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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上,女友竹马为我抵了命章节目录小说-周屿林薇赵峰免费阅读全文

《订婚宴上,女友竹马为我抵了命》的男女主角是【周屿林薇赵峰】,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新锐作家“兰梦浮生”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011字,订婚宴上,女友竹马为我抵了命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6 10:06:19。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也没有长篇大论的道歉短信。挺好,周屿心想,这无声的告别,比任何撕心裂肺的拉扯都来得干脆。他顺手点开微信,几个哥们儿的慰问信息弹出来,语气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戳到他肺管子。「屿哥,没事吧?出来喝点?」「兄弟,想开点,为那种人不值当。」「需要兄弟们干啥,吱声!」周屿划拉着屏幕,统一回了条:「没事,活得好好...

订婚宴上,女友竹马为我抵了命章节目录小说-周屿林薇赵峰免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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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上,女友竹马为我抵了命》免费试读 订婚宴上,女友竹马为我抵了命精选章节

婚宴上,她的青梅竹马用碎玻璃割喉,以死相逼。我成了全城的笑话,

她却日夜守在ICU外,连一句解释都吝啬。我默认分手,注销所有联系方式。三个月后,

却在最顶级的会所遇见她。正被逼着签下卖身契,替那个“情深义重”的竹马偿还百万赌债。

她看到我,泪如雨下。而我,只是她今晚需要讨好的,第一位“贵宾”。

第一章血色订婚宴江城最大的酒店宴会厅,今天格外热闹。周屿的订婚宴,

算是把两边亲戚朋友里有点头脸的人都请来了。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空气中飘着香槟和甜点的味儿,司仪正用他那能把死人说活的嗓门,烘托着气氛。

准新郎周屿,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站在那儿像棵小白杨。

表面看着镇定自若,还能抽空对凑过来道贺的亲戚长辈点点头,可手心有点冒汗。

他瞄了眼不远处正和闺蜜们低声说笑的准新娘林薇,她今天真漂亮,洁白的婚纱,

脸上漾着光,是那种从心底里透出来的幸福光晕。周屿心里嘀咕:“总算要有个家了。

”他和林薇恋爱两年,水到渠成,见家长、买房、装修,一路顺风顺水。林薇那点小脾气,

偶尔会提起的那个一起长大的竹马赵峰,在周屿看来,都是过去式,掀不起什么大浪。

谁还没个把关系好的发小呢?“下面,有请我们今天的男女主角,

共同开启这座象征着甜蜜与幸福的香槟塔!”司仪的声音拔高,

聚光灯啪地打在了宴会厅中央那座用高脚杯垒起来的、亮闪闪的香槟塔上。

音乐也跟着起了范儿,是那种恢弘又带点浪漫的调调。周屿深吸一口气,

很自然地朝林薇伸出手。林薇笑着把手搭上来,两人对视一眼,一起走向那座晶莹剔透的塔。

伴郎伴娘跟在后面,脸上也都堆着笑。一切看起来都完美得像是偶像剧截图。

可这世上的事儿吧,就怕个“但是”。就在周屿和林薇的手指刚碰到最上面那个杯子的杯脚,

准备一起倾注香槟的时候,宴会厅那两扇厚重的大门,“哐当”一声,

被人从外面极其粗暴地撞开了。一个男人,像头发了疯、没拴缰绳的野牛,

直愣愣地冲了进来。他头发乱得像鸡窝,眼睛通红,

身上那件皱巴巴的T恤跟这场合格格不入。来人正是赵峰。林薇那个传说中的竹马。

全场瞬间安静,音乐都尴尬地卡了壳,只剩下赵峰粗重的喘气声。宾客们的目光,

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从香槟塔转移到这个不速之客身上。有惊讶,有疑惑,

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薇薇!”赵峰谁也不看,眼睛就死死钉在林薇身上,那眼神,

痛苦、绝望,还带着一股说不清的狠劲儿,“你不能嫁给他!你不能!

”林薇的脸“唰”一下就白了,比身上那婚纱还白。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周屿的胳膊,

指甲都快掐进他肉里了。“赵峰?你……你怎么来了?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抖。

周屿心里那股火“噌”就冒起来了,顶得他胸口发闷。但他没立刻发作,

只是反手用力握了握林薇的手,把她往自己身后带了带,用自己的身体半挡着她。

他皱着眉头,盯着赵峰,语气尽量保持平稳:“赵峰,这里是我们的订婚宴,请你出去。

”“出去?”赵峰咧开嘴,笑得比哭还难看,“周屿,**少在这装大尾巴狼!

