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江哲刘梅】的言情小说《未婚夫娶了别人,我把他爸骨灰扬了》,由网络作家“柠檬绿茶66”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751字,未婚夫娶了别人,我把他爸骨灰扬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6 14:29:5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舞台上的司仪张着嘴,忘了自己下一句台词是什么。通往舞台的另一端,穿着洁白婚纱的苏倩,在父亲的搀扶下,也僵在了原地。她的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以及我怀里的骨灰盒。江哲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快步从舞台上冲下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颤抖:“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未婚夫娶了别人,我把他爸骨灰扬了》免费试读 未婚夫娶了别人,我把他爸骨灰扬了精选章节
“林晚,婚礼取消了,你别来了。”电话那头,是我未婚夫江哲的声音,
背景里满是嘈杂的喜乐和宾客的喧闹。“什么意思?”我的心瞬间沉入冰窖。
他支支吾吾:“小倩她……她怀孕了,我得对她负责。我们今天就在办婚礼了,
你……你别闹。”我挂了电话,看着客厅里我们巨大的婚纱照,只觉得无比讽刺。
目光最终落在了玄关柜上那个沉甸甸的黑檀木盒子上。那是江哲他爸的骨灰盒。我笑了,闹?
好啊,我这就去给你们的婚礼,添点彩头。1手机从我指尖滑落,砸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却浑然不觉,
耳朵里还回荡着江哲最后那句带着祈求和威胁的话:“林晚,我们七年的感情,
你别让我太难堪。”难堪?今天,是我和江哲订好举办婚礼的日子。我起了个大早,
化了精致的妆,穿上了专门定制的敬酒服,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我的新郎来接我。结果,
等来的却是他要和另一个女人结婚的消息。而那个女人,是还在读大三的苏倩。
我看着镜子里盛装打扮的自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客厅里,红色的喜字还没撕掉,
桌上摆着我和江哲一张张甜蜜的合照,最中间那张巨大的婚纱照上,他笑得温柔缱绻,
仿佛爱我至深。多可笑。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恶心和恨意,
眼神一寸寸扫过这个我们共同布置的婚房。最后,我的目光定格在了玄关柜上。那里,
放着一个庄重的黑檀木盒子。三个月前,江哲的父亲,我未来的公公,因病去世。葬礼过后,
江哲的母亲刘梅嫌骨灰盒放在家里晦气,又不想那么快下葬,说是还没选好风水宝地。
江哲左右为难,是我主动提出,可以暂时放在我这里。当时,江哲他爸握着我的手,
最后一口气咽下前,眼神里满是托付。他说,他信我。
刘梅巴不得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出来,立刻就同意了。江哲也感激地对我说:“晚晚,
还是你最懂事,最体贴。”现在想来,真是讽刺至极。我的“懂事”,我的“体贴”,
在苏倩年轻的肚皮面前,一文不值。我缓缓走到玄关柜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
轻轻抚摸着冰冷的木盒。“叔叔,您看到了吗?这就是您的好儿子,您的好老婆。
”“他们就是这么对我的。”“您放心,我不会让您白白信任我的。”我拿起手机,
在我和江哲的共同好友群里发了一条消息。“江哲和苏倩的婚礼在哪家酒店?
麻烦告知一下具体地址,我过去送份大礼。”群里瞬间炸开了锅。有人震惊,有人装傻,
有人私聊我劝我别冲动。很快,一个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姐妹,偷偷把地址发给了我。“晚晚,
在城南的锦绣山庄,听说苏家在那边有点关系,搞得很隆重。”锦绣山庄。
我和江哲原本定的酒店是市中心最豪华的盛世酒店。看来,他们为了避开我,
还真是煞费苦心。我冷笑一声,抱着那个沉甸甸的骨灰盒,走出了家门。江哲,刘梅,苏倩。
你们不是要办婚礼吗?长辈不到场,怎么能算是完整的婚礼呢?我今天,
就亲自把你们最重要的长辈,送过去。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婚礼,还办不办得成!
