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恶魔在撒谎》是一本言情小说,主角分别是【陈严李维林浅】,由网络作家“羽住壹”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792字,只有恶魔在撒谎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2 14:20:4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大理石地板上。陈严掐灭烟头,顾不上膝盖的疼痛,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那是一个女人。她趴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她身上穿着一件极不合身、宽大得像麻袋一样的深灰色男式卫衣,下身只有一条单薄的棉质睡裤,已经被雨水和泥水完全浸透,紧紧贴在腿上。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脚——她是赤着脚跑进来的。那...

《只有恶魔在撒谎》免费试读 只有恶魔在撒谎精选章节
我叫林浅,被那个自称丈夫的男人囚禁了整整三年。家里没有刀,没有镜子,
他像看守犯人一样盯着我,他差点就把我杀死了,让我变成他眼中的正常人。
哪怕我现在逃到了警局,坐在刑侦队长的对面,
我依然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在暴雨中疯狂追赶的气息。警察们都在安慰我,说会保护我,
说会击毙那个变态。“嘿嘿…”1雨夜惊魂天空像是一块吸饱了污水的旧海绵,
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天际线上。雨水顺着刑侦支队大楼灰色的外墙蜿蜒而下,
汇聚成浑浊的溪流,冲刷着路面上的油污。凌晨两点十三分。
刑侦支队队长陈严站在走廊尽头的通风口,手里那根廉价的“红双喜”已经烧到了过滤嘴。
他没有抽,只是任由那股辛辣的烟雾在潮湿的空气中盘旋、消散。他的左膝盖正隐隐作痛,
那种钻心的酸胀感比天气预报还要准。大厅里冷冷清清,
只有头顶的白炽灯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有只垂死的飞虫被困在了灯管里。
值班台的小刘正撑着脑袋打盹,对讲机里偶尔传出几声刺耳的电流杂音,
在死寂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砰——!
”一声沉闷而巨大的撞击声瞬间撕裂了深夜的宁静。大厅的防爆玻璃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撞开。
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水,瞬间灌满了整个空间。小刘被吓得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手忙脚乱地去摸腰间的警棍,保温杯被碰翻在地,茶水泼了一桌子。“谁?!干什么的!
”小刘的声音里带着被惊醒后的颤抖和虚张声势。没有人回答。只有一个身影,
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大理石地板上。陈严掐灭烟头,顾不上膝盖的疼痛,
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那是一个女人。她趴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她身上穿着一件极不合身、宽大得像麻袋一样的深灰色男式卫衣,
下身只有一条单薄的棉质睡裤,已经被雨水和泥水完全浸透,紧紧贴在腿上。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脚——她是赤着脚跑进来的。那双原本应该白皙纤细的脚,
此刻满是黑色的淤泥、划痕和血口子,显然是踩过碎石、荆棘和柏油马路,
在地板上拖出两道蜿蜒的、触目惊心的血痕。
“救……救命……”声音微弱得几乎被雨声淹没。陈严迅速脱下自己的风衣,
蹲下身罩在女人身上。那股湿冷的寒气透过布料瞬间传导到他的掌心,这具身体冷得像块冰。
“别怕,我是警察。”陈严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种职业性的镇定,“小刘!拿毛毯!
倒热水!快!”女人艰难地抬起头。在那一瞬间,
陈严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那是一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
湿透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雨水顺着尖削的下巴不停滴落。
她的瞳孔处于一种极度涣散的状态,陈严认得那是人在经历过极致恐惧后产生的应激反应。
她的牙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咯咯、咯咯”的声响。
“水……”她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个字。一杯冒着热气的温水递到了她手里。然而,
她根本拿不住。她的双手抖得太厉害了,那只轻飘飘的一次性纸杯在她手里像是有千斤重。
“啪”的一声,纸杯脱手掉在地上,滚烫的热水泼了一地,溅在她那双满是伤口的脚背上。
但她没有缩脚。甚至没有任何痛觉反应。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水渍,身体僵硬,
仿佛那烫伤的不是她的皮肤。两秒钟后,眼泪毫无征兆地从眼睛里决堤而出,
混着雨水流进嘴里。陈严想要帮她捡起杯子,目光却在触及她手腕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了。
那件宽大卫衣的袖口因为刚才的动作向上滑落,露出了一截细瘦的手腕。在那苍白的皮肤上,
赫然印着一圈紫黑色的、皮肉翻卷的陈旧伤痕。有些地方已经结了厚厚的黑痂,
有些地方却还是鲜红的新肉,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糜烂状。陈严是老刑警,
他一眼就能看出,那是长期被粗糙的镣铐或绳索紧紧束缚,
并在不断挣扎摩擦中才会留下的痕迹。这不是普通的家暴。这是囚禁。
是长期的、惨无人道的奴役。“谁干的?”陈严的声音沉了下来,压抑着胸腔里翻涌的怒火。
女人瑟缩了一下,眼神惊恐地看向门外漆黑的雨幕,身体拼命向陈严怀里缩,
仿佛那片黑暗中藏着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我丈夫……”她的声音沙哑破碎,
带着浓重的鼻音,“他把我锁在地下室……三年了。整整三年。”“你是说,
你被非法拘禁了三年?”“那里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镜子……”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
指甲死死嵌入陈严的手臂,抓出了几道红印,“陈警官,我是不是已经长得很丑了?
