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今年不冬眠啊”精心打造的言情小说《疯婆半夜砍门她儿嚣张,我装上电击后全楼欢呼》,描写了色分别是【江鹤江旭桑榆】,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计24343字,疯婆半夜砍门她儿嚣张,我装上电击后全楼欢呼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5 14:31:4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一直以来的“疯病”,是她最得意的武器,让她可以为所欲为,横行无忌。可现在,这件武器失效了。情急之下,她那被电流和愤怒冲昏的头脑,再也无法维持“疯癫”的伪装。她指着围观的人群,用嘶哑破败的嗓音尖叫起来,那声音因为激动而变了调,尖利刺耳。“看什么看!都给我滚!这是我的房子!你们这群穷鬼别想抢我的房子!...

《疯婆半夜砍门她儿嚣张,我装上电击后全楼欢呼》免费试读 疯婆半夜砍门她儿嚣张,我装上电击后全楼欢呼精选章节
楼上疯婆子每天半夜拿着菜刀来砍我家门,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找她理论,
她儿子却一脸嚣张:“我妈有精神病,砍死你也是白砍,懂吗?”周围的邻居都敢怒不敢言,
物业也拿他们没办法。我冷笑一声,默默在铁门上装了电击装置。第二天,
楼道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整栋楼的邻居都冲了出来,看着被电得口吐白沫的母子俩,
纷纷拍手叫好,然后合力将他们“护送”进了精神病院。01午夜,十二点整。
整座城市都沉入了寂静的墨色里,只有远处的车流声像濒死的脉搏,微弱地搏动着。
我刚合上眼,混沌的睡意还没来得及将我完全包裹。“咚!”一声闷响,
像是有人用尽全身力气,拿铁锤砸在了金属上。我身体猛地一颤,
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所有睡意烟消云散。“咚!咚!咚!”那声音再次响起,
更加急促,更加狂暴。它不像是敲门,而是砍门。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声响而绷紧。喉咙发干,我轻手轻脚地挪到门边,
呼吸几乎停滞。猫眼被一层油腻的污垢糊住了,看不真切,只有一个扭曲、晃动的人影。
那人影披头散发,像个水鬼。“开门……开门啊……”沙哑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与其说是哀求,不如说是诅咒。每一个字都拖着长长的尾音,在死寂的楼道里回荡,
刮擦着我的耳膜。我认得这个声音。是楼上的江鹤。那个刚搬来不久,
就以“疯”闻名整个小区的女人。她的手里,正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刀锋每一次落下,
都在我家的铁门上迸溅出细小的火星,也砍在我的心上。我死死捂住嘴,
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这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是她第一次拿刀。
恐惧像潮水一样从脚底升起,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我跌跌撞撞地摸到手机,手指颤抖着,
按了好几次才成功拨出报警电话。
“喂…警察同志…有人…有人要杀我…”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就在我家门口,拿着刀!
”电话那头记录下地址,安抚我说立刻出警。挂断电话的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门外的砍砸声还在继续,伴随着江鹤越来越疯狂的嘶吼。“小**,我知道你在里面!
抢男人!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开门!”她的叫骂毫无逻辑,混乱不堪。
**着冰冷的墙壁,只觉得荒谬又可怖。我甚至没跟她说过几句话。终于,警笛声由远及近,
刺破了这令人窒息的黑夜。砍门声戛然而止。我听到楼道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还有警察严厉的质问。门外安静了下来。我等了很久,才敢哆哆嗦嗦地打开一道门缝。
两个警察站在门外,表情严肃。江鹤被他们拦在一边,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那把菜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个年轻男人正护在她身前,
满脸不耐烦地跟警察解释着什么。他就是江鹤的儿子,江旭。看到我开门,
江旭的脸上立刻挂上了轻蔑的讥笑。“哟,出来了?
我还以为你要在里面当一辈子缩头乌龟呢。”他的语气充满了挑衅。“是你报的警?
”年长的警察皱着眉问我。我点点头,指着地上的菜刀和门上崭新的砍痕,“她…她要杀我。
”江旭立刻嗤笑出声,那笑声刺耳又尖利。“警察同志,别听她瞎说。我妈她有病,
有精神病证明的。她就是脑子不清醒,哪懂得什么杀人?”他说着,
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警察。“再说了,砍你门怎么了?砍死你也是白砍,懂吗?
