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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养表姐?我笑:你哪个儿子答应你了完整版免费阅读,江涛江振海小说大结局在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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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养表姐?我笑:你哪个儿子答应你了》免费试读 逼我养表姐?我笑:你哪个儿子答应你了精选章节

我爸当众宣布,我将全权负责表姐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等着我点头。我迎着我爸期待的眼神,缓缓点头:“好啊。”全场掌声雷动,

我爸脸上笑开了花。我话锋一转:“既然爸你都替你儿子答应了,这钱你可得出。

我可没答应,你哪个儿子答应的,你找谁要去。”01盛夏的晚风带着一股黏腻的湿热,

吹进酒店包厢,却吹不散满屋子油腻的饭菜香和更加油腻的恭维声。红木圆桌上,菜过五味,

酒过三巡。我爸江振海红光满面,挺着他那标志性的啤酒肚,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今天的主角,是我的表姐,许薇薇。她考上了一所三本艺术院校,姑姑许芳为此大张旗鼓,

办了这场升学宴,到场的全是沾亲带故的所谓家人。说是升学宴,

不如说是“募捐”动员大会。“哎呀,姐夫,还是你有本事。”姑姑许芳端着酒杯,

笑得满脸褶子都挤在了一起。“薇薇能有今天,全靠你这个舅舅从小提携,我们家薇薇说了,

以后出息了,第一个孝敬的就是你。”许薇薇在一旁羞涩地低下头,

嘴角却压抑不住地向上翘着,眼里的精明算计一览无余。

我爸江振海被这通马屁拍得浑身舒坦,大手一挥,酒气混着唾沫星子喷出来。“一家人,

说什么两家话。”“薇薇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跟亲闺女一样。

”桌上的亲戚们立刻开始附和。“就是啊,振海现在是大老板,照顾一下家里人,应该的。

”“淼淼不也出息了吗,在大公司当白领,一个月工资不少吧?姐妹俩互相帮衬,多好。

”话锋,就这样不着痕迹地,转到了我身上。我安静地坐在角落,像一个透明的局外人,

手里夹着一根青菜,迟迟没有送进嘴里。这熟悉的场景,这令人作呕的对话,

在我过去二十六年的人生里,反复上演。姑姑许芳见时机成熟,叹了口气,

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为难。“姐夫,你是不知道,这艺术院校的学费有多贵,一年就好几万,

还有生活费、画材费……我们家这条件,实在是……”她说着,眼圈就红了,

偷偷拿眼角瞟我爸。许薇薇也适时地抬起头,眼睛里水光盈盈,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舅舅,要不……要不我就不念了吧,出去打工也能养活自己。”好一出双簧。我心底冷笑,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爸的英雄主义和大家长权威,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

他最享受这种被需要、被仰望的感觉。他猛地一拍桌子,整个桌面的盘子都跟着震了一下。

“胡闹!”他瞪着眼,声如洪钟。“书必须念!钱的事,不用你们操心!”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期待着他的下文。江振海很满意这种万众瞩目的效果,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

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和理所当然的施舍。“我们家江淼,现在出息了,

一个月工资顶别人好几个月。”他顿了顿,声音提得更高,

像是对全世界宣布一项伟大的决定。“所以,我决定了,薇薇大学四年所有的学费、生活费,

就由她姐姐,江淼,全权负责!”“这既是当姐姐的一份心意,也是我们江家,

对亲戚的一份责任!”话音落下,包厢里静默了一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还是振海有担当!”“淼淼这孩子真有出息,真是咱们**家的骄傲!”“薇薇,

还不快谢谢你姐!”姑姑许芳和许薇薇的脸上瞬间笑开了花,激动得快要哭出来。

许薇薇站起身,端着一杯果汁,朝我走来,声音甜得发腻。“谢谢姐,

我就知道姐对我最好了。”所有的目光,像无数根探照灯,齐刷刷地打在我身上。有期待,

有赞许,有理所当然,有幸灾乐祸。我爸江振海,更是挺直了腰板,

眼神带着些许得意和催促,等着我点头,

为他的“慷慨”和“家庭和睦”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能感受到血液里那股熟悉的冰冷和厌恶正在急速上涌。他甚至都没有提前问过我一句。

