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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也要看完的父亲蒙冤下狱,我的好姨母劝我爬上仇人的床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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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也要看完的父亲蒙冤下狱,我的好姨母劝我爬上仇人的床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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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蒙冤下狱,我的好姨母劝我爬上仇人的床》免费试读 父亲蒙冤下狱,我的好姨母劝我爬上仇人的床精选章节

我爹,吏部侍郎姜文正,被人诬告,下了天牢。一夜之间,姜家树倒猢狲散,昔日门庭若市,

如今只听得见风声。我的好姨母,带着一脸的慈悲来访,拉着我的手,

字字句句都是为了我好。她说,安王爷权势滔天,只要我肯“牺牲”一点,去王府求求情,

我爹就能出来。她不知道,我爹的书房,我比自己的闺房还熟。他经手的每一份案卷,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刻在我脑子里。而诬陷我爹的主谋,正是安王爷背后的靠山。

他们不是要给我一条活路,他们是想让我们姜家,死得再透一点,再屈辱一点。

他们更不知道,我爹留给我的,从来不是金银珠宝。而是那满屋子的案卷,

和我那过目不忘的脑子。这盘死局,我来破。1.朱门倾颓,豺狼登堂我爹被带走的时候,

天还没亮透。一群禁卫军冲进来,甲胄的声音冰冷又刺耳。领头的人面无表情,

宣读的罪名是结党营私,贪墨赈灾款。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扎进我娘的心口。

她当场就晕了过去。我扶着她,手没抖。我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很静。他说:“令仪,

照顾好你娘,看好书房。”我点了头。他就这么走了,脊梁挺得笔直。接下来的三天,

姜家就彻底变了天。墙倒众人推。先是府里的下人,卷了细软,跑了一大半。

然后是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同僚,送来的不是安慰,而是划清界限的帖子。我娘躺在床上,

汤药不进,日日以泪洗面。整个侍郎府,静得像一座坟。我没哭。我把我爹书房的门锁了。

钥匙挂在脖子上,贴着皮肤,有点凉。我每天就待在书房里,一卷一卷地看我爹那些案牍。

从他初入翰林院,到官拜吏部侍郎,二十多年的心血,全在这里。外面的风言风语,

我听得见。他们说我爹这次死定了,得罪的是掌印太监冯远。说我们姜家完了,

马上就要被抄家。还有人说,我这个侍郎府的千金,怕是要被充入教坊司。

我把这些话都当成耳旁风。脑子里只有我爹的案卷,上面的朱砂批注,墨迹的深浅,

纸张的褶皱。我信我爹是清白的。也信这满屋子的书卷里,藏着救他的路。第四天,

我那个嫁到户部员外郎家的姨母来了。她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

“我可怜的外甥女啊,怎么遭了这样的罪。”“你爹也是糊涂,怎么就得罪了冯公公。

”她哭得情真意切,仿佛天塌下来,是砸在她身上。我娘被她的哭声吵醒,也跟着抹眼泪。

“姐姐,你可要救救我们家老爷啊。”姨母拍着胸脯,一脸的郑重。“妹妹你放心,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她把下人都遣了出去,关上门。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压抑。姨母擦了擦眼泪,凑到我娘耳边,声音压得很低。

“我给你指条明路,就是不知道……令仪肯不肯受这个委屈。”我娘立刻抓住了救命稻草,

眼睛都亮了。“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要能救她爹,让她做什么都行。”我站在一边,

没说话。静静地看着我姨母的表演。她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怜悯和审视。

“如今朝中,能跟冯公公说上话的,又有胆子说的,就只有安王爷了。”安王。

我心里冷笑一声。京城里谁不知道安王是什么货色。仗着是皇帝的亲弟弟,横行霸道,

府里养的美人比御花园的花都多。名声烂到了泥里。我娘的脸色白了白,显然也想到了。

姨母赶紧又说:“安王爷虽然……是风流了些,但人是热心肠。

我夫君前几日还听王府的管事说,王爷最近正念叨,说京城的贵女都太过端庄,少了些灵气。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着我。“咱们令仪,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这灵气……自然是足的。”话说到这份上,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我娘的嘴唇都在抖。

