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张玄尘苏清月是著名作者凡石成名小说作品《我爸失踪后,我成了锁灵人》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本书共计22857字,我爸失踪后,我成了锁灵人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8 11:16:3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纸条上写着:“七夕夜,锁灵渊见,你爹的命,在我手里。”第10章:七夕的倒计时砚知斋的堂屋里,挂着一张津门市的地图,上面用朱砂标出了锁灵阵的九个灵节点,还有锁灵渊的位置——老城墙下的一处古井。陈砚站在地图前,手指划过锁灵渊的标记,眉头紧锁,距离七夕,只剩下七天。王老头坐在躺椅上,腿上盖着薄毯,他的内伤...

《我爸失踪后,我成了锁灵人》免费试读 我爸失踪后,我成了锁灵人精选章节
第1章:砚知斋的鬼客津门市的秋,总先落在老胡同里。青灰瓦檐上积着薄霜,风卷着落叶,
在曲曲折折的巷子里打旋,把煎饼摊的香气吹得老远,又撞在“砚知斋”那块乌木牌匾上,
碎成一缕墨香。这巷子叫笔杆巷,听老一辈说,百年前是津门毛笔行的聚集地,如今剩下的,
只有陈砚这一家砚知斋,守着满屋子的狼毫、羊毫,还有一院子的寂静。陈砚坐在柜台后,
手里捏着一支兼毫笔,正蘸着清水在宣纸上画圈。不是练字,
是给柜台上那只巴掌大的小鬼“画路”。小鬼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
梳着歪歪扭扭的小发髻,正蹲在柜台角落,对着一块桂花糕流口水——那是陈砚早上买的,
还没来得及吃。这小鬼昨天夜里闯进来,大概是迷路了,围着砚台转了三圈,
被陈砚用一支旧毛笔引了下来。“画完这圈,你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了。
”陈砚的声音清清淡淡,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懒,手指却很稳,笔尖在宣纸上划过,
留下一道道圆润的水痕,渐渐勾勒出一个简易的符箓纹路。他生得清瘦,
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藏青唐装,袖口磨出了毛边,却浆洗得干干净净,眉眼间带着点疏离,
唯独握着毛笔的手,透着股沉劲儿,像是练了十几年的功夫。小鬼抬起头,
眨着黑黢黢的眼睛,叽叽喳喳说了一串听不懂的童言,大概是在道谢。陈砚笑了笑,
指尖在桂花糕上一点,糕点凭空飘到小鬼面前,“吃吧,吃完顺着水痕走,别再迷路了。
”小鬼欢天喜地地捧着桂花糕,小口小口地啃着,嘴角沾了碎屑,像只偷吃东西的小老鼠。
陈砚看着他,想起小时候,父亲也是这样,用毛笔给迷路的小鬼画路,还说“鬼者,归也,
皆是迷途之人,引其归处,也是积德”。只是父亲已经失踪三年了。三年前的一个雨夜,
父亲穿着那件和他同款的唐装,拿着一支新买的狼毫笔,
说要去笔杆巷尽头的老作坊收一批砚台,从此就没回来。警方查了半年,
只找到一支断裂的毛笔,笔杆上刻着一个“陈”字,除此之外,再无痕迹。
陈砚接手了砚知斋,一边卖毛笔、修砚台,一边等着父亲回来,顺便,
接过了父亲“引灵”的活儿——那些迷路的鬼、作乱的精怪,只要闯进笔杆巷,
他都会用毛笔引着,要么送回家,要么就地化解。他不是什么道士,也不是什么法师,
只是个普通的毛笔店主,顶多,会点父亲教的书法,懂点皮毛的中医经络,
还有那手“用笔引灵”的绝技,父亲说,这是陈家祖传的手艺,传到他这一代,
已经是第十八代了。“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砚知斋的寂静,
力道大得差点把那扇老旧的木门撞开。陈砚眉头一皱,把毛笔搁在砚台上,
对着小鬼摆了摆手,“快吃,吃完走,别被人看到。”小鬼赶紧把最后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
抹了抹嘴,顺着宣纸上的水痕,一溜烟钻进了柜台底下,消失不见。陈砚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警服的壮汉,个子很高,肩膀宽阔,脸上带着点风尘仆仆的疲惫,
额头上还沾着几片落叶,正是市公安局刑侦队的赵野。这人陈砚认识,
前阵子笔杆巷有户人家丢了东西,就是赵野来查的,两人还拌过几句嘴——赵野不信鬼神,
觉得陈砚那些“引灵”的说法都是封建迷信,陈砚则觉得赵野头脑简单,只会按规矩办事,
无趣得很。“陈砚,又在搞你那套神神叨叨的玩意儿?”赵野一进门,
就闻到了满屋子的墨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气,他撇了撇嘴,没等陈砚说话,
就把一叠卷宗拍在柜台上,“赶紧看看,出大事了。”陈砚倚在门框上,抱臂看着他,
语气带着点调侃,“赵警官,我这儿是卖毛笔的,不是警察局,你拿卷宗给我看,不合适吧?
