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砚知x”精心打造的言情小说《祠堂之上,他们逼我交出家产,却不知早已是我瓮中之鳖》,描写了色分别是【砚舟谢玉堂顾仲山】,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计19761字,祠堂之上,他们逼我交出家产,却不知早已是我瓮中之鳖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6 10:37:07。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顾仲山更是得意忘形地哼了一声:“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三叔公的脸色也缓和下来,重新拿起佛珠,恢复了他那副得道高僧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气急败坏的人不是他。“清絮,这就对了。”他慢悠悠地说,“族里不会亏待你的。拿了钱,找个好人家再嫁了吧。”我心里一阵恶心。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那个包裹的时候...

《祠堂之上,他们逼我交出家产,却不知早已是我瓮中之鳖》免费试读 祠堂之上,他们逼我交出家产,却不知早已是我瓮中之鳖精选章节
夫君顾砚舟下葬那天,雨下得很大,族里那些叔伯们的嘴脸,比阴沟里的烂泥还要脏。
他们说,顾家偌大的家业,不能落在一个妇道人家手里。他们说,
我一个无子(他们以为)的寡妇,没资格掌管田产铺子。他们要在祠堂开宗族大会,
逼我画押,逼我净身出户。所有人都以为,我只是个手无寸铁、任人宰割的未亡人。
他们不知道,我的夫君,那个病死在床榻上的文弱书生,在生命的最后三年,
教我的不只是识字断句。他手把手教我读完了大周朝的每一条律例,
也为我布下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局。那些他们梦寐以求的田产商铺,不是蜜糖,
是沾了剧毒的诱饵。而我,要做的,就是亲手把这份“大礼”,送到他们嘴边。
1我夫君顾砚舟的头七还没过,顾家的祠堂就坐满了人。一个个都穿着素服,
脸上却没什么悲戚。那眼神,油腻腻的,像是饿了三天的野狗,
死死盯着我这块他们嘴里的肥肉。坐在最上首的,是族里辈分最高的三叔公,顾伯延。
他手里盘着一串油光发亮的佛珠,眼皮耷拉着,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清絮啊,
”他开口了,声音不紧不慢,“砚舟走得突然,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心里也疼。只是,
顾家的香火不能断,这么大的家业,也不能没人打理。”他这话一出,
底下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声。“是啊,三叔公说得对。”“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打理铺子,
像什么话?”“这田产铺子,本就是顾家的,理应收归族里,由族中长辈代为掌管。
”我跪在蒲团上,面前是我夫君的灵位。我穿着一身孝服,身形单薄,
看起来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我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擦了擦灵位上的灰。顾砚舟,
你看看。你尸骨未寒,你的这些好亲戚,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来分食你的血肉了。
他们大概觉得,我一个娘家无人的孤女,嫁进顾家三年,没生下一儿半女,如今丈夫一死,
就只能任由他们拿捏。见我沉默,三叔公旁边的顾家老四,顾仲山,有些不耐烦了。
他是个粗人,嗓门也大。“柳氏!三叔公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砚舟留下的那些家产,
是你一个外姓人能碰的吗?赶紧把田契地契都交出来,念在你伺候砚舟一场,
族里给你一笔钱,你回你的娘家去!”我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一张张贪婪的脸。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刚哭过的沙哑。“四叔说的是。我一个妇道人家,
确实不懂经营之道。”听到这话,顾仲山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三叔公也捻着佛珠,
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对我的“识趣”很满意。“只是……”我话锋一转,“夫君临终前,
曾拉着我的手,再三叮嘱。”我顿了顿,看着他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他说,
他名下的所有田产商铺,都在官府备过案,立过契。每一笔,都是我们夫妻二人的共有之产。
”“他还说,大周律例,第二百一十三条,‘户绝,妻可承夫产’。我虽无子,但夫君已逝,
我便是这户主。这些家产,于情于理于法,都该由我继承。”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祠堂里,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刚才还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惊讶,怀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臂的慌乱。他们大概没想到,
我这个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懂绣花的女人,竟然能张口就说出大周的律法。
顾仲山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律法!胡说八道!”“四叔,
”我柔柔地看着他,“我懂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县衙的王主簿懂。
夫君生前与王主簿交好,他名下的所有契书,王主簿那里都有一份备份。
”三叔公盘着佛珠的手,停了。他那双浑浊的老眼,终于舍得从眼皮底下完全抬起来,
直直地看向我。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我知道,
今天只是个开始。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帷幕。夫君,你放心。
你临终前让我背下的每一条律法,我都记得。你让我藏好的每一份契书,都安然无恙。
你布下的这个局,我会一步一步,帮你走完。那些欺你、辱你、想啃食你血肉的人,
我会让他们,连骨头渣子都吐出来。2祠堂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三叔公顾伯延那张老脸,
一阵红一阵白。他大概一辈子没被一个年轻后辈,还是个女人,当众这么顶撞过。半晌,
他重重地把佛珠拍在桌上。“放肆!”一声怒喝,震得祠堂的房梁都在嗡嗡作响。“柳清絮!
