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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有鬼,我叔叔装的陈立军李志强by南啵柯先生免费看

小说《祠堂有鬼,我叔叔装的》的主角是【陈立军李志强】,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南啵柯先生”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184字,祠堂有鬼,我叔叔装的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6 11:48:14。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光亮是从一个房间里透出来的。我贴在墙边,悄悄探出头去。那是一个不大的地下室,布置得像一个……临时的卧室。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还亮着。电脑旁边,散落着一些零食包装袋和快递单。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正背对着我,坐在电脑前。她戴着耳机,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我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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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有鬼,我叔叔装的》免费试读 祠堂有鬼,我叔叔装的精选章节

我,陈平,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兜比脸干净。工作没转正,房租交不起,

偏偏家里出了个活神仙——我叔叔,陈立军。他说自己撞了邪,就因为冬至那天,

往老家祠堂的侧门里瞅了一眼。从此,他天天躺在沙发上哼哼,说有东西跟着他,

请来的“焦大师”说他命不久矣,得花钱消灾。我妈我爸被他哄得团团转,

家里的积蓄哗哗往外流。我不信邪。一个破祠堂,一扇烂木门,还能管得了活人的死活?

他们说,规矩就是天。我说,放屁。今天,我非要把这个天,给它捅个窟窿看看。

1我叔叔陈立军,又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哎哟……不行了不行了……”“腰这块儿,

凉飕飕的,跟贴了块冰一样。”“哥,嫂子,我估摸着是过不去这个坎儿了。”我爸,

陈立民,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立军,再忍忍,焦大师说了,

你这是阴气入体,得驱。”我妈在旁边,眼圈红红的,手里攥着一沓黄纸符,

那是花五百块从焦大师那求来的。“喝了这碗姜汤,暖暖身子,一会儿把符烧了,

冲水喝下去,就好了。”我刚下班回来,挤了一身地铁的汗味儿,看着眼前这一幕,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个家,就快被我叔叔和那个什么狗屁焦大师给拆了。

事情得从半个月前说起。冬至那天,我叔叔回老家祭祖。我们老家有个规矩,祠堂的侧门,

冬至那天绝对不能开,更不能从门缝里往里瞅。老一辈人说,那扇门对着的是阴阳道,

冬至阴气最重,瞅了,就会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我叔叔那天喝了点酒,非不信邪,

扒着门缝瞅了一眼。从那天回来,他就开始不对劲。先是说晚上睡不好,老做噩梦。

后来就说浑身发冷,骨头缝里钻风。去医院查了个遍,啥毛病没有。医生说他就是有点肾虚,

加上心理作用。我叔叔不干,非说自己是撞了邪。不知道从哪儿,就请来了这位“焦大师”。

焦大师五十多岁,山羊胡,穿着一身假模假样的唐装,手里盘着一串油光锃亮的核桃。

他来家里转了一圈,掐指一算,就说我叔叔这是“阴魂锁身”,是破了祠堂的规矩,

遭了报应。解法只有一个:花钱。买朱砂,买法器,做法事,前前后后,

已经从我家拿走快两万了。那是我爸妈攒着给我结婚用的钱。我叫陈平,今年二十二,

大学刚毕业,在一家小公司当实习生,一个月三千五,交完房租水电,

剩下的钱只够我吃泡面。我看着我叔叔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只有两个字:装的。

他就是个老赖。年轻时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欠了一**债,都是我爸给还的。现在人到中年,

