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好书《一株仙草被毁,宗门老祖宗连夜出关跪在了我面前》是来自衡水的宁宁最新创作的言情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青岚封朝阳柳菲菲,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本书共计19080字,一株仙草被毁,宗门老祖宗连夜出关跪在了我面前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4 10:23:25。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那被吵到没法午睡的起床气,到底有多可怕。1、我,宗门咸鱼,只想躺平我叫季柚,青岚宗外门弟子。如果青岚宗有个“最没上进心”弟子排行榜,我能稳坐榜首,并且把第二名甩出八条街。入门三年,同期的师兄已经开始冲击筑基,隔壁的师妹剑法都有了小成。而我,练气三层,稳如老狗。不能再高了,再高就得做更多的门派任务,...

《一株仙草被毁,宗门老祖宗连夜出关跪在了我面前》免费试读 一株仙草被毁,宗门老祖宗连夜出关跪在了我面前精选章节
我叫季柚,青岚宗外门著名废物,平生最大爱好就是躺着。同门师兄弟卷生卷死,
不是在顿悟,就是在去顿悟的路上。只有我,不是在晒太阳,
就是在研究怎么躺着晒太阳更舒服。他们以为我修为低下,灵根劣等,
是个靠走后门进来的关系户。我懒得解释。毕竟,谁会跟一群蚂蚁解释,
你不是不想搬那粒米,你只是随手就能搓出一座米山呢?直到有一天,宗门的万人迷大师兄,
为了他那朵娇滴滴的小师妹,看上了我后院里那株长得像狗尾巴草的仙植。
他以为他纡尊降贵地开口,我就该感恩戴德地献上。我拒绝了。然后,
整个宗门都觉得我疯了。他们不知道,那株草,只是我前几天拔来剔牙,
用完随手插在地里的。他们更不知道,当他们联手将那株草毁掉,逼我给个说法时,
我那被吵到没法午睡的起床气,到底有多可怕。1、我,宗门咸鱼,只想躺平我叫季柚,
青岚宗外门弟子。如果青岚宗有个“最没上进心”弟子排行榜,我能稳坐榜首,
并且把第二名甩出八条街。入门三年,同期的师兄已经开始冲击筑基,
隔壁的师妹剑法都有了小成。而我,练气三层,稳如老狗。不能再高了,
再高就得做更多的门派任务,太累。我的日常很简单。辰时,当别人迎着朝阳开始吐纳时,
我在睡觉。巳时,当别人在演武场汗流浃背时,我在院子里翻个身,继续睡。午时,
去饭堂吃饭,然后回来接着睡。宗门里关于我的传闻很多。有人说我是某个长老的私生女,
塞进来养老的。有人说我脑子有点问题,天生无法修炼。还有人说我身患绝症,时日无多,
所以才这么自暴自弃。对此,我一概不予理会。解释?解释太费口水了。有那功夫,
我多躺一会儿不好吗?我住的地方是外门最偏僻的角落,一个被废弃的小院。没人愿意来,
正好,清净。院子里的石桌,被我躺得包了浆,光可鉴人。旁边的石凳,常年用来搁脚。
角落里那棵歪脖子树,是我天然的遮阳伞。今天天气不错。我从饭堂打了一份饭,
慢悠悠晃回来。饭是灵米做的,但我没啥感觉。在我看来,它和我以前吃的普通大米没区别,
反正都能填饱肚子。唯一的区别是,灵米吃完了身上会有点暖洋洋的,
省去了我生火取暖的功夫,挺好。我把饭盒放在石桌上,人往石桌上一躺,脚搭在石凳上。
从怀里摸出一根平平无奇的狗尾巴草。这是我刚才在路边拔的。用它剔剔牙,挺好。剔完牙,
我随手把那根草往旁边泥地里一插。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准备享受我的午后时光。舒服。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眼皮都没抬。“季柚师妹在吗?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客气。我懒得动弹。“有事说事,
没事别打扰我睡觉。”脚步声在我身边停下。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传来,
呛得我有点想打喷嚏。“季师妹,我是丹峰的柳菲菲。
”她似乎对我躺在石桌上的行为感到很不可思议,声音里带了点压抑的惊讶。哦,柳菲菲。
我想起来了。宗门万人迷,封朝阳大师兄的头号跟屁虫。据说封朝阳放个屁,
她都能闻出是丹香还是草香。整个宗门最忙的人之一,不是在追逐封朝阳,
就是在去追逐封朝阳的路上。她来我这干嘛?这里又没有封朝阳。“有屁快放。
”我有点不耐烦了。阳光正好,我怕睡意跑了。柳菲菲的呼吸明显一滞。
她可能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粗鲁的话。过了好几秒,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但那股子客气已经没了,换成了施舍般的语气。“季师妹,我来是想向你求一样东西。
”我眼睛睁开一条缝。“我这里只有躺平的石头,你要哪一块?自己搬。
”柳菲菲的脸涨红了。她指着我刚刚**土里的那根狗尾巴草。“就是它!‘龙涎草’!
