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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咸鱼,被迫打脸那些穿书的(全章节)-秦柔凌澈在线阅读

主要角色是【秦柔凌澈】的言情小说《修仙界咸鱼,被迫打脸那些穿书的》,由网络红人“眼睛里的人”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305字,修仙界咸鱼,被迫打脸那些穿书的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7 09:52:2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好像是挺好看的。这是我当年随手炼的,用来调理睡太久导致的气血不畅,一炉能炼几万颗,跟炒豆子似的。吃了几万年,也快吃完了。正寻思着哪天有空再炒一锅。“胡说八道!”凌澈厉声呵斥秦柔,“一个废物,哪来的极品灵丹?你看花眼了!”他觉得秦柔在大惊小怪,丢了他的人。秦柔却不信,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全是贪婪。在...

修仙界咸鱼,被迫打脸那些穿书的(全章节)-秦柔凌澈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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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咸鱼,被迫打脸那些穿书的》免费试读 修仙界咸鱼,被迫打脸那些穿书的精选章节

我叫季柚,修仙对我来说,唯一的意义就是能晒到更高处的太阳。

我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宗门当外门弟子,每天睡十二个时辰,是门内公认的第一废物。

直到有一天,宗门来了两个新人。一个女的,叫秦柔,

天天用一种“我知道你未来有多惨”的眼神看我,嘴里念叨着什么“炮灰”、“垫脚石”。

一个男的,叫凌澈,长得人模狗样,但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坨垃圾,据说是秦柔的官配,

什么虐文男主。他们联起手来,想抢我的破草屋,断我的咸鱼粮,

还想在宗门大比上踩着我的脸扬名立万。他们以为自己拿着剧本,是天命之子。

可他们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剧本,是我几万年前无聊时,随手写的厕纸读物。而我,

是这个世界的……创世神。别来烦我,我只想睡觉。不然,我怕我一不小心,

把你们连人带剧本都给删了。1.那个穿书女说我是炮灰我叫季柚。修仙界的咸鱼王者,

能躺着绝不坐着。我在青云宗外门的山脚下有间茅草屋,屋前有棵歪脖子树,树下有张躺椅。

那是我全部的宗门财产。也是我修行的全部意义。每天辰时被太阳晒醒,挪到躺椅上,

继续睡。睡到太阳下山,再挪回屋里,继续睡。完美。这种日子,我过了三百年。三百年来,

我在外门的修为评定上,永远是“凡根,无望”,稳如老狗。外门弟子换了一茬又一茬,

只有我,和后山那块茅坑石一样,又臭又硬,亘古不变。大家都叫我“活化石废物”。

我挺喜欢这个称号,听起来就很有历史的厚重感,能让那些想找我麻烦的新人掂量一下。

可惜,总有不信邪的。今天,宗门就来了两个。我正躺在树下,感受着阳光穿过树叶缝隙,

在我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睡意正酣。“师兄,你看,就是她!季柚!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眼皮都没掀。烦人。打扰我睡觉。“此人灵气淤塞,

经脉不通,凡根中的凡根,果然是个废物。”一个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

带着一股子天老大他老二的味儿。我掏了掏耳朵。三百年来,这话我听了没有一万遍,

也有八千遍了。台词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师兄,按书里写的,我们只要夺了她的庇护所,

再在大比上狠狠羞辱她,就能获得天道的第一笔气运,开启我们的逆袭之路!

”那个女声又响了,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哦?书?庇护所?天道气运?我稍微来了点兴趣,

眼皮掀开一条缝。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姑娘,和一个穿着白衣、背着长剑的男人,

正站在我的躺椅前。女的叫秦柔,男的叫凌澈。今天刚入门的新弟子。

秦柔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有怜悯,有不屑,还有一种看NPC的优越感。凌澈则简单多了,

他看我的眼神,纯粹是在看一只脚边的蚂蚁。“季柚,”秦柔清了清嗓子,

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titude,“我们看上你这间茅草屋了。念你修行不易,

给你十块下品灵石,你搬走吧。”她从储物袋里掏出十块灰扑扑的石头,扔在地上。

像是施舍。我没动。我瞅了瞅那十块灵石,又瞅了瞅我的茅草屋。三百年的老古董,

风吹雨打,早该塌了。要不是我每天睡在里面,用我那微不足道的“咸鱼之气”滋养着它,

它连后山的茅坑都不如。这俩人,眼光真差。“怎么?嫌少?”凌澈皱起了眉头,

手按在了剑柄上,“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自觉。”剑气“嗡”的一声。

吹落了我头顶的一片树叶。树叶悠悠地飘下来,正好盖在我脸上。更适合睡觉了。

我把眼睛闭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用行动表示了我的态度:别吵,滚。“你!

