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献给女帝的皇子》是一本言情小说,主角分别是【姜焱尉迟夙】,由网络作家“带猫咪去看海”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5054字,我是献给女帝的皇子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6 14:27:27。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想调开禁军,图谋不轨。”姜焱面无表情:“陛下若觉得冒险,便当臣未说。”“不。”尉迟夙站起身,绕过书案,走到他面前。她身上淡淡的冷香取代了书房的墨味。“朕觉得……”她伸出手,这次没有碰他的下巴,而是轻轻拂过他肩甲上一道不易察觉的旧划痕,那是多年前某场恶战留下的。“很有意思。”她的指尖冰凉,隔着一层.....

《我是献给女帝的皇子》免费试读 我是献给女帝的皇子精选章节
作为献给邻国女帝的和亲皇子,我入宫第一夜就撕碎了凤袍。“陛下,
男人伺候人的把戏我都不擅长。”“我只会练兵、布阵、杀人。
”女帝捏着我的下巴轻笑:“巧了,朕的龙床上正缺一位将军。”可当我为她平定四方后,
她却将匕首抵在我心口:“将军,你教朕的——”“最锋利的刀,往往最难掌控。
”---寅时三刻,天还泼墨似的黑着,只有东方天际隐约一抹铁灰色的亮线,
像未开刃的刀锋。驿馆的庭院里,最后一批箱笼正在被沉默地搬上马车。车轮碾过青石板,
发出沉闷的咕噜声,压不住远处街巷里零星爆起的梆子响,更压不住心口那擂鼓般的躁动。
姜焱束着腕,站在廊下阴影里,玄色劲装几乎融进夜色,
只有腰间那柄随他征战多年的佩剑“破军”,在檐下摇曳的昏黄风灯下,
偶尔反射出一线冰冷的光。他是姜国送来的“礼”。一个皇子,不是去迎娶,
而是去“和亲”,嫁给邻国那位以铁腕和莫测闻名于世的女帝,尉迟夙。“殿下,
”随侍的老宦官佝着腰上前,声音尖细,带着刻意压低的惶恐,“车驾齐备了。按例,
您需更衣……”姜焱没回头,目光越过驿馆低矮的围墙,投向皇城方向那片更沉郁的黑暗。
那里是尉迟夙的宫阙,龙潭虎穴,也是他必须踏进去的囚笼,或者说……战场。“衣?
”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像沙石磨过铁甲,粗粝而冷硬,“放着。”老宦官还想再劝,
触到他侧脸绷紧的线条,到底噤了声。这位殿下在姜国便是出了名的桀骜难驯,
如今身为质子……不,是“皇夫”了,只怕更……他不敢再想。车帘落下,
隔绝了最后一点天光。车厢内弥漫着新木和锦缎的味道,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专属于尉迟皇朝的龙涎香气,甜腻而霸道,令人窒息。姜焱闭上眼,
背脊挺得笔直,靠着摇晃的车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他保持清醒。
尉迟夙……关于这位女帝的传闻太多。十五岁临朝,铁血镇压三位皇叔叛乱,
血洗了半个朝堂;十八岁御驾亲征,吞并西疆三郡;二十岁改制,设女官,开武举,
将那些传承百年的世家门阀一点点敲碎掰开。她是一柄悬在诸国头顶的利剑,而现在,
姜国选择了最屈辱却也最直接的方式——献上一位皇子,祈求这柄剑暂缓落下。耻辱吗?
