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昱】的言情小说《咸鱼皇后,她只想搞垮朝廷然后下班》,由新晋小说家“永恒不灭的刘三姐”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620字,咸鱼皇后,她只想搞垮朝廷然后下班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6 16:39:58。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讲的是一个书生和狐狸精的故事,写得还挺有意思。“急什么。”我头也不抬地说,“她喜欢管事,就让她管去。我正好落得清闲,看看话本子,不好吗?”“可是……”“别可是了。”我打断她,“去,给我把那碟子梅花酥拿过来,看书费脑子,得补补。”采青没办法,只好叹着气去了。没过几天,萧昱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下旨,...

《咸鱼皇后,她只想搞垮朝廷然后下班》免费试读 咸鱼皇后,她只想搞垮朝廷然后下班精选章节
我,温持月,当朝第一咸鱼,毕生理想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可新帝萧昱偏不让我好过。
大婚之夜,他让我滚。我麻利地抱着枕头滚到了偏殿,睡得那叫一个香。他为边关战事发愁,
在朝堂上痛斥饭桶太多。我听着墙角,觉得他骂人耽误我用午膳。他心心念念,悬赏万金,
只为求得传说中能定国安邦的“龟栦先生”出山。我躺在软榻上,
琢磨着是不是该换个身份去领赏金,然后提前退休。后来,他终于大权在握,
要废了我这个“无用”的皇后。我揣着先帝给的兵符,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问他:“那个,
请问现在可以下班了吗?”1新帝大婚,娶的是我。这事听起来挺风光,
但我总觉得像一桩买卖。我爹,当朝兵部尚书,用他唯一的庶女,也就是我,
换来了新帝登基后的第一份安心。而我,温持月,从这桩买卖里,
只看到了三个字——烦死了。大红的喜烛噼啪作响,燃出一股蜡油味儿。我坐在床边,
盖头下的视线里只有一双绣着鸳鸯的喜鞋。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我掀开盖头一角,
确定殿内除了我没别人,然后从宽大的喜服袖子里摸出一把瓜子。“咔嚓,咔嚓。
”声音在寂静的宫殿里显得格外清晰。这瓜子是奶娘特地给我炒的,五香味儿,
临出门前塞给我的,说怕我饿。知我者,奶娘也。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股冷风混着龙涎香的味道灌了进来。我手一抖,瓜子撒了一地。
穿着一身大红龙袍的男人站在门口,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长得确实不赖。可惜,
他脸上结着一层冰,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占了他窝的野猫。他就是新帝,萧昱。
“温持月?”他开口,声音比他脸上的冰还冷。我点点头,顺手把最后一颗瓜子塞进嘴里,
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他眉头皱得更紧了。“把盖头盖上。”我哦了一声,
慢吞吞地把那块红布重新蒙回头上。他走到我面前,停下。我能感觉到他居高临下的视线,
带着审视和不加掩饰的厌恶。“朕知道,你不过是你父亲送来的一颗棋子。”他顿了顿,
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温家想靠着一个女人延续先帝时的恩宠,未免想得太天真。
”我没说话。棋子就棋子吧,只要是能躺平的棋子就行。“从今日起,你是皇后,
但也要守皇后的规矩。”他继续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做的别做,
安分守己地待在坤宁宫,别给朕惹麻烦。”我心想,这正合我意。你不来烦我,
我绝不去找你。咱们就当合租的室友,你住前院,我住后院,互不打扰,年底分红……不对,
年底各过各的年。“听明白了吗?”见我半天没反应,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我赶紧点头,
跟小鸡啄米似的。“明白,明白。”他似乎对我的顺从还算满意,
又或许是懒得再跟我多说一个字。“时辰不早了,歇下吧。”说完这句,他转身就往外走。
我愣了一下,掀开盖头问:“皇上,您去哪儿?”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
眼神里满是“你脑子有病”的意味。“朕去书房。”“哦。”我点点头,真心实意地建议道,
“那您走慢点,夜里路黑。”他大概是被我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噎住了,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殿门被关上,殿内又恢复了寂静。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碍事的凤冠摘下来扔到一边,
感觉脖子都轻松了二两。真好。不用伺候人,还白得一个这么大的卧室。我从床上蹦下来,