薇薇是我的!我们从小一起,她说过要嫁给我的!”这简直就是胡搅蛮缠。周屿气得想笑,

可他还没开口,林薇先带着哭腔喊了出来:“赵峰!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都是小时候的玩笑话!你快走吧,算我求你了!”“玩笑?我不信!

”赵峰像是被林薇的话**得更疯了,他左右一看,目光猛地锁定在那座碍眼的香槟塔上。

下一秒,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举动——他像头真正的蛮牛,低吼一声,

整个人合身撞了上去!“哗啦啦——哐啷!”清脆刺耳的碎裂声炸响了整个宴会厅。

那座刚刚还象征着甜蜜幸福的香槟塔,瞬间垮塌,玻璃杯碎了一地,

昂贵的香槟酒液四处流淌,混合着玻璃碴子,在灯光下闪着不祥的光。

女宾客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现场乱成一锅粥。周屿第一时间把林薇彻底护在身后,

用自己的背挡住了可能飞溅的玻璃碎片。他心头火起,这他妈是来砸场子的!他眼神一扫,

示意旁边已经傻掉的伴郎和几个关系近的男性朋友,准备先把这疯子制住再说。

可赵峰的下一波操作,更是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围。只见他从满地狼藉中,

麻利地捡起一块最长、最锋利的碎玻璃片,那玻璃边沿还滴着金黄色的酒液。然后,

他猛地将玻璃片那尖尖的一头,抵在了自己的喉咙管上!“薇薇!

”赵峰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音的嘶吼,眼睛死死瞪着林薇,

那里面有种疯狂的、近乎献祭般的悲壮,“你今天要是敢跟他订婚,我就死给你看!没有你,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一下,连尖叫都没了。宴会厅里静得可怕,

只剩下人们粗重的呼吸声。所有人都被这电视剧里才有的场面镇住了。

有人偷偷拿出手机想拍,被旁边的人赶紧按住。林薇彻底崩溃了。她眼泪哗哗地流,

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赵峰!你别做傻事!你把东西放下!快放下!”她想冲过去,

被周屿死死拽住。周屿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看着赵峰那决绝的姿态,

又感受着怀里林薇不受控制的颤抖和那份显而易见的担忧与焦急,

一种极其糟糕的预感像毒蛇一样缠上了他的心脏。这王八蛋,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在用命来绑架林薇!“赵峰,有话好说。”周屿强迫自己冷静,试图安抚,

“为了个女人,不值得。你把玻璃放下,我们什么都可以谈。”他一边说,

一边悄悄往前挪了半步,想找机会夺下那凶器。“谈个屁!”赵峰情绪更激动了,

玻璃尖已经在他脖子上压出了一道血痕,“周屿,你少他妈假惺惺!我今天就要薇薇一句话!

选他,还是选我?!”压力给到了林薇这边。全场目光再次聚焦。

林薇看着赵峰脖子上渗出的血珠,看着他那双疯狂又脆弱的眼睛,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了。

她哭着对周屿说:“周屿,对不起……他……他不能死……他真的做得出来的……”说完,

她竟然猛地挣脱了周屿的手,朝着赵峰的方向踏出了一步。就这一步,

周屿感觉像是有人当胸给了他一记重锤,闷得他差点喘不上气。

他看着她毫不犹豫奔向另一个男人的背影,

之前所有的紧张、担心、甚至那一丝替她解围的念头,瞬间灰飞烟灭。心,一下子凉透了,

比地上流淌的香槟还凉。也就在林薇踏出那一步的瞬间,或许是觉得“逼宫”成功,

赵峰的情绪达到顶峰,他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像是胜利又像是解脱的表情,然后,

握着玻璃片的手,狠狠往自己脖子侧边一划!“噗——”那声音并不大,却异常清晰。

一道鲜红的血线,像小喷泉一样,从他指缝间飙了出来,溅在白色的桌布上,触目惊心。

“啊——杀人啦!”真正的恐慌和尖叫这下才彻底爆发。赵峰像截木头一样,

直挺挺地往后倒去,摔在碎玻璃和酒液里。“赵峰!”林薇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扑倒在血泊里,徒劳地用手去捂他那不断冒血的脖子,哭得撕心裂肺,“救护车!