”“少废话!”赵野瞪了他一眼,拿起卷宗,翻到最前面的照片,“你看看这个,
昨晚发生的案子,网红主播,李莎莎,在自己公寓里离奇昏迷,浑身没伤,就是醒不过来,
医生查不出原因,说是‘突发性脑死亡’,但我看不对劲。”陈砚探头看了一眼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双目紧闭,眉头皱着,
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最奇怪的是,她的脖颈处,有几道细微的、淡紫色的纹路,
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过精气。“这纹路,有点意思。”陈砚的眼神严肃起来,伸手接过卷宗,
仔细翻看着。卷宗里记录着案件的细节:李莎莎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
主要靠直播“灵异探险”吸粉,昨晚她在直播间直播“探访废弃灵节点”,突然尖叫一声,
画面中断,等助理赶到时,她已经昏迷在地,直播间的摄像头被什么东西破坏了,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只有一张燃烧过半的黄纸,上面画着奇怪的纹路。“现场找到的黄纸呢?
”陈砚问道。“在这儿。”赵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张焦黑的黄纸碎片,
只剩下一小角,上面的纹路模糊不清,但隐约能看出,是用朱砂画的符箓。陈砚接过证物袋,
指尖轻轻摩挲着黄纸碎片,一股微弱的、阴冷的气息从碎片上传来,顺着他的指尖,
钻进他的经脉里。他眉头微蹙,运转父亲教的法门,指尖泛起一丝极淡的白光,
那股阴冷气息瞬间被驱散。“这不是普通的符箓。”陈砚语气凝重,“是引灵符,
但画符的人手法很糙,而且,这符箓不是用来引灵的,是用来‘召邪’的,
专门引异境的精怪过来。”“异境?精怪?”赵野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陈砚,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搞这些封建迷信!什么异境精怪,都是骗人的!这案子肯定是人为的,
要么是仇杀,要么是情杀,只是凶手手法太高明,没留下痕迹。”“是不是封建迷信,
你说了不算。”陈砚把证物袋还给赵野,拿起柜台上的毛笔,在宣纸上轻轻一点,
笔尖落下的地方,瞬间泛起一丝淡淡的红光,“你看,这黄纸上的气息,
和我昨天遇到的小鬼不一样,更阴冷,更暴戾,而且,这气息很熟悉,像是……**蝶。
”“**蝶?那是什么玩意儿?”赵野愣住了,虽然他不信鬼神,但看着陈砚笔尖的红光,
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毛。“异境的一种精怪,以人的精气为食,体型像蝴蝶,翅膀是淡紫色的,
专门找那些心怀贪念、执念的人下手。”陈砚解释道,“这个李莎莎,直播灵异探险,
肯定是为了流量,心怀贪念,正好成了**蝶的目标。而且,有人故意画了召邪符,
把**蝶引到她的公寓里,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赵野还是不相信,
但看着陈砚严肃的表情,又想起案件的诡异之处,心里不禁动摇了。他挠了挠头,
语气缓和了一些,“那……那你有办法找到这个什么**蝶吗?还有,那个画符的人?
”“找到**蝶不难,它吸食了人的精气,气息会留在现场,我可以用毛笔感应到它的位置。
”陈砚顿了顿,话锋一转,“但找到画符的人,就难了。不过,
这画符的人既然能用引灵符召邪,肯定和灵门有关。”“灵门?又是啥?”赵野彻底懵了。
“灵门,就是传承引灵术的门派,像茅山派、麻衣门、太极门,都是灵门的分支。
”陈砚说道,“津门市是灵门的重要据点,百年前,道家高人在这里布下锁灵阵,
把异境和人间隔开,灵门的人,就负责守护锁灵阵,不让异境的精怪越界。只是近几年,
锁灵阵日渐衰弱,精怪频频越界,灵门内部也出了问题,有些人为了利益,
开始用引灵术召邪,谋取私利。”赵野听得云里雾里,刚想再问,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你说得没错,这确实是召邪符,而且,是茅山派的手法。
”两人同时转头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子,穿着一件素色的旗袍,长发披肩,
眉眼清冷,皮肤白皙,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她手里拿着一个桃木剑,
剑鞘上刻着复杂的符箓纹路,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圣洁的气息,
与陈砚身上的墨香、赵野身上的烟火气截然不同。“你是谁?”赵野下意识地挡在陈砚面前,
警惕地看着女子。女子没有理会赵野,目光落在陈砚手里的毛笔上,
又看向证物袋里的黄纸碎片,语气平静地说道:“苏清月,茅山派传人。
我追踪**蝶到了这里,没想到,还有其他引灵人。”陈砚看着苏清月,眼神微微一凝。
他能感觉到,苏清月身上的气息很纯正,是正统的灵门传人,而且,她的实力不弱,
至少比自己强。更重要的是,他在苏清月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和父亲书房里那半张符箓的气息,有几分相似。“茅山派?”陈砚挑了挑眉,“你们茅山派,
什么时候开始用召邪符召邪了?”“这不是正统的茅山符箓。”苏清月皱了皱眉,
接过证物袋,仔细看了看黄纸碎片,“手法很糙,像是有人刻意模仿茅山派的符箓,而且,
这符箓里掺杂了邪术,显然是邪修所为。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冒充茅山派,
想要挑起灵门之间的矛盾。”“邪修?”赵野插了一句,“就是坏人修炼你们那套玩意儿?