自然是。但姜焱胸腔里烧着的,除了耻辱,还有一种近乎毁灭的兴奋。困兽被逼入绝境,
要么死,要么撕开猎人的喉咙。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车驾无声驶入宫门,
一层又一层,像沉入巨兽的腹中。没有喧闹的迎亲仪仗,只有身着玄甲、目不斜视的禁卫,
和偶尔匆匆走过的、裙裾曳地的宫娥。安静得诡异,连脚步声都被厚绒地毯吞没。
这种安静比锣鼓喧天更令人心惊,它意味着绝对的掌控,
意味着他每一步都落在别人的注视之下。他被引至一座偏殿。殿内陈设华美却冰冷,
金银器皿闪着钝光,巨大的琉璃屏风后影影绰绰。几名面无表情的年长宫人上前,
手中托着朱红锦盘,盘内整齐叠放着一套衣物——正红为底,金线绣着繁复的凤凰牡丹,
广袖长裙,是男子绝不可能穿戴的样式。凤袍。姜焱的目光落在那片刺目的红上,
像被烫了一下,随即冻结成冰。“请殿下更衣,觐见陛下。”领头的女官声音平板,
不容置疑。殿内烛火通明,映得那凤袍上的金线几乎要流淌下来。香甜的龙涎香更加浓郁,
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几个宫人垂首而立,姿态恭敬,却如木雕泥塑,将他围在中间。
时间一点点流逝,香炉里的青烟笔直上升,然后在一个看不见的高度溃散。姜焱忽然动了。
他抬手,不是去接那凤袍,而是抓住了近前宫人托着的锦盘边缘。那宫人一惊,
尚未反应过来,只见姜焱手臂猛地一扬——“嘶啦——!”清脆裂帛之声骤然炸响,
死寂的殿宇为之震动。华美沉重的凤袍被他生生从锦盘上扯起,双手握住袍襟,
毫不犹豫地向两边狠狠撕开!金线崩断,锦缎碎裂的声音接连爆开,仿佛银瓶炸裂,
珠玉乱迸。红色的碎片、金色的丝缕,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也落在他玄色的衣襟和冷峻的眉宇间。殿内所有宫人瞬间僵直,瞳孔骤缩,
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领头女官的脸色倏地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姜焱松开手,任由最后一片残红飘落脚下。他踩过那堆象征着屈从和雌伏的碎片,
向前踱了一步,靴底与光滑的金砖地面相触,发出清晰的“嗒”的一声。他抬起眼,
目光如淬了火的铁矢,穿透晃动的烛影,笔直射向屏风之后——他早就感觉到那里有人。
“陛下,”他开口,那沙石磨铁般的声音此刻清晰无比,回荡在落针可闻的大殿里,
每一个字都像砸在地上的冰碴,“男人伺候人的那些把戏,我一样也不会。”他顿了顿,
迎着屏风后可能存在的任何目光,嘴角扯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我只会练兵,布阵,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带着血腥气,“杀人。”死寂。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宫人们匍匐下去,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瑟瑟发抖。片刻,屏风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
随即,脚步声响起,不疾不徐。一个身影转了出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玄底金纹的常服,
比帝王正式的朝服简约,却更显修身利落。长发并未高束成冠,
只用一根简单的墨玉长簪松松绾着,几缕碎发拂在颈侧。尉迟夙看起来比他想象的更年轻,
眉目并非绝艳,但那双眼睛……姜焱心头微凛。那是怎样一双眼睛?
