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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邻居带娃半年,送特产独漏我?我甩账单后她急疯了by抽刀切水水不流

小说《帮邻居带娃半年,送特产独漏我?我甩账单后她急疯了》的主要角色是【王春花周泽王宝祖】,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新晋作家“抽刀切水水不流”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099字,帮邻居带娃半年,送特产独漏我?我甩账单后她急疯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6 14:54:12。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头也不回地钻了进去。门外的王宝祖,看到他妈跑了,先是一愣,随即开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打开门,想把他推出去。可这孩子滑得像个泥鳅,趁我弯腰的一瞬间,猛地从我胳膊底下一钻,直接冲进了我家客厅!“不许进来!”我厉声喝道。周泽也沉着脸想把他拎出去。谁知王宝祖“扑通”一下躺在地上,开始满地打滚,发疯似...

帮邻居带娃半年,送特产独漏我?我甩账单后她急疯了by抽刀切水水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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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邻居带娃半年,送特产独漏我?我甩账单后她急疯了》免费试读 帮邻居带娃半年,送特产独漏我?我甩账单后她急疯了精选章节

我帮邻居王姐免费接了半年孩子,风雨无阻。昨天她从老家回来,

拎着大包小包挨家挨户送土特产。我家的门铃,她连碰都没碰。晚饭时,

儿子趴在窗户上看着对门热闹:“妈妈,王阿姨是不是把咱家忘了?”我笑着摸摸他的头,

没说话。傍晚六点,门铃响了。王姐笑盈盈地站在门口:“妹子,明天我有个事,

孩子能不能麻烦你再接一天?”**在门框上,笑得温柔。“不方便。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01紧接着,她眼皮一翻,嗓门瞬间拔高八度,

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不方便?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接个孩子能累死你?

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我反手关门,只送给她一个字:“滚。

”厚重的防盗门“砰”地一声隔绝了她那张因错愕而扭曲的脸,

也耗尽了我对这个女人最后一点耐心。我叫陈安,是个自由插画师,半年前搬到这个小区。

对门的王春花,也就是王姐,是我入住后第一个主动示好的人。

她热情地帮我指点哪家菜市场便宜,哪家超市打折,顺便有意无意地打听我家的收入情况。

得知我居家办公,老公周泽是大厂高管,她看我的眼神就变了。那种黏腻的,

带着算计的精光,让我很不舒服。很快,她就提出了第一个“小忙”。“妹子,

我临时要加班,宝祖放学能不能麻烦你接一下?就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我看着她八岁的儿子王宝祖,一个瘦瘦小小,眼神却滴溜乱转的孩子,想着邻里之间,

举手之劳,便答应了。那一天,她半夜十二点才回来,带着一身酒气。从那以后,

“就一下”变成了“每一天”。风雨无阻,我成了王宝祖的专属接送司机兼课后保姆。

我不是没想过拒绝,可每次话到嘴边,王春花总有各种理由。“妹子,姐最近手头紧,

你就当帮姐一个忙。”“妹子,我一个寡妇带孩子不容易,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吧。

”她老公明明在外地打工,到了她嘴里就成了“死了”。我这人,吃软不吃硬,

加上看着王宝祖那孩子也确实没人管,就这么一天天忍了下来。我以为我的善意,

至少能换来一句感谢。直到今天,她从老家回来,给全楼道的人送了土特产,

唯独跳过了我家。我儿子趴在窗边,眼巴巴地看着对门人来人往,失落地问我:“妈妈,

王阿姨是不是把我们忘了?”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温情,彻底凉了。我不是圣母,

我的善良有底线。门外,王春花的叫骂声还在继续。“陈安!你个白眼狼!开门!

你给我开门!”“不就是帮你接了几天孩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把你给能的!

”“装什么清高!看不起我们穷人是不是?我告诉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太嚣张!

”她开始疯狂砸门,防盗门被捶得咚咚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砸开。

我儿子被吓得小脸发白,躲在我身后。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门边,隔着门冷冷地开口。

“王春花,我不是你妈,没义务惯着你。”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是更尖锐的咆哮。

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是业主群。王春花在群里连发了好几条六十秒的语音,

每一条都带着哭腔。“呜呜呜……我一个女人带孩子容易吗?

