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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门斋的小说四合院:归来第一刀,先斩易忠海全文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澈易忠海】的都市小说《四合院:归来第一刀,先斩易忠海》,由新锐作家“闭门斋”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32289字,第2章,更新日期为2025-12-27 15:32:1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四合院+杀伐果断+血色复仇+全员恶人+无圣母}从尸山血海的战场归来,顶级雇佣兵苏澈睁眼成了父母双亡、妹妹被卖的可怜虫。后脑的钝器伤还在渗血,伪善的“一大爷”易忠海就凑到床边:“小苏啊,这都是命……”苏澈笑了。下一秒,染血的斧头斩下了那颗道貌岸然的头颅。血溅三尺,满院皆惊。“报警!快报警!”警笛声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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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归来第一刀,先斩易忠海》免费试读 第2章

手铐的金属边缘硌得腕骨生疼。

苏澈坐在警车后排,左右各一名民警,前排副驾驶坐着那个老警察。雨水模糊了车窗,街道在扭曲的水痕中向后倒退。

审讯流程、证据链条、定罪标准……这些信息在他脑中飞速闪过。佣兵生涯教会他的不只是杀人,更是如何在各种法律体系下游走、生存、反击。

易忠海的死,铁证如山。

但易忠海的罪行呢?贩卖人口,谋害苏父,侵吞家产——这些罪名,需要证据。

需要活口。

需要那些藏在四合院阴影里的共犯,亲口说出来。

“小子,”前排的老警察回过头,眼神复杂,“你说易忠海卖了**妹,有证据吗?”

苏澈抬起眼皮:“有。”

“在哪儿?”

“在四合院里。”苏澈顿了顿,“在他老婆那儿,在贾张氏那儿,在许大茂那儿……在所有帮着隐瞒、帮着作伪证的人那儿。”

老警察皱了皱眉:“你是说,院里的人都知道?”

“都知道。”苏澈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但他们都选择闭嘴,选择分一杯羹。”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雨越下越大,砸在车顶上噼啪作响。

就在这时,苏澈的左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搭在了右手腕的手铐锁孔边缘。

这个动作极其隐蔽,看起来只是下意识的小动作。两名押送的民警看了一眼,没在意。

但苏澈的手指,却开始以一种特殊频率颤动。

肌肉记忆。

不是这具十八岁身体的记忆,而是前世十年佣兵生涯刻进骨髓的本能——开锁。从最简单的挂锁到最先进的电子锁,从手铐到保险柜,那是无数次绝境中求生的技能。

腕骨在轻微错位,关节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咔”声。

疼痛。

剧烈的疼痛顺着神经炸开。

但这具身体的痛阈值,早已被刚才杀人的一幕重新校准。比起亲眼看着妹妹被卖而无能为力的痛苦,这点肉体的疼痛算什么?

“咔。”

第一道锁簧弹开的声音,轻得被雨声完全掩盖。

“对了,”老警察忽然开口,“你刚才说**妹……”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苏澈动了。

在那一瞬间,手铐的第二道锁簧弹开,金属箍圈从手腕上滑脱。左手如毒蛇般探出,精准扣住右侧民警的咽喉——不是要掐死他,而是拇指狠狠按压颈动脉窦。

人体最脆弱的几个点之一。

那名民警连哼都没哼一声,双眼翻白,瞬间失去意识。

左侧民警的反应慢了半拍,他下意识伸手去拔腰间的配枪,但苏澈的右手已经抽出他腰间那根警用甩棍。

甩棍展开的瞬间,棍梢砸在他太阳穴上。

沉闷的撞击声。

第二个民警软倒下去。

这一切发生在两秒之内。

前排的老警察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转过身,手刚摸到枪套的搭扣。

“别动。”苏澈的声音从后座传来。

冰冷,平静。

老警察的动作僵住了。他从后视镜里看见,那个少年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手铐,一手提着染血的甩棍,另一只手,正握着刚从第二名民警腰间抽出的手枪。

五四式手枪,黑色金属枪身在昏暗光线中泛着冷光。

苏澈的握枪姿势很标准——不是警察的标准,而是佣兵的标准。手腕微压,虎口紧贴握把,食指轻搭在扳机护圈外,视线与准星形成三点一线。

那是无数次实战中磨炼出来的肌肉记忆。

“把车靠边。”苏澈说。

老警察深吸一口气,缓缓将右手从枪套上移开,双手重新握住方向盘:“小伙子,你这样做是罪上加罪……”

“靠边。”苏澈重复。

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脊背发凉。

警车缓缓减速,停在一条偏僻的胡同口。雨幕遮蔽了视线,街道上空无一人。

老警察从后视镜里盯着苏澈:“你现在停车,还能算自首。如果逃了,性质就完全……”

“易忠海卖我妹妹的时候,性质是什么?”苏澈打断他。

老警察沉默了。

“你们出警很快,”苏澈继续说,“从报警到抵达,不到十分钟。但七天前我妹妹失踪时,我报了三次警,你们来了吗?”

