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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必备殷九烬小说

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在精神病院当护工病患全是飞升大佬》主要是描写殷九烬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家养了只兔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本书共计18890字,我在精神病院当护工病患全是飞升大佬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9 11:55:17。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随随便便亲一个刚见两次面的……精神病帅哥!虽然他真的帅得惨绝人寰。「有病就吃药!」我鼓起毕生勇气,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脸。我的手掌不偏不倚地按在了他的嘴唇上。软软的,凉凉的。就在接触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指尖传来一阵轻微的酥麻感,仿佛有电流窜过。殷九烬整个人都僵住...

书荒必备殷九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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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精神病院当护工病患全是飞升大佬》免费试读 我在精神病院当护工病患全是飞升大佬精选章节

我二叔给我介绍了个高薪工作,说是去疗养院照顾孤寡老人。我去了才发现,

这哪里是疗养院,分明是精神病院,墙上还写着「禁止御剑飞行」。

有个老头非说自己是玉皇大帝,天天让我给他梳那三根毛,说这是龙须。

还有个大妈说她是王母娘娘,拿个烂桃子非说是蟠桃,硬塞给我吃。我含泪吃下,

结果皮肤瞬间变得吹弹可-破,连近视眼都好了。我惊恐地给我二叔打电话,

二叔说:「别怕,那是咱家的家族企业,那些都是渡劫失败的大佬。」

就在我准备提桶跑路的时候,隔壁病房那个据说有狂躁症的帅哥发病了。

他把铁栏杆掰弯成爱心形状,递给我说:「女人,这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

我二叔在电话里喊:「那是妖王!快跑……不对,快让他入赘!」1.我叫苏晚,

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毕业生。找工作找到头秃时,

我那个八百年不联系的二叔苏明远突然冒了出来,说给我介绍了个高薪工作。「青杉疗养院,

照顾孤寡老人,月薪两万,包吃住。」我看着银行卡里两位数的余额,眼睛都绿了,

当场就答应下来。然而,当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青杉疗养院」门口时,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地方与其说是疗养院,不如说是监狱。高墙电网,门口两个保安大哥站得笔直,

眼神锐利得像是能把我戳穿。最离谱的是,大门旁边那块光洁如玉的石壁上,

用朱砂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禁止御剑飞行」。我:「……」

这年头精神病院的标语都这么与时俱进了?办完入职,护士长领着我熟悉环境。

她指着一个正在院子里打太极的老头说:「那是张爷爷,你重点关注一下,

他总说自己是玉皇大帝,脾气不太好。」我点点头,只见那张爷爷鹤发童颜,仙风道骨,

就是头顶只有三根头发,风中凌乱。我刚走近,张爷爷就叫住了我:「新来的小仙娥?过来,

给朕梳梳龙须。」我看着他那三根宝贝毛,嘴角抽搐,但还是拿起梳子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不错不错,」张爷爷满意地点点头,「赏你一颗仙丹。」他从口袋里摸索半天,

掏出一粒搓得锃光瓦亮的……鼻屎。我微笑着拒绝了。还没等我缓过劲来,

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大妈又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拉着我:「小苏啊,我是王母娘娘,

看你骨骼清奇,这颗三千年一熟的蟠桃就赐给你了。」

她手里捧着一个长满霉斑、看起来烂了一半的桃子,不由分说地塞进我嘴里。

那桃子入口即化,一股难以言喻的清香瞬间炸开。我来不及多想,咕咚一声就咽了下去。

我含泪忍着恶心,心想为了两万块的工资,我拼了。结果第二天早上,我对着镜子尖叫出声。

镜子里的人皮肤白得发光,细腻得一个毛孔都看不见,连我那八百度的近视眼都好了,

看世界前所未有的清晰。我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给我二叔打电话:「二叔!

