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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原女主一起造反了全本小说(穿书后,我和原女主一起造反了)全文阅读

沈知意萧执是著名作者第571号星球成名小说作品《穿书后,我和原女主一起造反了》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本书共计30970字,穿书后,我和原女主一起造反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30 11:48:5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脸色骤变:“这、这是摄政王的……”“今日摄政王邀女儿过府,将此物赠予女儿。”沈知意面不改色地撒谎,“王爷说,北境之事蹊跷,让女儿转告父亲——暂勿表态,静观其变。”其实萧执根本没说过这话。但沈知意赌的就是父亲对摄政王的忌惮。萧执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沈崇文绝对不敢得罪。果然,沈崇文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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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原女主一起造反了》免费试读 穿书后,我和原女主一起造反了精选章节

第一折:命书觉醒(上)头痛欲裂。这是沈知意恢复意识时的第一感觉。

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颅腔内搅动,伴随着某种诡异的嗡鸣,像是金属摩擦,

又像是某种非人的低语。她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茜素红的帷帐,

帐顶绣着繁复的牡丹穿蝶纹样。帐外隐约可见一张紫檀木雕花梳妆台,铜镜擦得锃亮,

映着窗外投进来的天光。这不是她的房间。她记得自己昨晚还在通宵赶项目方案,

凌晨三点终于合眼,

睁眼就——【系统绑定中……】【检索世界线……确认时间节点……】【身份匹配:沈知意,

尚书府嫡女,年十六。】【命书加载完毕。】冰冷的、毫无情绪的机械音直接在脑海中炸开。

沈知意猛地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身上月白色绣缠枝莲的寝衣。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纤细、白皙,指甲染着淡淡的凤仙花汁,

绝不是她那双因常年敲键盘而指节微凸的手。“**?您醒了?”帐外传来少女清脆的声音,

随即帷帐被一只素手掀起。一个梳着双丫髻、约莫十四五岁的丫鬟探进头来,

圆脸上带着关切:“您昨夜发热说胡话,可把奴婢吓坏了。现在感觉如何?

要不要请大夫再来瞧瞧?”沈知意怔怔地看着她。秋月。这个名字毫无预兆地跳进脑海,

连同这个丫鬟的一切:七岁被卖进沈府,九岁被分到她院里,做事麻利,性子活泼,

是她身边最得用的丫鬟之一。不,不是“她”的丫鬟。是这本该死的小说里,

那个与她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沈知意的丫鬟。昨晚临睡前翻开的古早虐文《庶女倾城》,

情节俗套得令人发指:尚书府嫡女沈知意痴恋五皇子,疯狂嫉妒被五皇子青睐的庶女林婉清,

用尽手段陷害却屡屡自食恶果,最后被五皇子亲手赐死,而林婉清则母仪天下。

当时她还吐槽,这种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女配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现在……【主线任务发布:三日内,于春日宴上设计林婉清落水,并使其当众出丑。

任务成功奖励:命书契合度+10%。任务失败惩罚:魂魄抹杀。】机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更加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性。“**?您怎么不说话?

脸色这么白……”秋月担忧地伸手想探她额头。沈知意避开她的手:“我没事。

现在是什么时辰?”“巳时初了。今日是长公主府的春日宴,帖子早就送来了,

夫人说您若身子不爽利就不必去了,但奴婢想着您盼这宴会盼了许久……”春日宴。

小说里的第一个关键节点。原著中,沈知意就是在这次宴会上,

因为嫉妒五皇子多看了林婉清几眼,便故意将林婉清推入荷花池。

谁知林婉清不仅被五皇子所救,还因祸得福得了怜惜,而沈知意则落了个善妒狠毒的名声,

从此在作死的路上狂奔。“去。”沈知意掀被下床,赤足踩在冰凉的金砖地上,“为何不去?