“姐姐,你的意思是……”“没什么意思。”姨母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就是让令仪去王府走一趟,给王爷递个话,求王爷在御前美言几句。能不能成,

就看令仪自己的造化了。”她嘴上说着“递话”,可那眼神,那语气,分明是让我用自己,

去换我爹的命。她甚至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反而像个恩赐者,等着我们跪下来感恩戴德。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我能听到我娘急促的呼吸声,和姨母指甲划过茶杯的轻响。她端起茶杯,

喝了一口。姿态优雅。仿佛她刚刚说的,不是要把自己的亲外甥女推进火坑,

而是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这种冷漠,比外面的禁卫军,更让我觉得冷。2.慈悲如刀,

字字诛心我娘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挣扎和哀求。她一辈子都是个温顺的妇人,以夫为天。

现在天要塌了,她慌了神,只要能撑住天,什么代价她都愿意付。哪怕这个代价是她的女儿。

我能理解她,但不能接受。姨母见我们不说话,又加了一把火。“妹妹,你可想清楚了。

你家老爷这次得罪的可是冯公公,那是司礼监掌印,皇上跟前的红人。没人开口,

你们家老爷就得把牢底坐穿!到时候别说这个宅子,你们娘俩都得被发卖出去当奴婢!

”她的话像鞭子,抽在我娘心上。我娘的身子晃了晃,脸色惨白。

“令仪……”她颤抖着叫我的名字,“为了你爹……”“姨母,”我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平,

“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姨母一愣,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先说话。她打量着我,

眼神里有些意外,又有些轻视。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个养在深闺,只知道读几本书的小姑娘。

“你知道就好。那你……”“但是,”我打断她,“安王府,我去不了。

”姨母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令什么仪!你这是什么话!你是不想救你爹了?

”她拔高了声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现在是计较你个人清白的时候吗?你爹的命重要,还是你的名声重要?”我娘也急了,

抓着我的胳膊。“令仪,听你姨母的,啊?娘求你了。”我看着她们,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我但凡说个“不”字,就是大逆不道,冷血无情。

我轻轻挣开我娘的手。走到桌边,提起茶壶,给姨母面前空了的茶杯续上水。水汽氤氲,

模糊了她的表情。“姨母,您先消消气。我不是不想救我爹,我只是觉得,求安王,

是条死路。”“死路?”姨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安王爷是皇上的亲弟弟,他开口,

谁敢不给面子?怎么就是死路了?”“因为,”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这次上奏弹劾我爹,罗织罪名的御史,就是安王王府的门客。而他背后,

站着的就是冯公公。”姨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胡说。

”我的语气依旧平静,“我爹的书房里,有历年的官员名录和关系脉络图。

那位上奏的李御史,三年前还只是个七品小官,是安王举荐,才进了都察院。

而安王能搭上冯公公这条线,靠的是每年从封地盐税里,

‘孝敬’给冯公公的三十万两雪花银。”这些事,

是我从我爹的书信和一些不起眼的账目里拼凑出来的。我爹从不把这些带回家里,

但总有蛛丝马迹。他大概也没想到,有一天,需要我这个女儿来整理这些。

姨母的脸色从僵硬变成了震惊,然后是心虚。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继续说:“您让我现在去求安王,不就是羊入虎口吗?安王和冯公公是一伙的,

他们巴不得我们姜家永世不得翻身。我若去了,不但救不了我爹,

反而会坐实了我爹‘结党’的罪名。他们会说,我爹为了脱罪,不惜献女求荣,到时候,

我爹在天牢里,都会被这盆脏水泼死。”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

屋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姨母端着茶杯的手,开始微微发抖。茶水洒出来一点,

烫了她的手背,她像是没感觉到。我娘也听傻了,呆呆地看着我,又看看她姐姐。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些朝堂上的勾当。“所以,姨母。”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冷冷的疏离,“您是真心想帮我们,还是想借着我们的手,去向安王和冯公公卖好,

