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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热推我替未婚夫坐牢三年,他转身娶了白月光小说主角江淮安傅言洲周晴在线阅读

江淮安傅言洲周晴是著名作者青灯古卷度流年成名小说作品《我替未婚夫坐牢三年,他转身娶了白月光》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本书共计21698字,我替未婚夫坐牢三年,他转身娶了白月光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2 11:49:0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温柔地对我说:「念念,你今天真美。」我把手搭在他的掌心,回以一个同样温柔的笑容。神父站在我们面前,开始说着千篇一律的誓词。「江淮安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沈念小姐为妻,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江淮安深情地看着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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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未婚夫坐牢三年,他转身娶了白月光》免费试读 我替未婚夫坐牢三年,他转身娶了白月光精选章节

我哥忌日,江淮安带着他的白月光在我哥坟前上演了一场活春宫。他掐着我的脖子,

猩红着眼问我:「沈念,你哥死了,你怎么不去死?」后来,我亲手把他送进监狱,

嫁给了他的死对头。江淮安出狱那天,拦住我的婚车,跪在地上求我:「念念,我错了,

你回来好不好?」我挽着新婚丈夫的手,笑得风情万种:「江先生,我先生会不高兴的。」

1江淮安的电话打来时,我正痛得在床上打滚。小腹像是被一万根钢针同时穿刺,

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睡衣。我颤抖着手按下接听键,声音虚弱得不成样子:「淮安,

我……我肚子好痛,你能不能帮我买点止痛药和卫生巾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音乐声和嬉笑声。江淮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沈念,

你能不能别这么娇气?不就是来个大姨妈,哪个女人不来?非要折腾我?」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息。「可是……我真的很难受,

家里没有卫生巾了。」「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江淮安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蜷缩在床上,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门口始终没有传来任何动静。小腹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绝望中,我拨通了闺蜜林晓晓的电话。晓晓火急火燎地赶来,

看到我惨白的脸,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念念,你怎么搞成这样了?江淮安呢?

他又死哪去了?」我虚弱地摇摇头,已经说不出话来。晓晓一边帮我换上干净的衣服,

一边愤愤不平地咒骂着:「这个渣男!你为了他吃了多少苦,他就是这么对你的?

等他回来我非得撕了他!」去医院的路上,晓晓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她看了一眼,

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将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是一张朋友圈截图。

发动态的人是江淮安的白月光,周晴。照片里,周晴捧着一块精致的瑞士卷,

笑得甜美又得意。而她身旁,那个细心为她擦去嘴角奶油的男人,

赫然就是我等了两个小时的未婚夫,江淮安。配文是:「谢谢淮安哥,知道我馋这一口,

特地陪我排了两个小时的队,超好吃!」发布时间,一个小时前。地点,

城西那家最火的网红甜品店。原来,在我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

我的未婚夫正陪着他的白月光,在几公里外的甜品店里你侬我侬,排队买她爱吃的瑞士卷。

我的卫生巾,终究是抵不过她的一块蛋糕。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我再也撑不住,彻底失去了意识。医生说我是急性盆腔炎加宫寒,再晚来一会儿,

后果不堪设想。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输着液,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三年前,江淮安的公司陷入危机,被人设计背上了巨额债务,还面临牢狱之灾。是我,

傻傻地站出来,揽下了所有的罪名,替他坐了整整三年的牢。我以为,

我用三年的青春和自由,能换来他一辈子的真心相待。现在看来,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出狱那天,江淮安来接我,抱着我说:「念念,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

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我信了。可出狱不过半年,那些所谓的承诺,就成了一个笑话。

第二天上午,江淮安才提着一份打包好的早餐出现在病房。他脸上带着一丝宿醉的疲惫,

看到我,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好点没?」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昨天公司临时有事,忙忘了,

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小笼包。」又是公司有事。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是陪周晴买瑞士卷,忙忘了吧?」江淮安的脸色瞬间变了。

2江淮安的脸色瞬间僵住,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念念,你胡说什么?

我昨天真的是在公司加班。」「加班?」我冷笑一声,将手机扔到他面前,

「加班加到网红甜品店去了?江总的业务范围还真是广泛。」手机屏幕上,

正是周晴那条刺眼的朋友圈。江淮安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精彩纷呈。

他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是谈完公事顺路碰见的,她正好想吃,我就……」「顺路?」

我打断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从城东的公司,顺路到城西的甜品店?

江淮安,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的质问让他恼羞成怒。「沈念!你够了没?」

他猛地提高了音量,仿佛犯错的人是我,「不就是一块瑞士卷吗?至于这么小题大做?

你就不能懂事一点?」懂事?又是这两个字。从我替他顶罪入狱开始,

这两个字就像一道紧箍咒,死死地扣在我的头上。我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哥哥与我相依为命。

三年前,我哥为了给我凑保释金,去找江淮安,却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江淮安说,念念,你要懂事,你哥的死是个意外,不要闹大,对公司影响不好。我忍了。

在监狱里,别的犯人都有家人探望,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江淮安说,念念,你要懂事,

公司刚起步,我太忙了,不能常来看你。我也忍了。出狱后,

我发现他身边多了一个叫周晴的助理,温柔漂亮,善解人意。所有人都说,

那是江淮安的白月光,是他心里唯一的朱砂痣。江淮安说,念念,你要懂事,

周晴只是我的助理,我们是清白的。我还是忍了。可现在,在我疼得快要死掉的时候,

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的口腹之欲,将我的求救抛之脑后。我还要怎么懂事?

