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舟秦薇是著名作者啊筑成名小说作品《放弃救赎深情男二后,我自由了》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本书共计21610字,放弃救赎深情男二后,我自由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2 16:24:3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就是它了。我想。没有犹豫,直接预订了下周出发的机票和最早可定的极光观测团。关掉手机,抬头,眯着眼看了看太阳。真好。不用再担心陆淮舟的伤口发炎,不用再揣测他的心情阴晴,不用再在深夜竖起耳朵听车库的声响。世界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平稳,有力。我以为这就是结束。和陆淮舟,和那耗尽心力的十年,在法律文件签...
《放弃救赎深情男二后,我自由了》免费试读 放弃救赎深情男二后,我自由了精选章节
救赎悲情男二陆淮舟的第十年,我又一次在雨夜里找到自残的他。血混着雨水淌了满地,
他嘶哑地问:“她为什么不爱我?”我忽然想起,上辈子他就是这样为女主死的。
而耗尽十年青春的我,只得到他葬礼上的一句“谢谢”。这次我松开止血的手,
轻笑:“可能因为你……不够惨?”后来他攥着离婚协议红了眼:“你说过会永远陪我的。
”我数着财产**书,头也不抬:“陆总,赎罪券到期了。”雨下得跟天漏了似的,
砸在车窗上,一片模糊的霓虹光影。手机屏幕亮着,是陆淮舟常去那家酒吧经理发来的消息,
附了张**的照片。灯红酒绿的角落里,陆淮舟垂着头坐在卡座,面前堆着空酒瓶,
侧影孤峭,手边好像有什么反光的东西,看不太清。经理打字:“林**,
陆先生状态很不好,您看……”又是这样。我熄了屏,把手机扔到副驾,
额头抵着冰凉的方向盘。引擎没熄,车内暖气哄着,玻璃上的白雾一起一落。十年了。
从二十二岁到三十二岁,我人生里最好的一段,都耗在了一个名叫陆淮舟的男人身上。
耗在一次次把他从酒精、自伤、绝望的泥潭里拖出来,耗在无数个这样的雨夜,
驱车穿过半个城市,去捡回他那颗永远为另一个女人破碎的心。
副驾上还扔着没拆封的烫伤膏。下午家政阿姨支支吾吾打电话,说陆先生煮咖啡时又走神了,
手背红了一片。我开会中途溜出来,跑了好几家药店才买到这种据说不留疤的进口药膏。
真可笑。他陆淮舟身上为秦薇留下的伤疤还少吗?那次车祸推开秦薇撞上的护栏,
左肋下那道狰狞的疤;上次秦薇被骚扰他冲上去挨的酒瓶,眉骨缝了三针的疤。我买的药膏,
治得好皮肉,治得好心吗?心口某个地方,木木地疼,不是尖锐的,是那种陈年的,
浸透了的钝痛,磨得人筋疲力尽。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混乱的画面。不是想象,是……记忆?
冰冷的墓碑,黑白照片上陆淮舟英俊却淡漠的脸,喧哗的雨声,
还有秦薇红肿着眼被男主周衍搂在怀里,转过头对我说:“林**,这些年,谢谢你了。
”谢谢你了。轻飘飘四个字,盖棺定论了我十年。而我站在泥泞里,
手里还攥着没送出去的陆淮舟最后一份体检报告——重度抑郁,伴有自毁倾向。没人知道,
也没人在乎。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我打了个激灵,猛地抬头。
车窗外的雨依旧滂沱,街景熟悉又陌生。是幻觉吗?还是……真的经历过?手指颤抖着,
重新解锁手机,点开那张酒吧**的照片,放大。那点反光……像碎玻璃,又像刀片。
心脏骤然缩紧。我想起来了。不是这辈子,是上辈子。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
秦薇和周衍因为误会大吵一架,秦薇冲动之下跑出家门,差点被车撞到,
是陆淮舟冲出去推开了她。秦薇毫发无伤,和周衍误会解除,感情更甚。而陆淮舟,
被撞飞出去,内脏破裂,没救回来。葬礼上,人人唏嘘,说陆总用情至深,死得可惜。
秦薇哭得几乎晕厥,周衍温柔呵护。而我,像个局外人,得到了那一声“谢谢”。然后呢?