我求爷爷告奶奶才找到这份工作,

就指望这点钱养活我们娘俩……”“邻里之间帮个忙怎么了?她陈安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画几张画能挣几个钱?帮我接一下孩子,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她就是看不起我们!

觉得我们穷!今天还把我关在门外骂我,说我是狗!这日子没法过了啊!”颠倒黑白,

避重就轻,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尽欺凌的单亲妈妈。果然,

群里立刻有几个“正义使者”跳了出来。“@陈安,远亲不如近邻,

王姐一个人带孩子是不容易,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就是啊,平时看你文文静静的,

没想到这么冷漠。”“小陈,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都是邻居,别把关系搞得这么僵。

”我看着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言论,只觉得一阵恶心。这些人,享受着王春花送的土特产,

现在开始对我进行道德审判。她们不知道,这半年来,我每天下午三点半就得放下画笔,

赶去一公里外的小学。她们不知道,王宝祖有多调皮,在我家摔坏了多少东西,我从未计较。

她们不知道,我不仅要管他吃喝,还要辅导他作业,而王春花连一句谢谢都没说过。

我的善良,在他们眼里,成了理所当然。我的拒绝,在他们眼里,成了十恶不赦。好,很好。

我没有在群里争辩,那太掉价。我只是默默打开了手机备忘录,

那里记录着我为王宝祖付出的每一笔开销。接送的交通费、买的零食、文具、绘本,

甚至有一次他发烧,我带他去社区医院的医药费。

我冷静地将这些记录整理成一张清晰的表格,截图,然后发到业主群。表格下面,

我附上了一段话。“王姐@王春花,半年来,帮你接送孩子共计128次。期间,

为你儿子购买零食、文具、应急药品等,共计消费5327.5元。账单在此,

麻烦有空结一下。另外,纠正一下,我从没说过你是狗,我只说了一个字,滚。最后,

我是一名商业插画师,时间很贵,不陪聊。谢谢。”发完,我直接将手机调成静音。

世界瞬间清净了。我能想象到群里此刻的死寂,和某些人脸上的尴尬。王春花果然装死,

一个字都没回。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早上,我准备送儿子去上学,一打开门,

一股浓烈的酸臭味扑面而来。门口,赫然堆着一袋黑色的垃圾,袋子破了个口,

黏腻的汤水流了一地,里面混杂着吃剩的鱼头和烂虾壳。苍蝇在上面嗡嗡地盘旋,

那场面恶心至极。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儿子吓得躲在我身后,不敢上前。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我没有去敲王春花的门,也没有在群里叫骂。

我只是冷静地拿出手机,打开了门口可视门铃的录像回放。凌晨三点,

一个鬼祟的身影出现在画面里。正是王春花。她拎着那袋垃圾,左右看了看,

然后轻手轻脚地放在我家门口,甚至还故意把袋子弄破,让汤水流出来。做完这一切,

她对着我的门,无声地比了一个中指,脸上是得意的、恶毒的笑容。我将这段视频,

仔仔细细地保存了下来。王春花,你以为这只是恶作剧吗?不,这是你为自己敲响的丧钟。

02我压下心头的怒火,先清理了门口的狼藉,然后送儿子去了幼儿园。回来的路上,

我直接开车去了4S店。“您好,陈女士,您的车……”接待我的销售员看到我的车时,

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价值四十多万的白色SUV,

车身一侧被人用利器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狰狞的口子。那划痕深可见骨,

露出了底下的金属层。更触目惊心的是,在划痕旁边,

歪歪扭扭地刻着三个字——“坏女人”。字迹稚嫩,笔画扭曲,一看就是出自孩子之手。

我面无表情地对销售员说:“查一下行车记录仪。”视频很快被调取出来。昨天下午,

就在我停车的这片区域,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王宝祖。他手里拿着一块尖锐的石头,

