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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上,那个女人用法语背诗炫耀她三岁的儿子曹静赫安张园长大结局小说全章节阅读

小说《家长会上,那个女人用法语背诗炫耀她三岁的儿子》的主角是【曹静赫安张园长】,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才华横溢的“nice熊猫”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130字,家长会上,那个女人用法语背诗炫耀她三岁的儿子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5 13:43:5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眼神里充满了赞许和支持。“大家可能觉得温老师很年轻,只是一位普通的老师。”“但实际上,我们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温老师‘请’到我们幼儿园来的。”张园长的话,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请”来的?曹静的眉头也皱得更深了。“温老师,本科毕业于国内顶尖的师范大学心理学系,之后又去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攻读了儿童...

家长会上,那个女人用法语背诗炫耀她三岁的儿子曹静赫安张园长大结局小说全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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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上,那个女人用法语背诗炫耀她三岁的儿子》免费试读 家长会上,那个女人用法语背诗炫耀她三岁的儿子精选章节

我叫温钰,一个平平无奇的幼儿园老师。至少,在家长们眼里是这样。家长开放日那天,

空降来的“精英家长”曹静,当众让三岁的儿子背唐诗、秀法语,然后矛头直指我,

批评幼儿园的教学就是“带孩子玩泥巴”,浪费了她儿子的“天才基因”。

所有家长都开始焦虑,我的同事也为我捏了把汗。我笑了笑,没反驳。

我只是把所有家长带到了那个被她鄙视的沙坑前,给她,也给所有被焦虑绑架的父母,

上了一堂价值百万的儿童发展心理学课。我告诉他们,死记硬背的知识是沙地上盖的楼,

而孩子在沙坑里玩的每一把沙,都在为未来的人生,打下最坚实的地基。后来他们才知道,

我不仅是老师,我还是研究这套地基理论的那个博士。1.家长会的“表演赛”周六,

阳光好得不像话。金色的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小太阳”幼儿园的活动大厅里,

每一粒尘埃都在跳舞。今天是家长开放日。我叫温钰,是中班的新老师。

我正带着孩子们玩“贴五官”的游戏,孩子们笑得前仰后合,家长们举着手机,

脸上全是宠溺。一片岁月静好。直到曹静开口。“赫安,过来。”她的声音不大,

但穿透力很强,像一把冰冷的尺子,瞬间划破了热闹的空气。

一个穿着笔挺小西装的男孩立刻停止了奔跑,站得笔直。他是曹静的儿子,赫安。曹静,

我们幼儿园最“重量级”的家长。听说是某上市公司的CEO,每天接送孩子的车,

是我们园长一辈子都挣不来的。她今天穿了一身高级定制的灰色套装,妆容精致,

头发一丝不苟,整个人散发着“我很贵,也很忙”的气场。她不像来参加亲子活动,

更像来视察工作的。“各位家长,耽误大家几分钟。”曹静环视一圈,

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但眼神里没有温度。“赫安刚从法国回来,

想给大家展示一下他最近的学习成果。”她说完,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三岁的赫安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往前站了一步,奶声奶气但字正腔圆地开始背诵。

先是一首唐诗,《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家长们鼓掌,眼神里全是羡慕。

“真厉害啊,这么小就会背诗了。”“是啊,我家那个还在玩泥巴呢。

”曹静嘴角的弧度更大了。“这只是开胃菜。”她蹲下来,用法语对赫安说了几句。

赫安立刻切换语言,流利地背诵了一小段法文童谣。这下,大厅里彻底安静了。

大部分家长连听都听不懂,但那种不明觉厉的感觉,已经像乌云一样压在了他们心头。焦虑,

开始蔓延。曹静很满意这种效果。她站起身,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温老师,是新来的吧?”我微笑着点头:“是的,曹女士,我叫温钰。”“嗯。

”她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我儿子三岁,已经掌握了三百个英文单词,五十首唐诗,

并且能进行简单的法语对话。”她像在介绍一款成功的产品,语气里充满了自豪。

“所以我就有点好奇。”她话锋一转,那把冰冷的尺子,终于朝我挥了过来。

“我们幼儿园的教学目标是什么?我看课程表上,大部分时间都是游戏、唱歌、户外活动。

”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说得直白一点,就是玩。”“我不是质疑园方的教学理念,

我只是觉得,对于赫安这样的孩子来说,这里的教学内容,是不是太简单,太浪费时间了?