好让您和姨夫,在这场风波里,摘得干干净净?”这话,就等于把她那点心思,全都撕开了,

摊在太阳底下。姨母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她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我好心好意为你们家奔走,

你竟然这么说我!你爹白养你了!真是个白眼狼!”她开始撒泼了。因为道理上,

她已经输了。我没跟她吵。只是静静地说:“姨母,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姜家是死是活,还说不准。您现在走,我们不送。以后也别来了。”我这是在下逐客令。

也是在告诉她,别再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姨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

最后大概是觉得再待下去也是自取其辱,一甩袖子,站了起来。“好!好!好!

我不管你们了!你们就等着家破人亡吧!”她冲到门口,又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到时候,别来求我!”门被她摔得巨响。屋子里,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

我娘瘫坐在椅子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后怕,

还有一丝茫然。“令仪,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真的。

”“那……那你姨母她……”“娘,”我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人心隔肚皮。

以后,谁的话也别全信,除了我。”她的手冰凉。过了好久,才哆哆嗦嗦地反握住我。

“那……那你爹怎么办啊?我们怎么办啊?”她又开始哭了。我把她扶起来,让她躺回床上。

给她盖好被子。“娘,您放心。爹不会有事的。”我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说过,

我会救他。”3.书房寻路,墨香为刀姨母走了之后,再也没有亲戚上门。

姜府彻底成了一座孤岛。我娘的情绪好了些,不再哭了,只是整日整日地发呆。

她开始信我的话。府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我。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那些准备跑的下人,全都叫到一起。我没骂他们,也没留他们。我打开库房,

把现银和一些不记名的首饰拿出来。按照他们在府里当差的年头,一人分了一份。

“各位在府里当差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姜家遭难,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好。

这些银子,你们拿着,是去是留,自己决定。”“愿意留下的,从今天起,月钱加倍。

但丑话说在前面,留下,可能就要跟姜家共患难。”“愿意走的,现在就可以走,我不拦着。

只求各位出去后,念着旧主的好,别乱说话。”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以为,

我会哭着求他们留下。或者像别家落难的主子一样,苛待他们。

一个在府里干了二十年的老管家,当场就哭了。“**,老奴不走!老爷对我们恩重如山,

我们不能做那忘恩负y的小人!”有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表态。最后,只走了七八个。

留下来的,都是府里的老人。人心,就这么暂时稳住了。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真正的仗,

还没开始打。我把所有精力,都投进了我爹的书房。那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地方。

每一本书的位置,我都记得。现在,它成了我的战场。我爹的案子,罪名是贪墨。突破口,

一定在账目上。冯远他们既然敢做,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我把我爹这三年来经手的所有和“钱”、“粮”有关的案卷,全部搬了出来。堆在地上,

像一座小山。我就坐在这座山里,一本一本地看。过目不忘的本事,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每一笔款项的流入流出,每一个官员的签字符印,每一个日期的笔迹变化,

都在我脑子里形成一张巨大的网。饿了,就让厨房送点粥进来。困了,就在书案上趴一会儿。

三天三夜。我没出过书房的门。眼睛看得又酸又涩,布满了红血丝。府里剩下的人,

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他们大概觉得,大**疯了。爹都下大狱了,她不去找门路,

不去烧香拜佛,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那些没用的旧纸。但我知道,这才是唯一有用的路。

哭闹没用,求人没用。能救我爹的,只有证据。铁一样的证据。到了第五天下午,

我终于找到了。那是一份关于去年江南水灾,朝廷下拨赈灾款的卷宗。

我爹是主要负责人之一。卷宗里,所有账目都对得上,天衣无缝。

冯远他们就是从这里面做的文章,伪造了我爹私吞十万两的“证据”。但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在卷宗的最后一页,附着一张物资调运的单子。是说,为了防止粮食在路上发霉,