这地方不对劲!我好像中毒了!」电话那头,我二叔的声音异常淡定:「哦,你说那个桃啊,

正常现象。别怕,那是咱家的家族企业,那些老头老太,都是渡劫失败的大佬。」

我脑子嗡的一声。家族企业?渡劫失败的大佬?我以为我二叔也在发疯。我当即决定,

这活儿干不了,我要提桶跑路。我刚把我的铺盖卷好,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护士们的尖叫。「不好!A-01号房的又发病了!」我好奇地探出头,

只见走廊尽头那个被手臂粗的铁栏杆焊死的病房,此刻正剧烈地晃动着。那里面住着的,

是整个疗养院最危险的病人,据说有严重的狂躁症,名字叫殷九烬。

我只在查房时见过他一次,他总是安静地坐在角落的阴影里,一头墨色长发垂下来,

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线条凌厉的下巴。此刻,那扇铁门在「砰砰」的巨响中,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变形。下一秒,在一众惊恐的目光中,

铁栏杆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硬生生掰断。殷九烬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抬起头,

露出一张俊美到妖异的脸,只是那双凤眸此刻一片猩红,充满了暴戾和疯狂。

所有人都吓得连连后退,我抱着我的铺盖卷,缩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殷九烬面无表情地将那截掰下来的、扭曲的铁栏杆,三下五除二,

徒手掰成了一个……爱心形状。然后,他穿过惊恐的人群,径直走到我面前,

将那个沉重的铁爱心递给我。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疯狂:「女人,

这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我:「?」我手里的铺盖卷「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我二叔。我手抖得差点没拿稳,一接通,二叔焦急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

背景音是刺耳的警报声。「小晚!你没事吧?我看到监控了!」「二叔……」我快哭了。

「那是妖王!整个疗养院最凶的那个!你快跑……」二叔的声音顿了一下,突然拔高八度,

「不对,快!快让他入赘咱家!」我还没反应过来「入赘」是什么意思,

眼前的殷九烬已经逼近一步。他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他把我逼到墙角,红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他们都说我有病,只有你的亲亲能治好我。」

我看着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又看了看周围,张爷爷正踩着脸盆当风火轮满院子乱飞,

王母娘娘拿着拖鞋当法宝和保安对峙。我觉得,我才是那个最大的精神病。

2.「亲……亲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问,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殷九烬的眼神红得像是要滴出血,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疯狂和……一丝委屈?「亲我。」

他言简意赅,伸出手指了指自己薄削的嘴唇。整个走廊的空气都凝固了。

那群刚才还吓得屁滚尿流的护士和保安,此刻都瞪大了眼睛,一脸吃瓜的表情。

就连踩着脸盆飞来飞去的张爷爷,都一个急刹车停在半空中,兴致勃勃地看着我们。「亲他!

亲他!」王母娘娘挥舞着手里的拖鞋,带头起哄。我感觉我的脸烧得能煎鸡蛋。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一个黄花大闺女,

怎么能随随便便亲一个刚见两次面的……精神病帅哥!虽然他真的帅得惨绝人寰。

「有病就吃药!」我鼓起毕生勇气,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脸。

我的手掌不偏不倚地按在了他的嘴唇上。软软的,凉凉的。就在接触的那一瞬间,

我感觉指尖传来一阵轻微的酥麻感,仿佛有电流窜过。殷九烬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那双猩红的眸子里,疯狂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一丝,露出一点点清明的黑色。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像是铁钳。「你的气息……」他低声喃喃,

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很舒服。」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保安冲了过来。他就是院长。

院长看到这场景,非但没有惊慌,反而松了一口气。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罗盘的东西,

对着殷九烬一照,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金光闪过,殷九烬眉头紧皱,

眼中的清明瞬间被更深的狂躁所取代,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最后不甘地闷哼一声,

缓缓倒了下去。几个保安手忙脚乱地把他抬回了病房。走廊里恢复了平静,

如果忽略掉一地鸡毛和那个歪歪扭扭的铁爱心的话。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尤其是院长,他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足足十秒,然后对我说:「苏晚,

你来一下我办公室。」我抱着那个还带着余温的铁爱心,感觉自己像是抱着个烫手山芋,

忐忑不安地跟着院长进了办公室。「坐。」院长指了指沙发。我刚坐下,

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我二叔苏明远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小晚!你没事吧!」

他冲过来把我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我没事,二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什么妖王?什么入赘?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苏明远和院长对视一眼,院长叹了口气,对我说道:「苏**,你二叔说的,基本都是真的。