”她声音都在发抖,充满了激动。“季师妹,开个价吧!这株龙涎草,我们丹峰要了!
”我愣住了。龙涎草?我低头看了看那根普普通通的狗尾巴草。这玩意儿……叫龙涎草?
是我瞎了还是她瞎了?2、一根狗尾巴草引发的血案柳菲菲看我没反应,
以为我被这天大的好事砸晕了。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得意,
仿佛在说: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季师妹,你可能不知道龙涎草的价值。
”她开始给我“科普”。“此草百年一开花,千年一结果,蕴含一丝真龙涎气,
是炼制‘龙力丹’的主药!而龙力丹,是能帮助筑基期修士淬炼肉身,
增加突破金丹期几率的圣品!”她越说越激动,看那草的眼神,像在看她亲爹。
“封师兄如今正在筑基巅峰,只差临门一脚。若有了这龙涎草,定能一举突破!
这不只是封师兄个人的事,更是我们整个青岚宗的荣耀!
”她把一顶巨大的高帽给我扣了上来。我眨了眨眼,从石桌上坐起来,捏着下巴,
仔细端详那根狗尾巴草。它还是那个平平无奇的样子。绿色的杆,毛茸茸的穗。风一吹,
还晃了晃。我实在看不出它哪里像能助人突破的圣品。可能是我刚才剔牙的时候,
口水沾上去了?我的口水这么值钱?“所以呢?”我问。
柳菲菲一副“你怎么这么不上道”的表情。“所以,季师妹,把这株龙涎草让给我吧!
我给你一百块下品灵石,够你一年的用度了!”她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扔在石桌上,
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那姿态,像是在打发乞丐。一百块下品灵石。确实,
对于一个普通外门弟子来说,是一笔巨款。门派任务做一年,也未必能攒下这么多。
但我不需要。灵石对我来说,就是发光的石头。我饿了去饭堂,渴了喝山泉,困了就地躺。
灵石能干嘛?磨牙吗?硌得慌。“不卖。”**脆利落地拒绝。我就是单纯地不想卖。
这根狗尾巴草现在是我院子里的财产了,虽然它一文不值,但它是我的。
我想让它在这里长着,碍着谁了?柳菲菲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我说,不卖。
”我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重新躺下,“送客。”柳菲菲彻底怒了。“季柚!你不要不识抬举!
你一个练气三层的废物,守着这等天材地宝有什么用?暴殄天物!”她终于撕下了伪装。
“今天,这龙涎草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话音刚落,
她直接伸手就朝那根狗尾巴草抓去。动作又快又狠。我叹了口气。
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我只是想好好睡个午觉而已啊。
在她手快要碰到草的一瞬间,我动了。我人没动,还躺在石桌上。只是脚边的石凳,
自己飞了起来。“砰”的一声,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柳菲菲的手腕上。“啊!
”柳菲菲一声惨叫,整个人被砸得连连后退。她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显然是断了。石凳自己又飞了回来,稳稳地落在原来的位置。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掏了掏耳朵。“说了不卖,听不懂人话?”柳菲菲抱着自己断掉的手,脸色惨白,
汗如雨下。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怨毒。“你……你不是练气三层!你隐藏了修为!
