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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再婚想贪我妈拆迁款,我反手甩他遗嘱,全家破防了(新书)大结局在线阅读

主角【李梅李浩林念】在言情小说《父亲再婚想贪我妈拆迁款,我反手甩他遗嘱,全家破防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番茄加载中”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158字,父亲再婚想贪我妈拆迁款,我反手甩他遗嘱,全家破防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9 11:01:3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两套房?三百万?”他不敢置信地问,声音都在发抖。“千真万确!”爷爷得意地一挥手,“街道办主任亲口说的!恭喜我儿子!你这下可发了!”“我的天!”李梅尖叫一声,紧紧抱住林建国,“建国!我们发财了!我们有钱了!”亲戚们的议论声、恭维声、嫉妒声交织在一起,像无数只嗡嗡作响的苍蝇。“建国这运气也太好了!”“前...

父亲再婚想贪我妈拆迁款,我反手甩他遗嘱,全家破防了(新书)大结局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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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再婚想贪我妈拆迁款,我反手甩他遗嘱,全家破防了》免费试读 父亲再婚想贪我妈拆迁款,我反手甩他遗嘱,全家破防了精选章节

我爸刚和后妈结婚,婚宴上,爷爷当着所有亲戚的面,高声宣布:“恭喜我儿子,

你前妻留下的那套老房子拆迁了,分了两套房和三百万现金!”话音刚落,

后妈一家人的眼睛都绿了。我爸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当场就要去接收这笔飞来横财。

我冷笑一声,拿出我妈临终前留下的遗嘱录音,按下了播放键。当着所有人的面,

我让他们知道,这笔巨款,他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01婚礼的喧闹声像一团黏腻的湿布,

紧紧捂住我的口鼻。我坐在角落,与整个大厅的喜庆气氛格格不入。红色,刺眼的红色,

从舞台背景板一直蔓延到每一张铺着红丝绒的餐桌。新娘李梅,也就是我的后妈,

穿着一身闪亮的敬酒服,正依偎在林建国身边,笑得满脸褶子都挤在了一起。林建国,

我名义上的父亲,此刻正享受着人生的高光时刻。他挺着微凸的啤酒肚,端着酒杯,

游走在亲戚之间,那张因为酒精和兴奋而涨红的脸,写满了虚荣的满足。

我妈去世还不到一年。骨灰盒上的温度仿佛还没散尽,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另一个女人迎进了门。我低头,用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米饭,一粒,

又一粒,像是戳着一个个丑陋的气泡。“安静一下!大家安静一下!

”爷爷林振华洪亮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

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因为过度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手里高高举着一杯白酒。“今天,

是我儿子林建国大喜的日子!双喜临门!”他故意顿了顿,享受着所有人投来的好奇目光。

“就在刚才,我接到街道办的电话!”他扯着嗓子,声音里带着一种炫耀式的颤抖,

“我亲家母,就是建国的前妻,林念她妈,留下的那套老房子,拆迁了!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爷爷身上。“分了两套房!

还有三百万现金!”轰!人群炸开了锅。我清晰地看见,

李梅那双精明的眼睛瞬间迸发出贪婪的绿光,她紧紧抓住林建国的手臂,

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她的儿子,那个比我大两岁的继兄,更是两眼放光,嘴巴微张,

一副被天降馅饼砸晕的蠢样。林建国本人,则像是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颤。

他脸上的红色从兴奋的涨红变成了狂喜的酱紫,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爸!你说的是真的?

两套房?三百万?”他不敢置信地问,声音都在发抖。“千真万确!”爷爷得意地一挥手,

“街道办主任亲口说的!恭喜我儿子!你这下可发了!”“我的天!”李梅尖叫一声,

紧紧抱住林建国,“建国!我们发财了!我们有钱了!

”亲戚们的议论声、恭维声、嫉妒声交织在一起,像无数只嗡嗡作响的苍蝇。

“建国这运气也太好了!”“前脚结婚,后脚就来这么大一笔钱!

”“这下李梅可算嫁对人了!”林建国已经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狂喜冲昏了头脑。

他推开李梅,激动地搓着手,当场就要往外走:“我现在就去街道办!把房子和钱都拿回来!

