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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陈阳林远小说完整版-舅舅恶心人,我弟一气之下剃了头,没想到舅舅真死了免费阅读全文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阳林远】的言情小说《舅舅恶心人,我弟一气之下剃了头,没想到舅舅真死了》,由新晋小说家“似水流年abc”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778字,舅舅恶心人,我弟一气之下剃了头,没想到舅舅真死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3 10:26:5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一千块钱,塞到他手里,“我一个亲戚得了重病,急需这药救命,您行个方便。我知道您有路子。”那医生捏了捏钱的厚度,眼神缓和了一些。“你这药,可不好搞啊。”“我知道,所以才来求您。只要能拿到药,价钱好说。”医生犹豫了一下,说:“这样吧,你留个电话,我帮你问问。有消息了联系你。”...

主角陈阳林远小说完整版-舅舅恶心人,我弟一气之下剃了头,没想到舅舅真死了免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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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恶心人,我弟一气之下剃了头,没想到舅舅真死了》免费试读 舅舅恶心人,我弟一气之下剃了头,没想到舅舅真死了精选章节

第1章“哥,你看舅舅给咱带的啥玩意儿!”我叫陈默,正在厨房帮我妈准备年夜饭。

我弟陈阳,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兜橘子。那橘子个头不大,蔫了吧唧的,

好几个上面都长了明显的青白色霉斑。一股子烂水果的酸腐味儿直冲鼻子。

我妈从我手里接过盘子,探头看了一眼,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这……这就是你舅舅带来的?”“可不是嘛!”陈阳一脸嫌恶,

把那袋橘子“啪”一下扔在地上,“每年都这样,不是烂苹果就是发霉橘子,

他当咱家是垃圾回收站啊?”我妈的脸色很不好看,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她弯腰捡起那袋橘子,叹了口气。“你舅舅家也不容易,大过年的,人来了就行了。

”“不容易?不容易就可以拿这种东西糊弄人?”陈阳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妈,

你就是太好面子了!他年年如此,你年年忍,他都骑到咱们头上了!”客厅里,

我爸正陪着舅舅说话,笑声一阵阵传来。舅舅那独特的,带着点公鸭嗓的笑声尤其刺耳。

“你小点声!”我妈压低声音呵斥道,“让人听见多不好。”“听见就听见!

我今天非要跟他说道说道不可!”陈阳说着就要往外冲。我一把拉住了他。“行了,

大过年的,别闹。”“哥,这事你别管!”陈阳甩开我的手,眼睛都红了,

“他今天不给个说法,这年谁都别想过好!”我看着他梗着脖子,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心里也堵得慌。舅舅这人,是我妈的亲弟弟,叫李建军。自我记事起,他每年过年都来。

但每次带来的东西,都让人一言难尽。不是超市打折快过期的点心,

就是这种明显带着瑕疵的水果。有一年,他甚至提了半桶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散装油,

那油有股哈喇味,最后全被我妈倒了。我爸妈都是老实人,尤其是我妈,

总觉得那是她亲弟弟,就算做得再过分,也得担待着。可我跟陈阳不这么想。

这是尊重不尊重的问题。“建军啊,陈阳这孩子也真是的,非要去剃头,

说什么‘正月剃头死舅舅’,这不胡闹嘛!”我妈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从厨房传到了客厅。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我冲出厨房,只见陈阳站在客厅中央,

脑袋锃光瓦亮,手里还拿着刚用过的电动剃刀。地上一圈黑色的头发茬。

他真把自己的头给剃了。客厅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我爸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嘴巴张成了“O”型。舅舅李建军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他的脸色先是涨红,

然后慢慢变得铁青,最后是一种病态的苍白。他死死地盯着陈阳的光头,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你这个混小子!”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阳,

“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大过年的,你非要让你舅舅不痛快是不是?”陈阳梗着脖子,

把剃刀往桌上一扔,冷笑一声。“我让他不痛快?是他先让我们不痛快的!