鬼鬼祟祟地凑到我的车边。他先是围着车转了一圈,然后,对着我驾驶座一侧的车门,

狠狠地划了下去。刺耳的摩擦声,即使隔着屏幕,也让我心脏一紧。划完,他还嫌不够,

又用石头一下下地凿着,刻下了那三个字。做完这一切,

他甚至嚣张地对着行车记录仪的镜头,吐了一大口口水,然后得意洋洋地跑开了。整个过程,

清晰无比。4S店给出的维修报价是两万三,需要整面车门重新喷漆。

我拿着报价单和视频证据,直接上楼敲响了王春花的门。敲了很久,门才开了一条缝。

王春花穿着睡衣,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从门缝里斜着眼看我。

“干嘛?”她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我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屏幕上正播放着王宝祖划车的视频。“你儿子划了我的车,这是4S店的定损单,两万三,

你现在赔给我。”我开门见山。王春花瞥了一眼视频,又看了一眼报价单,然后翻了个白眼,

瓜子皮吐了一地。“不就一小孩子闹着玩嘛,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多大点事儿啊?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仿佛那不是两万三,而是两块三。“再说了,这么长一条印子,

你就非得去修?找个补漆笔点点不就行了?真矫情!”我被她这番**的言论气笑了。

“王春花,我再说一遍,赔钱。”“赔钱?我赔你个大头鬼!”她突然拔高了声音,

“肯定是你平时对我儿子不好,他心里有气,才划你车的!你不反思一下自己的问题,

还有脸来找我要钱?!”倒打一耙,真是她的拿手好戏。我冷笑一声,收回手机:“行,

不赔是吧?那我报警。”一听到“报警”两个字,王春花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

她“砰”地一下把门完全打开,然后一**坐在地上,两条腿乱蹬,双手拍着大腿,

开始撒泼打滚。“哎哟喂!杀人啦!欺负死人啦!”“有钱人了不起啊!

开个破车就了不起啊!我儿子就划了一下,她就要报警抓我儿子啊!”“没天理了啊!

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坏女人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啦!”她的哭嚎声响彻整个楼道,

尖锐得刺耳。很快,就有邻居打开门探头探脑地看热闹。我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拨通了110。警察很快就到了。面对躺在地上打滚的王春花,

两个年轻的警察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们试图把她扶起来,但王春花就像一块牛皮糖,

死死地粘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哭嚎。“警察同志,你们要为我做主啊!她讹我!

她要杀了我儿子啊!”我把视频证据和定损单递给警察。警察看完,表情严肃起来,

对王春花说:“女士,请你起来,你儿子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损坏他人财物。根据证据,

你需要进行赔偿。”“我没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王春花耍起了无赖,死活不肯掏钱。

调解陷入了僵局。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看着王春花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心里最后一丝对邻里情分的幻想也破灭了。

我当着警察和所有邻居的面,一字一句地对王春花说:“王春花,既然调解无效,

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另外,你儿子的行为,我会如实通知他就读的小学,

让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都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好孩子’。”王春花的哭嚎声猛地停住了。

她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敢!陈安你个毒妇!你敢毁了我儿子,

我跟你拼命!”我看着她因愤怒而充血的双眼,内心一片冰冷。毁了你儿子的人,是你自己。

03报警最终以调解失败告终。王春花死活不肯赔钱,警察也无可奈何,

只能建议我走司法程序。我没有再跟她纠缠,直接联系了老公周泽的私人律师,准备起诉。

我以为这件事会暂时告一段落,但我低估了王春花的**和恶毒。她不敢再明着来,

就开始在背后下黑手。一场针对我的,无声的、肮脏的战争,在整个小区悄然打响。

我开始发现,小区里的大妈们看我的眼神变了。

那种鄙夷的、探究的、夹杂着一丝不屑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背上。

我下楼扔垃圾,几个原本聚在一起聊天的阿姨会立刻噤声,用眼角余光瞟我,

然后在我走远后,爆发出窃窃的私语。我带儿子去小区的游乐场,

原本和他玩得很好的小朋友,会突然跑开,对他做鬼脸。“不跟你玩,

我妈妈说你妈妈是狐狸精!”儿子哭着跑回来,扑进我的怀里,委屈地问我:“妈妈,

什么是狐狸精?”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抱着瑟瑟发抖的儿子,抬头看向不远处几个聚在一起的女人。她们看到我的目光,

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还冲我投来挑衅的眼神。我明白了。是王春花。

她像一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在小区的各个角落,散播着关于我的,最恶毒的谣言。

“那个陈安,你们看她,天天在家不出门,穿的用的都是名牌,钱哪来的?还不是靠男人!