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这是常识!”他的每一个字都像钉子,狠狠扎进我的耳朵。
那副理所当然、嚣张至极的嘴脸,比他母亲手里那把菜刀更让我感到寒冷。我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他,“你……”警察看完那张所谓的证明,又看了看确实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的门,
脸上的表情变得为难起来。“行了,都少说两句。”年长的警察对江旭说,“就算有病,
也不能大半夜扰民,还拿着刀,多危险。”然后,他又转向我,语气里带着一种敷衍的安抚。
“姑娘,你看,人我们已经批评教育了。对方情况特殊,你也多担待一下。这次没出什么事,
我们就先带他们回去了。”“担待?”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警察同志,
她拿着刀砍我的门!下次呢?下次她直接把门砍开冲进来怎么办?等我死了再来给我收尸吗?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尖锐得不像自己的。“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江旭立刻炸了毛,
指着我的鼻子骂,“咒谁死呢你!我妈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拿着菜刀开玩笑?
”我气到发笑。就在这时,我对门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小缝。是桑榆大姐。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同情,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瞥向江旭,最后在警察无奈的目光中,
那道门缝又悄无声息地合上了。绝望攫住了我的心。最终,警察只是口头警告了江家母子,
然后收走了那把菜刀,就离开了。楼道里很快又恢复了死寂。
我还没从这荒诞的一幕中回过神来,物业经理闻讯赶到。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顶着一个油腻的啤酒肚,脸上挂着和事佬的笑容。“沈**,哎呀,多大点事,还闹到报警。
远亲不如近邻嘛。”他看了一眼我门上的划痕,不以为意地说。“江大姐家情况特殊,
你就多包涵包涵。回头我跟她说说,让她注意点。”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根羽毛,
却压垮了我心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疯子在门外挥舞着屠刀,她的儿子叫嚣着杀人无罪,
警察和稀泥,邻居关紧了门,现在连本该维护业**益的物业,也让我“多担待”。
我站在这空无一人的楼道里,只觉得浑身冰冷。没有人在乎我的死活。
我看着江旭扶着他母亲上楼时,投向我的那个得意又恶毒的眼神。那一刻,
所有的惊恐、愤怒和无奈,都沉淀了下来,凝结成一种异常冷静的决心。我关上门,反锁。
靠在冰冷的铁门上,我清晰地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沈眠,靠不了别人,
你只能靠自己。02报警后的日子,并没有换来片刻的安宁,反而像是捅了马蜂窝。
江鹤的骚扰变本加厉,从午夜的惊魂砍门,演变成了全天候无死角的精神折磨。清晨,
我拉开门准备去上班,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一袋湿漉漉的、正在往下滴着汤汁的厨余垃圾,
就堆在我的门垫上。苍蝇在上面盘旋,发出嗡嗡的声响。我强忍着恶心,清理掉垃圾,
拖干净地面。可等我下班回来,门口又被泼上了一层黏腻的不明液体,
像是剩饭剩菜的混合物,散发着酸腐的气味。我连家门都进不去,只能再次弯下腰,
像个清洁工一样,一遍遍擦洗着属于我的那一小块公共空间。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江鹤,
就站在楼梯的转角处,用一种痴呆又怨毒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她不说话,
只是咧着嘴笑,露出泛黄的牙齿。那笑容让我不寒而栗。她的儿子江旭,
则扮演着另一个刽子手的角色。楼道里从此不得安宁。他要么故意把音响开到最大,
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穿透天花板,在我家里制造着持续的地震。要么就在深夜里大声喧哗,
和他的狐朋狗友在楼道里追逐打闹,故意用脚猛踹墙壁,发出“咚咚”的闷响。每一次声响,
都像重锤砸在我的神经上。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
听着天花板上传来的各种噪音,直到天色发白。黑眼圈顽固地挂在脸上,
再厚的粉底也遮不住。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精神萎靡,像一株被抽干了水分的植物。
这天早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出门上班,刚走到楼梯口,就和正要下楼的江旭撞了个满怀。
与其说是撞,不如说他是故意侧过身,用肩膀狠狠地顶了我的肩膀一下。我重心不稳,
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几步,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人也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没长眼睛啊!”恶人先告状。江旭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满是嚣张和不屑。
“走路不看路,急着去投胎啊?”我手肘和膝盖**辣地疼,
但身体的痛远不及心里的屈辱和愤怒。我从地上爬起来,冷冷地看着他,“是你撞的我。
”“我撞你?证据呢?”他摊开手,一副无赖的嘴脸,“谁看见了?你有证据吗?