年年拿那些烂东西打发叫花子,他心里有过我们这些亲戚吗?”“你给我闭嘴!

”我爸终于反应过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说错了吗?”陈阳的声音更大了,

“正月剃头死舅舅,我倒要看看,他这个舅舅,到底死不死!

”“你……你……”舅舅指着陈阳,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要说什么。可那口气吸进去,就再也没能吐出来。他的身体晃了晃,

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砰!”一声闷响。舅舅后脑勺着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我妈第一个尖叫起来:“建军!建军!你怎么了?”她扑过去,摇晃着舅舅的身体。

我爸也慌了神,赶紧掏出手机:“快,快打120!”陈阳也愣住了,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舅舅,脸上的愤怒和挑衅瞬间褪去,只剩下惊恐和煞白。

他嘴唇颤抖着:“我……我不是故意的……”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医护人员冲进来,

进行了一番急救。最终,一名医生站起身,对着我们摇了摇头。“人已经不行了。急性心梗。

”我妈瘫软在地,放声大哭。我爸抱着我妈,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陈阳呆呆地站在那里,

像一尊雕塑。他的光头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谁也没想到,一句赌气的诅咒,

竟然成真了。舅舅,真的死了。就在我弟剃了头的这一天。第2章舅舅的丧事办得很仓促。

舅妈哭得死去活来,一见到我们家人,就跟疯了似的扑上来。“你们还我男人!

你们这群杀人凶手!”她撕扯着我妈的衣服,尖锐的指甲在我妈脸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我爸和我赶紧上前拉开她。“嫂子,你冷静点,这事是个意外……”“意外?

哪有这么巧的意外!”舅妈的表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指着陈阳的鼻子吼道,

“他刚说完‘正月剃头死舅舅’,我表弟就倒下了!这不是他咒死的,是什么?

”陈阳低着头,一言不发。从舅舅出事到现在,他就像丢了魂一样,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那颗光溜溜的脑袋,在灵堂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妈护在陈阳身前,

哭着说:“他还是个孩子,他就是不懂事说了句气话,谁能想到会这样啊……”“气话?

一句气话就要了我哥的命?”舅妈的另一个亲戚也围了上来,“你们必须给个说法!

”所谓的说法,就是要钱。他们开出了一个天文数字,五十万。“一条人命,五十万,多吗?

”舅舅的表哥唾沫横飞,“拿不出钱,就让你儿子去坐牢!故意伤害致人死亡!

”我爸气得嘴唇发白:“你们这是敲诈!我弟弟他有心脏病史,法医都说了是急性心梗,

跟陈阳没有直接关系!”“我不管什么直接关系间接关系!”舅妈撒泼打滚,

“我男人就是被他气死的!咒死的!你们不给钱,我就去告他!让他一辈子不得安生!

”灵堂里乱成一锅粥。我看着这群所谓的亲戚,只觉得一阵阵恶心。舅舅尸骨未寒,

他们想的不是如何让他安息,而是如何利用他的死,来榨取最后一笔价值。最终,

在村里调解员的介入下,我们家赔了二十万。这几乎是爸妈一辈子的积蓄。钱交出去的那天,

我妈哭了一整晚。我爸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蹲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陈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门反锁着,谁叫也不开。我站在他门口,

能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这件事,成了我们家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而陈“咒死”舅舅的名声,也像瘟疫一样,在十里八乡传开了。我们家成了不祥的代名词。

走在村里,总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看,就是他家,儿子把舅舅给咒死了。”“啧啧,

真是造孽啊。”“以后离他家远点,晦气。”陈阳彻底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张扬、冲动的少年。他变得沉默寡言,