2锦绣山庄依山傍水,风景秀丽,此刻却处处透着一股让我作呕的喜庆。
门口巨大的婚庆展板上,是江哲和苏倩的婚纱照。照片上,江哲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怀里搂着的苏倩穿着洁白的婚纱,小腹微微隆起,一脸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那张脸,
青春、娇嫩,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和满满的胶原蛋白。和我这个为了陪江哲创业,
熬了好几年夜,眼角已经有了细纹的“老女人”比起来,确实是天壤之别。保安拦住了我。
“**,请出示您的请柬。”我穿着一身火红的敬酒服,抱着一个黑色的木盒,
这副打扮实在太过诡异。我微微一笑,说:“我是新郎的家人,来给他送一份特殊的礼物,
他交代过,让我直接进去。”保安将信将疑地打量着我。正在这时,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是江哲的表弟。他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躲闪,
想装作没看见。我直接叫住了他:“张超,看到我装不认识?你哥呢?”张超被我喊住,
只能硬着头皮走过来,尴尬地搓着手:“晚……晚晚姐,你……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我扬了扬手里的骨灰盒,“我来给你们送长辈啊。
”张超的目光落在那个盒子上,吓得差点跳起来,
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把大伯的骨灰盒拿来了?!”“不然呢?”我冷冷地看着他,
“今天是你哥大喜的日子,当爹的怎么能不来观礼?”“疯了!你疯了!”张超脸色惨白,
语无伦次,“晚晚姐,你别闹了,快回去吧,我哥他也是没办法……”“没办法?
”我笑出声来,“没办法就可以在我准备当新娘的这一天,去娶另一个女人?
没办法就可以把我七年的青春当成垃圾一样扔掉?”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刺得张超不敢看我的眼睛。他知道我们之间的一切。
他知道我大学毕业就跟着一无所有的江哲,陪着他从一个小小的出租屋开始打拼。
他知道我为了给他凑创业资金,卖掉了我爸妈给我买的陪嫁房。
他知道我为了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放弃了自己晋升的机会。现在,公司走上正轨了,
他有钱了,却告诉我,他没办法。周围已经有宾客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我推开张超,抱着骨灰盒,径直往宴会厅走去。“林晚!你站住!
”一声尖利的叫喊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到了我曾经的“准婆婆”,刘梅。
她穿着一身昂贵的紫色旗袍,珠光宝气,满面红光,此刻却因为我的出现而变得面目狰狞。
她快步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来这里干什么?
谁让你来的!”我平静地看着她,举了举手里的盒子:“我说了,我来给江哲送他爸。
”3刘梅的目光触及到那个黑檀木盒子,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的嘴唇哆嗦着,
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敢!”“我为什么不敢?
”我迎着她的目光,一步不退,“当初嫌晦气,把叔叔的骨灰盒塞给我的时候,
您不是挺痛快的吗?怎么,现在怕了?”周围的宾客越聚越多,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那不是江家的前儿媳吗?怎么抱着个骨灰盒来婚礼了?”“天哪,太晦气了!
这婚还怎么结?”“听说新娘子是怀孕了才上位的,这下有好戏看了。
”刘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显然也听到了周围的议论。她压低了声音,
咬牙切齿地对我说:“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要钱是吗?你开个价,
只要你现在拿着这个鬼东西滚,多少钱我都给你!”“钱?”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刘阿姨,你觉得我七年的感情,就值几个钱?”“你陪着江哲创业,吃了多少苦,
我都知道。可感情这种事,不能强求。现在小倩怀了我们江家的种,我们必须对她负责!
”刘梅的语气软了下来,开始打感情牌,“晚晚,算阿姨求你了,你先回去,
我们事后一定好好补偿你。”“补偿?”我看着她虚伪的嘴脸,只觉得恶心,“怎么补偿?
再给我买一套房?还是给我一笔分手费,让我去治一治这几年为你们家熬出来的病?
”我的话让刘梅的脸色再次难看起来。就在这时,婚礼进行曲的音乐从宴会厅里隐隐传来。
司仪激昂的声音响起:“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今天最帅气的新郎,
江哲先生登场!”刘梅脸色一变,急了:“林晚,你别逼我!”她说着,
就伸手想来抢我怀里的骨-灰盒。我早有防备,侧身一躲,让她扑了个空。“你想干什么?
