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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卦摊》免费试读 街角卦摊精选章节
第一章槐树下的老杨头入秋的风刚刮过青河镇,就把街心老槐树的叶子吹得簌簌响。
树底下搭着个半旧的蓝色帆布棚,棚子底下摆着一张掉漆的木桌,
桌上铺着块磨得发亮的黑绒布,布中央放着个铜制的罗盘,旁边码着几摞泛黄的线装书,
最上面那本的封皮都快掉光了,隐约能看见“麻衣神相”四个字。桌前坐着个老头,
头发花白,梳得倒是整齐,用一根旧木簪子绾着,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
像是被岁月的风刀细细雕琢过。他穿一件藏青色的对襟褂子,袖口磨出了毛边,
手里总捏着个紫砂小茶壶,时不时抿一口,眼神半睁半闭,像是在打盹,
又像是在留意着来往的行人。这就是青河镇有名的算命先生,杨敬山,镇上人都叫他老杨头。
没人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来的青河镇,只知道二十多年前,他就带着这副家当,
在老槐树下支起了卦摊。起初镇上没人信他,觉得他就是个混口饭吃的江湖骗子,
尤其是那些年轻人,路过的时候总爱故意起哄,喊他“老神棍”。可老杨头从不生气,
只是眯着眼笑一笑,继续喝他的茶,捏他的茶壶。改变发生在十年前的一个冬天。
那年冬天特别冷,零下十几度,河里的冰结得能过人。镇上的张木匠家丢了儿子,
孩子才五岁,叫张小栓,早上跟着张木匠去木料厂,转个身的功夫就没了踪影。
张木匠急得直跳脚,发动了全家亲戚,又请了镇上的街坊邻居,把青河镇翻了个底朝天,
又去周边的村子找,找了三天三夜,一点音讯都没有。眼看就要过年了,
张木匠的媳妇急得哭晕过去好几次,张木匠也红了眼,头发一夜之间白了大半。
有人劝他:“要不,去问问老杨头?”张木匠一开始不乐意,觉得算命都是骗人的,
可实在没辙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揣了两斤白面,就往老槐树下跑。那天风特别大,
老杨头的帆布棚被吹得哗哗响,他却依旧稳坐如山。见张木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脸上还挂着泪,老杨头放下茶壶,慢悠悠地问:“找娃?”张木匠一愣,点点头,
哽咽着说:“杨师傅,您帮帮我,我儿子丢了三天了,再找不到……”老杨头抬手打断他,
指了指桌前的板凳:“坐。报上娃的生辰八字。”张木匠赶紧报了孩子的生日时辰,
老杨头闭上眼睛,手指在罗盘上轻轻拨弄着,嘴里念念有词,没人听清他在说什么。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老杨头睁开眼,指着镇子西边的方向说:“往西边走,
三里地外有个破砖窑,娃就在那,放心,还活着,就是受了点冻。”张木匠半信半疑,
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谢过老杨头,揣着两斤白面就往西边跑。到了三里地外的破砖窑,
果然听见里面有微弱的哭声。他冲进去一看,张小栓正蜷缩在砖窑的角落里,冻得瑟瑟发抖,
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见张木匠,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张木匠抱起儿子,眼泪止不住地流,
又高兴又后怕。把儿子带回家安顿好,张木匠揣着家里仅有的五块钱,又拎了一篮子鸡蛋,
火急火燎地往老杨头的卦摊跑。可到了老槐树下,却见老杨头已经收摊了。张木匠四处打听,
才知道老杨头住在内街的一个小杂院里。他找到杂院,敲开老杨头的门,
把钱和鸡蛋往桌上一放,“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杨师傅,您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要不是您,我儿子说不定就没了!”老杨头赶紧把他扶起来,
把钱和鸡蛋推了回去:“钱我不收,鸡蛋你拿回去给娃补补。我这卦摊有规矩,救急不救穷,
寻人生死,分文不取。”张木匠不肯,硬要把钱留下,老杨头脸一沉,说:“你要是硬给,
下次再有事,别来找我。”张木匠没办法,只好把钱收了回去,
恭恭敬敬地给老杨头磕了三个头,才转身离开。从那以后,老杨头的名声就在青河镇传开了。
越来越多的人来找他算命,有问姻缘的,有问前程的,有问财运的,还有问家人健康的。
老杨头的卦不算便宜,问一件事要五块钱,放在当时,五块钱能买两斤猪肉,
够一家人吃一顿好的。可即便如此,他的卦摊前还是常常排着队。老杨头也有自己的规矩,
每天只算十个卦,多一个都不算,不管是谁,就算是镇领导来了,也得排队等第二天。
