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暮沉光羲】的都市小说全文《未拆的婚戒》小说,由实力作家“海的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53字,未拆的婚戒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5 11:06:4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今天你就是我的新娘了。”而我会转过身,蹭掉他眼角的困意,把提前准备好的领带递给他,让他低头,由我为他系上——就像我练了无数次的那样,温莎结的弧度要刚好,既体面又不会勒得他难受。梳妆台的抽屉里,叠放着我连夜熨烫好的婚纱,蕾丝领口缀着的珍珠,是他跑了三家珠宝店才找到的同款。他说“我的新娘,值得最好的”,...
《未拆的婚戒》免费试读 未拆的婚戒精选章节
我指尖的铂金戒指还带着首饰盒里的微凉,
商暮沉昨天套上时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指腹——他说光羲,等三天后礼成,
这枚戒指就再也摘不下来了。我当时笑着捶他的肩,眼眶却热得发烫,三年苦熬,
从他挤在出租屋改方案到如今公司步入正轨,那些互相取暖的深夜,
那些他抱着我说“再等等,给你一个家”的承诺,终于要在三天后落地生根。
新房的窗帘是我亲手选的米白色,上面绣着细碎的香槟色玫瑰,针脚里都藏着我的期待。
昨天傍晚我还站在窗边,想象着三天后的清晨,阳光会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
商暮沉会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光羲,
今天你就是我的新娘了。”而我会转过身,蹭掉他眼角的困意,把提前准备好的领带递给他,
让他低头,由我为他系上——就像我练了无数次的那样,温莎结的弧度要刚好,
既体面又不会勒得他难受。梳妆台的抽屉里,叠放着我连夜熨烫好的婚纱,
蕾丝领口缀着的珍珠,是他跑了三家珠宝店才找到的同款。他说“我的新娘,值得最好的”,
可他不知道,对我来说,最好的从来不是珍珠,是他眼里的光,是他掌心的温度,
是他承诺里的往后余生。床头柜上,放着我们的婚纱照,照片里我穿着浅色礼服,
他西装笔挺,我们额头相抵,笑得眉眼弯弯。背景是一片金灿灿的向日葵花田,
那是我们第一次旅行的地方。那年他刚创业失败,口袋里只剩两千块钱,
却执意要带我出去散散心。我们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硬座硌得人骨头疼,
他就把我的头枕在他腿上,自己靠着窗户一夜没合眼,时不时抬手帮我拂掉落在脸上的头发。
花田门票要五十块,他咬咬牙买了两张,看着我在花海里跑,他站在原地笑,
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淌,他却毫不在意。那天晚上,
我们住在三十块钱一晚的小旅馆,蚊子嗡嗡地叫,他就用扇子给我扇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胳膊酸得抬不起来,却还笑着说“没事,能让我的光羲睡个好觉,值了”。
这些回忆像裹了糖的玻璃渣,甜得人心里发暖,却又在不经意间,扎得人隐隐作痛。
我抬手抚摸照片里他的脸,指尖划过他的眉眼,记忆突然翻涌——前阵子他总说公司忙,
有个重要的项目要收尾,有时候甚至会住在公司。我心疼他,
上周三晚上炖了他爱喝的排骨汤送过去,写字楼的电梯里,我遇见了他的秘书林薇。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妆容精致,领口别着一枚小巧的珍珠胸针,
露出得体礼貌的微笑:“李**,你是来给商总送东西的吗?”我点点头,笑着说“是啊,
他最近太累了,补补身子”。林薇没再多说,只是在电梯门打开时,抢先一步走了出去,
脚步有些仓促,路过茶水间时,我隐约看见她从包里拿出一小瓶香水,
往耳后喷了一下——那味道很淡,是我从未用过的木质香,
后来却在商暮沉的衬衫袖口闻到过一次。他的手机也开始设了密码,
以前他的密码是我的生日,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秘密。我问他为什么,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语气带着一丝疲惫:“公司的事情太多,有些商业机密不方便让别人看到,光羲,你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他。从他一无所有的时候跟着他,从出租屋到现在的新房,
从他失意时的狼狈到如今的意气风发,我亲眼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知道他有多不容易。
我告诉自己,是我想多了,是我太敏感,婚礼在即,他压力大也是正常的。
于是我把那些细微的不安压在心底,继续为我们的婚礼忙碌:核对宾客名单时,
我特意在每个名字旁边标注了忌口——王阿姨不吃香菜,表哥对海鲜过敏,
商暮沉的妈妈胃不好要少盐,这些都是我记了满满两页纸的细节;确认婚宴菜单时,
我反复和酒店沟通,把商暮沉爱吃的糖醋排骨换成了不那么腻的做法,
把我喜欢的清蒸鱼换成了刺更少的鲈鱼,
就怕婚礼当天有人吃得不尽兴;给伴娘们挑选礼物时,我跑了五家饰品店,
根据每个人的性格选了不同款式的银手链,手链上刻着我们相识的年份,
盒子里还放了手写的卡片,写着“谢谢你们陪我走向他”。我还偷偷准备了手写誓词,
写在一张米白色的信笺上,边角剪得圆润,怕划破手指。我改了三遍,第一遍写得太官方,
第二遍太煽情,第三遍才终于写出了心里话:“商暮沉,从出租屋的泡面香味,
到新房的阳光味道,谢谢你把‘以后’变成了‘现在’。我不够完美,偶尔会闹脾气,
会担心自己配不上你,但我愿意和你一起,把日子过成我们喜欢的样子。以后的路,
不管是晴是雨,我都想牵着你的手,慢慢走,走到白发苍苍,走到步履蹒跚。我爱你,
不止今天,是朝朝暮暮。”写好后我把信笺折成小巧的方形,
放进一个绣着玫瑰的丝绒盒子里,就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和婚纱挨在一起,等着三天后,
在所有人的祝福里念给他听。阳台的绿萝是我特意选的,叶片翠绿饱满,老板说它好养活,
象征着“生生不息”。我给它浇了水,放在阳光刚好能照到的地方,想着婚礼结束后,