然后我就醒了,醒在十年前,第一次遇见陆淮舟的那个雨天。他满身泥泞,眼神死寂,
我从他手里夺下一片碎玻璃,对他说:“活下去,总会有光。”我以为那是重生给我的机会,
是救赎。我真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我慢慢坐直身体,看着后视镜里自己模糊的轮廓。
眼角的细纹,眼神里再也藏不住的疲惫。三十二岁了,林葳蕤。还要再来一次吗?
把烫伤膏扫到车座底下,我挂挡,打了方向盘。车子不是驶向酒吧的方向,
而是拐向了回家的路。手机又震,经理的电话。我直接按掉,关机。世界清静了。
雨似乎小了点。我打开车窗,冰冷的空气灌进来,带着泥土和雨水的气息,竟然有些清新。
回到家,泡了个热水澡,点了香薰,看了半部无聊的老电影。手机安安静静。
大概经理联系不上我,找了别人,或者,陆淮舟自己……无所谓了。后半夜,雨又大了起来,
砸得窗户砰砰响。我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面全是血色和雨水。
刺耳的门**是在凌晨三点响起的,混合着剧烈的拍门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
像索命的鼓点。我披上睡袍下楼,从监控屏里看到门外站着两个人。酒吧经理撑着伞,
满脸焦急,半扶半抱着浑身湿透,几乎站不稳的陆淮舟。陆淮舟脸色惨白如纸,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左手腕裹着厚厚的毛巾,已经被血浸透,
暗红色的血顺着他垂着的手指往下滴,落在台阶的积水里,迅速洇开一团。“林**!
林**您开开门!陆先生他……”经理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静静地看着。
屏幕的冷光映着我的脸,没什么表情。拍门声更重了。“林葳蕤!林葳蕤我知道你在家!
开门!”是陆淮舟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他惯有的疯狂。我按下了通话键,
声音平静:“王经理,打120,送医院。我这里不方便。”门外瞬间安静了一下。
“林葳蕤!”陆淮舟猛地扑到摄像头前,他的脸在屏幕上放大,眼底布满血丝,
雨水和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那眼神里除了痛苦,
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你……你说什么?”“我说,”我慢条斯理地重复,
甚至轻轻笑了一下,“打120,送医院。需要我帮你报警吗?”“林葳蕤!”他吼起来,
用没受伤的右手砸门,哐哐作响,“你开门!你凭什么不开门!你……”“凭我不想。
”我打断他,语气冷了下去,“陆淮舟,你的血弄脏我家门口了。麻烦处理一下,
明天我会找保洁,费用从你账上走。”说完,我切断了通话,关掉监控屏幕,转身上楼。
门外的叫骂声,拍打声,还有哀求声……渐渐听不清了。雨声掩盖了一切。回到床上,
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心口那片木木的疼,好像轻了一点。原来放手的第一步,
是允许自己变得“刻薄”。第二天早上,雨停了。我走到门口,
台阶上果然还有没冲洗干净的血迹,暗沉沉的。我拍了几张照片,发给陆淮舟的助理,
附言:“清理费,以及陆总昨晚损坏我私人财产,维修费清单稍后发你,请尽快安排支付。
”助理很快回了一串省略号,然后:“……林**,陆总在医院,伤势已经处理了,
没有生命危险,但情绪很不稳定。您要不要……”“不要。”**脆利落地回,“与我无关。
费用问题请直接跟我的律师谈。”我把助理和经理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世界更清静了。
我开始着手处理一些早就该处理的事情。联系了相熟的律师,
咨询离婚和财产分割的具体事项。我和陆淮舟结婚五年,婚前财产清晰,
但婚后有不少共同投资和资产。我一直没认真计较过,现在,该算算了。
律师很快整理出初步清单,数字可观。我看着那些文件,心里没什么波澜,只是觉得,
这十年,好歹不算血本无归。陆淮舟在医院住了三天。这三天,
他的电话、短信、微信轰炸一样袭来。从最初的愤怒质问:“林葳蕤你什么意思?
