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他们都说我杀孽太重,直到传承秘境照出了所有人的心》的主角是【裴玄御季越】,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冬城西落”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256字,他们都说我杀孽太重,直到传承秘境照出了所有人的心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8 11:13:5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谁也不准再提裴玄的名字。这些,都是我后来听说的。当时的我,已经离开了通天崖,找了个僻静的山谷,开始闭关。融合传承,需要时间。我不想被人打扰。但我忘了。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蠢货。而且,蠢货总是喜欢扎堆出现。我闭关的第十天。山谷外,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穿着统一的青色道袍,上面绣着一柄小剑的标志。御剑门...

《他们都说我杀孽太重,直到传承秘境照出了所有人的心》免费试读 他们都说我杀孽太重,直到传承秘境照出了所有人的心精选章节
我叫季越,曾是大周的皇后,后来成了冷宫的废后。为了活下去,我杀了每一个想杀我的人。
后来我学了剑,成了个修士。他们都说我杀孽缠身,道心不纯。
尤其那个叫裴玄的状元郎修士,站在道德高地上,指着我的鼻子,
说我不配得到“无垢道胎”的传承。他说,这传承,需要最纯粹的道心。我笑了。我没反驳,
只是请这传承秘境,当一次镜子。照照我,也照照他。后来,镜子碎了。他的道心也碎了。
原来,最肮脏的,不是染血的手,而是那颗从未为他人跳动过的,冰冷的心。1通天崖上,
风很大。吹得人脸生疼。崖顶中央,悬着一团光。乳白色的,很柔和,
像一轮满月掉在了地上。这就是“无垢道胎”,上古大能留下的传承。想得到它,
只有一个条件。道心纯粹。一个白衣男人站在光团前,神情倨傲。裴玄。
曾经是凡间的状元郎,后来一步登仙,成了天衍宗的首席弟子。他身上有股书卷气,
看人的眼神,却总带着审视。他朝光团伸出手,光团的光芒,温柔地包裹住他,像母亲的手。
崖边的修士们发出一阵赞叹。“不愧是裴师兄,天生道子。”“裴师兄之心,如琉璃明镜,
纤尘不染。”裴玄很受用,嘴角勾起一个矜持的弧度。他转过身,目光扫过人群,
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看见了阴沟里的老鼠。“季越。”他开口了,声音清朗,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斥责。“你这种人,也配来此?”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我身上。
有鄙夷,有好奇,有幸灾乐祸。我叫季越。在成为一个剑修之前,我是大周的皇后。再之前,
是冷宫里一个随时会死的废后。我的手上,沾过血。很多人。“我为何不配?”我问他,
声音很轻。风把我的声音吹得有点散。裴玄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一步,站在所有人面前。
像个夫子,在训斥不听话的学生。“为何不配?”他提高了音量,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
“你曾是废后,为求活命,弑杀宫人,血洗冷宫,桩桩件件,罄竹难书。”“你这样的人,
满身杀孽,道心早已被污秽浸透。”“你来这里,是对‘无垢’二字的玷污!
”他说得义正辞严。周围的修士们开始窃窃私语。
“原来她就是那个废后剑修……”“听说她当年为了逃出宫,杀了上百人。”“太可怕了,
这种魔头怎么也敢来求传承?”我没理会那些声音。我只是看着裴玄。
看着他那张因为“正义”而显得有些潮红的脸。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在冷宫里,
那些想用一根白绫勒死我,想用一勺毒药毒死我的太监宫女,脸上也是这样的表情。
觉得自己做的是天底下最正确的事。“说完了?”我问。裴玄眉头一皱,
显然不喜欢我这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季越,速速退去,别逼我出手,替天行道。
”他手按在了剑柄上。一股凌厉的剑意,朝我压过来。我没动。我身后的剑匣,
轻轻震动了一下。那股剑意,瞬间烟消云散。裴玄的脸色,白了一瞬。我慢悠悠地往前走。
穿过人群。走到他面前。走到那团叫“无垢道胎”的光前面。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
“裴玄。”“你所谓的纯粹,就是分不清黑白,辨不明是非吗?”“还是说,
状元郎读的书里,没教过你什么叫‘该杀之人’?”2我的话,让裴玄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当面顶撞。尤其是在他最擅长的“道理”上。“强词夺理!