”秦柔气结。在她想象中,我这个“炮灰”应该要么痛哭流涕地接受,要么色厉内荏地反抗,

然后被她和凌澈狠狠打脸。我这种直接无视的态度,完全不在她的剧本里。“师兄,

别跟她废话了!直接动手!”秦柔跺了跺脚。凌澈的耐心也耗尽了。

他觉得跟一个废物浪费口舌,简直是对他身份的侮辱。一道凌厉的剑气,

朝着我的躺椅劈了过来。看样子是想连我带椅子一起劈成两半。唉。我心里叹了口气。

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打扰别人睡觉呢?我没动。只是觉得**下面有点硌得慌。

于是我稍微挪了挪**。躺椅的一条腿,因为我这个动作,往土里陷进去了一寸。

就这么一寸。凌澈那道势在必得的剑气,擦着躺椅的边缘,劈了个空。“轰!

”剑气结结实实地劈在了我身后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巨石应声而碎,石屑纷飞。

凌澈愣住了。秦柔也愣住了。他们看着完好无损的躺椅,和我安然无恙的背影,

一脸不可思议。“巧……巧合?”秦柔喃喃自语。凌澈的脸黑了。在他看来,

一个废物躲过他一剑,绝对是奇耻大辱。“再来!”他身上灵气涌动,准备出第二剑。

就在这时,我的“忠犬”……哦不,我的记名小弟,外门管事张三,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住手!都给我住手!”张三一把拦在凌澈面前,满头大汗。“你们两个新来的,

懂不懂规矩!季柚师姐的茅屋,也是你们能动的?

”2.他们觉得我的丹药是糖豆张三是外门的老油条了。三百年前,他还是个毛头小子,

因为得罪了内门弟子,被打断了腿,扔到外门自生自灭。是我睡醒了口渴,出门找水喝,

顺手喂了他一颗“糖豆”。那颗“糖豆”让他断掉的腿长了回来,修为还涨了一小截。

从那天起,他就成了我的头号拥护者。虽然他也不知道我的底细,

但他坚信我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扫地僧式人物。每天给我送饭,

打扫茅屋(虽然我更喜欢乱糟糟的),赶走那些想占我便宜的苍蝇。他今天的表现,

也一如既往地忠心。“季柚师姐乃是我青云宗的祥瑞,你们敢动她一根毫毛,

就是与整个外门为敌!”张三叉着腰,气势汹汹。秦柔和凌澈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讥讽。一个废物,成了祥瑞?还整个外门?外门那些弟子,

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往内门钻,谁会为一个废物出头?“张管事,”秦柔笑盈盈地走上前,

递过去一个储物袋,“我们兄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这是一点小意思,

还请张管事行个方便。这间茅屋,我们势在必得。”张三看都没看那个储物袋,一把推开。

“拿走!别用这些东西侮辱我!我张三,对季柚师姐忠心耿耿,天打雷劈!”我躺在椅子上,

听着他慷慨激昂的发言,有点感动。这小弟,没白收。“师兄,怎么办?

”秦柔的笑脸挂不住了。凌澈的眼神更冷了。他盯着张三,缓缓开口:“张管事,

你可要想清楚。为了一个废物,得罪我们,值得吗?”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

筑基期。他们两个,竟然都是筑...基期。外门弟子,大多是炼气期。

张三也不过炼气七层,在凌澈的威压下,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但他还是梗着脖子,一步不退。

“我……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找死!”凌澈眼中杀机一闪。他抬起手,

一掌就要拍向张三。唉。又来了。我叹了口气。今天这觉是睡不成了。

我从躺椅上慢吞吞地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骨头噼里啪啦一阵响。“吵死了。

”我不满地嘟囔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没理他们,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色彩斑斓、散发着异香的“糖豆”,扔进嘴里。嘎嘣脆,

水果味。这是我平时当零食吃的。“你……你吃的是什么?”秦柔眼尖,

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瓷瓶。“糖豆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不可能!”秦柔失声尖叫,

“那……那丹药上至少有七道丹纹!是极品灵丹!”哦?是吗?我拿起瓷瓶又看了看。

好像是挺好看的。这是我当年随手炼的,用来调理睡太久导致的气血不畅,一炉能炼几万颗,

跟炒豆子似的。吃了几万年,也快吃完了。正寻思着哪天有空再炒一锅。“胡说八道!