他说我是怪物……说我的脸在车祸里毁了,
不能见人……他说只要我照镜子就会发疯……”陈严看着眼前这张脸。
虽然因为营养不良而消瘦,因为恐惧而扭曲,
但这依然是一张清秀、甚至可以说是美丽的脸庞。没有任何毁容的痕迹。煤气灯效应。
陈严的脑海里冒出这个词。那个畜生不仅囚禁了她的身体,
还试图通过谎言摧毁她的自我认知,让她在精神上成为一个废人。“你叫什么名字?
”陈严尽量放缓语气。“林浅。深浅的浅。”“林浅,听着。”陈严双手握住她冰冷的肩膀,
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现在安全了。告诉我他在哪?
”“安全…不……我不安全……”林浅突然激动起来,瞳孔剧烈收缩,
“他今晚出去了……去西郊后山埋东西了。
他说那是‘坏掉的试验品’……如果让他回来发现我不见了……他会杀了我的!
他一定会杀了我的!”“埋东西?”陈严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在刑侦语境里,
深夜、后山、埋东西,通常只指向一种可能——抛尸。“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
”“李维……西郊观澜别墅。”林浅哭着滑下椅子,跪在地上,额头抵着陈严的膝盖,
“求求你,快去抓他……那里是地狱……地下室里全是血……全是血啊!”陈严猛地站起身,
一把扶起林浅交给赶来的女警。“小刘!通知特警队,全员**!一级戒备!
”陈严对着对讲机咆哮,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肃杀,“目标西郊观澜别墅。
嫌疑人极度危险,可能持有凶器并背负命案。出发!”大厅里瞬间忙乱起来,
警笛声划破了雨夜。陈严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在路过林浅身边时,他停了一下,
脱下自己的警帽,轻轻扣在林浅的头上。“在这等着。今晚之后,
那个**再也别想碰你一根指头。”林浅抬起头,帽檐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只露出噙满泪水的眼睛。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身体依然在止不住地颤抖。陈严转身冲进雨幕。
他没有看到,当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动门外的那一刻,
那个缩在椅子里、看起来随时会碎掉的女人,慢慢地低下了头。她伸出双手,
捧起那杯重新倒满的热水。在升腾的白雾掩护下,她并没有在哭。
她的嘴角极其轻微地抽动了一下,好像极为痛苦。2地狱囚徒前往西郊的路上,
警车如同一条咆哮的长龙。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疯狂摆动,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刮擦声。
陈严坐在副驾驶,膝盖的酸痛让他不得不频繁变换坐姿。
他的脑海里全是林浅那双满是血痕的脚和手腕上恐怖的勒痕。“头儿,查到了。
”对讲机里传来技术科的声音,“观澜别墅确实有户主叫李维,A-13栋。但这人很怪,
三年前搬进去后就深居简出,邻居说从来没见过他老婆。而且,这栋别墅的用电量非常大,
几乎是普通住户的五倍。”“五倍?”“对,而且装了工业级的通风系统和安防系统。
就像是个……堡垒。”陈严冷笑一声:“那是为了关人。”二十分钟后,车队抵达。
巨大的红木大门紧闭着,整栋别墅漆黑一片,就如一块耸立在雨夜中的巨大墓碑。
“爆破组准备。三,二,一,破!”随着特警队长一声令下,液压破门锤发出一声巨响,
坚固的大门瞬间洞开。十几道战术手电的光束利剑一样切开了屋内的黑暗。“警察!不许动!