并非女子常见的妩媚或柔婉,也非单纯的帝王威严。眼瞳极黑,深不见底,此刻映着烛火,
却无半分暖意,只有一片沉静如古潭的凉,仿佛能吸走所有的光,看过来时,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和兴味。她的目光先落在地上狼藉的红色碎片上,停了瞬息,
然后才缓缓上移,落在姜焱脸上。从他紧抿的唇,到绷紧的下颌线,
再到那双燃着暗火、不肯避让的眼睛。尉迟夙踱步上前,宫人们将头埋得更低。
她在姜焱面前一步处站定。她身量在女子中算是高挑,却仍比姜焱矮了半头,需要微微仰视。
但她周身那股无形的气场,却沉沉压了下来。她忽然伸手,冰凉的指尖触到姜焱的下颌。
力道不重,甚至算得上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迫使他不得不将脸侧过来,
完全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指尖的凉意透过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姜焱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弓,破军剑在腰间无声嗡鸣。但他没动,
只是垂着眼,与近在咫尺的女帝对视。他能看清她眼底映出的自己,
也能看清她眸底深处那一点点逐渐漾开的、近乎愉悦的波纹。尉迟夙端详着他,
像在评估一件兵器,或者……一头难以驯服的兽。半晌,她唇角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
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奇特的磁性,钻进姜焱的耳膜:“巧了。”她指尖微微用力,
捏了捏他的下颌骨,然后松开,收回手,负在身后。“朕的龙床上,”她转过身,
走向殿内唯一的宽大坐榻,姿态闲适地倚靠下去,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撕袍一幕从未发生,
“正缺一位将军。”她的目光再次扫过来,平静无波,却让姜焱脊背窜上一股寒意。“姜焱,
”她唤他的名字,第一次,不是“殿下”,也不是其他,“你的‘礼’,朕收到了。
很别致。”她随手从榻边小几上拈起一颗冰镇过的紫玉葡萄,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汁液染上她淡色的唇,艳得惊心。“说说看,”她咽下果肉,语气随意得像在讨论天气,
“你练的兵,布的阵,和……”她顿了顿,抬眼,“杀的人。”姜焱站在那里,
脚下是凤袍残骸,面前是深不可测的女帝。殿内香气甜腻,烛火跳跃。他知道,
从撕碎凤袍的那一刻起,他选择的这条路,已然没有回头余地。是成为她龙床上的玩物,
还是她手中的刀,抑或是……别的什么,主动权似乎从未在他手中。他深吸一口气,
那甜腻的龙涎香气冲入肺腑,令他愈发清醒,也愈发躁动。他缓缓开口,声音稳定下来,
却带着金铁相击的冷硬质感,开始陈述边关风沙,陈述兵戈阵法,陈述尸山血海。
尉迟夙静静听着,指尖在光滑的榻沿上轻轻敲击,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不曾移开半分。
而殿外,黎明前最深的黑暗,正在缓缓褪去。这座宫城的真正面目,和他即将踏入的波澜,
才刚刚掀开一角。日子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流淌过去。姜焱没有被投入冷宫,
也没有被召至所谓的“龙床”侍寝。尉迟夙似乎真的将他那句“只会杀人”听进去了,
一道旨意,将他塞进了禁军编制,挂了个虚衔,却默许他每日前往城外的皇家演武场。
演武场占地极广,黄沙铺地,旌旗猎猎。最初几日,那些禁军将领和精锐士卒看他的眼神,
如同看一个笑话,一个穿着男装来玩过家家的“皇夫”。挑衅滋事,阳奉阴违,
都是家常便饭。姜焱一言不发,只做一件事——打。他专挑刺头打,在校场上,