捡起地上的一颗瓜子,吹了吹灰,塞进嘴里。嗯,还是那个味儿。新婚之夜,新帝去了书房,
我一个人,嗑完了整整一包五香瓜子。第二天一早,宫里的嬷嬷来教我规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边打哈欠一边听她念叨“母仪天下”、“贤良淑德”。
我只有一个问题。“嬷嬷,宫里一天吃几顿饭?”嬷嬷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换了个问法:“请问,什么时候开早膳?”嬷嬷的脸彻底绿了。
我爹把我嫁进宫,图的是温家的富贵荣华。萧昱娶我,图的是安抚前朝老臣之心。而我,
温持月,从头到尾,图的不过是皇宫里的御膳房,据说那里的八宝鸭做得一绝。
大家各取所需,挺公平的。2入宫三天,我没再见过萧昱。这很好,我乐得清闲。
坤宁宫像个被遗忘的角落,除了送饭的宫女太监,
就只有几只麻雀会飞到院子里的石榴树上喳喳叫。我每天的生活非常有规律。辰时醒,
用早膳。巳时在院子里溜达消食。午时用午膳,然后睡个午觉。未时醒来,吃点心喝茶。
酉时用晚膳。戌时泡个热水脚,然后接着睡。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唯一美中不足的,
是御膳房的菜色有点单一。这天下午,我正对着一盘桂花糕发愁,觉得它甜得有点腻。
我的贴身宫女采青小声跟我说:“娘娘,皇上今儿在朝堂上发了好大的火。
”我“嗯”了一声,拈起一块桂花糕,只咬了一小口就放下了。“为了北境匈奴犯边的事。
”采青继续说,“听说把兵部和户部的大人都骂了个遍,连您父亲……尚书大人也没幸免。
”我爹被骂了?哦。反正他脸皮厚,骂几句又不掉块肉。“听说皇上还说,
要是能请到传说中的‘龟栦先生’出山,何至于受此等窝囊气。”我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
龟栦先生。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有点怀念。那是我十三岁那年,
闲着无聊给自己取的外号。当时先帝还在,为南方水患焦头烂额。我爹天天在书房唉声叹气,
饭都少吃半碗。我看不过去,主要是怕他影响我吃饭的心情,就给他写了个条子,
画了个简易的疏导图。我爹将信将疑,匿名报了上去。结果,水患解了。先帝龙颜大悦,
非要找到这位献策的高人,问是谁,我爹一紧张,就报了我在条子角落里随手写的三个字。
龟栦先生。意思是,缩在壳里的乌龟。挺形象的。从那以后,
“龟栦先生”就成了朝廷一个神秘的传说。每当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难题,
我爹就会来找我。我呢,就给他画个图,或者写几句话。条件是,事成之后,
他得让城南最有名的福满楼给我送一个月的烤乳猪。这买卖,我稳赚不赔。
至于“龟栦先生”的真实身份,除了我爹和我奶娘,没人知道。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当个神秘人多好,不用开会,不用述职,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纯粹的兴趣爱好,
还能换烤乳猪吃。现在,新帝萧昱也想找我。我放下茶杯,叹了口气。麻烦。“娘娘,
您怎么了?”采青见我叹气,关切地问。“我在想,”我一脸严肃地说,
“晚上是该吃酱肘子,还是吃水晶肴肉。”采青:“……”萧昱在养心殿焦头烂额。
我在坤宁宫研究新菜谱。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过了几天,北境的战报又传来了,
据说打了败仗,损兵折将。这下朝堂彻底炸了锅。我听说,萧昱连着两天没怎么合眼,
眼睛都熬红了,嘴上起了燎泡,召集大臣在议事殿吵了一宿。
我那天晚上的晚膳是三鲜脱骨扒鸡,吃得有点撑,睡得特别香。第二天,
采青又来给我汇报前线战况。“娘娘,皇上都快愁白了头了。”她说,“今天下令,
全国张榜,悬赏黄金万两,白银十万两,良田千亩,只求‘龟栦先生’能现身,为国分忧。
”我正在喝一碗莲子羹,听到“黄金万两”的时候,差点被呛到。这么多?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一万两黄金,够我买多少福满楼的烤乳猪?我感觉我的心,
有点动摇了。要不……我去领个赏?然后跟萧昱说,咱俩和离吧,我拿钱走人,
你去找你的白月光,我去找我的烤乳猪。这主意听起来……该死的诱人。我越想越觉得可行,
眼睛都亮了。采青被我突然亮起的眼神吓了一跳。“娘娘,您……您没事吧?”“我没事。
”我放下碗,站起身,“我好得很。”采青,去给我拿纸笔来。是时候给新帝陛下,
送一份“见面礼”了。3我没打算直接暴露身份去领赏。那样太傻了。一来,
一个深宫皇后突然变成了绝世谋臣,这事太惊悚,萧昱不把我当妖怪抓起来就不错了。二来,
我还想继续过我的咸鱼日子呢。所以,我决定用一种更委婉,也更有趣的方式。
我让采青铺开纸,研好墨。我提笔,在纸上写下四个大字——《秋日食补》。没错,
我写了一份菜谱。“清炖鸽子汤:取肥鸽一只,去毛去内脏,冷水下锅,加黄芪三钱,
党参两钱,枸杞一撮……文火慢炖一个时辰。”“重点:鸽子须从北边来,且要是信鸽。
炖煮时,火不可大,亦不可小,需有耐心。”我洋洋洒洒写了一整篇,从汤品到主食,
再到甜点,堪称一份完美的养生指南。写完后,我把菜谱折好,放进一个信封里。“采青。
