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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逼我养她妹,公公一巴掌后,她笑疯全家炸锅[抖音]小说-顾维顾正龙刘玉珍无删减阅读

《婆婆逼我养她妹,公公一巴掌后,她笑疯全家炸锅》是一本言情小说,主角分别是【顾维顾正龙刘玉珍】,由网络作家“偷影子的画师”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759字,婆婆逼我养她妹,公公一巴掌后,她笑疯全家炸锅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6 10:04:0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只是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顾正龙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变得愈发警惕和易怒。只有婆婆刘玉珍,还以为是自己前几天的争吵闹得太厉害,反而收敛了许多,甚至会主动帮我做点家务。她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第三天下午,我收到了检测机构的电话。结果出来了。我的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赶...

婆婆逼我养她妹,公公一巴掌后,她笑疯全家炸锅[抖音]小说-顾维顾正龙刘玉珍无删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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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逼我养她妹,公公一巴掌后,她笑疯全家炸锅》免费试读 婆婆逼我养她妹,公公一巴掌后,她笑疯全家炸锅精选章节

婆婆在我家作威作福了九年。今天,她指着我的鼻子,命令我必须把她失明的妹妹接来同住。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没想到公公直接一巴掌扇过去,怒吼:“你敢!

”我正觉得解气,婆婆却不哭不闹,反而诡异地笑了。她幽幽地看向公公。“大哥,

你怕什么?怕我妹妹来了,把你当年怎么把她推下楼梯弄瞎眼的事,说给我儿子听?

”01客厅里死一般寂静。那一声清脆的巴掌,余音还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我看着婆婆刘玉珍脸上迅速浮现的五指红印,心里那股被压抑了九年的恶气,

竟然窜起病态的**。九年了。从我嫁给顾维那天起,刘玉珍就是这个家的太上皇。

她嫌我做的饭菜不合胃口,会直接把碗摔在地上。她嫌我打扫的卫生不干净,

会用白手套抹过窗台,然后把手套甩在我脸上。她嫌我买的衣服品味差,会当着亲戚的面,

说我眼光和我那小门小户的出身一样上不了台面。而我的丈夫顾维,

那个在我面前信誓旦旦会保护我一辈子的男人,永远只有一句话:“我妈就那样,

你多担待点。”我担待了九年,从一个二十岁的明媚少女,

变成了一个二十九岁、眼神黯淡、沉默寡言的家庭主妇。今天,她又想出了新花样。

她失明多年的妹妹刘玉心,一个人住在乡下,她要做个“好姐姐”,

要把妹妹接来城里“享福”。而我,陈念,

自然就是那个负责端茶倒水、伺候吃喝拉撒的免费保姆。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烧得我喉咙发干。就在我即将冲破理智的牢笼时,公公顾正龙出手了。

他那一巴掌,又快又狠。我甚至有些感激他。可刘玉珍的反应,却像一盆冰水,

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她没有哭,没有闹,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撒泼打滚。她只是捂着脸,

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抬起头,看向顾正龙。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委屈,

只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那笑容扭曲而诡异。然后,

她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大哥,你怕什么?怕我妹妹来了,

把你当年怎么把她推下楼梯弄瞎眼的事,说给我儿子听?”大哥?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顾维的父亲,我的公公,不是应该喊丈夫吗?为什么婆婆会喊他“大哥”?还有,

小姨的眼睛……不是意外失明的吗?推下楼梯?一瞬间,

无数个碎片化的信息在我脑海里炸开,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搅成一团混沌。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顾正龙那张瞬间煞白的脸。他那张平日里威严刻板、不怒自威的脸,

此刻布满了惊恐。他的嘴唇哆嗦着,伸出手指着刘玉珍,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眼神,

不是愤怒,是纯粹的恐惧。就像一个罪犯,在审判席上听到了最致命的证词。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半晌,顾正龙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胡说?”刘玉珍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顾正龙,三十年了,

你午夜梦回的时候,难道就没梦见过玉心那双原本亮晶晶的眼睛吗?你别忘了,

当初是谁跪着求我,让我帮你瞒天过海的!”“你闭嘴!”顾正龙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吼。

