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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虫看了N遍的龙椅上那位想破镜重圆,可惜我只认钱不认人最新章节

小说《龙椅上那位想破镜重圆,可惜我只认钱不认人》的主角是【顾长风萧玄萧昱】,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田园有家”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862字,龙椅上那位想破镜重圆,可惜我只认钱不认人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4 16:39:3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演技真好。不去唱戏,可惜了。“王爷慎言。”我淡淡地说,“我现在不是你的嫂嫂,只是一个弃妃。这话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对你我都不好。”“我不在乎。”他说得斩钉截铁。“我只为嫂嫂感到不值。”他往前走了一步,离我近了些。“嫂嫂,你这样的明珠,不该蒙尘。若你愿意,我……”“王爷。”我打断他。“想买什么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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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那位想破镜重圆,可惜我只认钱不认人》免费试读 龙椅上那位想破镜重圆,可惜我只认钱不认人精选章节

我,裴鸢,前朝镇国公的独女,当今皇帝萧玄的弃妃。被扔进冷宫那天,

满宫上下都以为我完了。他们不知道,冷宫才是我的舒适区。白天种种菜,钓钓鱼,

晚上听听墙角,收收账。毕竟,京城最大的情报组织“听风阁”,是我开的。

日子本来很逍aj。直到有一天,三年前把我扔进来的前夫哥,开始天天往我这跑。送珠宝?

俗。许后位?累。谈感情?搞笑。接着,他那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弟弟,贤王萧昱也来了。

雪夜送暖,言语关怀,就差把“我比我哥更懂你”刻在脸上。我寻思着,他想买兵部布防图,

直说不就完了。最后,连那个号称“算无遗策”的状元郎顾长风都来凑热闹。

跟我谈天下大势,聊人生抱负,眼神里全是“你值得更好的”。我懂,他想空手套白狼,

让我听风阁给他当免费的眼线。他们都以为我是一块藏在泥里的璞玉,等着他们来拯救,

来掌控。他们把这叫追求,叫爱慕,叫博弈。在我看来,这叫——无效骚扰。而我,

专治各种拎不清。1我叫裴鸢,是个弃妃。在冷宫躺了三年,我都快忘了外面长什么样。

挺好。外面的地,没我这后院的松软,种不出这么甜的白菜。“主子,这是这个月的账本。

”我的贴身宫女,青禾,把一本看着像《女诫》的书递给我。实际上,翻开第一页,

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代号。她是听风阁在宫里的联络人。听风阁,我的产业。

主营业务:卖情报,收保护费,偶尔搞点副业,比如帮哪个大臣找猫。我翻了翻账本,

眉头一皱。“吏部尚书家的小妾,打赏个戏子就花三千两?”“是的主子,

听说那戏子……活儿好。”“啧。”我用朱砂笔在后面画了个圈。“通知下去,

这个月吏部尚书的情报,涨价三成。把他小金库的位置,卖给尚书夫人,给她打个八折。

”“是。”青禾办事,我放心。我正盘算着下个月的KPI,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一个尖细的嗓音由远及近。“圣旨到——”我掏了掏耳朵。幻听了?冷宫这地方,

连只耗子都是带编制的,三年没见过外人了。一个脸涂得跟白墙似的老太监,捏着嗓子,

领着一队人走了进来。是皇帝萧玄身边的大太监,李总管。我记得他。三年前,

就是他把我从皇后寝宫“请”到这儿来的。我懒洋洋地起身,没跪。李总管也不在意,

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裴主子,三年不见,您风采依旧啊。”我看着他。“有事说事,

没事别耽误我给白菜浇水。”李总管的笑僵了一下。但他很快又堆起笑。“皇上念着主子呢,

特地让奴才给您送些东西来。”他一挥手,后面的人抬上好几个大箱子。打开。金银珠宝,

绫罗绸缎,差点闪瞎我的眼。我打了个哈欠。“什么意思?抄家抄到冷宫来了?

