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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吧,在你和你的白月光杀死我之前by邻里金婶

小说《和离吧,在你和你的白月光杀死我之前》的主要角色是【顾言昭沈晚意柳如烟】,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新晋作家“邻里金婶”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408字,和离吧,在你和你的白月光杀死我之前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3 09:43:25。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狡辩了。她猛地扑过去,抱住顾言昭的大腿,嚎啕大哭。“将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是一时糊涂啊!”“我只是太爱您了!我怕……我怕沈晚意生下孩子后,您就再也不会看我一眼了!我嫉妒她,我恨她,所以我才做了错事!将军,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她哭得声嘶力竭,肝肠寸断。若是从前,...

和离吧,在你和你的白月光杀死我之前by邻里金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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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吧,在你和你的白月光杀死我之前》免费试读 和离吧,在你和你的白月光杀死我之前精选章节

小腹传来一阵绞痛,像是无数根钢针在里面搅动。我死死护着高高隆起的肚子,

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孩子……我的孩子……”门被一脚踹开,

我的夫君顾言昭一身寒气地站在门口。他看我的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物。“沈晚意,

你好大的胆子。”第1章剧痛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沈晚意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另一种疼痛来压下腹部的绞痛。没用的。那痛楚如同跗骨之蛆,

钻心刺骨。身下,温热的液体不断涌出,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染红了她月白色的长裙。

孩子……她的孩子要没了。这个她在顾家忍辱负重,小心翼翼护了八个月的孩子。

“为什么……”她喃喃自语,眼前阵阵发黑。今天的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她只喝了安胎药,

吃了厨房送来的糕点。问题出在哪里?是药,还是糕点?“砰!”房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来,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是顾言昭,

她的夫君,大梁国赫赫有名的镇北将军。沈晚意挣扎着抬起头,视线模糊中,

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抿成直线的薄唇。她伸出手,带着一丝乞求。

“言昭……救救我们的孩子……”顾言昭一步步走近,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只有化不开的寒冰和浓浓的厌恶。“沈晚意,你好大的胆子。

”他的声音,比这深秋的寒风还要冷。沈晚意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他知道了?不,

他知道了什么?他怀疑她?“不是我……”她用尽全身力气辩解,

“有人要害我们的孩子……”“闭嘴!”顾言昭厉声打断她,“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在他身后,一个娇弱的身影跟了进来,是他的心上人,柳如烟。柳如烟看到地上的惨状,

发出一声惊呼,连忙用手帕捂住嘴,眼眶瞬间就红了。“姐姐,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啊!

这可是将军的第一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沈晚意气得浑身发抖。“是你!柳如烟,是你害我的孩子!”除了她,

还会有谁!整个将军府,谁不知道她柳如烟是顾言昭的心头肉。而自己,

不过是皇帝硬塞给他的正妻,一个他厌恶至极的女人。若不是因为有了身孕,

她在这个府里的日子,只会比现在更难熬。柳如烟哭得更凶了,柔弱地靠向顾言昭。“将军,

我没有……我怎么会害姐姐的孩子呢?

我一直盼着小少爷出世……”顾言昭将柳如烟护在身后,看向沈晚意的眼神愈发冰冷。

“够了,沈晚意。你的这副嘴脸,我早就看透了。”他蹲下身,

捡起地上一个摔碎的瓷碗碎片。碎片上,还残留着一点乌黑的药渣。“这是什么?

”他将碎片举到沈晚意眼前。沈晚意瞳孔一缩。这是她喝的安胎药的碗。

“厨房的李婆子已经招了。”顾言昭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是你让她在安胎药里加了红花,

想用这个孩子来陷害如烟,对不对?”轰!沈晚意脑子里一片空白。李婆子?

那个平日里对她还算恭敬的下人,竟然会反咬她一口?“不……不是我……”她的声音嘶哑,

充满了绝望,“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孩子?”“为什么?”顾言昭冷笑一声,

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因为你善妒,因为你容不下如烟!你以为除掉这个孩子,

栽赃给她,我就会多看你一眼吗?”“我告诉你,沈晚意,你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扎在沈晚意的心上。恶心?原来在他心里,

她就是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的意识也开始涣散。

她看着顾言昭那张英俊却无情的脸,忽然笑了。笑得凄凉,笑得绝望。

“顾言昭……你好糊涂……”她才是他的妻子,她肚子里的,才是他的嫡子!