没工作没老婆,天天赖在我家蹭吃蹭喝。这次,八成又是想换个新花样骗钱。“小陈,

回来了?”焦大师盘着核桃,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地开了口。“你叔叔这个情况,

不太好办啊。”“昨天我开坛问过了,锁着他的那个东西,怨气很重。

”“还需要一场大法事,才能送走。”我爸赶紧问:“大师,需要多少钱?您说个数。

”焦大师伸出三根手指头。“三万。这是最后的价了,不能再少了。”“这三万,

主要是用来打点‘下面’的关系,钱给到位了,那边才肯放人。”我妈一听,脸都白了。

家里的积蓄,上次已经被掏空了。这三万,上哪儿凑去?我再也忍不住了。“叔,

你真觉得有东西跟着你?”我把包往地上一扔,走到沙发前。陈立军闭着眼,

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脑袋后面,总感觉有人吹冷气。”“行。”我点点头,

“焦大师,你说他是因为看了祠堂里面才这样的,对吧?”焦大师捋着山羊胡:“然也。

规矩,是不能破的。”“那我要是也去瞅一眼,是不是也会被阴魂锁身?”我盯着他问。

焦大师的眼睛眯了起来。“年轻人,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后果,你承担不起。

”我笑了。“巧了,我这人,命硬。”“我倒要看看,是里面的东西硬,还是我的头硬。

”说完,我转身就走。我爸在后面喊:“陈平!你给我站住!你要干什么去!”“回老家!

”我头也不回,“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值钱,一张嘴就要三万。

”我妈吓得要来拉我。我叔叔陈立军,在沙发上猛地睁开了眼。他的眼神里,

没有了刚才的虚弱,反而闪过一丝慌乱。2回老家的高铁票,花了我一百八。

这是我这个月最后的伙食费。车上,我啃着早上出门带的馒头,心里憋着一股火。

老家在邻省一个偏僻的小镇,祠堂就在镇子口。灰墙黑瓦,门前两棵老槐树,

看着是有点年头。我到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祠堂大门紧锁,上面挂着一把生锈的铜锁。

我绕到侧面,果然看到一扇不起眼的小木门。门板有些腐朽,上面贴着一张发黄的符纸,

已经被风雨侵蚀得看不清字迹。门缝不大,也就一指宽。镇上的人对这里都讳莫如深,

天一黑,基本没人往这边走。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槐树叶子,发出沙沙的声响。

说实话,心里不发毛是假的。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封建迷信。

陈立清就是个骗子。我今天就要戳穿他。我凑过去,把眼睛贴在门缝上。里面很黑,

一股陈旧的木头和灰尘的味道钻进鼻子。等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下黑暗,我才看清里面的景象。

祠堂里空荡荡的,正中央摆着几排灵位。灵位前,有一个破旧的香案,上面积满了灰。

什么都没有。没有鬼,没有阴魂,连只耗子都没有。我心里冷笑一声,果然是骗局。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祠堂最里面的角落里,突然亮起了一点微弱的光。是手机屏幕的光。

我心里一惊,赶紧重新把眼睛贴回门缝。光亮下,我看到了两个人影。一个,

是我叔叔陈立军。他哪里还有半点“阴气入体”的样子?正盘腿坐在地上,一手拿着手机,

一手拿着一根鸡腿,啃得满嘴是油。在他对面,坐着另一个人。焦大师。

焦大师脱掉了那身唐装,穿着一件夹克,正低头数着一沓钱。“……六千,七千,

八千……”他把钱数完,满意地揣进兜里。“立军,你这演技可以啊,越来越逼真了。

”“你哥你嫂子,现在对你可是深信不疑。”我叔叔陈立军嘿嘿一笑,把鸡骨头往旁边一扔。

“那是,焦哥,咱俩这配合,天衣无缝。”“不过,这次要三万,是不是有点狠了?

我怕我哥拿不出来。”“就是要狠一点。”焦大师压低声音,“你哥那个人,心软。

不逼他一把,他不知道钱的重要性。等拿到这三万,咱们三七分,你七我三。

”“还是焦哥你敞亮!”陈立军竖起大拇指,“等拿到钱,我就去市里潇洒几天。”“对了,

你那个侄子,好像有点不信邪,今天还说要回老家看看。”焦大师冷笑一声。

“一个毛头小子,懂个屁。他要是敢来,我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我早就准备好了。你放心,他掀不起什么浪。”我站在门外,浑身的血都往脑袋上涌。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好啊。真是好一出双簧。我掏出手机,对着门缝,按下了录像键。

就在这时,祠堂里突然传来“喵”的一声。一只黑猫,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正好落在两人中间。陈立军和焦大师都吓了一跳。“哪来的野猫!