”苏清月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陈砚看着苏清月,又看了看赵野,
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这个网红主播的案子,看似是异境精怪作祟,
实则背后牵扯到灵门的邪修,而且,那个画符的人,
很可能和父亲的失踪有关——父亲失踪前,
也曾提到过“灵门邪修”“锁灵阵衰弱”之类的话。“既然都是为了找**蝶和邪修,
不如我们联手?”陈砚提议道,“我擅长用毛笔引灵、追踪气息,苏**擅长茅山术,
赵警官负责官方支援,各司其职,或许能更快找到真相。”赵野犹豫了一下,
虽然他不信鬼神,但现在看来,只有陈砚和苏清月能解开这个案子的谜团。他咬了咬牙,
点了点头,“行!联手就联手!不过,我先说好了,要是你们搞什么封建迷信的勾当,
我可随时翻脸!”苏清月看了看陈砚,又看了看赵野,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可以。
但我有一个条件,找到邪修后,必须交给灵门处置,不能让他逃脱。”“没问题。
”陈砚答应下来,拿起柜台上的毛笔,蘸了蘸朱砂,在宣纸上画了一张追踪符,“走吧,
现在,我们去李莎莎的公寓,我用追踪符,找到**蝶的踪迹。”三人走出砚知斋,
风又起了,吹得乌木牌匾轻轻晃动,“砚知斋”三个字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红光。
柜台底下,小鬼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小块桂花糕的碎屑,还有一道淡淡的水痕,
像是从未出现过。陈砚走在最前面,手里握着毛笔,笔尖的朱砂微微发光,
感应着空气中的阴冷气息。苏清月跟在他身边,桃木剑握在手里,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赵野走在最后,手里拿着卷宗,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砚知斋,总觉得这老胡同里,
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笔杆巷尽头的一棵老槐树下,
站着一个黑影,黑影手里拿着一支断裂的毛笔,笔杆上刻着一个“陈”字。
黑影看着陈砚等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低声说道:“陈砚,
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你父亲的债,也该由你偿还了。”说完,黑影化作一缕黑烟,
消失在老槐树的阴影里。而此时,陈砚等人已经走到了笔杆巷的路口,他手里的毛笔,
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笔尖的朱砂,瞬间变成了暗红色。“不对劲。”陈砚脸色一变,
“**蝶的气息,突然变强了,而且,不止一只……”苏清月也脸色凝重起来,她能感觉到,
一股强烈的阴冷气息,正从前方传来,像是有无数只精怪,正在朝着他们的方向赶来。
赵野握紧了腰间的配枪,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怎么了?