”李总管的脸彻底挂不住了。“主子,这是皇上的心意。”“心意?”我走过去,

拿起一匹云锦。料子是不错。“三年前,我爹镇国公府被抄的时候,抄走的料子比这好。

”“三年前,他把我扔进这里的时候,可没这么多心意。”我把云锦扔回箱子里。

“拿回去吧。告诉萧玄,我这庙小,供不起他这尊大佛。另外,我院里的白菜长得不错,

他要是想要,一棵五十两,不讲价。”李总管的脸,从白到红,再到紫,跟调色盘一样。

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这么跟皇帝说话。还是个弃妃。他憋了半天,

憋出一句:“裴主子,您这是……何苦呢?”“我挺好的。”我说的是实话。有吃有喝,

有钱赚,没人管。这种日子,神仙来了都不换。李总管带着东西,灰溜溜地走了。

青禾凑过来,小声问:“主子,皇上这是唱哪一出?”我掰着一根黄瓜,啃了一口。

“不知道。可能是脑子里的水,放出来了。”“那……咱们怎么办?”“凉拌。

”我看着满院子的瓜果蔬菜,心情很好。“通知下去,把听风阁最近收到的,

所有关于后宫的八卦,都整理一份。”“主子要?”“不。”我笑了。“卖给皇帝。告诉他,

VIP客户专享,首单五折。”萧玄,这位大周朝的九五之尊,他或许忘了。三年前,

他是我的夫君。但现在,他只是我的潜在客户。还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客户。

2李总管回去后,萧玄一下午没动静。我估计是被我的话给噎着了。活该。我躺在摇椅上,

一边晒太阳,一边听青禾念话本子。正听到“霸道将军爱上我”的桥段,外面又来了人。

这次,萧玄亲自来了。他穿了一身常服,没带多少人,估计是不想声张。他站在院子门口,

看着我,眼神挺复杂。有怀念,有审视,还有点……懊恼?我没搭理他,继续听我的话本子。

“……将军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红着眼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听得津津有味。

青禾吓得不敢念了,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萧玄走了进来。他挥手让下人都退下。

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哦,还有一只在打盹的狸花猫。“鸢儿。”他开口了。声音有点哑。

我打断他:“陛下,叫我裴氏,或者弃妃。鸢儿这两个字,我听着反胃。

”他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你……”“我怎么了?”我坐起来,看着他,

“我在这冷宫待了三年,你今天跑来,是想跟我叙旧?”“我……”“如果是,那免了。

我跟你不熟。”“如果不是,”我指了指门口,“慢走,不送。”萧玄的拳头握紧了。

皇帝的威严,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换做三年前的我,可能已经吓得跪下了。可惜,

现在的我,只觉得他像个没要到糖吃的小孩。还是个巨婴。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把火气压了下去。“鸢儿,我知道,当年是委屈你了。”他开始打感情牌了。

“朕也是身不由己。你父亲功高震主,朕若不……”“停。”我再次打断他。“陛下,

你是不是忘了?我爹当年是你亲自请出山的。他说他老了,想告老还乡,是你,三顾茅庐,

说大周不能没有镇国公。”“你是不是也忘了?我裴家满门忠烈,北拒蛮夷,东平倭寇,

哪一次不是把命悬在裤腰带上?”“最后,你一句‘功高震主’,就抄了我满门。”我笑了,

笑得有点冷。“萧玄,你别跟我提‘委屈’这两个字。你委屈?我爹我哥的在天之灵,

比你委屈得多。”他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是铁青。我知道我戳到他痛处了。

他这个人,最好面子,最喜欢标榜自己是千古明君。卸磨杀驴这种事,是他一辈子的污点。

“朕……可以补偿你。”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哦?”我来了兴趣,“怎么补偿?

”“朕可以让你出冷宫,恢复你贵妃的位份。你想要的,朕都可以给你。”他说得情真意切。

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一样。我拿起旁边石桌上的一张纸。是我让青禾画的表格。

我把笔和纸递给他。“想让我出去?可以。先把这个填了。”他疑惑地接过去。

只见纸上写着几个大字:《冷宫VIP客户(复宠)需求申请表》。

下面是几行小字:1.申请复宠理由(三百字以内,不得涉及虚假宣传)。

2.可提供资源(包括但不限于金钱、权力、情绪价值等,请量化)。

3.复宠后KPI考核标准(例如:月度心情愉悦指数不得低于90%,

季度赏赐总额不得低于五万两)。4.违约责任(如未能达到KPI,将如何赔偿?

选项:A.自动滚回冷宫并赔偿精神损失;B.割地;C.赔款)。

5.附加条款:本人(申请人)承诺,

绝不干涉乙方(裴鸢)的个人生活、事业发展(包括但不限于听风阁的正常运营)。

萧玄的手,开始抖了。他看着我,像是看一个怪物。“裴鸢!你放肆!”他把纸揉成一团,

狠狠地摔在地上。我慢悠悠地捡起来,掸了掸灰。“陛下,别生气。做生意嘛,

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合同条款得清晰。”“你不想填,说明你诚意不够。”“诚意不够,

还谈什么合作?”我把表格重新抚平,收好。“看来今天这单生意是谈不成了。陛下请回吧,

下次想好了再来。记得提前预约,我下午要睡午觉,不见客。”萧玄指着我,嘴唇哆嗦,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他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走了。那背影,狼狈得像条败犬。

青禾这才敢爬起来,脸上全是崇拜。“主子,您太厉害了!”我伸了个懒腰。“厉害什么?