」我脑子又嗡了一下。「青杉疗养院,表面上是精神病院,实际上,

是我们苏家世代看守的一座……神魔监狱。」二叔语不惊人死不休。「这里关押的,

都不是普通人。他们是修炼途中出了岔子,或渡劫失败,或走火入魔,

导致神智不清、力量失控的修仙者、大妖,甚至是……神。」「张爷爷,原是天界一方小神,

渡劫时被心魔所扰,总觉得自己还是玉皇大帝。李大妈,是个花仙,毕生心愿就是种出蟠桃,

结果灵力错乱,看什么都像蟠桃。」「而殷九烬……」二叔的表情变得凝重,

「他是万妖之王,千年前与仙界大战,几乎打败三界,最后被围攻重伤,妖力暴走,

陷入疯魔。他是这里最危险,也是最强大的存在。」我听得目瞪口呆,

感觉自己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正在一寸寸崩塌。「那我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有我的身体……」「因为我们苏家血脉特殊。」院长接过了话头,

「我们的血脉中含有一种叫『静心蕴』的力量,可以安抚这些失控的灵力。所以,

苏家世世代代都是这里的『狱长』。」「你父母不希望你走上这条路,

所以从小就把你送出去,让你像个普通人一样长大。但你身上的血脉是无法改变的。

李大妈给你的那颗『蟠桃』,其实是一颗蕴含了她毕生修为的灵果,

它意外地提前激发了你血脉中的力量。」二叔一脸沉痛地看着我:「小晚,

本来想让你一辈子平平安庸庸,但现在看来,是命运的选择。你,才是这里真正的继承人,

唯一的……狱长。」我彻底傻了。原来我不是穷得只能吃土的打工妹,

而是继承神魔监狱的隐藏大佬?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3.「所以,」我消化了半天,

艰难地开口,「殷九烬说的那个『亲亲能治好』,也是真的?」二叔和院长对视一眼,

表情古怪,然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理论上是这样。」院长严谨地措辞道,

「你的『静心蕴』力量被激发后,对这些力量失控者有极强的安抚作用。身体接触越亲密,

效果越好。刚才你只是碰了他的嘴唇,就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如果是……」

院长没再说下去,但我已经懂了。我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所以你们让我……去给他当解药?」「是安抚!安抚!」二叔连忙纠正,

「而且这对他对你都有好处。殷九烬的妖力是纯粹的上古之力,你在安抚他的同时,

他逸散出的灵气也能滋养你的身体,让你更快地掌握血脉力量。这是双赢!」

我看着二叔那张循循善诱的脸,总觉得他像个拉皮条的。「那……入赘又是怎么回事?」

「咳咳!」二叔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殷九烬身份特殊,力量太强。

如果能让他成为我们苏家的人,那我们家族的地位将稳如泰山!小晚,家族的未来就靠你了!

」我看着他慷慨激昂的样子,只想一巴掌呼过去。合着是让我去**一个疯批妖王,

你好继承家业?虽然这个妖王长得是真tm帅。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我路过院子,张爷爷不打太极了,改练书法,用拖把蘸着水在地上写「天下太平」。

见我过来,他捋了捋那三根毛,威严地说:「小仙娥,朕看你印堂发亮,红鸾星动,

不日将有大喜之事啊。」我扯了扯嘴角,没理他。回到护士站,

我之前的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敬畏里带着一丝同情。那个之前故意挑衅殷九烬,

想让我出丑的护士王丽,更是躲着我走。我成了疗养院里的特殊存在。

院长给了我一本线装的古书,书名叫《静心蕴入门与实践》,让我自学成才。翻开第一页,

就是「论亲密接触在安抚狂躁神魔中的重要作用」。我「啪」地一下把书合上了。这工作,

谁爱干谁干!然而,当我晚上躺在床上,看着银行卡里新打进来的五万块「精神损失费」时,

我的决心动摇了。不就是亲一下吗?就当被蚊子叮了。蚊子长得还那么好看,我好像也不亏。

第二天,我被院长委以重任——给殷九烬送饭。我端着餐盘,

站在那扇新换的、加固了三倍的铁门前,手心直冒汗。门上的小窗口打开,

我能看到里面的景象。殷九烬还是坐在那个角落里,长发披散,像一头沉默的困兽。

「殷……殷九烬,吃饭了。」我小声说。他没反应。我只好把餐盘从窗口递进去,

放在他面前的地上。他依旧没动,只是抬起头,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

今天的他没有发狂,眼神很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更深沉的压迫感。「你不吃吗?」我问。

