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知名作家“匿名”创作,《鸽子飞过一百次》的主要角色为【顾州白云笙桑余】,属于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408字,鸽子飞过一百次章节_1,更新日期为2025-12-29 11:14:44。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云笙,别闹了,等我回来,自然会给你一场完整的婚礼。”可顾州白。我们没有第一百次了。1那枚廉价的婚戒再次被遗弃在地上。顾州白语气里透着些无奈,“云笙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你知不知道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有多难得?”“能不能别总搞小手段针对她?”顾母在一旁扯了扯他的胳膊,打着圆场。“别说那么多了...

《鸽子飞过一百次》免费试读 鸽子飞过一百次章节_1
和顾州白第九十九次大婚。
到婚戒互换环节,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看来这次顾少爷是真的收心了。”
“再逃婚,我看阮**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可上一秒他还在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下一秒电话**一响,他立马接了起来。
没有片刻犹豫,“我马上过去。”
我抓住他的袖口,语气艰涩:“今天是我们第九十九次婚礼。”
“你确定还要逃?”
他瞬间冷脸,将我的手甩开。
“阮云笙,别以为我看不透你那些小伎俩。”
“你一个气象预报员,能不知道今天台风从海市登陆?”
“你为什么不拦着桑余?”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桑余只是我的竞争对手,我们清清白白。”
我的泪顺着脸颊滑落。
他捧着我的脸轻哄,“云笙,别闹了,等我回来,自然会给你一场完整的婚礼。”
可顾州白。
我们没有第一百次了。
1
那枚廉价的婚戒再次被遗弃在地上。
顾州白语气里透着些无奈,“云笙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你知不知道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有多难得?”
“能不能别总搞小手段针对她?”
顾母在一旁扯了扯他的胳膊,打着圆场。
“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去吧,人命关天。”
“州白,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小笙。”
“哪个女人能忍受你一次次逃婚?也就是小笙爱你,所以无怨无悔地愿意嫁给你。”
顾州白敷衍着,“知道了。”
“赶紧给我备车,桑余还在等我。”
心就像地上的那枚戒指,被顾州白随意践踏着。
我呆坐在地上,远处传来的嬉笑声像是要穿透我的耳膜。
桑余穿着一身干练的西装,捶了男人一拳,“顾州白,我都说了是骗你的,你怎么又信了?”
“听到我出事了,就这么担心我?”
“早知道你能为了我逃婚99次,我今天就穿着婚纱来了。”
男人隐下眼中的担忧,宠溺地摇头,“你这膀大腰圆的身材,婚纱可穿不了。”
桑余没理他,径直走到我的面前。
“阮**,你看我原本是想来给你们道喜的,结果路上遇上了车祸给耽搁了。”
“怕错过你们的婚礼,才扯了这么一个谎。”
“你不会介意吧?”
我不接话,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那是顾州白熬了两个通宵设计出来的。
我一直以为是这次婚礼准备给我的。
可等了这么久,等来的还是那只便宜的地摊货。
我苦笑着抬头,“介意有用吗?”
顾州白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上前揉了揉我的头,“云笙,别怪桑余,都是我不好。”
“既然今天的吉时已过,我们的婚礼…”
我冷冷地躲开,“延期吧。”
男人还想继续解释,桑余及时绕到我们中间,递给我一个小小的盒子。
“阮**,送给你,算我赔礼道歉。”
2
顾州白在一旁催促着,“赶紧打开看看。”
“桑余可不经常送人礼物。”
我推开,“我不需要什么礼物。”
“哐”一声,盒子落在地上。
盒盖被崩飞的瞬间,一条绿色的蛇猛地窜出。
尖牙刺破皮肤,如同两根烧红的细针狠狠扎进我的肉里。
剧痛顺着血管蔓延,我疼得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润后背。
我拿起红酒瓶直直地砸在蛇头上。
一旁被顾州白紧紧护在怀里的女人惊呼,“米可!”
