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岳父小手术,老婆让我抵命》主要是描写许瑶江川方晴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古韵华夏风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本书共计21374字,岳父小手术,老婆让我抵命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3 14:56:34。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家里的吵闹声很快引来了邻居,楼道里站满了探头探脑的人,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我能听到他们的议论声。“这是江川家吧?怎么回事啊?”“听着像是因为钱,女婿不肯给岳父钱治病。”“哎哟,这男的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是这种人……”那些目光和话语,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我全程没有说一句话,任由他们在我家...

《岳父小手术,老婆让我抵命》免费试读 岳父小手术,老婆让我抵命精选章节
去年我妈手术,我掏空所有积蓄,凑了16万。
老婆骂我:“你拿我们家的钱去填**无底洞?”我解释那是我婚前的存款,她冷笑不语。
今年岳父住院,只是个小手术,她却一脸理所当然。“老公,咱们也出16万,
跟我妈那边一样,显得我们公平。”我气笑了:“公平?给你爸16万治感冒?
”她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你妈是命,我爸就不是?”我甩出离婚协议:“我的意思是,
你净身出户,也很公平。”01“江川,你什么意思?”许瑶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原本挂在嘴角的得意和理所当然,像被强风吹熄的烛火,只剩一缕青烟。
“我爸的命就不是命?你妈换肾是救命,我爸种牙就不是为了活得更好?人老了牙口不好,
吃不下饭,身体怎么可能好?这跟要命有什么区别!”她声音尖利,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钉子,朝我钉过来。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扭曲的脸,
只觉得一阵尖锐的耳鸣。公平?她居然有脸跟我提这两个字。去年的画面猛地撞进我的脑海。
我妈躺在ICU里,浑身插满管子,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喉咙。
医生拿着病危通知书,告诉我唯一的希望是立刻换肾,费用至少三十万。我疯了一样筹钱,
卖掉了我婚前买的一只理财产品,又向所有亲戚朋友借了一圈,
才勉强凑够了手术费的缺口——十六万。当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
想从我们共同的存款里再拿出一些钱作为后续的康复费用时,许瑶却像一头发怒的雌狮,
挡在我面前。“江川,你疯了!我们家的钱,一分都不能动!”“那是我妈!她快死了!
”我冲她吼,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她抱着手臂,一脸冷漠地看着我,
“你妈那就是个无底洞!这十六万填进去,后面还有二十六万,三十六万!
我们以后还要买学区房,要养孩子,你把钱都给你妈了,我们怎么办?
”“那是我婚前的存款!”我几乎是咆哮出声。“婚前?进了这个家门,就是我们俩的钱!
你凭什么一个人说了算?”那一刻,我看着她冰冷的、精于算计的脸,
心脏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一寸寸地变冷,变硬。她甚至,在我妈手术最关键的那几天,
跑到医院,当着我妈的面,阴阳怪气地说:“阿姨,您这病可得花不少钱,
可别把江川拖垮了。他一个人挣钱养家不容易,您也要多替他想想。”我妈听完,
当天晚上就偷偷拉着我的手,眼泪无声地淌下来,嘴里喃喃着要放弃治疗。“川啊,别治了,
妈不想拖累你……”我的心,在那一刻,被狠狠撕裂了。我死死攥着我妈的手,
告诉她钱已经全部凑齐了,让她安心。转过身,我给我自己最好的兄弟打电话,
又借了五万块,才填上了后续的费用。那些个夜晚,我守在医院,许瑶一个电话都没有。
只在深夜十一点,发来一条微信质问我:“你还回不回家了?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
”我看着手机屏幕,眼前一阵阵发黑。家?我为这个家拼死拼活,我的母亲在鬼门关挣扎,
我的妻子,却在指责我不顾家。此刻,现实与回忆重叠,许瑶那张脸,和一年前的样子,
没有任何变化。一样的自私,一样的冷酷。“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许瑶见我沉默,
气焰更加嚣张,“我告诉你江川,女人嫁人是要以夫家为重,但男人也要懂得以岳家为尊!