”凌澈厉声呵斥秦柔,“一个废物,哪来的极品灵丹?你看花眼了!

”他觉得秦柔在大惊小怪,丢了他的人。秦柔却不信,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全是贪婪。

在她看来,我这个废物身上一定有天大的奇遇。那本“书”里根本没写!

她觉得她发现了隐藏情节。“季柚!”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堆起甜腻的笑容,

“好姐姐,你这丹药是哪来的?能不能……给妹妹一颗尝尝?”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

觉得有点反胃。我把瓷瓶盖好,塞回怀里。“不给。”我说,“我的糖豆,凭什么给你吃。

”秦柔的脸瞬间僵住。“你!”“师兄!”她转向凌澈,开始撒娇,“你看她!太小气了!

我们一定要得到她的秘密!”凌澈的眉头也拧成了疙瘩。他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一个废物,又是巧合躲过剑气,又是拿出疑似极品灵丹的“糖豆”。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和凝重。“把丹药交出来。”他命令道,“否则,

别怪我不客气。”我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好困。“张三,”我懒洋洋地开口,

“把他们打发了。打扰我睡觉,这个月饭钱减半。”“是!师姐!”张三得了命令,

像是打了鸡血,立刻挺直了腰板。他虽然怕凌澈,但他更怕这个月的饭钱减半。

季柚师姐给的饭钱,可都是用那种能让修为增长的“糖豆”结算的!“两位!请回吧!

”张三对着秦柔和凌澈做了个“请”的手势,“再纠缠下去,休怪我上报执法堂!

”“执法堂?”秦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个废物,一个炼气管事,执法堂会理你们?

”她话音刚落。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谁在喧哗?”外门执法堂的堂主,

一个筑基后期的中年男人,黑着脸走了过来。3.他们非要跟我比后台执法堂堂主姓李,

人称李黑脸。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谁的面子都不给。在外门,他就是天。

秦柔和凌澈看到李堂主,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在他们看来,

李堂主肯定是来为他们这两个天才弟子撑腰的。毕竟,他们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双灵根天才,

一入门就是筑基期,未来前途无量。而我,只是个废物。用脚指头想,

都知道李堂主会站在哪一边。“李堂主!”秦柔立刻换上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梨花带雨地迎了上去,“您来得正好!这个季柚,仗着自己是宗门老人,欺压我们新弟子!

我们只是想跟她换个住处,她不但不肯,还纵容张管事对我们恶语相向!”颠倒黑白,

炉火纯青。凌澈也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说:“李堂主,我等皆是宗门弟子,理应互相帮助。

此人霸占着外门灵气最充裕的地段,却不思进取,纯属浪费宗门资源。我建议,

将她逐出此地,另行分配。”他口中的“灵气最充裕的地段”,

就是我这片鸟不拉屎的歪脖子树林。这里的灵气,稀薄得连条蚯蚓都养不肥。

也就我这个对灵气没要求的人,才待得下去。李堂主听完他们的话,面无表情。

他没有看秦柔,也没有看凌澈。他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了我身上。那张黑脸上,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季……季柚师姐,您……您怎么在这儿晒太阳?”他的声音,

有点抖。整个场面,瞬间安静了。秦柔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凌澈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出现了一丝裂痕。张三则是一脸“我就知道”的得意表情。

师姐?执法堂堂主,一个筑基后期的大高手,竟然叫一个凡根废物“师姐”?这世界疯了吗?

“李堂主,你……”秦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堂主压根没理她。他三步并作两步,

走到我的躺椅前,弯下腰,姿态放得极低。“师姐,是这两个不开眼的东西打扰您清修了?

您说句话,我立刻把他们腿打断,扔到后山喂妖兽!”我眼皮都懒得抬。“腿打断了,

叫起来更吵。”我说。“是是是,师姐说的是。”李堂主连连点头,像个小鸡啄米,

“那……那就割了他们的舌头?”我皱了皱眉。“见了血,有腥味,影响我睡觉的心情。

”“对对对!”李堂主一拍脑门,“还是师姐想得周到!那……我让他们滚,滚得越远越好,

保证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我这才勉强“嗯”了一声。李堂主如蒙大赦,立刻转过身,

那张谄媚的笑脸瞬间切换成阎王模式。他盯着秦柔和凌澈,眼神里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你们两个,好大的狗胆!”秦柔和凌澈已经彻底懵了。他们想不通。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执法堂堂主,会对一个废物如此恭敬,甚至到了畏惧的地步?这不符合“剧本”!