”他甚至都没看我一眼。在他眼里,我妈的遗物,就是他的财产。我,这个女儿,

不过是个透明的摆设。我慢慢放下筷子,心底那片早已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缝。

彻骨的寒意从那道缝里渗出来,瞬间冻结了我的所有情绪。只剩下冷。我站起身,

清脆的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嘈杂中划出一道不和谐的音符。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

我迎着那些或惊讶,或探究,或不屑的视线,从口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机。“林建杜,

你这么着急去哪儿?”我开口,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冷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他猛地回头,不耐烦地看着我:“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当然是去办正事!”“爸,

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我举起手机,屏幕在宴会厅璀璨的灯光下泛着冷光。“我妈临终前,

留了东西。”我的话音不高不低,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沸腾的油锅。

林建国脸上的狂喜凝固了。李梅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爷爷奶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无视他们要杀人的目光,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滴”的一声后,

一个虚弱但无比清晰的女声,通过手机的扬声器,响彻整个大厅。“我,苏婉,

在我意识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立下此份遗嘱。”是我妈的声音。我妈生命最后时刻,

用尽全身力气录下的话。“我名下所有财产,包括位于xx路xx号的老宅,

以及我名下所有银行存款、有价证券,在我去世后,均由我的女儿林念一人继承。”录音里,

我妈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此份遗嘱录音,具备法律效力。”话音落下,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喧嚣,

所有的恭喜,所有的嫉妒,都在这一刻,被这短短几十秒的录音击得粉碎。

李梅的脸色从僵硬变成了铁青,那双刚刚还闪着绿光的眼睛,此刻死死地盯着我。

林建国的脸,上演了一出精彩的变脸戏。从酱紫到煞白,再从煞白到恼羞成怒的涨红。

“林念!”他怒吼一声,像一头被触怒的公牛,“你搞什么鬼!?”亲戚们开始交头接耳,

那些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情绪。“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妈把所有东西都留给她了?”“那建国不是一场空?”“啪!”一声巨响,

是爷爷气得狠狠一拍桌子。他指着我的鼻子,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你这个不孝女!

”“你妈刚走,你就拿着她留下的东西来戳你爸的心窝子!”“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还有没有这个家!”不孝。我握紧了冰冷的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抬起头,

迎上所有人的目光,那些指责,那些审视,那些看好戏的眼神。我没有哭,甚至没有表情。

这只是开始。我的反击,才刚刚拉开序幕。02婚宴最终不欢而散。那顿饭,

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回到那个所谓的“家”,门“砰”的一声被甩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也隔绝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前一秒还在婚宴上扮演慈祥长辈的爷爷,此刻一脸煞气,

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一通咆哮。“林念!你今天是不是存心想让我们林家丢脸!

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你让你爸的脸往哪儿搁!”奶奶坐在沙发上,开始她经典的戏码。

她拍着大腿,干嚎起来,眼泪一滴没掉,声音却凄厉得像是死了亲儿子。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那个丧门星死了都不安生,还留下这么个东西来算计我们林家!

”“我们老林家真是造了孽,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你妈把你养这么大,

就是让你这么对你亲爹的吗?”“白眼狼”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铁钉,狠狠钉进我的耳朵。

我站在客厅中央,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饭菜馊掉的酸腐气,

混合着他们身上廉价的烟酒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李梅,那个刚刚成为我后妈的女人,

换下了一身喜庆的红衣,穿着睡衣走了过来。她脸上挤出虚伪的担忧,拉住我的手,

那触感滑腻得像一条蛇。“念念,你别跟你爷爷奶奶置气。你看你,也是个大姑娘了,

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她的声音又柔又腻,仿佛真的在为我着想。“钱在你手里,

还是在你爸手里,不都一样吗?咱们都是一家人,你爸还能亏待了你?”她说着,

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语重心长。“你一个女孩子,拿着那么多钱和房子,不安全。

交给你爸保管,以后你的嫁妆,我跟你爸肯定给你办得风风光光的。”好一个“一家人”。

好一个“为了我好”。我抽出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在她看不见的角度,

用湿巾狠狠擦了擦被她碰过的地方。林建国终于从震怒中缓了过来,他点上一根烟,

猛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阴沉的脸。“林念,把房产证,还有**死亡证明,

都交出来。”他的语气不容置喙,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我是你爸,你妈死了,

我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这是天经地义的!”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这个连“婚前财产”和“遗嘱优先”都搞不清楚的成年巨婴,

此刻却在这里跟我谈“天经地义”。“那套房子是我妈的婚前财产。”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根据规定,在有遗嘱的情况下,财产必须按照遗嘱分配。爸,你没有继承权。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最后的幻想。他猛地站起来,烟头狠狠摔在地上,

迸出点点火星。“你放屁!老子是你爹!老子说了算!”“姐,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李梅的儿子,我的新“哥哥”李浩,正斜靠在墙上,

双手抱胸,一脸嘲讽地看着我。“你现在是有了钱,就忘了本了?忘了谁是生你养你的人了?

