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默默不爱喝豆浆”精心打造的都市小说《老婆为白月光挡酒那晚,我撕碎了所有人》,描写了色分别是【林墨苏晚】,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计29019字,老婆为白月光挡酒那晚,我撕碎了所有人第2章,更新日期为2025-12-23 10:52:09。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能镇住任何不该有的…‘妄念’。”他特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林墨收回了手。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将那牛皮纸文件袋再次向前推了推,推到陈伯面前。陈伯也没有再看那文件袋,只是对助理示意了一下。助理立刻上前,恭敬而小心地合上了紫檀木匣的盖子,然后将其捧起,递向林墨。林墨伸手,稳稳地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木匣。冰冷的触...

《老婆为白月光挡酒那晚,我撕碎了所有人》免费试读 老婆为白月光挡酒那晚,我撕碎了所有人第2章
苏晚扶着玄关的墙壁,摸索着打开了门口的顶灯开关。
刺眼的白光瞬间倾泻而下,将她暴露无遗。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米白色的连衣裙,只是此刻皱巴巴的,领口歪斜着,露出一小片泛红的肌肤。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颈侧,脸上的妆容花得厉害,眼线和睫毛膏晕开,在眼下染出两团不规则的青黑,嘴唇上残留的口红蹭到了嘴角,显出几分狼狈。她眯着眼,显然被突然的灯光晃得不舒服,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唔…怎么不开灯…”她含混地嘟囔了一句,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醉意,眼皮沉得几乎抬不起来。
她甩掉脚上碍事的高跟鞋,赤着脚,摇摇晃晃地就往客厅里走,根本没注意到沙发深处那片阴影里的林墨。她径直走向饮水机,拿起上面的玻璃杯,倒了满满一杯冷水,仰头就灌,“咕咚咕咚”,水流顺着她的下巴滑落到脖颈,没入凌乱的领口。喝完水,她长长吁了口气,像卸下了千斤重担,身体一软,就想往旁边的小沙发上倒。
“玩得开心吗?”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不高,甚至算得上平淡,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但在这绝对寂静、只有她粗重呼吸声的客厅里,这声音像是一把冰冷的薄刃,毫无征兆地划破了空气。
苏晚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猛地站直身体,像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醉意瞬间被吓退了大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得肋骨生疼。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循着声音望过去,这才看清沙发角落里坐着的人影。
林墨隐在灯光的边缘,大半张脸都沉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紧绷的下颌线,和那双在晦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
“阿…阿墨?”苏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不是说还要两天吗?”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空掉的玻璃杯,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却驱不散心头骤然升起的、巨大的慌乱。
林墨没有起身,依旧坐在那片阴影里,只有目光沉沉地锁在她脸上。那目光像淬了冰的探针,一寸寸扫过她花掉的妆容、散乱的头发、歪斜的领口,最后停在她沾着水渍、微微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脖颈皮肤上。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巨大的压力无声地蔓延,几乎要将她碾碎。他甚至闻到了混杂在酒气里,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属于陌生男人的须后水的味道。
“项目提前结束了。”林墨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听不出波澜,只是每个字都像结了冰的石头,砸在地板上,“回来就看到家里黑着灯。想着等你。”他顿了顿,目光在她颈间那片红痕上停留了一瞬,才缓缓抬起眼,直视她写满惊惶的眼睛,声音里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极其冰冷的探究,“看这样子,同学会……挺热闹?”
苏晚被他看得浑身发毛,那眼神让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巨大的心虚和恐惧像冰冷的海水淹没了她。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下意识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子的下摆。那个视频里最后的画面——1228紧闭的房门——在她混乱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像一道撕裂夜空的惨白闪电。
“就…就是老同学聚聚…喝…喝得有点多…”她语无伦次地辩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每一个字都带着心虚的颤音,“大家…都挺高兴的…我就…多喝了几杯…后来…后来就不太记得了…”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抬起头,试图挤出一个像往常一样带着点撒娇意味的笑容,“阿墨,我好困,头好痛…我们…先去睡觉好不好?”说着,她伸出手,想去拉林墨的胳膊,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和急于逃避。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林墨衣袖的刹那,林墨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了似的,猛地侧身,避开了她的触碰。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苏晚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假笑瞬间凝固,然后碎裂。她愕然地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又看向林墨那张在阴影里显得格外冷硬陌生的侧脸,一股冰冷的绝望感攫住了她的心脏。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什么!