没证据就别他妈血口喷人!”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啊,证据。
在这条狭窄的、没有监控的楼道里,他可以为所欲为。我只能默默地捡起散落一地的文件,
拍掉身上的灰尘,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走过。身后传来他得意的、令人作呕的笑声。
我再也无法忍受。我直接去了物业办公室,找到了那个姓王的经理。“王经理,我要投诉!
楼上的江家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他们在我门口倒垃圾,泼脏水,故意制造噪音,
今天甚至还动手撞人!”我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倾泻出来。
王经理依旧是那副和稀泥的笑脸,他给我倒了杯水,慢悠悠地说:“沈**,消消气,
消消气。我已经跟江家谈过了,他们也保证会注意的。”“注意?这就是他们注意的结果?
”我无法接受这种敷衍。王经理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沈**,不是我不帮你。
江家那边…嗯…每个月都给我们物业交一笔‘邻里和谐费’。你说,我这夹在中间,
也很难做啊。”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让我从里到外凉了个透彻。原来如此。
原来我的安宁,是可以被明码标价出卖的。所谓的物业管理,不过是一场**裸的交易。
我看着王经理那张虚伪的脸,忽然什么都不想再说了。走出物业办公室,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站在小区的花园里,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居民,
他们脸上带着平和的表情,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而我,却像一个被困在孤岛上的囚犯,
四面楚歌。我掏出手机,屏幕的光亮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没有再拨打报警电话,
也没有再找任何人求助。我打开了购物软件。搜索框里,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工业级绝缘手套,高压电压转换器,感应触发器,铜芯电线,
微型摄像头…按下确认键的那一刻,我心中的所有愤怒、失望和屈辱,
都化为了一种冰冷的、坚定的力量。他们不是喜欢玩吗?好。我陪他们玩。玩一场大的。
03我的世界被压缩到了极致。白天,我是一个面色憔悴、沉默寡言的普通文职人员,
在办公室的格子里敲打着键盘,处理着与这个世界的正常交接。夜晚,
我则化身为一个冷静而专注的工匠,在与世隔绝的601室里,秘密打造我的反击武器。
快递被我分批次、用不同的地址和收件人姓名寄来,然后悄悄运回家。客厅的地板上,
铺满了各种我从未接触过的零件。
电压转换器、电线、绝缘胶带、还有各种型号的螺丝刀和钳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塑料和金属的味道。我戴着黑框眼镜,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
像个备战期末考试的学生,一头扎进了物理学的世界。我翻出了大学时期的电路图教材,
一页一页地重新学习。每一个符号,每一条公式,都从记忆的深处被唤醒。
我的目标很明确:我要在我的铁门上,安装一个安全的、有效的电击装置。它不能致命,
那会给我带来无穷的麻烦。但它必须足够痛苦,足以让任何敢于触碰它的人,
体验到刻骨铭心的教训。电流的大小、电压的强度、触发的方式,
每一个细节都需要精密计算。我设计了一个双重保险的触发机制。只有在门外的人,
用手握住金属门把手,并且试图用力拧动超过三十度角时,电路才会闭合,
瞬间释放高压电流。这样可以避免误伤,比如有人不小心碰到,或者只是轻轻敲门。
电流也经过了严格的控制,足以让人瞬间麻痹、浑身剧痛,但绝不会损伤内脏,
更不会危及生命。我像一个外科医生,在自己的大门上进行着一场精细的手术。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门把手的内侧盖板,将纤细的电线与感应触发器连接,再沿着门框的缝隙,
将线路延伸到藏在鞋柜后面的电压转换器上。所有的线路都被完美地隐藏起来,从外面看,