用最基础的军中拳脚,不用内力,纯靠搏杀技巧和一股不要命的狠劲。
第一个被他打断肋骨的校尉被人抬下去时,全场鸦雀无声。
第二个被他卸了下巴、踢碎膝盖的副将惨嚎着倒地时,目光里的嘲讽变成了惊惧。
第三个……没人敢当第三个。他不是来立威的,他是来撕破那层虚伪平静的。
他像一头闯进羊群的狼,用最原始野蛮的方式,划定自己的领地。很快,
演武场成了真正磨砺爪牙的地方。他开始参与日常操练,纠正阵法纰漏,
演示边军实用的合击之术。他说话依旧简洁冷硬,但所言必中要害。渐渐地,
围绕在他身边的,不再是纯粹的敌意和观望,多了几分对强者的敬畏,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激发出的血性。他像一块投入死水的烧红烙铁,嗤啦作响,
蒸汽弥漫。与此同时,朝堂之上,关于这位“姜国皇子皇夫”的争议从未停歇。每日廷议,
总有御史或老臣站出来,引经据典,痛心疾首,
指责姜焱“牝鸡司晨”、“干涉军务”、“有违祖制”、“恐为祸端”。
奏章雪片般飞往尉迟夙的案头。尉迟夙的反应,却让所有人捉摸不透。
她有时会将那些弹劾的折子当众念出,然后似笑非笑地问姜焱:“姜将军,
有人说你其心必异,你怎么看?”姜焱若在场,便会硬邦邦回一句:“臣在演武场。
”意思是,有那闲工夫嚼舌,不如去场上练练。她也不恼,挥挥手让他退下,
转头对那弹劾的大臣温言道:“爱卿忠心可嘉,不过姜将军近日操练禁军,确有成效。
此事容后再议。”有时,她会在深夜召他至御书房。不是寝殿,
而是堆满奏章舆图、弥漫着墨香和冷茶气息的书房。她屏退左右,只留一两盏灯,
让他站在巨大的边陲舆图前,指着某处关隘或河道,问他若是敌军来犯,该如何应对。
问题刁钻,涉及补给、地形、民心、甚至朝中可能的掣肘。起初姜焱回答得极为谨慎,
只谈军事。但尉迟夙总能从他最精简的战术布置里,揪出与政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将姜国与尉迟皇朝边境的虚实、世家私兵的隐患、乃至朝中不同派系可能的态度都考虑进去。
她的思维跳跃而锋利,常常在他以为对话结束时,抛出一个更致命的问题。几次下来,
姜焱意识到,这女人对军事的理解,绝非纸上谈兵。她看地图的眼神,
像猎人审视猎物可能逃窜的每一条路径。她问他,更像是在验证某种推演,
或者……打磨一件工具。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她在朝堂上为他挡去大部分明枪,
默许甚至纵容他在军中的“跋扈”;而他,在深夜的御书房里,
将边关多年的经验、鲜血换来的教训,连同对尉迟皇朝军制弊病的尖锐批评,
毫无保留地铺陈在她面前。没有温情,没有暧昧,只有冰冷的利益交换和彼此试探。偶尔,
在讨论间隙,尉迟夙会放下朱笔,揉着眉心,
忽然问一句无关的话:“姜国皇室的‘惊鸿剑法’,你练到第几重了?”或是,
“你腰间的‘破军’,饮过多少名将之血?”姜焱会如实回答,心中警惕却提到最高。
她对他,乃至对姜国的了解,远比他想象的更深。这晚,讨论的是北境狄戎的骚扰。舆图上,
代表狄戎游骑的红色小旗零星散布在漫长的边境线上。“小股侵袭,飘忽不定,劫掠即走。
边境守军疲于奔命,却斩获寥寥。”尉迟夙指尖点着地图上几处频繁受害的村落,
“你怎么看?”姜焱盯着那些红点,脑中飞快掠过北境的地形和狄戎的习性。“被动防守,
永无宁日。狄戎倚仗马力,来去如风。须以精锐小队反其道而行,
深入其可能藏匿的草场、山谷,以袭对袭,以猎杀对猎杀。同时,边境村落联防,
设置烽燧陷阱,让他们来了,就未必走得了。”“精锐小队?从何处调遣?边境守军抽调,
防线空虚又如何?”尉迟夙问。“禁军。”姜焱吐出两个字。尉迟夙抬眸看他。
“禁军久驻京畿,虽装备精良,却少经血火。抽调部分精锐,
轮换赴北境执行此类猎杀、反骚扰任务,既是练兵,亦是实战。京畿防务,
可由剩余禁军与加强训练的城防营协同。”姜焱语气平稳,“狄戎若知尉迟禁军出京猎杀,
其侵袭必有所忌惮。此为攻心。”御书房内静了片刻,只有灯花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尉迟夙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阴影覆上她的面容,看不清神色。良久,