”图穷匕见。所有家长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的同事,李老师,

在旁边悄悄拉了我的衣角,手心里全是汗。我能感觉到,整个大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那些原本轻松的笑脸,此刻都写满了疑问和审视。曹静的问题,像一颗石子,

激起了所有家长的焦虑涟漪。是啊,我的孩子在这里“傻玩”的时候,

别人家的孩子已经会法语了。我交这么多学费,难道就是为了让孩子来玩泥巴的?

我看着曹静那张写满“胜利”的脸。她要的不是答案。她要的是一场公开的施压,

逼着幼儿园给她儿子“开小灶”,满足她作为精英阶层的优越感。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的笑容没有变。“曹女士,您说得对。”我开口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曹静。

她可能预设了我的辩解、反驳,甚至慌乱。但她没料到,我会先肯定她。“赫安非常优秀,

这背后,一定离不开您和家人的精心培养。”我看着赫安,目光真诚。

“能拥有这么强大的记忆力和语言模仿能力,说明他的大脑前额叶皮层发育得相当不错。

”我用了一个专业名词。曹静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可能听不懂,但她能感觉到,

我没有被她带进“玩”和“学”的二元对立陷阱里。我把话题,拉到了另一个维度。

“不过……”我话锋一V,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知识的灌输,和智慧的启迪,

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径。”“我们小太阳幼儿园,更关注后者。”我看着所有焦虑的家长,

微笑着说:“请大家跟我来,我想请大家看一样东西,看完之后,或许我们能更好地理解,

孩子们在‘玩’的时候,到底在‘学’什么。”我转身,走向了户外活动区。

那个被曹静鄙视的,巨大的沙坑。我知道,我的战场,在那里。

2.沙坑才是真正的“起跑线”通往户外活动区的玻璃门被推开。

一股混合着青草和阳光味道的暖风涌了进来。家长们迟疑地跟在我身后,

像一群被引导着去看某种神秘仪式的信徒。曹静走在最前面,高跟鞋踩在塑胶跑道上,

发出笃笃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计划上。

她的脸上写着“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孩子们早就按捺不住,

欢呼着冲向了滑梯、秋千和那个巨大的沙坑。沙坑里,几个孩子已经各自占领了一块地盘,

用小铲子、小桶忙活起来。赫安站在沙坑边上,小西装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看了一眼满身沙子的同学,又看了一眼他妈妈,眼神里有一丝渴望,但更多的是克制。

“温老师,这就是你说的‘东西’?”曹静抱起双臂,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一堆沙子?

”其他家长也面面相觑,显然没明白我的意图。我没有直接回答她。

我指着沙坑里一个正在努力堆城堡的小女孩,问所有家长:“大家看到茜茜在做什么吗?

”一个家长回答:“堆城堡啊。”“是的,她在堆城堡。”我笑着说,

“但她同时在做三件事。”“第一,空间构建。她要把脑子里模糊的城堡形象,

通过沙子这种不稳定的材料,在三维空间里还原出来。

这需要极强的空间想象力和逻辑转换能力。”“第二,解决问题。你们看,

她刚堆好的一面墙塌了。她没有哭,而是用手把旁边的沙子拍得更紧实,

还找来一个小桶装水,把沙子弄湿。她在用试错法,寻找加固材料的最佳配比。

这是最原始的科学探究。”“第三,专注力。从我们出来到现在,五分钟了,

茜茜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她的‘工程’。这种沉浸式的、由内而发的专注力,

是未来所有学习能力的基础。请问各位,你们能让一个三岁的孩子,盯着唐诗看五分钟吗?