”她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难掩艳丽的脸。柳叶眉,丹凤眼,唇不点而朱,

是极具攻击性的美貌,与原著里描述的一模一样。镜中的少女也在看着她。

【警告:宿主情绪波动异常,请保持人设。

重复:请保持“痴恋五皇子、嫉妒林婉清”的恶毒女配人设。】沈知意忽然笑了。

她伸手抚摸镜面,指尖冰凉。“保持人设?”她低声自语,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好啊。

那我就好好扮演这个‘恶毒女配’,演给你们看。”既然命书要她当垫脚石,

那她就先把这命书踩在脚下。

---第二折:春日宴惊变(上)长公主府的别苑坐落在京西玉泉山下,占地百亩,

引活水成湖,堆土石为山,春日里百花争艳,确是宴饮的好去处。沈知意到得不算早。

她乘着尚书府的青帷马车抵达时,别苑外已停满了各色车轿。朱轮华盖,骏马雕鞍,

丫鬟仆妇侍立两侧,端的是钟鸣鼎食之家的气派。秋月扶她下车,小声提醒:“**,

五皇子的车驾已经到了,就在前头。”沈知意抬眼望去。不远处停着一辆明黄帷盖的马车,

四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安静伫立,车辕上刻着蟠龙纹——正是皇子仪制。按照原著,

此刻她应该心跳加速,脸颊泛红,迫不及待要上前“偶遇”。但她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便转身往别苑内走去。“**?”秋月一愣,忙跟上来,“您不去给五皇子请安么?

”“急什么。”沈知意理了理臂间披帛,“该见的时候,自然会见到。”她步伐不疾不徐,

沿着青石铺就的小径往里走。两旁桃李盛开,粉白花瓣随风飘落,

沾在她宝蓝色的织金裙裾上,宛如星点。宴席设在临湖的水榭。九曲回廊连接着三座敞轩,

以纱幔相隔,男女分席而座。沈知意被引至女眷所在的东轩,一进去,便有几道目光投来。

有打量,有羡慕,也有不易察觉的嫉妒。尚书府嫡女,父亲官居二品,母亲出身江南世家,

兄长是今科探花——这样的家世容貌,本该是京城贵女圈中最耀眼的存在。可惜,

她痴恋五皇子痴得人尽皆知,行事又骄纵跋扈,名声早就坏了。“知意妹妹来了。

”一个穿鹅黄襦裙的少女笑着迎上来,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方才我们还说起你呢,

听说你前几日病了,可大好了?”这是兵部尚书之女赵嫣然,

原著里沈知意的“闺中密友”——实际上最爱煽风点火,看热闹不嫌事大。沈知意抽回手臂,

神色冷淡:“劳赵姐姐挂心,已经无碍了。”赵嫣然笑容一僵,显然没料到她会这般反应。

这时,西轩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快看!五皇子来了!”“他身边那个穿绿衣裳的是谁?

面生得很。”“好像是林侍郎家的庶女,叫什么……林婉清?”沈知意心头一动。

她走到栏杆边,隔着纱幔望去。九曲桥上,一行人正缓步而来。为首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

身着杏黄圆领袍,腰束玉带,眉眼俊朗,正是五皇子萧元启。而他身侧,

跟着一个穿水绿衣裙的少女。那衣裳料子普通,颜色也素淡,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韵味。

身姿纤细,步履轻盈,低眉顺眼间自带一股书卷气,像一株雨中青竹。林婉清。小说女主,

未来的皇后,也是“沈知意”悲剧的根源。按照情节,此刻五皇子应该正对林婉清产生兴趣,

因为她在路上“不小心”遗落了一方绣着梅花的帕子,被五皇子拾到,

两人便有了这“偶遇”。沈知意的目光落在林婉清脸上。少女垂着眼睫,侧脸线条柔和,

看着确实是我见犹怜的模样。但不知为何,沈知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太标准了。

就像按着模板刻画出来的完美小白花,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令人不安。

【提示:关键人物出现。请宿主按照情节,于一炷香后前往荷花池畔,

与林婉清发生争执并将其推入水中。倒计时开始。】脑海里的机械音准时响起。

沈知意握紧栏杆,指尖泛白。“知意妹妹,”赵嫣然又凑过来,声音压得很低,“瞧见没?

五皇子居然亲自带她过来,这林婉清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若是原主,

此刻应该已经妒火中烧,失去理智。但沈知意只是转过身,对秋月道:“我有些闷,

去湖边走走。”“**,荷花池那边风大,不如……”“就去荷花池。”她必须去见林婉清。

但不是为了推她下水,而是为了——确认一件事。---荷花池畔游人稀少。此时宴席刚开,

大多数人都在水榭内饮酒谈笑,湖岸边只有零星几个仆从在布置茶点。

沈知意让秋月在不远处等着,独自走向池边那株垂柳。柳树下,绿衣少女果然站在那里,

望着池中初绽的荷花出神。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看到沈知意时,眼中掠过一丝诧异,