她眼眶瞬间通红,“阮**,我好心好意将我最喜欢的一条蛇送你…”
“你不喜欢可以直说,为什么要这样对它?”
指尖渐渐发麻,眼前画面逐渐模糊,我艰难开口。
“顾州白,救我…”
“这蛇有毒…”
顾州白吓得面色苍白,连忙将我抱起,“云笙,你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桑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阮**还真是好演技。”
“米可跟了我一年多了,我怎么不知道它有毒?”
“撒谎也要会撒才行。”
男人停下脚步,薄唇紧抿,“阮云笙,你又说谎?”
紧跟着,手上的力渐渐松了下来,“咚”的一声,我被径直摔在了地上。
我浑身被砸得生疼,“我没有…”
“够了!阮云笙你怎么变得这么让人恶心!”
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变?
变得人明明是他。
刚毕业那年,他的事业刚有起色。
可企业机密文件就被泄露,媒体上大肆宣扬是我做的。
是他抓着我的手站在众人前,信誓旦旦地说道,“绝不是云笙。”
“我顾州白会无条件信任阮云笙。”
可现在,我成了他口里的撒谎精。
那些誓言,像极了笑话。
桑余不依不饶,“顾州白,你要是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明天我就把你所有的项目都抢过来信不信?”
顾州白揽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好啦,别生气。”
“外人都说你面冷心硬,但我知道你心最软了。”
她冷哼一声别过脸,“那我就去国外,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饶了我吧,姑奶奶,那你说你要怎么样?”
桑余指着蜷缩在地上的我,“让她去雨林里再给我抓条一模一样的。”
顾州白冷声拒绝,“不行!太危险了。”
“你心疼了?那我走就是,以后再也不要联系我了。”说罢便转身离开。
3
顾州白急忙抓住她的手腕,“桑余,她从小娇生惯养长大,雨林里她活不下来的。”
“怕什么?那个雨林是我花大价钱找人培植的。”
“我保证,她绝不会有生命危险。”
最后,男人叹了口气,“好,只要你别生气了,我都答应你。”
临走前,顾州白将我额间的发丝拨开,“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这次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等你回来,我就娶你好不好?”
我早已被蛇毒攻击到眩晕,一瞬间我看到了那年他站在樱花树下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云笙,嫁给我吧!”
“顾州白爱阮云笙一辈子。”
骗子!
被保镖架走的时候,一个男人急切将我们拦下,“阮**中了蛇毒!”
“需要赶紧救治,不然就没命了。”
保镖冷冷开口,“不关你的事,赶紧滚!”
被直升机扔进雨林的时候,我已经高烧昏厥到不省人事了。
迷糊中我听到有人不停地叫着我。
“云笙!你醒醒…”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顾州白站在一旁脸色铁青,见我醒来忍不住责备,“阮云笙,你差点就死了你知道吗?”
“为了诬陷桑余,你竟然吃了一百多片镇静药,你不要命了吗!”
“多亏桑余在监控里发现你不对劲…”
我哑着嗓子道,“我中的是蛇毒。”
男人的眉头紧锁,“云笙,别闹了。”
“医生都说了,你是药物中毒。”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房内瞬间陷入寂静,我空出脑袋想着,到底是谁救了我?
那声音真的好熟悉…
门突然被推开,桑余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阮云笙,你命可真大。”
“被毒蛇咬了没死,吞了那么多镇静药竟然洗洗胃就好了。”
我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
她笑笑,拿出手机,将视频摆在我的面前,“看看,我录像的技术可很好的。”
手术室里,女人捏着我的下巴,往半张的嘴里灌了一瓶又一瓶的药剂。
原本苍白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涎水混着药液从嘴角滴落。
“你个疯子!”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桑余不怒反笑,“我只是觉得好玩。”
“我想看看中了蛇毒的人再服下过量的药到底会不会死。”
4
“说来你也该感谢我呢,是我把你送进医院救了你。”
“要不然你以为顾州白他真的会救你?”