”我说完,家长群里一阵沉默。他们看着那个满头大汗、一脸严肃的小女孩,眼神变了。

那不再是“玩泥巴”,那是一个小建筑师在攻克她的第一个项目。曹静的脸色有点僵。

“这只是个例。”她嘴硬道。“好,那我们再看那边。”我指向沙坑的另一角。两个小男孩,

东东和壮壮,正在为一把红色的小铲子争执。“是我的!”“我先拿到的!

”眼看就要打起来。曹静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仿佛在说:看吧,这就是你所谓的“学习”,

充满了混乱和争抢。“大家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问。一个爸爸说:“打一架,

然后找老师告状。”这是成年人世界的逻辑。但孩子们不是。

只见东东看了一眼壮壮手里的铲子,又看了看旁边的一个蓝色小桶,他开口了。“壮壮,

我用我的小桶,换你先玩五分钟铲子,行不行?”壮壮想了想,点了点头。一场冲突,

被一次完美的“商业谈判”化解了。我面向所有家长,声音清晰。“各位,刚才发生了什么?

”“是谈判,是资源置换,是情绪管理,是延迟满足。”“东东为了得到他想要的,

放弃了即时对抗,选择了一种更高级的合作策略。他评估了自己和对方的资源,

提出了一个双赢的方案。”“壮壮则在‘立刻占有’和‘未来合作’之间做了权衡。

他控制住了自己的占有欲,接受了交换。”“请问,哪一本早教书,

能如此生动地教会孩子们这些进入社会后最核心的社交能力?”家长们鸦雀无声。

他们看着那两个已经开始合作挖沙子的小男孩,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孩子。

他们以为孩子只是在争夺一个玩具。没想到,那是一场浓缩了人类社会法则的微型演练。

曹静的脸色,从僵硬变成了铁青。她引以为傲的法语、唐诗,

在这些生动、鲜活、肉眼可见的“能力”面前,突然变得无比苍白。

那就像是在炫耀一张印刷精美的地图,而别的孩子,已经在真实的土地上,学会了如何行走。

“温老师,你说得都对。”曹静深吸一口气,强行挽回局面。“但这些能力,太空泛了。

我儿子以后是要进顶尖名校的,名校的敲门砖,是实打实的成绩,是考试分数。

”她终于把话挑明了。在她看来,我说的这些,不过是些虚无缥缈的“素质教育”口号。

“你说的这些能力,能帮他多考十分吗?”她盯着我,目光锐利如刀。这是终极拷问。

也是所有中国家长的命门。我笑了。“曹女士,你问到点子上了。”我迎着她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这些能力,不能帮他多考十分。”“但是,能帮他在未来的人生里,

挣到无数个一百万。”“更能帮他,在没有分数、没有考试的漫长岁月里,

活得幸福、自洽、有价值。”“不过,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分数……”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看着她的眼睛。“那我们就来聊聊,你儿子。”我把目光转向了沙坑边上,

那个一直站着没动的,孤独的“小天才”,赫安。“我们聊聊,他为了那些唐诗和法语,

可能正在失去什么。”3.“天才”的代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赫安身上。

那个穿着小西装,像个小大人一样站着的孩子,此刻成了全场的焦点。

他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小小的身子绷得更紧了。“温老师,你什么意思?

”曹静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惕。“我儿子的事,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这是一种警告。

我依旧保持着微笑,语气温和得像在讨论天气。“曹女士,别紧张。

我只是想和你探讨一个教育现象。”我转向赫安,放柔了声音。“赫安,

你想不想下去和他们一起玩沙子?”赫安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他看了一眼妈妈,摇了摇头。“沙子脏。”他说。这个回答,让周围的家长都愣住了。

曹静的脸上则闪过一丝满意。“看,我的孩子有洁癖,他不喜欢这些不卫生的东西。

”“是吗?”我反问,但目光依然看着赫安。“赫安,你告诉老师,沙子除了脏,还有什么?

