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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夏冰江河的小说作者火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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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夏冰江河的小说作者火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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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兄妹,我想和你在一起》免费试读 说什么兄妹,我想和你在一起精选章节

别人问夏冰怎么不谈恋爱的时候,她想起青春里的少年,

为她在郁郁葱葱的梧桐树下做了个秋千,骑自行车载着她穿过小镇,明明嘴上说把她当妹妹,

却在她和别的男生走得近的时候拉她到角落亲吻。他们分手三年了。如今,

夏冰成了一名优秀的服装设计师,不仅美丽动人,而且优秀干练。

她获得亚洲服装设计师二等奖的时候,人人对她夸赞不绝。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想要的是什么。三年前,他去坐牢了,跟她说了分手,拒绝她的探视,说从来没喜欢过她,

不过就是玩玩罢了。他神色冷漠,夏冰的心如坠冰窖,从此不再提他,

可是心总是忍不住想他。这次得了奖,总监准她两个星期假。

她想起他那个前男友江河已经出狱一个月了,如今在镇上修车店打工。

夏冰想回去看看他现在落魄的模样,这样心里就平衡了。她开了四个小时车,回到镇上,

路过他打工的那家修车店。她停在路边停了五分钟,走进店里。江河正在店里修车,

抬头看到她,眼里都是惊讶。他皮肤黑了,头发也剪短了,看起来多了些男人的粗糙,

依旧帅气。她笑起来,明媚得很,“怎么,不认识了?”带着刻意的轻松。江河正了神色,

移开目光,没回答。店里另一位修车的工人打趣:“这不是**妹吗,

自家妹妹不认识像什么道理。”江河和夏冰虽然在一起过,两家挨在一起,

镇上的人都以为他们是关系好的兄妹。初二那年夏天,江河随母亲搬到她家隔壁时,

两家大人强行扯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让她叫他哥哥。那年夏天的阳光特别烈,

她站在自家门口吃绿豆雪糕,看他从货车上往下搬家具。汗水浸湿了他的白色T恤,

贴在少年的肌肉上。他抬头擦汗时,正好对上她的目光,她慌忙别过脸,

绿豆雪糕融化滴在手上,冰凉黏腻。夏冰从回忆中抽离,

对着江河说:“能帮忙给车胎充个气吗?”江河点点头,去拿充气泵。他工作时很专注,

蹲在她的车旁,侧脸线条硬朗。夏冰靠在车门上看着他,

想起多年前他给她修自行车链子的样子。“好了。”他站起来,声音低沉。“多少钱?

”“店里充气免费。”他看向她,眼神很深,像要把她吸进去。

夏冰突然想起三年前最后一次见他,在探视室里,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然后说出那些残忍的话。“看到我回来,你开心吗?”她问,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江河的眼神亮了一下,那点亮光转瞬即逝,

快得让她怀疑是不是错觉。他没说话,转身去收拾工具。夏冰自嘲地笑笑,转身上车。

倒车镜里,她看见他一直站在店门口,直到她的车拐过街角。夏冰家是镇上常见的两层小楼,

红砖墙,绿色铁门。她用钥匙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母亲留了字条说去隔壁镇打麻将,

晚上不回来吃饭。父亲常年在外地的工地做监理,一个月回家一次。她上到二楼自己的房间。

房间保持着她大学时的模样,书架上摆着中学时代的课本和少女漫画,床上铺着碎花床单。

推开窗户,隔壁院子里的秋千映入眼帘。那是她高二那年,

江河用废弃的轮胎和粗麻绳做的秋千。那时他已经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

在镇上的摩托车修理店当学徒。她住校,周末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他家院子里荡秋千。

“高点!再推高点!”她总是这样喊。江河在她身后推秋千,力道控制得刚刚好。

秋千荡到最高点时,她能看见远处连绵的青山和蜿蜒流过小镇的河。

风把她的头发和校服裙摆吹起,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在飞。有一次她故意从秋千上跳下来,

扭了脚踝。江河背她回家,她趴在他背上,闻到他颈间淡淡的汗味和机油味。

她的心跳得很快,快得要跳出胸腔。“江河,”她把脸贴在他肩胛骨上,“我喜欢你。

”“别闹。”他的耳朵又红了。“我没闹,我真的喜欢你。”“我是你哥。”“又不是亲的!