抢吗?”我冷笑着,将骨灰盒抱得更紧了,“刘阿姨,我劝你别动手。
这要是在你儿子婚礼上,把他亲爹的骨灰撒上一地,你说,这婚礼还算喜事吗?
”我的话像一把利剑,精准地刺中了刘梅的要害。她浑身一僵,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
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她知道,我说的出,就做得出。我不再理会她,抱着骨灰盒,
踩着婚礼进行曲的节拍,一步步走向宴会厅的大门。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江哲和刘梅的心尖上。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悠扬的音乐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我。舞台中央,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江哲,
正准备去迎接他的新娘。当他看到我,以及我怀里那个黑色的盒子时,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恐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抱着他父亲的骨灰盒,一步步走上红毯,走向我的前未婚夫。“江哲,
”我开口,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我把你爸给你送来了。
”4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宾客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堪称年度大戏的一幕。
舞台上的司仪张着嘴,忘了自己下一句台词是什么。通往舞台的另一端,
穿着洁白婚纱的苏倩,在父亲的搀扶下,也僵在了原地。她的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以及我怀里的骨灰盒。江哲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快步从舞台上冲下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颤抖:“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疯了吗!”我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让他后退了一步。“我疯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江哲,你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嘴唇翕动,说不出话来。“今天,
是我们原本定好的婚期!是我满心欢喜,要嫁给你的日子!”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愤怒,“可是你呢?你在这个本该属于我的婚礼上,要娶别的女人!
”“你现在问我疯没疯?我看疯了的人是你们!”我的目光扫过他,扫过追进来的刘梅,
最后落在了那个楚楚可怜的新娘苏倩身上。“我跟你七年!我陪你从一无所有到今天!
我把我的青春,我的事业,我的一切都给了你!结果呢?结果就换来一句‘她怀孕了,
我要对她负责’?”“江哲,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江哲被我骂得面红耳赤,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觉得无地自容。“林晚,你别说了……”他上前一步,想捂住我的嘴,
“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私下解决好不好?你别在这里闹,给我留点面子!”“面子?
”我狠狠地推开他,“你背叛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留点面子?
你让我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变成一个笑话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的面子?”“今天,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江哲,是个什么样的白眼狼!你们江家,是何等的薄情寡义!
”说着,我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骨灰盒。“大家看清楚了!这是江哲他亲爹的骨灰盒!
”“他爹尸骨未寒,他就在这里另娶新欢!连亲爹的葬身之地都还没着落,
就迫不及待地要给别的女人一个家!”“你们说,这样的人,配得到祝福吗?
”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彻底引爆。宾客们哗然一片,
议论声、指责声、惊叹声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江家母子牢牢困住。
“太过分了吧!亲爹的骨灰盒都还没下葬呢?”“这男的也太不是东西了,
七年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了。”“那个新娘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抢别人未婚夫,
还挺着肚子上门,真是世风日下!”苏倩的父亲,一个看起来颇有威严的中年男人,
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他大概这辈子都没丢过这么大的人。他拉着自己的女儿,转身就要走。
苏倩却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哭着摇头:“爸,我不走!我爱江哲!我怀了他的孩子!
”刘梅见状,也顾不上我了,连忙跑过去拉住苏倩的父亲,点头哈腰地道歉:“亲家,
亲家你别生气,这都是误会,是这个疯女人来捣乱!我们马上就把她赶出去!
”她一边安抚亲家,一边回头冲着江哲怒吼:“江哲!你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扔出去!保安呢!保安死哪去了!”5几个保安闻声赶来,
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毕竟,我怀里抱着的,是他们老板亲爹的骨灰盒。
这要是动起手来,碰了摔了,谁担得起这个责任?江哲看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面,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一边要安抚暴怒的未来岳父,一边要应付崩溃的母亲,
一边还要面对我这个手持“大杀器”的前任。他终于崩溃了。“够了!”他冲着我大吼一声,
“林晚!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一片冰冷。“怎么样?