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无法驱散的阴霾和恐惧。他不敢出门,不敢见人。

只要听到“舅舅”这两个字,他就会浑身发抖。他开始做噩梦,总是在半夜惊醒,

喊着:“不是我!不是我!”我知道,他心里背上了一副沉重的枷锁。

他认为是自己害死了舅舅。那句恶毒的诅咒,像一个魔鬼,日夜啃噬着他的良心。

我试图安慰他,告诉他那只是一个巧合,舅舅的死和他没有关系。可他根本听不进去。“哥,

如果我那天没有剃头,没有说那句话,舅舅是不是就不会死?”他抓着我的胳膊,

眼睛里布满血丝。我无言以对。因为连我自己,心里也有一丝动摇。这个世界上,

真的有诅咒吗?正月剃头,真的会死舅舅吗?这个念头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里,

让我不得安宁。为了解开这个心结,也为了让陈阳走出来,我开始暗中调查舅舅的死。

我不相信什么诅咒。这背后,一定有别的原因。第3章我决定从舅舅的遗物查起。

舅妈在拿到钱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生活,甚至还打了麻将。

这让我更加怀疑她的悲伤有几分真假。我找了个借口,去了舅舅家。舅妈对我还算客气,

毕竟刚拿了我们家二十万。“小默啊,来找你表弟玩啊?”她一边磕着瓜子,

一边头也不抬地问。“嗯,顺便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我敷衍道。

舅舅家还维持着他去世那天的样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我借口上厕所,

溜进了舅舅的卧室。卧室很乱,衣服杂物扔得到处都是。我小心地翻找着,

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个药瓶。不是舅舅平时吃的心脏病药,

而是一种我没见过的药。瓶身上没有标签,只是一些模糊的字母。我心里一动,

用手机拍下了药瓶的照片,然后不动声色地把它放回了原处。离开舅舅家后,

我立刻去镇上的药店询问。药店的老药师看了半天照片,摇了摇头。“这药我没见过,

不是咱们国内正规药厂生产的。”“那您知道这可能是什么药吗?”老药师推了推眼镜,

仔细辨认着照片上的药片形状和颜色。“看着……有点像国外的一种特效药,

治疗某种罕见血液病的。”血液病?我心里咯噔一下。舅舅有心脏病,这是全家都知道的,

可从来没听说过他有血液病。为了弄清楚这药到底是什么,

我把照片发给了一个在省城大医院当医生的同学。很快,同学回了电话,语气很严肃。

“陈默,你这照片哪来的?”“一个亲戚的,怎么了?”“这药叫‘维库溴铵’,

是一种强效的肌肉松弛剂。在临床上,主要用于全身麻醉,可以让患者的呼吸肌麻痹。

这玩意儿是严格管制的处方药,普通人根本搞不到。”肌肉松弛剂?呼吸肌麻痹?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如果……如果一个心脏病患者,误服了这种药,会怎么样?

”我声音颤抖地问。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会死。”同学的声音斩钉截铁,

“这种药会迅速导致呼吸停止,对于有心脏基础病的人来说,

会立刻诱发急性心梗或者心力衰竭。从表象上看,和正常的心脏病猝死一模一样,

但尸检能查出来。”尸检!我突然想起来,舅舅死后,舅妈一家人强烈反对尸检。

他们当时给出的理由是“人死为大,不能再让他挨刀子”。现在想来,

他们是真的心疼舅-舅,还是在害怕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生。

舅舅的死,不是意外。也不是陈阳的诅咒。是谋杀!有人给他下了药!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冷汗瞬间湿透了衣服。谁会给舅舅下药?舅妈?她的嫌疑最大。她拿了我们家的二十万,

还买了份额不小的人身意外保险。舅舅一死,她是最大的受益者。可我没有证据。

仅仅一个来历不明的药瓶,说明不了什么。我需要更多的线索。我又想起了那袋发霉的橘子。

每年都送这种东西,舅舅是真的穷到这个地步,还是有什么别的用意?这里面,

会不会也藏着什么秘密?我决定再去一次舅舅家。这一次,我的目标是那袋橘子。

舅舅出事后,那袋橘子被舅妈扔在了院子角落的垃圾堆里。我趁着天黑,

偷偷潜入了舅舅家的院子。垃圾堆散发着恶臭。我忍着恶心,翻找着。终于,

我在一堆烂菜叶子下面,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塑料袋。袋子里的橘子已经烂得不成样子,