我爸把我养这么大,现在他需要用钱,你这个做女婿的出点力不是应该的吗?”“十六万,
一分都不能少!这样才叫一碗水端平!”我笑了,是真的气笑了。我慢慢收回了嘴角的弧度,
整个人冷静得可怕。“许瑶,你知道吗?结婚这几年,我的工资卡,一直在你那里。
”她愣了一下,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是啊,那又怎么样?夫妻共同财产,
我保管有什么问题?”“没问题。”我点点头,声音平静,“所以,我现在卡上没钱。
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许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江川你放屁!
你肯定藏私房钱了!你就是不想给我爸花钱!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她开始撒泼,
把茶几上的杯子狠狠扫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我爸养我多不容易!现在他老了,
想种口好牙,你都不愿意!你还是不是人!”她坐在地上,捶着地板,哭得惊天动地,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被这哭闹声彻底磨碎了。
我转身走进书房,从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走出来,我将纸袋里的东西,
一件一件,摔在她面前。最上面,是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触目惊心。
许瑶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离婚……江川,你为了十六万,要跟我离婚?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将另一份文件,推到了她的眼前。那是一份银行流水的复印件,
每一笔记录都被我用红笔圈了出来。“你每个月,偷偷给你弟弟许浩转一万块钱,
转了整整两年。”我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里一共二十四万,
用来给他买那辆三十多万的宝马付首付。许瑶,这也是你所谓的‘公平’吗?”许瑶的脸,
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02“你……你调查我?”许瑶的声音在发抖,眼神里是惊恐,
是慌乱,但很快,又被一层恼羞成怒所覆盖。“那是我弟弟!他做生意需要周转,
我这个做姐姐的帮他一下怎么了?”她的狡辩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我冷笑出声:“做生意周转?周转的钱,买了一辆宝马5系停在楼下天天晒太阳?
”许瑶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抓起手机,
手指颤抖着拨通了电话,哭声瞬间拔高了八度。“爸!妈!你们快来啊!江川他要逼我离婚!
他欺负我啊!”电话那头,我能清晰地听到岳母李秀梅尖锐的叫嚷声。挂了电话,
许瑶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江川,你等着!我爸妈马上就来!
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们没完!”我没理她,径直走到玄关,
将刚刚被她打碎的玻璃杯碎片,一点点扫进垃圾桶。我的动作很慢,很平静,
仿佛在处理一件与我毫不相干的事情。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下扫帚与地面的摩擦声,
都像是在刮擦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不到二十分钟,门被擂得震天响。
许瑶立刻冲过去开门,门一开,岳父许建业和岳母李秀梅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江川!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许建业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横飞。
他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材干瘦,但嗓门极大,此刻因为愤怒,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女儿嫁给你,是让你疼的,不是让你欺负的!她爸要种个牙,你连十六万都不肯给,
你算什么男人!”岳母李秀梅则更直接,一**就坐到了地上,双手拍着大腿,
开始嚎啕大哭。“我苦命的女儿啊!真是瞎了眼嫁了个白眼狼啊!辛辛苦苦为这个家,
连自己亲爹的死活都不管了啊!天理何在啊!”他们的表演堪称专业级别,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绝口不提许瑶转账给她弟弟的二十四万,
只死死抓住“不肯给十六万”和“逼迫离婚”这两点,企图用孝道和舆论的口水将我淹死。
家里的吵闹声很快引来了邻居,楼道里站满了探头探脑的人,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
我能听到他们的议论声。“这是江川家吧?怎么回事啊?”“听着像是因为钱,
女婿不肯给岳父钱治病。”“哎哟,这男的看着挺老实的,
没想到是这种人……”那些目光和话语,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
我全程没有说一句话,任由他们在我家里撒泼打滚,
在我精心装修的客厅里上演着一出丑陋至极的闹剧。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是心虚,
是懦弱。许瑶见父母来了,底气更足了,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江川,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这十六万你必须给!给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日子还照样过。”岳父许建业在旁边加码,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说:“不止十六万!
