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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小说为白月光抢我门票?五年后我成顶流,你算老几? 作者莫桑比克落

主角分别是【江淮安言蹊林思思】的言情小说《为白月光抢我门票?五年后我成顶流,你算老几?》,由知名作家“莫桑比克落”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23023字,为白月光抢我门票?五年后我成顶流,你算老几?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7 11:47:17。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但我……我只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当年的事。”我差点翻白眼翻到后脑勺。又来?又是“解释”?你们俩是约好了吗?组团来跟我搞“回忆杀”?“不必了,”我干脆利落地拒绝,“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早忘了。你要是没什么正经事,我就挂了,我很忙。”“别!”林思思急忙喊住我,“言蹊,我知道淮安现在在给你当助理,你……你能不...

无弹窗小说为白月光抢我门票?五年后我成顶流,你算老几? 作者莫桑比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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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白月光抢我门票?五年后我成顶流,你算老几?》免费试读 为白月光抢我门票?五年后我成顶流,你算老几?精选章节

第1章“求你了,言蹊,最后一张票,就让给思思吧!”电话那头,

江淮安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几分理所当然。我,言蹊,正对着镜子画眼线。手一抖,

好家伙,直接画到太阳穴去了。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在梳妆台上,

一边拿卸妆棉擦拭,一边冷笑。“江淮安,你是不是忘了,这张票是我通宵排队抢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辛苦了。”江淮安的语气那叫一个温柔,

“但思思她……她真的很想去看,你知道的,她是周启的铁杆粉丝。她最近心情不好,

我想让她开心开心。”我听着这话,差点把手里的眉笔掰断。好一个“她心情不好”。

她林思思心情不好,就得牺牲我的快乐?这是什么“你的野区我的家”的强盗逻辑?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翻了个白眼。“所以呢?她心情不好,我就活该给你俩的爱情添砖加瓦,

当那个被牺牲的冤大头?”“言蹊,你怎么能这么说?”江淮安的语气瞬间带上了指责,

“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思思也是你朋友啊!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我直接被气笑了。“朋友?江淮安,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演唱会门票,我抢的。电影首映,我排的。**球鞋,我抽的。

”“你转手就都给了你的白月光林思思,然后跑来跟我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你搁这儿跟我玩P2P资源共享呢?我出资源,你拿去做人情?”电话那头沉默了。

估计是被我这一连串的嘴炮给干懵了。我冷笑一声,继续输出:“江淮安,我最后说一次,

票,没有。你要是真想让你家思思开心,自己想办法去。别一天到晚逮着我一只羊薅羊毛,

我都快被你薅秃了!”“言蹊!”江淮安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一丝恼羞成怒,

“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这么斤斤计较?不就是一张门票吗?我给你钱还不行吗?

”哟呵?谈钱了?我放下卸妆棉,拿起手机,慢悠悠地说道:“行啊,

市场价八千一张的黄牛票,友情价,给你打个八折,六千四。微信还是支付宝?

”“你……你钻钱眼儿里了!”江淮安气急败坏。“是啊,”我坦然承认,“毕竟嘘寒问暖,

不如打笔巨款嘛。怎么,你那‘纯洁无瑕’的爱情,连六千四都不值?”“言蹊,

你太让我失望了。”听着这句经典的渣男语录,我感觉自己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

失望?你失望个der啊!从我认识江淮安和林思思那天起,我就像个辛勤的工蜂,

为他俩的“伟大爱情”搬砖砌墙。江淮安说:“言蹊,思思喜欢那家新开的网红蛋糕,

你路过能帮忙带一份吗?我这边走不开。”结果我提着蛋糕在寒风里等了他半小时,

亲眼看见他开着车带着林思思兜风去了。林思思说:“言蹊,这道题好难哦,

淮安也教不会我,你帮我看看嘛。”结果我给她讲完题,

她转头就在朋友圈发:“今天又是被学霸淮安辅导的一天,好幸福呀~”我当时:地铁,

老人,手机.jpg我就是个活该被反复碾压的工具人!我图什么?我图他江淮安长得帅?