”那天晚上她在日记本上写:我一定要让他当我男朋友。手机**打断了回忆。

是总监打来询问她是否安全到家。挂断电话后,夏冰躺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上贴的已经褪色的夜光星星。那是江河送给她的十七岁生日礼物,

他说:“这样你晚上睡觉就不会怕黑了。”她确实怕黑,从小就是。初中时有一次全镇停电,

她吓得缩在被子里哭,江河翻墙进来她的房间,坐在她床边陪她说话,直到她睡着。

第二天早上,夏冰换上运动服去跑步。小镇的清晨宁静祥和,青石板路上还残留着露水。

她沿着河岸跑,看见几个老人在打太极拳。跑完步回来,正好看见江河在锁院门。

他今天穿了件灰色的工装外套,拉链拉到一半,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听见脚步声,

他转过头来。晨光中,他的五官显得格外清晰。眉毛浓密,眼睛深邃,鼻梁高挺,

嘴唇...夏冰想起那嘴唇曾经怎样热烈地吻过她。“早啊。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平常。江河看着她,眼神定了一下,手伸进外套口袋,

掏着什么,却又停住了。他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骑上电动车走了。夏冰站在原地,

看着他消失在巷子口。她想起他口袋里那个动作——以前他口袋里总会装着薄荷糖,

因为她爱吃。每次她生气或难过时,他就塞一颗糖到她手里,然后抱到怀里低哄。

夏冰对他的温柔从来都是无力招架的。母亲已经起床,在厨房煎鸡蛋。见夏冰回来,

开始絮叨:“昨天看见江河了?我告诉你,别再想他了。他坐过牢,现在就是个修车的,

配不上你。你现在是大设计师,得找个门当户对的...”夏冰默默吃早餐,

油条嚼在嘴里没什么味道。下午,初中同桌林笑笑来找她。林笑笑现在在镇小学当老师,

扎着马尾辫,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还像中学时一样活泼。“走,带你去看球赛!

”林笑笑拉着她就往外走,“初中同学组织的,可热闹了。”篮球场上确实热闹,

十几个男人在打球,旁边围了不少观众。夏冰一眼就看见了严衡——不是因为他打球多好,

而是他穿着和其他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运动服,手腕上戴的表在阳光下反着光。“夏冰,

好久不见。”严衡停下运球,走过来打招呼。他出了汗,但丝毫不显狼狈,

反而有种精心打理的随意感。“你好。”夏冰礼貌地点头。“只怕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严衡笑得温和,“我可忘不了你。初三那年我给你写过情书,托林笑笑转交的。

”夏冰确实不记得了。中学时代她收到太多情书,大多数看都没看就扔了。

她的目光总是追随着江河,看不见其他人。

林笑笑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严衡现在是上市公司副总,年薪几百万,在京市有房有车。

听说你回来了,特意赶回来的。”球赛开始后,林笑笑在一旁不停地夸严衡有多优秀,

和夏冰是多么般配,夏冰听得心不在焉。回到家,母亲又出去打麻将了。

夏冰从抽屉里翻出一把旧钥匙——这是江河以前给她的,让她帮忙喂猫。

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开他家的门。她走到隔壁,钥匙**锁孔,轻轻一转,门开了。

院子里有些杂乱,墙角堆着废弃的轮胎和零件,但那架秋千还在。夏冰走过去,坐在秋千上,

轻轻荡起来。绳索已经有些磨损,坐垫也破了,露出里面的海绵。她摸着粗糙的麻绳,

想起江河做秋千时的样子。他测量绳子的长度,打结,固定,

每一个步骤都认真得像在做艺术品。“为什么要做秋千?”她当时问。“你不是说想要吗?