随即垂下眼帘。“沈**。”她福身行礼,姿态标准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沈知意没有立刻说话。她打量着眼前的少女。近看之下,林婉清的容貌确实清丽,肌肤白皙,

眉眼温婉,是那种毫无攻击性的美。但她的眼神……太平静了。

不像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面对尚书府嫡女该有的眼神。没有惶恐,没有不安,

甚至没有应有的警惕。“林姑娘好雅兴。”沈知意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独自在此赏荷,

不怕错过宴席上的热闹么?”林婉清轻声答道:“妾身身份低微,不敢与各位贵人同席。

在此看看风景,已是幸事。”标准的庶女说辞。

但沈知意捕捉到了她语气里那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厌倦?不是自卑,不是怯懦,

而是一种对眼前场景的疲惫和疏离。“是么。”沈知意走近一步,压低声音,

“可我怎么觉得,林姑娘似乎并不喜欢这‘风景’?”林婉清终于抬起眼。四目相对的瞬间,

沈知意心头一震。那双眼睛深处,藏着一簇极小的火焰——不是野心,不是欲望,

而是一种压抑着的、不甘被掌控的倔强。“沈**说笑了。”林婉清移开视线,

“妾身能来长公主府赴宴,已是天大的福分,岂敢不喜欢。”【警告:倒计时半炷香。

请宿主立刻执行任务!】机械音变得急促。沈知意忽然笑了。她凑近林婉清,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林婉清,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林婉清愕然抬头。

“我知道你母亲病重,需要百年人参续命。我知道你弟弟在青山书院被同窗欺辱。

我还知道……”沈知意盯着她的眼睛,“你枕头底下,藏着一块鎏金令牌,

上面刻着‘镇北’二字。”“啪嗒。”林婉清手中的团扇掉在地上。她脸色瞬间惨白,

嘴唇微颤,眼中第一次露出真正的惊惧:“你……你究竟……”“我不是你的敌人。

”沈知意弯腰捡起团扇,塞回她手中,“至少现在不是。听我说,等会儿我会假装与你争执,

你顺势落水,我的丫鬟会立刻救你上来。之后,

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关于你怎么从镇北王府遗孤变成林家庶女,

也关于我怎么知道这些。”林婉清死死盯着她,胸口起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倒计时十息!九!八!】“好。”林婉清终于咬牙吐出一个字。沈知意松了口气。

她退后一步,忽然提高声音:“林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沈知意仗势欺人么?”戏,

开演了。---第三折:摄政王(上)争执声很快引来了附近的人。沈知意按照计划,

在“推搡”中让林婉清“失足”落水。林婉清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去——“噗通!

”水花四溅。几乎同时,秋月纵身跃入池中。这丫头水性极好,三两下就游到林婉清身边,

托着她往岸边游。一切发生得太快。等其他人闻声赶来时,林婉清已经被秋月拖上岸,

浑身湿透,裹着沈知意解下的披风,虽然狼狈,但并无大碍。“怎么回事?!

”五皇子萧元启第一个冲过来,看到林婉清的模样,脸色铁青,“婉清!你怎么样?

”他蹲下身想查看,林婉清却瑟缩着往后躲,声音虚弱但清晰:“不劳殿下费心,

是妾身自己没站稳……”“自己没站稳?”萧元启猛地扭头瞪向沈知意,“沈知意!又是你!

本皇子亲眼看见你推了她!”若是原主,此刻应该又急又气,百口莫辩,

最后在五皇子的斥责和众人的指指点点中崩溃。

但沈知意只是平静地拂了拂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殿下说笑了。”她抬眼,

目光清凌凌的,“众目睽睽之下,我为何要推林姑娘?倒是殿下……”她顿了顿,

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讽意,“似乎很期待看到英雄救美的戏码?可惜,

我的丫鬟动作快了些。”萧元启一噎。他确实存了救人的心思。林婉清落水时,

他几乎是下意识要跳下去——美救英雄,或是英雄救美,

从来都是话本里成就佳话的经典桥段。可这话被沈知意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味道就全变了。

“你——”萧元启恼羞成怒。“五侄儿。”一道慵懒的嗓音从回廊那头传来,不高,

却让整个荷花池畔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齐刷刷转身,躬身行礼。

“参见摄政王——”沈知意跟着垂下眼帘,余光却瞥见一道玄色身影缓步而来。

来人约莫二十三四岁,身量极高,穿着玄色暗纹锦袍,腰束蟠龙玉带,外罩一件同色大氅。

面容是极俊美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唇色偏淡,组合在一起却有种疏离的冷感。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瞳色比常人稍浅,近似琥珀,看人时没什么情绪,

