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小姑子拿高考逼我养老!我秒跑路,婆家炸锅疯狂call!》主要是描写周浩张兰周晴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情节跑偏者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本书共计19974字,小姑子拿高考逼我养老!我秒跑路,婆家炸锅疯狂call!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4 15:04:1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伴随着张兰的怒吼:“开门!林晚你个缩头乌龟,给我开门!”我妈要去开门,我再次拦住了她,自己走过去,打开了门。门外,张兰涨红着脸,一看到我,扬手就要来抓我的头发。“你这个扫把星!害得我们家鸡犬不宁!”我早有防备,侧身一躲,让她扑了个空。我妈见状,再也忍不住了,手里的扫帚“呼”地一下就挥了过去,直接打在...

《小姑子拿高考逼我养老!我秒跑路,婆家炸锅疯狂call!》免费试读 小姑子拿高考逼我养老!我秒跑路,婆家炸锅疯狂call!精选章节
公公瘫痪了,小姑子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明天我就要高考了,你要是同意接我爸过来,
我就安心去考。不然,我就撕了准考-考证!”我瞥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
只顾玩手机的老公,心里一片冰冷。“可以。”我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字。
他们一家人瞬间露出得意的笑容。可我直接回了娘家,手机关机。第二天,
婆婆气急败坏地用座机打到我妈家:“你赶紧给我滚回来!家里都乱套了!
”01客厅里的空气像是凝固的水泥,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墙上挂钟的秒针每一次跳动,
都像一根细针,在我紧绷的神经上轻轻划过。周晴,我那集全家宠爱于一身的小姑子,
正用她十八年来养成的骄纵瞪视着我。她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准考证,
仿佛捏着能主宰我命运的圣旨。“林晚,我再说一遍,你听清楚了!”她的声音尖利,
像一把没打磨好的锉刀,刮得我耳膜生疼。“明天我就要高考了,人生最重要的一天!
你要是今天点头,答应把我爸接过来照顾,我就安心去考。”她停顿了一下,
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威胁。“不然,我就撕了它!我这辈子毁了,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我没有看她。我的视线越过她,落在了沙发另一头的周浩身上。我的丈夫,周晴的哥哥,
此刻正低着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速滑动。绚烂的游戏光效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将他的表情切割成一幅冷漠的剪影。他听见了,他当然听见了。
但他就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默许着这场用他妹妹前途做赌注的逼迫。我的心,在一瞬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冰窖。
结婚三年,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窒息。习惯了婆婆张兰的刻薄,
习惯了小姑子周晴的予取予夺,也习惯了丈夫周浩这个“成年巨婴”的置身事外。
我像一头被驯化的牲口,日复一日地为这个家劳作,以为只要我付出得足够多,
就能换来片刻的安宁。可我错了。他们的贪婪和自私,就像一个无底洞,
无论我填进去多少血肉,都永远无法满足。现在,
他们甚至学会了用“前途”这种更高级的筹码来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空气中弥漫着他们一家人志在必得的气息。婆婆张兰抱着手臂,嘴角挂着讥诮的冷笑,
仿佛在欣赏一出早已预知结局的好戏。周晴的脸上,是属于胜利者的骄傲。而我的丈夫,
周浩,依旧沉浸在他的虚拟世界里,对我的困境视若无睹。他们都在等我妥协。
等我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咽下所有的委屈和不甘,然后露出一个温顺的笑,说“好的”。
一股巨大的悲凉和荒谬感攫住了我。原来在这个家里,我不是妻子,不是儿媳,
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牺牲、被压榨的工具。我的价值,
甚至比不上一场需要全家配合的表演。冰冷的心脏深处,有什么东西,
伴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脆响,彻底碎裂了。我缓缓抬起头,迎上周晴挑衅的目光。“可以。
”我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就像一滴水落入滚烫的油锅,客厅里瞬间炸开了。
张兰那张刻薄的脸上,皱纹都笑开了花,透着一股计谋得逞的松弛感。周晴扬起了下巴,
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准考-考证,仿佛打了一场大胜仗。就连一直埋头玩手机的周浩,
也在此刻抬起了头,嘴角勾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然后又迅速投入了他的游戏世界。
他们以为,我又一次选择了逆来顺受。他们以为,他们又赢了。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也没有再看他们任何一眼。我站起身,平静地走进卧室,
拎起角落里那个我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包。里面只有几件我自己的衣服,
还有这些年我偷偷攒下的,每一次心寒的证据。当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卧室时,
客厅里的得意氛围凝固了。张兰的笑容僵在脸上:“林晚,你这是干什么?