”她尖叫起来。我打了个哈欠。“我就是练气三层啊。”我说的可是实话。
我体内的灵气波动,确确实实就是练气三层的水平。
至于那石凳为什么会自己飞……可能它比较活泼吧。“你等着!你敢伤我!
封师兄不会放过你的!”柳菲菲放下狠话,连滚带爬地跑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阳光正好,温度适宜。我闭上眼,继续我的午睡。希望这次,没人再来打扰了。
3、大师兄的“道理”我的愿望落空了。半个时辰后,我的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砰”的一声巨响,木屑纷飞。可怜的院门,就这么寿终正寝了。我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这觉是睡不成了。修个门,好麻烦。我慢悠悠地从石桌上坐起来。门口站着一群人,
气势汹汹。为首的,是一个白衣胜雪,面容俊朗的青年。他剑眉星目,气质出尘,
身后仿佛有光环。正是我们青岚宗的万人迷,内门首席大弟子,封朝阳。在他旁边,
柳菲菲哭得梨花带雨,断掉的手腕被简单包扎着,看上去我见犹怜。
她正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瞪着我。封朝阳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你就是季柚?”他的声音很好听,清朗如玉石相击,但语气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是我。”我点点头,“有事?”“你打伤了菲菲师妹?”“她想抢我东西,
我让她冷静一下。”我说的是事实。封朝阳眉头一皱。“一株灵草而已,
菲菲师妹已经说了会给你补偿。季师妹,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还下此重手?”他这话说得,
好像我才是那个仗势欺人的恶人。我乐了。“照你这么说,我看上你这身衣服了,
给你一百灵石,你脱下来给我,不脱就是咄咄逼人?”封朝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强词夺理!”他身后的跟班们也开始叫嚣起来。“大胆!敢这么跟封师兄说话!
”“一个外门废物,谁给你的胆子!”“快把龙涎草交出来,给柳师姐磕头道歉!
”场面一度非常嘈杂。我掏了掏耳朵。“所以,你们今天来,是打算明抢了?
”封朝阳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他似乎觉得跟我这种“废物”动手,有失身份。
他往前走了一步,一股属于筑基巅峰的威压朝我压了过来。“季师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交出龙涎草,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伤同门,顶撞内门弟子,这两条罪名,
足够把你逐出宗门。”哦,开始威胁了。这套路,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那股威压对我来说,
就跟春风拂面一样,毫无感觉。我甚至还有点想打哈欠。“你们好烦啊。”我说出了心里话。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躺着,你们为什么非要来打扰我?”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封朝陽。
在他看来,这已经是**裸的挑衅了。一个练气三层的蝼蚁,竟敢无视他筑基巅峰的威压!
“敬酒不吃吃罚酒!”封朝阳眼中寒光一闪,并指成剑,一道凌厉的剑气就朝我射了过来。
他没下死手,剑气对准的是我的肩膀。大概是想先废我一条胳膊,给我个教训。
剑气破空而来,速度极快。柳菲菲和那些跟班的脸上,都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血溅当场,跪地求饶的凄惨模样。然而,那道足以洞穿钢板的剑气,
在离我还有三尺远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就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然后,
它“啵”的一声,碎了。化作点点灵光,消散在空气中。整个院子,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笑容都凝固在了脸上。封朝阳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我伸了个懒腰,从石桌上跳下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说了,
别来烦我。”我的声音很平静。“既然你们非要玩,那我就陪你们玩玩。
”我走到那棵歪脖子树下,伸手折了一根树枝。很普通的一根树枝,还带着两片叶子。
我拿着树枝,随手挽了个剑花。“来吧,你们一起上。”“我赶时间,打完还要补觉。
”4、别用你的常识,挑战我的日常封朝阳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那是震惊、困惑、愤怒和一丝忌惮混合在一起的复杂表情。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树枝,
似乎想看穿我到底耍了什么花招。“装神弄鬼!”一个跟班忍不住了,大喝一声,
祭出一柄飞剑就朝我冲了过来。那飞剑是件不错的下品法器,剑光闪闪,颇有气势。我没动。
就站在原地,看着那飞劍朝我飞来。在飞剑即将刺到我面门的时候,我抬起了手里的树枝。
轻轻一挥。“当!”一声脆响。那柄精钢打造的飞剑,就像一块豆腐,
被树枝从中间干脆利落地劈成了两半。断口光滑如镜。那个跟班“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
法器被毁,心神受创。他一脸呆滞地看着掉在地上的两截断剑,仿佛见了鬼。全场死寂。
如果说刚才剑气消散,还可以用巧合或者我身上带了什么防御法宝来解释。那么现在,
一根普通的树枝,砍断一柄法器飞剑……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你……你到底是谁?”封朝阳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踢到了一块铁板。
不,是钢板。不,是神金打造的金刚钻板。“我?季柚啊。”我晃了晃手里的树枝,
上面的两片叶子还很鲜嫩。“青岚宗外门弟子,练气三层,爱好睡觉。”我的话,
此刻在他们听来,充满了嘲讽。封朝阳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作为宗门天骄,
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她一个人能挡住我们这么多人!