不过是跟一个傻子讲道理而已。”只是这个傻子,恰好是皇帝。我看着萧玄离开的方向,

眯了眯眼。他今天这番做派,不像是单纯的旧情复燃。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得让听风阁的人,

好好查查。查查这位皇帝陛下,最近是不是踩到狗屎了。3皇帝吃瘪之后,消停了两天。

这两天,我的白菜又长高了一截。听风阁那边也传来了消息。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

民间有传言,说得镇国公之女者,可得天下。传言还说,我爹当年没有死,

而是留下了一份富可敌国的宝藏,地图就藏在我身上。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主子,

这传言……”青禾问。“假的。”**脆地回答,“我爹那点家底,

还不够我听风阁一个月的开销。至于得我者得天下……”我嗤笑一声。“哪个傻子编的?

想捧杀我?”现在我总算明白,萧玄为什么突然转性了。他不是念旧情,他是怕了。

怕别人抢在他前头,得到我这个所谓的“天下”。真是可笑。他的天下,稳固与否,

不去看民生,不去看吏治,反而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大周有他这样的皇帝,离完蛋不远了。

我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别耽误我赚钱就行。结果第二天,

麻烦又来了。这次来的,是贤王萧昱。皇帝的亲弟弟,也是我名义上的小叔子。

跟萧玄的霸道不同,萧昱走的是温润如玉的路线。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

手里拿着一把玉骨扇,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两道温柔的纹路。在京城,

他的名声比萧玄好得多。都说贤王礼贤下士,仁厚爱民。只有我知道,这人是属狐狸的。

笑得越和善,心越黑。听风阁的卷宗里,关于他的黑料,能装满三大箱。他来的时候,

我正在喂猫。那只狸花猫是我在冷宫的邻居。“裴嫂嫂。”他叫得真亲热。

我把手里的小鱼干喂完,擦了擦手。“王爷有礼了。冷宫污秽,别脏了王爷的锦袍。

”我这话,带着刺。意思是,少跟我套近乎。他好像没听出来。“嫂嫂说笑了。这里清静,

比外面的勾心斗角,好多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怜惜,几分欣赏。

“皇兄他……太糊涂了。像嫂嫂这样的女子,本应是凤仪天下的。却被困于此地。

”演技真好。不去唱戏,可惜了。“王爷慎言。”我淡淡地说,“我现在不是你的嫂嫂,

只是一个弃妃。这话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对你我都不好。”“我不在乎。

”他说得斩钉截铁。“我只为嫂嫂感到不值。”他往前走了一步,离我近了些。“嫂嫂,

你这样的明珠,不该蒙尘。若你愿意,我……”“王爷。”我打断他。“想买什么情报,

直说。看在咱们勉强算亲戚的份上,给你打九折。”萧昱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了。

他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他愣了几秒,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表情。“嫂嫂……你误会了。

我只是……关心你。”“关心我?”我笑了。“王爷是关心我这个人,

还是关心我爹留下的那份‘宝藏’?或者是关心那个‘得我者得天下’的传言?

”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我绕着他走了一圈,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王|爷,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府上养了三千门客,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开销很大吧?

”“你暗中联络了边关的三个总兵,想必是花了不少银子打点。”“还有,上个月,

你偷偷运出京城的那十万石粮食,现在还囤在江南吧?准备等天灾人祸的时候,大赚一笔,

顺便收买人心?”这些,都是听风阁的绝密情报。每一件,都能让他掉脑袋。萧昱的额头上,

渗出了冷汗。他那把玉骨扇,被他捏得咯咯作响。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温柔,

而是惊恐和忌惮。“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坐回我的摇椅。“王爷,你那套温情脉脉的把戏,

对付后宅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还行。在我这儿,不好使。”“你想造反,想当皇帝,

那是你的事,我没兴趣管。”“但是,别把我算计进去。”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我很忙的。忙着种菜,忙着喂猫,忙着赚钱。没空陪你们兄弟俩演戏。”“所以,请吧。

”萧昱的嘴唇动了动。他想说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他那张伪善的面具,

被我撕得粉碎。他现在,在我面前,就是一个**裸的阴谋家。

一个被我看穿了所有底牌的赌徒。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然后,他转身走了。比萧玄走得还快。青禾从屋里出来,

给我续上茶。“主子,这位贤王,怕是要睡不着觉了。”“最好是。”我喝了一口茶。

“通知下去,把贤王府的安保等级,再提一级。我怕他狗急跳墙。”“是。”“还有。

”我叫住她。“把刚才我跟他的对话,整理成话本子。”青禾一愣:“啊?

