许笙江湛是著名作者菊花酿酒成名小说作品《反派狐狸精,撩得70大佬红了耳》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本书共计36943字,第2章,更新日期为2025-12-15 13:40:32。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穿进年代文,我成了全村嫌弃的恶毒女配许笙。原剧情让我抢男人、作死、最后滚进牛棚当反面教材。我第一天就认清现实——这穷地方,靠勤劳吃不饱,靠嘴甜活不久。靠一个未来能上位的大佬?那才叫正路。于是我抬眼,对知青队长笑着说:“队长,我喜欢你。”我以为他会训我,可他只是盯着我——像被“喜欢”两个字卡住了喉咙,...

《反派狐狸精,撩得70大佬红了耳》免费试读 第2章
早上的雾气还没散开,田埂那边就已经热闹了。
霜打过的菜叶泛着灰绿色,泥地上踩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脚印。远处的山被一层淡白的雾遮着,只露出一截模糊的轮廓,好像随时会被人从画里擦掉。
大喇叭还在“嗡嗡”地播着昨晚的新闻,夹杂着忽高忽低的“紧跟党中央”“发展农业学大寨”。
许笙踩着还带着露水的泥,慢悠悠往地头走。
许妈在后头边系头巾边骂:“你脚底下抹油啊?再慢点试试,工分少你一分!”
许笙头也不回,只是随口“哎”了一声。
她一早起来对着那个缺了半块边的小铜镜,认认真真地梳了头。
原主以前扎的辫子又粗又紧,整个人看着像要跟人干架,她懒得这样折腾,索性把头发拆开,重新梳成两条细长的麻花辫,发根处留出一点蓬松,辫梢用红线随手一绕,整张脸立马软下来了。
她把原本扎在脖子上的围巾往上一挪,刚好遮住一点领口的磨损,又掐着自己洗净的那件白底小碎花棉袄穿上,袖口挽到手腕上面,露出一截细细白白的手腕。
没粉、没口红,也没卷发棒。
可她站在窗边,借着晨光整理好自己那张脸时,仍旧忍不住对着镜子笑了一下——
这张脸,在任何年代都够用。
许妈走了两步,回头想再骂两句,一抬眼就愣住了:“你……你今天咋弄成这副样子?”
“啥样?”许笙眨眼。
许妈上下打量她。
其实衣服还是那几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只是扣子扣得利落,领子也洗干净了,头发不再乱七八糟胡扎着,两根辫子垂在胸前,随着走路轻轻晃。
冬天的风把她脸吹得白里透红,眼睛又黑又亮,嘴唇没血色,却偏偏显得唇形好看,像是抿着糖水长大的。
“……挺,挺顺眼的。”许妈憋了半天,才闷声丢下一句,“知道你长得好看,你也悠着点,别整天跟人对着干。”
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落在许笙耳朵里,就是——
长得好看是事实。
许笙笑了笑:“那不挺好。”
“好个鬼好!”许妈瞪她一眼,“长得好看没吃的照样饿死你。赶紧走,今天队长说了,要把那片地的秧苗全拔了,迟了你看他收拾不收拾你。”
“他呀——”许笙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真要收拾我,我也认。”
许妈一拍大腿:“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
她不敢再多骂,毕竟早上院里那一出,她也看出来了,江湛虽然板着脸,可到底还是偏着许笙一点的。
地头已经站了一圈人。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拿锄头的、扛麻袋的,身上都罩着一层白白的雾气,冻得鼻尖通红,哈出来的气在空气里散成一片片白。
“来了来了。”
不知谁小声嘀咕了一句。
许笙刚踏上田埂,就感觉到一圈视线“刷”地落在她身上。
她习惯这种被看着的感觉。
在现代,她进酒吧、进会所、甚至只是去超市买菜,都会有类似的目光——好奇的、打量的、不怀好意的,偶尔也有单纯被颜值惊到的。
但在这儿,这些目光多了一种东西——
压抑住的欲望。
时代不一样,人却还是那些人。欲望被一层又一层的政治口号和道德标准压着,不敢露头,可眼神骗不了人。
尤其是在这种穷地方,一年到头见到的女人就是同村那几个穿着棉袄的婆子,突然多出来一个长得好看、气质又不一样的小姑娘,就跟在乱石堆里看见一块玉似的。
村头窄路旁边,有几个等着分工的女社员挤在一起,忍不住小声说起来——
“你看没看见,许笙今天打扮得……咋回事?”
“是呗,从前那眉毛恨不得竖着长,现在咋弄得弯儿弯儿的。”
“脸咋这么白?不会是偷摸用了啥粉吧?”
“有粉也行啊,你有粉用你不抹?”