他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她?“来人!

”顾言昭像是被她的笑刺痛了,猛地站起身,声音冷得掉渣。“把她关进柴房,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架起浑身是血的沈晚意,

拖着她往外走。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触目惊心的血痕。

柳如烟躲在顾言昭身后,看着那道血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隐晦的笑容。沈晚意,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被拖进阴暗潮湿的柴房,沈晚意像一具破败的娃娃,

被随意地扔在地上。腹中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她能感觉到。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

她仿佛又看到了初见顾言昭的那天。春日宴上,他一身戎装,身姿挺拔,

是全场最耀眼的少年将军。只一眼,她便误了终身。原来,一切都是错的。从头到尾,

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顾言昭……若有来生,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

第2章不知过了多久,沈晚意是被一阵寒意冻醒的。柴房里没有窗,

只有门缝里透进一点微弱的光。她动了动手指,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疼。小腹已经不再剧痛,

只剩下一种空落落的、被掏空的钝痛。孩子……没了。这个念头闪过,

沈晚意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

柴房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灰尘的味道。她被关在这里,自生自灭。

顾言昭,你好狠的心。“吱呀——”柴房的门被推开,一道瘦小的身影端着一碗东西,

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是她的贴身丫鬟,小桃。“**!”小桃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您怎么样了?”她快步上前,将手里的碗放在地上,

扶住摇摇欲坠的沈晚意。“我没事。”沈晚意声音沙哑,目光落在那个缺了口的粗瓷碗上,

“这是什么?”“是……是一碗米粥。”小桃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厨房那边说,

将军吩咐了,只许给您这个……”连一碗米粥,都要经过他的允许。沈晚意自嘲地笑了笑。

她端起碗,里面的米粥清得能照出人影。这就是她现在唯一的食物。“李婆子呢?

”沈晚意喝了一口粥,冰冷的液体滑入胃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桃的脸色变了变,

欲言又止。“说。”沈晚意看着她。小桃咬了咬唇,低声说:“李婆子……死了。”“什么?

”沈晚意端着碗的手一抖,粥洒了出来。“死了?”“是……”小桃的声音更低了,

“就在昨天晚上,被人发现吊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府里的人都说,她是畏罪自杀。

”畏罪自杀?好一个畏罪自杀!沈晚意的心沉了下去。唯一的证人,就这么死了。死无对证。

这背后的人,手段真是又快又狠。“**,现在可怎么办啊?”小桃急得快哭了,

“所有人都说是您做的,将军他……他根本不信您。”“信?”沈晚意放下碗,

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不是不信,他是不想信。”在他的心里,

柳如烟是纯洁无瑕的白莲花,而她沈晚意,就是那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无论她做什么,

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小桃,你怕吗?”沈晚意忽然问。小桃愣了一下,

随即用力摇头:“奴婢不怕!奴婢相信**是清白的!”“好。”沈晚意看着她,

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既然他不信我,那我就自己查。”她要为她死去的孩子,

讨回一个公道!她要让那些害了她的人,血债血偿!“**,您要怎么查?”小桃有些担忧,

“我们现在被关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啊。”“谁说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沈晚意环顾着这间柴房。阴暗,潮湿,却也给了她最好的掩护。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就此消沉,一蹶不振。这正是她的机会。“小桃,你听我说。

”沈晚意压低声音,在小桃耳边吩咐了几句。小桃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写满了震惊。

“**,这……这能行吗?”“不行也得行。”沈晚意眼中闪着决绝的光,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背着黑锅,更不能让她的孩子死不瞑目。

当天晚上,沈晚意开始“病”了。她时而高烧不退,说胡话,时而又浑身发冷,

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小桃每天都去求见顾言昭,哭着说**快不行了,

求将军找个大夫来看看。可每一次,都被守在院外的侍卫拦了回来。

顾言昭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府里的下人们都在私下议论。“听说了吗?那位快不行了。