从湖州府的官仓里,调拨了一批防潮用的桐油和石灰。单子上有湖州知府的画押。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记得,在另一份不相关的,关于地方官员考核的卷宗里,

我爹曾经朱笔批注过一句话。“湖州知府,性好奢靡,所用纸墨,皆为澄心堂上品,

油烟墨色纯黑,历久弥新。”油烟墨。而眼前这张物资调运单上的画押,用的是松烟墨。

松烟墨色泽发灰,年代久了,会微微泛黄。外行人根本看不出区别。但我爹是大家,

我从小跟着他磨墨,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一个连日常公文都非要用最顶级油烟墨的人,

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一张单子上,用次一等的松烟墨?这张单子,是假的!

是冯远他们伪造了账目后,为了让整个流程看起来更“真实”,画蛇添足加上去的。

他们模仿了湖州知府的笔迹,却忽略了用墨的习惯。这就是破绽!我拿着那张单子,手在抖。

不是害怕,是激动。就像在漆黑的隧道里走了很久很久,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但这还不够。

光有这个,只能证明单子有问题,不能直接证明我爹的清白。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把这条线索串起来。湖州……湖州……我脑子飞快地转着。我爹的人脉,他在朝中的朋友,

哪些信得过,哪些已经倒戈。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张御史。张承言。他是我爹的同乡,

也是我爹一手提拔上来的。为人耿直,甚至有点不通人情。也正因为这样,

他在都察院一直坐冷板凳,没什么实权。但也因为这样,他没有被卷入冯远的阵营。

他是干净的。最重要的是,我记得去年我爹和他下棋时,无意中提过一句。说张承言的夫人,

就是湖州人。他每个月,都会收到从湖州岳家寄来的家信和土产。这意味着,他有私下里,

不通过官方驿站,和湖州联系的渠道。就是他了!我要把消息传给他,

让他去查湖州官仓的原始记录。只要查到去年那段时间,根本没有调拨桐油和石灰的记录。

那这张单子就是伪造的。顺着这条线,就能把冯远他们做的手脚,全都挖出来!

我立刻把那张单子,和我爹那份关于官员考核的卷宗,抄录了下来。我不能把原件送出去,

那太危险了。我用左手写字,模仿一种生涩的笔迹。写了一封匿名信。信里,我没有提我爹,

也没有提冯远。我只是说,怀疑湖州知札在赈灾物资上有贪墨行为,

证据就是这张单子和他本人的用墨习惯不符,请御史大人明察。案子要一步一步地翻。

先从外围的小鱼开始。直接动冯远,只会打草惊蛇。我把信和抄录的文书,装进一个信封。

剩下的问题是,怎么把这封信,安全地送到张御史手里。4.鱼线入水,

静待风起我不能亲自去。姜家现在就是个漩涡,我一出门,无数双眼睛会盯着。

我叫来了老管家。他是我爹的奶兄弟,跟了姜家一辈子,最是忠心。我把信封交给他。

“福伯,这封信,关系到老爷的性命。你一定要亲手,交到都察院的张承言,张御史手里。

”福伯的表情很凝重。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您放心。老奴就算是拼了这条命,

也一定送到。”“不能硬闯。”我摇摇头,“你不能从都察院正门进去,

不能让人看到你和张御史有接触。”我让他换上一身最破旧的衣服,扮成城外送菜的农户。

“张御史为人节俭,他府里买菜,从不让下人去大市口,都是直接跟熟悉的菜农买。

你就在他家后门那条巷子口等着。”“记住,别主动上前。看到张府的下人出来,

你就凑上去卖菜。张御史每天下衙回家,有可能会从后门进。如果看到他,你就假装不小心,

把菜筐撞到他身上。”“信,就藏在菜筐底下的烂菜叶子里。撞倒之后,你只管跪地求饶,

让他搜你的筐子赔他衣服。他只要一翻,就能看到。”这是一个很笨的法子。

但也是最稳妥的法子。张承言是个聪明人,他看到那封信,就会明白一切。福伯听完,

眼睛都亮了。“**……您……您真是……”他想夸我,又不知道怎么说。

最后只重重地点了点头。“老奴明白了。”福伯走了。我站在书房窗前,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尽头。心里说不紧张是假的。这就像钓鱼。鱼饵已经撒下去了。