快叫救护车啊!你不能死!你坚持住!”现场彻底乱了套,有人打电话,有人往外跑,

小孩被吓哭,桌椅被撞倒。周屿站在原地,像被钉住了。眼前是兵荒马乱,是鲜血淋漓,

是未婚妻抱着另一个男人哭得死去活来的画面。耳边是各种嘈杂的尖叫、哭喊、议论。

可他觉得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在远去,变得模糊不清。他精心准备的订婚宴,

他以为的幸福起点,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和悲剧。而他,这个名义上的男主角,

成了全场最可笑、最多余的那个背景板。他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同情的、看笑话的、指指点点的,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但他没动怒,

也没像有些人期待的那样冲上去理论或者帮忙。他只是极其缓慢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吐出来。仿佛要把胸腔里那股憋闷和恶心,全都置换出去。他低头,

看着自己无名指上那个还没来得及交换的订婚戒指,银色的,在混乱的灯光下,

反射着冰冷的光。真讽刺啊。他抬起手,轻轻地把戒指褪了下来。那小小的圆环,

还带着一点他手指的温度。然后,他手臂一扬,做了一个类似弹烟灰的动作。

那枚戒指划出一道小小的、几乎没人注意的抛物线,“叮”的一声脆响,

准确无误地落进了旁边一个还没完全碎裂、但里面只剩下小半杯残酒的香槟杯里。戒指沉底,

在杯底晃悠了两下,不动了。这时,救护车刺耳的声音由远及近。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来,

七手八脚地把血葫芦似的赵峰抬上去。林薇想都没想,哭着就跟了上去,自始至终,

没有回头看周屿一眼,哪怕一眼。宴会厅里的人渐渐散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满地狼藉和几个忙着收拾残局的服务员,还有周屿几个铁哥们,围在他身边,

一脸担忧,欲言又止。“屿哥,这……”一个哥们递过来一根烟。周屿摆摆手,没接。

他掏出手机,屏幕亮了,上面正好跳出林薇发来的一条新短信:「周屿,他情况很危险,

我必须陪着他。对不起,等我处理完,一定给你解释。」看着这条短信,

周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他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

先把那条短信截图,然后直接回复了过去。不是文字,而是把刚才的截图,

原封不动地给她发了回去。下面,只附带了三个字:「懂了。祝好。」发完,

他直接长按林薇的号码,选择了“删除联系人”。接着,是微信拉黑,微博取关,

所有能想到的社交平台,他动作麻利地、一条后路也没留地,切断了所有直接联系的可能。

做完这一切,他把手机塞回裤兜,对几个哥们扯出一个算不上笑的笑:“哥几个,

今天对不住了,闹心了。散了吧,我也回了。”说完,他转身,迈步朝着宴会厅外面走去。

背影挺直,脚步稳健,甚至看不出一点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有跟他最熟的那个哥们,

似乎听到周屿在走出大门,接触到外面新鲜空气时,用极低的声音,

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呵,这订婚宴办的……**涨见识。

”第二章无声的退场与暗流涌动订婚宴那场闹剧,像一块掉进静水里的巨石,

在周屿的生活圈里溅起了老大的水花,然后……然后就慢慢沉底了。

水面上的涟漪一圈圈散开,终归要恢复平静,至于水底下是不是已经暗流汹涌,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周屿没给自己当祥林嫂的机会。第二天一早,生物钟准时把他叫醒,

他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分钟,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冲个澡,刮胡子,

换上干净的T恤牛仔裤,整个人清清爽爽,除了眼底有那么一丁点不易察觉的青色,

几乎看不出头天晚上刚经历了那么一档子破事。手机安静得像块板砖。没有林薇的未接来电,

也没有长篇大论的道歉短信。挺好,周屿心想,这无声的告别,

比任何撕心裂肺的拉扯都来得干脆。他顺手点开微信,几个哥们儿的慰问信息弹出来,

语气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戳到他肺管子。「屿哥,没事吧?出来喝点?」「兄弟,想开点,

为那种人不值当。」「需要兄弟们干啥,吱声!」周屿划拉着屏幕,统一回了条:「没事,

活得好好的,晚上老地方烧烤,我请。」他周屿不是那种离了爱情就活不了的软骨头。伤心?