你不管我了?”到后来的痛苦哀求:“葳蕤,我手好疼……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再到最后空洞的迷茫:“为什么连你也不要我了……”我一条没回。
看烦了,就把他号码也拖进了黑名单。第四天下午,他出院了,直接回了我们的婚房,
那栋我住了五年却始终觉得冰冷空旷的别墅。我正好回去取一些必要的证件和私人物品。
密码没换,我输入的时候顿了顿,走了进去。客厅里没开灯,窗帘拉着,
弥漫着一股烟味和药味。陆淮舟坐在沙发上,穿着家居服,左手腕裹着厚厚的纱布,
右手夹着烟。听到声音,他猛地抬头看过来。不过几天,他瘦了一圈,眼眶深陷,
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茬,整个人有种颓败的憔悴。看到我,他眼里瞬间亮起一点光,
随即又暗下去,变成一种复杂,带着委屈和怒意的审视。“你还知道回来。”他嗓音干涩。
我没接话,径直走向书房。他腾地站起来,拦住我面前。“林葳蕤,我们谈谈。”“谈什么?
”我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他。“谈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来医院?
为什么把我拉黑?”他语气激动起来,试图来抓我的胳膊。我侧身避开。“陆淮舟,
我以为我表现得很清楚了。”“清楚什么?”他盯着我,眼神里有种孩童般的固执和不解,
“你不是说过,会永远陪着我吗?你不是说过,只要我需要,你永远会在吗?”看,他记得。
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承诺,然后把这些当成刺向我的武器,或者,捆住我的绳索。
我忽然觉得无比疲惫,又有点想笑。“哦,那个啊。”我点点头,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
“有效期过了。”他愣住,似乎没听懂。“……什么?”“我说,”我迎上他的目光,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赎罪券到期了,陆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
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和打击。“赎罪券?林葳蕤,你……你把我当什么?这十年,
你又把自己当什么?”“问得好。”我点点头,绕过他,走进书房,
开始收拾书桌抽屉里的文件。“这十年,我大概是个……尽职尽责的NPC?
负责在你为秦薇要死要活的时候,给你刷血,送药,清理现场,附带提供情绪价值。现在,
这个NPC不想干了。”他跟着冲进书房,呼吸粗重。“你别提薇薇!这跟她没关系!
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们之间?”我终于停下动作,回头看他,笑了,“我们之间,
有过‘我们’吗?陆淮舟,这十年,你的心里,眼里,什么时候真正有过‘我们’?