”赫安抿着嘴,不说话了。我又问:“那,赫安,你知道怎么让沙子城堡不倒吗?”他摇头。

“你知道怎么和别人交换玩具吗?”他继续摇头。“你知道如果和小伙伴吵架了,

除了找妈妈,还能怎么办吗?”他把头埋得更低了。我每问一个问题,

曹静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我没有再逼孩子,而是重新面向曹静,也面向所有家长。“各位,

我们看到了什么?”“我们看到了一个知识储备远超同龄人的孩子,

但在面对真实世界、真实社交时,他一片空白。”“他知道‘春眠不觉晓’,

但他可能感受不到春天阳光的温暖。”“他会说法语的‘你好’,

但他不知道怎么向一个新朋友开口说‘我们一起玩吧’。”“他知道衣服要保持干净,

但他失去了用双手去感知世界、去创造、去犯错的勇气。”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上。“曹女士,你给了他很多‘知识’的砖块,

但你忘了一件事。”“你没有给他把这些砖块盖成房子的‘水泥’。”“这个‘水泥’,

就是我们刚才看到的:解决问题的能力、与人协作的能力、管理情绪的能力,

以及最重要的——感受快乐和幸福的能力。”“没有这些,他脑子里的唐诗和法语,

不过是一堆沉重的、毫无用处的砖头。他会被这些砖头压得喘不过气,走不远,也飞不高。

”“这,就是代价。”我说完,现场一片死寂。风吹过,沙坑里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传过来,

显得格外清晰。那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快乐,和赫安那个紧绷的小小身影,

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你……”曹静的嘴唇动了动,她想反驳,却发现无话可说。

因为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了她引以为傲的教育成果,

露出了底下苍白无力的内核。一个爸爸小声嘀咕起来。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啊……我家小子虽然啥也不会,但每天傻乐呵,朋友一大堆。

”另一个妈妈也附和道:“对啊,上次他和小朋友抢玩具,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我还觉得他挺能耐的。原来这叫社交能力啊。”舆论的风向,彻底变了。家长们看我的眼神,

从审视变成了信服。他们看曹静的眼神,则多了一丝同情和不解。曹静感受到了这种变化。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愤怒和挫败。她习惯了掌控一切,

习惯了用她的成功经验去碾压别人。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她最看不起的领域,

被一个她最看不起的人,驳得体无完肤。而且,对方用的武器,不是情绪,不是指责,

而是她无法反驳的、冷静的逻辑。“你这是歪理邪说!”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词来攻击我。

“你这是在为你们教学的失败找借口!你这是在耽误孩子的前途!”她开始提高音量,

试图用气势压倒我。我摇了摇头,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怜悯。“曹女士,真正耽误孩子的,

不是‘玩’。”“而是成年人无法自控的焦虑。”“你急着让他跑,却没有教他如何站稳。

你希望他看到全世界,却先蒙上了他的眼睛。”“你把他培养成了一个优秀的‘表演者’,

却忘了他首先应该是一个快乐的‘生活者’。”我走上前一步,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真的觉得,他快乐吗?”这个问题,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曹静所有的盔甲。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赫安正偷偷地,用羡慕的眼神,

看着沙坑里那个正在和伙伴们一起挖隧道的东东。那个眼神里,没有天才的光环,

只有一个孩子对同伴、对游戏最本能的渴望。那一刻,曹静脸上的强势和愤怒,寸寸龟裂。

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崩塌了。4.园长的“致命一击”就在气氛僵持到冰点的时候,

一个温和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温老师说得很好。”是张园长。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们身后,脸上带着一贯的慈祥笑容。