是不是那个什么**蝶来了?”陈砚没有回答,目光望向远处的高楼大厦,霓虹已经亮起,
把整个津门市笼罩在一片虚假的繁华里。他知道,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而这场危机,不仅关乎那个昏迷的网红主播,关乎那些作乱的精怪,更关乎他的父亲,
关乎整个津门市的安危。更让他不安的是,他手里的毛笔,突然浮现出一道淡淡的纹路,
这道纹路,和父亲书房里那半张符箓的纹路,一模一样。而在他的左手手腕上,
一道平时隐藏的、淡金色的灵纹,正缓缓浮现,发出微弱的光芒。夜色渐浓,
津门市的繁华背后,异境的阴影正在悄然蔓延,
一场关于守护与背叛、正义与邪恶、人间与异境的博弈,才刚刚开始。陈砚深吸一口气,
握紧了手里的毛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管前方有什么危险,
不管父亲的失踪背后有什么秘密,他都必须走下去——为了父亲,为了笔杆巷,
为了这个他生活了二十四年的城市。只是他不知道,此时,在他父亲当年失踪的老作坊里,
一块残破的阵盘,正悄然发光,阵盘上刻着的名字,正是“陈砚”。而那只被他送走的小鬼,
并没有回家,而是蹲在老作坊的门口,对着里面,发出一声凄厉的啼哭。
第2章:直播间的魅影津门市的霓虹裹着深秋的寒意,
泼在李莎莎那套江景公寓的玻璃幕墙上,把里面的奢华衬得像块晃眼的水晶。
陈砚三人站在公寓门口,赵野掏出门禁卡刷了一下,电子锁“嘀”的一声弹开,
迎面扑来的不是网红公寓该有的香水味,而是一股带着甜腥的阴冷气,
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腐花。“嚯,这味儿够冲的。”赵野捏着鼻子后退半步,
警服的肩章蹭到门框,发出轻微的金属响,“法医来过了,没查出啥,
就说现场的空气里有股怪味,仪器测不出来。”陈砚没说话,反手关上公寓门,
把街上的车水马龙隔绝在外。他握着那支兼毫笔,笔尖在空气中虚点,
墨色的笔锋竟凝出一缕极细的白气,像游丝似的在客厅里绕了一圈,
最后停在客厅中央的直播设备前。苏清月跟在后面,桃木剑的剑鞘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
她扫了一眼满墙的奢侈品包包和直播打赏榜单,眉头皱成了川字:“这李莎莎的贪念,
快溢出来了。**蝶最喜这种气息,怕是闻着味就贴上来了。”公寓是典型的网红装修,
浅粉色的墙,水晶吊灯,客厅正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电竞桌,上面架着三个摄像头,
补光灯的灯管还亮着,惨白的光打在空荡荡的主播椅上,椅背上搭着一件镶钻的卫衣,
衣角还沾着点暗红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那就是李莎莎晕倒的地方。
”赵野指着主播椅,“助理说,当时她正对着镜头喊‘家人们,我摸到灵节点的墙了’,
然后突然就尖叫着往后倒,摄像头拍到一道紫色的影子闪过,接着就黑屏了。
”陈砚走到主播椅旁,蹲下身用手指蹭了蹭椅背上的暗红色印记,指尖沾了点黏腻的液体,
放在鼻尖闻了闻,那股甜腥气更浓了:“不是血,是**蝶的鳞粉,这东西沾了人气,
会变成暗红色,跟血似的。”他说着,把毛笔往砚台里蘸了点随身带的朱砂墨,手腕一转,
在直播桌上画了个小小的“引”字符。符字刚成,
桌上的补光灯突然“滋啦”一声爆了个灯泡,一道淡紫色的影子猛地从桌底窜出来,
像片被风吹起的花瓣,直扑陈砚的面门。“小心!”苏清月的桃木剑瞬间出鞘,
剑鞘撞在玄关的鞋柜上,发出闷响,桃木剑的剑尖泛着莹白的光,精准地刺向那道紫影。
紫影却灵活得像条鱼,在半空中拐了个弯,避开桃木剑,又朝着赵野的方向飞去。
赵野吓得往后一跳,手忙脚乱地去摸腰间的配枪,结果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
警帽滚到一边,露出满头冷汗的脸。“赵警官,你这身手,还不如我店里的小鬼。
”陈砚笑着调侃,手里的毛笔却快得像闪电,笔尖的朱砂墨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正好缠上那道紫影。紫影被朱砂墨一沾,发出一阵尖锐的嘶鸣,
瞬间现了原形——那是一只巴掌大的蝴蝶,翅膀是诡异的淡紫色,上面布满了细碎的鳞粉,
翅膀扇动时,撒下的粉沫落在地板上,竟腐蚀出一个个小黑点。“这就是**蝶?