却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摄政王,萧执。皇帝的幼弟,五皇子的小皇叔,

也是原著里最神秘的人物。他几乎不在主线情节里出现,却在最后关头雷霆出手,

将五皇子一党连根拔起,自己登基为帝。

沈知意看书时就很在意这个角色——他像是游离在剧本外的旁观者,

冷静地看着所有人按既定轨迹走向结局,然后在合适的时机,轻松收割一切。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原著里,春日宴他根本没来。萧执走到近前,

目光先扫过瑟瑟发抖的林婉清,落在秋月身上:“是你救的人?”秋月跪地:“回王爷,

是奴婢。”“水性不错。”萧执语气平淡,“赏。”立刻有随从奉上一锭金子。

他又看向沈知意:“沈尚书家的女儿?”“臣女沈知意,见过王爷。”沈知意屈膝行礼,

姿态无可挑剔。萧执看了她片刻。那目光并不锐利,却让沈知意有种被完全看透的错觉。

她稳住呼吸,保持镇定。“方才听到争执。”萧执终于移开视线,转向萧元启,“五侄儿,

你说沈**推了人?”萧元启忙道:“皇叔,侄儿亲眼所见——”“你亲眼所见她伸手推人?

”萧执打断他,“还是亲眼所见她与林姑娘争执,而后林姑娘落水?”“……是争执后落水。

”萧元启声音低了下去。“那就是了。”萧执淡淡道,“女子口角,一时失手也是有的。

既然人已救起,便罢了。春日宴是赏花品茗,不是看人落水。都散了吧。

”他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萧元启不甘地看了林婉清一眼,

终究不敢违逆这位手握重权的皇叔,只得躬身:“侄儿遵命。”人群渐渐散去。

沈知意正要带着秋月离开,萧执却忽然开口:“沈**留步。”她脚步一顿,心头微紧。

萧执走到她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气。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戏演得不错。只是下次想与人合作……”他顿了顿,

琥珀色的眸子映出她微微睁大的眼睛,“不妨直接来找本王。”沈知意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他知道。他居然什么都知道!萧执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唇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随即转身,

带着随从施施然离去。留下沈知意站在原地,后背渗出冷汗。“**?”秋月担忧地唤她。

沈知意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先回去。林姑娘那边……”她看向林婉清原本站着的地方,

人已经不见了。想来是被丫鬟扶去更衣了。“晚些时候,你想办法给林姑娘递个口信。

”沈知意低声吩咐,“就说今夜子时,我在府中后门等她。”“**?!”秋月惊愕。

“照做。”沈知意语气坚决。她必须尽快见到林婉清。这个世界的变数,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第四折:夜半结盟(上)子夜,万籁俱寂。尚书府后门外的小巷里,

只有更夫敲梆子的声音远远传来。沈知意披着深色斗篷,戴着兜帽,独自站在阴影里。

秋月被她留在院中把风——有些话,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戌时三刻,巷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一道纤细身影同样裹着斗篷,快步走来。到了近前,她掀开兜帽,露出一张清丽却苍白的脸。

林婉清。她换了一身朴素的青布衣裙,发间只簪了一支木簪,比白日更多了几分柔弱。

但那双眼睛,在夜色中亮得惊人。“沈**约我至此,究竟想说什么?”她开门见山,

语气里带着警惕。沈知意也不绕弯子:“我想和你合作。”“合作?

”林婉清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沈**是尚书府嫡女,我是五品官家的庶女,云泥之别,

谈何合作?”“因为我们都身不由己。”沈知意盯着她,“林婉清,

你当真甘心一辈子做林家庶女,将来被嫡母随意许配个人家,从此相夫教子,了此一生?