”周晴也皱起了眉:“嫂子,你打包行李干嘛?不是答应照顾我爸了吗?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错愕。我走到玄关,弯腰,开始换鞋。周浩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眉头紧锁,语气里带着不耐烦。“林晚,你又在闹什么脾气?都说好了,你怎么还来劲了?
”我系好鞋带,站直身体,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三张表情各异的脸。“我答应了。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但没说从什么时候开始。”说完,我拉开门,
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大门被我关上。
隔绝了那个曾经困住我三年的牢笼,也隔绝了他们一家人错愕和愤怒的叫嚷。我走进电梯,
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地关机。世界瞬间清净了。我回到我妈家,
那个永远为我敞开大门的避风港。我妈看着我通红的眼眶和身后的行李,什么都没问,
只是默默地接过我的包,给我端来一杯热水。“回来就好,累了就睡一觉。
”我窝在自己出嫁前的那个小房间里,闻着被子上熟悉的阳光味道,一夜无梦。第二天清晨,
刺耳的电话**划破了宁静。是我妈的手机在响,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我妈看了一眼还在迷糊中的我,走到客厅接起了电话。很快,
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张兰气急败坏、几乎要掀翻屋顶的咆哮。“林晚呢?叫那个**接电话!
让她赶紧给我滚回来!家里都乱套了!”我妈开了免提,张兰的每一个字都像带了毒的钉子,
狠狠地扎进我的耳朵里。我坐起身,披了件外套走出去。我妈的脸色铁青,
显然也被这通一大早就充满秽语的电话激怒了。我接过电话,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妈,
有什么事吗?”“你还有脸叫我妈!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周晴今天就要高考了,
你让她怎么安心考试!”“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高考是她自己的事,安心考不了,
也是她的选择。当初拿这个威胁我的时候,她就该想到后果。
”电话那头的张兰似乎被我这截然不同的态度噎住了。她停顿了两秒,
随即爆发-发-出更尖锐的叫骂。“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公公瘫在床上,
屎尿都拉在裤子里了,你倒好,躲在娘家享清福!你还是不是人!
”我甚至能想象到她此刻唾沫横飞、面目狰狞的样子。“周浩呢?他不是在家吗?
”我冷冷地反问。“他?他一个大男人,哪会干这些伺候人的活!再说了,
他昨天晚上打游戏到半夜,不得补觉吗?为了这个家,他也很辛苦的!
”张兰的语气理直气壮,仿佛周浩打游戏是在为国捐躯。我的心底涌上一股恶心。辛苦?
我在这个家当了三年免费保姆,每天清晨五点起床做全家早餐,洗衣拖地,买菜做饭,
伺候他们一家老小的饮食起居,晚上还要等周浩打完游戏给他端洗脚水。
我生病发烧到三十九度,求他给我倒杯水,他都嫌我打扰他打团战。现在,他通宵打游戏,
竟然也成了辛苦?“嫂子!嫂子!你快回来吧!”电话里突然传来周晴带着哭腔的尖叫。
“家里臭死了!爸拉得到处都是,我闻着这味儿根本没法复习!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我考砸了都是你害的!”听着电话那头此起彼伏的指责和叫骂,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
还有扭曲的快意。乱吧。越乱越好。这场由他们亲手点燃的大火,也该烧到他们自己身上了。
我没有再给他们继续咆哮的机会,直接按下了挂断键。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了。
我妈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电话,直接关机,然后用她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张兰家的座机。
电话一接通,我妈积攒了一早上的怒火瞬间爆发。“张兰!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我女儿是嫁到你们家,不是卖给你们家当奴隶的!她伺候你们一家老小三年,
你们给过她一分钱工资吗?你们把她当人看了吗?”“现在你儿子他爹瘫了,
就知道找我女儿了?周浩是死人吗?他自己没手没脚吗?周晴十八岁了,不是三岁!