他还是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我有点尴尬,准备离开。他却突然开口了,

声音低沉沙哑:「手。」「啊?」「你的手。」他重复道,目光落在我的手上。我不明所以,

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他伸出手,隔着铁栏杆,轻轻握住了我的指尖。一股冰凉的触感传来,

却又带着奇异的安抚感。我感觉他体内那股狂暴的力量,似乎通过我们的接触,平息了一些。

而我自己的身体,也涌上一股暖流,非常舒服。二叔没骗我,这是双赢。他握了很久,

直到我手都麻了,才缓缓松开。「明天,还来。」他说完,便低下头,开始默默地吃饭。

从那天起,给殷九-烬送饭成了我的专属任务。每天,我都会让他握一会儿手。

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每次握着我的手,他眼中的暴戾之气就会消散很多,

整个人都显得温顺无害。而我,也渐渐没那么怕他了。我发现他不发疯的时候,其实很安静,

甚至有点……孤单。这天,王丽端着一杯水从我身边走过,故意撞了我一下,

阴阳怪气地说:「哟,苏晚,现在可真是红人啊,天天围着那个疯子转,

就不怕哪天被他撕了?」我皱了皱眉,不想理她。

她却不依不饶:「别以为自己有什么特殊血脉就了不起了,说到底,

还不是个伺候疯子的丫鬟。我看那妖王,就是把你当成个人形镇定剂罢了。」

这话有点戳到我了。我确实感觉自己像个工具人。我没说话,端着饭盒走向殷九烬的病房。

今天他似乎格外烦躁,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我把饭递进去,他看都没看一眼。

「你怎么了?」我问。他抬起头,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里面是翻涌的怒火和痛苦。

「他们……又来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谁?」「想抽干我妖丹的人。」

他话音刚落,整个疗养院突然拉响了刺耳的警报!4.「一级警报!有不明入侵者!」

院长的声音通过广播响彻整个疗养院,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我心里一紧,

下意识地看向殷九烬。他已经站了起来,周身黑气缭绕,

那双刚刚还算平静的眸子再次被血色吞噬,狂暴的气息几乎要冲破这间特制的病房。「别怕。

」他隔着铁门,对我说。这句安抚的话,从一个即将失控的妖王口中说出,显得格外诡异。

走廊里乱成一团,护士和保安们拿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防爆武器」冲向外面。

我看见张爷爷手里拿着一个马桶搋子,一脸严肃地对王母娘娘说:「玉清原始天尊位已备好,

你随时可以应战。」王母娘娘则挥舞着她的宝贝拖鞋:「谁敢闯我瑶池,我拍死他!」

我被这超现实的场景震得说不出话。二叔和院长也冲了过来,

他们看到我还在殷九烬的病房门口,脸色大变。「小晚!快离开那儿!」二叔朝我大喊。

「入侵者的目标就是殷九烬!」院长补充道,「他们是『掠神者』,一个专门猎捕失控神魔,

夺取他们力量的邪恶组织!」我还没来得及动,一股强大的力量就从外面轰了进来!

疗养院的大门被硬生生炸开,几个穿着黑色斗篷、脸上带着面具的人闯了进来。

他们身上散发着阴冷邪恶的气息,和疗养院里这些虽然疯疯癫癫但本质不坏的「大佬」

们完全不同。「交出妖王殷九烬,可饶你们不死!」为首的黑衣人声音嘶哑难听。「做梦!」

院长手持罗盘,挡在最前面,「青杉疗养院,还轮不到你们放肆!」双方瞬间战作一团。

我这才发现,疗养院里的保安和护士也不是普通人,他们手里拿着的电棍能发出符咒,

听诊器能变成锁链。但「掠神者」显然更强,他们招式狠辣,步步紧逼。

一个黑衣人突破了防线,直冲我而来!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我身后的殷九烬。「小晚,