翅膀硬了,想单飞了?”他一口一个“忘了本”,字字句句都在给我扣上不孝的帽子。

这一家人,一唱一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负责道德审判,一个负责威逼利诱。

配合得真是天衣无缝。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央的飞虫,他们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吐着黏腻的丝,企图将我层层包裹,动弹不得,最后吸食我的血肉。“所以呢?

”我终于开口,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所以你们是想怎么样?”我的平静,

似乎激怒了他们。“怎么样?”林建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把不属于你的东西交出来!

那房子,那钱,都是我们林家的!跟你一个丫头片子没关系!”“对!交出来!

”奶奶立刻帮腔,“那是我们林家的根!你妈霸占了那么多年,现在她死了,就该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多么可笑的词。这套房子,是我外公外婆留给我妈唯一的念想,

他们居然有脸说是他们林家的东西。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下去,最后变成一片坚硬的冻土。

看着眼前这一张张因为贪婪而扭曲的嘴脸,我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和失望。

那点仅存的,对于“父亲”,对于“家”的稀薄幻想,在这一刻,彻底碎裂成齑粉。

“我不会给你们的。”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那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你们谁也别想抢走。”说完,我转身,走向我的房间。背后,

是他们气急败坏的咒骂。“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林建国,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

”“小**,跟她那个死妈一样,一肚子坏水!”我关上房门,将那些污言秽语隔绝在外。

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他们不会善罢甘甘休的。今晚,注定无眠。03夜深了。窗外的城市霓虹闪烁,光怪陆离,

却没有一束光能照进我这间压抑的小屋。我抱着装有房产证和母亲所有重要证件的书包,

蜷缩在床上,耳朵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客厅里的争吵声断断续续传来,

夹杂着李梅的哭闹和林建国的怒吼。我知道他们在商量怎么对付我。我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竖起全身的毛,戒备着随时可能到来的危险。凌晨一点左右,外面的声音终于平息了。

我刚松了一口气,我的房门,却被轻轻敲响了。咚,咚咚。很轻,很慢,在这寂静的夜里,

像重锤敲在我的心上。“谁?”我紧张地问。“念念,是我,哥。”是李浩的声音。

隔着门板,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温和,甚至带着讨好。“爸妈都睡了,我想跟你聊聊。

”聊聊?一个白天还对我冷嘲热讽的人,半夜三更来找我“谈心”?我心里警铃大作。

“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冷冷地拒绝。“别啊,念念。”他继续敲门,

声音压得更低,“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呢?你开开门,

哥跟你好好说。”我死死抱着怀里的书包,心脏狂跳。我从猫眼里看出去,

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李浩那张脸贴得很近,脸上带着一种令人很不舒服的笑容。他的视线,

不停地往门锁的位置瞟。他想干什么?“我说了我睡了!”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门外的耐心似乎耗尽了。“林念!你别给脸不要脸!”李浩的声音瞬间变得凶狠,

“我好声好气跟你说,你不听是吧?开门!”他开始用力地转动门把手。咔哒,咔哒。

幸好我提前反锁了。“我告诉你,你今天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他的声音变得狰狞,

“你以为你锁了门就没事了?别逼我把门踹开!”“你要干什么!”我吓得浑身发抖,

声音都变了调。“干什么?把你那个宝贝书包拿出来!那是我们家的钱!

你凭什么一个人占着!”他终于暴露了真实目的。他开始用身体撞门。“砰!”“砰!

”每一声巨响,都让我的心脏骤然缩紧。门板在剧烈地颤抖,

我感觉那把脆弱的门锁随时都会崩开。恐惧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瞬间淹没到我的头顶。

我死死地抵住门板,用尽全身的力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妈妈,我好害怕。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我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张姨!我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frantically翻找着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念念?

怎么了?这么晚了。”张姨关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像一道救命的光。

“张姨……救我……”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说不完整一句话,

“李浩……他要踹我的门……他要抢我的东西……”“什么?!

”电话那头的张姨瞬间提高了音量,“你别怕!我马上就到!你顶住!”挂了电话,

我感觉自己有了力气。张姨家就住我们对面的楼栋。我一边死死抵着门,

一边对着门外大喊:“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门外的撞击声停顿了一下。

“**吓唬谁呢?!”李浩咒骂着,但动作明显犹豫了。就在这时,

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张姨愤怒的呵斥。“李浩!你个小畜生!你在干什么!