”他终于放下了那点可怜的骄傲,选择了群殴。随着他一声令下,
他身后的十几个跟班同时发动了攻击。一时间,剑气、法术、符箓,五光十色,
铺天盖地地朝我涌来。这阵仗,就算是筑基后期的修士,恐怕也得暂避锋芒。
柳菲菲躲在人群后面,眼神怨毒又兴奋。在她看来,我再怎么诡异,
也绝对不可能挡住这么多人的合力一击。我看着漫天的攻击,叹了口气。好好的院子,
又要被弄得乱七八糟了。打扫起来,很麻烦的。我把手里的树枝往地上一插。然后,
我抬起了脚。轻轻往地上一跺。“嗡——”一股无形的波动,以我为中心,瞬间扩散开来。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没有华丽炫目的光效。就是这么平平无奇的一跺脚。然而,
那些铺天盖地的攻击,在接触到这股波动的一瞬间,就像遇到了阳光的冰雪,
悄无声息地消融了。剑气化为虚无。法术归于沉寂。符箓燃成灰烬。所有攻击,烟消云散。
仿佛刚才那毁天灭地的阵仗,只是一个幻觉。攻击的十几个人,全都如遭雷击,
齐齐喷出一口血,脸色煞白。他们惊骇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灵气,在那一瞬间,
被震得溃散开来,经脉刺痛,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再调动分毫。一跺脚,
废了十几名练气后期和筑基初期的修士。封朝阳没有吐血,但他比吐血还难受。他站在原地,
浑身僵硬,手脚冰凉。他终于明白了。这不是隐藏修为。这不是什么诡异的法宝。
这是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无法想象的力量层次。是碾压。绝对的,降维打击般的碾压。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他声音颤抖着,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我拔起地上的树枝,走到他面前。“我说了,我只想睡个觉。”我把树枝递到他面前。
“现在,你们是自己滚,还是我把你们扔出去?”封朝阳看着那根平平无奇的树枝,
仿佛在看什么绝世凶器。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我们……走。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恐惧。他扶起还在发呆的柳菲菲,
带着一群东倒西歪的跟班,狼狈不堪地离开了我的院子。连被我劈成两半的飞剑都忘了捡。
院子里,终于又恢复了安静。我看了看被踹坏的院门,又看了看满地狼藉。烦躁。
我的午睡时间,全被这帮蠢货给浪费了。我走到那根狗尾巴草旁边。它还在那里迎风摇曳。
我越看越觉得,这事都是它惹出来的。要不是它,我还在舒舒服服地躺着呢。都怪它。
我伸出手,一把将它从土里拔了出来。“让你惹事!”我把它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还用脚踩了两下。做完这一切,我感觉气顺了一点。我重新躺回石桌,闭上眼睛。睡觉!