“不记得了?”林墨的声音终于变了调。不再是冰冷的平静,而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讥诮和某种被压抑到极致即将爆发的森然,“那挺好。”他缓缓转过头,目光重新钉在她脸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片冻结的、令人心悸的黑暗,“挺好。”
他不再看她,径自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高大的身影陡然站起,带来的压迫感让苏晚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背脊撞在了冰冷的饮水机上。
林墨没有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客厅里一件碍眼的摆设。他迈开腿,径直朝书房走去。步履沉稳,没有任何踉跄,甚至比平时更加沉凝有力,只是那背影绷得死紧,像一张拉满了的弓,随时可能射出致命的箭矢。
“砰!”
书房的门在他身后被关上,发出一声沉闷却巨大的撞击声,震得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在嗡鸣,也狠狠砸在苏晚的心上。
那扇门,关死了。
苏晚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靠着饮水机,慢慢地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玻璃杯“当啷”一声从她无力的手中滚落,在瓷砖上摔得粉碎,细小的碎片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她蜷缩起来,抱住自己的膝盖,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残妆,一片狼藉。巨大的恐慌和灭顶的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完了!
厚重的书房窗帘被林墨“唰”地一下紧紧拉拢,隔绝了窗外最后一丝天光。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
他没有开灯。在这种纯粹的、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暗里,他那颗被冰封的心才得以短暂地喘息,让某种疯狂滋长、需要精心布局的念头清晰地浮现出来。
他走到书桌前,拉开沉重的转椅坐下。黑暗中,只有电脑主机运行指示灯发出微弱的红光,像一颗蛰伏在深渊里的恶魔的眼睛。
他按下开机键。屏幕幽幽亮起,蓝光映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冰冷而坚硬。他点开浏览器,动作精准而迅速,指尖敲击键盘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搜索框里输入:“江屿海州大学生命科学学院近期动态”
回车。
页面刷新,弹出的学术论坛、学院官网新闻、甚至一些校友社交平台的信息碎片被他迅速扫过。鼠标滚轮飞速下滑。
“……青年学者江屿博士入选‘未来科学之星’提名名单……”
“……江屿团队在《细胞·前沿》发表重磅论文,揭示新型靶向药机制……”
“……海大生科院江屿课题组招聘博士后公告……”
一条条光鲜亮丽的标题划过屏幕。林墨的眼神没有在这些荣誉上停留半分,冰冷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剔开那些浮夸的光环,搜寻着任何可能存在的、细微的裂缝。
鼠标停下。点开一篇几个月前发表在某个冷门但以学术打假出名的论坛上的帖子。发帖者是个匿名ID,标题带着强烈的质疑:《海大江屿博士Cell子刊论文数据存疑,图表重复率惊人?!》
帖子内容很详细,用了大量技术语言,将江屿那篇所谓“重磅论文”中的关键图表进行放大、比对、标注,指出多处关键实验结果的图表存在高度相似甚至完全重复使用的嫌疑,并且质疑其中一组核心数据的线性拟合完美得像是人为修正过,不符合生物实验常见的波动性。
帖子下面有零星几个顶着学术机构后缀的ID在争论,有人支持质疑,认为证据确凿;也有人为江屿辩护,说是排版或上传错误。但帖子热度不高,很快就被其他新闻淹没。
林墨的眼神沉了下来,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拉了一下,形成一个没有任何温度、冰冷得如同刀锋划过的弧度。
他切换窗口,登录了一个界面极其简洁、色调暗沉、只有少数几个功能按钮的国外网站。需要复杂的双重身份验证。他输入一串冗长且毫无规律的字符密码,又通过绑定的加密硬件钥匙确认。界面跳转,进入了一个简洁到近乎简陋的后台。
这里是“暗池”。一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只面向少数特定人群提供“深度信息核查”服务的匿名平台,以极高的收费和绝对的隐蔽性著称。林墨是它的资深用户,曾经利用它解决过几个棘手的商业技术壁垒问题,代价不菲。他需要的是绝对的、无法追踪的、一击致命的证据。
后台只有一个空白的搜索框和一个提交按钮。
林墨活动了一下有些发僵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几行精准的指令:
[目标:江屿。中国海州市。海州大学生命科学学院。]
[需求:202X年至202X年,所有署名第一作者或通讯作者的研究论文原始实验数据(包括已发表及投稿中),重点核查署名《Cell·前沿》第XX卷第XX期论文(DOI:XXX-XXXX)数据真实性、图表原始生成记录、数据处理日志(尤其关注图像重复及数据篡改痕迹)。]
[预算:无上限。]
[时限:24小时。]
[匿名等级:最高级(幽灵协议)。]
指令发送。
屏幕上只显示了一个简洁的进度条图标:[任务接收中…]
他关闭了这个界面。屏幕重新回到那篇质疑帖子的页面。幽蓝的光映着他深邃的眼窝,里面跳跃着一点冰冷的、如同野兽锁定猎物般的幽光。他靠进椅背,闭上眼睛,让黑暗将自己吞噬。
三天后,海州大学行政楼小会议室。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光洁的会议桌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空气里浮动着一种压抑的焦躁。分管科研的副校长、生科院院长、学术道德委员会主席王教授,还有江屿本人,围桌而坐。
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啪!”