“李堂主!你是不是搞错了?”凌澈咬着牙问,“我师父,可是内门的金丹长老,白玉真人!

”他搬出了自己的后台。在他看来,一个金丹长老的名头,足以压死外门任何人。

秦柔也赶紧附和:“没错!我师父也是!我们是白玉真人亲手招进来的!”他们以为,

说出“白玉真人”,李黑脸至少会忌惮三分。谁知道,李堂主听完,不怒反笑。那笑容,

比哭还渗人。“白玉真人?”他冷笑着,“很了不起吗?”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传音玉简,

当着所有人的面,注入灵力。“喂?是白长老吗?我是外门李逵。”玉简那头,

很快传来一个苍老又威严的声音:“李堂主?何事?”“哦,没什么大事。

”李堂主慢悠悠地说,“就是你那两个新收的宝贝徒弟,正在外门季柚师姐的地盘上撒野,

说要拆了师姐的房子,还说要废了师姐的修为。”他顿了顿,加了一句:“哦,对了,

他们还想抢师姐的糖豆吃。”玉简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然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从玉简里传了出来,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作响。“你说什么?!季柚?!是那个季柚?!!

”声音里充满了惊恐,甚至还有一丝……绝望。“孽徒!两个孽徒啊!!

”白玉真人的声音都破了音。“李堂主!你听着!我现在就过来!在我到之前,

你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绝对不能让那两个孽畜,再靠近那位大人一步!!”“否则,

我们整个青云宗,都得跟着陪葬!!!”“嘟。”传音玉简,断了。整个世界,

死一般地寂静。秦柔和凌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那是死灰色。

4.我的茅草屋,宗主都得预约白玉真人来得很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内门冲过来的。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宗门长老,甚至连轻易不出关的宗主都来了。

一群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金丹、元婴期大佬,此刻个个面如土色,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们冲到我的茅草屋前,看到我还安详地躺在椅子上,似乎没被打扰,

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松了一口气。然后,他们看到了站在一旁,已经吓傻了的秦柔和凌澈。

宗主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绿了。“拿下!”他一声令下,几个长老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灵力绳索一捆,直接把秦柔和凌澈捆成了两个粽子。连给他们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师父!

救我!”秦柔终于反应过来,凄厉地尖叫。“宗主!我们是冤枉的!”凌澈也奋力挣扎。

白玉真人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他走到宗主身边,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腔调说:“宗主,就是他们两个……冲撞了那位大人。

”宗主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袍,

然后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朝我的躺椅走过来。那样子,仿佛脚下不是土地,而是刀山火海。

他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恭恭敬敬地弯下腰,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

“晚辈青云宗第三十六代宗主,赵无极,拜见……季柚前辈。”他的声音,和李黑脸一样,

抖得厉害。身后,白玉真人、李堂主,还有乌泱泱一大片的内外门弟子,全都跟着跪了下去。

“拜见季柚前辈!”山呼海啸。我被这阵仗吵得有点烦。慢悠悠慢悠地睁开眼,

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自称宗主的老头。“赵无极?”我歪着头想了想,“哦,

你是小赵啊。你师父的小名叫二蛋,当年还给我洗过脚。一晃眼,你都这么老了。

”宗主赵无极的腰弯得更低了,脑门上全是冷汗。“是,是,家师时常念叨前辈的恩情。

”“行了,别在这杵着了。”我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一大群人围着,挡我晒太阳。

”“是是是!我们这就走!”宗主如蒙大赦,赶紧招呼众人后退。“等等。”我又开口了。

宗主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前……前辈还有何吩咐?

”我指了指被捆成粽子的秦柔和凌澈。“那两个,太吵了。弄走。”“明白!

”宗主立刻对白玉真人使了个眼色。白玉真人一挥手,秦柔和凌澈的嘴就被灵力封住了,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前辈放心!”宗主拍着胸脯保证,“这两个孽障,

我定会带回执法殿,严加审问!从重处罚!保证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我打了个哈欠。

“别弄死了,尸体不好处理。”“是!晚辈明白!就罚他们去后山掏一万年大粪!