你的悲欢喜怒,生死抉择,哪一样不是因为秦薇?”“我……”他语塞,脸上血色尽褪,
只剩慌乱,“我知道我忽略了你,我知道我做了很多混账事,葳蕤,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改,
我真的会改!你看,我这次没有死成,我……”“你改不了。”我打断他,声音很轻,
却斩钉截铁,“就像你永远控制不了为秦薇失控一样。陆淮舟,我累了。
我不想再下一次雨夜去酒吧捞人,不想再收拾一地狼藉和血迹,
不想再听你哭着问我她为什么不爱你。”我拿起装好证件和文件的包,走到门口。
“秦薇和周衍下个月结婚。”我忽然说。他身体猛地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这次,
他们应该不会再有什么误会了。”我继续道,语气平淡得像在念新闻稿,“所以,
大概率也不需要你关键时刻冲出去英雄救美,然后悄无声息地死掉了。
”“你……你怎么知道……”他瞳孔骤缩,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预言。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我拉开门,“重要的是,陆淮舟,你的剧本,我不想再参演了。
离婚协议我的律师会尽快发给你,财产分割按照法律规定来,该我的,我一分不会少要。
”“林葳蕤!”他嘶吼着扑过来,用受伤的手抓住门框,纱布瞬间又渗出血色,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离开我!你说过……”“我说过的话多了。
”我一根一根掰开他冰凉的手指,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但我更决绝。“我还说过,
让你好好活着。你听了吗?”他僵住,手指无力地松脱。我没再看他,走出去,
反手带上了门。厚重的实木门隔绝了他的视线,也隔绝了那令人窒息,
充满了痛苦和执念的空气。阳光有些刺眼。我抬头看了看天,深深吸了一口气。
肺部充盈着雨后微凉的空气,带着自由的味道。接下来几天,
我住进了婚前自己买的一套公寓,彻底切断了和陆淮舟的一切日常联系。
离婚协议通过律师正式送达了他那边。他的反应比我想象的激烈。电话打到律师那里咆哮,
疯狂联系我的亲朋好友,甚至找到我公寓楼下守着。我直接叫了保安,报警处理了两次骚扰,
他才消停些。但我知道,他不会轻易签字。他习惯了掌控,
习惯了我在他的世界里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哪怕他并不珍惜。我的彻底抽离,
对他来说不仅是失去,更是某种世界观的崩塌。律师反馈,
陆淮舟那边开始仔细审查财产清单,在一些共同投资和公司股权分割上提出了异议,
明显在拖延。意料之中。我让律师按程序走,该评估评估,该举证举证。打官司我也不怕,
这十年,我帮他打理过不少事务,手里不是没东西。日子忽然变得很慢,又很快。
慢是因为不再需要为另一个人的情绪起伏而紧绷神经,快是因为有了太多属于自己的时间。
我开始重新捡起学生时代喜欢的油画,报了班,每天背着画架去写生;联系了以前的朋友,
喝茶聊天,才发现错过了那么多趣事;甚至开始规划一场长途旅行,地点还没定,
但光是看攻略就让人心情愉悦。偶尔,还是会从各种渠道听到陆淮舟的消息。他回了公司,
但状态极差,开会时频频走神,脾气暴躁,据说还搞砸了一个重要项目。
他的朋友圈有时会发一些晦涩悲伤的文字,配图是阴沉的天空或者空酒瓶。
共同的朋友有时会欲言又止地提起他,说他好像变了个人,更加阴郁,
手腕上的伤疤也不遮掩了。我听了,只是“哦”一声,继续画我的画,或者翻我的旅行指南。
直到那天下午,我在画室对着窗外的一棵老银杏树涂抹秋色,手机震动,一个陌生号码。
接起来,是秦薇。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担忧:“林**,
不好意思打扰你。我是秦薇。我……我有点担心淮舟,他最近好像很不好,
我联系他他也不怎么理。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吗?”看,
女主角总是这样,善良,无辜,关心着每一个人,哪怕这个人的不幸很大程度上源于她。
我放下画笔,走到窗边,语气平和:“秦**,我和陆淮舟正在办理离婚。他的事情,
与我无关,也与你无关。如果你真的关心他,或许可以建议他找个专业的心理医生。
我还有事,先挂了。”“离婚?”秦薇在那边低低惊呼了一声,“怎么会……林**,
是不是因为我?我知道淮舟他以前对我……但我真的只把他当朋友,我现在和周衍很好,
我们马上就要……”“秦**,”我打断她,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你们结婚,
我衷心祝福。至于其他,真的不必跟我说。祝你们幸福。”说完,我挂了电话,
顺手把这个号码也拉黑。秦薇的电话像是一个信号。傍晚,陆淮舟用了一个新的号码打过来。
我本来不想接,但响了七八声,莫名按了接听。他没说话,只有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我也沉默着。过了很久,他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里透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甚至带着点孩子气的炫耀:“林葳蕤,秦薇给我打电话了。她关心我。”“哦。
”我应了一声,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料理台上,继续准备我的晚餐,
沙拉碗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似乎被我的冷淡噎住了,呼吸又乱了几分。“她说她要结婚了,
和周衍。她说希望我能幸福,希望我们……我和你,能好好的。”我切着牛油果,没说话。
“林葳蕤,”他的声音低下去,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哭了,
“她说希望我们好好的……我们还能好吗?”我放下刀,擦擦手,拿起手机。“陆淮舟。
”“嗯?”他立刻应声,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你的幸福,你的‘好’,甚至你的死活,
从今往后,都跟我林葳蕤没有半毛钱关系了。”我清晰地说,
“如果你打电话来只是想跟我说秦薇,那么,恭喜你,听到了,然后呢?