就在这时,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是顾维回来了。客厅里那剑拔弩张的气氛,

瞬间凝固,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消散了。前一秒还像两条斗红了眼的疯狗的公婆,

下一秒就恢复了平日的模样。顾正龙猛地转身,抓起茶几上的报纸,戴上老花镜,

仿佛刚才那个失态怒吼的人根本不是他。刘玉珍也迅速收起了脸上的诡异笑容,

捂着脸扭头坐到沙发另一端,打开了电视机,把音量调得老大。一出滑稽又拙劣的戏码。

“爸,妈,怎么了这是?”顾维换好鞋走进来,看着我们三个,一脸茫然。“没什么。

”刘玉珍头也不回,声音闷闷的,“跟你媳妇商量点事,她不同意。”顾正龙立刻附和,

眼睛还盯着报纸,声音却紧绷着:“你妈想让你小姨过来住,家里这么小,哪住得下?

陈念说得对,不方便。”他们一唱一和,把所有的矛盾都推到了我的身上。往常,

我可能会急着辩解,或者委屈地看向顾维,期望他能为我说一句话。但今天,我没有。

我看着他们拙劣的演技,九年来所受的委屈、压抑、不甘,此刻尽数化为一股刺骨的冷意,

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一个大胆到让我自己都心惊的计划,在我心中疯狂滋长。这个家,

不是一个家。是一个充满了谎言、秘密和罪恶的囚笼。而我,

不想再当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囚徒了。晚上,回到房间。顾维还在为客厅的事烦心,

他叹了口气,对我抱怨:“陈念,我妈那个人你也知道,她想一出是一出,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小姨来了确实不方便,回头我再跟她说说。

”我看着他这张英俊却写满懦弱的脸,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我一反常态地没有沉默,

而是平静地开口。“不,我觉得妈说得对。”顾维愣住了,惊讶地看着我。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就接小姨来住吧,毕竟是亲人,我们做晚辈的,

理应孝顺。”“陈念,你……”顾维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感动,“我就知道你最懂事,

最大度了。委屈你了,老婆。”他想过来抱我,我却不着痕迹地侧身躲开,拿起水杯。

“我去倒杯水。”我故意在客厅的饮水机旁磨蹭了很久。客厅的灯关了,

只有一盏昏暗的落地灯亮着。公公顾正龙没有回房,他一个人黑着脸坐在沙发上,

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的烟。黑暗中,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下一下地剜在我身上。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阴冷的、充满警告意味的气息。就在我转身准备回房时,

婆婆的房门开了一条缝。刘玉珍从门缝里探出头,那半边脸还肿着,对着我,

露出了一个赞许又得意的笑容。那一刻,我清晰地意识到。我把自己,变成了婆婆手里的刀,

也成了公公眼里的钉。我搅动了这潭死水。回到床上,我毫无睡意。九年了。

在无数个被婆婆刁难、被丈夫忽视的深夜里,我曾幻想过一千种逃离的方式。但这是第一次,

我选择反击。不是为了逃离,而是为了……揭开真相。黑暗中,我攥紧了拳头,紧张,期待,

又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坚定。游戏,开始了。02第二天一早,我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

顾维还在睡梦中,我已经在叮叮当当收拾那间堆满杂物的客房。婆婆刘玉珍起床看到这一幕,

脸上肿着,眼睛里却满是得意。“哎哟,我们家陈念就是懂事,知道心疼我这个当妈的。

”她一边喝着豆浆,一边阴阳怪气地指挥,“那张旧床垫该扔了,回头让你小姨睡了腰疼。

还有那窗帘,太暗了,换个亮堂点的。”我一声不吭,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她说什么,

我就做什么。公公顾正龙沉着脸从房间出来,看到我忙碌的身影,眼神骤然一缩。

他没理会刘玉珍,径直走到我面前,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你,到书房来一下。

”书房的门一关上,顾正龙那张伪装的威严面具就彻底撕了下来。他死死地盯着我,

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威胁的意味。“陈念,我不管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这个家里,