一份厚厚的、散发着油墨味道的打印件被重重摔在会议桌上。正是那份三天前匿名出现在“暗池”平台、经过最高等级幽灵协议处理的“深度核查报告”。此刻,这份报告被复制了多份,摊开在每个人面前。每一页上面,都用鲜红的标记笔圈出了关键点。
报告内容极其详实专业,堪称一部数据造假的技术鉴定书。它清晰地展示了江屿那篇《细胞·前沿》论文中多处实验图像的原始生成信息——它们根本不是来自实验记录仪或显微镜拍摄,而是直接从其他几篇早期、不那么重要的、甚至是他自己学生论文里的图像中截取、旋转、放大、调整对比度后重复使用的!关键的数据图表下方,清晰列着原始数据处理日志的时间戳和修改痕迹,证明那些看起来完美无缺的线性关系,是在原始数据的基础上,被人为地、系统性地删除了所有偏离“理想曲线”的数据点后,强行拟合出来的!
铁证如山。无可辩驳。
江屿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他几次想要开口辩解,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他放在桌子下的手紧紧攥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有灭顶的绝望。
“江屿!你…你还有什么话说?!”生科院院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报告的手指也在抖,声音因为愤怒而变调,“‘未来科学之星’!Cell子刊!海大的脸…整个学院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副校长脸色铁青,用力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声音低沉而疲惫,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立刻启动最严厉的学术调查程序!所有关联项目暂停,经费冻结。江屿,你暂时停职,配合调查!在最终结论出来之前,禁止你接触任何实验室和学生!”
“不…不是这样的…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江屿猛地站起来,声音嘶哑地吼叫,眼神惊恐而狂乱,失去了所有往日的从容和风度,“这些证据…是伪造的!是假的!”
“伪造?”一直没说话的学术道德委员会主席王教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鹰隼,他指着报告上一条无法作伪的数据日志记录,冷冷道,“这份报告的技术溯源级别,远超我们学校的技术鉴定能力。它直接调取了核心服务器上带硬件加密签名的原始日志!谁有这个本事伪造?江屿,面对现实吧!你现在最该考虑的,是如何承担后果!”
“后果……”江屿像被抽掉了脊梁骨,颓然跌坐回椅子上,双眼空洞失神,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他完了。辛苦经营多年、前途无量的学术生涯,在几分钟内,被这份冰冷残酷的报告彻底碾碎成齑粉。他精心构建的精英人设,他引以为傲的光环,瞬间崩塌。那个酒店之夜短暂的欢愉,此刻化作了淬毒的尖刺,狠狠扎穿了他的人生。
他猛地打了个寒颤,一种巨大的、冰冷的恐惧攫住了他。这只是一个开始吗?是谁?到底是谁?!