图他成绩好?呸!我图的是,我当年也是个傻白甜,真以为他俩把我当朋友。现在,

傻白甜累了,毁灭吧,赶紧的。“失望就对了,”我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你早该对我失望了。票,我不会给。你要是再打来,我就拉黑。

嘟——”**脆利落地挂了电话,然后火速拉黑一条龙。世界,清净了。镜子里,

我的眼线虽然花了,但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清亮。去他的朋友!去他的爱情!

老娘今晚就要去看我爱豆的演唱会!谁也别想拦我!我重新画好精致的妆,

换上为了演唱会特意买的小裙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比了个“耶”。“言蹊,你是最棒的!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当我兴冲冲地赶到演唱会场馆门口,准备检票进场时,

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住了我。林思思。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画着楚楚可怜的淡妆,

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言蹊……”她声音细弱蚊蝇,“你真的不能……把票让给我吗?

”我皱眉:“林思思,我跟江淮安说得很清楚了。”“可是……可是今天对我真的很重要。

”她咬着嘴唇,眼泪说掉就掉,“今天是周启的告别演唱会,也是我的生日……淮安说,

他会想办法给我一个惊喜……”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告别演唱会+生日+惊喜。

Buff叠满了啊这是。显得我这个不让票的,简直是十恶不赦的大反派。我看着她,

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所以,你的惊喜,就是抢走我的快乐?”我问。她被我问得一愣,

眼泪挂在睫毛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太想来了……”周围已经有路人朝我们这边看过来了。

甚至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你看那个穿白裙子的妹妹,哭得好可怜啊。”“另一个好凶哦,

是不是在欺负她?”我:???我红温了!我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

怎么净遇到这种糟心事?就在我准备开启祖安模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问候她俩的时候,

一个更炸裂的身影出现了。江淮安。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将林思思护在身后,

像个保护公主的骑士。然后,用一种看阶级敌人的眼神看着我。“言蹊,你一定要这样吗?

”他质问道,“思思都求你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我看着他俩一唱一和,黑白配,

跟演二人转似的,气得肝疼。“大度?”我冷笑,“江淮安,我的票,

凭什么要大度给你女朋友?”江淮安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噎了一下。

林思思在他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怯生生道:“淮安,算了……言蹊不愿意,

我们别勉强她了……”看看!看看这茶艺!以退为进,炉火纯青!果然,江淮安更火了,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红色的钞票,直接甩到我面前。“够不够?一千块!买你这张票!

别给脸不要脸!”钞票散落一地。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我看着地上的钱,

又看看江淮安那张帅气却扭曲的脸,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原来,

我通宵排队的辛苦,我满心期待的热爱,在他们眼里,就值一千块。不,

或许连一千块都不值。这一千块,是施舍,是羞辱。我缓缓蹲下身,没有去捡那些钱。

我只是抬起头,看着他们。“江淮安,林思思。”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

“从今天起,我们,绝交。”说完,我从包里拿出那张我视若珍宝的门票。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撕拉——”一声。我亲手,将它撕成了两半。然后,扬手,

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现在,谁也别想看了。”我站起身,拍了拍手,转身就走。

头也不回。去他的演唱会。去他的狗屁朋友。老娘不奉陪了!

我只听到身后传来江淮安气急败坏的吼声和林思思的哭泣声。吵死了。我没回头,

只是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很久没打开的音乐软件。里面,是我自己录的歌。我点开播放。

熟悉的旋律响起,是我自己的声音。那一刻,我突然想。为什么,我要去看别人的演唱会?

为什么,我不可以开自己的演唱会?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里,生根发芽。第2章五年后。

“言蹊姐!快!该你上台了!”助理小鱼火急火燎地冲进化妆间,嗓门大得能把屋顶掀了。

我正对着镜子做最后的检查,闻言,慢悠悠地转过身,冲她眨了眨眼。“急什么?

皇帝不急太监急。”“我的姐啊!”小鱼快哭了,“这可是你的首场万人体育馆演唱会!