”“活该!心肠那么歹毒,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下得去手,这是报应!”“就是,

可怜了柳姑娘,差点被她害了。”这些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柳如烟的耳朵里。

她坐在梳妆台前,听着丫鬟的汇报,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她真的快死了?”“是,

柳姑娘。”丫鬟谄媚地笑道,“听说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那就好。”柳如烟拿起一支金簪,在指尖把玩着。只要沈晚意一死,

这将军府主母的位置,就是她的了。到时候,她再为将军生个一儿半女,地位就彻底稳固了。

“你去,找个机会,再‘提醒提醒’那些下人,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

”柳如烟吩咐道。“是,姑娘。”柳如烟看着镜中自己娇美的容颜,笑得越发得意。沈晚意,

你拿什么跟我斗?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那个阴暗的柴房里,那双本该黯淡无光的眼睛,

此刻却清明得吓人。沈晚意靠在墙角,听着小桃带回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柳如烟开始坐不住了。”“是的,**。”小桃有些激动,

“府里好多下人都开始巴结她了。”“很好。”沈晚意点了点头,“鱼儿,就快要上钩了。

”她要的,就是柳如烟的得意忘形。一个人,只有在最得意的时候,才会露出最大的破绽。

“小桃,下一步,该开始了。”沈晚意从怀里,摸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小块布料,

上面沾着一点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这是她那天被拖走时,

拼死从一个婆子的袖子上扯下来的。当时情况混乱,没有人注意到。现在,

该是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第3章夜深人静。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穿梭在将军府的后院。

黑影动作极快,避开了所有巡逻的护卫,最终停在了一间下人房的门外。是小桃。

她按照沈晚意的吩咐,将那块带血的布料,悄悄塞进了门缝里。做完这一切,她不敢多留,

迅速消失在夜色中。房间里,一个粗壮的婆子正在熟睡,正是那天拖拽沈晚意的两人之一,

张婆子。第二天一早。张婆子打着哈欠起了床,一开门,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块小小的布料。

她疑惑地捡了起来。布料的材质很普通,但上面那点暗红色的血迹,却让她瞳孔猛地一缩。

她认得这块布!是那天……是那天沈晚意那个**身上的!她怎么会有这个?

张婆子心里一阵发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袖口处,果然有一个小小的破口。

是那天被她挣扎时扯掉的!她怎么敢!她想干什么!张婆子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沈晚意那个女人,明明快死了,怎么还有心思搞这些东西?难道……她没病?她是在装病?

这个念头一出,张婆子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沈晚意是在装病查案,那自己……不行!

这件事必须马上告诉柳姑娘!张婆子将布料揣进怀里,也顾不上吃早饭,

慌慌张张地就往柳如烟的院子跑去。柳如烟正在用早膳,听完张婆子的汇报,秀眉微蹙。

“一块破布?就把你吓成这样?”她有些不悦。“柳姑娘,您不知道!

”张婆子急得满头大汗,“那血是沈晚意的!她肯定是想拿这个做文章,她想翻案啊!

”柳如烟放下了筷子。翻案?一个将死之人,还想翻案?她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不可能。李婆子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她沈晚意就算有天大的本事,

也翻不了这个案。这块布,或许只是她临死前不甘心的挣扎罢了。“慌什么。

”柳如烟故作镇定地喝了口茶,“一块布而已,能证明什么?就算她拿去给将军看,

将军也不会信她的。”“可是……”“没有可是。”柳如烟打断她,眼神变得阴冷,

“既然她这么想死,那我们就成全她。”她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成色极好的玉镯,递给张婆子。

“这几天,想办法,让她‘病’得再重一点。”柳如烟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狠厉,“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明白吗?

”张婆子看着那通透翠绿的玉镯,眼睛都直了。这一个镯子,够她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她立刻点头哈腰地接过镯子:“明白,明白!柳姑娘您就放心吧,

奴婢保证让她安安静静地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沈晚意那个**,就该死!