上面覆满了绿毛。我小心翼翼地把橘子一个个拿出来,仔细检查。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不属于橘子质感的东西。我把那个橘子掰开。

在腐烂的果肉里,竟然藏着一个用塑料纸紧紧包裹着的小东西。我撕开塑料纸,

里面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打开纸条,上面只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救我。

”第4章“救我。”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这是舅舅的字迹。我见过他写的欠条,歪歪扭扭,就是这个样子。

他竟然在橘子里藏了求救信!他不是来送烂橘子羞辱我们,而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们求救!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为什么要求救?他被谁控制了?舅妈?

我立刻联想到了那个神秘的药瓶。一个可怕的真相,在我脑海里逐渐拼凑完整。

舅舅很可能早就发现了舅妈的阴谋,甚至可能被长期下药,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他没有办法直接向我们求助,因为他身边有监视。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最原始,

也最不起眼的方式。他每年都送来一些看似破烂的东西,其实是在传递信息。那些烂苹果,

发霉橘子,哈喇味的油……这些都是信号!他在告诉我们,他的处境,就像这些东西一样,

正在腐烂,发臭,已经到了变质的边缘!而我们,却一直以为他是在瞧不起我们,

是在羞辱我们。我爸妈的忍让,我和陈阳的愤怒,全都错了。我们错得离谱!

陈阳的那句“正月剃头死舅舅”,不是诅咒,而是一个扳机。

它恰好扣动了舅妈早已准备好的杀机。或许舅妈原本还想再等一段时间,

等保险的等待期过去,或者等药效慢慢积累。但陈阳的过激行为,让她感到了威胁。

她害怕事情暴露,害怕我们真的会深究下去。所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年夜饭那天,

加大了药量,直接导致了舅舅的死亡。然后,她再把一切都嫁祸给陈阳的“诅咒”。

好一招一石二鸟,金蝉脱壳!我捏着那张小小的纸条,手心全是冷汗。这个女人的心机,

实在太深太可怕了。我必须把真相揭开,还舅舅一个公道,也还陈阳一个清白。

我悄悄离开了舅舅家,脑子里飞速地运转着。现在,我有求救信,有可疑的药瓶照片。

但这些还不够。药瓶不是在我家发现的,求救信也可以被解释为伪造。我需要更直接,

更无法辩驳的证据。比如,舅妈购买那种管制药品的证据。或者,她和某个同伙联系的证据。

我不相信她一个农村妇女,能独自搞到那种药,还能策划出这么周密的计划。她的背后,

一定还有人。我突然想起了舅妈的那个表哥。那个在灵堂上叫嚣得最凶,带头要钱的汉子。

他好像是在镇上的卫生院工作的。

卫生院……管制药品……一条线索在我脑海里清晰地串联了起来。第二天,

我去了镇上的卫生院。我没敢直接去找那个表哥,怕打草惊蛇。

我在卫生院门口蹲守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我终于看到了那个表哥。他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骑着摩托车,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小诊所。那个诊所我有点印象,据说老板医术不怎么样,

但很会“走门路”,经常能搞到一些市面上买不到的“特效药”。我心里一动,

悄悄跟了上去。我躲在诊所对面的一个巷子口,远远地观察着。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

舅妈的表哥从诊所里出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神色有些慌张,

四处张望了一下,才骑上摩托车匆匆离开。等他走后,我走进了那家诊所。一个穿着白大褂,

眼神有些浑浊的医生接待了我。“看病?”“不,医生,我来买点药。”我压低声音,

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买什么药?”我把同学发给我的药名“维库溴铵”给他看。

那医生的脸色微微一变,警惕地看着我。“这药我没有。”“医生,您别误会。

”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一千块钱,塞到他手里,“我一个亲戚得了重病,

急需这药救命,您行个方便。我知道您有路子。”那医生捏了捏钱的厚度,眼神缓和了一些。

“你这药,可不好搞啊。”“我知道,所以才来求您。只要能拿到药,价钱好说。

”医生犹豫了一下,说:“这样吧,你留个电话,我帮你问问。有消息了联系你。

”我留下了电话,离开了诊所。我当然不是真的要买药。我只是想确认,这个诊所,

就是舅妈表哥拿药的渠道。现在,鱼饵已经放下,就等鱼儿上钩了。我有一种预感,

真相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就在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陈阳的房门开着。他正坐在书桌前,