外面粉丝的尖叫声都快把地基震塌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挑了挑眉,站起身。

镜子里的女人,一头耀眼的金发,身穿缀满碎钻的黑色演出服,妆容精致凌厉,

眼神里写满了“老娘天下第一”。没错,这就是我,言蹊。江湖人称,乐坛新晋小天后,

行走的热搜制造机。五年前,我撕了那张门票,也撕碎了过去那个卑微的自己。

我用那笔本打算用来追星的钱,报了最贵的声乐班和舞蹈班。

我开始在网上发自己唱歌的视频,从几十个播放,到几百个,几千个……我参加选秀,

一路过关斩将,C位出道。发专辑,拿奖,开巡演。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走到了这个,

曾经我只能在台下仰望的地方。而江淮安和林思思?早就被我扔进了记忆的回收站,

标注“不可回收垃圾”。“走了。”我理了理耳麦,迈开长腿。“言蹊姐加油!

”小鱼在身后给我打气。我头也没回,只是比了个OK的手势。

当升降台将我缓缓送上舞台中央,当山呼海啸般的尖叫声和荧光棒汇成的海洋将我淹没时,

我感觉自己像个女王。不,我就是女王。“大家好,我是言蹊!”我举起话筒,整个世界,

仿佛都只剩下我的声音。一场完美的演唱会,酣畅淋漓。结束后,我在保镖的护送下,

从VIP通道离开。刚坐上保姆车,小鱼就递过来一个平板,上面是今晚演唱会的热搜词条。

言蹊首场万人演唱会炸裂##言蹊金发鲨我##言蹊绝美高音#我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随手刷着评论区。“啊啊啊啊老婆你太棒了!现场稳得一批!”“呜呜呜我爆哭!

从你选秀一路追过来,今天终于看到你在万人体育馆发光!”“金发yyds!

姐姐的美貌攻击性好强我好爱!”我内心:嘿嘿,基操勿6。

就在我美滋滋地欣赏粉丝彩虹屁时,经纪人张姐的电话打了进来。“言蹊,演唱会很成功,

恭喜。”张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谢谢张姐,都是团队的功劳。”我客套了一句。

“嗯,”张姐顿了顿,“有个事跟你说一下。我们下个季度的巡演,最大的赞助商定了,

是‘盛淮集团’。”“盛淮集团?”我愣了一下,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一家新崛起的地产公司,背景很硬,给的钱也多。”张姐解释道,

“就是……他们的对接人,指定要跟你见一面,谈一下后续的合作细节。”“哦,见就见呗,

多大点事。”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对于金主爸爸,我一向很有礼貌。毕竟,

谁会跟钱过不去呢?“对接人的名字,叫江淮安。”张姐的声音落下。我脸上的笑容,

瞬间凝固了。江……淮安?哪个江淮安?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一张帅气但欠揍的脸。不会吧不会吧?世界真是个垃圾桶,

什么都能再碰见?“姐,”我试探性地问,“你确定是‘江水’的‘江’,

‘淮河’的‘淮’,‘平安’的‘安’?”“没错。”张姐给了我肯定的答复。淦!

我直接一个战术后仰,靠在座椅上,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这都什么孽缘!

我好不容易把这俩瘟神从我的世界里清理出去,怎么又阴魂不散地冒出来了?“姐,

能不能换个赞助商?”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能,”张姐无情地打破了我的幻想,

“合同都签了。而且对方点名要你,如果我们反悔,违约金是天价。”我:……行吧。

不就是江淮安吗?五年过去了,老娘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的小透明了。

他现在充其量就是个甲方代表。我是乙方没错,但我可是顶流乙方!他要是敢在我面前作妖,

我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社会的毒打。“行,我知道了。”我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冷静,

“时间地点发我,我会准时到。”“好,你好好休息。”挂了电话,我把平板扔到一边,

闭上眼睛。小鱼看我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问:“蹊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睁开眼,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没什么。”“就是,要见一个‘老朋友’了。”有趣。

真的太有趣了。我倒要看看,五年不见,他江淮安,变成了什么样。还敢不敢,

再甩我一千块钱?第3章见面的地点约在一家高级会所的包间里。我到的时候,

张姐已经在了。她看我一身休闲装,戴着棒球帽和口罩,全身上下写满了“别惹我”,

不由得叹了口气。“我的姑奶奶,你好歹是去见金主爸爸,就不能穿得正式一点?