”林婉清抿紧嘴唇。“你不甘心。”沈知意替她回答,“否则你不会偷偷习武,

不会暗中调查镇北王府旧案,更不会……”她顿了顿,“在枕头底下藏那块令牌。

”林婉清的眼神陡然锐利:“你怎么知道令牌的事?那东西我藏得极隐蔽,

连贴身丫鬟都不知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更多。”沈知意迎上她的目光,

“我知道你母亲不是病重,而是中毒。我知道你弟弟在书院被人打断肋骨,

是因为有人不想让他考科举。我还知道……你每隔三个月,就会去城西的观音庙,

见一个老尼姑。”林婉清后退一步,像是见了鬼。“你监视我?!”“我没有监视你。

”沈知意摇头,“我只是‘知道’。就像我知道自己本该在今天把你推下水,

然后被五皇子当众斥责,从此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她向前一步,压低声音:“林婉清,

你难道从来没有觉得……不对劲吗?有些事情明明不想做,

却鬼使神差地做了;有些人明明不想见,却莫名其妙地见了。就像有双手在背后推着你,

让你按着某个写好的剧本,一步一步往前走。”林婉清的脸色彻底变了。她瞪大眼睛,

嘴唇颤抖,半晌才挤出声音:“你……你也……”“看来你感觉到了。”沈知意松了口气,

“那我们就可以好好谈谈了。”她将林婉清拉到更隐蔽的角落,

尽可能简洁地解释了自己的处境——穿越、命书、必须完成的任务、以及原著情节的走向。

林婉清听得目瞪口呆,但眼中更多的是“原来如此”的释然。“难怪……”她喃喃道,

“难怪我自记事起,就常常做些奇怪的梦。梦里我会爱上五皇子,会和他经历种种磨难,

最后成为皇后……可每次醒来,我都觉得荒谬。我怎么会爱上那种虚伪肤浅的男人?

”沈知意挑眉:“你早就看穿他了?”“沈**,”林婉清苦笑,“我虽是个庶女,

但母亲在世时教我读书明理,教我识人辨物。五皇子那种人——表面温文尔雅,

实则刚愎自用;看似礼贤下士,实则只爱听奉承话。我便是瞎了眼,也不会倾心于他。

”“那你还……”“我还得装作对他有好感,还得按着梦里那些‘情节’走。

”林婉清眼中闪过痛色,“因为每当我试图反抗,就会发生可怕的事。第一次,

我故意避开与他的‘偶遇’,结果母亲病情突然加重,差点没救回来。第二次,

我拒绝去他出现的诗会,弟弟就在书院被人推下台阶,断了一条腿……”她攥紧拳头,

指节发白:“我不敢赌了。我怕再反抗,会害死我在乎的人。”沈知意沉默。命书的操控,

比她想象的更残酷。“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握住林婉清冰冷的手,“现在我们两个人。

命书能操控一个,能同时操控两个吗?就算能,它总要分心吧?只要我们联手,互相掩护,

互相提醒,就有机会挣脱这该死的束缚。”林婉清看着她,

眼中渐渐燃起希望:“你要我怎么做?”“表面上,我们仍是死对头。”沈知意快速道,

“你继续演你的柔弱庶女,我继续演我的骄纵嫡女。但在暗地里,我们资源共享,互通有无。

你要为镇北王府翻案,需要人脉和钱财;我要摆脱命书,

需要信息和助力——我们可以互相成全。”“可命书给你的任务怎么办?若一直不完成,

当真会……”“魂飞魄散。”沈知意坦然道,“但命书也不是铁板一块。

今天我‘推’你下水,虽然方式变了,但结果类似——你落了水,我也与你发生了争执。

命书给出的判定是‘任务部分完成,惩罚暂缓’。这说明什么?说明它有漏洞,

可以被钻空子。”林婉清思索片刻,重重点头:“好,我答应你。但沈**,

我必须确认一件事——你帮我,最终想要什么?我不信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好意。

”沈知意笑了。“我要自由。”她望向夜空中的月亮,声音很轻,“彻底的自由。

不被人操控,不按别人的剧本活,想爱谁就爱谁,想恨谁就恨谁——就这么简单。

”林婉清看了她许久,终于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两只手在夜色中握在一起。

一个改变所有人命运的秘密联盟,就此成立。

第五折:摄政王的邀约(上)与林婉清结盟后的第三日,一张烫金请柬送到了尚书府。

用的是上好的洒金笺,墨迹是难得的松烟墨,字迹瘦劲清峻,落款处只有一个字——执。

沈府正堂,沈尚书沈崇文捏着请柬,眉头拧成了结。“摄政王……他为何会单独邀你过府?

”他看向坐在下首的女儿,眼中满是忧虑,“知意,你实话告诉爹,春日宴那日,

你是不是得罪了王爷?”沈知意垂眸看着茶盏中浮沉的叶片,心思却转得飞快。

萧执为何找她?那日荷花池畔,他分明看穿了她的把戏,却没有揭穿,

反而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如今又下帖相邀,是试探,还是另有所图?“父亲多虑了。

”她抬起头,露出恰到好处的困惑,“那日王爷主持公道,女儿感激还来不及,何来得罪?