小心!」二叔惊呼。我吓得大脑一片空白,眼看那黑衣人闪着黑光的手爪就要抓到我。

「吼——!」一声震彻天地的兽吼从我身后的病房里爆发出来!那扇加固了三倍的特制铁门,

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被恐怖的力量撕裂、粉碎!一道黑色的身影闪电般地窜出,

挡在了我的面前。是殷九烬。他彻底挣脱了束缚,墨色的长发无风自动,

周身的妖气凝聚成实质,猩红的眸子里是毁天灭地的疯狂。「敢动她?」

他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每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杀意。那个黑衣人被他的气势震慑,

生生停住了脚步,眼中露出惊骇之色。「你……你的封印解开了?」殷九烬没有回答,

只是缓缓抬起手。黑色的妖气在他掌心汇聚,形成一个高速旋转的能量球。「死。」

他冷冷吐出一个字。就在他即将出手的那一刻,另一个黑衣人突然从旁边闪出,

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金色笼子,对着殷九烬当头罩下!「镇妖笼!」院长失声惊呼。

那笼子见风就长,瞬间变得巨大无比,散发出克制妖力的金色光芒。殷九烬被金光笼罩,

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上的妖气被压制了下去。「哈哈哈!妖王又如何?中了我的镇妖笼,

还不是任我宰割!」那黑衣人得意地大笑。「卑鄙!」二叔气得大骂。「成王败寇罢了。」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目光转向我,「不过,我倒是对这个小姑娘更感兴趣。她身上,

有『钥匙』的味道。」钥匙?什么钥匙?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个黑衣人就已经向我抓来。

殷九烬在笼中疯狂地挣扎,撞得镇妖笼嗡嗡作响,但他身上的妖力被死死克制,

根本无法脱困。他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不甘和狂怒。眼看我就要被抓住,

一个身影突然挡在了我的面前。是王丽。我愣住了。她不是最讨厌我吗?「苏晚,快跑!」

她冲我喊道,手里拿着一个防爆电击器,对着黑衣人就捅了过去。然而,她那点微末的道行,

在黑衣人面前根本不够看。黑衣人只是不屑地一挥手,王丽就惨叫一声,

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不自量力。」黑衣人冷哼。

我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王丽,一股怒火从心底涌了上来。虽然她平时总针对我,但她刚才,

是在保护我。「你们这群**!」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捡起地上那个歪歪扭扭的铁爱心,

就朝黑衣人砸了过去。那铁疙瘩又重又硬,黑衣人没料到我敢反抗,被砸了个正着,

踉跄了一下。他彻底被激怒了。「找死!」他眼中杀机毕露,五指成爪,带着凌厉的劲风,

朝我的天灵盖抓来!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能救我了。我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然而,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以及一声痛苦的闷哼。我颤抖着睁开眼,

看到了令我永生难忘的一幕。殷九烬,不知何时竟挣断了镇妖笼的一根栏杆,

将自己的手臂从里面伸了出来,死死地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腕。那根金色的栏杆,

还插在他的肩胛骨上,鲜血淋漓。他为了救我,竟硬生生用肉身崩断了镇妖笼!「我说了,」

殷九烬的嘴角溢出鲜血,但那双猩红的眸子却亮得吓人,「动她,你死。」

他的五指猛然用力。「咔嚓!」黑衣人的手腕,被他硬生生捏碎了!

【付费点】5.「啊——!」黑衣人发出凄厉的惨叫,抱着自己变形的手腕连连后退,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恐惧。「不可能……镇妖笼是上古神器,你怎么可能挣脱!」

殷九烬没有理会他的叫嚣,他猩红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看到我安然无恙,

那股毁天灭地的暴戾之气似乎平息了一瞬。但他身上的伤太重了。

镇妖笼的力量还在不断侵蚀着他,他肩胛骨上的伤口血流如注,脸色苍白如纸。「殷九烬!」

我冲了过去,想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我的手刚一碰到他,

一股温和而纯净的力量就从我的掌心涌出,缓缓流入他的体内。他身体一震,

痛苦的表情舒缓了许多,眼中翻涌的血色也褪去了一些。「你的力量……」他低头看着我,

眼神复杂。「别说话!」我眼眶发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抓住插在他身上的那截金色栏an杆,用力向外拔。「小晚,不要!」二叔惊呼,

「那上面有神火,会伤到你的!」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滚烫的灼烧感从我手心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