在他的世界里,我,江淼,不过是他用来装点门面、炫耀权威的一件物品。我的感受,

我的意愿,从来都不重要。我慢慢抬起头,迎上他那副志得意满的嘴脸。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我慢慢地,点了点头。“好啊。”我的声音很轻,

但在这喧闹后的寂静中,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全场掌声再次雷动,

比刚才更加热烈。姑姑许芳激动地握住我爸的手,一个劲儿地说着感谢。我爸脸上的笑意,

像盛开的菊花,褶子深得能夹死苍蝇。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赞许,

仿佛在说:这才是我江振aho的好女儿。我端起面前的茶杯,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

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压下了心底的恶心。我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

发出一声清脆的“嗒”。全场刹那间安静下来。我迎着我爸的目光,

嘴角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既然爸你都替你儿子答应了,这钱你可得出。

”“我可没答应。”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

狠狠**这片虚伪的祥和之中。“你哪个儿子答应的,你找谁要去。

”02时间好似在这一刻凝固了。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连空调出风口的“嗡嗡”声都变得格外刺耳。前一秒还热烈无比的掌声和恭维,

像是被人按下了静音键,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人的表情都僵在脸上,像一幅幅劣质的油画。

姑姑许芳脸上的狂喜凝固了,张着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表姐许薇薇端着果汁杯的手停在半空,那副甜美的笑容扭曲成不可思议的错愕。

而我爸江振海,他脸上的得意和满足,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寸寸碎裂。他的脸色,从涨红,

到猪肝紫,再到铁青。他那双因为酒精和得意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瞪着我,

里面翻涌着震惊、羞辱,以及被当众忤逆的滔天怒火。

“江……淼……你……说……什……么?”他几乎是从牙缝里,

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我的名字。我平静地与他对视,清晰地重复了一遍。“我说,谁答应的,

谁给钱。”“我姓江,但不是你儿子。”“你爸的好大儿”,这六个字,我没有说出口,

但那尖锐的讽刺,已经穿透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上。重男轻女。

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信仰,也是我从小到大挥之不去的噩梦。“你个不孝女!你疯了是不是!

”终于,他从极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声咆哮,几乎要掀翻屋顶。“你是在打我的脸吗?

啊?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你让我下不来台?”“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那被宠坏的弟弟江涛,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爸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你不就是出点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自私!

”他今年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眼高手低,至今没找工作,每天在家打游戏,

心安理得地啃着老。在他眼里,我这个姐姐,为他,为这个家付出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毫无波澜。“钱你出?”简简单单三个字,像一盆冷水,

瞬间浇灭了他嚣张的气焰。江涛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梗着脖子,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让他骂人,他在行。让他出钱,比要他的命还难。“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酒杯就想朝我砸过来,被旁边的亲戚手忙脚乱地拦住了。

“振海,消消气,孩子不懂事。”“淼淼,快给你爸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就是啊,

一家人,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劝解声,指责声,叹息声,交织在一起,

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朝我压过来。窒息感再次袭来。我看着眼前这群人的嘴脸,

他们打着“为你好”的旗号,行着道德绑架的勾当,吸食着我的血肉,

却还要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面孔。够了。真的够了。我平静地站起身,

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在父亲的咆哮声,姑姑的哭骂声,和亲戚们错愕的目光中,

我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我平静地放下筷子,将那根没来得及吃的青菜放回盘中。然后,

转身,离席。走出包厢的那一刻,我将身后所有的污言秽语,都关在了门后。

酒店外的空气依旧湿热,但我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像是一个溺水的人,

终于挣脱了缠在脚踝上的水草,浮出了水面。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一场战争的序幕,

由我亲手拉开。03回到我的公寓,关上门的瞬间,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这里是我一个人的城堡,与那个乌烟瘴气的“家”彻底隔绝。公寓不大,一室一厅,

但地段很好,俯瞰着城市的CBD。装修是我亲自设计的,极简的黑白灰,

所有家电都是智能化的。这与我表面上那个月薪六千的行政文员身份,格格不入。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像一条濒死的鱼。我没有理会,

脱下那身为了应付家宴而穿的朴素连衣裙,换上了舒适的真丝睡袍。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走到落地窗前。楼下车水马龙,灯火辉煌,像一条流光溢彩的银河。而我,只是这银河之上,

一个冷漠的旁观者。手机终于安静了一瞬,紧接着,一条条短信涌了进来。

全是江振海发来的。“你个白眼狼!我白养你这么多年!”“翅膀硬了是吧?你给我等着!