老警察的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第一次,说未成年离家出走要满24小时才能立案。第二次,说可能是自己走丢了,让我们再找找。第三次,”苏澈的声音冷得像冰,“说让我们找院里的大爷。”

他顿了顿。

“易忠海就是院里的大爷。”

车内只剩下雨声。

老警察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所以,”苏澈拉开车门,冰冷的雨水瞬间灌了进来,“别跟我讲性质。”

他下了车,站在雨里,手里的枪口始终对着车内。

“把车钥匙拔了,扔过来。”

老警察照做了。

金属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苏澈左手接住,看都没看就塞进口袋。

“今天的事,你们可以如实上报。”苏澈最后看了老警察一眼,“但告诉他们——我不是逃犯。”

他转身,消失在雨幕笼罩的胡同深处。

五分钟后。

胡同另一端,苏澈靠在一堵破墙后,快速检查身上的东西。

一把五四手枪,弹匣里还剩六发子弹。一根警用甩棍。一串钥匙。还有口袋里皱巴巴的五毛钱——那是原主身上最后的钱。

他撕下染血的外衣,扔进旁边的垃圾堆。里面的白背心也被血浸透了大半,但深色污渍在雨中并不显眼。

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血迹,也冲刷着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的计划。

不能回家。

四合院现在肯定被警察封锁了。

不能去车站。

警察很快就会设卡。

他需要一个地方——既能藏身,又能获取信息,还能筹备下一步行动的地方。

记忆碎片在脑中翻腾。

原主的父亲,苏建国,轧钢厂八级钳工。在世时结交广,三教九流都有接触。其中有一个,叫“老黑”,在鸽子市做黑市买卖,住在城南的棚户区。

苏建国曾经帮过老黑一次,救过他儿子的命。

这份人情,该还了。

苏澈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辨认了一下方向,朝城南走去。

---

两小时后。

城南,棚户区。

这里的房屋低矮破败,泥泞的小路散发着腐烂的气味。雨水在坑洼处积成一个个泥潭,倒映着昏暗的天光。

苏澈停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

他没有敲门,而是绕到屋后,从一扇破损的窗户翻了进去。

屋内昏暗,堆满了各种杂物:旧收音机、破自行车零件、一摞摞发黄的报纸,墙角还放着几麻袋粮食,散发着霉味。

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正蹲在地上修一台半导体,听见动静猛地抬头,手里已经多了一把磨尖的改锥。

“谁?”

“苏建国的儿子。”苏澈说。

老黑眯起眼睛,在昏暗中打量他。那目光锐利得像刀子,扫过他湿透的衣服,扫过他手上的老茧,最后停在他脸上。

“苏师傅的儿子?”老黑的语气缓和了些,但手里的改锥没放下,“你来干什么?”

“易忠海死了。”苏澈说。

老黑的表情僵了一瞬。

“我杀的。”

屋内陷入死寂。

只有窗外淅沥的雨声,和半导体里微弱的电流噪音。

老黑慢慢站起身,改锥的尖端正对着苏澈的咽喉:“你是逃犯。”

“是。”苏澈坦然承认,“但我需要你帮我两个忙。”

“我凭什么帮你?”

“凭我爹救过你儿子的命。”苏澈盯着他的眼睛,“三年前,轧钢厂锅炉房泄漏,你儿子当时在厂里玩,是我爹把他推出来的。”

老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第一,”苏澈继续说,“我要知道我妹妹苏晓晓被卖去哪儿了。易忠海经手的人口买卖,鸽子市不可能没风声。”

“第二,我要枪。不是这把警用五四,是真正能杀人的东西。”

老黑沉默了很久。

久到苏澈几乎以为他会拒绝。

“你变了。”老黑忽然说,“苏师傅的儿子我见过,不是这样。”

苏澈没说话。

“易忠海……”老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老东西确实该死。鸽子市里,经他手出去的女娃,不下五个。”

苏澈的瞳孔骤然收缩。

“但**妹的下落,”老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易忠海这人谨慎,这种事他从不经第二人手。不过……”

他顿了顿。

“不过什么?”

“贾张氏。”老黑说,“那老虔婆贪财,易忠海干这些脏事,少不了要分她一杯羹。她知道的一定不少。”

苏澈的眼中闪过寒光。

“至于枪,”老黑转身,从床底拖出一个油腻的木箱,打开锁扣,“我这里没有。但我知道谁有。”

箱子里不是枪。

是一把磨得锃亮的杀猪刀,刀身狭长,刃口泛着幽蓝的光。

还有一沓粮票、布票,和一些零散的现金。

“这些你先拿着。”老黑把刀递过来,“枪的事,得去找‘疤脸’。他在城西化工厂后头的废料场,但那人……不好说话。”

苏澈接过刀,入手沉重,重心完美。

“怎么个不好说话法?”

“他要价高。”老黑沉声道,“而且,他只跟有胆的人做生意。”

苏澈将刀插在后腰,用衣服盖住。

“钱我会还你。”他说。

“不急。”老黑看着他,眼神复杂,“苏师傅的仇,你报了。但你得知道——杀了一个易忠海,后面还有一整个四合院,还有那些跟他勾结的人,还有那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我知道。”苏澈打断他。

他走到窗边,雨势渐小,天边透出一丝惨白的光。

“所以这只是开始。”

说完,他翻出窗户,再次消失在雨幕中。

老黑站在原地,久久没动。

最后,他蹲下身,从床底最深处摸出一个铁盒,打开。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合照——轧钢厂先进工作者合影,年轻的苏建国站在第一排正中,笑容憨厚。

“苏师傅,”老黑对着照片轻声说,“你儿子……变成狼了。”

窗外,雨停了。

但天空依然阴沉,仿佛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

而此刻的苏澈,已经穿过半个城区,朝着城西化工厂的方向走去。

他的脚步很稳,腰后的刀随着步伐微微晃动。

脑海中,一张张面孔清晰浮现:贾张氏,许大茂,傻柱,刘海忠,阎埠贵,秦淮茹……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分食苏家血肉的帮凶。

易忠海的血,只是利息。

真正的债,现在才开始讨。

远处传来隐约的警笛声。

搜捕开始了。

苏澈抬起头,看向阴沉的天空,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猎杀,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