许是王爷得了什么古籍字画,知道女儿平日里喜好这些,才邀去鉴赏也说不定。

”这话半真半假。原主沈知意确实附庸风雅,

书房里堆了不少字画珍本——虽然大多只是装点门面。沈崇文将信将疑,

但摄政王的帖子都送到了,没有不去的道理。“罢了。”他叹口气,“你去换身得体的衣裳,

为父让管家备礼。记住,在王爷面前务必谨言慎行,那位……可不是好相与的。

”“女儿明白。”回到闺房,秋月一边为她更衣,一边小声道:“**,

摄政王会不会是因为林姑娘的事……”“慎言。”沈知意打断她,“隔墙有耳。

”她选了一套天水碧的齐胸襦裙,外罩月白绣竹叶纹的半臂,发间只簪一支白玉步摇,

简洁清雅,不会太过招摇。脑海里,命书系统这几日异常安静。自那日“部分完成任务”后,

它就像卡住了的机括,偶尔发出滋啦杂音,再没有发布新指令。沈知意乐得清静,

却也隐隐不安——这种平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沉寂。摄政王府坐落在皇城东侧,

与皇宫仅一街之隔。马车抵达时,朱漆大门缓缓打开,门内是青石铺就的甬道,

两侧古柏参天,肃穆得近乎压抑。没有寻常王府的雕梁画栋、奇花异草,

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属于权力的威严。一名青衣侍卫上前引路:“沈**请随我来,

王爷在书房等候。”书房在王府深处。穿过三道月亮门,走过长长的回廊,

终于在一处独立的院落前停下。院中植了几丛翠竹,风吹过时沙沙作响,总算添了几分活气。

侍卫在门外躬身:“王爷,沈**到了。”“进来。”萧执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比那日听着更近,也更……真实些。沈知意定了定神,推门而入。书房很大,

三面墙皆是顶天立地的书架,堆满了书卷。临窗设着一张紫檀木大案,案上摊着几本古籍,

旁边熏炉里燃着沉水香,青烟袅袅。萧执就站在窗前,背对着她,手中拿着一卷书。

今日他换了身雨过天青色的常服,少了朝服带来的压迫感,多了几分文士的闲雅。

“臣女沈知意,见过王爷。”她屈膝行礼。萧执没有回头,只淡淡道:“免礼。坐。

”沈知意在靠墙的玫瑰椅上坐下,脊背挺直,姿态恭谨,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书房各处。

书案上除了古籍,还有一封拆开的密信,信纸边缘露出半个朱红印鉴,像是……兵部的印?

墙上挂着一幅《万里江山图》,笔力雄浑,气势磅礴,

落款却是前朝一位以狂傲著称的画师——这位画师的作品,本朝皇室向来不喜。

还有书架最里侧,隐约可见几本泛黄的书册,书脊上写着《异闻录》《玄怪志》之类的名字。

“沈**在看什么?”萧执忽然转过身。沈知意心头一跳,

面上却镇定:“臣女见王爷书房藏书甚丰,一时看入了神,失礼了。”萧执走到书案后坐下,

将那卷书放在桌上——正是那本《异闻录》。“无妨。”他抬眼看她,

琥珀色的眸子里辨不出情绪,“本王今日请沈**来,确实是为鉴赏古籍。

沈**可听过‘天命之书’的传说?”沈知意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紧。“略有耳闻。