”焦大师骂骂咧咧地要去赶。黑猫弓着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我所在的方向。不,不是盯着我。是盯着我旁边的……什么东西。

我猛地感觉后背一凉。那种感觉又来了。就像我叔叔说的,有人在脖子后面,

轻轻地吹着冷气。我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门缝里,焦大师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慢慢地转过头,也看向门口。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祠堂里的光,

是他们手机屏幕的光。而我这边,是祠堂外面。外面是漆黑一片。他不可能看到我。

那他……在看什么?我壮着胆子,用眼角的余光,朝我身边瞥了一眼。我旁边,空无一物。

但是那股冷气,却越来越重。风,停了。连槐树的沙沙声都消失了。整个世界,

死一般的寂静。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撞击着耳膜。然后,

我听到了第二个声音。一个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从我身后,一步一步,正在慢慢靠近。

3那一瞬间,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我不敢回头。我甚至不敢呼吸。那脚步声,

停在了我身后。我能感觉到,有个东西,就站在我后面,它的“脸”,几乎贴着我的后脑勺。

那股冷气,不是错觉。它带着一种……腐烂的,潮湿的,泥土的味道。手机还在录着。

祠堂里,我叔叔和焦大师也吓傻了。两人缩在角落里,抖得跟筛糠一样。那只黑猫,

“喵呜”一声惨叫,蹿上房梁,消失不见了。焦大师哆哆嗦嗦地指着门口方向,嘴唇发白。

“立……立军……门……门外……”“有东西!”我叔叔早就吓尿了,抱着头,

一个劲地念叨:“别找我,别找我,

我就是求点财……”我心里把他们两个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你们两个骗子,

倒是把外面的东西也一起骗走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身后的东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它好像……只是在看。看祠堂里面的那两个人。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老一辈人说,从门缝里瞅,会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我叔叔瞅了,

所以他“病”了。我也瞅了。现在,这个东西找上门来了。可是,它为什么不动我?

反而好像在看一场好戏?突然,我手机响了。是我爸打来的。那尖锐的**,在死寂的夜里,

显得格外刺耳。我被吓得一哆嗦,手机差点掉在地上。身后那股冰冷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祠堂里的陈立军和焦大师,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朝我这边喊:“救命啊!

外面有人吗?救命!”我猛地回过神来,接通电话,压低声音。“喂,爸。”“陈平!

你跑哪去了!你是不是回老家了?你赶紧给我回来!你叔叔快不行了!”我爸的声音,

充满了焦虑和愤怒。我对着祠堂里面,冷笑一声。“爸,叔叔好着呢。还能唱戏。”说完,

我挂了电话,收起手机,转身就走。再不走,我怕我真的会被吓死。

我一路狂奔回镇上的小旅馆,把门反锁,被子蒙住头,一夜都没敢合眼。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坐上了回城的高铁。高铁上,我把昨晚录的视频,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视频很清晰。陈立军和焦大师的分赃对话,一字不差地录了进去。这是铁证。

但视频的后半段,却让我头皮发麻。就在我感觉到身后有东西的时候,视频的收音,

录进去了一些杂音。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不像是风声,也不像是电流声。

更像是一种……若有若无的,女人的啜泣声。声音很轻,很飘忽。但只要你仔细听,

就能分辨出来。我把音量开到最大,反复听那一段。没错,就是哭声。难道昨晚,

真的有……我不敢再想下去。回到家,我爸妈正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陈立军和焦大师也在。

只不过,他们俩的样子,比我好不到哪去。都是一脸惨白,眼窝深陷,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

看到我,陈立军的眼神躲躲闪闪。焦大师倒是很快镇定了下来,清了清嗓子。“陈平啊,

你回来了。”他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昨晚的事,我都听你叔叔说了。年轻人好奇心重,