”我拉下口罩,喝了口水:“张姐,我这是微服私访,体验生活。”张姐:……她就知道,

指望我按常理出牌,比指望铁树开花还难。“行吧行吧,你高兴就好。”张姐妥协了,

“不过待会儿人来了,你态度好点。盛淮集团这次给的价码,够我们团队一年的开销了。

”“放心,”我比了个“OK”的手势,“专业的。只要他不作死,

我保证把他当亲爹一样供着。”张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总觉得我这话里有话。

我们在包间里等了大概十分钟,门被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满脸堆笑:“哎呀,让言蹊**和张**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我跟张姐站起身,

客套地打了招呼。“这位是我们盛淮集团的项目总监,李总。”中年男人介绍道。“李总好。

”“好好好,”李总握了握手,然后侧过身,对着门外说,“小江,还愣着干什么?

快进来啊!”我的心,猛地提了一下。来了。正主儿要登场了。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

调整出一个自认为最高贵冷艳的表情。然后,我就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从门外走了进来。还是那张帅气的脸,但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和张扬,

多了几分职场的沉稳和……疲惫。他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手里抱着一沓厚厚的文件,

姿态有些拘谨。江淮安。真的是他。他一进门,视线就下意识地在包间里搜索。当他的目光,

落在我身上时,整个人都僵住了。那表情,怎么说呢。震惊,错愕,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慌乱。仿佛在白天见了鬼。我看着他下巴都快脱臼的表情,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哟,这不是我的“老朋友”吗?五年不见,这么拉了?当年的校草,

如今怎么看着像个刚被社会毒打过的社畜?“李总,这位是?”张姐明知故问,开始走流程。

“哦,这是我们部门新来的助理,小江,江淮安。”李总拍了拍江淮安的肩膀,

语气带着几分对下属的随意,“小江啊,还不快跟言蹊**打个招呼?

以后你可就要负责跟进言蹊**巡演的所有事宜了。”江淮安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一个字都没发出来。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道高数题。我内心:看什么看?

没见过美女啊?还是没见过你惹不起的美女?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将视线转向李总,

脸上挂起标准的商业微笑。“李总好,我是言蹊。这位是我的经纪人,张姐。”我伸出手,

完全无视了旁边已经石化的江淮安。“哎呀,言蹊**真是又漂亮又有才华,久仰大名,

久仰大名啊!”李总热情地握住我的手。整个场面,只有江淮安一个人,

像个被按了暂停键的木头人,杵在那儿,格格不入。李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回头瞪了他一眼:“小江!发什么呆呢?文件!快把合作方案给言蹊**过目!

”江淮安浑身一颤,如梦初醒。他慌忙地走上前,手忙脚乱地把文件递给我,因为太紧张,

文件都差点掉在地上。“言……言蹊**,请……请过目。”他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接过文件,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手。冰凉。我挑了挑眉,

没说话,低头翻开了文件。而江淮安,在碰到我手指的那一刻,像是被电了一下,

猛地缩回了手。我用余光瞥了他一眼。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看到他紧紧攥着的拳头,和微微泛白的指节。呵。这就破防了?当年拿钱砸我的时候,

那股嚣张劲儿呢?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认真地翻看着合作方案。不得不说,

盛淮集团给的条件确实优厚,方案也做得相当专业。看来这个李总是下了功夫的。

至于江淮安……我猜他现在心里肯定上演着一部八十集的年度大戏。“方案我们看过了,

没什么问题。”张姐合上文件,对李总说,“细节方面,我们后续会让法务跟进。

”“好好好,合作愉快!”李总笑得合不拢嘴。事情谈得差不多,

接下来就是吃饭喝酒的客套时间。席间,李总不断地给我和张姐敬酒,场面话说了一箩筐。

而江淮安,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他只是坐在角落里,默默地给大家倒酒,布菜,

像个真正的背景板。偶尔,他会抬起头,偷偷地看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愧疚,有懊悔,有不甘……我全当没看见。老娘现在忙着搞事业,

没空陪你玩什么“追忆似水年华”。一顿饭吃得我索然无味。好不容易等到饭局结束,

我跟张姐起身告辞。李总把我们送到门口,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言蹊**,以后合作,

还请多多关照我们小江啊!他刚来,很多事情不懂,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

”我心里冷笑:担待?我怕我忍不住打他。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李总客气了。”说完,

我转身就走,连个眼神都没再给江淮安。刚走出没两步,身后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言蹊!