她先是安抚地拍了拍曹静的手臂,然后走到了所有家长的中间。“各位家长,

我知道大家都很关心孩子们的成长,也理解大家的焦虑。”张园长的话像春风,

缓和了现场紧绷的气氛。“曹女士刚才提出的问题,其实也是很多家长心里的疑问。

今天借这个机会,我正好可以和大家正式介绍一下我们的新老师,温钰老师。”她转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赞许和支持。“大家可能觉得温老师很年轻,只是一位普通的老师。

”“但实际上,我们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温老师‘请’到我们幼儿园来的。

”张园长的话,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请”来的?曹静的眉头也皱得更深了。“温老师,

本科毕业于国内顶尖的师范大学心理学系,之后又去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

攻读了儿童发展心理学的博士学位。”“轰——”人群里像是炸开了一颗无声的炸弹。

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博士?儿童发展心理学?这些词汇,对于在场的家长来说,

每一个都如雷贯耳。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那个一直笑眯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老师。

仿佛我头顶上突然多了一圈看不见的光环。曹静的表情,更是精彩到了极点。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她一个上市公司的CEO,

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学历和精英圈子。

她本以为自己是在对一个底层服务人员进行降维打击。结果发现,对方的段位,

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层级。她是在用自己业余的爱好,去挑战世界冠军的专业领域。

这已经不是班门弄斧了。这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在鲁班门前弄斧头。

张园长没有理会大家的震惊,继续不紧不慢地投下更重磅的炸弹。“温老师不仅是理论专家,

她还是我们整个教育集团正在推行的‘PBL游戏化学习’课程体系的首席研发顾问之一。

”她顿了顿,环视全场,一字一句地说:“也就是说,大家刚才看到的,

孩子们在沙坑里展现出的种种能力,以及温老师对此的解读,并不是她即兴发挥。

”“那本身,就是我们课程设计的一部分。”“我们考核的,不是孩子会背几首诗,

而是他有没有主动探索的欲望。”“我们培养的,不是他会说几句外语,

而是他有没有和同伴沟通协作的意愿。”“曹女士,你觉得我们‘教得太简单’。

”张园长终于把目光落回曹静身上,语气依然温和,但分量千钧。“恰恰相反,我们教的,

可能是这个年龄段,最复杂,也最重要的东西。”“只是这些东西,

无法用背一首诗、考一个分数来量化而已。”致命一击。

如果说我刚才的分析是把曹静的理论驳倒了。那么张园长的这番话,

就是把她的立足点都给抽走了。她质疑的,正是她花高价想让孩子得到的,

最前沿、最科学的教育体系。她就像一个买了最新款智能手机,却只会用它来砸核桃的人。

还抱怨这手机不如锤子好用。荒谬,且可笑。“我……”曹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彻底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周围家长看她的眼神,已经从同情,变成了看笑话。那种感觉,

比直接骂她一顿还要让她难受。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没穿衣服的小丑,站在舞台中央,

接受所有人的检阅。她所有的骄傲、优越感,在绝对的专业壁垒面前,被砸得粉碎。

她猛地转身,快步走到沙坑边,一把拉起还在眼巴巴望着里面的赫安。“我们回家!

”她的声音尖锐,带着一丝破音。赫安被她拽得一个趔趄,茫然地看着妈妈。他不明白,

为什么前一秒还意气风发的妈妈,突然变得如此狼狈。在众目睽睽之下,

曹静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我知道,这场关于教育理念的战争,我赢了。

但我的心里,没有太多胜利的喜悦。我只是觉得有点悲哀。为那个叫赫安的孩子。

也为无数个像曹静一样,被焦虑裹挟,看不清方向的父母。5.风波之后曹静的仓皇离去,

像是一场闹剧的仓促收场。大厅里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几秒钟,

然后被其他家长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打破。“天哪,原来温老师是博士啊!