可以理解。但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你看,你叔叔现在,情况更严重了。

”他指了指陈立军。陈立军很配合地开始哆嗦,抱着胳膊喊冷。我爸急了:“大师,

这可怎么办啊?”焦大师叹了口气,一脸悲天悯人。“昨晚,你侄子这一冲撞,惊动了那位。

现在,它更不肯走了。”“三万块的法事,恐怕……不够了。”他看着我爸,

缓缓伸出一个巴掌。“五万。一口价。不然,神仙难救。”我妈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去。

我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把昨晚的惊魂一夜,变成了他们继续行骗的筹码。心里的火,

噌地一下就烧到了天灵盖。我什么都没说,拿出手机,点开视频,把声音开到最大。

“……等拿到这三万,咱们三七分,你七我三……”陈立军得意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

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了。我爸我妈,脸上的表情从焦急,到震惊,再到愤怒。陈立军的脸,

刷地一下,白得跟墙一样。焦大师也是一愣,但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他看着我,

非但没有一丝慌乱,反而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不错。”他居然还点了点头。“小伙子,

有勇有谋,还会用高科技取证。是个好苗子。”我被他这反应给整不会了。

“你……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焦大师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你以为,我们这是在骗你爸妈的钱吗?”“不。”他摇了摇头,一脸严肃。

“我们这是在救你叔叔的命。”“刚才那段表演,包括你录下来的视频,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这,叫专业。”4我看着焦大师,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专业?

”我气笑了,“专业骗子吗?”“你叔叔的命,现在就悬在这根线上。信不信,由你。

”焦大师放下茶杯,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锁住他的东西,不是普通的脏东西。

它……有脑子。”我爸已经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指着陈立军,气得手都发抖。“陈立军!

你这个畜生!你居然联合外人,骗你亲哥的钱!”我叔叔缩在沙发上,屁都不敢放一个。

焦大师却拦在我爸面前。“陈大哥,你先别动怒。立军这么做,是迫不得已。这是我教他的。

”“那个东西,能感知到人的情绪。它最喜欢看人恐惧,看人绝望。”“我们越是害怕,

它就越兴奋,缠得就越紧。”“所以,我让你弟弟假装被骗,闹得越大越好,让它觉得,

我们只是在为钱发愁,而不是怕它。”“这样,就能麻痹它,为我真正动手,争取时间。

”这套说辞,简直是天衣无缝。把**的骗局,硬生生说成了一场用心良苦的智斗。

要不是我昨晚亲耳听见他们的分赃计划,我可能真的会信了。

我妈还在犹豫:“可是……这……”“嫂子,你听我说。”焦大师转过头,语气诚恳,

“你们以为,我为什么非要回祠堂跟立军碰头?为什么非要在那边谈钱?

”“我就是要做给它看!”“我要让它知道,我们不怕它,我们眼里只有钱。

在绝对的贪婪面前,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他这番话说得是慷慨激昂,

就差给自己鼓掌了。我爸显然不信:“那你昨晚在祠堂里,吓得跟孙子一样,也是演的?

”焦大师脸色一僵,随即叹了口气。“演戏,自然要演**。不真情流露一点,

怎么能骗过它?”“再说了,那种情况下,谁能保证一点都不怕?”我算是看明白了。

这个焦大师,脸皮比城墙还厚。死的都能被他说成活的。我决定不跟他废话,直接放大招。

“焦大师,既然你这么专业,那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我把手机递过去,

将昨晚录下的那段诡异的女人哭声,播放了出来。哭声在客厅里响起。很轻,很幽怨。

我爸妈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陈立军更是吓得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躲到桌子底下。

焦大师脸上的镇定,也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这……这是……”“这是我昨晚在祠堂门外录下来的。”我盯着他的眼睛,“你总不能说,

这也是你请的演员吧?”焦大师的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来。他盘核桃的手,也停了。