几乎在同一时间,城市另一端一间烟雾缭绕、充斥着汗味和劣质烟草味的狭窄奇牌室里。
“和了!清一色一条龙!哈哈哈!给钱给钱!快!”张浩兴奋得满脸油光,用力把面前的麻将牌推倒,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他唾沫横飞地拍着桌子,催促着对面三个脸色难看的牌友。桌上堆着零散的红色百元钞票和几张欠条。
“张哥,手气也太旺了!兄弟今天快被你榨干了…”一个瘦高个苦着脸,不情不愿地数出几张钞票推过去。
“少废话!愿赌服输!”张浩一把抓过钱,胡乱塞进鼓鼓囊囊的皮夹克口袋里,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贪婪。这几天他手风出奇地顺,赢了不少,把之前欠的赌债都填上了大半,甚至有点盈余。这让他整个人都膨胀起来。
“再来一局!老子今天要杀你们个片甲不留!”张浩豪气地拍着桌子,唾沫星子飞溅。
就在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一条新信息推送。
【张浩先生:您在我公司(鑫隆投资)申请的短期周转贷款(合同编号:XL2024XXXX)已逾期一天。为避免产生高额罚息及不良征信记录,请于今日下午5点前处理最低还款额¥1,250,000.00元。详情请登录官网或致电客服。如未按时处理,我公司将启动法律程序。】【鑫隆投资】
张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赢钱的**像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浇得他透心凉。他猛地抓起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睛死死盯着那条短信上的数字:一百二十五万?!
“操!”他低吼一声,手忙脚乱地解锁手机,点开那个他几乎从不使用的银行APP。他记得自己只是用家里一套闲置的小公寓抵押,借了笔三百万的短期款,打算周转几天付个工程尾款,利息是高,但绝对没到期啊!这才几天?
APP界面刚刷新出来,顶端就弹出一条刺眼的红色系统消息:
【尊敬的客户,根据我行风控系统最新评估及关联方(鑫隆投资)风险预警,您在编号为XXXX的抵押贷款合同项下,借款本金¥3,000,000.00元已于今日被宣布立即到期!请即刻筹措资金归还全部本息!否则我行将依法处置抵押物并追究法律责任!】【星海银行】
“立即…到期?”张浩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像是被雷劈中,僵在原地,握着手机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手机差点掉在油腻的桌面上。
“张哥?张哥?咋了?还玩不玩了?”旁边的瘦高个不耐烦地催促道。
张浩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眼神惊恐得像见了鬼。他“腾”地站起来,带翻了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玩…玩个屁!”他声音嘶哑地咆哮,带着一种末日来临般的恐惧,“老子…老子摊上事了!大事!操!”他一把抓起椅背上的皮夹克,跌跌撞撞地推开桌子,看也不看桌上赢来的钱,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冲出了乌烟瘴气的奇牌室,身后只留下牌友们惊愕的目光和嗡嗡的议论声。
冰冷的街道上冷风一吹,张浩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他手忙脚乱地翻找手机通讯录,第一个拨通了他爸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爸!爸!出事了!出大事了!”张浩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我的贷款…星海银行说合同提前到期!要我还三百万!还有鑫隆那个一百二十五万!我…我哪来那么多钱啊爸!你快想想办法!家里那个项目回款呢?先挪给我…”
“**还有脸问我?!”电话那头传来他父亲张建国暴怒到变调的嘶吼,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和狂怒,震得张浩耳膜嗡嗡作响,“老子这边比你惨十倍!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把我们公司核心客户资料、技术底价、还有…还有那些不能见光的账目!全都他妈的捅到税务局和经侦那边去了!就在刚才!公司账全被冻结了!我他妈现在就在税务局问询室外面!银行催贷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老子几十年的家底,完了!全完了!你…你这个败家子!你到底在外面惹了谁?!惹了谁啊?!”