”我把信封递给她,“你想办法,把这个东西,悄悄放到御书房,皇上能看到,
但又不会觉得是刻意放的那个桌角。”采青捧着那封信,手都在抖。“娘娘,
这……这是什么啊?”“给皇上的。他最近火气大,我这是关心他的龙体。
”我说得一本正经。采青的脸色更白了。她可能觉de我疯了。不过她还是照做了。
当天下午,萧昱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心情烦躁到了极点。北境的军情像雪花一样飞来,
没一件是好消息。匈奴兵强马壮,大周的军队节节败退,镇守边关的老将军病倒,
新派去的主帅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草包。满朝文武,吵来吵去,除了互相指责,
拿不出一个可行的办法。他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笔墨纸砚都跳了一下。“废物!
通通都是废物!”他起身踱步,一转头,眼角余光瞥见书案一角,多了一个素色的信封。
他皱眉,走过去拿起来。信封上没有署名。他拆开,里面是一张纸。纸上是清秀的簪花小楷,
字迹娟秀,却又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看内容,居然是一份菜谱。《秋日食补》。
萧昱的脸瞬间黑了。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在这种时候戏耍他?他正要把纸揉成一团扔掉,
目光却落在了“清炖鸽子汤”那一段。“鸽子须从北边来,且要是信鸽……”他心里一动,
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信鸽?北边来的信鸽?匈奴虽然剽悍,但部落分散,号令不一,
全靠信鸽传递消息。如果能截断他们的信鸽……他再往下看。“炖煮时,火不可大,
亦不可小,需有耐心。”火不可大,是说不能大张旗鼓地派兵去搞,会打草惊蛇。火不可小,
是说也不能小打小闹,必须有足够的力量。需有耐心,是说要等待时机,一击即中。
萧昱拿着那张纸,手心开始出汗。这哪里是菜谱?这分明是一份退敌之策!他立刻回头,
大声喊道:“来人!”太监总管连滚带爬地跑进来。“查!给朕查!这张纸是谁放进来的!
”然而,查了一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御书房人来人往,谁都有可能。萧昱没再追查下去,
他拿着那份“菜谱”,连夜召集了几位心腹大臣。第二天,一道密令从京城发出,送往北境。
半个月后,北境传来大捷。新上任的主帅,用一支奇兵,毁掉了匈奴数十个信鸽中转站,
导致匈奴各部落之间消息断绝,阵脚大乱。大周军队趁机反攻,收复了失地。
朝堂之上一片欢腾,都在称赞陛下用兵如神,慧眼识珠。萧昱坐在龙椅上,
接受着百官的朝拜,心里却始终想着那份菜谱。他知道,真正力挽狂狂澜的,不是他,
也不是那个草包主帅,而是写下这份菜谱的神秘人。会是“龟栦先生”吗?
他是在用这种方式点拨我?萧昱的心里,第一次对这位传说中的谋臣,
生出了近乎敬畏的情绪。与此同时,坤宁宫里。我因为成功地用一道菜谱,换来了北境安宁,
从而可以继续安稳地吃我的午膳,而感到由衷的高兴。采青端上一碗刚炖好的鸽子汤,
香气扑鼻。“娘娘,您尝尝,御膳房新学的做法。”我舀了一勺,吹了吹,喝了一口。
味道不错。就是不知道,这鸽子,是不是从北边来的。4北境大捷,
萧昱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心情一好,他就有了闲心,然后,
他就想起了我这个被他扔在后宫的皇后。这天晚上,我刚泡完脚,准备上床睡觉,
殿门就被人推开了。萧昱穿着一身玄色常服,在一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
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我愣在原地,脚上还沾着水珠。“参见皇上。”我慢了半拍,
才福了福身子。他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脚上,
白皙的脚背上沾着几滴水,显得……有点狼狈。他没说话,自己走到桌边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茶。“皇后这几日,过得可还舒心?”他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托皇上的福,挺好的。”我答道,“吃得好,睡得香。”他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是吗?”他轻笑一声,“朕还以为,
你会因为被冷落而心生怨怼。”我心想,我谢谢你冷落我。你要是天天来,
我才要心生怨怼了。“皇上是天子,日理万机,心系天下苍生,是臣妾的福气,
也是天下人的福气。”我面不改色地把准备好的客套话搬了出来。他听完,居然笑了。
“你倒是会说话。”他放下茶杯,朝我招了招手,“过来。”我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他拉住我的手,让我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他的手很暖,也很干燥,握着我的手腕,
力道不轻不重。“之前是朕疏忽了你。”他的声音放缓了些,甚至带上了一丝……温柔?