”“我告诉你江淼,你要是敢不听话,我立马冻了你的银行卡!断了你的生路!

我看你下个月房租拿什么交!”“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给你姑姑和表姐道歉!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充满威胁和控制欲的字眼,心底一片冰凉。他还是这样。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需要靠他给生活费才能活下去的大学生。他以为钱,

是他掌控我人生的唯一筹码,也是最后的筹码。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对我的。

弟弟江涛要买最新款的游戏机,他就从我的生活费里扣。江涛打游戏充值了几千块,

他就停掉我报名的辅导班。他总说:“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家里资源有限,

要先紧着儿子来。”他给我办了一张银行卡,从我上大学开始,每个月定期往里面打钱。

那不是父爱,是枷锁。是他用来标榜自己“一视同仁”,并随时可以收回的恩赐。这张卡,

我毕业后就再也没用过。他定期打进去的钱,我都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我知道,这笔钱,

是他自以为拿捏我的最后底牌。今天,是时候,该清算了。我走到书房,

打开我的苹果笔记本。没有登录那个遍布复杂图表和代码的界面,而是打开了网银。

我找到了那张他一直引以为傲,给我办的储蓄卡。余额,七万三千六百八十二块四毛。

是他从我上大学到毕业,陆陆续续存进来的。我打开计算器,没有动用任何金融工具,

就像一个最普通的会计,一笔一笔,计算着每一笔钱存入的时间和对应的活期利息。

我算得很认真,很仔细,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然后,我凑了一个整数,八万。多出来的,

算是我对他这么多年“养育之恩”的讽刺。我点击转账,输入他的账号。在附言那一栏,

我敲下了几个字。“江先生,您的‘投资’已还清。从此两讫。”点击确认。交易成功。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银行发来的扣款通知。也几乎是同时,江振海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我接了。电话那头,是他气急败坏的咆哮。“江淼!你长本事了是吧?敢不接我电话!

我告诉你,你再不滚回来,我……”“钱收到了吗?”我平静地打断他。

那头的咆哮戛然而止。“什么……什么钱?”“八万块。你给我的,我还给你了,连本带息。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错愕的表情。他大概立刻就去查手机短信了。电话里传来一阵沉默,

和粗重的喘息声。他一定看到了银行的到账通知,和我那句“从此两讫”。这八万块,

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钱。但其背后代表的意义,却是对他权威的彻底打败。这意味着,

他失去了对我最后的,也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你……你哪来这么多钱?”他的声音里,

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没有回答。我只是淡淡地说道:“我的事,

以后不用你操心了。许薇薇的学费,也别再来找我。”“还有,”我顿了顿,

“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说完,我没有等他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

我点开微信,找到那个名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聊,退群。接着,

我将江振海、姑姑许芳、弟弟江涛,以及通讯录里所有我爸那边的亲戚,全部拖进了黑名单。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胸口那块压了二十六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一角。我深吸一口气,

打开了书房里另一台电脑。那是一台经过特殊改装的机器,有着三块巨大的曲面屏。

随着我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复杂的K线图、实时滚动的交易数据、密密麻麻的代码流,

瞬间占满了整个视野。屏幕右下角,一个不断跳动的数字,显示着我的账户余额。

那是一个长得让我自己都偶尔会感到陌生的数字。我登录了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

头像是一个极简的字母“K”。我给我的助理,一个远在瑞士的女孩发去指令。

“帮我查一下,江振海,海天建材公司,以及它的所有主要客户和供应商。我要全部的资料,

越详细越好。”助理秒回:“Yes,K.”我关掉对话框,

目光重新落在那片红绿交织的数据海洋里。江振身,你以为断了我的卡,我就交不起房租?

你不知道。你那个你最看不起的女儿,随时可以买下你引以为傲的公司,

连同你脚下这片土地。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04我以为拉黑全家,就能换来片刻的清静。

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程度。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整理一份行政报告,

前台小姑娘的内线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慌张。“淼淼姐,你快出来一下吧,

你家亲戚来找你,正在前台闹呢!”我捏着笔的手顿了一下。这么快就找到公司来了?