”我听到了李浩的惊慌声,和张姨儿子,张超哥哥的怒吼。“你敢动我妹妹一下试试!

”随后是扭打和咒骂的声音。我赶紧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永生难忘。

张姨死死地护在我身前,像一只愤怒的母鸡。她的儿子张超,一个一米八几的壮小伙,

正将瘦弱的李浩死死按在墙上。林建国和李梅也被惊动了,穿着睡衣跑了出来。

李梅看到儿子被制住,立刻尖叫着扑了上来:“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儿子!打人了!

”林建国看到这场面,脸上先是闪过心虚,随即对着我和张姨怒吼:“大半夜的!

你们闹什么闹!还嫌不够丢人吗!”他居然反咬一口!“我们闹?”张姨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李浩,“你问问你这个好继子!他半夜三呀三更撬一个女孩子的房门!他想干什么!

你这个当爹的就不管吗?”“什么撬门!我就是想跟妹妹谈谈心!”李浩还在狡辩。

“谈心需要用脚踹门吗?!”张超怒吼道。“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管!

”林建国色厉内荏地冲着张姨吼。我看着林建国那张颠倒黑白的脸,心彻底凉透了。

在他们眼里,我被欺负,被威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家丑”不能外扬。

张姨心疼地回过头,一把将我揽进怀里。那是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拥抱,带着妈妈一样的味道。

“念念,别怕。”她抚摸着我的后背,“跟张姨走,今晚去张姨家住。这个地方不能待了。

”我把脸埋在张姨的肩窝,积攒了一晚上的恐惧和委屈,在这一刻终于决堤。

眼泪无声地浸湿了她的衣服。“好。”我哽咽着回答。李梅还在那里撒泼打滚,

林建国还在那里叫嚣着这是他们的家事。但在我听来,都像是一场遥远而滑稽的闹剧。

我抓紧了张姨的衣角,跟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

身后的门被重重关上,也关上了我对他最后的念想。从今往后,我林念,再也没有父亲了。

04在张姨家柔软的床上,我一夜无眠。窗外是熟悉的城市夜景,

但我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安宁。张姨没有多问,只是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像小时候一样,

轻轻拍着我的背,直到我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响了。

是林建国的电话。我看着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电话那头,林建国的语气出乎意料地缓和,甚至带着讨好。“念念啊,

昨天晚上是李浩不懂事,我已经狠狠骂过他了。你别往心里去。

”他绝口不提自己颠倒黑白的事,轻描淡写地就把一切归咎于“不懂事”。

“你一个女孩子家,总住在别人家也不方便。你回来吧,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

我心里冷笑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商量什么?”我淡淡地问。

“当然是房子的事。”他立刻接话,“你看这样行不行,房子写你的名字,这个我不跟你争。

但是你还小,这笔拆迁款先由我保管,等你以后结婚了,我再给你当嫁妆。至于那两套房,

我们一家人先住着,总不能让你李梅阿姨和哥哥没地方住吧?”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仿佛这已经是天大的让步。让我交出三百万,再让他们全家免费住我的两套房。这算盘,

打得真是精明。“我考虑一下。”我没有直接拒绝,我需要时间。“行行行,你好好考虑。

早点回来啊。”他以为我松口了,语气里透着喜悦。挂掉电话,张姨端着早餐走进来,

脸上写满了担忧。“念念,那个畜生又找你了?”我点点头,把林建国的话复述了一遍。

张姨气得把碗重重放在桌上:“这算什么商量!这就是明抢!念念,你可千万不能心软!

”“我知道,张姨。”我看着她,“我不会回去的。但我得回去一趟,

回我妈留下的那个老宅。”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跟张姨告别后,

我没有回林建国现在住的地方,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我妈留下的老城区。

那是一片等待拆迁的旧楼,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墙壁上刷着大大的红色“拆”字。

我的家在三楼。当我站在那扇熟悉的棕色木门前时,我的心沉了下去。门锁,换了。

原本那个被岁月磨得有些发亮的黄铜把手,变成了一个崭新的银色指纹锁,在昏暗的楼道里,

闪着冰冷刺眼的光。我不死心地伸出手,按下了原本的密码。“密码错误。

”电子提示音毫无感情。他们真的,把我的家给占了。就在这时,

门里传来李梅那尖利的声音。“谁啊?按什么按!烦不烦!”门开了。

李梅穿着一身崭新的碎花连衣裙,头发烫成了时髦的卷,脸上化着精致的妆,看见我,

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胜利者的微笑。“哟,这不是念念吗?怎么才来啊?

