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逼我捐眼后,前任跪求我救他妈》的主要角色是【林娇娇苏晚】,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新晋作家“用户10395020”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170字,逼我捐眼后,前任跪求我救他妈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9 13:46:52。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表情,像是白日见了鬼。「你……你是……苏晚?」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抖得不成调。「很惊讶吗?」我走到他面前,微微歪着头,笑得灿烂,「顾寒声,别来无恙啊。」我欣赏着他瞬间崩裂的表情,觉得这两个多月来的所有隐忍,在这一刻都值了。「不……不可能……你的眼睛……」他语无伦次,目光下意识...

《逼我捐眼后,前任跪求我救他妈》免费试读 逼我捐眼后,前任跪求我救他妈精选章节
「把你的眼角膜给娇娇,这是你欠她的。」顾寒声掐着我的脖子,
逼我在器官捐赠协议上签字。因为我和他的白月光出了同一场车祸,
而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救那个女人。我看着这个爱了七年的男人,
突然觉得那双眼睛确实瞎了才看得上他。「好啊,不过得加钱,五千万,少一分免谈。」
我利落地签下名字,拿着支票转身就走,没告诉他我其实是医学界的圣手「鬼医」。
一个月后,顾寒声满世界找那个能治好他失明母亲的神医。
当他摘下纱布看到主治医生是我时,吓得从轮椅上滚了下来。
正文:1.消毒水的味道尖锐地刺入鼻腔,混杂着顾寒声身上昂贵的木质香水味,
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他将那份薄薄的《自愿器官捐赠协议》甩在我病白的床单上,
纸张边缘划过我的手背,留下一道细微的红痕。「苏晚,签了它。」他的声音没有半分温度,
仿佛我们之间七年的感情,连同我此刻的伤痛,都只是不值一提的尘埃。我偏过头,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三天前,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将我、顾寒声,
还有他的白月光林娇娇,一同卷入深渊。我的车被撞得变形,额头和腿都受了重伤,
困在驾驶座上动弹不得。而副驾的顾寒声和后座的林娇娇,伤得比我轻得多。在救援赶到时,
顾寒声看都没看我一眼,抱着额头擦破点皮的林娇娇,冲着医护人员嘶吼:「先救她!
她眼睛受伤了!快救她的眼睛!」我隔着破碎的玻璃,看着他紧张到扭曲的脸,
心里的某个角落,彻底塌了。结果就是,林娇娇的眼角膜轻微受损,而我,
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左腿可能留下永久性的后遗症。现在,他来找我,不是为了探望,
而是为了索要。「娇娇的眼睛不能有任何风险,医生说,你的角膜匹配度最高。」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我曾痴迷了七年的眼睛里,此刻只有厌恶和不耐。
「这是你欠她的。」他又重复了一遍。我笑了,胸腔的震动牵扯着伤口,疼得钻心。欠她的?
我欠她什么?欠她七年前不该出现在顾寒声身边?还是欠她这场车祸里,不该比她伤得更重?