我告诉你,你想娶我女儿,就得有当牛做马的觉悟!你还得给我儿子,就是你小舅子,
他的公司再投二十万!不然,我们就去你单位闹,去你父母家闹,让你名声扫地,
一辈子抬不起头!”我看着他那张因为贪婪而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丝对长辈的尊重,
也彻底烟消云散。我慢慢地,举起了我的手机。屏幕一直亮着,上面是正在录音的界面。
我按下了停止键,然后点击播放。“……不止十六万!还要给我儿子的公司再投二十万!
不然就让你名声扫地!”许建业那充满威胁的、粗野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
在瞬间安静下来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许瑶一家三口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我看着他们,“叔叔,阿姨,还有许瑶。这些话,我们法庭上说,应该会更有分量。
”整个世界,刹那间安静了。03录音像是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让许瑶一家瞬间噤声。
岳母李秀梅忘了哭嚎,岳父许建业那张涨红的脸也瞬间褪了色。许瑶看着我,
她大概从未想过,一向在她面前隐忍退让的我,会做得如此决绝。“你……你算计我?
”她颤声问。“彼此彼此。”我淡淡地回了两个字,将手机收回口袋。僵持了几分钟,
岳父许建业大约是觉得面子挂不住,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句:“录音了不起啊!
我教训女婿天经地义!”说完,他拉着还坐在地上的李秀梅,拽着失魂落魄的许瑶,
灰溜溜地走了。临走前,许瑶回头,用一种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当天晚上,
我的手机就遭受了上百条辱骂短信的轰炸。“江川你这个畜生!白眼狼!不得好死!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以为有录音就了不起了?我照样让你身败名裂!
”我一条都没有回复,看都没看,直接全部删除,然后将他们一家人的号码都拖进了黑名单。
世界清净了。但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公司,就接到了物业的电话。“江先生吗?
您家门口有点情况,好像有人在撬您的门,您最好回来看一下。”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立刻打开手机上连接家中摄像头的App。果然,监控画面里,许瑶正带着她弟弟许浩,
还有她父母,围在我家门口。许浩手里拿着一根撬棍,正在费力地撬着防盗门。而许瑶,
正焦急地在旁边指挥着,甚至想去找我藏在鞋柜里的备用钥匙。我的血液,在那一刻,
几乎凝固了。我早就防着他们会狗急跳墙,所以提前在家里安装了隐形摄像头,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我立刻向经理请了假,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经理,
家里出了急事,我必须马上回去一趟。”在回家的路上,我拨通了一个电话。“方律师,
是我,江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练清脆的女声:“江川?出什么事了?”方晴,
我的大学同学,现在是市内一家知名律所的金牌律师。她专业,干练,三观正,
是我最信得过的朋友。“许瑶带人正在撬我家的门,我需要你马上带人过来,做个现场公证。
另外,我之前让你准备的文件,也一并带过来。”“明白,我马上出发,你注意安全。
”我挂了电话,一脚油门踩到底。当我赶到家门口的时候,他们已经撬开了第一道锁,
正在和第二道锁较劲。楼道里充满了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我一步步走过去,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撬得还顺利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炸雷,在他们耳边炸响。四个人猛地回头,看到我,脸上都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你怎么回来了?”许瑶结结巴巴地问。许浩手里的撬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下意识地想往他爸妈身后躲。“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倒是你们,在我家门口做什么?角色扮演,玩入室抢劫的游戏吗?”许瑶的脸瞬间涨红,
她强撑着狡辩:“这是我的家!我回家拿东西,不行吗?”“你的家?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许瑶,你是不是忘了,这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
房产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就在这时,许浩突然仗着人多,从他爸身后冲了出来,
面目狰狞地朝我扑过来。“我让你嚣张!今天老子就弄死你!”他大概是觉得,他们人多,
而我只有一个。我侧身躲过他挥过来的拳头,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许浩惨叫一声,像个破麻袋一样摔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阿浩!”李秀梅尖叫着扑过去。
许建业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还敢打人!”“是他先动手的。
”我冷漠地看着他们,像在看一群跳梁小丑。就在场面一片混乱的时候,
方晴带着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以及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及时赶到了。“警察!都别动!