能不能钓上那条关键的鱼,就看天意了。接下来的两天,是漫长的等待。我表面上,

和之前一样,把自己关在书房。实际上,我的心一直悬着。我不知道福伯顺不顺利。

不知道张御史,会不会信一封匿名信。更不知道,他有没有胆子,去碰这个案子。毕竟,

对手是冯远。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第三天,外面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

让人的心情更加烦闷。我娘的病又重了些,开始说胡话。府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转机来了。一个在街上采买的小厮,带回来一个消息。都察院,

出事了。一个姓张的御史,在朝会上突然发难。参了湖州知府一本。说他欺上瞒瞒下,

在去年的赈灾中,虚报物资,中饱私囊。皇帝震怒,当场下令,让三法司会审。还派了钦差,

即刻赶赴湖州,查封官仓,核对账目。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喝粥。勺子一抖,

热粥洒在手背上,烫得通红。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成了!张承言,他信了!而且,

他比我想的更聪明,也更刚烈。他没有私下调查,而是直接在朝堂上捅了出来。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事情闹大。这样一来,皇帝就不能不查。冯远就算想压,也压不住了。

这是在把冯远架在火上烤。好一招釜底抽薪!我几乎可以想象,冯远在朝堂上,

那张脸会扭曲成什么样。他肯定想不到,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的局,竟然会从湖州这个小地方,

撕开一个口子。他更想不到,捅出这个篓子的,会是张承言这个他从没放在眼里的小角色。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热流。压在心头好几天的巨石,终于松动了一点。我知道,

这只是第一步。离救出我爹,还远得很。钦差去湖州,一来一回,至少要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冯远绝不会坐以待毙。他一定会想尽办法,销毁证据,甚至是对张御史下黑手。

姜家,也会更危险。但我已经不怕了。只要棋局开始动了,就有赢的机会。我把我爹的书房,

又重新整理了一遍。这一次,我找的不是证据。而是冯远,以及他党羽的黑料。

我爹是个仔细人。他虽然不结党,但对朝中各派的动向,都了如指掌。很多见不得光的事,

他都用暗语,记在了一些书的夹页里。以前我当故事看。现在,这些就是我手里的刀。冯远,

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5.暗流汹涌,风暴前夜湖州的事情,

像一块石头扔进了京城这潭深水。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已经起了漩涡。冯远那边,

果然有动作了。他先是派人去都察院施压,想让张承言撤回奏疏。张承言是个硬骨头,

直接把人顶了回去。说自己是为国尽忠,无愧于心。一计不成,冯远又生一计。

他开始在外面散播流言。说张承言之所以死咬着湖州不放,

是因为他和姜文正(我爹)是同乡,是想借这个案子,为我爹翻案。这是诛心之言。

把一个公案,往私人恩怨上引。想让皇帝觉得,张承言是在拉帮结派,是在挑战皇威。

用心极其险恶。一时间,张承言的处境变得非常艰难。同僚躲着他,上司敲打他。

甚至有几次,他下衙的路上,都差点被失控的马车撞到。这些消息,

都是福伯通过一些老关系,零零碎碎打听回来的。我听在耳朵里,急在心里。

我把张承言拉下了水,我不能让他出事。我必须再做点什么。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对着那堆黑料,想了两天。冯远最大的靠山,是皇帝的信任。他最大的弱点,是贪。

不仅贪财,还贪权。他把司礼监经营得跟铁桶一样,安插了无数亲信。还把手伸向了禁军。

这些,都是皇帝的忌讳。但我不能直接把这些捅出去。我爹的案子还没翻,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