”我脚步一顿,但没有回头。是江淮安。他终于忍不住了。第4章我没回头,

张姐倒是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用眼神示意我。我当没看见,继续往前走。“言蹊!你等一下!

”江淮安的声音更急了,甚至带着一丝恳求。我烦了。有完没完?我停下脚步,转过身,

棒球帽的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江先生,”我刻意用了疏离的称呼,

“有事?”江淮安快步走到我面前,因为跑得急,呼吸还有些不稳。他看着我,

嘴唇翕动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我没想到是你。”我差点笑出声。这不废话吗?

你要是想到了是我,今天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现在你看到了。还有事吗?没事我赶时间。”我的冷漠和不耐烦,像一盆冷水,

将他满腔复杂的情绪浇了个透心凉。他的脸色白了白,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

“我……我们能聊聊吗?”他低声问,姿态放得很低。“聊聊?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江先生,我跟你,好像没什么好聊的吧?

”“我……”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

我看着他这副憋屈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舒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五年前你拿钱羞辱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言蹊,”他深吸一口气,

似乎鼓起了巨大的勇气,“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我跟你道歉。”道歉?迟来的道歉,

比草纸还廉价。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道歉就不必了。”我摆摆手,

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毕竟,要不是你当年那一千块钱的‘激励’,可能也没有今天的我。

从这个角度讲,我还得谢谢你呢?”我每说一个字,江淮安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他像是被我用无形的巴掌,反复抽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切地想解释。

“你是什么意思,不重要。”我打断他,“重要的是,江先生,我们现在是甲乙方合作关系。

我希望你拎得清自己的身份,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要给我添麻烦。明白吗?”我这话,

说得极其不客气。就差指着他鼻子说“你算老几”了。江淮安的身体晃了晃,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他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死死地盯着我,

声音沙哑:“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给你添麻烦的甲方助理?”“不然呢?”我反问,

“江先生,你还想是什么?旧友?还是别的什么?”我轻笑一声,凑近他,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自作多情了。你对我来说,连个路人甲都算不上。

”说完,我退后一步,拉上口罩,转身就走。“张姐,我们走。

”张姐同情地看了一眼已经彻底石化的江淮安,摇了摇头,快步跟上了我。坐上保姆车,

张姐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你刚才那几句话,也太狠了。”她说,“我看那小子都快碎了。

”“狠吗?”我摘下帽子,揉了揉头发,“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当年对我做的事,比这狠多了。”张姐没再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在车窗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心里一片平静。报复的**?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索然。原来,当我真正站上顶峰,

再回头看那个曾经让我痛苦不堪的人时,他已经渺小得,不值一提。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江淮安被我怼得体无完肤,应该会识趣地躲着我。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他的脸皮厚度。或者说,我低估了社畜在工作面前的忍耐力。第二天,

我的助理小鱼就一脸便秘地来找我。“蹊姐……那个……盛淮集团的江助理来了。

”我正在做瑜伽,闻言一个高难度动作没稳住,差点闪了腰。“他来干嘛?”我皱眉。

“他说……他是来跟你对接巡演服装细节的。”小鱼的表情一言难尽,

“人就在外面会客室等着呢。”我:……淦!这工作还真让他给接上了?

我真想给他们李总打个电话问问,你们公司是没人了吗?

非要派这么一个跟我有“血海深仇”的人来对接?你就不怕我一生气,把你们项目搅黄了?