你别以为懂几句狗屁律法,就能在顾家无法无天!我告诉你,在安州城,顾家的家规,
比国法还大!”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砚舟是我们顾家的子孙,
他的产业就是顾家的公产!今天,这契书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他身后的几个族人,
立刻站了起来,面露凶光,一步步向我逼近。这是要来硬的了。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眼眶也红了。
“三叔公……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吗?”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格外可怜。
“夫君尸骨未寒,你们……你们就要把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寡妇赶尽杀绝吗?”我一边说,
一边用袖子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是你们的对手。罢了,罢了,
我交便是……”我做出万念俱灰的样子,颤颤巍巍地就要起身,去拿藏在灵位后面的包裹。
那几个逼近的族人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顾仲山更是得意忘形地哼了一声:“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三叔公的脸色也缓和下来,重新拿起佛珠,恢复了他那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仿佛刚才那个气急败坏的人不是他。“清絮,这就对了。”他慢悠悠地说,
“族里不会亏待你的。拿了钱,找个好人家再嫁了吧。”我心里一阵恶心。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那个包裹的时候,祠堂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三叔公好大的官威啊。什么时候,顾家的家规,能大过我大周的律法了?”众人闻声回头。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年轻人,一身青色长衫,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一股书卷气。
是我亡夫的同窗好友,也是如今安州城新上任的县令,谢玉堂。谢玉堂身后,
还跟着两个手持腰刀的衙役。祠堂里的气氛,瞬间又变了。
三叔公等人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县令大人会亲自过来。
谢玉堂迈步走了进来,看都没看那些族人,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他对着顾砚舟的灵位,
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行了一个大礼。然后,他才转身,看向面色难看的三叔公。
“顾老先生,”谢玉堂的声音不响,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官今日前来,
一是为祭拜好友,二是为砚舟的遗孀柳氏,做个见证。”他从袖中拿出一卷文书,展开。
“这是砚舟生前在县衙立下的文书,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他名下所有产业,在他过世后,
全由其妻柳清絮继承。文书上,盖着安州县衙的大印。”他扬了扬手中的文书。“按大周律,
此文书效力等同遗嘱。任何人,胆敢巧取豪夺,便是与国法为敌,与本官为敌。
”衙役手中的腰刀,在烛光下泛着森冷的光。三叔公的脸,彻底变成了死灰色。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看似无依无靠的寡妇,背后竟然站着新上任的县令。
顾仲山更是吓得腿都软了,悄悄躲到了人群后面。我看着他们这副嘴脸,心中畅快,
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我对着谢玉堂,盈盈一拜。
“多谢大人为我这个苦命人做主。”谢玉堂连忙扶起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惜。
“嫂夫人请起。你我两家是世交,砚舟更是我的挚友,他的身后事,我理当照拂。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立场,又没落下话柄。我心里清楚,这一切,
都在夫君的算计之中。他知道顾家族人的德性,也算准了谢玉堂会在这时候上任。唱白脸的,
唱红脸的,都登场了。这场大戏,越来越好看了。三叔公盯着谢玉堂,又看看我,
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他知道,有县令在这,今天这地契,是拿不走了。“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字,从牙缝里挤出笑,“既然有县令大人做主,我们自然无话可说。柳氏,
你好自为之。”说完,他一甩袖子,带着一群人,灰溜溜地走了。祠堂里,
很快就只剩下我和谢玉堂,还有两个衙役。我对着谢玉堂,再次深深一拜。“今日之事,
多谢大人。”谢玉堂叹了口气:“嫂夫人不必多礼。只是……顾家这些人,
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你日后,要多加小心。”我点点头。“我省得。
”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怕的,是他们善罢甘休得太早。毕竟,
我为他们准备的这份“大礼”,还没送出去呢。3送走谢玉堂,我关上了顾家的大门。
那扇厚重的朱漆大门,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我回到灵堂,看着夫君的灵位,久久无言。
三年了。嫁给顾砚舟三年,外人都说我命苦。嫁了个病秧子,还没留下一儿半女,
年纪轻轻就要守寡。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三年,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安稳,也最清醒的三年。
顾砚舟是顾家二房的独子,天资聪颖,本该有大好前程,却自幼体弱多病,常年与汤药为伴。
顾家大房和三房,也就是三叔公他们,早就觊觎二房的家产。砚舟的父母走得早,