5、长老来了也得讲道理我终究还是没能睡成觉。我刚躺下没多久,
一股比封朝阳强大得多的气息就降临了我的小院。这次来的人没踹门。因为门已经没了。
来人是直接飞进来的。一个身穿灰袍,须发皆白的老者,悬浮在半空中,
正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是外门执法堂的刘长老,金丹初期的修为。在外门,他就是天。
在他身后,还跟着去而复返的封朝阳和柳菲菲。很显然,是去搬救兵了。
柳菲菲正一脸得意地指着我,嘴里还在跟刘长老告状。“长老,就是她!无故打伤弟子,
还毁了我的法器!”封朝阳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怨毒和快意,已经说明了一切。在他看来,
金丹长老亲至,我这回是插翅难飞了。刘长老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眉头紧锁。“练气三层?
不对……”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又看不真切。我这身气息,朴实无华,返璞归真。
在他这种金丹修士看来,就是一团迷雾,充满了矛盾和诡异。“是你打伤了封朝阳他们?
”刘长老沉声问道,带着一股金丹修士特有的威严。我从石桌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是我。”我承认得很干脆。“他们想抢我东西,还拆了我家大门,我让他们赔钱,
他们不肯,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我稍微美化了一下过程。“一派胡言!
”柳菲菲尖叫起来,“明明是你仗着修为高深,欺压同门!
”刘长老的目光落在了地上被我踩得不成样子的那团“狗尾巴草”上。他瞳孔骤然一缩。
即便已经被我蹂躏成这样,那团草依然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让他都心惊肉跳的灵气波动。
“这……这是……龙涎草?”刘长老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他活了几百年,
见过的天材地宝无数,但从未见过灵气如此纯粹、如此磅礴的灵植!这哪里是龙涎草,
这分明是仙草!神品仙草!他再看向我时,眼神彻底变了。忌惮,凝重,还有一丝贪婪。
一个能拥有此等神物,并且能轻易击败封朝阳一群人的“练气三层”弟子……她的来历,
绝对不简单!“此事,本长老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刘长老缓缓从空中落下,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季柚,你先随我回执法堂一趟,把你如何得到这株仙草,
以及为何对同门下此重手的事情,说清楚。”这是要换个地方审我了。我摇了摇头。“不去。
”“什么?”刘长老的脸沉了下来,“你想抗法不成?”“第一,我不想动。
”我伸了个懒腰,“我累了,想睡觉。”“第二,”我指了指被踹坏的门,
“他们弄坏了我的门,得赔。门不修好,我不去任何地方。”“第三,
”我指了指地上那团草,“他们为了抢这根草,打扰我睡觉,让我很不高兴。
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呢。”我的态度,让刘长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堂堂金丹长老,
亲自前来,这个外门弟子竟然敢跟他讲条件?简直是闻所未闻!“放肆!”刘长老怒喝一声,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大袖一挥,
一只由灵力幻化的巨大手掌,就朝我抓了过来。金丹修士的实力,果然不是筑基期能比的。
这一掌,带着禁锢空间的力量,似乎要将我连同整个小院一起捏碎。
封朝阳和柳菲菲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被长老擒下,
凄惨求饶的下场。我看着那只遮天蔽日的大手,又叹了口气。今天叹的气,
比我过去三年加起来都多。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呢?我没动。我只是抬起头,
看了那只灵力大手一眼。就这么一眼。那只气势汹汹,仿佛能捏碎山峰的大手,
在我的注视下,突然停住了。然后,它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接着,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
“砰”的一声,炸了。化作漫天狂暴的灵气,四散奔流。“噗!”刘长老如遭重锤,
一口老血喷出三米远,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院墙上。
院墙“轰”的一声,塌了半边。他滑落在地,气息萎靡,满脸骇然地看着我。
“你……你……你到底是谁!”他这句话,问得和封朝阳如出一辙,但语气中的恐惧,
却浓烈了百倍。我从石桌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我说了,我叫季柚。”我弯下腰,
捡起一块碎掉的门板。“现在,我们来谈谈修门和精神损失费的问题吧,长老。
”6、道理讲不通,就用拳头讲刘长老瘫在墙角,看着我手里的门板,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不是傻子。一个眼神就破了他的法术,还让他身受重伤。
这是什么实力?元婴?还是化神?他不敢想。青岚宗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尊大神?
还窝在外门当一个练气三层的咸鱼?这是什么恶趣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