“你毕竟是朕的皇后,以后,朕会多来看看你。”我头皮一阵发麻。别啊,大哥。千万别。
“臣妾不敢劳烦皇上。”我试图把手抽回来。他却握得更紧了。“这是你应得的。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温持月,只要你安分守己,朕保证你一世荣华。
”我听懂了他的潜台词。这是打了一棒子,又给个甜枣。北境的仗打赢了,
他现在有功夫来“驯化”我这个皇后,让我对他死心塌地,也让温家对他感恩戴德。他以为,
女人的那点心思,无非就是争宠、嫉妒、渴望男人的垂怜。他想攻略我。我心里只觉得好笑。
“皇上,”我抬起头,一脸“真诚”地看着他,“您说的这些,臣妾都明白。
只是……臣妾有个不情之请。”“说。”他似乎对我这副乖巧的模样很受用。
“您下次来之前,能不能提前派人说一声?”他挑了挑眉:“为何?”“因为,”我顿了顿,
十分为难地说,“臣妾觉浅,晚上习惯早睡。您这突然一来,把臣妾的瞌睡都吓跑了。
”空气,瞬间凝固了。萧昱脸上的那点温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裂,然后结成了冰。
他握着我的手,力道猛地加大,捏得我手腕生疼。“温持月。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你是在嫌弃朕打扰了你睡觉?”“臣妾不敢。
”我赶紧摇头,“臣妾只是觉得,睡眠对身体好,皇上您日理万机,也该多注意休息。
”我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达了我的“不满”,又顺便“关心”了一下他的龙体。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眼神像刀子一样。许久,他猛地甩开我的手,站起身。“好,很好。
”他怒极反笑,“看来是朕自作多情了。你既然这么喜欢睡,那今晚就给朕好好睡!”说完,
他又一次甩袖离去。殿门被摔得“砰”一声巨响,震得房梁上的灰都掉了下来。
我揉着被捏红的手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总算走了。虽然过程有点惊险,但结果是好的。
我吹熄蜡烛,爬上我那张又大又软的床,拉过被子蒙头就睡。管他什么攻略不攻略的。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5萧昱大概是被我气得不轻,一连半个多月都没再踏进坤宁宫半步。
不仅如此,他还干了件大事。他下旨,册封了太傅的女儿林氏为贵妃,圣宠优渥,
一时风头无两。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时,我正在吃一碗冰镇的酸梅汤。“娘娘,您就不生气吗?
”采青急得直跺脚,“那林贵妃一来,就把您的风头全抢走了!宫里的人现在都看您笑话呢!
”我舀了一勺酸梅汤,慢悠悠地喝下去。酸甜冰凉,正好解暑。“生气?”我说,
“为什么要生气?有人替我伺候皇上,替我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宫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采青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看着我。我懒得理她。对我来说,林贵妃的出现,
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她能吸引萧昱所有的注意力,这样我就能更安心地当我的咸鱼皇后了。
果然,林贵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入宫第二天,就派人给我送来了一大堆东西。绫罗绸缎,
珠宝首饰,还有一盅黑乎乎的汤药。送东西来的宫女,是林贵妃的心腹,下巴抬得老高,
皮笑肉不笑地说:“皇后娘娘,这是我们贵妃娘娘特地为您求来的坐胎药,说是您身子弱,
得好好补补,才好为皇家开枝散叶。”我看着那碗还在冒着热气的药,闻着就一股苦味。
坐胎药?这是上赶着来恶心我呢。既是嘲讽我不得宠,也是在试探我的反应。我笑了笑,
端起那碗药。“贵妃有心了。”我说,“这药闻着就不错,想必是花了心思的。
”那宫女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我端着药,走到院子里。院墙角下,
一只负责看家护院的大黄狗正趴在那儿吐舌头。我走到它面前,蹲下身,把碗递到它嘴边。
“来,大黄,赏你的。”大黄狗闻了闻,伸出舌头,
“吧嗒吧嗒”几下就把一碗药喝了个精光。送药来的宫女,脸都白了。“皇后娘娘!