“轰——”
张浩只觉得脑袋里仿佛有一颗炸弹炸开了。父亲绝望的嘶吼像最后的丧钟。他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坚硬的人行道上。手机脱手而出,摔在水泥地上,屏幕碎裂,他父亲那绝望的咆哮声还在透过裂缝传出来,像来自地狱的诅咒。
冷风呼呼地刮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和尘土。张浩跪在那里,浑身筛糠般抖着,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车水马龙的街道,巨大的恐惧像无形的巨手扼住了他的喉咙。三百万…鑫隆的高利贷…还有父亲那边彻底崩塌的王国…完了!什么都没了!他仿佛看到无数狰狞的债主挥舞着刀棍向他扑来…
“谁…到底是谁…?”他失神地喃喃自语,牙齿格格打颤。
就在这时,他破碎的手机屏幕上,似乎又闪过一条新的信息推送,来自某个他经常登录的、充满了露骨内容的直播平台。标题异常醒目刺眼:
【劲爆!海州名媛李婷私密视频泄露!尺度惊人!】
张浩的眼珠子猛地瞪大,布满血丝,里面映出那行滚动的、血淋淋的字。
书房的灯光被刻意调得很暗,只照亮了书桌中央一小片区域。林墨坐在阴影里,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硬朗而毫无波动的轮廓。他面前开着三个并排的窗口,像三个独立的、正在上演不同剧目的舞台。
第一个窗口是海州大学的内部论坛页面。一个被标红置顶、热度爆炸的帖子标题异常醒目:
【学术地震!生科院明星教授江屿涉多篇论文数据造假,遭校方停职调查!】
帖子正文简明扼要地通报了初步调查结果,措辞严厉。下方评论已经刷出上千条,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惊天大瓜!江教授?那个‘未来科学之星’?这反转也太狠了!】
【前排吃瓜!啧啧,平时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这么龌龊?实验数据都敢直接复制粘贴?】
【早就听说他课题组压榨学生厉害,抢一作抢得飞起,这下翻车了吧?活该!】
【海大百年清誉啊…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支持严惩!】
【听说人已经失踪了?怕不是没脸见人了吧?呵呵。】
林墨的指尖在触摸板上轻轻滑动,目光淡漠地扫过那些充满愤怒、嘲讽和幸灾乐祸的评论。他没有在任何一条上停留,只是在看到“失踪”两个字时,眼神深处有极其细微的寒光一闪。鼠标移动,点开了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
联系人列表只有一个头像,备注是“K”。
林墨:[目标江屿,海州市。确认其当前位置。]
K:[收到。10分钟。]
K:[定位数据已获取。目标最后一次活跃位置:海州市环城高速西出口(未出市)。手机信号于2小时前进入‘静默’状态(关机或移除SIM卡)。历史轨迹显示目标过去24小时内活动频繁,曾短暂停留于‘蓝湾’小区(其父母住处)、海州东站(购票又退票)、以及…城郊‘迷途’小旅馆(登记入住12小时)。]
K:[附加信息:目标银行账户(尾号XXXX)于今日上午10:37分在‘迷途’旅馆附近ATM机取现¥2000元(为单日限额)。]
K:[是否需要进一步追踪?]
林墨目光在“迷途”旅馆的名字上停顿了一秒,随即回复:[暂停。保持关注。]
他关闭了和K的对话窗。视线移向第二个窗口。
这是一个充斥着金融数据和新闻的界面。一个醒目的红色标题新闻弹出:
【张氏实业深陷债务危机!疑遭举报,核心机密外泄,银行集体抽贷!】
新闻内容描述了本地的建筑商张氏实业因核心商业机密和疑似违规账目被匿名举报,引发税务、经侦介入调查,多家合作银行恐慌性提前收贷,导致资金链彻底断裂,濒临破产清算。配图是张氏实业办公大楼前围堵的供应商和情绪激动的讨薪工人,一片狼藉。
林墨面无表情地打开另一个后台页面。上面清晰地记录着几个海外匿名账户之间复杂的资金流向和几个触发式指令的执行时间点。其中一个指令的执行时间,精确地与新闻中提到的那份匿名举报材料的“投递”时间吻合。最终,这些分散的资金流,如同百川归海,悄无声息地汇入了“鑫隆投资”这个贪婪的口袋里。
他的指尖在冰冷的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发出沉闷的“笃、笃”声。目光扫过新闻图片里人群前方那个被打了马赛克、但身形依稀可辨、正情绪崩溃地挥舞双手的男人——正是张浩的父亲张建国。至于张浩本人?那个被高利贷和突如其来的巨额债务压垮的纨绔,此刻恐怕正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被恐惧折磨得生不如死。
林墨的嘴角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他移开视线,点开了第三个窗口。
这是一个网络流量监控的后台界面。无数条代表数据流向的彩色线条交织闪烁,如同密集的蛛网。此刻,蛛网的中心正聚焦于一个特定的IP地址——海州市中心某高档公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