”看到警察,许家人的气焰瞬间灭了。方晴走到我身边,看了一眼狼藉的现场,
然后目光如电地扫过许家人。“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并且使用工具试图撬窃保险柜,几位,
是准备跟我回律所谈,还是跟警察同志回局里谈?”在绝望和愤怒的双重打击下,
许瑶彻底崩溃了。她突然冲着我吼起来:“江川你这个**!你不是人!我弟要被人砍死了!
这钱是救他的命的!你知不知道!”我看着她因为嘶吼而扭曲的脸,心中毫无波澜。终于,
说出实话了。原来,根本没有什么进口种植牙,所谓的“做生意”,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
她那个宝贝弟弟许浩,根本就是因为在外面堵伯,欠了高利贷,这十六万,
是拿去填窟窿的救命钱!我看着她,感觉前所未有的陌生和恶心。
我从方晴手中拿过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抽出那本红色的房产证,在她面前晃了晃。“看清楚,
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跟你没有半点关系。”然后,
我抽出另一份由方晴准备好的法律文件。“另外,根据婚姻法规定,你在婚内,
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二十四万。加上今天,你伙同家人非法侵入他人住宅,意图盗窃,
证据确凿。”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判了她的结局。“我们来算算,等离了婚,
你不但一分钱都分不到,你转移的那二十四万,要还我十二万。而且,你今天这种行为,
已经构成了犯罪。许瑶,你猜,你要赔偿我多少钱?”许瑶的眼睛越睁越大,身体晃了晃,
最后“扑通”一声,彻底瘫软在了地上。04离婚官司开庭那天,天气阴沉得厉害。
许瑶一家在法庭上,果然上演了一场惊天动地的闹剧。岳母李秀梅一把鼻涕一把泪,
控诉我“骗婚”,说我婚前伪装得老实本分,婚后就原形毕露,对我女儿非打即骂。
岳父许建业则拍着桌子,指责我“忘恩负义”,说他女儿跟着我吃了多少苦,现在我发达了,
就要一脚踢开她。许瑶更是化了精致的“受害者”妆容,脸色苍白,眼角含泪,
将一个被丈夫无情抛弃的弱女子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她甚至声称,
我不仅不给钱给岳父治病,还对我实施“家暴”。如果不是我早就见识过他们一家的演技,
我几乎都要相信了。然而,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所有的表演都显得苍白可笑。
方晴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站在辩护席上,逻辑清晰,言辞犀利。
她先是播放了那段在我家客厅的录音,许建业索要二十万投资的威胁言论,
清清楚楚地回荡在庄严肃穆的法庭里。接着,她呈上了我家中摄像头的视频录像,
许瑶带着家人撬门撬锁的画面,在大屏幕上清晰播放。然后,
是那份长达两年的银行转账记录,每一笔流向许浩账户的钱,都标注得明明白白。最后,
方晴拿出了许浩因堵伯欠下高利贷,被债主追讨的聊天记录和证据。“审判长,
请允许我总结一下。”方晴推了推眼镜,目光冷静地扫过面如死灰的许瑶一家。
“被告方所谓的‘治病’‘公平’,
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为了填补其子赌债窟窿而精心设计的骗局。
他们不仅恶意转移婚内共同财产,更是在被揭穿后,
采取非法侵入住宅、企图盗窃的犯罪行为。至于所谓的‘家暴’,更是无稽之谈。
原告江川先生,自始至终,都是这场婚姻中最无辜的受害者。”许瑶的律师,
一个看起来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在方晴强大的气场和确凿的证据链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只能反复强调“夫妻一场,感情尚在,希望法庭能够给予调解的机会。”法官的脸色,
已经沉得能滴出水来。开庭前,许瑶一家还在我们老家的亲戚群里,疯狂地散播谣言,
说我江川出人头地了,就嫌弃糟糠之妻,是个现代陈世美。不少不明真相的亲戚,
还在群里帮腔,对我口诛笔伐。我没有在群里跟他们争辩。我只是委托方晴,
将撬门视频的截图、转账记录、许浩堵伯的证据,还有他们索要二十万的录音,