没那么多闲钱养闲人。”他口中的“闲人”,自然指的是小姨刘玉心。我垂下眼睑,

做出往日里那副委屈顺从的模样:“爸,这是妈的意思,

我不敢不听……我要是惹她不高兴了,这个家又不得安宁了。

”我故意把“不得安宁”四个字咬得很重。顾正龙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大概是以为我被刘玉珍拿捏住了,不得不听她的话。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然后猛地拉开抽屉,从钱包里抽出厚厚一沓人民币,拍在桌子上。“这里是一万块钱,

你拿着,当你的零花钱。”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施舍意味,让人作呕。

“你想个办法,找个借口,就说你娘家有事,或者你身体不舒服,需要静养,总之,

把这件事给我搅黄了。”我看着桌上那沓红色的钞票,心里一阵冷笑。威逼不成,

开始利诱了。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证实了他心虚。我没有去拿那笔钱,只是抬起头,

用一种怯生生的眼神看着他:“爸,这……这我怎么敢啊?妈的脾气您是知道的,

我要是敢骗她,她会把我撕了的。”我的拒绝,似乎让他更加烦躁。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那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我穿透,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但我没有。九年的隐忍,

早已让我学会了如何完美地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最终,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滚出去!

”我如蒙大赦般“逃”出书房,背后是顾正龙压抑着怒火的粗重喘息。客厅里,

刘玉珍正竖着耳朵听动静。见我出来,她立刻把我拉到一边,

小声问:“老东西跟你说什么了?”“爸不让我接小姨来,还说……还说要给我钱,

让我把这事搅黄。”我“老实”回答。刘玉珍的眼睛瞬间亮了,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鄙夷。“他就知道用钱!小气鬼!一万块就想收买你?

”她撇了撇嘴,然后拉着我的手,故作亲昵地拍了拍,“念念啊,你别怕他,

有妈给你撑腰呢。你公公这人啊,就是纸老虎,心虚着呢。”她以为我彻底倒向了她这边,

话也开始多了起来。她给我倒了杯水,坐在我身边,开始“回忆”往事。“想当年啊,

你公公还没娶我的时候,

就对我们姐妹俩‘特别好’……”她刻意在“特别好”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飘忽,

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那时候,他还是顾维他大伯呢。你可能不知道吧,顾维的亲爸,

叫顾正业,是你公公的亲弟弟。”这个消息像一颗小石子,

投进了我心中本就波涛汹涌的湖面。公公……是娶了弟媳?那我丈夫顾维,到底是谁的儿子?

我压下心头的巨浪,假装好奇地追问:“那……顾维的亲爸呢?”“唉,别提了。

”刘玉珍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悲伤,“你公公他弟弟,命不好,顾维很小的时候,

就出意外没了。后来你公公看我们孤儿寡母可怜,就……就娶了我,

把顾维当亲儿子一样养大。”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却听出了一股子不对劲的味道。

“你小姨当年,那可是我们十里八乡有名的一枝花,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

她原本都订了亲了,对方条件可好了,就是因为后来眼睛瞎了,这门亲事才告吹的。

可惜了……”刘玉珍絮絮叨叨地说着,看似在为妹妹惋惜,

但我却敏锐地捕捉到她话语里隐藏的信息。小姨的眼睛,毁掉了一门好亲事。

而毁掉小姨眼睛的,很可能就是公公顾正龙。这其中,到底有着怎样扭曲的爱恨情仇?

我心中疑云密布,但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只是附和着她,引导她说出更多。下午,

我借口婆婆的手机内存满了,卡顿得厉害,主动提出帮她“清理垃圾”。刘玉珍不疑有他,

把手机递给了我。我熟练地操作着,在几个系统文件夹的掩护下,

悄无声息地给她装上了一个后台运行的录音软件。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还给她,

心中却狂跳不止。这步棋,太险了。但要想知道真相,我必须拿到证据。傍晚,

刘玉珍给乡下的小姨打电话。她开了免提,声音里满是施舍和控制。“玉心啊,

姐姐跟你说个好消息,我让你姐夫……不是,我让你外甥和外甥媳妇把你接来城里住,

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别在乡下受苦了。”电话那头,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个微弱而压抑的声音。“……姐,不用了,我一个人挺好的。

”“好什么好!你一个瞎子,能好到哪去?就这么说定了!过两天让陈念去接你!