我们可以一起给它换个大花盆,看着它爬满阳台的护栏。我还买了一些小小的串灯,
打算缠在绿萝的藤蔓上,晚上打开,暖黄的灯光会把阳台变成我们的秘密角落,
我们可以坐在藤椅上,喝着茶,聊我们的过去,聊我们的未来——聊他公司的新规划,
聊我们想养一只什么样的狗,聊以后要不要生个女儿,眉眼像我,性格像他。就在昨天晚上,
商暮沉陪我在新房检查完最后一遍,我们并肩坐在阳台的藤椅上,
晚风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吹过来,很是惬意。他握着我的手,指尖摩挲着我无名指上的戒指,
突然说:“光羲,等婚礼结束,我们先去马尔代夫待十天,就我们两个人。
”**在他的肩膀上,笑着问:“不用先去拜访客户吗?你不是说项目刚收尾,
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带着一丝释然:“工作永远做不完,
可我欠你的蜜月,不能再拖了。我查了攻略,马尔代夫有个小岛,晚上能看到蓝眼泪,
我想带你去看。”我心里暖暖的,抬头看着他的侧脸,月光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
还是我熟悉的模样。“那回来之后呢?”我追问着,心里藏着更多的期待。他想了想,
说:“回来我们就去领养一只小狗吧,要那种毛茸茸的,像个小团子一样。
你不是一直想要吗?以前住出租屋不方便,现在新房有阳台,刚好可以养。”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对了,我还想把阳台的一半改成小花园,种上你喜欢的月季和绣球,
再放一张小桌子,周末我们就坐在那里晒太阳、看书,你煮茶,我给你切水果。
”“那要是有了孩子呢?”我脱口而出,说完脸颊就红了。他转过头,眼里满是笑意,
捏了捏我的脸:“那就把儿童房装成你喜欢的原木风,靠窗放一张书桌,
让他从小就有自己的小天地。我会早点下班回家,陪他玩游戏,给你搭把手做饭。
等他长大了,我们就带他去我们第一次旅行的向日葵花田,告诉他,爸爸妈妈就是在那里,
确定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他说得认真,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我沉浸在他描绘的画面里,连呼吸都变得温柔。我想着,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像他说的那样,
温暖又安稳,有他,有狗,有花,有我们的孩子,所有的遗憾都会被岁月填满。
我甚至开始盘算,等从马尔代夫回来,就去宠物救助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狗,
顺便去花店挑几株月季幼苗,和他一起种在阳台的花盆里。这些细碎的期待,
像星星一样缀满了我对未来的憧憬,每想一次,心里就满得快要溢出来。可我没告诉商暮沉,
想把这些都当成婚礼后的小惊喜,给他一个又一个的意外之喜。
我甚至开始想象他收到这些惊喜时的样子,他会笑着揉我的头发,说“光羲,
你总是给我太多感动”,然后把我拥进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呼吸温热。
凌晨五点的手机**像淬了冰,尖锐地划破卧室的静谧。我睡得并不沉,
连日来筹备婚礼的疲惫被满心的期待冲淡,半梦半醒间还在琢磨着婚礼上的流程,
生怕哪里出了纰漏——比如手捧花的颜色是不是太浅,比如给长辈的改口茶温度会不会凉,
比如我念誓词时会不会哭到说不出话,比如商暮沉会不会因为紧张,
把“我愿意”说成“我可以”。看清来电显示是“市中心医院急诊”时,指尖突然抖得厉害,
几乎握不住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模糊又冰冷,
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漠然:“请问是商暮沉先生的家属吗?这里是市中心医院,
他凌晨发生了车祸,经抢救无效,当场身亡,麻烦你尽快过来确认一下身份。”“车祸?
身亡?”我重复着这两个词,大脑像被瞬间抽空,一片空白。怎么可能?
商暮沉昨天晚上十点多才从公司回来,还陪我在新房里转了一圈,仔细检查了每个角落。
他拿起我放在梳妆台的誓词盒,笑着问“这里面是什么宝贝”,我抿着嘴不肯说,
他也没追问,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
他说婚礼场地已经最后确认过,伴郎团也都安排妥当了,甚至连婚宴上的酒都选好了,
是我爸喜欢的那款酱香酒。他让我安心睡,别胡思乱想,临走前,他还在我额头印了个吻,
气息温热:“光羲,三天后见,我的新娘。”我以为是恶作剧,是哪个朋友开的过分玩笑。
可电话那头的忙音传来时,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还是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我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光着脚跑到衣柜前翻找外套。
手指慌乱地拉扯着衣服,布料皱成一团,怎么也穿不进去。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脑海里商暮沉的模样——他昨天晚上还笑着说,等婚礼结束,
要带我去马尔代夫度蜜月,说那里的海是蓝色的,沙滩是白色的,晚上能看到漫天的星星。
他说要在海边给我再补拍一套婚纱照,让大海和星空都见证我们的爱情。
我抓起车钥匙冲出家门,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又熄灭,
映得我的影子忽明忽暗。凌晨的街道格外空旷,只有零星的环卫工在清扫路面,
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拉长了街道的轮廓。雨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起来,细密的雨丝打在脸上,
冰凉刺骨。我发动车子,油门一脚踩到底,汽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风从车窗灌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