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枝南一”精心打造的言情小说《前尘覆雪作长眠》,描写了色分别是【祝歌司礼寒乔舒然】,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计23850字, 5,更新日期为2025-12-29 11:47:5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好莱坞封后,前男友却飞来给我的死对头颁奖。我当众表白,他却当众吻她。全网嘲讽我是舔狗时,我反手放出一段音频。里面是他昨夜喝醉后,哭着求我助理的电话录音:“告诉她......我认输了,只要她回来......”我对着呆若木鸡的他挑眉:“小叔,你颁奖的样子很帅,但你哭着认输的声音,更动人。”追妻火葬场...

《前尘覆雪作长眠》免费试读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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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然看见我,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她随即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怯生生地躲到司行之父母身后。
“祝歌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我不敢肖想司先生的,我知道他心里只有你。”
她声音不大,却足够让走廊里的几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行之也说了,那个房间里,都是你的照片和海报......”
司行之的母亲一愣,回过头看见我后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小歌回来啦,快过来。”
她拉过已经完全僵住的我,亲热地拍着我的手背,笑着解释:
“你可别听舒然瞎说,这孩子就是太实诚。”
“礼寒的性子心里要是有你,早就恨不得让全天下人知道,你是他的人了。”
说完,她又看向身后那个冷着脸走过来的男人,扬声问道:
“礼寒,你说是不是?”
司礼寒的脚步没有停下。
他目不斜视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只在经过我时,点了下头:“嗯。”
我心底最后一丝侥幸被砸碎,司父司母却欣喜若狂。
伯母更是喜笑颜开,拉着乔舒然的手,越看越满意:
“舒然啊,你可是除了我们家小歌之外,第一个敢在所有媒体面前,跟礼寒这么亲近的人。”
“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有缘分!”
她又转向司行之,言辞带上了几分严厉:“行之,妈可看见你跟小歌的表白了。”
“我看就趁热打铁,你们俩,还有礼寒和舒然,干脆就在这儿把婚事定下来吧!”
两对订婚。
多么荒唐,又多么讽刺。
“妈,你别乱点鸳鸯谱了!”司行之终于忍不住,脸上满是不耐。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伯母瞪了他一眼,随即又把注意力转回到我身上,语重心长:
“小歌,你告诉伯母,你是不是也愿意的?”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
我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公开处刑般的场面。
胸口闷得发慌,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一字一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如果小叔愿意和乔**结婚,那我......也愿意。”
说完,我落荒而逃。
我冲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整个人沿着门板无力地滑坐到地上。
眼泪终于决堤。
我摸出手机,屏幕亮起,壁纸是我们唯一一张合照。
那是在游乐园,我央求了他好久,他才不情不愿地跟我拍的。
照片上的他依旧面无表情,我却笑得灿烂。
我手指颤抖着,一张张地翻着相册。
他陪我去看画展,被我**的侧脸。
他教我打高尔夫,握着我的手调整姿势的背影。
他出差回来,给我带了我最爱吃的栗子蛋糕。
原来,我们有过那么多曾经。
原来,那些我以为是爱情萌芽的瞬间,在他眼里,都只是对一个晚辈的照顾。
手机震动起来,是发小的电话。
我吸了吸鼻子,接通。
“哭什么哭!祝歌我告诉你,你别怂!”
她的声音跟机关枪似的:
“司礼寒那家伙就是个闷骚!他今天要是真对你没意思,会因为媒体乱写就特意跑去现场?”
“他就是嘴硬心软!想逼你承认你们的关系!”
“可是......他说我是他侄女。”
“侄女怎么了?他想撇清关系,你就让他撇清吗?你忘了当年你为什么走的?”
“你一次次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我说啊,你现在就去找他,把话问清楚!别给自己留遗憾!”
别给自己留遗憾,这句话瞬间击中了我。
对,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擦干眼泪,拉开了房门。
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司礼寒的房间走去。
他的房门,虚掩着一条缝。
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进来,勾勒出一个落寞的剪影。
司礼寒站在窗前,指间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
烟雾缭绕中,我看见他另一只手里,捏着一根红绳。
那根红绳,我很熟悉。
是我十八岁生日时,在寺庙里求来的姻缘绳。
我亲手编织,一端系着我的名字缩写,另一端,系着他的。
我曾偷偷塞进他的行李箱,却没想到,他一直留着。
顾思思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希望,在我已经枯死的灰烬里,重新燃起了一点火星。
我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小叔。”
他没有回头。
我的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红绳上,鼓起勇气:
“我们能......再聊最后一次吗?就我们两个人。”
他终于动了,转过身,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似笑非笑地开口:“这东西,早该还你了。”
然后,他手一扬,那根红绳被他扔了过来。
“这次回来,主要就是为了还这个。”
红绳轻飘飘地,落在我脚边的地毯上。
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成齑粉。
我缓缓地,缓缓地弯下腰,泪水一滴滴砸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我捡起那根红绳,一点一点,在掌心收拢。
绳结上冰冷的金属片硌得我手心生疼。
够了,真的够了。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模糊的轮廓,用尽所有力气喊了出来。
“够了!司礼寒!你到底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你就不能,好好地听我说一遍吗!我想把当年的事情解释清楚!”
他掐灭了烟,直勾勾地看着我。
“解释,我不想听了,没意义了。”
“祝歌,我想结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