你爸还等你回家吃饭呢。”她侧着身子,故意让我看到屋内的景象。

原本属于我和我妈的那个温馨小家,此刻已经面目全非。家具被挪动了位置,

墙上挂上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我妈最喜欢的那个兰花瓷瓶被随意丢在角落,

里面插着一把鸡毛掸子。林建国和李浩正坐在沙发上,像两个主人一样,

对着一张装修设计图指指点点。“我觉得这个客厅可以打通,做成开放式的。”“对,

再买一个真皮沙发,要最大的那种!”他们已经开始规划我的房子,我的家。我站在门口,

像一个闯入别人领地的外人。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从我的胸腔里喷涌而出。血液冲上头顶,

我的手脚冰凉。“这是我的家。”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林建国抬起头,看到我,

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反而理直气壮地站了起来。他走到门口,隔着李梅,

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墙。“林念,我给你打了电话,让你回来商量,是你自己不回来的。

”他的语气冷硬,“现在我们已经住进来了。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爸,就痛快点,

把房产证交出来,咱们把手续办了。不然,你也别想进这个门!”“你们这是非法侵占!

”我气得浑身发抖。“什么非法侵占!我是你老子!我住我女儿的房子天经地义!”他吼道。

李梅在旁边煽风点火:“就是,念念,你也别这么不懂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看,

我们住进来,也是帮你看着房子,省得被别人占了便宜。”他们一家的**和贪婪,

彻底刷新了我的认知。我死死地盯着他们,那扇门,那张虚伪的脸,那副主人的做派。

我没有像他们预料的那样哭闹,或者硬闯。我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压下心头那几乎要爆炸的怒火。然后,我缓缓举起了我的手机,对准了他们。屏幕上,

红色的录音按钮和录像按钮,正在安静地闪烁着。我看着林建国瞬间僵硬的脸,

和李梅骤然变化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很好。”我说。“你们不让我进去,

是吧?”“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有家不能回。”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愤怒的争吵,

没有无力的哭泣。我要让他们知道,抢走我的家,是要付出代价的。而这个代价,

他们绝对承受不起。05生活的恶意,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也更恶劣。

林建国大概是觉得怀柔政策无效,开始动用他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向我施压。

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我的实习工作。我在一家不大不小的设计公司实习,

再过一个月就能转正。这天上午,我刚把设计稿交给总监,就被叫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

烟雾缭绕。总监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王,是林建国的老牌友。他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小林啊,坐。”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王总监,

您找我?”他叹了口气,掐灭了烟头:“小林啊,你爸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了。”来了。

我挺直了背脊,沉默地等着他的下文。“他说……你因为家里拆迁款的事,跟你爸妈闹矛盾,

还离家出走了。”王总监措辞谨慎,眼神里带着探究。“他说你年纪小,不懂事,

被钱迷了心窍,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

扎在我的神经上。林建国,我的好父亲,他竟然将这种颠倒黑白的说辞,

散播到了我的工作单位。他想毁了我。“王总,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我试图解释。

王总监摆了擺手,打斷了我。“小林,你的家事,我本来不该管。”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但是,你爸毕竟是我的老朋友。而且,一个连孝道都不懂的年轻人,

我们公司也很难放心把重要的项目交给你。”他顿了顿,看着我,说出了最终的审判。

“你这个月的实习工资,财务会照发。但是转正的事……我看还是先放一放吧。你先回去,

好好处理一下你的家事。”“家事处理不好,工作也干不好,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从总监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同事们投来的目光,充满了异样。

窃窃私语声在我背后响起。“听说了吗?她为了拆迁款,跟家里闹翻了。

”“看着挺文静一女孩,没想到这么狠啊。”“连自己爸妈都不要了,

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那些话语像无形的飞刀,将我凌迟。

我成了他们口中那个不孝、贪婪、被金钱腐蚀的恶女。这还不是结束。从那天起,

李梅几乎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我们公司楼下。她不进来,就在门口的花坛边坐着。有时候哭,

有时候不哭。看到有我的同事经过,她就拉着人家诉苦,说她这个后妈难当,

说我对她非打即骂,说我拿着家里所有的钱不给父亲治病。林建国根本没病,

他壮得能吃下一头牛。可是在她的嘴里,他已经病入膏肓,而我就是那个见死不救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