”赵野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腰骂骂咧咧,“长得挺花哨,心倒是黑得很。
”苏清月的桃木剑已经抵到了**蝶的翅膀,剑身上的白光越盛,**蝶的嘶鸣就越凄厉,
翅膀拼命扑扇,却被陈砚的朱砂符缠得动弹不得。“别杀它。”陈砚突然开口,“留着它,
能找到背后的召邪人。”苏清月的剑顿了顿,挑眉看向陈砚:“你有把握?这东西灵智低,
未必能引我们找到人。”“试试就知道了。”陈砚说着,手指在毛笔杆上一抹,
一缕白气注入**蝶体内。**蝶的挣扎瞬间弱了下来,翅膀耷拉着,像被抽走了力气,
只是一双复眼还死死盯着陈砚,透着股怨毒。陈砚松开朱砂符,**蝶却没逃,
只是在客厅里绕了一圈,最后停在阳台的落地窗上,用翅膀敲了敲玻璃,
朝着西边的方向扇了扇。“西边是老城区,笔杆巷的方向?”赵野凑过来,指着窗外的夜景,
“那边全是老胡同,灵节点最多,难道召邪人藏在那儿?”苏清月摇了摇头,走到落地窗旁,
看着**蝶指的方向:“不是笔杆巷,是西边的琉璃厂,那里有很多卖古玩和符箓的店,
鱼龙混杂,邪修最喜欢躲在那种地方。”陈砚看着**蝶,突然发现它的翅膀上,
竟刻着一个小小的“张”字,像是被人用刀划上去的,浅得几乎看不见。他心里一动,
父亲失踪前,曾提过琉璃厂有个姓张的灵门传人,两人还起过争执。难道这事儿,
和那个姓张的有关?“先把这东西收起来。”陈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拔开塞子,
对着**蝶轻轻一吸,**蝶便化作一道紫烟,被吸进了玉瓶里。“我们现在去琉璃厂,
晚了,召邪人怕是就跑了。”三人收拾好东西,刚走到公寓门口,陈砚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他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陈砚,别多管闲事,
把**蝶放了,你父亲还活着。”电话瞬间被挂断,只留下一阵忙音。
陈砚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父亲还活着?这个消息像一道惊雷,
在他脑海里炸开。“怎么了?”苏清月注意到他的异样,问道。陈砚摇了摇头,
把手机塞回口袋,脸上恢复了平静,只是眼底的波澜还未散去:“没什么,一个骚扰电话。
走吧,去琉璃厂。”赵野没看出端倪,只顾着催两人:“快点快点,别让那邪修跑了,
我还等着破案立功呢。”三人走出公寓楼,夜色更浓了。街道上的霓虹灯闪烁着,
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陈砚走在最后,回头望了一眼李莎莎的公寓,
窗户里的灯光不知何时灭了,只剩下一片漆黑,像一只睁着的眼睛,在暗中注视着他们。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公寓的天花板上,一滴暗红色的液体缓缓滴落,
在地板上汇成了一个诡异的符箓图案,和案发现场找到的黄纸碎片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第3章:笔尖破蝶影琉璃厂的夜,和笔杆巷是两种光景。这里的老槐树底下摆着地摊,
古玩玉器的幌子在风里晃,卖符箓的老道穿着道袍,却低头刷着手机,看见有人路过,
就扯着嗓子喊“正宗茅山符,驱邪保平安,十块钱三张”,活脱脱一副江湖骗子的模样。
陈砚三人刚走进琉璃厂的巷子,就被一股混杂着檀香、墨香和铜锈的味道裹住。赵野皱着眉,
把警帽往下压了压:“这地方也太乱了,邪修藏在这儿,跟鱼入大海似的,上哪儿找去?
”“找**蝶的气息就行。”陈砚晃了晃手里的小玉瓶,瓶塞处隐隐有紫烟冒出来,
“它被我种了引灵丝,能顺着气息找到召邪人。”苏清月走在最前面,桃木剑握在手里,
警惕地看着四周。琉璃厂的巷子九曲十八弯,两边的店铺大多关了门,
只有几家古玩店还亮着昏黄的灯,门帘半掩,看不清里面的动静。“小心点,
这里的灵节点多,邪修很可能布了阵。”话音刚落,巷子尽头突然刮来一阵阴风,
吹得路边的地摊布哗哗作响,摆着的玉器摆件突然倒了一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陈砚手里的小玉瓶猛地震动起来,里面的**蝶发出一阵急促的嘶鸣。“来了。
”陈砚低喝一声,拔开玉瓶塞,**蝶化作一道紫影窜了出去,
朝着巷子深处的一家古玩店飞去。那家古玩店的招牌是黑底金字,写着“张记古玩”,
门口挂着两串铜钱,门帘是用桃木枝编的,看着像是正经的灵门店铺,
可门帘后却透着一股浓郁的邪气。“张记古玩?”陈砚念着招牌上的字,心里的疑团更重了,
“我父亲失踪前,来过这家店。”赵野已经掏出了配枪,推上膛:“那还等什么?
冲进去抓人!”“别硬来。”苏清月拉住他,“邪修的阵法很厉害,贸然进去,
怕是会中埋伏。”陈砚点了点头,从背包里拿出一叠宣纸和一支狼毫笔,又掏出个小瓷瓶,
倒出朱砂墨,在宣纸上游走起来。他的手腕转动得极快,笔尖的朱砂墨像是活了一样,
在宣纸上勾勒出一个个复杂的符箓,有“破阵符”“镇邪符”,还有“引雷符”,
每一个符字都笔锋凌厉,透着股浩然正气,像金庸笔下侠客的剑招,藏着千钧之力。“陈砚,
你这字写得不错啊,不去当书法家可惜了。”赵野看着他手里的毛笔,忍不住感叹。
“书法是陈家的传家宝,比耍枪有用。”陈砚头也不抬,话音刚落,
手里的破阵符突然飞了出去,像一把利剑,直撞张记古玩的门帘。“砰”的一声,
桃木枝编的门帘瞬间碎裂,里面传来一声怒骂:“哪个不长眼的,敢砸老子的店!