借着昏暗的台灯,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他的背影,看起来依旧消沉,

但似乎多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我走过去,看到他面前摊着一张纸。

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一种符咒。而在纸的旁边,放着一本破旧的古书,书页泛黄,

封面上用毛笔写着三个字。《厌胜术》。第5章《厌胜术》。这三个字让我心头一跳。

这是一种流传于民间的巫蛊之术,据说可以通过特定的仪式和符咒,来诅咒或加害于人。

陈阳在研究这个?“你在干什么?”我走到他身后。陈阳被我吓了一跳,

慌忙想把那本书和纸藏起来。“没……没什么。”我按住他的手,拿起了那张画着符咒的纸。

上面的符号歪歪扭扭,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哥,你还给我!”陈阳急了,想来抢。

“你从哪弄来这些东西的?”我厉声问道。陈阳低下头,声音像蚊子一样。

“村口那个王瞎子给我的……他说,舅舅的死不是意外,是有人用了厌胜术。

”王瞎子是我们村一个算命的,神神叨叨的,平时没什么人信他。“他说,

舅舅是被人用‘相克’之法害死的。那个人知道舅舅的生辰八字,还拿到了他的贴身之物,

所以才能隔空咒死他。”陈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恐惧。“王瞎子还说,我……我剃头,

正好应了那术法里的‘金克木’,加速了舅舅的死亡……所以,我也是凶手之一。

”我听得又气又心疼。“胡说八道!”我把那张符纸撕得粉碎,“都什么年代了,

你还信这个?这是封建迷信!”“可是……可是舅舅真的死了啊!”陈阳抬起头,眼睛通红,

“哥,如果不是我,他是不是就不会死得那么快?”“他的死跟你没关系!是有人谋杀了他!

”我把我的发现,包括药瓶、求救信,以及对舅妈和她表哥的怀疑,全都告诉了陈阳。

陈阳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的恐惧和自责,慢慢被震惊和愤怒所取代。“是……是舅妈?

”“八九不离十。”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所以,

你不要再相信什么狗屁厌胜术,更不要把自己当成凶手。我们要做的,是找出证据,

把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陈阳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光亮。他紧紧地攥着拳头,

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等。

”我把去小诊所买药的事情也告诉了他。“如果我猜的没错,

那个诊所的医生很快就会联系我。到时候,就是我们拿到证据的时候。”接下来的两天,

我和陈阳都处在一种焦灼的等待中。那个陌生的电话,就像悬在我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第三天下午,我的手机终于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我跟陈阳对视一眼,按下了接听键,

并打开了录音功能。“喂,是小陈吗?”电话那头,是那个诊所医生的声音。“是我,医生。

”“你要的药,我帮你问到了。但是这个药很紧俏,价格不便宜。”“多少钱?

”“三千块一瓶。”“这么贵?”我故作惊讶。“这可是救命的药,再贵也得买啊。

而且这药不好拿,我也是托了好多关系。之前有个女的,也是通过她哥从我这拿的,

也是这个价。”我的心猛地一跳。女的?通过她哥?这不就是舅妈和她的表哥吗!“行,

三千就三千。我什么时候能拿到?”“今天晚上八点,你到镇西头的废弃砖厂来,一手交钱,

一手交货。”“好。”挂了电话,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录音拿到了!这是最直接的证据!

陈阳也兴奋地攥紧了拳头。“哥,我们现在就报警!”“不。”我摇了摇头,“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