他一个病人,在豺狼环伺的家族里,活得如履薄冰。他娶我,一是因为我娘家无人,
身世清白,不容易被大房三房收买。二是因为,他需要一个足够聪明,也足够狠心的女人,
来替他完成最后的计划。成婚当晚,他没有与我同房,而是给了我一箱子书。“清絮,
”他咳着,脸色苍白得像纸,“夫妻之名,怕是要委屈你了。从今日起,我教你读书,
你替我报仇,如何?”我看着他那双清亮得能照见人心的眼睛,点了点头。从那天起,
他成了我的丈夫,也成了我的老师。他教我识字,教我算账,教我大周的律法,
也把他这些年,暗中查到的,关于顾家大房三房的那些肮脏事,一点一点地告诉了我。
顾家的产业,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却早已烂到了根子里。三叔公顾伯延,
利用族长的身份,勾结官府,强占族人田地,放印子钱,逼得好几户人家破人亡。
他还暗中做着私盐的买卖,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砚舟留给我的这些田产铺子,
就是三叔公用来藏匿那些黑色收入,和伪造账本地点的“金库”。每一间铺子,每一亩田地,
都和他做的那些脏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就是砚舟留给我的,最锋利的武器。
三叔公他们以为,抢走这些产业,就能高枕无忧。他们不知道,一旦他们接手,
这些产业就会变成一颗炸雷,随时能把他们炸得粉身碎骨。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这颗雷,
稳稳当当地,交到他们手上。祠堂那一闹,只是第一步。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柳清絮,
不好惹。我越是表现得强硬,把产业护得越紧,他们就会越觉得这里面有天大的好处,
就会越疯狂地想要抢夺。人性的贪婪,是最好的催化剂。接下来的几天,顾家大门紧闭,
我谢绝了一切吊唁。但我知道,门外,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三叔公他们吃了瘪,
明着不敢来,就开始玩阴的。先是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一夜之间,全都被辞退了。接着,
田里的佃户,也被人威胁,不敢再为我耕种。然后,城里开始流传我的谣言。说我不守妇道,
克死夫君,还和新来的县令有染。一时间,我成了安州城里,人人唾骂的毒妇。
我院子里的丫鬟小厮,也被人买通了,不是偷懒耍滑,就是暗中给我下绊子。送来的饭菜,
馊了。要烧的炭火,湿了。我每日只靠着自己带过来的一个忠心老仆,勉强维持。
老仆心疼我,劝我把产业交出去,换个清净。我摇了摇头。“张妈,快了,再等等。”鱼儿,
就快上钩了。到了第十天,家里最后一袋米也吃完了。张妈急得直掉眼泪。而我,
终于等来了我想要的人。顾仲山,那个在祠堂里对我大吼大叫的四叔,带着几个人,
堵在了我的院门口。他看着我憔瘁的模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柳清絮,怎么样?
撑不住了吧?”他晃着脑袋,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早就说过,你一个女人,
能成什么事?现在知道我们顾家的厉害了吧?”“求我啊。只要你跪下来求我,
再把地契交出来,四叔我就大发慈悲,赏你口饭吃。”我看着他,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笑容。4我的笑,让顾仲山愣住了。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求饶,
会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趴在他脚下。但他没想到,我会笑。“四叔,”我的声音很平静,
“你觉得,断了我的米,辞了我的伙计,我就活不下去了?”顾仲山梗着脖子:“不然呢?
你现在,不就是山穷水尽了吗?”“山穷水尽?”我摇了摇头,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银票。一百两。顾仲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哪来的钱?
”砚舟病了这么多年,家底早就被掏空了,这是顾家所有人的共识。他们以为,
我手里除了那些不动产,一文钱都没有。“夫君生前,总担心我受苦。”我轻轻叹了口气,
把银票收回袖中,“他私下里,还是给我留了些体己的。省着点花,
也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我这是在告诉他们,我手里有钱,耗得起。
顾仲山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如果我手里有钱,那他们之前做的那些小动作,就都成了笑话。
“你……你少在这唬人!”他色厉内荏地喊道。“是不是唬人,四叔可以试试。
”我淡淡地说,“不过,我劝四叔还是省省力气。我今天,请四叔来,
是想跟你们谈笔‘生意’。”“生意?”顾仲山一脸警惕。“对,生意。”我走进屋,
示意他跟进来。张妈已经提前把茶泡好了。我亲自给他倒了一杯。“四叔请坐。
”顾仲山将信将疑地坐下,眼神还在四处打量,似乎想找出我藏钱的地方。
我把一杯茶推到他面前。“我知道,你们想要的,无非就是夫君留下的那些产业。
”“本来就是我们顾家的!”他立马反驳。“好,是顾家的。”我顺着他的话说,
“既然是顾家的,总不好让它荒废了,对不对?”“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些铺子和田地,我一个人,确实管不过来。
既然族里想管,那就交给你们管。”顾仲山猛地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你愿意交出来了?”“不是交。”我纠正道,“是‘租’。”“租?”“没错。
”我点了点头,“我把所有产业,都租给族里。你们经营,我拿租金。这样一来,我省心,
你们也能得利,岂不是两全其美?”顾仲山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
这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他们想要的是全部,是所有权。但“租”这个提议,
又让他们挑不出毛病。毕竟,人家所有权还在,只是委托族里经营,合情合理。
“租金怎么算?”他试探着问。“按市价,所有产业加起来,一年,五千两白银。
年底一次付清。”“五千两!”顾仲山叫了起来,“你怎么不去抢!”砚舟留下的产业,
一年满打满算,纯利也就六七千两。我这张口就要五千,他们还忙活个什么劲儿?