张婆子揣着镯子,满心欢喜地离开了。柳如烟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重新勾起了笑容。

一个将死之人,还想跟她斗?简直是痴人说梦。她重新拿起筷子,胃口大好。而这一切,

都通过小桃的嘴,传到了柴房里。“**,您真是神了!”小桃激动得脸都红了,

“那个张婆子真的上钩了,她去找了柳如烟,柳如烟让她来害您!”沈晚意靠在墙上,

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亮得惊人。“她会怎么做?”“奴婢听到她说,

想让您‘病’得再重一点。”“很好。”沈晚意的声音很平静。引蛇出洞,蛇,终于出来了。

“小桃,你今晚不用过来了。”沈晚意叮嘱道,“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过来。

”小桃心里一紧:“**,您要……”“放心,我自有分寸。”沈晚意看着她,“记住,

保护好自己,才能帮我。”小桃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眶泛红。深夜。

柴房的门再次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这一次,进来的是张婆子。她手里没有拿任何东西,

只是借着月光,一步步走向躺在草堆里的沈晚意。沈晚意似乎“睡”得很沉,呼吸微弱。

张婆子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看着沈晚意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她眼中闪过一丝狰狞。

去死吧!你死了,就再也没人能碍柳姑娘的事了!她伸出粗壮的双手,缓缓地,

伸向了沈晚意的脖子……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沈晚意皮肤的瞬间!“你想杀人灭口吗?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死寂的柴房里骤然响起。张婆子浑身一僵,动作瞬间停住。

她猛地回头。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是顾言昭!他怎么会在这里?!

张婆子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将……将军……”顾言昭没有看她,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在草堆上那个缓缓坐起来的女人身上。沈晚意慢慢地坐直了身体,

哪里还有半分“病重”的样子。她的脸色虽然苍白,但那双眼睛,在黑暗中,

却亮得像两簇燃烧的火焰。她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将军,这场戏,

还精彩吗?”第4.章顾言昭的瞳孔缩了缩。他的目光从沈晚意清明得过分的眼睛,

移到她身旁瘫软如泥的张婆子身上,最后,

落在了张婆子那双还未来得及收回的、企图扼杀的手上。一切,不言而喻。他的脸色,

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怎么回事?”他问的,是沈晚意。沈晚意却没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没有了往日的爱慕和依赖,

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嘲讽。这样的眼神,让顾言昭的心口莫名一窒。“将军不是都看到了吗?

”沈晚意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有人,想要我的命。

”张婆子此刻已经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听到这话,连滚带爬地跪到顾言昭脚边,拼命磕头。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不是奴婢!是……是她!是她陷害奴婢的!”她指着沈晚意,

语无伦次。“她根本就没病!她都是装的!她故意引奴婢过来的!”“哦?

”顾言昭的视线转向她,眼神锐利如刀,“她引你过来,做什么?引你过来掐死她?

”一句话,堵得张婆子哑口无言。是啊,这个理由太荒谬了。谁会用自己的命来陷害别人?

“奴婢……奴婢……”张婆子汗如雨下,脑子飞速转动,突然想到了什么,“是柳姑娘!不,

不是!是……是沈晚意!她让奴婢把一块带血的布料给柳姑娘,说是要和解,

奴婢只是个传话的!对!就是这样!”她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然而,

沈晚意却轻笑了一声。“张婆子,你当将军是傻子吗?”她从草堆里站了起来,

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腰背却挺得笔直。“我且问你,你一个下人,为何袖口会破?

又为何,我流产那天,你刚好就在现场?”张婆子脸色煞白。“我再问你,

李婆子死得蹊明跷,你为何一点都不怕,反而急着对我下手?”沈晚意一步步逼近,

气势凌人。“是不是因为,你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你怕我查出来,所以急着杀我灭口!

”“不是!我没有!”张婆子连连后退,眼神躲闪。“没有?”沈晚意冷笑,

“那你敢不敢让将军搜你的身?”张婆子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怀里。那里,

还揣着柳如烟给她的那个玉镯。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顾言昭的眼睛。他使了个眼色,

跟在他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一把将张婆子按住。“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张婆子疯狂挣扎,但无济于事。侍卫从她怀里,搜出了一个东西。不是布料,也不是别的,

而是一个通体翠绿的玉镯。镯子在侍卫手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顾言昭的眼神,

瞬间冷了下来。这个镯子,他认得。是他前几天,才赏给柳如烟的。现在,

却出现在了这个企图行凶的婆子身上。真相,似乎已经浮出水面。“还有什么话好说?