是不是要我把命都给他,才算懂事?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猛地拔掉手上的输液针,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床单。「江淮安,我们分手吧。

」我看着他惊愕的脸,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分手。

「沈念,你又在发什么疯?」「我发疯?」我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对,

我就是疯了!三年前我就该疯了!江淮安,我告诉你,这三年牢,不是我欠你的,

是你欠我的!是你欠我哥的!」「你哥的死是个意外!」他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毛。「意外?」我死死地盯着他,「如果不是你,我哥会死吗?

如果不是为了给你筹钱,他会大半夜开车出去吗?你敢说他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江淮安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苍白。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周晴提着一个保温桶,

一脸担忧地走了进来。「淮安哥,我给你炖了汤,你昨晚……」

她的话在看到我和江淮安剑拔弩张的气氛时戛然而止。「沈**,你……你们怎么了?」

她怯生生地问,眼神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江淮安立刻上前,将她护在身后,

仿佛我才是那个会伤人的恶棍。「念念,你别这样,吓到小晴了。」又是这样。每一次,

只要周晴在场,他就永远会选择维护她。我的心,彻底凉透了。我看着眼前这对璧人,

突然觉得无比讽刺。「滚。」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念念……」「我让你们滚!」

我歇斯底里地吼道,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狠狠地砸在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

像是我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江淮安的脸色铁青,他拉着周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沈念,

你简直不可理喻!等你冷静下来我再来找你!」说完,他便带着他的白月光,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脱力地瘫坐在地上,看着一地狼藉,

眼泪无声地滑落。三年的牢狱之灾,哥哥的死,江淮安的背叛……一桩桩,一件件,

像一把把尖刀,将我凌迟。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我以为是江淮安回来了,

抬头却看到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傅言洲。江淮安的死对头,也是我哥哥生前最好的朋友。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眉眼深邃。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用手帕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念念,别哭了,以后有我。」

3傅言洲的出现,像是一道光,劈开了我灰暗的世界。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忘了反应。

他比三年前更加成熟稳重,眉宇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静和力量。

「傅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我来医院看个朋友,

听护士说你在这里。」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他的动作很轻,

很温柔,仿佛怕惊扰到我。「手怎么了?」他看到我手背上还在渗血的针眼,

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不由分说地拉过我的手,按下呼叫铃,叫来护士重新给我处理伤口。

整个过程,我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护士走后,傅言洲坐在我床边,静静地看着我。

「和江淮安吵架了?」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像是什么都看透了。我低下头,没有说话,

算是默认了。「念念,三年前,你哥去世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傅言洲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耳边炸开。我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

「我哥……他跟你说什么了?」傅言洲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沉。「他说,他后悔了。

后悔当初不该把你交给江淮安。」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

尖锐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还说,江淮安这个人,野心太大,城府太深,

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他怕你……会被他利用,最后受到伤害。」傅言洲顿了顿,

继续说道,「你哥让我答应他,如果有一天你受了委屈,一定要帮你离开江淮安。」

我哥……原来他早就看穿了江淮安的真面目。可我当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甚至为了江淮安,不惜跟我哥大吵一架。

如果当初我听了我哥的话……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傅言洲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默默地递给我一张纸巾。良久,我才止住哭泣,声音嘶哑地问:「傅大哥,

你……你相信我哥的死是意外吗?」傅言洲沉默了片刻,

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我不信。」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我看到了希望。

「这三年来,我一直在查你哥车祸的真相。」傅言洲的声音压得很低,

「那辆肇事货车的司机,在事发后不久就拿到了一大笔钱,全家移民去了国外。

而给他钱的人,和江淮安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难道……「你的意思是,我哥的死,是江淮安……」我不敢想下去。「目前还没有直接证据。

」傅言洲打断我的猜测,「但江淮安绝对脱不了干系。」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我一直以为,我哥的死只是一个不幸的意外。我一直以为,江淮安只是不爱我了。

却从没想过,这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肮脏和血腥的阴谋。我为了他,顶罪入狱,家破人亡。

他却可能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巨大的恨意和悔意,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傅大哥,

我要报仇。」我抬起头,看着傅言洲,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要让江淮安,

血债血偿!」傅言洲定定地看着我,良久,他点了点头。「好,我帮你。」他的承诺,

简短而有力。「念念,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然后,不动声色地回到江淮安身边。」

傅言洲冷静地分析道,「我们需要找到他犯罪的证据,才能让他万劫不复。」

回到江淮安身边?我下意识地抗拒。一想到要和那个男人虚与委蛇,我就感到一阵恶心。

傅言洲看出了我的抵触,安抚道:「我知道这很难,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只有靠近他,