”一个穿着黑色唐装的中年男人冲了出来,他脸膛黝黑,留着八字胡,手里握着一把桃木刀,
刀身上刻着歪歪扭扭的符箓,一看就是仿造的。他看到陈砚三人,
眼睛一瞪:“你们是什么人?敢来琉璃厂撒野!”“张老板,别来无恙。
”陈砚把毛笔往背后一插,抱臂看着他,“我是笔杆巷砚知斋的陈砚,三年前,我父亲陈墨,
是不是来过你的店?”张老板听到“陈墨”两个字,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故作镇定:“陈墨?没听过!我这儿是卖古玩的,不认识什么陈墨陈砚的!
”“没听过?”陈砚笑了笑,抬手一挥,**蝶从玉瓶里飞出来,停在张老板的肩膀上,
翅膀上的“张”字清晰可见,“那这**蝶身上的字,怎么解释?还有,你店里的召邪符,
是模仿茅山派的手法吧?苏**,你看看,是不是很眼熟?”苏清月走上前,
桃木剑指着张老板:“你这符箓手法,粗制滥造,还掺杂了邪术,
根本不是茅山派的正统法门。说,你为什么要召**蝶害李莎莎?是不是受了别人的指使?
”张老板的额头冒出冷汗,手心里的桃木刀攥得更紧了:“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这蝴蝶是自己飞过来的,跟我没关系!”“没关系?”陈砚突然动了,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手里的狼毫笔直指张老板的眉心。张老板慌忙用桃木刀去挡,
可陈砚的毛笔却像蛇一样绕开桃木刀,笔尖的朱砂墨点在了他的额头上。“啊!
”张老板发出一声惨叫,额头上瞬间冒起黑烟,桃木刀掉在地上,他捂着额头蹲在地上,
痛苦地挣扎着,“别……别逼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陈砚收了笔,
冷冷地看着他:“说清楚,谁让你召邪的?我父亲在哪里?
”“我……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张老板喘着粗气,额头上的黑烟渐渐散去,
留下一个红色的符印,“我只是受了一个人的指使,让我用召邪符引**蝶去害李莎莎,
那人说,李莎莎的直播会破坏他的计划。至于你父亲,我只知道他当年发现了锁灵阵的秘密,
被人抓走了,具体是谁,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谁?长什么样?”赵野上前一步,
拿出手铐,就要往张老板手上铐。就在这时,巷子上空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哨声,
张老板听到哨声,眼睛突然变红,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箓,猛地拍在自己胸口。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一起陪葬吧!”他的身体瞬间膨胀起来,皮肤变成了青黑色,
背后长出一对巨大的紫色翅膀,竟是和**蝶一样的模样,只是体型大了数十倍,
看起来狰狞可怖。“这是……邪修的化蝶术!”苏清月脸色大变,
“他把自己和**蝶融合了,这下麻烦了!”化蝶后的张老板发出一声嘶吼,翅膀一扇,
无数淡紫色的鳞粉朝着三人撒来,鳞粉所过之处,连石板路都被腐蚀出坑洼。
陈砚一把推开赵野,手里的毛笔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屏障,朱砂墨形成的护罩挡住了鳞粉,
可护罩却在滋滋作响,眼看就要破裂。“陈砚,撑住!”苏清月的桃木剑泛着白光,
她纵身跃起,剑指张老板的翅膀,“我来破他的化蝶术,你找机会用镇邪符制住他!