肯定是有一点的,毕竟投入了两年真感情,就算是养盆花,让人连盆端走了还得愣会儿神呢。

但更多的是一种吃了苍蝇似的恶心,和一种“早就该想到”的释然。

林薇对赵峰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责任感”,以前他觉得是重情义,现在看,

纯粹是脑子不清醒。也好,趁早看清,总比结了婚再出幺蛾子强。

白天他照常去忙活自己的事儿。他在本市最大的建材市场有个摊位,

主要做高端五金和智能锁具**,生意不温不火,但糊口有余,时间也自由。

今天市场里几个相熟的老板见了他,眼神都有点躲闪,想打听又不敢开口的样子。

隔壁做卫浴的老王,蹭过来递了根烟,压低声音:“小周啊,昨天……我们都听说了。唉,

真是……那姓赵的小子太不是东西了!林薇她也是……”周屿接过烟,就着老王的火点上,

吸了一口,慢悠悠吐个烟圈,打断他:“王叔,翻篇了。”就三个字,

堵得老王后面一肚子安慰的话全噎回去了。老王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心里直嘀咕:这小子,

是真想得开,还是憋着大招呢?看着可不像没事人的样儿,但这份沉稳劲儿,

倒让人高看一眼。周屿确实没闲着。下午,他开着那辆半新不旧的SUV,

先去了一趟和林薇共同装修好的婚房。房子是贷款买的,写的两人名字,

装修款周屿家出了大头,林薇家象征性出了点软装的钱。这会儿房子里还飘着淡淡的甲醛味,

崭新的家具蒙着防尘布,喜庆的窗花还没撕掉,看着有点讽刺。他没多待,

从书房抽屉里找出购房合同、贷款协议等一系列文件,拍照存证。

然后又仔细清点了一遍屋里值钱的大件电器和首饰——当初买的三金和订婚钻戒,

可是实打实花了他小十万。清点完毕,他打了个电话。“张律师,是我,周屿。嗯,

遇上点情况,婚前财产确认和分割的事儿,得麻烦您帮忙起草个协议……对,尽快。

”挂了电话,他又联系了中介,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别人的房子:“我那套新房,对,

XX小区那套,暂时先挂租赁信息吧,长租,价格可以比市场价低点,要求租客爱干净就行。

”处理这些现实又琐碎的事情,周屿一点没拖泥带水。感情没了,但日子还得过,

钱和房子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必须理清楚。他不是圣人,没道理人财两空。

至于林薇那边怎么想,会不会觉得他绝情,他已经不在乎了。成年人的世界,

选择是自己做的,后果也得自己担着。晚上,烧烤摊烟火缭绕,人声鼎沸。

周屿几个铁哥们儿都到齐了,桌上摆满了肉串、大腰子、烤韭菜,还有一箱冰镇啤酒。

气氛一开始有点沉闷。“屿哥,真没事?”性子最急的胖子忍不住先开口,

抓起一瓶啤酒用牙咬开,递给周屿。周屿接过来,仰头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带走了一丝烦躁。“能有啥事?天又没塌下来。

”他拿起一串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就是可惜了昨天那桌好菜,

都没顾上吃几口。”见他还有心情调侃,大家这才稍微放松下来。“妈的,赵峰那孙子,

我以前就看他不像个好鸟!”另一个哥们儿大刘愤愤地一拍桌子,“装得跟情圣似的,

其实就是个极端分子!林薇也是,脑子被门夹了?那种人也敢沾?”“行了,少说两句。

”周屿摆摆手,语气平淡,“她选谁都行,那是她的自由。我跟她,

从她跟着救护车走那一刻起,就桥归桥,路归路了。”“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胖子不甘心,“这口气你能咽下去?咱们兄弟几个找个机会,

套那孙子麻袋揍一顿给你出出气!”周屿笑了,是那种带着点冷意的笑:“揍他?脏了手。

为那么个玩意儿,犯不上。他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可是穿鞋的,跟他较什么劲。

”他拿起酒瓶跟胖子碰了一下,“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恶人自有天收,咱等着看戏就行。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几个哥们儿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点别样的意味。

周屿这人,他们太了解了,看着随和,不爱计较,但骨子里有股狠劲和韧劲儿,

他要是真记恨上谁,绝不会是“算了”那么简单。他现在这么平静,要么是真放下了,

要么就是在憋个大的。接下来的日子,周屿的生活轨迹似乎恢复了正常。

每天去市场照看生意,跟客户谈价,督促送货,闲下来就跟老王他们下下象棋,吹吹牛。

他绝口不再提林薇和订婚宴的事,有人不知趣地想打听,也被他三言两语挡回去。

倒是通过一些零碎的消息渠道,那晚闹剧的后续,像掉在地上的芝麻,

零零星星地滚进他耳朵里。赵峰命大,那一玻璃碴子没割到主动脉,但也流了不少血,

缝了十几针,在医院躺着了。林薇果然如她短信里说的,请了假,日夜不休地在医院陪护,

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救命恩人”和“青梅竹马”的双重角色。共同的朋友有去医院探望的,

回来学舌,说林薇憔悴得脱了形,赵峰则像个脆弱的大宝宝,一会儿看不见林薇就闹脾气,

还动不动就以“不想活了”相威胁,把林薇绑得死死的。林薇跟朋友诉苦,

说赵峰情绪不稳定,欠了外面不少钱,压力很大,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抛下他。

朋友委婉地劝她:“薇薇,你傻啊?周屿那么好你不要,你管赵峰那个无底洞干嘛?