自己爷爷拉裤子了,搭把手会死吗?”“我告诉你们,从今天起,我女儿就在我这儿住下了!
想让她回去?可以!让周浩那个缩头乌龟自己过来跪下求!否则,门都没有!
”我妈像一头护崽的母狮,对着电话那头一顿怒吼,然后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她气得胸口不住起伏,回头看到我,眼神里又充满了心疼。“晚晚,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的眼泪,在那一刻,终于决堤。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这份迟来的,坚定的守护。
我抱着我妈,放声大哭,仿佛要将这三年的压抑和隐忍,全部倾泻而出。哭过之后,
心里那块堵了很久的巨石,仿佛被搬开了一角。我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清明而坚定。
我回到房间,打开我的行李包。包的最底层,放着一个文件夹。里面是我用手机拍下的,
周浩这两年,每个月偷偷转账给他妈张兰的流水记录截图。还有几段,
我在他们辱骂我、逼迫我时,悄悄录下的音频。
我看着这些我曾经以为永远都不会用到的“证据”,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场战争,
才刚刚开始。我不是来跟你们讲道理的。我是来,讨回公道的。
02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却驱散不了我心底的寒意。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嚣,
伴随着张兰那独具辨识度的尖利嗓音。“林晚!你给我滚出来!躲在娘家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做没本事认吗?”我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只见张兰叉着腰,站在我家楼下,
像个骂街的泼妇。周浩跟在她身后,一脸的不耐烦和尴尬,眼神四处躲闪,
就是不敢往楼上看。他穿着昨天的T恤,头发乱糟糟的,一副没睡醒的颓丧样子。果然,
他妈永远是他冲锋陷阵的挡箭牌。而他,永远是那个躲在后面,
等着坐享其成的“成年巨婴”。我妈脸色一沉,抄起门边的扫帚就要冲出去。我拉住了她。
“妈,别跟她吵,吵不赢的,只会让邻居看笑话。”“那怎么办?
就任由她在下面败坏你名声?”我妈气得不行。“让她骂。”我平静地说,“她骂得越难听,
等会儿就越下不来台。”我看着楼下那张扭曲的脸,心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看小丑表演的冷漠。很快,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擂鼓一般,砰砰作响。
伴随着张兰的怒吼:“开门!林晚你个缩头乌龟,给我开门!”我妈要去开门,
我再次拦住了她,自己走过去,打开了门。门外,张兰涨红着脸,一看到我,
扬手就要来抓我的头发。“你这个扫把星!害得我们家鸡犬不宁!”我早有防备,侧身一躲,
让她扑了个空。我妈见状,再也忍不住了,手里的扫帚“呼”地一下就挥了过去,
直接打在张兰的手臂上。“张兰!你敢动我女儿一下试试!我跟你拼了!”“哎哟!
”张兰夸张地尖叫一声,捂着手臂跌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打人啦!杀人啦!
亲家母打人啦!没天理了啊!我们老周家娶了个什么丧门星啊!不孝顺公婆,
还唆使娘家妈打人啊!”她的哭嚎声引来了楼道里不少邻居探头探脑。
一道道或同情或好奇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刺得我皮肤发麻。
周浩站在一旁,手足无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看着撒泼的母亲,又看看一脸冰冷的我,
最终只是懦弱地吐出几个字。“妈,算了,别闹了……”“算了?怎么能算了!
”张兰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我的鼻子骂,“都是这个女人!心肠歹毒!我儿子娶了她,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晴晴今天高考,被她搅得心神不宁,这要是考不好,我跟她没完!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正要上前理论,我伸手拦住了她。我往前站了一步,
直视着张兰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第一,我没有躲。
我回我自己的家,光明正大。”“第二,是你女儿拿高考威胁我,不是我求着她去考。
用自己的前途当赌注,就要有赌输的准备。”“第三,你儿子他爹瘫了,
照顾他是你和你儿子的责任。我是儿媳,不是你们家买来的奴隶,没有伺候他一辈子的义务。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张杜兰嚣张的气焰上。她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
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周围的邻居也开始窃窃私语,
看向我们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周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终于上前一步,
拉了拉我的胳膊,压低声音说:“林晚,你少说两句!家丑不可外扬!”我甩开他的手,
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现在知道是家丑了?昨天周晴拿前途逼我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躲在旁边玩手机,默认她那么做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
”周浩的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张兰缓过神来,
又想扑上来,却被我妈用扫帚拦住。“想让我回去可以。”我看着他们母子俩,
冷冷地抛出了我的条件。“第一,请个专业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照顾爸。费用,你们家出。
”“第二,我只负责监督护工工作,确保爸被照顾好。端屎端尿的活,我不会再干。
”“第三,家务活平分。周浩,你作为这个家的男主人,不能再当甩手掌柜。买菜做饭拖地,
我们轮流来。”“你做梦!”张-兰尖叫起来,“请护工不要钱啊?