”“我跟你们说,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职业,就是个被包养的小三!

”“她老公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个幌子!她之前干嘛非要帮我接孩子?

还不是想趁机勾搭小区里别的有钱男人!”这些话,我不是亲耳听见,

但从那些大妈们闪烁的眼神和儿子受到的委屈里,我能一字不差地拼凑出来。

对于这些一辈子围着老公孩子灶台转,生活乏善可陈的女人来说,

一个年轻漂亮、经济独立、还不用上班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种原罪。我的存在,

刺痛了她们被岁月和生活磨损的自尊心。王春花的谣言,就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她们内心最阴暗的嫉妒和恶意。她们信了,并且乐于传播,仿佛把我的名声搞臭,

就能填补她们内心的空虚和不平衡。那天晚上,出差回来的周泽,

在楼下停车场就听到了风言风语。他冲进家门,脸色铁青,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那帮长舌妇!还有那个王春花!我现在就去找她们算账!”他气得要去砸王春花的门。

我拦住了他。我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老公,打她一顿,太便宜她了,

还会脏了你的手。”“我要让她,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周泽看着我,

眼里的怒火渐渐被心疼取代。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声音沙哑:“安安,对不起,

让你受委屈了。”**在他的胸口,摇了摇头。委屈吗?不。当一个人被逼到绝境时,

是不会感到委屈的。只会感到一种被点燃的,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我当着周泽的面,

打开了律师发来的电子版律师函。我把它打印出来,拍了张照片,发到了业主群。照片下面,

是我冷静的文字。“各位邻居,本人陈安,

关于近期群内及小区内部分人员对我本人进行的名誉诽谤和谣言散播,

本人已委托律师进行取证。此为律师函,正告相关人员立刻停止侵权行为。从本公告发布起,

任何形式的造谣、传谣,本人将直接截图、录音取证,法院见。网络非法外之地,

言行需谨慎。”群里瞬间死寂。几秒钟后,王春花的头像跳了出来。她发了一条语音,

声音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呦,这是心虚了?发个破纸就想吓唬谁呢?有本事你告啊!

看法院听你这个小三的,还是听我们这些老实人的!”她的语音像一滴油,

滴进了滚烫的锅里。群里再次炸开了。之前那些帮她说话的“圣母”,这次更加肆无忌惮。

“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没做过,怕什么别人说?”“一个女人家家的,

天天打官司,像什么样子!”“我看啊,就是被说中了,才恼羞成怒!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的恶意言论,关掉了手机。暴风雨来临前,总是格外压抑。

王春花,你尽情地跳吧。跳得越高,摔得越惨。04我以为,在我发出律师函警告后,

王春花至少会收敛几天。但我又一次高估了她的智商,低估了她的脸皮厚度。周六的早晨,

天刚蒙蒙亮,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疯狂的砸门声惊醒。“砰!砰!砰!”那力道,

像是要拆了我的家。我瞬间惊醒,心脏狂跳。周泽比我先一步起身,

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根棒球棍,脸色阴沉地走向门口。我披上外套跟了过去,

通过猫眼往外看。是王春花。她怀里抱着王宝祖,正用身体一下下地撞着我的门。“陈安!

开门!我知道你在家!”我打开可视对讲,冷冷地问:“你又发什么疯?

”王春花看到屏幕亮起,立刻换上一副焦急的嘴脸。“妹子!好妹子!我有急事!

天大的急事!我妈在老家快不行了,我得马上赶回去!宝祖你帮我看半天!就半天!

”她一边说,一边把王宝祖往我门口推。我冷眼看着她拙劣的表演。

昨天我还听到她在家打电话,约人今天去城南新开的奇牌室打麻将。“我再说一遍,不方便。

”“你!”王春花脸上的焦急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怨毒,“陈安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今天还非得让你看!”说完,她竟然直接把王宝祖往地上一放,转身就冲向了电梯。

“孩子我放这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她头也不回地钻了进去。门外的王宝祖,看到他妈跑了,先是一愣,

随即开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打开门,想把他推出去。可这孩子滑得像个泥鳅,

趁我弯腰的一瞬间,猛地从我胳膊底下一钻,直接冲进了我家客厅!“不许进来!