”他怒斥,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了。“杀人就是杀人!生命皆为平等,
你凭什么断定谁该杀,谁不该杀?”“你的剑,沾满了无辜者的血!”我看着他。
他的眼睛很亮,亮得像两颗黑玻璃珠子。里面映不出任何东西,
除了他自己那副“正义凛然”的倒影。我忽然不想跟他争辩了。跟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没什么好说的。夏虫不可语冰。我转过身,面向那团柔和的光。“无垢道胎。”我轻声开口。
“都说你是有灵性的传承。”“你能辨别人心,对吗?”光团轻轻闪烁了一下,
像是在回应我。周围的修士们都安静下来,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裴玄也皱着眉,
一脸警惕。我回头,冲他笑了笑。这个笑,可能让他觉得毛骨悚然。因为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裴玄,我们打个赌,如何?”“我与你,一同站在这传承之前。”“让它来评判,
你我二人,谁的道心,更‘纯粹’。”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崖顶,
足够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裴玄。他大概没想到,
我敢提出这种堪称自取其辱的赌约。一个杀人如麻的废后,要和一个天生道子的状元郎,
比谁的道心更纯粹?这简直是拿鸡蛋碰石头。不,是拿一块茅坑里的石头,
去碰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短暂的寂静后,人群里爆发出压抑的嗤笑声。“她疯了吧?
”“这是破罐子破摔了?”“自不量力,裴师兄岂是她能比的?”裴玄也回过神来,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嘲弄。“季越,你确定?”“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被无垢道胎拒绝的滋味,可不好受。”“轻则道心受损,重则修为倒退。”“我这是为你好,
现在退去,还来得及。”他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好像我不是在挑战他,
而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胡闹。我收起笑容。“少废话。”“你,敢,还是不敢?
”我盯着他的眼睛。这三个字,像三记耳光,抽在了他脸上。激将法。很低级。
但是对裴玄这种极度自负的人来说,最好用。他的脸,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能说不敢吗?他要是说了,他“天生道子”的牌子,
今天就得被砸个稀巴ん。“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既然你执意要自取其辱,
我便成全你!”“今天,我就要当着天下同道的面,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纯粹!
”“也让大家看看,你这魔头的内心,到底有多肮脏!”他拂袖转身,大步走到光团旁边。
摆开架势,昂首挺胸。好像他已经赢了。我也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我们两个人,
并排站在“无垢道胎”之前。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我侧过头,看了裴玄一眼。
他下巴绷得紧紧的,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我忽然开口,问了他一个问题。“裴玄。
”“你知道,冷宫里的冬天,有多冷吗?”他愣了一下,没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然后,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与我何干。”我笑了。“是啊。”“与你何干。”说完,
我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心神,完全向那团光敞开。来吧。照照我。也照照他。
让所有人都看看。究竟谁,才是那个肮脏的东西。3当我敞开心神的那一刻,世界安静了。
风声消失了。人群的呼吸声也消失了。我的意识,被一股温和的力量包裹,
拉进了一个纯白的空间。空间的中央,那团“无垢道胎”静静悬浮。它没有立刻审判我。
而是分出了一缕光,在我面前,编织成了一面镜子。镜子里,出现了一座宫殿。破败,阴森。
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里面发了霉的砖石。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这是冷宫。