家里的钱不都是给你管着吗?再说了,有儿媳妇在,请什么护工,那不是浪费钱吗?
”“钱在我这里,但我不会出一分。”我看着她,眼神冰冷,“至于为什么,
你和你儿子心里清楚。”我意有所指的话,让张兰和周浩的脸色同时一变。
周浩心虚地避开了我的视线。“至于家务活……”我转向周浩,“你如果做不到,那这个家,
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林晚,你什么意思?”周浩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语气里带着威胁,“你还想离婚不成?”“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张兰和周浩都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我。他们大概从来没想过,“离婚”这两个字,
会从一向逆来顺受的我的嘴里说出来。一直以来,他们都吃定了我性格软弱,
吃定了我没有工作,离了他们就活不下去。所以他们才敢肆无忌惮地压榨我,欺辱我。
看着他们震惊到失语的表情,我心里那股憋了三年的恶气,终于舒缓了一些。一直以来,
我都在忍。忍婆婆的刁难,忍小姑的骄横,忍丈夫的冷漠。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家庭和睦,
结果只换来了他们的得寸进尺。现在,我不想忍了。“要么答应我的条件,要么,
我们民政局见。”我丢下这句话,不再看他们,转身对我妈说:“妈,我们回家,关门。
”我妈狠狠地瞪了他们母子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门外,
张兰的咒骂声和周浩徒劳的劝阻声交织在一起,像一出滑稽的闹剧。**在门后,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从我说出“离婚”的那一刻起,我跟这个家,
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也好。不破不立。有些腐烂的肉,早就该被剜掉了。
03高考结束的**,像是给周家敲响了丧钟。周晴第一门语文就考砸了。作文题都没看懂,
脑子里全是家里那股挥之不去的臭味,和我在电话里冷漠的声音。她一回到家,
就把所有的怨气和绝望,化作一场歇斯底里的风暴,席卷了整个屋子。“都怪你们!
都怪你们!”她把书包狠狠地摔在地上,书本试卷散落一地。“要不是你们非要把爸弄回来,
要不是你们去逼林晚,家里会变成这样吗?我会考砸吗?”她的哭喊声,
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瘫在床上的公公被这动静吓到,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呜咽。
张兰看着失控的女儿,心疼得像是被剜了块肉。她冲上去抱住周晴,
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那个缺席的人身上。“不怪你,我的乖女儿,不怪你!
都怪林晚那个**!是她!是她毁了你一辈子!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周浩在一旁烦躁地抓着头发,屋子里的臭味,妹妹的哭喊,
母亲的咒骂,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他也把所有的错,归咎于我。如果不是我突然反抗,
如果不是我甩手走人,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他可以安心打他的游戏,妹妹可以安心高考,
家里也会干干净净。都是我的错。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周浩发来的信息。“林晚,
你满意了?晴晴考砸了,她这辈子可能都毁了,你现在是不是在偷着笑?