”赵野也反应过来,虽然害怕,但还是从地上捡起张老板的桃木刀,
朝着张老板的腿砍去:“看招!”张老板根本没把赵野放在眼里,翅膀一挥,
就把赵野扇飞出去,撞在墙上,桃木刀也飞了出去。但这也给了苏清月机会,
桃木剑精准地刺中了他的翅膀,白光瞬间涌入,张老板的翅膀发出一阵焦糊味,
紫色的血液溅了一地。“找死!”张老板怒吼着,转身扑向苏清月,巨大的翅膀遮天蔽日,
把巷子的月光都挡住了。陈砚抓住这个机会,手腕一转,
狼毫笔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巨大的“镇”字,符字刚成,就化作一道红光,直扑张老板的胸口。
“镇邪符,定!”红光击中张老板的瞬间,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化蝶的身体开始收缩,
紫色的翅膀渐渐消失,最后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瘫倒在地上,昏了过去。陈砚喘着气,
收起毛笔,看着地上的张老板,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张老板只是个小角色,背后的人,
才是真正的危险。而且,那人提到了锁灵阵的秘密,这和父亲的失踪,显然脱不了干系。
苏清月走过来,看着昏迷的张老板:“先把他带回去,交给灵门处置。不过,
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张老板背后的人,恐怕很快就会找上门来。”赵野从地上爬起来,
揉着胸口咳嗽:“管他是谁,敢在津门市作乱,我赵野第一个不答应!先把这小子拷起来,
带回警局审!”就在赵野拿出手铐,准备铐住张老板的时候,张老板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从怀里掉出一块残破的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复杂的纹路,
和陈砚父亲留下的半张符箓上的纹路,一模一样。陈砚捡起玉佩,指尖触碰到玉佩的瞬间,
玉佩突然发烫,一股熟悉的气息传来,正是父亲的气息。他的心跳猛地加快,
难道父亲的失踪,和这块玉佩有关?而此时,在琉璃厂的深处,
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身影站在屋顶上,看着陈砚手里的玉佩,
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陈砚,终于找到你了,锁灵阵的钥匙,该交出来了。
”第4章:父亲的半张符笔杆巷的清晨,总是被煎饼摊的鏊子声唤醒。
陈砚拎着张老板那块残破的玉佩,走在青石板路上,鞋跟敲着路面,发出清脆的响,
惊飞了墙头上的麻雀。砚知斋的木门虚掩着,推开门,一股熟悉的墨香扑面而来,
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他把玉佩放在柜台前,
又从书房的暗格里拿出父亲留下的那半张符箓,将玉佩的纹路和符箓上的纹路对在一起。
果然,两者能完美拼接,只是符箓少了一半,玉佩也缺了一角,
看起来像是同一个整体被拆分了。“父亲到底发现了什么?”陈砚喃喃自语,
手指摩挲着符箓上的纹路,这纹路复杂难懂,像是某种阵法的图谱,又带着灵门特有的符印,
他研究了三年,始终摸不透其中的门道。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苏清月走了进来,
手里提着一个食盒,里面飘出豆浆和油条的香气。“赵野把张老板带回警局了,
暂时审不出什么,那家伙被镇邪符伤了元气,还在昏迷。”她把食盒放在柜台上,
“我带了点早餐,一起吃吧。”陈砚收起符箓和玉佩,笑了笑:“苏**倒是贴心,
不像赵警官,只会喊打喊杀。”“他就是个愣头青,不懂灵门的事。”苏清月拿起一根油条,
咬了一口,目光落在柜台上的玉佩上,“这玉佩是锁灵阵的阵眼碎片吧?
我小时候在茅山派的古籍里见过,锁灵阵的阵眼是由九块玉佩组成的,
每块玉佩对应一个灵节点,一旦集齐,就能掌控整个锁灵阵。”“锁灵阵的阵眼?
”陈砚心里一动,“这么说,父亲失踪,是因为他找到了阵眼碎片,被人盯上了?
”“很有可能。”苏清月放下油条,拿起玉佩仔细看着,“锁灵阵日渐衰弱,
灵门里早就有人蠢蠢欲动,想要掌控阵眼,打破锁灵阵,让异境的精怪进入人间,从中牟利。
你父亲是锁灵阵的守护者,肯定不会让他们得逞,所以才会被陷害。”陈砚沉默了,
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雨夜,父亲拿着新的狼毫笔出门,临走前还摸了摸他的头,说“砚儿,
好好守着砚知斋,等爹回来”。可这一等,就是三年,如今看来,父亲根本不是去收砚台,
而是为了保护阵眼碎片,才不得不离开。“对了,我查了灵门的典籍,
发现关于锁灵阵的记载很少,只说它是百年前一位道家高人布下的,用来分隔人间和异境。
”苏清月说道,“而且,灵门的掌门张玄尘,最近一直在收集阵眼碎片,
张老板就是他的手下,看来,张玄尘就是背后的主谋。”“张玄尘?”陈砚皱起眉,
这个名字他听过,是灵门的现任掌门,道貌岸然,经常在媒体上露面,
宣传“灵门与人为善”,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伪君子。就在这时,赵野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份卷宗,额头上满是汗:“陈砚,苏**,出大事了!张老板醒了,他招了,
说下一个目标是琉璃厂的老木匠张福生,而且,张玄尘今晚就要动手!”“张福生?