而且他从不主动招揽生意,你要是不找他,他就算看见你愁眉苦脸,也绝不会开口问一句。
青河镇的人都说,老杨头的卦准得邪乎。西街的王寡妇,丈夫死得早,一个人带着女儿过,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女儿十七岁那年,有人给介绍了个对象,是邻镇的一个木匠,
家里条件还不错。王寡妇拿不定主意,就去找老杨头算。老杨头问了双方的生辰八字,
又看了看王寡妇的手相,说:“这门亲事能成,那小伙子是个老实人,以后会待你女儿好。
就是有一点,你女儿嫁过去之后,头两年可能会受点婆婆的气,不过忍一忍就过去了,
过了两年,婆婆就会把她当亲闺女待。”王寡妇半信半疑,可还是让女儿嫁了过去。果然,
刚嫁过去的时候,婆婆总觉得她女儿配不上自己儿子,挑三拣四的,女儿受了不少委屈。
王寡妇心疼女儿,想让女儿回来,可女儿说小伙子对她好,愿意忍一忍。过了两年,
王寡妇的女儿生了个大胖小子,婆婆一下子就转了性,天天给她炖鸡汤,洗衣服做饭,
什么活都不让她干,真把她当成了亲闺女。王寡妇逢人就说:“老杨头的卦,准得没话说!
”也有人不信邪,想试试老杨头是不是真有本事。镇上的李二混子,是个游手好闲的主,
整天就知道赌钱喝酒。有一次,他输光了钱,还欠了一**债,被债主追得走投无路。
他听说老杨头算卦准,就想找老杨头算算,什么时候能发大财。他来到老杨头的卦摊前,
把五块钱拍在桌上,大大咧咧地说:“老杨头,给我算算,我啥时候能发大财,
还清欠我的债。”老杨头看了他一眼,眉头皱了皱,说:“你这命里,就没发大财的福分。
我劝你,别再赌了,找个正经活干,安安分分过日子,才能安稳。要是再接着赌,不出半年,
你就得进去蹲几年。”李二混子一听,不乐意了,拍着桌子骂道:“你个老神棍,敢咒我!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老杨头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说:“信不信由你。
”李二混子骂骂咧咧地走了,根本没把老杨头的话放在心上。他不仅没戒赌,还变本加厉,
为了翻本,还偷了邻居家的钱去赌。结果,不到三个月,他就因为盗窃被抓了,判了三年刑。
出狱后,李二混子特意去给老杨头赔了罪,还真找了个正经活干,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了。
老杨头的卦摊,就像青河镇的一个坐标,见证着镇上的悲欢离合。每天早上,天刚亮,
老杨头就会推着他的小推车,来到老槐树下,支起帆布棚,摆好桌椅。中午的时候,
他会从带来的布包里拿出两个馒头,就着咸菜吃,再喝几口茶壶里的茶,算是午饭。
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就收摊回家,不管还有多少人在排队,都绝不会多算一个。
镇上的人都很敬重老杨头,不仅因为他算卦准,还因为他心地善良。遇到家里困难的人,
他不仅不收钱,还会主动接济。东街的陈老太,无儿无女,独自一人生活,身体又不好,
常年吃药。老杨头知道后,经常在收摊后,买些米面油送到陈老太家,还会给她一些钱买药。
陈老太逢人就说:“杨师傅是个大好人啊,比我的亲儿子还亲。”有人问过老杨头,
他的算命本事是从哪学来的。老杨头总是笑而不答,只是喝一口茶,眼神望向远方,
像是在回忆什么。久而久之,就没人再问了。大家只知道,
老杨头是个有本事、心地善良的算命先生,是青河镇的一个传奇。这年秋天,
青河镇来了一个陌生人。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不像是镇上的人。他一到青河镇,就向人打听老杨头的下落。镇上的人以为他也是来算命的,
就把他带到了老槐树下。当时,老杨头正在给一个中年妇女算姻缘,
那人就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等。等老杨头算完,那人走上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说:“杨师傅,您好,我叫赵文博,是从城里来的。我找您,是想请您帮我算一件事。
”老杨头抬眼看了看他,点了点头,指了指桌前的板凳:“坐。报上你的生辰八字,
还有你要问的事。”赵文博坐下后,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后说:“杨师傅,
我想请您帮我算算,我的父亲在哪里。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
我母亲找了他几十年,一直没有音讯。前不久,我母亲病重,临终前嘱咐我,
一定要找到我的父亲。”老杨头闭上眼睛,手指在罗盘上拨弄起来,嘴里依旧念念有词。
过了很久,他才睁开眼,看着赵文博,缓缓地说:“你父亲还活着。他不在城里,
就在咱们这附近的山里,一个叫清风观的地方。”赵文博一听,激动得站了起来:“真的吗?