口中泛着残留的苦涩,让我的心不停地抽疼。
这一刻,我碎成齑粉的心,随风而扬。
透气结束顾州白推门而入,看到桑余的刹那,他伸手将烟头掐灭。
“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看起来不高兴?”
缱绻深情的语气,像过往的七年一样。
可不同的是,这次他问的人不再是我,而是桑余。
“是不是云笙又说什么惹你不开心的话了?”
她扑进他的怀里,小声呜咽,“阮**…阮**她说我的米卡就是个畜生。”
“它咬伤了她就该死。”
“你知道的…我养了它一年多早就把它当成我的亲人了。”
这是桑余首次向他示弱,此时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
“那是该惩罚她。”
“我家里不是还养着一条大黄狗吗?我早就被它天天叫的烦了。”
我心一惊,“顾州白,大黄是我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
“它陪了我十一年了,我离不开它!”
他冷眼看向我,“现在终于知道怕了?”
“刚刚说米卡是畜生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大黄也是畜生?”
男人上前狠狠地扯住我的衣领,“走吧,我让你送它一程。”
我拼命地反抗,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脸上。
“顾州白,你畜生!”
“要是大黄出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
他眼底尽是无奈,“无所谓。”
“阮云笙,你一次次地无理取闹,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跟你实话实说吧,这99次婚我是故意逃的,我就是不想娶你了。”
这种亲口承认的冲击力大到让我大脑空白了一瞬。
但这又是个答案。
一个,我不得不承认他不爱我了的答案。
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感情出现了裂缝?
大概是桑余发短信叫我接他回家,醉酒的他抱着她不停地诉说着爱意。
又或是不巧碰到两人亲密逛街,他亲手为她挑选内衬款式…
太多太多了,我已经记不清了。
可我清楚记得我一遍遍地质问他,他次次给我的解释只有一句话。
“云笙,我们只是竞争对手。”
多么可笑啊。
我抬手用尽全身力气,不痛不痒地给了他一巴掌,“顾州白,你这种人死了一定会下地狱。”
5
他怎么能这么快就忘了,是谁陪着他每天起早贪黑去卖凉茶。
是谁为了能让他吃上一口热乎饭,抱着保温桶在雪地里等他六个小时。
又是谁为了给他筹到第一笔启动资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直到现在我仍记得,爸爸当时满脸心疼,“云笙,为了他值得吗?”
“若是有一天他负了你,你可会后悔?”
“不悔。”
可我现在真的悔了。
我被绑在一辆车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向窗外的下坡,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大黄,在下面等你。”
我的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见“咔嗒”一声。
手刹松开后,车顺着斜坡缓缓下滑,速度越来越快。
直到视线里出现那抹熟悉的淡黄身影。
大黄被拴在坡底的老槐树上,蓬松的尾巴还在欢快地左右摇摆。
看见我时,黝黑的眼睛亮起来,发出兴奋的呜咽声。
“不!大黄!别过来!”声音仿佛被风撕碎,泪水混着冷汗砸在玻璃上。
可大黄听不懂,只是歪着头,猛摇着尾巴。
我眼睁睁地看着车离大黄越来越近,指甲几乎嵌进车门缝隙里。
“砰!”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大黄…”
没有丝毫回应。
寒意从心脏快速蔓延到四肢,有一瞬间我几乎要溺死在这绝望里。
桑余敲了敲我的车窗,笑得格外灿烂,“阮**,你可不能赖我哦。”
“这可是你亲手将大黄撞飞的。”
她将软得不成形的大黄,扔到副驾驶上。
我浑身止不住地发颤,“求求你救救它好不好?它还有呼吸…”
“还能救活的。”
可回应我的是跑车呼啸而过的轰鸣声。
我抱着逐渐僵硬的大黄,在路边崩溃嘶吼,却无人理会。
顾州白,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
我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半个月后,沉浸在温柔乡的顾州白终于记起我。
“管家,云笙气消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