看着他理所当然的嘴脸,我突然觉得,这七年的青春,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而我是那个最愚蠢的受害者。「好啊。」我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他准备好的一肚子威逼利诱都堵在了喉咙里。我撑着身体坐起来,
目光平静地迎上他的审视:「不过,得加钱。」他皱起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苏晚,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五千万。」我伸出五根手指,一字一顿,
「买我一只眼角膜,这个价,很公道。少一分,免谈。」顾寒声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闹,会质问,会用七年的感情来乞求他回心转意。他没想到,
我会跟他谈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物质?」他语气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
我懒得与他争辩,只是淡淡地说:「被你逼的。拿不出钱,就让你心爱的娇娇等着变瞎吧。」
我们对峙了很久,久到护士进来查房,他才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他当场打电话给助理,半小时后,一份五千万的转账凭证和捐赠协议一起放在我面前。
我拿起笔,看都没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在末尾签下了「苏晚」两个字。
名字签完的那一刻,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抽走了。不是眼角膜,
而是那段名为「顾寒声」的过去。我把签好的协议推给他,面无表情地说:「钱货两讫,
你可以滚了。」他拿着协议,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转身离开。病房的门关上,
隔绝了他身上所有的气息。我拿起那张转账凭证,看着上面一长串的零,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七年的感情,原来只值五千万。也罢,总比一文不值要好。
我擦干眼泪,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师父,是我,我准备回来了。」
2.手术安排在第二天。我被推进手术室时,在走廊尽头看到了顾寒声和林娇娇。
林娇娇依偎在他怀里,眼睛上蒙着纱布,哭得梨花带雨:「寒声,我好怕,
万一手术失败了怎么办?」顾寒声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别怕,
苏晚的角膜是最好的,医生说成功率百分之百。以后,你的眼睛会比以前更亮。」
他们没有注意到我,或者说,根本不在意。我平静地收回目光,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麻药注入身体,意识渐渐沉沦。再次醒来,右眼被厚厚的纱布蒙着,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出院通知单和一张银行卡。是顾寒声派人送来的,他甚至不愿再见我一面。
也好。我拔掉手上的输液管,不顾护士的阻拦,换上自己的衣服,办理了出院手续。
拖着伤腿走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刻,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叫了一辆车,直奔机场。
这座我生活了七年的城市,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飞机落地,
迎接我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我的师父。他看着我蒙着纱布的眼睛和一瘸一拐的腿,
重重地叹了口气:「痴儿,总算肯回头了。」我跟着师父回到了山里的医馆。这里与世隔绝,
却是我心安的归处。我叫苏晚,但我还有一个名字,叫「鬼医」。这个名字,
在某些特定的圈子里,比任何金钱权势都更有分量。我十岁那年被师父从孤儿院带走,
学了一身惊世骇俗的医术。师父说,我的手,是天生该拿手术刀的手。十八岁那年,
我第一次下山历练,遇见了顾寒声。他像一束光,照进了我灰暗的世界。为了他,
我放弃了「鬼医」的身份,洗手作羹汤,心甘情愿地做了他身边一个毫不起眼的苏晚。
我以为我找到了归宿,却原来只是从一个牢笼,跳进了另一个更华丽的牢笼。现在,
我终于自由了。师父亲自为我做了修复手术,用的是他珍藏多年的天山雪莲。半个月后,
我拆下纱布,右眼视力恢复如初,甚至比以前更好。腿伤也在师父的针灸和药浴下,
一天天好转。我重新拿起了手术刀,找回了属于「鬼医」的自信和冷傲。山中无岁月,
一晃眼,两个月过去。这天,我刚完成一台复杂的心脏搭桥手术,
助手小方就递给我一份资料。「老师,这是下个预约的病人,情况很紧急。」我接过资料,
随意地翻开,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病人:周静兰。联系人:顾寒声。3.周静兰,
顾寒声的母亲。我捏着那几张纸,指尖微微泛白。资料上写着,周静兰一个月前突发眼疾,
视力急速下降,被诊断为一种极其罕见的视神经萎缩。他们跑遍了国内外所有顶级医院,
找了无数专家,都束手无策。所有医生都断言,不出一个月,她将永久失明。
就在他们绝望之际,有人向他们提起了「鬼医」。一个传说中能与阎王抢人的神医,
行踪不定,规矩古怪,只救有缘人,或者说,只救她想救的人。
顾寒声大概是动用了所有关系,才查到师父的医馆,递上了这份预约申请。
小方见我久久不语,小心翼翼地问:「老师,这个病人……我们接吗?」我放下资料,