才能找到他的弱点。你放心,我会在暗中保护你。」我看着他深邃而坚定的眼眸,

心中的不安渐渐平复下来。是啊,为了我哥,为了我自己,我必须这么做。我要亲手,

将那个男人送进地狱。4出院那天,江淮安来接我了。他捧着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念念,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他拉着我的手,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如果不是傅言洲告诉了我那些事,

我或许又会心软了。但现在,看着他这张虚伪的脸,我只觉得无比恶心。我没有推开他,

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也有些冲动了。」江淮安见我没有再追究,明显松了口气。

他顺势将我揽进怀里,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念念,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我们下个月就结婚,好不好?」结婚?我心中冷笑。他大概是怕我再闹,

想用一纸婚约束缚住我吧。「好啊。」我顺从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羞涩又期待的笑容。

江淮安很是满意我的反应,他高高兴兴地带着我回了我们同居的公寓。一进门,

我就闻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甜腻的,和周晴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客厅的沙发上,

还随意地搭着一件不属于我的女士外套。我的心沉了沉,面上却不动声色。

江淮安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脸色一僵,连忙将外套收了起来,干笑着解释:「哦,

这个……是小晴的,她前天来送文件,落在这里了。」又是周晴。真是阴魂不散。

我装作不在意地「嗯」了一声,走进卧室。卧室里倒是很干净,看不出有别人来过的痕迹。

但我还是不放心地检查了一遍。果然,在垃圾桶的深处,我发现了一个用过的口红小样。

是我没见过的牌子和色号。而江淮安送给我的那些,都还好端端地放在梳妆台上。

我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很好,江淮安,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扮演一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未婚妻。我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饭,

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加班晚归,我从不抱怨,只会默默地为他留一盏灯,热一碗汤。

我甚至主动提出,让他把周晴请到家里来吃饭,说是要感谢她平时在工作上对江淮安的照顾。

江淮安对我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感到十分惊喜和满意。他以为我终于想通了,

不再计较周晴的存在。他开始比以前更频繁地回家,对我也是有求必应。他送我名牌包包,

送我昂贵的珠宝,仿佛想用这些物质来弥补对我的亏欠。我全都照单全收,

然后转手就挂到了二手网站上。傅言洲说得对,报复一个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花他的钱,

然后让他一无所有。周晴第一次来我们家吃饭的时候,穿了一条和我一模一样的裙子。

那是江淮安前几天刚送给我的**款。她看到我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尴尬,

随即又恢复了镇定,笑着说:「沈**,我们真有默契,竟然选了同一款裙子。」我笑了笑,

没说话。江淮安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好看。快来吃饭吧,

念念今天可是做了一大桌子菜。」饭桌上,周晴不停地给江淮安夹菜,举止亲昵,毫不避讳。

江淮安也很享受她的照顾,两人眉来眼去,完全当我不存在。我低着头,默默地吃着饭,

心里却在冷笑。演,接着演。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能演到什么时候。吃完饭,

周晴主动提出要帮忙洗碗。我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表现」的机会。厨房里,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周晴一边洗碗,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口:「沈**,

你和淮安哥快结婚了吧?真羡慕你。」「是吗?」我擦着盘子,淡淡地反问,「羡慕我什么?

羡慕我替他坐了三年牢,还是羡慕他心里装着别人,却要和我结婚?」周晴的动作一顿,

脸色瞬间白了。5周晴的脸色白了又白,手里的盘子险些滑落。

她强装镇定地笑了笑:「沈**,你误会了,我和淮安哥只是同事关系。」「同事关系?」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着她,眼神冰冷,

「能让你的淮安哥在我病危时陪你排队两小时买蛋糕的同事关系?能让他把家里的钥匙给你,

让你随意出入的同事关系?」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周晴的心上。

她终于装不下去了,眼圈一红,露出了楚楚可怜的表情。「沈**,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

可是,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和淮安哥是真心相爱的,在你入狱之前,

我们就已经在一起了。」「哦?是吗?」我挑了挑眉,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面上却依旧平静,「所以,我才是那个不被爱的第三者?」「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晴咬着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成全我们。

淮安哥他根本不爱你,他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愧疚。你这样强行把他绑在身边,

你们都不会幸福的。」真是好一出深情款款的白莲花戏码。

把我描述成一个挟恩图报、拆散真爱的恶毒女人。「成全你们?」我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讥讽,「周**,你是不是忘了,江淮安的公司,当初是用什么换来的?

是用我的三年青春,我的自由,我哥的一条命换来的!你现在让我成全你们,你配吗?」

我的气场太过强大,周晴被我怼得节节败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大概没想到,

一向温顺隐忍的我,会突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这时,江淮安走了进来。

他看到周晴红着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立刻皱起了眉头。「念念,

你怎么又欺负小晴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责备。周晴立刻像找到了靠山,躲到江淮安身后,

委屈巴巴地哭诉:「淮安哥,我没有……我只是想和沈**好好谈谈,可她……」欲言又止,

恰到好处。江淮安的心疼得无以复加,他瞪着我,怒道:「沈念!我以为你已经改了,

没想到你还是这样!小晴只是来家里吃顿饭,你至于这么针对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