她轻轻笑了一声。“很冒险的想法。”她说,“朝中那些老家伙,会说你居心叵测,
想调开禁军,图谋不轨。”姜焱面无表情:“陛下若觉得冒险,便当臣未说。”“不。
”尉迟夙站起身,绕过书案,走到他面前。她身上淡淡的冷香取代了书房的墨味。
“朕觉得……”她伸出手,这次没有碰他的下巴,
而是轻轻拂过他肩甲上一道不易察觉的旧划痕,那是多年前某场恶战留下的。“很有意思。
”她的指尖冰凉,隔着一层衣料,姜焱却觉得那触感清晰得灼人。
他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此事朕会考虑。”她收回手,转身走回书案后,
“你退下吧。明日演武,朕或许会去看看。”姜焱行礼,退出御书房。殿外夜凉如水,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丝莫名的躁动。他知道,关于北境的策略,她动心了。
而这意味着,他这把“刀”,也许很快就要见血了。果然,半月后,旨意下达。
以“历练京营、巩固北防”为名,抽调三千禁军精锐,组建“北狩营”,赴北境轮战。
领兵之人,出乎不少人意料,又似乎在情理之中——皇夫,姜焱。朝堂又是一番暗流汹涌,
但尉迟夙态度坚决,以边境告急的军报堵住了大部分人的嘴。姜焱很清楚,这是一次测试,
测试他的能力,也测试他的忠诚。北境苦寒,狄戎凶悍,稍有不慎,便是兵败身死,
或者……“意外”阵亡。出发前夜,尉迟夙在宫中设了小宴,名义上为他饯行。宴无歌舞,
只有几样精致小菜和一壶烈酒。席间,她亲自为他斟了一杯。“北境风霜利,将军保重。
”她举杯,眸色在烛光下深深浅浅。姜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辛辣,直冲咽喉。
“臣,必不负陛下所托。”他沉声道。不负所托,扫清边患,也……抓住这次机会。
尉迟夙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次日,京城郊外,点将台高筑。三千“北狩营”将士黑甲肃立,
鸦雀无声。姜焱一身玄甲,披风在北风中烈烈扬起。
他目光扫过台下这些即将随他奔赴沙场的面孔,
其中不少是在演武场上被他揍过、也佩服过他的禁军子弟。尉迟夙亲临送行。
她站在高高的点将台上,身着正式的帝王冕服,十二章纹华贵威严,日光下令人不敢直视。
她说了些勉励的话,声音透过晨风传开,清晰而有力。最后,
她亲手将一枚雕刻着狴犴纹的虎符,放到姜焱手中。虎符入手冰凉沉重。“姜将军,
”她看着他,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朕等你的好消息。也等着……”她顿了顿,
眸光流转,“看你如何做朕的‘将军’。”姜焱握紧虎符,单膝跪地:“臣,领旨!
”号角长鸣,旌旗蔽空。大军开拔,马蹄踏起滚滚烟尘,向着遥远的北境而去。姜焱回头,
望了一眼点将台上那抹越来越小的明黄身影,旋即勒转马头,再不回顾。北境的日子,
是血与火淬炼的时光。狄戎的狡诈凶残超出预期,
边境地形的复杂和气候的严酷更是巨大挑战。姜焱将“以袭对袭”的战术发挥到极致。
他亲自带领最精锐的斥候小队,像幽灵般潜入狄戎活动的区域,勘地形,寻水草,摸规律。
他摒弃了以往守军大兵团被动追击的模式,将北狩营化整为零,以百人队为单位,
配备强弩快马,依据准确情报,进行精准的伏击和反掠夺。战斗残酷而频繁。荒漠追击,
雪夜鏖战,峡谷埋伏……姜焱总是冲在最前,破军剑下,狄戎骑兵闻风丧胆。他不仅杀人,
更擅长“诛心”。几次针对狄戎小王子嫡系人马的漂亮歼灭战后,他开始有意识地散布消息,
甚至利用被俘的狄戎贵族,将“尉迟禁军北狩,
专杀狄戎贵族嫡系”的恐怖深深植入狄戎各部。同时,他严格约束部下,
对遭遇的边境百姓秋毫无犯,甚至帮助加固村寨,传授防御技巧。渐渐地,
“姜”字旗和“北狩营”的黑色盔甲,成了北境边民口中的守护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