”我轻轻一笑,笑容里却不带一丝温度,“很简单。第一,这场婚礼,必须取消。
”“不可能!”没等江哲开口,苏倩就尖叫起来,“江哲,你不能听她的!
你答应过要娶我的!我们的宝宝不能没有爸爸!”她哭得梨花带雨,抚着自己的肚子,
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刘梅也跟着附和:“对!不能取消!我们江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今天这婚必须结!”“好啊,”我点点头,目光转向江哲,“那我的第二个条件,
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爸的骨-灰盒,从这里,摔下去。
”我指了指舞台上那足有三米高的香槟塔。“你敢摔,我就敢走。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江哲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他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林晚,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是我爸!
”“你还知道那在你爸?”我冷笑,“你把他扔在我那,三个月不闻不问的时候,
你怎么没想过他你爸?你在这里跟小三办婚礼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他你爸?
”“你现在跟我讲父子情深?你不觉得可笑吗?”刘梅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怎么会同意江哲跟你在一起!你连死人都不放过!你会遭报应的!”“报应?”我看向她,
“如果真的有报应,那第一个遭报应的,也该是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母子!
”“我……”刘梅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苏倩的父亲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用力甩开刘梅的手,
拉着苏倩就要走:“胡闹!简直是胡闹!这个婚,我们不结了!”“爸!”苏倩哭喊着,
却被她父亲强行拖着往外走。刘梅急了,也顾不上我,赶紧追了上去:“亲家!
亲家你别走啊!有话好好说!”宴会厅里乱成一团。江哲站在原地,看着即将被拖走的苏倩,
又看看我怀里抱着的骨灰盒,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挣扎和痛苦之中。他知道,
今天这两个选择,无论选哪个,他都将成为全城的笑柄。选苏倩,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坐实了自己不孝子的名声。选他爸的骨灰,这场精心准备的婚礼就彻底泡汤,
他将彻底得罪苏家。我就是要逼他。逼他亲手选择,是用他爸的骨灰,来换他的新婚妻子。
我看着他痛苦纠结的脸,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七年的感情,
最后竟要用这样惨烈的方式来收场。就在这时,江哲突然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步步向我走来。他的声音沙哑而绝望:“林晚,
是不是我今天不选,你就不会罢休?”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惨然一笑,
突然转身,冲向了舞台。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他爬上了桌子,
一把抱起了那高耸的香槟塔。然后,他转过身,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林晚,你看好了。”话音未落,他猛地将怀里的香呈塔,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哗啦——”无数玻璃杯碎裂的声音,伴随着香槟酒液的四溅,在整个宴会厅里轰然炸响。
满地狼藉。所有人都被这疯狂的举动惊呆了。江哲站在一片玻璃碎渣中,
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他指着我,声音嘶哑地咆哮:“现在!你满意了吗!
你可以滚了吗!”6我看着他状若疯魔的样子,看着满地的狼藉,
心底最后一点温情也彻底碎裂。他没有选择摔他父亲的骨灰盒,却用摔碎香槟塔这种方式,
来发泄对我的愤怒,来维护他那可悲的自尊。他不是在忏悔,他是在怨恨我,
怨恨我毁了他“两全其美”的好事。“江哲,”我抱着骨灰盒,一步步后退,
远离那一片狼藉,“你记住今天。从今往后,你求我,我都不会再回头。”说完,
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身后,是江哲无能狂怒的咆哮,是刘梅尖酸刻薄的咒骂,