“让他等着。”我没好气地说。然后,我慢悠悠地做完了**瑜伽,洗了个澡,吹干头发,

化了个妆,换了身衣服……等我磨磨蹭蹭地晃到会客室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了。

我推开门,就看到江淮安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他面前的茶已经凉了,

但他还保持着挺直的坐姿,怀里抱着他的宝贝文件夹。听到开门声,他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瞬间亮起一丝光。但在看到我脸上那“不好意思我刚醒”的慵懒表情时,

那丝光又迅速黯淡了下去。“言蹊**。”他站起身,声音有些干涩。“哦,江助理啊。

”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在他对面坐下,“等很久了?不好意思啊,昨天演唱会太累,

补了个觉。”江淮安的嘴角抽了抽,但还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关系,

你休息好最重要。”我看着他这副卑微打工人的模样,心里啧啧称奇。

这还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校草江淮安吗?社会真是个大熔炉,能把钢筋都给你炼成绕指柔。

“说吧,什么事?”我翘起二郎腿,开门见山。“是……是关于您巡演服装的方案。

”他连忙打开文件夹,将几张设计图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们公司合作的设计师出的几套概念图,想请您看一下,有没有喜欢的风格。

”我瞥了一眼。设计图画得很精美,看得出是下了功夫的。但我偏不让他好过。

我拿起一张图,指着上面的羽毛装饰,皱眉道:“这什么东西?火鸡毛吗?

穿上我就是行走的人形掸子?”江淮安一愣:“这是……这是顶级的鸵鸟毛,

为了营造舞台的飘逸感……”“下一个。”我把图扔到一边。我又拿起一张,

上面是金属风格的紧身衣。“这个呢?锡纸吗?我穿上是准备现场表演一个铁板烧?

”江淮安的额头开始冒汗:“言蹊**,这是最新的液态金属面料,

非常有科技感……”“下一个。”我又拿起一张,是一条华丽的公主裙。“江助理,

”我抬头看着他,皮笑肉不笑,“你是不是对我的风格有什么误解?

我看起来像是会穿这种东西的人吗?”江淮安彻底没话说了。他站在那儿,

手里拿着剩下的设计图,递也不是,收也不是,窘迫到了极点。我看着他这副样子,

突然觉得有点无聊。欺负一个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没什么意思。“行了,”我挥挥手,

“图我收下了,我会让我的造型团队评估。你可以走了。”江淮安如蒙大赦,

连忙点头:“好,好的。那……那我就不打扰您了。”他收拾好东西,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他的背影,我撇了撇嘴。就这?战斗力也太弱了。

我随手拿起那几张被我贬得一文不值的设计图。其实,还挺好看的。尤其是那件液态金属的,

挺酷。我正想着,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随手接起:“喂?”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的,又嗲又作的声音。“言蹊……是我,林思思。”我:!!

!今天是什么日子?“买一送一”大酬宾吗?怎么这些陈年旧人,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

第5章“有事?”我的声音瞬间冷了八度。对于这位“白月光”**,我可没什么好脸色。

电话那头的林思思似乎被我的冷漠噎了一下,

顿了几秒才用她那招牌的、楚楚可怜的语气说:“言蹊,我知道你可能不想见到我,

但我……我只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当年的事。”我差点翻白眼翻到后脑勺。又来?

又是“解释”?你们俩是约好了吗?组团来跟我搞“回忆杀”?“不必了,

”**脆利落地拒绝,“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早忘了。你要是没什么正经事,我就挂了,

我很忙。”“别!”林思思急忙喊住我,“言蹊,我知道淮安现在在给你当助理,

你……你能不能别为难他?他现在……过得挺不容易的。”哟呵?

这是来替她家“淮安”出头了?我气笑了。“林**,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我反问,

“第一,我在工作,对方案提出修改意见,是我的权利,不叫‘为难’。第二,

他过得容不容易,关我屁事?他当初为难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来说句公道话?

”“我……”林思思又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还有,”我继续输出,“既然你这么心疼他,

当初为什么要跟他分手啊?哦,我忘了,你毕业就嫁了个富二代,把我们江大校草给踹了。

怎么,现在富二代不要你了,又想起他的好了?”关于林思思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