”“怪不得说得那么有道理,我听得一愣一愣的。”“约翰斯什么来着?

是不是那个特别厉害的大学?”“幸好刚才没跟着瞎起哄,不然丢人丢大了。

”家长们围了上来,刚才的审视和怀疑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热情和崇拜。“温老师,

那你帮我看看我家孩子,他总喜欢一个人玩,是不是自闭啊?”“温老师,

我家那个吃饭总要人追着喂,是不是专注力有问题?”“温老师,加个微信吧,

以后有问题好请教您!”我被围在中间,耐心地一一解答他们的问题。

李老师在旁边帮我维持秩序,她看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全是小星星。我知道,

经过今天这件事,我在这些家长心里,彻底建立起了“专家”的权威。而这种权威,

不是靠名头,是靠实实在在的专业知识换来的。

开放日活动在一种异常和谐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家长们带着孩子离开时,

每个人都特意跑过来跟我说“温老师再见”,态度恭敬得像在跟自己的导师告别。

送走最后一个孩子,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温钰,你今天可真是太帅了!”李老师冲过来,

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你是没看到曹静那个脸,跟调色盘似的!太过瘾了!”我笑了笑,

拍拍她的背。“我只是说了我该说的话。”张园长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今天辛苦了。

”她温和地说。“园长,今天谢谢您替我解围。”我由衷地感谢她。

如果不是她最后出来“背书”,光靠我说,效果可能没那么立竿见天。

张园长摇了摇头:“我不是替你解围,我是在保护我们的教育理念。你做得很好,

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她看着我,眼神里有几分探究。“不过,我倒是很好奇,

你为什么要来我们这个小小的幼儿园?以你的履历,去任何一家顶尖的教育机构或者研究所,

都绰绰有余。”这是我们面试时,她就问过的问题。我当时的回答很官方:喜欢孩子,

热爱一线教育。但现在,经过了今天的并肩作战,我觉得可以多说一点。

“因为理论看得再多,不去一线验证,终究是空中楼阁。”我看着空荡荡的活动室,

仿佛还能看到孩子们奔跑的身影。“我想知道,我们这些坐在办公室里,

设计出来的课程体系,在真实的、复杂的、充满了各种变量的教学环境里,

到底能不能行得通。”“我想看看,像曹静这样的家长,她们的焦虑根源到底是什么。

我们除了反驳她们,还能为她们做些什么。”“这里,就是我的实验室。每个孩子,

每个家长,都是我的研究课题。”张园长静静地听着,目光里欣赏的意味更浓了。

“我明白了。”她点了点头,“我们幼儿园能成为你的‘实验室’,是我们的荣幸。

”她顿了顿,又说:“对了,关于赫安……你觉得曹静会给他办退园吗?”这也是我担心的。

今天让她这么下不来台,以她的性格,很有可能会意气用事。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但如果她真的这么做,受伤害最大的,还是孩子。”赫安虽然被他妈妈打造成了“小天才”,

但他内心对同伴的渴望是真实的。他需要一个正常的社交环境,去弥补他被知识填满的童年。

如果因为成人的面子问题,剥夺了他这个机会,那就太残忍了。“希望她能想明白吧。

”张园长叹了口气。我们都沉默了。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

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好长。我以为这件事,会以曹静的“消失”而告终。但没想到,两天后,

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幼儿园门口。6.意外的访客周一下午,孩子们都在午睡。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空调的嗡嗡声。我正在整理上午的游戏观察记录,

前台的保安打来了内线电话。“温老师,门口有位曹女士找你,说是赫安的妈妈。

”我愣了一下。曹静?她来干什么?兴师问罪?还是办理退园手续?我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但还是对电话那头说:“好的,让她稍等一下,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

旁边的李老师一脸紧张地凑过来。“她来干嘛?不会是来找麻烦的吧?要不要叫上园长一起?

”“没事。”我安抚地拍了拍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去会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