端起桌上的茶杯,袅袅的白雾模糊了我的神情。「接。」为什么不接?送上门的猎物,
没有不收的道理。「不过,」我话锋一转,冷冷地勾起唇角,「告诉他,想让我出手,可以。
第一,诊金十个亿,先付款。第二,让他亲自来求我,跪在医馆门口,跪足三天三夜。
少一分,少一秒,都让他妈等着瞎吧。」小方倒吸一口凉气,显然被我开出的条件吓到了。
这已经不是狮子大开口了,这简直是把人往死里逼。我就是要逼他。我要让他尝尝,
求而不得是什么滋味。我要让他明白,他曾经弃如敝履的,如今是他跪着也求不来的神明。
小方很快把我的话传了过去。据说,电话那头的顾寒声沉默了很久,
然后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问,能不能通融一下。得到的回答是冰冷的:「鬼医的规矩,
从不为任何人更改。」两天后,一笔十亿的巨款,准时打入了医馆的账户。又过了一天,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山脚下。顾寒声从车上下来,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
身形却有些憔悴。他抬头看了一眼通往医馆的青石台阶,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直挺挺地跪了下去。4.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顾寒声跪下的第一天下午,
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他身上,很快就将他昂贵的西装淋得湿透,
狼狈地贴在身上。他跪在泥水里,背脊却挺得笔直,像一尊顽固的雕塑。
助手小方有些不忍心,跑来问我:「老师,雨这么大,再跪下去会出人命的。
要不……就让他起来吧?」我正坐在窗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套刚用过的手术刀。
窗外的风雨,山下的那个人,都仿佛与我无关。我头也没抬,淡淡地开口:「死了,
就拖去后山埋了,别脏了我的地。」小方噤了声,不敢再多说一句。他知道,老师决定的事,
没有人能改变。三天三夜,七十二个小时。顾寒声就在那片泥泞里,不吃不喝,
不眠不休地跪着。从一开始的挺拔,到后来的佝偻,再到最后,几乎要昏厥过去。
我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我只是偶尔会站在窗边,像看一场无声的黑白电影,
看着他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心里没有半分波澜,更没有一丝快意。那颗为他跳动了七年的心,
早就在那场车祸里,被他亲手碾碎了。如今剩下的,只是一片冰冷的废墟。第四天清晨,
雨停了。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顾寒声惨白如纸的脸上时,医馆的大门,
终于缓缓打开。小方走出去,对他说了两个字:「进来。」顾寒声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勉强从地上站起来。他的双腿早已麻木僵硬,踉跄了一下,重重地摔回泥水里。他挣扎着,
一次又一次地尝试,最后,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那数百级青石台阶。
当他浑身泥泞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正戴着口罩和护目镜,准备进入无菌手术室。
他看不清我的脸,只看到一双冰冷锐利的眼睛。「鬼医……」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嘴唇干裂,布满血口。「求您,救救我母亲。」他又要跪下,被我冷声制止:「省点力气,
签了这份协议。」我让小方把一份文件递给他。不是治疗协议,而是一份风险告知书。
上面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手术存在极高风险,成功率不足一成,一旦失败,
病人可能当场死亡。无论结果如何,诊金概不退还,且医馆不承担任何责任。
顾寒声看着那「不足一成」的成功率,握着笔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抬起头,
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挣扎和痛苦。十亿的诊金,三天三夜的下跪,
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什么是绝望。「签,或者,滚。」
我没有给他任何犹豫的时间。最终,他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
我从他眼中看到了一种名为「认命」的东西。我收回协议,转身走进手术室,
没有再看他一眼。手术进行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手术室时,
顾寒声立刻冲了上来。「医生,我妈她怎么样了?」我摘下口罩,
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手术很成功。」他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没理会他的反应,径直走向休息室。擦肩而过的时候,
我听到他身后传来林娇娇娇滴滴的声音:「寒声,我就说鬼医一定行的!阿姨没事了,
你也可以放心了。」我脚步一顿。她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说过,不许她踏入医馆半步吗?
我转过身,冷冷地看向顾寒声。他显然也想到了我的规矩,脸色一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