您……您这是做什么!这可是贵……贵妃娘娘的一片心意啊!”“我知道啊。”我站起身,
拍了拍手,“正因为是贵妃的心意,我才不舍得喝。”我回头看着她,笑得一脸温和。
“你看,我一个人喝了,也就补我一个人。给大黄喝了,它看家护院更有力气,
能保护整个坤宁宫的人。这叫物尽其用,是贵妃娘娘的功德。”宫女的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回去告诉你们娘娘,”我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她的心意,我收到了。
这碗药的药效也很好,你看,大黄喝完都精神多了。”我话音刚落,
那只大黄狗突然“嗷呜”一声,夹着尾巴,疯了似的在院子里上蹿下跳,最后跑到墙角,
开始疯狂刨土。那宫女吓得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跑了。采青走到我身边,也是一脸后怕。
“娘娘,那药里……”“没什么。”我淡淡地说,“就是加了点让人兴奋燥热,
但又不伤身的草药罢了。想看我出丑?她还嫩了点。”这点后宫里的小把戏,
我十三岁的时候就见得多了。我爹那些小妾为了争宠,什么招数没用过。
比起朝堂上那些动不动就灭人满门的阴谋诡计,这点东西,简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
“可是娘娘,”采青还是担心,“您这样得罪了林贵妃,她肯定会去皇上那里告状的。
”“告就告呗。”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难道萧昱还能为了碗药,把我这个皇后废了不成?
”他要是真这么干了,我倒要敬他是条汉子。可惜,他不是。
他还需要我这个“温家女”的身份,来平衡朝堂势力。所以,这口气,
林贵妃只能自己咽下去。果然,当天晚上,萧昱翻了林贵妃的牌子。第二天,林贵妃就病了,
听说是气病的。我心情大好,让御膳房给我加了一道菜。菜名我都想好了,
就叫——狗仗人势。6林贵妃病了,萧昱天天去看她,两个人如胶似漆,
演足了情深意切的戏码。宫里的人都说,林贵妃才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我这个皇后,
不过是个摆设。我听了,只觉得好笑。摆设好啊,摆设不用干活。这天下午,天气不错,
我让采青提着个食盒,陪我到御花园里散步。御花园的花开得正好,但我对花没什么兴趣。
我看中的,是假山后面的那个小亭子,位置隐蔽,一般没人来,是个偷懒睡觉的好地方。
我刚在亭子里坐下,打开食盒,准备享用我的下午茶——一只刚出炉的蜜汁烤鸡。
就听到假山另一边传来了说话声。是萧昱和林贵妃。“陛下,您就别为那些朝堂琐事烦心了,
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是林贵妃娇滴滴的声音。“爱妃有所不知。
”萧昱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南边又发了水灾,几十万灾民流离失所,户部却说国库空虚,
拿不出赈灾的银子。一群废物!”我撕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嗯,皮脆肉嫩,火候刚好。
“那……那可怎么办呀?”林贵妃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朕在想,
‘龟栦先生’若是肯出山,这点小事,定能迎刃而解。”萧昱叹了口气,“只可惜,
神龙见首不见尾,朕派出去的人找了这么久,连他的一点踪迹都没找到。
”我把嘴里的鸡肉咽下去,心想,你当然找不到了。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啃鸡腿呢。“陛下,
臣妾倒是有个主意。”林贵妃说。“哦?你说说看。”“臣妾听闻,
这位‘龟栦先生’是先帝在时出现的。而温尚书是先帝的肱股之臣,说不定,
他会知道些什么呢?”我啃鸡腿的动作停住了。这个林贵妃,不光会争风吃醋,
脑子还挺好使。居然把主意打到我爹身上去了。只听萧昱沉默了片刻,说:“你说的有道理。
温正宏那个老狐狸,确实有可能知道内情。”我爹,温正宏。老狐狸这个评价,倒也贴切。
“只是……”萧昱的语气又冷了下来,“他未必肯说实话。而且,朕最不喜的,
就是被他们这些前朝旧臣拿捏。”“陛下误会了,臣妾不是那个意思。”林贵妃赶紧解释,
“臣妾只是觉得,皇后娘娘毕竟是温尚书的女儿,
陛下若是能……能从娘娘这里旁敲侧击一下,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好家伙。
绕了一圈,火还是烧到我身上来了。我拿起另一只鸡腿,觉得这只鸡突然就不香了。
萧昱又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语气复杂。“她?”他似乎是嗤笑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