需要我放首《婚礼进行曲》给你助兴吗?”“林葳蕤!”他痛苦地低吼,“你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你也不要我了!”“你本来就没有我。
”我冷静地纠正他,“你只是失去了一个习惯了的存在,就像弄丢了一把用顺手的伞。
天晴时想不起,下雨时骂几句。陆淮舟,别演深情了,你自己都不信。
”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还有他压抑如野兽般的呜咽。我皱了皱眉。“摔东西如果能让你好受点,请便。只是记得赔。
没什么事我挂了,晚饭要凉了。”“别挂!”他急喊,喘着气,声音忽然变得很低,很茫然,
“林葳蕤……如果……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像……像以前那样?”以前那样?
以前哪样?在他每次自残后守着他哭得不能自已?在他每次为秦薇买醉后心疼地彻夜不眠?
我看着玻璃窗上倒映出的自己的脸,平静无波。“不会。”我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
“我会觉得麻烦。毕竟,遗产分割会变得复杂,可能还要应付警察的问询。所以,陆淮舟,
就算要死,也请处理得干净利落点,别给我添乱。”死一般的寂静。然后,
电话被猛地挂断了。忙音嘟嘟作响。我放下手机,继续拌我的沙拉。牛油果熟得正好,
绵密细腻。又过了几天,律师告诉我,陆淮舟那边忽然松口了,
对财产分割方案没有再提出异议,只是要求尽快办理。律师觉得有点蹊跷,提醒我注意。
我能猜到为什么。秦薇的婚期近了,他大概觉得,一切都无可挽回了吧。
无论是得不到的爱情,还是留不住的“救赎”。也好。签字那天,约在律师楼。我提前到了,
坐在会议室里慢慢喝着茶。陆淮舟准时出现,他瘦得厉害,西装穿在身上有些空荡,
脸色苍白,眼下乌青浓重,但收拾得还算整洁。左手腕的纱布拆了,
留下一道狰狞粉红的新疤,他也没有遮掩。他看到我,眼神动了动,似有千言万语,
最后只是沉默地坐下。律师例行公事地解释条款,询问双方意愿。整个过程,
陆淮舟都很安静,让签字就签字,让按手印就按手印,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直到所有文件签署完毕,律师整理归档,说了一些后续流程。陆淮舟忽然抬头,看向我,
声音干涩:“今晚……秦薇的订婚宴,你会去吗?”我有些讶异地挑眉。请柬我早收到了,
随手扔进了垃圾桶。“不会。”他眼里那点微弱的光熄灭了,
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也是……你怎么会去。”他顿了顿,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疤,喃喃低语,
“你说得对,死得太难看,是给人添乱。”律师察觉到气氛不对,借口离开了会议室,
带上了门。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空气凝滞。陆淮舟依旧坐着,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离婚协议冰冷的纸张边缘。“林葳蕤。”他忽然叫我的名字,
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释然和空洞,“这十年……对不起。”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