我没有立刻出去,而是调出了前台的监控录像。屏幕里,姑姑许芳正一手叉着腰,

一手指着前台小姑娘的鼻子,唾沫横飞。“我找我侄女!江淼!让她给我滚出来!

”“你们这是什么破公司?凭什么不让我见我侄女?她欠了我们家钱,想躲着不见吗?

”表姐许薇薇则在一旁“嘤嘤嘤”地哭泣,一边哭一边对着周围围观的同事诉说。

“我姐姐她答应了要供我上大学的,现在又反悔了……我爸妈为了我上学的事愁得都病倒了,

我姐姐她怎么能这么狠心……”一唱一和,颠倒黑白,演得声情并茂。她们的目的很明确,

就是想通过毁掉我的名声,在公司把我搞臭,逼我就范。这是她们最擅长,也最爱用的伎俩。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同事,对着监控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能想象到他们在说什么。

无非是“看不出来啊,平时安安静静的,家里这么多破事。”“啧啧,答应了又不给钱,

这不是耍人玩吗?”羞辱感,像潮水一样涌来。但我没有愤怒,也没有慌乱。我只是觉得,

无比的可笑和悲哀。我拿起电话,没有打给前台,而是直接接通了保安部。“保安部吗?

我是行政部的江淼。”我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现在公司前台有两名不明身份的女士,没有预约,强行闯入,大声喧哗,

已经严重影响了公司的正常运营秩序。

”“请你们按照公司《访客管理规定》和《突发事件处理预案》,立刻处理。”挂断电话,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端起水杯,平静地走出了办公室。当我出现在走廊尽头时,

姑姑许芳的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像发现了猎物的鬣狗。“江淼!你这个小**!

你终于肯出来了!”她张牙舞爪地就要朝我扑过来。但她还没碰到我,

两个高大的保安已经从电梯里冲了出来,一左一右,直接架住了她的胳膊。“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我是她姑姑!”许芳疯狂挣扎。“对不起,女士,我们接到举报,

您在这里寻衅滋事,请您立刻离开。”保安面无表情,手上力道不减。许薇薇也傻眼了,

哭声都忘了,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缓缓走到她们面前,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同时,

拿出了我的手机,按下了录像键。鲜红的录制标志,在她们惊慌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姑姑,”我微笑着,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清楚,“请问您在我司有预约吗?

”“如果没有的话,您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扰乱公共秩序。”“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法,

是可以拘留的。”我将手机镜头对准她那张因愤怒和羞辱而扭曲的脸。“或者,

您是想让警察同志过来,跟您好好聊聊吗?”“你……你……”许芳气得浑身发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姐!你怎么能这样!我们是你亲人啊!”许薇薇终于反应过来,

又开始她的哭戏。“你叫保安抓我们,还录像,你是想让我们死吗?”“我不想让你们死,

”我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神却冷了下来,“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这里是公司,

不是你们撒泼打滚的菜市场。”“再不走,就不是被保安‘请’出去这么简单了。

”表姐许薇薇被我冰冷的眼神吓到了,但她气急败坏之下,竟然挣脱了旁边人的拉扯,

想上来打我一巴掌。“我跟你拼了!”我早有预料,后退一步,轻松躲开。她扑了个空,

高跟鞋一崴,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摔倒在地。裙子翻了起来,

露出了里面的安全裤,丑态百出。周围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哄笑声。两个保安趁机上前,

一人一个,将这对母女像拖死狗一样,拖向了电梯。“江淼你个小畜生!你不得好死!

”“你会遭报应的!”姑姑的咒骂声在电梯门关闭的瞬间,戛然而止。前台终于恢复了安静。

所有同事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好奇,也有忌惮。我没有理会,

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位。然后,我将刚刚录下的那段视频,截取了最精彩的部分,

匿名发到了公司内部论坛的“吃瓜区”。标题是:【震惊!总公司前台惊现泼妇,

为逼女职员当“扶姐魔”大打出手,有视频有真相!】帖子一发,瞬间引爆。

我没有再去看那些评论。我知道,从今天起,姑姑和表姐不仅没能毁掉我的名声,

反而让自己成了全公司的笑柄。而我,则成功塑造了一个,

被极品亲戚疯狂骚扰的、可怜又专业的职场女性形象。她们想让我社会性死亡?