”“题目我都想好了,就叫《霸道王爷爱上我之我的嫂嫂是情报头子》。”我心情愉悦地想。

“印个几千本,拿到京城各大书坊去卖。肯定能火。”敢算计我?不让你出点血,

都对不起我听风阁阁主的身份。4送走了两尊大神,我以为能清静几天。结果,

第三个不怕死的,又找上门了。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吏部侍郎,顾长风。这个人,

跟前面两个不一样。萧玄是蠢,萧昱是坏。顾长风,是傲。他出身寒门,十年苦读,

一朝成名。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也是萧玄最倚重的新贵。传闻他智计无双,

有经天纬地之才。他自己,大概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来的时候,

没有像皇帝和王爷那样大张旗鼓。他是一个人来的,穿着一身青色的布衣,

像个来访友的秀才。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的底细,还真容易被他这副样子给骗了。

我正在修剪我的花。一盆长得不怎么样的兰花。“裴姑娘。”他开口了,声音清朗,

像山间的泉水。他不叫我弃妃,也不叫我主子,叫我姑娘。这是在拉近关系。我没回头。

“顾大人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我这废园子?”“为公,也为私。”他走到我身边。“为公,

陛下忧心于你。为私,长风慕名已久。”慕名?慕我弃妃的名,还是慕我镇国公之女的名?

或者是……听风阁阁主的名?我放下剪刀,看着他。他长得很好看,眉清目秀,

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书卷气。但那双眼睛太亮了。亮得像鹰。充满了算计和审视。

“顾大人想说什么,不妨直说。”我不喜欢绕弯子。“姑娘快人快语。”他笑了,

“那长风就直言了。”“天下皆知,姑娘身陷囹圄。但长风知道,姑娘非池中之物。

”“京城‘听风阁’,短短五年,声名鹊起。其主事者,神龙见首不见尾,手段却老辣无比。

连皇城司都查不到底细。”他盯着我的眼睛。“长风斗胆猜测,这听风阁,与姑娘,

脱不了干系吧?”他这是在诈我。我面不改色。“顾大人真会说笑。我一个深宫妇人,

连冷宫的门都出不去,怎么会跟什么‘听风阁’有关系?”“是吗?”他从袖子里,

拿出了一块令牌。令牌是木制的,上面刻着一个“风”字。是听风阁最低级的联络令牌。

一般是给外围的线人用的。“前几日,我抓到了一个贤王府的奸细。从他身上,搜出了这个。

”他把令牌递到我面前。“他说,他是听风阁的人。只要拿出这块令牌,听风阁就会保他。

可惜,他等到死,也没等来人。”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姑娘,你能告诉我,

这是为什么吗?”他在威胁我。用一个死人,来威胁我。我接过了那块令牌。

在手里把玩了一下。然后,我当着他的面,轻轻一捏。令牌,碎成了木屑。从我指缝里,

纷纷落下。顾长风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大概没想到,我一个弱女子,有这样的手劲。

“顾大人,你搞错了三件事。”我的声音,很平静。“第一,听风阁的规矩,被抓,就是死。

我们从不救废物。”“第二,你用一块假令牌,和一个死人,就想来诈我。你觉得,

你的智商,够吗?”“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以为,

你抓到了贤王的把柄,就能扳倒他?你以为,皇帝会因为这个,就信任你?”我笑了。

“顾长风,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是皇帝的刀,实际上,你连刀柄都算不上。你顶多,

就是块磨刀石。”“用钝了,随时都可以扔掉。”他的脸,白了。不是被我吓的,

是被我的话,戳中了心事。他这种聪明人,最怕的,就是被人看穿。

尤其是被一个他看不起的女人看穿。“你……你胡说!”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拿起水壶,继续给我的兰花浇水。“你今天来,

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确认我和听风阁的关系。”“二,想让我,或者说听风阁,

为你所用。帮你斗倒贤王,帮你巩固地位。”“我说的,对吗?”他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顾大人,我给你个建议。”我放下水壶。“回去吧。好好当你的官,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听风阁的水,很深。你这种小身板,下来了,会淹死的。”“还有,别再来烦我。

”我指了指院门口那棵歪脖子树。“我不喜欢聪明人。尤其是自作聪明的男人。

”“下次再来,我不保证,你还能自己走出去。”顾长风的脸色,变幻莫测。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那眼神,像是在重新认识我。最后,他一言不发,转身走了。背影,