我被关了三年的地方。镜子里的画面动了。一个瘦弱的少女,穿着单薄的衣服,
蜷缩在角落里。那是十六岁的我。又冷,又饿。一个老太监,端着一碗饭走进来。饭是馊的。
他把碗重重地摔在地上,瓷片四溅。馊饭洒了一地。“吃吧,**。
”老太监用脚碾了碾地上的饭,脸上是恶毒的笑。“皇后娘娘赏的,可别浪费了。
”镜子外的我,平静地看着。这些画面,我早就忘了。或者说,我刻意不去想。镜子里,
十六岁的我没有动。她只是抬起头,用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看着老太监。
老太监被她看得发毛。“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他啐了一口,
骂骂咧咧地走了。门被锁上。屋子里,只剩下那个瘦弱的少女。她慢慢地爬过去。用手,
把地上还能吃的饭粒,一点一点,捡起来,放进嘴里。混着泥土,混着沙砾。她吃得很慢,
很认真。好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我看着她,心里没什么感觉。不觉得可怜,也不觉得屈辱。
我只记得,那天晚上,我活下来了。画面一转。还是那间屋子。半夜。两个黑影,
悄无声息地推开窗户,翻了进来。手里拿着雪亮的匕首。他们走向床边,床上鼓起一团。
两人对视一眼,猛地掀开被子,匕首狠狠刺了下去!刺空了。被子里,只有一个枕头。
他们一惊,刚要转身。一根磨尖了的床腿木棍,从床底下,闪电般刺出。
正中一个黑影的咽喉。他捂着脖子,发出“嗬嗬”的声音,倒了下去。另一个黑影大骇,
挥刀就砍。床底下,那个瘦弱的少女滚了出来。她手里,还握着那根沾血的木棍。她的眼神,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狼。匕首砍来。她不闪不避,用左臂去挡。刀锋入肉,鲜血喷涌。
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趁着对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手里的木棍,用尽全身力气,
捅进了对方的心口。那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然后,缓缓倒下。屋子里,
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少女粗重的喘息声。和血腥味。她坐在两具尸体中间。左臂的伤口,
深可见骨。她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撕下自己的裙摆,一圈一圈,用力地把伤口缠紧。
打了个死结。做完这一切,她才靠着墙,慢慢滑坐下去。看着窗外,那轮残月。眼神里,
没有恐惧,没有后怕。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和死寂之下,一点点重新燃起的,求生的火苗。
镜子外的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臂。那里,还有一道浅浅的疤。这些,就是裴玄口中,
我的“罪孽”。我等着。等着无垢道胎的审判。等着它告诉我,我错了。但是,没有。
镜子里的画面,消失了。纯白的空间里,那团光,反而变得更明亮,更温暖了。一股信息,
传入我的脑海。“心存活火,虽死不灭。可。”只有一个“可”字。却像是一道惊雷,
在崖顶炸开。我的意识,回到了身体。我睁开眼。看到了一群目瞪口呆的人。和一张,
完全失去了血色的脸。裴玄的脸。4崖顶的风,好像停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死死地盯着我和裴玄身前的那团光。光芒此刻正笼罩着我。温暖,柔和。
像一件用月光织成的袍子。而在我身边的裴玄,却被完全隔绝在外。光芒绕着他走,
像是躲避什么肮脏的东西。这个场景,比任何语言都更有说服力。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不……不可能!”裴玄失声尖叫起来,打破了死寂。他的声音尖锐,充满了不敢相信。
“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他指着我,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
她是个杀人魔!她的心是黑的!无垢道胎怎么可能认可她!”“它出错了!这个传承出错了!
”他像个输不起的孩子,在地上撒泼打滚。那副温文尔雅的状元郎面具,碎了一地。
露出了底下,丑陋又可笑的真面目。天衍宗的几个弟子,脸色也很难看。
他们想上来拉住裴玄,又觉得丢人,站在原地,手足无措。我没说话。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我转头,对那团光,又说了一句。“还没完,对吗?
