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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资本家大少爷?东北肥妻宠上天 主角关山月沈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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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资本家大少爷?东北肥妻宠上天 主角关山月沈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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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大少爷?东北肥妻宠上天》免费试读 第6章

第6章

靠山屯没那么多讲究,结婚就是请全屯子的人吃一顿好的。

院子里支着两口大铁锅,烧得是噼啪作响的松木,火星子蹿起老高。

一口锅里是猪肉炖粉条,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块在酱色的汤里翻滚,宽粉条吸饱了汤汁,油亮得晃眼。

另一口锅是小鸡炖蘑菇,用的是屯里自家养的笨鸡,配上秋天晒干的榛蘑,那股子鲜香味儿,半个屯子都能闻见。

几张用木板临时搭起来的桌子,坐满了黑压压的屯里人。

关山月今天,穿了件崭新的大红色棉袄。

那红,是顶顶正的红,在这灰扑扑的院子里,扎眼得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

她人高马大,快两百斤的体格,硬是把那棉袄撑得满满当当,往那儿一坐,就跟一座敦实的小山似的。

屯子里的半大婆娘们一边往嘴里扒拉着肉,一边拿眼偷偷地瞟。

这身板,别说沈知青那样的,就是屯子里最壮的后生,晚上睡觉都得被她压得喘不过气。

可眼光再往上挪,落到她那张脸上,又让人感叹一下。

肉再多,也藏不住那张脸的好底子。脸盘子不小,但眉眼生得是真俊,尤其那双眼睛,黑白分明,不笑的时候透着股精明,笑起来,又亮得像兜满了星星。

这会儿,她就正咧着嘴笑,露着一口白牙,一手端着个豁口大海碗,另一只手飞快地给各桌分肉。

沈砚清就跟在她身后,穿着一件他用自己剩下的全部10元钱换来的洗得有点褪色的红色旧长袍,胸口别着朵新郎官的红花,手里拿着碗筷,也在分肉,但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显然不适应这种场面。

“哎,那不是村广播站的翠兰嘛。”

有人眼尖,瞅见屯子口走来几个人。

王翠兰今天特意穿了件崭新的墨绿色涤卡上衣,衬得她皮肤更白了些。她是公社广播员,生产队会计的女儿,靠山屯“村花”。

她下巴微微抬着,眼睛却一个劲儿往沈砚清身上瞟。

她身后跟着的,是屯里有名的泼辣寡妇刘彩凤。

刘彩凤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转,撇着嘴。

王翠兰走到一桌空位前,从兜里掏出一块崭新的方格手帕,仔仔细细地把长条木板凳擦了三遍,那嫌弃的劲儿,好像上面沾了什么猪狗屎。她这才提着裤线,矜持地坐下,腰板挺得笔直。

刘彩凤可没她那套讲究,一**墩在板凳上,震得桌上的空碗都跳了一下。她顺手抓起一把炒瓜子,嗑得“咔吧”脆响,瓜子皮吐了一地。

“啧啧,瞧这闹腾劲儿,”王翠兰眼皮都懒得抬,目光虚虚地落在院子中间那口翻滚的肉锅上,嘴角撇出一丝冷笑,“真看不惯这乱哄哄的场面,办个喜事跟大集抢猪崽似的,粗俗。”

刘彩凤吐掉嘴里的瓜子皮,拿胳膊肘捅了捅王翠兰,压低声音,但那音量足够半张桌子的人听见:“可不是嘛!要我说,这沈知青也是瞎了眼,放着你这公社一枝花不要,偏要个胖蛮牛。”她说着,三角眼往关山月那座“小山”似的背影上瞟了瞟,撇着嘴,“你说他图个啥?还不是图她关大炮会往山里钻,能倒腾那点山货贴补他那个资本家家庭!”

“彩凤嫂,话可不能这么说。”王翠兰慢条斯理地纠正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腔调,“什么叫瞎了眼?这叫门当户对。”她顿了顿,看着不远处正被关山月拉着胳膊、一脸不自在的沈砚清,唇边的笑意更冷了,“一个是被打倒的资本家崽子,一个是没开化的山里野丫头,凑在一起,破锅配烂盖!”

刘彩凤一听,乐了,拍着大腿:“说得好!般配!”她眼珠子一转,压得更低了,声音里透着股子坏水,“就是不知道,到了晚上,就沈知青那文弱的小身板,还不被她给压得一宿都翻不了身?”

这话粗鄙,周围几个偷听的婆娘都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恰在这时,关山月似乎感觉到了这边针扎似的目光,她回过头,正对上王翠兰那双淬了毒的眼睛。

刘彩凤和周围几个婆娘的窃笑声还没来得及收敛,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关山月没说话,只是把手里分肉的大勺往锅沿上一搁,“哐当”一声脆响,震得旁边的人心头一跳。然后,她端起自己那碗堆成小山的肉,慢悠悠地,一步一步地朝王翠兰那桌走了过去。

她快两百斤的体格,走起路来却没什么声,但那股子压迫感,却像一面无形的墙,直直地推了过来。

原本嘈杂的院子,随着她的走近,竟诡异地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跟了过来。

“哎呀,这不是王翠兰**吗?”关山月走到桌前,硕大的身形投下的阴影,将王翠兰和刘彩凤整个笼罩了进去。她的声音还是乐呵呵的,甚至比刚才更热情,“大忙人能来喝我的喜酒,我这脸上可真有光。快,都别看着,吃肉啊!”

王翠兰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捏着手帕的手指都攥白了,强撑着抬起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关家妹子客气了。就是过来看看,毕竟......这年头,像沈知青这样的文化人,肯扎根在咱们屯子,是件稀罕事。”她话里有话,那“扎根”二字咬得特别重,暗讽沈砚清是被迫无奈。

“可不是稀罕嘛!”刘彩凤立刻帮腔,三角眼瞟着关山月身后一脸僵硬的沈砚清,“有些福气,一般人可接不住。”

关山月像是完全没听出弦外之音,她乐得更欢了,一口白牙在阳光下晃眼。“福气?那倒是。不过要说我们家砚清能有今天,我还真得替他好好谢谢翠兰**你。”

王翠兰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你谢我什么?”

“谢你‘照顾’他呀。”关山月把自己的大海碗往桌子中间重重一放,震得碗筷叮当作响。她也不坐,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站着,环视了一圈周围伸长了脖子的村民,声音不高不低,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我记得上个月,有人说呀,我们家砚清身子弱,这村里呀,就有人,天天变着法儿地往知青点送鸡蛋羹、麦乳精。那叫一个关心!”

她说到这,故意顿了顿,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王翠兰,笑得意味深长:“可惜啊,我们家砚清这人忒老实,觉得无功不受禄,愣是把东西原封不动地给人家退回去了。你说,这得多让人下不来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