有些萧瑟。青禾从旁边冒出来,一脸解气。“主子,怼得好!让他再自以为是!”我摇摇头。

“这个人,比前面两个,麻烦。”萧玄和萧昱,是明着来的。顾长风,是藏在暗处的毒蛇。

今天被我敲打了,他不会善罢甘休。“传令下去。”我的声音冷了下来。“让阁里的人,

把顾长风的底,给我翻个底朝天。”“从他穿开裆裤开始查。”“我要知道,

他每天吃几碗饭,上几次茅房。”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聪明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知道。

在绝对的情报面前,他所有的聪明,都只是个笑话。5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

顾长风被我怼回去之后,没有轻举妄动。但他开始在暗地里,动用他吏部侍郎的权力,

给我使绊子。比如,克扣冷宫的用度。比如,调走了原来守门的两个老实巴交的侍卫,

换上了他自己的人,名义上是保护,实际上是监视。手段很低级。我甚至懒得理他。

克扣用度?我听风阁一天的流水,够这皇宫吃一年。派人监视?我的人,

早就在他府上当管家了。反倒是萧玄和萧昱,急了。萧玄以为顾长风这么做,

是想抢在他前面,把我这个“香饽饽”搞到手。于是,他开始变本加厉地给我送东西。

今天送千年人参,明天送东海明珠。好像冷宫门口,成了他展示国库的展销会。送来的东西,

我照单全收。然后转手就让听风阁的人,拿出去卖了。换成银子,充实我的小金库。

萧昱也坐不住了。他不敢明着来,就派人偷偷给我送东西。送的都是些孤本、名画,

想走文艺路线。同样,照单全收,转手卖掉。他的东西,比萧玄的好出手。毕竟,

文人骚客的钱,最好赚。于是,冷宫出现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白天,皇帝的赏赐,

一箱一箱地往里抬。晚上,贤王的礼物,一包一包地往里送。顾长风派来的侍卫,

每天就负责登记这些东西。登记得手都快断了。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同情。

大概是觉得,我这个弃妃,成了三方势力争夺的牺牲品。可怜。我一点都不觉得可怜。

我只觉得,他们三个,像是在比赛给我送钱。还是上赶着送的那种。我每天数着银子,

心情都变好了。连带着看我那盆半死不活的兰花,都顺眼了不少。这天,我正在院子里,

一边嗑瓜子,一边听青禾给我汇报这个月的业绩。“主子,这个月,咱们的纯利润,

又涨了两成。”“其中,皇上和贤王,间接贡献了百分之五十。”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给下面的人,发双倍月钱。”“是。”就在这时,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来了。萧玄,萧昱,

顾长风。三个人,在我的小院子里,碰头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萧玄看着萧昱,

脸色铁青:“皇弟,你来这里做什么?”萧昱摇着扇子,笑得云淡风轻:“皇兄能来,

臣弟为何不能来?探望一下故人罢了。”顾长风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俩,

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然后,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向我。那眼神,好像我是什么红颜祸水。

我慢悠悠地嗑完最后一颗瓜子,拍了拍手。“都来了?正好,省得我一个个通知。

”我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寻思着你们最近都挺闲的,天天往我这跑。”“我呢,

也挺无聊的。所以,想跟大家玩个游戏。”三个人都愣住了。“游戏?”萧玄皱眉。“对,

游戏。”我笑了。“一个拍卖游戏。”我让青禾,拿上来三个锦盒。我打开第一个。里面,

是一本账册。“这本,是户部尚书,也就是顾大人你的老师,贪墨军饷的证据。

从时间、地点,到经手人,一应俱全。”我看向顾长风。他的脸,白了。我打开第二个锦盒。

里面,是一叠信件。“这些,是贤王你,和边关将领私通的信件。

上面还有你的亲笔签名和私印。”我看向萧昱。他的扇子,“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打开第三个锦盒。里面,是一块龙纹玉佩。“陛下,”我看向萧玄,“这块玉佩,眼熟吗?

”他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三年前,你还是太子的时候。你最宠爱的林美人,怀了身孕。

你说,那个孩子会威胁到你的地位。于是,你亲手把一碗堕胎药,喂给了她。然后,

把这块玉佩,放在了当时还是太傅的我爹的书房。”“第二天,你就以‘谋害皇嗣’的罪名,

让你父皇,抄了我镇国公府满门。”“这块玉佩,就是你当时,亲手放的。”“可惜,

你不知道,我爹的书房里,有个暗格。这块玉佩,被我爹发现了。他临死前,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