”“既然是评判,总得公平。”“照完了我,该照照他了。”我的话音刚落。
笼罩着我的光芒,突然分出一半,像潮水一样,涌向裴玄。裴玄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被那乳白色的光芒,整个吞没了。他脸上的惊恐,凝固了。然后,所有人都看见了。
在裴玄的身前,也出现了一面镜子。和刚才我看到的那面,一模一样。镜子里,
出现的不是冷宫。是一条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年轻书生,
正从一家书店里走出来。怀里抱着几本书,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是年轻时的裴玄。
那时候的他,还没有修仙,只是一个准备参加科举的读书人。他走到一个巷子口。巷子里,
传来小孩子的哭声。还有几个大孩子嚣张的笑声。“小乞丐,还敢偷东西吃!”“打死你!
”拳打脚踢的声音。裴玄停下脚步,皱了皱眉,朝巷子里看了一眼。
他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乞丐,被打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几个比他大的孩子,
正在抢他怀里护着的一个馒头。小乞丐被打得鼻青脸肿,却还是死死护着那个馒头。
那是他唯一的食物。裴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
他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摇了摇头,转过身,绕开了巷子口,继续往前走。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都没听见。巷子里,小乞丐的哭声,越来越微弱。镜子外的修士们,一片哗然。
“这……裴师兄他……”“他怎么能见死不救?”“那只是个孩子啊!”裴玄的脸色,
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是死灰色。他想闭上眼,不去看那面镜子。但那股力量,
强迫他睁着眼,看着自己不堪的过去。镜子里的画面,又换了。这次,是一家酒楼。
裴玄和几个同窗,正在高谈阔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辈读书人,当为生民立命,
为万世开太平!”他讲得慷慨激昂,引得满堂喝彩。正在这时,酒楼外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穿着华服的胖子,带着几个家丁,正在殴打一个小贩。小贩的摊子被掀翻了,
水果滚了一地。“你敢弄脏本大爷的衣服!找死!”胖子一脚踩在小贩的脸上。
小贩的妻子和女儿,跪在地上,哭着求饶。周围的人,敢怒不敢言。酒楼里,
裴玄的同窗看不下去了。“裴兄,此乃郡守之子,仗势欺人,我们……”裴玄抬起手,
打断了他的话。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淡淡地开口。“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我等尚未及第,掺和这些事,于前途无益。”“喝酒。”他放下了酒杯。也放下了,
一个读书人最后的风骨。窗外,小贩的惨叫声,女人的哭嚎声,混成一片。窗内,
裴玄和他那些同样选择明哲保身的同窗们,推杯换盏。仿佛,窗外是另一个世界。一个,
与他们无关的世界。5镜子,碎了。不是消失,是碎了。像被人用锤子狠狠砸过。
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里。随着镜子一起碎掉的,还有裴玄的道心。
他“噗”地喷出一大口血。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了下去。他的眼睛,
失去了所有神采。空洞地看着前方。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不是的……我没有错……”“我只是……我只是不想惹麻烦……”“不在其V,
不谋其政……圣人是这么教我的……”他试图为自己辩解。但这些话,说出来,
连他自己都不信。周围,一片死寂。那些曾经吹捧他,赞美他的修士们。此刻,
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失望,有鄙夷。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崇敬。
一个人的神坛,崩塌得如此之快,如此彻底。可笑。又可悲。我收回了目光。我不想再看他。
我走向那团光。“无垢道胎”。此刻,它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那感觉,
很舒服。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股庞大的信息流,涌入我的识海。不是功法,不是秘术。
而是一段记忆。一个女人的记忆。她也曾是天之骄女,被人陷害,身陷囹圄。
她也曾为了活下去,双手沾满鲜血。她也曾被人指责,说她道心已毁,沦为魔道。
但她没有放弃。她用手中的剑,斩出了一条自己的路。最后,她站在这通天崖上。
将自己一生的感悟,化作了这个传承。她留下一句话。“我所求的,
不是一张从未被弄脏过的白纸。”“而是一颗,在泥潭里打过滚,在血水里浸泡过,
还能记得自己本来颜色,并且愿意洗干净自己的心。”“这,才叫无垢。”记忆的最后,
那个女人的身影,渐渐和我重合。我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考验。这是一场,