”陈砚愣了一下,“我认识他,是笔杆巷的老木匠,做了一辈子的木砚台,手艺特别好,
只是最近生意不好,快撑不下去了。”“张老板说,张玄尘要找的阵眼碎片,
就在张福生的作坊里。”赵野把卷宗拍在柜台上,“而且,张玄尘还想用召邪符,
引异境的精怪去害张福生,逼他交出碎片。”陈砚心里一紧,张福生是个老实人,
一辈子守着老作坊,从没得罪过谁,张玄尘竟然连他都不放过。“不行,
我们得去保护张福生,不能让张玄尘得逞。”三人立刻动身,朝着张福生的老作坊赶去。
笔杆巷的尽头,就是张福生的“福生木作”,作坊的木门掉了漆,
门口摆着几个没做完的木砚台,院子里堆着木料,散发着淡淡的松木香。陈砚推开门,
作坊里静悄悄的,只有刨子放在木案上,发出轻微的响动。“张大爷?”陈砚喊了一声,
没人回应。苏清月的桃木剑突然震动起来,她脸色一变:“不好,这里有邪祟的气息,
张福生怕是出事了!”陈砚快步走进作坊的里间,只见张福生躺在地上,脸色惨白,
双目紧闭,胸口起伏微弱,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人,正是张玄尘。
“张玄尘,你果然在这里!”陈砚怒喝一声,手里的狼毫笔直指张玄尘。张玄尘转过身,
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陈砚,好久不见。你父亲陈墨,当年就是被我赶走的,没想到,
他的儿子也这么不识时务。”“我父亲在哪里?”陈砚的笔锋更利,朱砂墨在笔尖凝聚,
“把他交出来,否则,我今天就废了你!”“你父亲?”张玄尘笑了笑,
“他就在锁灵阵的核心里,不过,他现在只是个废人了。陈砚,识相的话,
把你手里的阵眼碎片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苏清月和赵野也冲了进来,
赵野举着配枪:“张玄尘,你涉嫌故意杀人,跟我回警局!”“警局?”张玄尘不屑地笑了,
“就凭你们,也想拦我?”他抬手一挥,一道黑色的符箓飞了过来,符箓上的纹路扭曲狰狞,
像是活的一样,直扑赵野。苏清月的桃木剑及时挡在赵野身前,
剑身上的白光与黑色符箓相撞,发出一声巨响,赵野被震得后退几步,配枪都掉在了地上。
陈砚趁机冲了上去,狼毫笔的笔尖带着朱砂墨,刺向张玄尘的眉心。张玄尘侧身避开,
手里的拂尘一挥,拂尘上的丝绦缠住了陈砚的毛笔。“陈墨的儿子,也就这点本事。
”两人缠斗在一起,陈砚的毛笔招式灵动,像金庸笔下的独孤九剑,
招招攻向张玄尘的破绽;而张玄尘的拂尘则阴狠刁钻,带着邪术的气息,每一次挥动,
都有黑色的烟雾冒出。苏清月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张玄尘的手下拦住,
桃木剑与对方的桃木刀相撞,发出阵阵脆响。赵野捡起配枪,却不敢开枪,
怕误伤了陈砚和苏清月,只能急得团团转。就在陈砚和张玄尘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
躺在地上的张福生突然动了动,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残破的阵盘,朝着陈砚扔了过去:“小陈,
拿着这个,这是你父亲让我保管的!”张玄尘看到阵盘,眼睛瞬间红了,
怒吼道:“给我抢回来!那是锁灵阵的核心!”他的手下立刻朝着阵盘扑去,陈砚眼疾手快,
一把接住阵盘,塞进怀里。就在这时,张玄尘的拂尘突然缠住了陈砚的手腕,
黑色的烟雾顺着拂尘钻进他的经脉,陈砚只觉得一阵剧痛,手里的毛笔掉在了地上。“陈砚!
”苏清月大喊一声,摆脱了对手,桃木剑刺向张玄尘的后背。张玄尘不得不松开拂尘,
转身抵挡苏清月的攻击。他冷哼一声:“今天算你们走运,下次,我会亲自去砚知斋,
取你们的性命!”说完,他化作一道黑烟,消失在了作坊里。他的手下见主家跑了,
也纷纷逃窜,赵野想要去追,却被陈砚拦住:“别追了,先看看张大爷的情况。
”陈砚蹲下身,用手指探了探张福生的鼻息,还好,还有气。他拿出父亲教的安神针,
刺入张福生的人中、百会等穴位,过了片刻,张福生缓缓睁开了眼睛。“小陈,
你父亲让我保管的阵盘,你拿到了吗?”张福生虚弱地问道。陈砚点了点头,
从怀里掏出阵盘:“拿到了,张大爷,谢谢你。”张福生笑了笑,
又咳了几声:“你父亲是好人,当年他把阵盘交给我,说如果他出事,就让我把阵盘交给你。
他还说,锁灵阵的秘密,就藏在阵盘里,让你一定要保护好它。”陈砚看着手里的阵盘,
阵盘是用桃木做的,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还有一个清晰的名字——陈砚。他心里一阵酸楚,
父亲早就料到会出事,所以才把阵盘交给张福生,还在阵盘上刻了他的名字。苏清月走过来,
看着阵盘:“这阵盘是锁灵阵的核心,张玄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赶紧回去,
研究阵盘的秘密,找到你父亲的下落。”赵野也点了点头:“我会派人保护张大爷,
你们先回砚知斋,有情况我马上通知你们。”三人离开老作坊,走在笔杆巷的青石板路上,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陈砚握着阵盘,心里明白,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而他不知道的是,阵盘上的纹路,正在随着他的体温,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