你别不识好歹!”刘玉珍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嘴里还嘟囔着:“真是给脸不要脸。

”我听着电话里小姨那几乎没有情绪起伏的回应,心中却莫名地升起一股怜悯。同时,

也多了一份警惕。这位即将“入瓮”的小姨,恐怕不像婆婆口中说的那样,

是个任人摆布的柔弱角色。这个家,马上就要更热闹了。03三天后,

我去长途汽车站接小姨刘玉心。她比我想象中要瘦小,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布衣,

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竹制的盲杖。脸上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也遮住了那双看不见世界的眼睛。她的身形单薄,但脊背却挺得笔直,

透着一股与她外表不符的倔强。“小姨,我是陈念,顾维的爱人。”我走上前,

轻声自我介绍。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微微侧过头,“望”向我的方向。我扶住她的手臂,

触手一片冰凉。就在我扶住她的那一瞬间,她的左手反手在我扶着她的手心上,

用食指轻轻点了两下。不轻不重,像是某种暗号,又像是一种无声的试探。我心中一动,

没有说话,只是扶着她,慢慢地朝出站口走去。回到家,

婆婆刘玉珍立刻上演了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她拉着刘玉心的手,嘘寒问暖,

声音大得整栋楼都能听见。“哎哟我的好妹妹,你可算来了!快让姐姐看看,瘦成什么样了!

”公公顾正龙则躲在书房里,一直到我把饭菜都端上桌,才沉着脸走出来。

他刻意避开刘玉心的方向,想在离她最远的餐桌位置坐下。可刘玉心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

她“望”向顾正龙的方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大哥。

”就这两个字。顾正龙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他的脸色,

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我看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啊……玉心来了啊,坐,快坐。”他弯腰去捡筷子,

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顾维不明所以,热情地招呼道:“小姨,快尝尝陈念做的菜,

她手艺可好了。”饭桌上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刘玉珍不停地给妹妹夹菜,

嘴里说着些不咸不淡的客套话。顾正龙则埋头吃饭,一言不发,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碗里。

刘玉心吃得很慢,很安静。突然,她放下筷子,侧头“听”了一会儿厨房的方向,

那是燃气灶上还温着一锅汤。“姐,”她开口了,声音依旧平静无波,“这道红烧肉,

火候有点过了,带着一股轻微的糊味。”刘玉珍的脸色有些尴尬:“瞎说什么呢,哪糊了?

”刘玉心却没有理她,而是继续说道:“跟我当年……大哥给我做的那次,味道很像。

”“砰!”顾正龙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刘玉心。“吃不惯就别吃!”他失控地吼了出来。整个餐厅,

鸦雀无声。顾维被他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打圆场:“爸,你这是干什么?小姨刚来,

身体不好,你别这么大声。”这是顾维第一次,在饭桌上,为了一个外人,

公开反驳他的父亲。顾正龙的脸彻底黑了,他大概没想到,连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儿子,

都敢当面顶撞他。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摔下碗筷,转身进了书房,把门摔得震天响。这顿饭,

不欢而散。晚上,我收拾完厨房,给小姨的房间送去一盘切好的水果。她正安静地坐在床边,

没有开灯,房间里一片漆黑。她似乎知道我进来了。“谢谢。”她说。

我把果盘放在床头柜上,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小姨,今天……对不起,

我爸他脾气不太好。”黑暗中,她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忽然开口,

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这屋子里的檀香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我心中猛地一跳。

她指的是公公顾正龙。顾正龙确实有盘玩檀香木手串的习惯,

身上常年带着一股浓郁的檀香味。而这栋房子,因为他常年在书房焚香,

也确实处处弥漫着这种味道。我终于明白了她白天在饭桌上那句话的用意。她在用她的方式,

向顾正龙宣战。也向我,发出了结盟的信号。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血液在血管里奔涌。