跨越了万古的,寻找同类的旅程。它要找的,从来就不是裴玄那样的“圣人”。而是我这样,
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光芒,开始融入我的身体。我的修为,在节节攀升。我的剑意,
在不断凝练。我的识海里,多了一把剑。一把,无形的剑。心剑。斩人,斩鬼,斩神,斩魔。
更重要的,是斩尽心中,一切虚妄。我缓缓睁开眼。世界,在我的眼中,变得不一样了。
我能看到每个人身上,缠绕着不同的因果线。能看到他们心里,隐藏着最深的欲望和恐惧。
我的目光,落在了瘫在地上的裴玄身上。我看到了。看到了他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东西。
不是死亡,不是失败。是平庸。他害怕自己,会像那些他看不起的凡人一样,
碌碌无为地过一生。所以他拼命读书,要当状元。所以他抓住一切机会,要修仙,
要当人上人。他所谓的“道”,所谓的“纯粹”。不过是他用来包装自己,垫高自己,
好让自己显得与众不同的工具。他的心,是空的。里面没有善恶,没有是非,没有怜悯。
只有他自己。我轻轻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裴玄。
”“你的纯粹,是空的。”“因为你的心里,从来没有装过别人。
”“一个连人都没装过的修士,也配谈‘道’?”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裴玄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他的眼睛,猛地翻白。最后,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道心,
全碎了。就算能醒过来,也只是个废人了。天衍宗的弟子们,手忙脚乱地抬着他,
灰溜溜地走了。一场闹剧,终于收场。崖顶上,只剩下我,
和一些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散修。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是敬畏。我没理他们。
我走到崖边,看着脚下的云海。风,又起来了。吹动我的衣衫,我的长发。我握了握拳。
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力量。但我心里,没有太多喜悦。只是觉得,很平静。这条路,
还很长。而我,只是刚刚,找到了真正的起点。6我得到“无垢道胎”传承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东洲修真界。传闻里,我成了主角。一个忍辱负重,
最终打脸正道天才的复仇女神。裴玄,则成了那个可笑的,不自量力的丑角。天衍宗,
也因此丢尽了脸面。据说,天衍宗宗主气得当场摔碎了他最爱的一套茶具。还下令,
谁也不准再提裴玄的名字。这些,都是我后来听说的。当时的我,已经离开了通天崖,
找了个僻静的山谷,开始闭关。融合传承,需要时间。我不想被人打扰。但我忘了。
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蠢货。而且,蠢货总是喜欢扎堆出现。我闭关的第十天。山谷外,
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穿着统一的青色道袍,上面绣着一柄小剑的标志。御剑门的。
一个二流宗门,以剑术闻名,也以护短和霸道闻名。为首的那个青年,叫陆明,
是御剑门门主的大弟子。长得人模狗样,一脸正气。但他身后的两个人,一个贼眉鼠眼,
一个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是来找我的。“季越!出来!”陆明在谷外,
用上了灵力,大声喊道。声音在山谷里回荡,震得树叶哗哗作响。我在洞府里,睁开了眼。
眉头微皱。我不想惹麻烦。但不代表,我怕麻烦。我起身,走出洞府。山谷的阳光,
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才看清谷口的三个人。“有事?”我的声音,很冷。陆明看到我,
眼睛一亮。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你就是季越?”“听说,
你得到了‘无垢道胎’?”我不说话。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季越,
你一个散修,身怀重宝,是很危险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懂。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副“我为你着想”的表情。“这样吧,你把传承交出来,
拜入我御剑门。”“我做主,收你做我的师妹。”“以后,有我御剑门护着你,
没人敢欺负你。”他说得理所当然。好像这是天大的恩赐。我看着他,像在看一个**。
他身后的贼眉鼠眼,也跟着帮腔。“是啊,季姑娘。大师兄可是我们御剑门百年不遇的天才,
能做他的师妹,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满脸横肉也嘿嘿一笑。“跟了我们大师兄,
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总比你一个女人家,在外面抛头露面,打打杀杀的好。”这三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