整理成了一张长图,配上简单的文字说明,然后,我亲自发到了那个几百人的亲戚群里。
前一秒还热闹非凡的群,在我发出长图的那一刻,瞬间鸦雀无声。几秒钟后,
那些之前还在帮腔的亲戚,一个接一个地,默默撤回了自己刚刚发出的消息。那一刻的寂静,
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具讽刺意味。法庭上,轮到我做最后陈述。我站起身,没有看许瑶,
目光平静地望向法官。我的声音不大,但法庭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去年,
我母亲重病,需要换肾。我太太,许瑶女士,拒绝动用我们任何一分夫妻共同存款。
她告诉我,我母亲是个无底洞。”“她在我母亲的病床前,劝我母亲放弃治疗,不要拖累我。
”“在我母亲最需要家人支持的时候,她选择袖手旁观,甚至恶言相向。”“今年,
她父亲只是需要种一颗牙,她却要求我拿出同样的十六万,理由是‘公平’。”“审判长,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那股积压已久的郁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我只是想问一句,
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公平’吗?”我的话说完,旁听席上,我这边的几个亲戚,
都听得眼圈发红。而许瑶一家,则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头垂得更低了。
最终的判决很快下来了。法官当庭宣判:准予离婚。许瑶因婚内恶意转移共同财产,
需返还我十二万元。房产为我婚前个人财产,与她无关。至于她撬门入室的行为,
因未造成实际财产损失,且考虑到曾经的夫妻关系,警方给予了严厉的警告和训诫。
她几乎是净身出户。走出法庭,天空不知何时已经放晴,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许瑶突然像疯了一样冲上来,扬手就要打我。“江川!你毁了我!我跟你拼了!
”我只是冷漠地向后退了一步,便轻易地避开了她。她的手挥空,整个人因为用力过猛,
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怨恨而扭曲的脸,平静地说:“好自为之。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背后,是她声嘶力竭的咒骂和哭喊。但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05摆脱了那段令人窒息的婚姻,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空气不再是凝滞的,阳光也不再是灰色的。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去医院,把我妈接到了我的公寓。看着母亲在我打理得一尘不染的家里,
小心翼翼又满怀欣慰的样子,我第一次觉得,我的所有努力和隐忍,都是值得的。在公司里,
我依旧是那个按部就班的项目经理,每天开会,写代码,应付甲方的各种需求。但我的心,
已经不在这里了。我不想再为别人打工,不想再过那种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生活。我决定,
要彻底换个活法。我动用了离婚时追回来的十二万,再加上我这些年瞒着许瑶,
用项目奖金和年终奖投资理财攒下的最后一笔钱——那是我最后的底气,大约有三十万。
我找到了方晴。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里,我把我的想法和盘托出。“方晴,我想辞职,
自己开一家公司。”方晴正在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闻言,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
“想好了?做什么方向?”“企业数据安全。
”我将我一直以来研究的一套数据加密算法的构想,详细地告诉了她,“现在国内市场,
这块还是蓝海,但需求会越来越大。我有技术,但是缺一个懂法律和市场的合伙人。
”我看着她,目光诚恳:“方晴,我想邀请你入伙。”方晴静静地听我说完,沉默了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