就在这时,我家的门铃响了。我妈走过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快递员。“您好,

陈平先生的快递。”我一愣,我最近没买东西啊。我妈签收了快递,

拿进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纸箱子。箱子上没有寄件人信息。我拆开箱子。里面,

装的是一堆小孩子的玩具。拨浪鼓,九连环,还有几个泥娃娃。这些玩具,都非常旧,

像是从土里刨出来的,上面还带着泥。最诡异的是,箱子最底下,压着一张照片。

一张黑白的全家福。照片上的人,我不认识。但照片的背景……是我们老家的那座祠堂。

我妈“啊”的一声尖叫,把照片扔在了地上。“这……这是谁寄来的?”我爸也凑过来看,

脸色铁青。焦大师看到那张照片,瞳孔猛地一缩,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惧的东西。

他一把抢过照片,翻到背面。照片背后,用红色的笔,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下一个,

轮到你了。”“完了……”焦大师的声音都在发抖,“完了……它开始玩游戏了。

”他猛地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丝怨毒。“是你!

”“是你把它给惹毛了!”“它本来只是缠着你叔叔,现在,它盯上你们全家了!

”5焦大师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我家客厅炸开。我爸妈彻底慌了神。“大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什么游戏啊?”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焦大师指着地上的那箱旧玩具,

脸色煞白。“这是‘请鬼入门’的帖子。”“它在告诉我们,它已经进到这个家里来了。

”“这些玩具,是它的‘信物’。照片,是它的‘契约’。

”“它在跟我们玩一个捉迷藏的游戏。我们要是输了,所有人的命,都得搭进去。

”我叔叔陈立军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连滚带爬地跪在焦大师面前。“大师,救命啊!

我不想死啊!我还年轻!”焦大师一脚把他踹开。“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转头对我吼:“都是你!要不是你非要去招惹它,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反而冷静了下来。如果真的有鬼,那这个鬼,也太讲究了。

不直接动手,还先寄个快递,下个战书。怎么看,都像是人为的恶作剧。这个焦大师,

要么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要么,就是这件事的参与者。“焦大师,你说有鬼,证据呢?

就凭一箱破玩具,一张旧照片?”我质问道。“证据?”焦大师冷笑,“证据很快就会来了。

”“从今天开始,这个家里,每天都会丢一样东西。”“直到……把你们最重要的东西,

全部偷走。”“这就是它的游戏规则。”我爸妈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那……那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焦大师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陈平,这件事因你而起,

也必须由你了结。”“今晚三更,你一个人,去祠堂侧门,给它磕头认错。

”“能不能求得它的原谅,就看你的造化了。”让我去磕头?我差点笑出声。这老骗子,

是想把我支开,然后继续忽悠我爸妈掏钱吧。“行啊。”我一口答应下来,“不过,

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你,还有我叔叔,必须跟我一起去。”我指着他们俩,

“你们不是专业团队吗?怎么能让我一个业余选手单独行动?”陈立军的脸瞬间就绿了。

焦大师的眼角也抽搐了一下。“胡闹!你去是请罪,我们去算什么?”“去当技术指导啊。

”我一脸认真,“万一我磕头的姿势不对,惹得它更不高兴了怎么办?

有您这位大师在旁边看着,我也放心。”我爸也觉得有道理:“对,大师,

您就跟着去一趟吧,我们不放心小陈一个人。”焦大师被我们堵得说不出话来,

只好咬着牙点头。“好!去就去!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胆子!”当天晚上,

我家真的开始丢东西了。先是我妈放在厨房的一袋盐,不见了。

然后是我爸放在茶几上的老花镜,也找不到了。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

但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让人心里发毛。我妈吓得晚饭都没做,抱着我爸,一个劲地哭。

我心里清楚,这八成是陈立军或者焦大师搞的鬼。但我没有声张。我想看看,

他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晚上十一点,我们三个人,准时出发了。焦大师换回了他那身唐装,

手里拿着一个罗盘,一个桃木剑,装神弄鬼。陈立军跟在他身后,两腿直打哆嗦,

要不是我爸逼着,他估计早就跑了。我走在最后面,口袋里揣着手机,全程录音。

再次来到祠堂侧门,晚上的风更冷了。槐树的影子在地上张牙舞爪。

焦大师煞有介事地用罗盘测了测方位,然后指着门前的一块空地。“就是这儿。跪下。

”他命令我。我没动。“大师,你先示范一个呗。我学习学习。

”焦大师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让你跪你就跪!哪那么多废话!”他从包里掏出一沓黄纸,