”顾言昭的声音,冷得像冰。张婆子看到玉镯被搜出来,就知道自己完了。她瘫在地上,

面如死灰。完了,全完了。她猛地抬头,怨毒地瞪着沈晚意。都是这个**!如果不是她,

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是她!都是柳如烟指使**的!

”张婆子突然像疯了一样大喊起来,“是她让我害你的!她说只要你死了,

她就是府里唯一的女主人!那个药,也是她让我加的!李婆子也是她灭口的!都是她!

”她把所有事情都抖了出来。既然要死,那也要拉个垫背的!柴房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顾言昭的脸,黑得像锅底。他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他一直护在手心,

以为善良柔弱的如烟,竟然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而他,却为了这样一个女人,

冤枉了沈晚意,害死了他们未出世的孩子,还把她关在这种地方自生自灭。

一股巨大的悔恨和愤怒,瞬间席卷了他。他猛地转身,大步向外走去。“把她带上!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他要去找柳如烟,当面对质!

看着顾言昭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沈晚意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她的脸上,

也没有任何大仇得报的喜悦。只有一片漠然。小桃从暗处跑了出来,扶住她。“**,

我们赢了!”沈晚意摇了摇头。“不。”她的声音很轻。“这才只是开始。”柳如烟倒了,

但她失去的孩子,却永远也回不来了。她和顾言昭之间那道巨大的裂痕,也永远无法弥补。

这场仗,从一开始,就没有赢家。她只是,为她的孩子,讨回了第一笔血债。

第5章柳如烟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她正哼着小曲,对着镜子试戴一支新得的珠钗,

满心欢喜地等着张婆子得手的消息。只要沈晚意一死,她就再无后顾之忧。“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柳如烟吓了一跳,手里的珠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惊魂未定地回头,就看到了满脸怒容的顾言昭。“将……将军?”柳如烟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怎么会是这副表情?难道……出事了?“你不是说身子不适,

已经睡下了吗?”顾言昭一步步走近,眼神冷得吓人。柳如烟被他看得心头发毛,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我只是觉得有些闷,所以起来坐坐。将军,这么晚了,

您怎么……”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言昭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柳姑娘!

柳姑娘救我啊!”是张婆子的声音!柳如烟脸色大变,探头看去,

只见张婆子被两个侍卫狼狈地押着,跪在地上。而站在顾言昭身侧的,竟然是沈晚意!

她没死?!她怎么会在这里?!柳如烟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指着沈晚意,一脸无辜地问,“姐姐她……她的病好了吗?

怎么从柴房里出来了?”她还在演。顾言昭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一阵反胃。

他以前,怎么会觉得这样的女人纯洁善良?是他瞎了眼!“如烟,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顾言昭的声音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晚意的孩子,是不是你害的?”柳如烟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了。他竟然知道了!不,不可能!张婆子这个蠢货,难道都招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将军……您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她哭了起来,眼泪说来就来,

“我怎么会害姐姐的孩子?那也是您的骨肉啊……是不是姐姐又跟您说了什么?将军,

您不能信她啊,她一直都看我不顺眼,

想要除掉我……”她还想用以前那套梨花带雨的招数来博取同情。可这一次,

顾言昭不为所动。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够了。”他从侍卫手中,

拿过那个玉镯。“这个,你怎么解释?”看到玉镯的瞬间,柳如烟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完了。这是她给张婆子的封口费,是铁证!

“我……我……”柳如烟的大脑一片混乱,语无伦次,

“这个镯子……是我不小心弄丢了……对,是弄丢了!一定是这个刁奴捡了去,

想栽赃陷害我!”她指着张婆子,厉声呵斥。张婆子一听,顿时急了。“你胡说!

这镯子明明是你给我的!是你让我去杀沈晚意的!”“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将军,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就是她,都是她指使的!”两人当场撕咬起来,场面一度十分难看。

沈晚意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就像在看一场闹剧。这就是顾言昭放在心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