“四叔觉得贵了?”我笑了笑,“没关系,可以不租。反正我有钱,大不了就把铺子关了,
地荒着,我也不心疼。”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反正,我是不急的。
”我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顾仲山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死死地盯着我,
脑子里在飞快地盘算。他知道,这是我让步了。从之前的寸土不让,到现在的愿意出租,
这是一个巨大的突破。只要能先把产业拿到手,经营权在他们手里,
以后有的是办法把所有权也弄过来。至于那五千两租金……先答应下来,到了年底,给不给,
还不是他们说了算?想到这里,顾仲山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好!五千两就五千两!不过,
得立字据!”“当然。”我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笔墨和租契。一式两份。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柳清絮,自愿将亡夫顾砚舟名下所有产业,租赁给顾氏宗族,
为期一年,租金五千两。宗族需保证产业完好,若有亏损,照价赔偿。条款写得明明白白,
没有任何陷阱。顾仲山拿起一份,仔仔细细地看了三遍,确认无误后,才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按了手印。我也在另一份上签了字。“好了,四叔。”我把其中一份租契递给他,
“从今天起,那些产业,就交给你们了。这是所有铺子和田地的钥匙、账本和地契的副契。
”我把一个沉甸甸的箱子推了过去。顾仲山迫不及待地打开,看到里面满满的钥匙和文书,
眼睛都放光了。他抱着箱子,像是抱着个宝贝,心满意足地走了。看着他的背影,
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顾仲山啊顾仲山,你以为你占了天大的便宜。你哪里知道,
你亲手签下的,不是租契,而是一份催命符。那个箱子里,除了钥匙和账本,
我还放了点别的东西。一些……能让你们万劫不复的东西。鱼儿,
已经吞下了最致命的那个钩。接下来,就是收网的时候了。5顾仲山拿到租契的第二天,
顾家的产业就“活”了过来。之前被辞退的掌柜伙计,又被请了回来。田地里,
也有了佃户忙碌的身影。三叔公顾伯延,更是意气风发,亲自坐镇最大的那家绸缎庄,
指点江山,俨然成了这些产业的新主人。整个安州城都在看我的笑话。人人都说,
柳家那个寡妇,到底还是没扛住,被顾家那群饿狼给拿捏了。还有人说,
她肯定是用这种法子,变相地讨好顾家,想在顾家继续待下去。对于这些流言蜚,
我一概不理。我遣散了家里大部分的下人,只留下张妈。然后,
我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事。我把顾家老宅,那座三进三出的大院子,挂牌出售了。
这一下,整个顾氏宗族都炸了锅。顾家老宅是砚舟父母留下的,是他这一脉的根。
我把它卖了,就等于彻底斩断了砚舟这一脉和顾家的联系。三叔公气得差点当场中风,
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到我租住的小院。“柳清絮!你疯了!老宅你也敢卖!
”顾伯延指着我的鼻子,手都在发抖。我正坐在院子里,悠闲地给一盆兰花浇水。“三叔公,
您这话说的。”我放下水瓢,慢悠悠地站起来,“这宅子,是夫君留给我的私产,
地契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我自己的东西,想卖就卖,碍着谁了?
”“你……你这是要欺师灭祖!”“欺师灭祖?”我笑了,“三叔公,我夫君的灵位,
我已经请到我这小院里了,日日供奉。倒是您,拿着我夫君的产业赚钱,
可曾在他灵前上过一炷香?”我一句话,把顾伯延堵得哑口无言。他憋了半天,
涨红着脸说:“那是族产!族产!”“哦?族产?”我从袖中拿出那份租赁契约,
“三叔公怕是忘了,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您只是‘租’。既然是租,就要守规矩。
按时交租,别把东西弄坏了。至于我这个房东想卖自己的另一套房子,
好像轮不到您这个租客来管吧?”“你……你……”顾伯延指着我“你”了半天,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带来的那些族人,也都面面相觑。是啊,理儿是这么个理儿。
可他们就是觉得憋屈,觉得被我这个女人给耍了。“柳清絮,你别得意!
”顾仲山在一旁叫嚣,“没了老宅,我看你以后死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