是苏倩撕心裂肺的哭喊。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抱着江叔叔的骨灰盒,走出了锦绣山庄。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是江哲,是刘梅,
是那些曾经的“共同好友”。我一个都没接,直接关了机。我需要冷静一下,
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把骨灰盒还给他们?不可能。我今天闹了这么一出,
已经和江家彻底撕破了脸。如果我现在把骨灰盒还回去,他们只会觉得我是在虚张声势,
是在欲擒故纵地要钱。然后,他们会用钱把我打发掉,心安理得地继续他们的“幸福生活”。
我绝不允许。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是江叔叔临终前,对我托付的责任。
我记得很清楚,江叔叔去世前,特意支开了所有人,单独把我叫到床前。他拉着我的手,
气若游丝地说:“晚晚,叔叔……信不过他们……我这辈子,没什么遗憾,唯一对不起的,
就是……就是我那早逝的原配……我死后,不想跟刘梅葬在一起……你帮我,把我带回老家,
跟你张奶奶……葬在一起……”张奶奶,是江叔叔的原配妻子,也是江哲的亲生母亲。
她在江哲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后来,江叔叔娶了刘梅。刘梅也带了一个儿子过来,
组成了新的家庭。等等,刘梅带了一个儿子?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
我一直以为,江哲是江叔叔和原配的儿子,而刘梅的儿子是另一个。可从小到大,
我只见过江哲这一个“儿子”。江家的亲戚们,似乎也默认江哲是江叔叔的独子。
难道……一个荒唐又大胆的猜测,在我心中慢慢成形。我立刻打车回了家。我需要证据。
我冲进书房,开始翻箱倒柜。江叔叔生前喜欢看书写字,他的一些遗物,
当初也是我帮忙整理的。刘梅嫌那些旧书占地方,大手一挥,全都让我搬到了我的书房。
我一本一本地翻着那些泛黄的旧书,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终于,
在一本厚厚的《史记》夹层里,我找到了一封被牛皮纸袋精心包裹起来的信。
信封上没有署名,只写着“林晚亲启”四个字。我的心跳瞬间加速,颤抖着拆开了信封。
信是江叔叔的笔迹,苍劲有力,却又带着一丝颤抖。信的内容,证实了我那个荒唐的猜测,
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要惊人。7“晚晚吾侄,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大概已经不在人世了。
”信的开头,就让我鼻子一酸。“有些事,压在我心里一辈子,我不敢对任何人说,
但我知道,你是好孩子,我信你。”“江哲,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看到这一行字,
我虽然早有预感,但心脏还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江叔叔在信中写道,
他年轻时在工厂当技术员,和同厂的女工张秀,也就是江哲的生母相爱结婚。
但张秀身体一直不好,生下江哲后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中年丧妻,
还带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儿子,江叔叔的日子过得很苦。后来,经人介绍,他认识了同样丧夫,
带着一个儿子的刘梅。两人搭伙过日子,组成了新的家庭。但是,就在他们结婚后不久,
刘梅带来的那个儿子,因为一场意外,夭折了。刘梅悲痛欲绝,精神几近崩溃。为了安抚她,
也为了让这个家能继续下去,心软的江叔叔做了一个让他后悔一生的决定。他对外宣称,
夭折的是他自己的儿子,而活下来的这个,是刘梅的儿子。从此,江哲的身份,
就从“张秀的儿子”,变成了“刘梅的儿子”。江叔叔以为,只要他对江哲视如己出,
刘梅也会爱屋及乌。但他错了。刘梅从始至终,都把江哲当成“那个女人”的儿子。表面上,
她对江哲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把他培养成才。但实际上,她一步步地,
把江哲变成了一个对她言听计从,毫无主见的“妈宝男”。她要毁掉他,
毁掉“那个女人”唯一的血脉。而江叔叔,因为当年的那个谎言,也因为对刘梅的愧疚,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晚晚,
我知道你是个有主见,有魄力的好女孩。我把江哲交给你,
就是希望你能把他从刘梅的掌控中拉出来,让他活得像个真正的男人。
”“我名下还有一些私产,是我当年变卖老宅和一些专利得来的,一直没有告诉刘梅。
这些钱,还有我手里剩下的那部分公司股份,我都通过律师立了遗嘱,留给你。
”“遗嘱和相关文件,就藏在骨灰盒的夹层里。”“刘梅贪得无厌,
她如果知道江哲不是她儿子,一定会想办法把他赶出公司,侵吞所有财产。只有你,
才能保住江哲,保住我一辈子的心血。”“至于我的骨灰,晚晚,务必,务必带我回老家,
和阿秀葬在一起。拜托了。”信纸的最后,是一滴已经干涸的泪痕。我拿着信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