”他头也不抬。“我说想要你就做啊?”“嗯。

”那时他的“嗯”在她听来就是全世界最动听的情话。脚步声传来。夏冰回头,

看见江河站在院门口。他今天似乎下班早,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菜。看见她,

他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走进来关上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今天这么早回来。

”夏冰说,语气刻意地疏离。江河把塑料袋放在井边,靠着院墙点了根烟。“没关系。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秋千轻微的吱呀声和江河抽烟的声音。烟雾在夕阳中袅袅升起,

模糊了他的脸。夏冰看着他的侧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滚。三年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可只要一见到他,所有的防御都土崩瓦解。“江河,”她听见自己说,

“我想跟你重新开始。”他的手指抖了一下,烟灰掉落。他转过头看她,眼睛亮了一下,

那点亮光像黑夜里的火柴,燃起又迅速熄灭。“开始什么?”他笑了一下,笑容里满是自嘲,

“我早就不喜欢你了。”“那你重新喜欢我啊。”他看着她,真的笑了。不是自嘲的笑,

而是那种她记忆深处最熟悉的、带着无奈和宠溺的笑。但笑容很快消失,

他正色道:“我给你当哥哥,一定对你好。”夏冰的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她起身离开秋千,

经过他身边时,闻到熟悉的烟草味和淡淡的机油味。“我谢谢你啊,哥。”她说,

头也不回地走了。两天后的中午,夏冰家的宠物兔不知怎么跑了出来,窜进了江河家的院子。

她追过去时,兔子已经顺着门缝跑进屋里。客厅里,江河在沙发上睡觉。他侧躺着,

一只手枕在头下,呼吸均匀。兔子跳到沙发靠背上,沿着窄窄的边缘小跑。

夏冰蹑手蹑脚走过去,想抓兔子,脚下不知绊到什么,整个人向前扑去,正好压在江河身上。

他瞬间惊醒,眼睛睁开时还有些迷茫。夏冰趴在他胸膛上,

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和身体的温度。“怎么又梦到...”他喃喃自语,

然后手臂环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的吻落下来时,夏冰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三年来他们第一次接吻,他的唇有些干燥,但温度灼热。这个吻开始很轻,像试探,

然后逐渐加深,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夏冰不由自主地回应他,手臂环上他的脖子。

这个吻太熟悉了,熟悉到她的身体记得每一个细节——他喜欢轻咬她的下唇,

喜欢在她喘息时占有,喜欢在吻她时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他的手探进她的裙摆,

粗糙的掌心贴着她大腿细腻的皮肤。夏冰忍不住**出声,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

就在他迫不及待要更进一步时,她用仅存的理智说:“关门...”江河的身体僵住了。

他从她唇上离开,撑起上半身看着她,眼神从迷蒙逐渐变得清明。“这不是梦。”他说,

声音沙哑。他翻身要起来,夏冰却抱住他:“我想要你。”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能看见他眼中燃烧的欲望。但江河深吸一口气,还是推开了她。“说好了做兄妹,不该这样。

”他站起来,背对着她整理衣服。夏冰坐起来,整理好裙摆,默默走到门口。

江河从厨房拎出兔子递给她,目光在她脖颈处停留了几秒。回到家照镜子,

夏冰看见脖子上几处明显的吻痕。她换了一件高领衬衫,手指轻轻抚摸那些痕迹,

心里五味杂陈。母亲晚上回来,又提起相亲的事:“这次这个真的很好,你去见见。

要是再不去,以后就别回这个家了!”夏冰被撵出家门时,真的觉得无处可去。

她开车来到修车店,走进店里时,江河正躺在一辆车底下工作。“江河。”她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