“啧,人家是长得好看,你抹一斤也那样。”
一阵窃笑。
再远一点,几个人装作没看见她,其实眼角余光一路跟着。
有个青年男人捅了捅旁边人胳膊:“这许家的丫头,这样看,是真俊。”
旁边那人撇嘴:“少惦记,听说她脾气臭得很,惹不起。”
“脾气臭也成啊……”那人悄悄咽了咽口水,“谁家娶回去,当个祖宗供着也值了。”
话音没落,一道冷冷的视线扫过去。
江湛站在分工安排那边,手里拿着记录工分的小本子。
他穿得还是那身蓝棉布中山装,衣领扣得严严实实,一条军绿色的围巾松松地绕在脖子上,整个人看过去干净利落。
刚才那句“真俊”,他听见了。
不合适的话,不该在这种时候说。
他抬眼扫了一圈,那几个青年立马缩了缩脖子,做贼似的把头低下去。
许笙踩着泥,走到人群边上。
她感觉江湛的视线在她身上停了一瞬。
……嗯,停得比昨天久一点。
她心里“叮”的一声,像是记账一样画了个小勾:一日成果:成功让队长多看一眼。
“今天拔秧。”江湛翻了翻本子,声音不高,却能压下所有私语,“这块地是重点,队里让咱们先赶完。”
他说“咱们”的时候,尾音带着一点城里人没改掉的腔调,但又不让人觉得疏离。
“老规矩,男的干重活,女的拔秧、运秧。”
他说着视线扫过一圈:“许笙,你……拔秧。”
按照惯例,以许笙之前的“作风”,她肯定不乐意,非要争一嘴:“凭啥我拔,我凭啥不能干别的?”然后再被他冷冷训一顿。
附近几个知青已经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许笙却“哦”了一声,规矩地应下了。
“好,我拔。”
说完,她还笑着问了一句:“拔多少算一分工?”
她笑的时候,眼睛里有光,嘴角微微往上挑,没一点怨气,反倒有点认真做事的劲头。
江湛被她这态度噎了一下。
他原本准备好的那套劝告,卡在喉咙里用不上了。
“……跟别人一样。”他顿了顿,“拔一垄算一分。”
“那我拔两垄。”她笑,“多拔就多记一点。”
旁边几个女社员嘴巴张了张——这还是原来那个动不动就撂挑子的许笙?
“你真行?”有人忍不住酸一句,“看你那细胳膊细腿的。”
许笙反倒笑着扭头看她:“我不行谁行?你行啊?”
那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本想杠两句,又被江湛扫了一眼,不甘不愿地闭了嘴。
田间地头,风比村里更硬。
踩下去的泥软软的,混着冰冷的水,慢慢从鞋面渗进去,脚趾冻得没知觉。
秧田里一棵棵秧苗细细地插着,像一片绿色的刺。拔秧不算多难的活,却很累腰,半天人就直不起来。
许笙蹲下去,慢慢用手指扣住一把秧苗,力道均匀往上一提,连根带泥被悉数**,水花溅到她手腕上,一阵凉意。
她那双手太扎眼了——
细白、骨节漂亮,指尖带着抹不掉的红,连沾上泥巴,都好看得过分。
附近一圈女社员忍不住又看了几眼。
其实拔秧这种活,最容易显出一个人“是不是干惯活的”,姿势、速度、耐力,没法装。
许笙有原主的身体记忆,手上动作并不生,刚开始速度还算稳。
只是她一边拔着秧,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忆——
江湛,温折青。
一本书,剧情狗血得厉害,她是边刷微博边听有声版,主要记住的就是两个名字。
江湛,男主,家里有底子,城里老干部家庭,从小被当接班人培养。
下乡锻炼几年,凭着一腔认真劲和一点点理想主义,在这地方当知青队长,四平八稳地度过这几年,返城之后,各种提拔、各种机会,最后走上领导岗位。
他——
既是时代的“宠儿”,也是多数人仰望却够不到的位置。
原书里的宋意微就靠着牢牢抱住他的这条大腿,稳稳当当飞上了枝头。
再一个,温折青。
温家以前也是“臭老九”,受过冲击,好不容易熬到**,他被分配下来当知青,因为身体弱,干不了太重的活,总被人看不起。
但他有一颗学习的脑子。
恢复高考的时候,他是那一届考得最好的,后来一路进研究所,做课题,做项目,变成那个年代最稀缺的——有技术、有地位的知识分子。
如果宋意微没抱紧江湛,就是抱他这条线,也不亏。
两个男人,走的路不一样,却都走出了普通人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高度。
而她——
现在就站在他们的起跑线附近。
许笙的手指在秧苗上停了一瞬,又继续拔下一个。
“靠谁都行,”她在心里慢慢地、认真地算计,“就是不能只靠老天。”
老天给不来票、本,也给不来饭。
在这个年代,粮食、布匹、户口、返城指标,比什么都要命。
别说城里了,就说这一个生产队,一个男人娶不到媳妇、一个女人出不了村,命运就是两条完全不一样的路。
“靠老天不如靠男人。”
她嘴里没出声,心里却清清楚楚地把这话说了一遍。
随后,她又在这句话后面加了一句——
靠一个男人,不如靠两个成功男人。
不是全靠,是——借力。
她盯着手里的秧苗看了两秒,突然轻笑了一声。
这笑在冬日清冷的风里有点莫名,像是刚刚在心里偷吃了什么甜的东西。
“笑啥?”旁边一个女社员被她笑得发毛,“你拔秧拔疯了?”
“没疯。”许笙抬头,冲她笑,眼睛弯弯的,“我就想,今天的活儿完成了,会不会有白面馍馍吃。”
那女社员一愣,随即“啧”了一声:“做梦呢你。”
然而边上的知青中有人忍不住笑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