”“一楼安全!”“二楼安全!嫌疑人不在屋内!”陈严拔枪在手,大步跨进别墅。
他做好了看到满屋狼藉、刑具遍地甚至尸臭熏天的准备。然而,当他走进客厅时,
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这不像是一个变态狂的家。太整洁了。空气中没有发霉的味道,
也没有血腥气,反而飘着一股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檀香。地板光可鉴人,
家具摆放得一丝不苟。“头儿,你看这儿。”一名刑警指着厨房的方向。陈严走过去,
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厨房里的所有刀具——菜刀、水果刀、甚至剪刀,确实如林浅所说,
全部不见了。橱柜上了锁。但他注意到的不是这个。他伸出手,摸了摸大理石料理台的边缘。
那里包着一层厚厚的、柔软的防撞条。不仅是厨房,客厅的茶几角、楼梯的扶手转角,
甚至连墙壁的踢脚线,所有可能产生尖锐碰撞的地方,全部都被包上了昂贵的进口防撞软胶。
那种软绵绵的触感,通常只会在有学步期幼儿或者失智老人的家庭里出现。
“如果他是为了囚禁虐待她,为什么要怕她磕着碰着?”旁边的痕检员困惑地挠了挠头,
“这做得比幼儿园还细致。”陈严没有说话,违和感像是一根细刺扎在他心头。他转身上楼,
推开了书房的门。书房里没有林浅描述的那些折磨人的工具。四面墙壁全是顶天立地的书架,
密密麻麻地塞满了大部头的医学专著。
叶切除术后的人格重塑》、《攻击性行为的药理控制》……书桌上整齐地排列着三台监视器。
陈严戴上手套,按下电源。画面亮起。三个镜头,全方位无死角地覆盖了地下室。
“变态的窥私欲。”警员厌恶地评价道。陈严盯着屏幕,脸色阴沉。如果是窥私欲,
为什么摄像头没有对准浴室或床铺的特写?这些摄像头的角度更像是……。“头儿!
地下室找到了!这里有情况!”对讲机里传来特警的喊声。陈严转身下楼。
通往地下室的门是一扇厚重的隔音钢门,已经被强行撑开。越往下走,那股檀香味就越淡,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刺鼻的消毒水味。陈严走进那个被林浅称为“地狱”的房间。
房间不大,约莫二十平米。四壁和天花板都做了白色的软包处理,白得刺眼。
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只有正中央那张固定的金属床,和床头焊接的那条铁链。这就是罪证。
陈严走过去,那条铁链就像是一条死蛇垂在床边。他伸出手,
想要感受一下那冰冷的钢铁是如何磨烂了一个女孩的皮肤。然而,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愣住了。铁链的内侧——也就是接触手腕的那一面,
被精心地包裹了一层厚厚的高密度记忆海绵,外面还手工缝制了一层极其柔软的黑色天鹅绒。
做工非常精细,缝线密实。陈严用力按了按,海绵陷下去,又慢慢回弹。
这种触感温润、柔软,即使用力拉扯,也不会在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
陈严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林浅在警局里露出的那截手腕——皮肉翻卷,深可见骨,
黑痂与新肉交错。如果铁链包了海绵,她手上的伤是从哪来的?这不对劲。
如果绑匪是为了折磨,没必要做保护。如果绑匪是为了长期玩弄而做保护,
那林浅手上的伤就不应该存在。除非……那些伤是她在发狂时,不顾海绵的保护,
甚至是为了挣脱这种保护,自己疯狂拉扯、甚至用牙齿撕咬造成的?这讲不通啊。
“这哪是刑具啊,”痕检员小声嘀咕打破了沉默,“这做工比我给我妈买的护腰还好。
这男的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把人当瓷娃娃养?”陈严松开手,目光转向房间角落。
那里有一个壁炉。“头儿,这里有烧东西的痕迹。”陈严快步走过去蹲下。
壁炉里的火已经熄灭了,只剩下一堆黑灰。有人走得很急,或者是因为某种慌乱,
并没有确认完全烧毁。陈严用镊子在灰烬中小心翼翼地翻找。一张残缺的照片被夹了出来。
照片被烧焦了大半,只剩下左下角的一块画面。那是一个女人。虽然照片发黄且模糊,
但陈严一眼就认出那是林浅。照片里的她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
似乎是在一家精神病院的草坪上。但让陈严感到后背发凉的,是她的眼神。
照片里的林浅并不是在笑,也没有哭。她侧着头,下巴微扬,眼神死死地盯着镜头,
或者是盯着镜头后的拍照者。那种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柔弱。
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纯粹的凶狠,眼神中透着一股对生命的漠视和戏谑。
这和刚才在警局里那个瑟瑟发抖、连水杯都拿不稳的小白花,简直判若两人。
“把这些都带回去。做技术复原。”陈严把照片装进证物袋,声音变得有些干涩,“还有,
立刻去查那个叫李维的背景。我要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地方……不像是个简单的囚禁室。”“头儿,角落里有个保险柜。
”技术科的人在房间角落喊道。陈严看过去。那是一个嵌入墙体的、沉重的黑色机械密码柜。
它冰冷、坚硬,与这个四壁做了软包、甚至连铁链都包了天鹅绒的“温柔”房间格格不入。
“能打开吗?”陈严问。“德国造的,防爆级别很高。现场很难弄开,
也没有发现钥匙或密码本。”技术员擦了擦汗,“得把整个柜子运回局里,用专业设备破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