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今夕错情缘》主要是描写温翎梁昼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短定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本书共计25240字, 第1章,更新日期为2025-12-26 11:31:45。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港城某警署大院里,人人都知道局长梁昼是铁面无私的活阎王。我与他结婚三年,从未得到过一丝偏爱。婚后第一年,纪念日那晚,我等到满桌饭菜凉透,只等来他的冷脸:“警署纪律严禁奢靡,你这是明知故犯。”婚后第二年,我流产大出血,医生恳请家属到场,他却以追查要案为由,整夜未曾露面。婚后第三年,父亲病危急需转院。生...

《今夕错情缘》免费试读 第1章
第1章
港城警署大院里,人人都知道局长梁昼是铁面无私的活阎王。
我与他结婚三年,从未得到过一丝偏爱。
婚后第一年,纪念日那晚,我等到满桌饭菜凉透,只等来他的冷脸:“警署纪律严禁奢靡,你这是明知故犯。”
婚后第二年,我流产大出血,医生恳请家属到场,他却以追查要案为由,整夜未曾露面。
婚后第三年,父亲病危急需转院。生死关头我求他调用一辆警车,他却皱眉:“车辆调度必须按规申请,家属也不例外。”
我借了辆三轮车,骑了一天一夜赶到医院。
可最后,父亲抢救无效被宣布死亡。
带着父亲遗体返回时,他的司机才找到我:“太太,申请批下来了,现在去哪?”
我看着那辆黑色公务车,又哭又笑,疯了一样冲进警署。
梁昼面色不悦:“我说过,闲杂人不能进来。车不是去接你了吗?”
话音未落,一名警员慌张跑来:“局长,不好了!顾**低血糖晕倒了!”
梁昼向来冷峻的脸上竟闪过一丝慌乱,外套未披便冲了出去。
我眼睁睁看着他抱起那位黑道千金,坐上专属座驾疾驰而去。
我站在原地,浑身血液冰凉。
早该醒悟的。
......
带着父亲遗体返回时,年轻警员在门口等我。
“太太,申请批下来了,现在去哪里?”
我看着他,又哭又笑,疯了一样冲进警署。
此时,梁昼正在开跨国会议。
他一键挂断,脸色沉得骇人:“温翎,警署重地是你能胡闹的地方?用车申请我已经批下去了,你还要怎么样?”
话音未落,副部猛地推门进来,声音都变了调:“局长,顾**在九龙晕倒了!”
那个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竟猛地起身,连椅子被带翻了也顾不上。
他抓起加密通讯器边跑边喊:“启动应急方案,调我的车!”
我追到停车场时,看见他扶着顾曼璐下车。
“呜呜呜......那是我最好的姐妹,她怎么能想不开?可惜她在国外,联系不上......”
“别怕,”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和,“先用我办公室的内部线路打给她试试。”
我看着他们再次上车,车轮碾起的风,一下子卷散了我怀里抱着的,父亲厚厚的病历。
那些纸页在地上翻滚、飘散,就像这些年来,被他轻易搁置、随意忽略的我。
原来所有警规与程序,都会为心里真正在乎的人让路。
山顶大宅很大,大到梁昼一个月也回不来几次。
山顶大宅也很小,小到流言几分钟就传进我耳朵。
我听说,梁昼为给她压惊,托人从法国带了**版项链。
又听说他守在医院整夜,亲自核对每份医嘱。
心口那处早就结了痂的伤口,仿佛又被撕开,鲜血淋漓。
其实从嫁给梁昼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这桩婚姻带着凉薄的底色。
彼时他刚破获大案,在记者会上被问及家室。
之后,警队高层寻了个由头见他,拍着他的肩膀嘱咐:“该成家了。”
适龄的名媛暗自雀跃,毕竟他是警界新星,相貌冷峻,家世显赫。
我也在名单里,尽管导师已为我争取到剑桥深造机会。
可那年国庆晚宴,他站在警徽下致辞的模样,深深刻进我心里。
相亲安排在警署会客室。
梁昼从案件中抬头看了三秒,钢笔在名单上一划:“就这位吧,名字听着顺口。”
婚礼办得盛大又周全。
新婚夜里,他解开礼服领结时,身上还带着档案室的旧纸气味。
“温翎,”黑暗中,他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我需要的婚姻,是稳定、是规矩。”
“我天生对感情这种东西就比较淡漠。但既然我们已经结了婚,丈夫该尽的所有义务,我都会做到。只是除此之外的其他方面,你就不必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了。”
虽然他把话说得如此直白,可那时候的我,依旧满心笃定,觉得自己能焐热他的心。
我曾以为能用时间焐热他这块玄冰。
可日复一日,他从未对我变过态度。
直到某日看见警署开放日的照片。
那个永远挺直如松的男人,正微微倾身帮人捡起落地的丝巾。
然后第二张,他对着那人笑。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梁昼也会那样温柔地笑。
也是从那时起,他身边多了一个顾曼璐。
后来,有位警司太太闲聊时说,顾曼璐只是某个已故黑帮首领的孤女,被家族遗弃,与梁昼并无旧交。
可为什么她能用他的专线联络海外?
为什么她总能自由出入警署重地?
为什么每次安检,唯独她的公寓可以跳过?
我抱着警例手册去找他理论,梁昼却只是握着钢笔,在文件上沙沙落笔,头也不抬:“不过是特殊关怀罢了,你就不能学着善良一点?”
如今,我看着远去的车尾灯,,忽然就想起了新婚那晚他说过的话。
原来他从不是天生淡漠,也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他所有的温情,从来都只给了别人。
回去后,我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给姑姑打电话,说我要出国,请她帮忙办签证。
第二件,是递交了离婚申请。
理由那一栏,我提笔写下:“因移居海外从事自然保护工作,不再适合担任警务人员配偶。”
电话接通时,那头传来严肃的声音:“根据相关规定,涉及警务人员的离婚案需层层审批,预计四十五个工作日内,会向您给出答复。”
挂断电话时,夕阳正穿过书房的百叶窗,斜斜地照进来。
细碎的光斑,恰好落在那张镶着金边的结婚照上。
他佩戴警司肩章,我手持婚书,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连偌大的镜框,都装不下那份显而易见的疏离。
我随手抽出一本书翻开,扉页上还留着梁昼的字迹:“愿我们永远做出对的选择”。
真是荒唐。
分明是他先背离了既定的方向,而此刻,我也终于踏出了转身的第一步,自此与他,陌路殊途。
不用等太久了,我的护照上,很快就不会再有“配偶”这个附属的签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