”我厉声喝道。周泽也沉着脸想把他拎出去。谁知王宝祖“扑通”一下躺在地上,

开始满地打滚,发疯似的尖叫。“杀人啦!阿姨打人啦!叔叔要杀了我啊!

”他的声音又尖又利,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我儿子正在书房里上网课,

被这声音吓得课都上不下去了,探出个小脑袋,惊恐地看着客厅。我怕惊扰到儿子,

也怕这熊孩子真的喊来邻居,到时候又是一场说不清的闹剧。我深吸一口气,

对周泽摇了摇头。“算了,先让他待着,我马上报警,让警察把他接走。”我指着沙发,

对地上的王宝祖发出最后的警告:“你,给我坐在那里,不许动!敢乱碰一样东西,

我打断你的腿!”或许是我眼里的寒意吓到了他,王宝祖抽噎着从地上爬起来,

乖乖地坐到了沙发上。我转身回卧室拿手机,准备报警。周泽不放心,守在客厅门口盯着他。

就在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空档。客厅里,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巨响!紧接着,

是玻璃碎裂的声音!我和周泽同时冲向客厅。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大脑一片空白。我放在客厅角落的工作台,被整个推倒了。工作台上,

我刚刚画完的一幅商业插画原稿,被打翻的墨水瓶染得面目全非。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

才赶出来的稿子,明天就要交稿,违约金高达五万。但这还不是最致命的。工作台旁边,

那个三层高的玻璃展示柜,倒在地上,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柜子里,我最珍视的那个手办,

此刻正静静地躺在碎片中央,四分五裂。那是一个全球**仅此一个的,

由日本顶级匠人手工打造的动漫角色手办。是我和周泽的结婚纪念礼物,是他托了无数关系,

花了六位数才从拍卖会上拍回来的。它的价值,已经不能用金钱来衡量。那是我的青春,

我的热爱,我最重要的宝贝。而此刻,它碎了。罪魁祸首,王宝祖,

手里还捏着手办的一条胳膊。他看到我们冲出来,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举着那半截胳膊,

冲我嬉皮笑脸地炫耀。“这破塑料人真脆,我一碰就碎了!

”“妈妈说你家的东西都是不值钱的破烂,摔了也不用赔!”那一瞬间,我感觉不到愤怒。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是持续的嗡鸣。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只看到王宝祖那张一开一合的,充满恶意的嘴。我看到周泽因暴怒而涨红的脸,

和他青筋暴起的手。然后,我听到自己冷静到可怕的声音。“周泽,关门,反锁。

”05周泽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咔哒”一声,防盗门从里面反锁。客厅里,

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王宝祖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他扔掉手里的手办胳膊,

转身就想往门口跑。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攥住了他的后衣领。

我的双眼通红,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想跑?”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的。王宝祖被我眼里的疯狂吓到了,开始拼命挣扎,

手脚并用地乱踢乱打。“放开我!你个坏女人!我要告诉我妈!我妈要打死你!

”他一边尖叫,一边开始乱砸身边的东西。沙发上的靠枕,茶几上的水杯,

被他挥舞着手臂扫落在地。“还敢砸?”周泽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就要动手。“别碰他。

”我拦住了周泽,“打他,我们就没理了。”我拖着不断挣扎的王宝祖,

从储物间里拿出了一卷捆扎用的尼龙绳。在王宝祖惊恐的尖叫和咒骂声中,

我面无表情地把他结结实实地捆在了餐桌的椅子上。我堵住了他的嘴,世界终于清静了。

做完这一切,我拿出手机,拨打了110。“喂,110吗?我要报警。

地址是XX小区X栋X单元XXX。有人强行闯入我家,并毁坏了我价值数十万的财物。

另外,嫌疑人是一名八岁的男童,现在情绪激动,有暴力倾向,已被我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