杨师傅,您没骗我?”老杨头点了点头:“我从不骗人。不过,我要提醒你,
你父亲之所以不回家,是有原因的。你去找他,可以,但不要逼他跟你走。
”赵文博连连点头:“谢谢您,杨师傅!谢谢您!”他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
递给老杨头:“杨师傅,这是卦钱。”老杨头却摇了摇头,把钱推了回去:“我这卦摊,
有规矩,寻人生死,分文不取。你把钱收回去吧。”赵文博愣了愣,随即明白了,
老杨头这是把他找父亲的事,当成了寻人生死的大事。他感激地看了老杨头一眼,
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赵文博按照老杨头说的,去了附近的山里,
果然找到了一个叫清风观的道观。道观不大,看起来有些破旧。他走进道观,
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道,正在院子里扫地。赵文博走上前,恭恭敬敬地问:“道长,
请问您认识一个叫赵建国的人吗?他是我的父亲。”老道停下手中的扫帚,抬起头,
看了赵文博一眼,眼神有些复杂。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我就是赵建国。
”赵文博一听,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哽咽着说:“爹!
我终于找到您了!娘她……娘她临终前,还在惦记着您啊!”赵建国的眼睛也红了,
他扶起赵文博,叹了口气,说:“孩子,这些年,苦了你和你娘了。”原来,
赵建国年轻的时候,是个医生,因为一次医疗事故,不小心治死了人。他心里愧疚,
又害怕承担责任,就选择了逃跑。这些年来,他一直躲在清风观里,当了道士,
再也没回过家。他也想念妻子和儿子,可他没脸回去。赵文博听了父亲的话,
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劝父亲跟他回去,可赵建国却摇了摇头,说:“我不能回去。
我欠人家一条命,这辈子都还不清。我就在这道观里,替自己赎罪,直到我死。
”赵文博知道,父亲心意已决,再劝也没用。他只好在道观里陪了父亲几天,
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临走前,他给父亲留了一些钱,还告诉父亲,他会经常来看他。
赵文博回到青河镇后,特意去感谢老杨头。他给老杨头带来了很多城里的特产,
还想给老杨头一笔钱,可老杨头还是拒绝了。赵文博没办法,只好把特产留下,
又恭恭敬敬地给老杨头鞠了一躬,才离开。这件事之后,老杨头的名声更响了,
不仅青河镇的人找他算卦,周边镇上的人,甚至城里的人,都慕名而来。
老杨头依旧每天只算十个卦,依旧过着简单朴素的生活。他的卦摊,依旧在老槐树下,
见证着青河镇的喜怒哀乐,也见证着岁月的流转。入秋的风越来越凉,
老槐树上的叶子也落得越来越多。老杨头坐在卦摊前,手里捏着紫砂茶壶,抿了一口茶,
眼神半睁半闭,看着来往的行人。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
给那些深深的皱纹镀上了一层金色。他就像这老槐树一样,扎根在青河镇的街角,
成为了镇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第二章夜半敲门声深秋的夜晚,寒意渐浓,
青河镇早已沉静下来,只有几声狗吠偶尔打破夜空的寂静。老杨头住在内街的一个小杂院里,
院子不大,里面种着一棵石榴树,已经落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
院子里还有一间正房和一间小偏房,正房是老杨头的卧室和书房,偏房则用来堆放杂物。
老杨头收摊回家后,像往常一样,先烧了一壶热水,泡了一杯茶,然后坐在书桌前,
翻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书桌上还放着一盏老式的台灯,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小字。老杨头看得很认真,时不时还会拿起笔,
在书页旁边做些批注。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窗外的风刮得更紧了,呜呜地响,
像是有人在哭。老杨头合上书,伸了个懒腰,准备上床睡觉。就在这时,
院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很轻,却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老杨头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疑惑。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他呢?他起身走到院子里,
隔着院门问:“谁啊?”门外没有回应,敲门声却又响了起来,依旧很轻。
老杨头又问了一遍:“哪位?有什么事吗?”还是没有回应。老杨头心里犯了嘀咕,
难道是有人恶作剧?可镇上的人都很敬重他,没人敢这么做。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伸手拉开了门栓。门一打开,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让老杨头打了个寒颤。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头发很长,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容貌。