点燃了,嘴里念念有词。就在这时,那扇紧闭的侧门,突然“吱呀”一声,自己开了一道缝。

一股阴冷的风,从门缝里吹了出来。风里,夹杂着一股……浓烈的香味。不是檀香,

也不是花香。是一种……很甜,很腻,让人闻了头发晕的香味。陈立军“妈呀”一声,

瘫倒在地。焦大师手里的黄纸也掉在了地上,脸色比纸还白。他死死地盯着那道门缝,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他安排的。他也被吓到了。那道门缝,

就像一张怪物的嘴,静静地开着。里面的黑暗,深不见底。我感觉自己的心脏,

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难道……真的有东西?突然,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一看,是一条短信。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三个字。

“轮到你了。”6那条短信,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了下来。我全身的血液,

都快要凝固了。是谁?是谁在跟我玩这种恶劣的玩笑?我抬头看了一眼焦大师和陈立军。

他们俩还处在极度的恐惧中,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异样。焦大师指着那扇门,声音发颤。

“它……它这是在请你进去……”“陈平,你……你快进去给它磕头,快!

”我叔叔也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躲到我身后。“对对对,侄子,你快进去,跟它好好说说,

都是误会,我们再也不敢了。”他们这是想把我推出去当替死鬼。我心里冷笑。

“要进你们进,我不去。”我把手机揣回兜里,转身就要走。“这游戏,我不玩了。

”“站住!”焦大师突然厉声喝道,“你现在想走?晚了!”“你已经收了它的‘帖子’,

就是应了它的局。你要是敢跑,它会跟着你,一直跟到天涯海角!

”他从怀里掏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对着我。“不信,你自己看。”我看到镜子里,

我的脸一片煞白。而在我的肩膀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淡淡的黑手印。那手印,

像是小孩子的手,五指分明,死死地抓着我的肩膀。我心里一沉。什么时候……“看到了吗?

”焦大师的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你已经被它‘盖了章’了。你就是它下一个要带走的人。

”“唯一的活路,就是进去,求它放过你。”我盯着镜子里的那个黑手印,脑子飞速运转。

我不相信鬼神。这个手印,一定是他们搞的鬼。什么时候?对了,是那个快递。

我搬那个箱子的时候,有可能……不对,那个箱子很干净。那是什么时候?我突然想起来,

下楼的时候,陈立军在我身后,踉跄了一下,扶了我一把。就是那个时候!

他趁机在我肩膀上按了一下。肯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颜料,一开始看不出来,

过一段时间才会显现。好深的心机。我收回目光,看着焦大师。“好,我进去。

”我答应得异常爽快。焦大师和陈立军都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喜色。“不过,

”我话锋一转,“我一个人进去,害怕。叔,你陪我一起。”我一把抓住陈立军的胳膊,

他的胳膊又冷又抖。“我不去!我不去!”陈立军拼命挣扎。“叔,你不是说你快不行了吗?

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我拖着他往门口走,“再说了,你是前辈,有经验,

进去之后还能给我壮壮胆。”焦大师也急了:“陈平!你别胡来!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回头冲他一笑,“大师,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知道,

你跟里面的‘东西’,是老熟人了。”我这句话,纯粹是诈他。没想到,焦大师的脸色,

瞬间就变了。那种变化,不是惊恐,而是一种……被戳穿阴谋后的恼羞成怒。

“你……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把陈立军拖到门前,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那条短信,偏偏在我到这里的时候发过来?

为什么你一看到那张黑白照片,反应那么大?”“还有这股香味,”我吸了吸鼻子,

“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一种特殊的迷香吧?闻久了,会让人产生幻觉。”“你们俩,

一个装神,一个弄鬼,配合得还真默契。”焦大师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