我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气声说:“小姨,有些事,我想弄清楚。”黑暗中,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最后,

我看到她在黑暗中,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那一刻,我仿佛找到了在深海中溺水时,

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激动,紧张,还有复的快意,在我心底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我知道,

我不再是孤军奋战了。04我和小姨的联盟,在那个寂静的夜晚,无声地达成了。第二天,

我找了个机会,将一支小巧的录音笔交给了她。它的外形像一支普通的口红,非常不起眼。

“小姨,这个你拿着,开关在这里。”我握着她的手,在那个小小的凸起上按了一下,

“按一下是开始,再按一下是结束。”她的手指冰凉,但异常灵敏。她摩挲着录音笔的外壳,

很快就掌握了用法。“藏在哪里好?”她问。我想了想,看到了她放在墙角的盲杖。

那根竹制的盲杖,手柄处有一个可以旋开的盖子,里面是空的。“这里。

”我帮她把录音笔小心地放了进去。一个看不见的人,一根从不离身的盲杖,

这是一个完美的伪装。从那天起,刘玉心开始在这个家里“自由活动”。她看不见,

行动不便,经常需要摸索着走路。她会“不小心”在客厅的沙发旁多停留一会儿。

也会在去洗手间的路上,“迷路”走到公公的书房门口,甚至“不小心”摔一跤,

需要扶着门框才能站起来。她就像一个游荡在这个家里的幽灵,用她敏锐的听觉,

捕捉着每一个可疑的音符。公公顾正龙因为她的到来,变得愈发烦躁和警惕。

他不再在客厅久留,大部分时间都躲在书房里。而婆婆刘玉珍,

则彻底把小姨当成了威胁公公的筹码。她们的争吵,开始变得频繁而激烈。这天夜里,

顾维公司加班,很晚才回。我躺在床上假寐,清楚地听到客厅里传来了压低了声音的争吵。

是公公和婆婆。我悄悄下床,贴在门后。“顾正龙,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再给我二十万!

不然,别怪我鱼死网破!”是婆婆尖利的声音。“刘玉珍你疯了!

上个月不是刚给过你十万吗?你当家里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公公的声音充满了怒火和疲惫。

“十万?十万块就想买断我这辈子的委屈?买断我妹妹一辈子的光明?”刘玉珍冷笑起来,

“她现在就住在这里,就像一根刺,天天扎在你心口!顾正龙,我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你,

你欠我们姐妹俩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你到底想怎么样!”“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顾维最近不是在看车吗?正好,我这个当妈的,给他添点钱。你这个当‘爸’的,

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我听着门外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心冷得像一块铁。

原来在他们眼里,亲情、儿子,都只是可以用来交易和威胁的工具。争吵声渐渐平息,

大概是公公妥协了。我回到床上,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从小姨手里拿到了那支录音笔。

戴上耳机,婆婆那尖锐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我一遍遍地回放,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突然,

我的手指顿住了。在他们争吵的最后,公公顾正龙在暴怒之下,吼出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你再逼我,信不信我让你跟**妹一样,

在西山仓库那边……”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西山仓库”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耳边炸响。我立刻拿着录音笔去找小姨。她的房间依旧没有开灯。我把耳机递给她一只,

按下了播放键。当听到“西山仓库”四个字时,我清晰地感觉到,她握着盲杖的手,

猛地收紧了。“小姨,”我轻声问,“西山仓库……是什么地方?”黑暗中,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然后,我听到她用一种几乎没有起伏的语调,

缓缓说道:“三十年前,我就是在那附近的旧楼里,被人从楼梯上推下去的。”我的心脏,

骤然紧缩。“推你的人……到底是谁?”我追问,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这一次,

她没有沉默。“我没看清他的脸。”我的心沉了下去。“但是,”她话锋一转,

声音里带上了冰冷的恨意,“我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一股很浓的檀香味。

”檀香味!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公公顾正龙手腕上那串油光发亮的檀香木手串。

那是我和顾维结婚时,他送给顾维的,但顾维不喜欢,就一直被他自己戴着,几乎从不离身。

线索,对上了。所有的猜测,都指向了同一个人。那个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