这扇门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这个过程,比我想象的要艰难。有好几次,我因为接错线路,
被微弱的电流麻得手指发颤。但我没有停下。每一次被电到,都像是在提醒我,
江鹤母子带给我的痛苦。而每一次成功连接一条线路,都让我离那个复仇的夜晚更近一步。
在这段压抑而专注的时间里,楼上的骚扰从未停止。垃圾依旧堆在门口,
噪音依旧在午夜轰鸣。我戴上工业耳机,将外界的一切干扰隔绝,
全身心投入到我的“工程”中。我的沉默,似乎在江旭看来,是屈服和认输的信号。
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开始在楼道里对我吹口哨,说一些下流的脏话。
我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眼神里没有波澜。他不知道,我的冷静之下,
是正在悄然汇聚的雷霆。一个下着小雨的傍晚,我改造工程进入了尾声。
我正在做最后的绝缘处理,门外忽然响起了极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敲门声。“叩,叩。
”我浑身一僵,警惕地走到门边。猫眼里,是桑榆大姐那张写满担忧的脸。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打开了门。“沈眠……”桑榆大姐看了看我身后,又紧张地望了望楼上,
飞快地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塞进我手里。“你……你多加小心。”她的声音压得极低,
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我今天买菜回来,听见江旭在楼道里打电话,
说什么……什么逼你搬走,他们家就能低价买下你的房子……”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们家好像认识什么黑中介,知道你这房子买得便宜,早就盯上了。
他们就是想把你折磨走!”说完,她不敢再多留,匆匆说了一句“你自己保重”,
就转身回了自己家。我捏着那张微湿的纸条,站在门口,冰冷的雨气从楼道里灌进来。
原来如此。所有的疯癫,所有的骚扰,所有的嚣张跋扈,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驱逐。他们把我当成了一只可以随意拿捏、赶出巢穴的猎物。
而我的房子,就是他们眼中的战利品。冷笑,在我嘴角绽开。我关上门,
回到我的“工作台”前。桑榆大姐带来的这丝暖意,并没有融化我心中的坚冰,
反而让我的决心更加坚定。我看着已经基本完工的电击门,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
既然你们这么想要这套房子。那就用身体来感受一下,触碰它的代价吧。我戴上绝缘手套,
拿起了万用表,开始进行最后的调试。一下,又一下。冷静,精准,带着近乎残忍的期待。
04暴风雨来临前的夜晚,总是格外寂静。我完成了大门的全部改造,
也安装好了那个对着门口的微型摄像头。所有的工具都被收了起来,家里恢复了往日的整洁,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睡衣,甚至给自己泡了一杯热牛奶。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因为恐惧而无法入睡。恰恰相反,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就像一个等待开奖的赌徒,我已经押下了我全部的赌注,现在,只需要等待结果。
我躺在床上,关了灯,但没有闭上眼睛。我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
等待着那熟悉的、属于刽子手的序曲。时钟的指针,滴答,滴答,划过十二点。
楼道里一片死寂。今晚,他们会来吗?我甚至有了隐秘的期待。终于。“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划破了深夜的宁静。来了。我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兴奋。紧接着,是更加密集、更加狂暴的砍砸声。“咚!咚!咚!咚!
”铁门在剧烈地颤抖,发出痛苦的**。伴随着砍门声的,是江鹤那熟悉的、疯癫的咒骂。
“小**!以为装死就没事了?今天我非把你的门劈开不可!
”我甚至能听到江旭在一旁嬉笑助威的声音。“妈,用力点!砍死这个不要脸的!