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紧接着,是张兰用周浩手机发来的一长串语音。不堪入耳的咒骂,
恶毒的诅咒,一句句,都像是带了毒的刀子。我看着那些文字和语音,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当初拿高考当筹码,洋洋得意逼我就范的,是周晴。在旁边冷眼旁观,默许这一切发生的,
是周浩和张兰。现在,赌局输了,他们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这个被威胁的人身上。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的逻辑吗?我没有回复那些谩骂。我只是平静地打下一行字,
发给了周浩。“是**妹自己拿高考当武器,企-企图绑架我的人生。现在武器炸膛,
伤了她自己,怪我咯?”发完这条信息,我直接将他们一家人的手机号全部拉黑。
我不想再看见任何一个来自他们的,充满污秽和怨毒的字眼。世界清净了。我放下手机,
深吸一口气。不能再被动地等待他们出招了。我要开始为我的未来,我的自由,主动出击。
我翻出通讯录,找到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名字——陈律师。他是我大学时的学长,
现在是一家知名律所的合伙人,主攻婚姻家庭案件。电话接通,传来他温和而专业的声音。
“林晚?好久不见,怎么突然想起来联系我了?”“学长,我想咨询一下离婚的事情。
”我开门见山。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和你先生,出问题了?”“嗯。
”我没有多说我们之间的纠葛,只是冷静地陈述事实,“我想离婚,并且拿到我应得的财产。
房子是他们家婚前买的,写的公公的名字,这个我清楚。但是这三年,
我的工资卡都在我婆婆手里,夫妻共同收入,有一大部分,被我丈夫偷偷转移给了他母亲。
”“你有证据吗?”陈学长的声音立刻严肃起来。“有。”我看着电脑屏幕上,
我早就整理好的那些银行流水截图和转账记录,“每一笔,都有记录。”“很好。
”陈学长的声音里透出赞许,“林晚,你比我想象的要清醒和强大。
你把所有材料整理一下发给我,我帮你分析。记住,从现在开始,
不要再跟他们有任何口头承诺,一切都以书面和法律为准。保护好自己。”“谢谢你,学长。
”挂掉电话,我感觉心里那块大石头又被搬开了一些。
当一个人开始为自己的未来做具体的规划和部署时,那些来自过去的伤害和纠缠,
似乎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我将所有的证据文件打包,加密,发送到了陈学长的邮箱。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夕阳正缓缓落下,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
我知道,周家的风暴,还远远没有结束。但那又如何呢?那是他们的风暴,而我,
已经走出来了。我的未来,将是一片晴空。04隔天下午,周浩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篮子水果,看起来有些廉价,上面还沾着些灰尘,像是路边随便买的。
他站在门口,表情局促,努力挤出一个他自以为温和的笑容。“晚晚,我……我来看看你。
”我妈一看到他,脸就沉了下来,想关门,被我拦住了。“让他进来吧。”我说。有些话,
必须当面说清楚。周浩局促地走进客厅,把水果篮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妈……您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他对着我妈,低声下气地说。我妈冷哼一声,
别过头去,不想看他那张虚伪的脸。周浩尴尬地搓了搓手,然后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
离我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晚晚,我知道,这几天你受委-委屈了。”他开始了他的表演。
“我妈那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晴晴又不懂事,你别跟她们一般见识。我们都是一家人,
哪有隔夜仇呢?”他试图来拉我的手,被我面无表情地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晚晚,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
承担起我作为丈夫的责任。家里的事,我们一起分担,我妈那边,我也会去说她。
你跟我回家,好不好?”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诚恳,眼神里也带着祈求。如果是在三天前,
我或许会因为他这番话而心软,会感动得一塌糊涂,然后抹掉眼泪,乖乖地跟他回家,
继续当那个任劳任怨的免费保姆。可是现在,我看着他这张写满“虚伪”的脸,只觉得恶心。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过往的一幕幕。那年夏天,我刚怀孕,妊娠反应严重,
吃什么吐什么。婆婆张兰却说开空调对胎儿不好,死活不让开。三十八度的高温天,
我热得浑身是汗,头晕眼花,求助地看向周浩。他却一边吹着风扇打游戏,
一边头也不回地说:“妈说得对,忍一忍吧,都是为了孩子好。”那一次,我中暑了,
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我生病发高烧,浑身酸痛,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我打电话给正在外面跟朋友喝酒的周浩,声音虚弱地让他早点回来,给我带点药。
他满口答应。结果,我等到半夜,他才醉醺醺地回来,两手空空。他甚至忘了我生病的事,
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鼾声如雷。那一夜,我独自一人,在冰冷和疼痛中,熬到了天亮。
我们的工资卡,结婚后就全部上交给了张兰。美其名曰,她帮我们“理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