那就让她们自己,先尝尝这个滋味。05光是让她们丢脸,还远远不够。我要的,

是釜底抽薪,是斩草除根。当晚,我就收到了助理发来的调查报告。报告很详细,

从江振海的海天建材公司股权结构、近三年的财务报表、主要客户名单,

到他本人的银行流水、私下应酬的饭局照片,应有尽有。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在金钱面前,

没有秘密。我一页一页地翻看着,一个熟悉的名字跳了出来——姑父许建军。报告显示,

姑父名下有一家小小的螺丝钉工厂,规模不大,但却是海天建材的长期下游供应商。

他的工厂,几乎百分之八十的订单,都来自于我爸江振海的“照顾”。说白了,姑姑一家,

就是依附在江振海这棵大树上的藤蔓,靠吸食着我爸的利益而活。难怪她们如此上蹿下跳,

拼了命地想让我出钱。因为她们的富足生活,本就是建立在对我爸的依附之上,

她们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我有义务像我爸一样,成为她们新的宿主。我的嘴角,

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既然是藤蔓,那就先把你们赖以生存的大树,砍倒一根树枝好了。

我的目光,落在了报告的另一页。

“海天建材近期正在竞标‘绿地中央公园’三期项目的材料供应合同,该项目标的额巨大,

是海天建材今年最重要的业务。”而更有趣的是,这份报告里,

还附带了几份检测报告的影印件。显示海天建材在过去几个项目中,

实际供应的钢筋、水泥等核心材料,都存在以次充好、不符合国家标准的问题。

江振海为了利润,胆子还真是不小。我拿起另一部加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K。

”“帮我把一份资料,匿名发给‘宏达地产’的法务部高层。”宏达地产,

正是“绿地中央公园”开发商的死对头,两家公司在土地市场上斗得你死我活。我相信,

宏达地产会很乐意收到这份“礼物”。做完这一切,还不够。

我又让助理联系了另一家在业内以品质著称,但苦于没有渠道的建材供应商。我授意他,

以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底价,去接触绿地集团的采购部门。一张网,已经悄然撒下。接下来,

我只需要等待。三天后。我正在公寓里,一边用平板看着财经新闻,一边喝着手磨咖啡。

一则本地商业新闻的弹窗跳了出来。【绿地中央公园项目招标爆出冷门!

海天建材因材料质量问题被当场取消资格,业界哗然!】新闻里说,在竞标会的关键时刻,

宏达地产的代表突然发难,当众出示了海天-建材以次充好的确凿证据。绿地集团高层震怒,

当场宣布将海天建材列入黑名单,永不合作。而那个被我选中的、质优价廉的供应商,

顺理成章地拿下了这个大单。我关掉新闻,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好戏,该开场了。果然,

不到半个小时,我的另一部没有被拉黑的备用手机(我特意留下的一个钩子),响了起来。

是姑姑许芳打来的。我没有接。她锲而不舍地打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她放弃了,

转而给我发短信。“淼淼!你快接电话啊!出大事了!

”“你爸他……他把你姑父的订单全停了!”“你姑父的工厂马上就要倒闭了!

工人都上门来要工资了!”“你快去跟你爸说说情啊!他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淼淼,

姑姑求求你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一条条短信,充满了惊慌、恐惧和绝望。

与几天前在前台撒泼的嚣张气焰,判若两人。我可以想象得到那边的场景。

江振海丢了这么大一个项目,自身难保,肯定第一时间就是砍掉所有不必要的开支,

尤其是给姑父工厂的这种“人情单”。大难临头各自飞。他所谓的“照顾亲戚”,

在真金白银的损失面前,一文不值。而姑姑一家,这根离开了大树的藤蔓,瞬间就枯萎了。

我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拿起手机,只回了两个字。“没空。”然后,将这个号码,

也拖入了黑名单。**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景,心情无比舒畅。

听着敌人内部狗咬狗的哀嚎,远比亲手扇他们耳光,要来得更爽快。这只是第一道开胃菜。

江振海,接下来,该轮到你了。06我爸的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那个宝贝弟弟江涛,

不可能不知道。但我没想到,他的反应不是担心家里的生意,而是担心他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