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他们的声音,通过微型摄像头配置的收音器,
清晰地传到我的手机上。我点开手机屏幕,监控画面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江鹤披头散发,
双眼赤红,正双手举着一把比上次更大的砍骨刀,一次又一次地猛劈我的大门。
江旭就靠在旁边的墙上,嘴里叼着烟,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时不时还发出几声怪笑。
他像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马戏。而我,就是那个被困在笼子里,即将被猛兽撕碎的小丑。
我冷冷地看着屏幕里的这对母子,手指轻轻地在屏幕上滑动,将画面放大,
确保能录下他们每一个丑陋的嘴脸。砍了大概五六分钟,江鹤似乎是累了。她喘着粗气,
放下了砍刀。“妈的,这门还挺结实。”她啐了一口。“妈,别砍了,直接拧开不就完了。
”江旭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道,“说不定这小**吓得没反锁呢。”江鹤似乎觉得有道理。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扔掉手里的刀,伸出那只布满油污的手,握住了我家的门把手。
就是现在。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滞了。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只见江鹤的手握住门把手,
然后,用力一拧!“滋啦——!”一声刺耳的电流声爆响!紧接着,
是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啊——!”江鹤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
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头发根根倒竖,眼睛翻白,口中喷出白色的泡沫。她想把手抽回来,
但高压电流已经让她的肌肉完全失控,那只手像被强力胶粘在了门把手上一样,
根本无法挣脱。旁边的江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他嘴里的烟掉在地上,
眼睛瞪得像铜铃。“妈!妈!你怎么了?”他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下意识地伸手去拉他母亲的手臂。然而,他的手刚刚碰到江鹤的身体,
电流瞬间传导到了他的身上。“啊——!”又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楼道。
江旭也跟着他母亲一起,浑身筛糠般地抖动起来,两个人像两条触电的鱼,
在我的门前疯狂地抽搐,口吐白沫,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穿透了墙壁,
穿透了黑夜,带着一种大快人心的毁灭感。**在床头,静静地听着。
这些天来积压在心口的愤怒、恐惧、压抑和屈辱,在这一刻,随着那两声惨叫,尽数释放。
我拿起手边的热牛奶,轻轻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甜意。今晚,
看来能睡个好觉了。很快,楼道里传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开门声。“怎么回事?
”“什么声音啊?跟杀猪一样!”“是楼上那家疯子吗?”一扇又一扇的门被打开,
整个楼道灯火通明。一个不眠之夜,为所有人拉开了序幕。05“我的天哪!这是怎么了?
”第一个冲出来的是住在斜对门的张大爷,他手里还拿着个准备起夜用的手电筒。
灯光正好打在抽搐不止的江鹤母子身上,那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恐怖模样,
让张大爷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对门的桑榆大姐也打开了门。当她看到门口那副景象,
先是惊恐地捂住了嘴,随即,她的目光越过那对扭曲的身体,
落在了我那扇完好无损、只是多了几道砍痕的铁门上。她的眼神里,
瞬间迸发出了然和解气的光芒。越来越多的人从家里走了出来。三楼的李哥,
四楼刚生了孩子的王嫂,还有几户我叫不上名字的邻居。
他们都曾或多或少地遭受过江家的骚扰。有人被半夜的噪音吵得神经衰弱,
有人被楼道里的垃圾熏得不敢开门。大家平日里敢怒不敢言,此刻,所有的怨气和恐惧,
都在看到江鹤母子俩的惨状时,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活该!真是老天开眼了!
”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低声说了一句。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可不是嘛!天天半夜作妖,这下遭报应了吧!”“你们看,那地上是不是把刀?
这是又来砍人家小姑娘的门了?”“这对母子就是祸害!早就该有人治治他们了!
”议论声此起彼伏,没有人上前去扶那对还在地上轻微抽搐的母子,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混杂着震惊、恐惧和快意的复杂表情。就在这时,我打开了门。
我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睡衣,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和茫然。
“各…各位邻居,这是怎么了?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外面尖叫……”我的演技,堪称完美。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桑榆大姐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快步走到我身边,
扶住我的胳膊,像是怕我被吓到。“沈眠,你没事吧?你别怕,我们都在呢!
”她的声音带着激动。然后,她猛地转身,指着地上的江旭,
对着刚从楼梯口气喘吁吁跑上来的物业王经理,大声指责道:“王经理!你来看看!
这就是你让我们‘多担待’的结果!人家一个独居的女孩子,天天被他们拿着刀堵在门口!
你们物业就是这么保障我们业主安全的吗?”桑榆大姐平日里温和内向,
此刻却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她的爆发,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对!物业必须给个说法!
我们交物业费是请你们来和稀泥的吗?”“再让他们住在这里,我们所有人都别想安生!
”“报警!不,直接把他们赶出去!”群情激愤。一张张平日里冷漠或麻木的脸,
此刻都因为共同的敌人而变得生动起来。王经理被这阵仗吓得满头大汗,
他看着地上的江家母子,又看看愤怒的业主们,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大家…大家冷静一下…我…我这就处理…”他想上前去查看江鹤母子的伤势,
却被众人拦住。“处理?你怎么处理?再收一笔‘邻里和谐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