他这就是吃定你了!”林薇的回答带着一种自我感动的悲壮:“你们不懂,

峰哥他现在只有我了。我要是再不管他,他就真的毁了。等他还完债,情绪稳定了,

我就离开。周屿……他会理解我的。”这些话传到周屿耳朵里,

他正拿着鸡毛掸子掸货架上的灰,听完只是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不紧不慢地掸着,

嘴角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理解?他理解不了这种自以为是的圣母心。他只觉得可笑,

也替林薇感到可悲。她以为自己是在拯救一个迷失的灵魂,

殊不知正一步步走进别人精心编织的牢笼。大概过了半个月,一个周五的下午,

周屿正在店里核对账本,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但他看着尾数有点眼熟。他想了想,

按了接听键,没说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林薇疲惫又带着点沙哑的声音,

语气里有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完成了某项重大任务后的轻松。

“周屿……是我。”周屿“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手指还在计算器上啪嗒啪嗒地按着。

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林薇似乎没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准备好的说辞卡了壳,

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赵峰……他出院了,情况稳定多了。我……我把他安顿好了。

”“哦,挺好。”周屿的语气平淡得像在听天气预报。“周屿,我们……我们能谈谈吗?

”林薇的声音带上了点急切,“之前的事,是我不对,

但我当时真的没办法……我现在都处理好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林薇。

”周屿终于打断了她,声音不高,但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我想,

我上次回复得已经很清楚了。”电话那头呼吸一窒。周屿看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字,

语气没什么起伏:“你照顾好你想照顾的人,过你想过的生活。我们之间,

在你选择陪他去医院,并且这么久连一个解释都觉得多余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结束了。谈?

没必要了。”“周屿!你怎么这么冷血!”林薇像是被他的态度刺痛了,声音猛地拔高,

带着哭腔,“我都说了我当时是不得已!我现在不是回来找你了吗?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给我们一个机会?”冷血?周屿差点笑出声。他冷血会由着她半个月不闻不问?

他冷血会在她选择奔向另一个男人时,还保持着最后的体面?他懒得再争辩,

也耗尽了最后一点耐心。“林薇,就这样吧。祝你得偿所愿,和你的峰哥……好好的。

”说完,不等对方反应,他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把这个新号码也利索地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再次彻底清静了。他放下手机,继续核对他的账本,

仿佛刚才只是接了个推销保险的电话。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斜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了层暖光。

店门外,车水马龙,人声嘈杂,是再普通不过的人间烟火气。周屿知道,他和林薇这一页,

算是彻底翻过去了,连一点褶皱都被他亲手抚平了。至于林薇和赵峰那摊子烂事,

他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是隐约觉得,以赵峰那种偏执又无赖的性子,

林薇所谓的“安顿好了”,恐怕只是下一个麻烦的开始。不过,那都与他周屿无关了。

他现在要做的,是经营好自己的生意,过好自己的日子。他抬眼看了看窗外,天色渐晚,

华灯初上。这座城市很大,每天都有无数的故事上演,悲欢离合,爱恨情仇,他这点经历,

不过是沧海一粟。第三章蛛丝马迹与请君入瓮日子像翻书页一样,一页页平静地翻了过去。

转眼距离那场荒唐的订婚宴已经一个多月,周屿的生活表面上看,已经彻底回到了正轨,

甚至比从前更规律。他每天泡在建材市场的时间更长了,不是在研究新到的智能锁样品,

就是跟老王几个老伙计下棋侃大山,偶尔还接几个智能家居安装的小工程,忙得脚不沾地。

他绝口不提旧事,人也比以前更沉静了些,那种沉静不是消沉,而像是一块河滩上的石头,

被水流磨去了些许棱角,更内敛,也更坚硬了。只有最细心的老王偶尔会觉得,

周屿那双总是带着点笑意的眼睛里,有时会掠过一丝极淡的、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快得像错觉。这天下午,市场里没什么人,周屿正拿着螺丝刀,

专心致志地拆解一把新到的指纹锁,研究里面的构造。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他掏出来一看,是条微信,发信人备注是“阿杰”。阿杰是周屿的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