保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宗主、长老们,押着面如死灰的秦柔和凌澈,

带着一大群弟子,浩浩荡荡地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歪脖子树下,又恢复了宁静。

张三还跪在地上,没起来。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石化状态。他知道我牛,但没想到我这么牛。

宗主都得叫前辈,还得预约才能见。我重新躺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阳光正好。

微风不燥。今天,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我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半个时辰后。

青云宗的禁地,思过崖。这里是关押宗门重犯的地方。

秦柔和凌澈被扔在一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嘴上的封印已经被解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秦柔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她的世界观,崩塌了。那个书里一笔带过的炮灰废物,怎么会是连宗主都要下跪的存在?

剧本,剧本全错了!“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凌澈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她一定是用什么妖法迷惑了宗主!一个废物,不可能有这种身份!”他不信。

他宁愿相信宗主和长老们都集体中邪了,也不愿相信自己被一个废物踩在了脚下。“对!

妖法!”秦柔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睛亮了起来,“我们有系统!

我们是天命之子!她只是一个NPC!我们一定能翻盘!”她的脑海里,

疯狂地呼叫着自己的金手指。【系统!系统!快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她的脑海里响起。

【滴……检测到不可抗力……世界线出现严重偏差……正在重新计算……】【计算失败。

】【警告!警告!检测到创世级法则波动!请宿主立刻远离目标人物:季柚!】【警告!

目标的危险等级为:无法估量!】【建议:跪下,磕头,祈求原谅。否则,系统将自行解绑,

以求自保。】秦柔的脸色,瞬间惨白。5.宗门大比,

我睡着了也能晋级秦柔和凌澈被关进思过崖之后,我的耳根子清静了不少。

我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就去后山溜达一圈,看看风景,喂喂兔子。张三对我更恭敬了,

每天变着花样给我送吃的。从山下的烧鸡,到内门才有的灵果,应有尽有。他说,

这是宗主特批的,整个青云宗的资源,供我随意取用。我对此没什么感觉。那些灵果,

还没我的糖豆好吃。很快,一年一度的宗门大比要开始了。这是整个青云宗最热闹的日子。

外门弟子,都指望着能在大比上出人头地,被内门长老看中,一步登天。

张三跑来问我:“师姐,您……要参加大比吗?”他问得小心翼翼。我歪着头想了想。

大比那天,好像人很多,很热闹。找个角落睡觉,应该不会有人打扰。“报个名吧。”我说。

张三一听,激动得满脸通红。在他看来,我这位隐藏大佬一旦出手,必定是石破天惊,

横扫全场。他已经开始幻想我一巴掌拍飞所有对手,登顶夺冠的场面了。

我只是想找个合法的理由,去赛场上睡一觉而已。大比当天,人山人海。外门上万名弟子,

都聚集在巨大的演武场上。比赛规则很简单,抽签对战,输了就淘汰。

我抽到的是九百五十二号。轮到我上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

正是睡觉的好时候。我打着哈欠走上擂台。我的对手,是一个看起来很壮实的肌肉男,

炼气九层,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他是外门有名的狠角色,号称“推土机”。他看到我,

不屑地撇了撇嘴。“废物,自己滚下去,别逼我动手。”台下的观众也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哈,季柚这个万年废物也来参加大比了?”“她是不是睡糊涂了,走错地方了?

”“推土机一拳能把她打成肉泥吧!”我没理会这些噪音。我走到擂台的角落,

找了个阳光最好的位置。然后,

在裁判、对手和全场上万名观众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躺下了。枕着自己的胳膊,

蜷缩成一团。秒睡。整个演武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傻了。这是什么操作?临阵睡觉?

裁判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才勉强开口:“比……比赛开始!”肌肉男的脸,

已经涨成了猪肝色。这是羞辱!**裸的羞辱!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按在地上疯狂摩擦。

“啊啊啊啊!废物!我要杀了你!”他怒吼着,像一头发疯的公牛,朝我冲了过来。

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冲我的脑门。台下的人都闭上了眼睛,

不忍心看接下来血腥的场面。就在他的拳头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在睡梦中,觉得有点痒。

好像有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叫。我下意识地挥了挥手。想把蚊子赶走。“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冲到我面前的肌肉男,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撞上。

整个人以比来时**倍的速度,倒飞了出去。飞出了擂台。飞过了观众席。

最后“轰”的一声,撞在了演武场边缘的防护罩上,像一张画一样贴在上面,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