她的身上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气。老杨头后退了一步,
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女人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眼睛很大,
却没有一点神采,像是两个黑洞。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杨师傅,我找您算卦。
”老杨头皱了皱眉,说:“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已经收摊了。要算卦的话,明天再来吧。
”女人摇了摇头,说:“杨师傅,我有急事,必须现在算。求您了。”老杨头看着她,
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女人身上的寒气,不像是深秋夜晚该有的寒意,
更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阴冷。而且,她的眼神空洞,没有一点生气,不像是个活人。
老杨头活了这么大年纪,见过的怪事也不少,他知道,自己可能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但他也没有惊慌,只是平静地说:“我的规矩,每天只算十个卦,过了时间,就不算了。
不管你有什么急事,都得等明天。”女人听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杨师傅,我真的有急事,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儿子……我儿子快不行了,求您帮帮我,算算他还有救吗?”老杨头心里一动,
问道:“你儿子怎么了?”女人说:“他得了一种怪病,躺在床上快半个月了,不吃不喝,
医生也查不出是什么病。我听说您算卦准,就来找您了。求您了,杨师傅,您就帮我算算吧。
”老杨头看着女人哀求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忍。不管她是人是鬼,终究是为了孩子。
他叹了口气,说:“好吧,进来吧。”女人说了声“谢谢”,就跟着老杨头走进了院子。
老杨头把她带到正房,让她坐在椅子上,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暖暖身子。
他又给女人倒了一杯,递了过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女人摇了摇头,
说:“谢谢杨师傅,我不渴。”老杨头也不勉强,把茶杯放在桌上,然后拿出罗盘和纸笔,
说:“报上你儿子的生辰八字,还有你的姓名住址。”女人报了儿子的生辰八字,
然后说:“我叫李秀莲,住在镇南的李家庄。”老杨头记下生辰八字,然后闭上眼睛,
手指在罗盘上轻轻拨弄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看着李秀莲,
缓缓地说:“你儿子的病,不是普通的病,是撞了邪。”李秀莲一听,脸色更加苍白了,
急切地问:“撞了邪?那怎么办?杨师傅,您一定要救救他啊!”老杨头点了点头,
说:“你先别着急。我问你,你儿子是不是在半个月前,去过镇东的乱葬岗?
”李秀莲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是啊,那天他跟几个小伙伴去那边玩,
回来后就开始不舒服,没过几天就病倒了。”老杨头说:“那就对了。
他是在乱葬岗撞到了一个孤魂野鬼,被缠上了。那个孤魂野鬼,生前是个小孩,
因为意外死了,没人祭拜,就一直在那附近游荡,看到你儿子阳气比较弱,就缠上了他。
”李秀莲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都流了出来:“杨师傅,那可怎么办啊?求您发发慈悲,
救救我儿子吧。”老杨头说:“你别害怕,我有办法。你现在就回家,准备一些东西。
一沓黄纸,三根香,一碗小米,还有你儿子穿过的一件旧衣服。然后,在你儿子的房间门口,
点燃三根香,把黄纸烧了,再把小米撒在门口,最后把旧衣服放在床边。做完这些,
你再回到这里来,我给你一道符,你拿回去贴在你儿子的床头,就能把那个孤魂野鬼赶走了。
”李秀莲连忙点了点头,说:“谢谢杨师傅,谢谢杨师傅!我这就回去准备。”说完,
她就起身往外走。老杨头叫住她:“等等。你记住,回去的路上,不管听到什么声音,
都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走。还有,做完这些事,一定要尽快回来,不要耽搁。
”李秀莲说:“好,我记住了。”然后就匆匆地走了。看着李秀莲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老杨头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个女人身上的气息,除了阴冷,
还有一丝别的味道,像是血腥味。而且,她刚才说的李家庄,镇南确实有这么个村子,
但他记得,李家庄在几年前的一场洪水的,已经被冲毁了,村里的人要么搬走了,
要么就被淹死了,早就没人住了。老杨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走到书桌前,
拿起刚才记着生辰八字的纸,仔细看了看,然后又拿出一本线装书,翻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