”她尽量让声音平稳,“说是上古有异人,能窥探天机,将人命数写入书中,

被写入者便如提线木偶,一生按书而行。”“不错。”萧执翻开《异闻录》,指着其中一页,

“这书上记载,前朝末年就曾出过一桩奇案。江南有一富商之子,本是个纨绔,

忽然之间性情大变,不仅读书上进,还精准预言了三场天灾,被当地百姓奉为神童。

后来有游方道士路过,说他是被‘命书’所控,那书就藏在他枕下。道士作法烧了书,

那少年当场昏死,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又变回了从前的纨绔。”他顿了顿,

抬眼看向沈知意:“沈**觉得,这故事是真是假?”“子不语怪力乱神。

”沈知意垂下眼帘,“许是那少年本就聪慧,只是从前不曾显露罢了。”“是么。

”萧执唇角微勾,那笑容却没什么温度,“可本王近来,倒真遇上了一件类似的事。

”他拍了拍手。书房内侧的屏风后,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一个锦衣少年缓步走出,

约莫十五六岁,面容俊秀,眉眼间与萧执有三分相似,只是眼神空洞,动作僵硬,

像个精致的人偶。沈知意瞳孔骤缩。三皇子,萧景。原著里那个早夭的皇子,

在情节开始前三个月就“病逝”了。可现在,他活生生站在这里,呼吸均匀,面色红润,

只是……不像个活人。“景儿,过来。”萧执招手。萧景依言走到书案前,站定,

眼睛直直看向前方,眨都不眨。“三个月前,景儿突发急症,太医院所有太医都诊过,

说是寒邪入体,药石罔效。”萧执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本王守了他三天三夜,眼见着他气息越来越弱,最后连脉搏都没了。可就在准备后事那晚,

他忽然睁开了眼。”他站起身,走到萧景身边,抬手在少年眼前晃了晃。萧景毫无反应。

“他‘活’了,却像丢了魂。只会说几句话,做几件事,每日辰时起床,巳时用膳,

午时读书——分毫不差。就像……”萧执看向沈知意,“就像有人给他写好了每日的章程,

他只是在照做。”沈知意手心渗出冷汗。这症状,和她被命书操控时何其相似!

“本王起初以为他是伤了脑子,请遍名医,都说身体无碍。”萧执从袖中取出一本薄册,

扔到沈知意面前,“直到那日,宫女在整理他寝殿时,在枕下发现了这个。

”沈知意拿起册子。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写着小楷:辰时三刻:醒,更衣。

巳时整:用早膳,需食粥半碗,点心两块。巳时二刻:至御花园散步,遇宫女春桃,

言“今日天气甚好”。午时整:回宫,读《论语》第十章……精确到每一刻,每一句话,

每一个动作。和命书给她的指令,如出一辙。“不止景儿。”萧执坐回椅中,指尖轻叩桌面,

“这几个月,本王暗中观察,朝中至少有七八位官员行为异常。他们原本或刚直,或圆滑,

或平庸,却都在某个时间点后,忽然变了性子,说的话、做的事,

都像是被人预先写好的戏文。”他盯着沈知意,目光如炬:“而这些人,无一例外,

都与五皇子走得极近。”书房内一片死寂。只有熏炉里的香灰簌簌落下,发出细微声响。

沈知意脑中飞速运转。命书的操控范围,竟然不止她一人?连皇子、朝臣都在其中?

那幕后之人,是想用这种方法,为五皇子铺路,助他登基?“王爷为何告诉臣女这些?

”她抬起眼,努力保持镇定,“臣女不过一个闺阁女子,朝堂大事,听不懂,也不该听。

”萧执忽然笑了。“沈知意,”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声音里带着某种笃定,

“那日荷花池边,你与林婉清演的那出戏,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本王。你不是‘听不懂’,

你是太懂了——懂到知道如何钻空子,如何在不违逆‘剧本’的前提下,改变结果。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俯身,压低声音:“因为你也身在其中,对么?

”沈知意呼吸一滞。【警报!检测到关键信息泄露!强制抹杀程序启动!

倒计时:十二个时辰!】脑海中,沉寂数日的机械音陡然炸响,尖锐刺耳,

带着前所未有的杀意。沈知意脸色瞬间惨白,额头渗出冷汗,眼前阵阵发黑。萧执立刻察觉,

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了?”他的手很凉,力道却极大,捏得她腕骨生疼。

可就是这疼痛,让她勉强保持了一丝清醒。“它……要杀我了……”她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因为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萧执眉头紧锁,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枚白玉佩,

塞入她手中:“拿着!”玉佩入手温润,触感细腻,上面刻着繁复的梵文。

就在握住玉佩的瞬间,脑海中尖锐的警报声陡然减弱,像被什么东西隔绝了。【警告!

检测到未知能量干扰!抹杀程序延迟!延迟时间:待定!】沈知意大口喘息,

冷汗已经浸湿了鬓发。“这是……”她看向手中的玉佩。“迦叶寺慧明大师开过光的法器。

”萧执松开手,眉头仍未舒展,“本王发现景儿异常后,便去寺中求了此物。戴着它,

能暂时压制邪术对心神的影响——至少对景儿有效。”他顿了顿,补充道:“现在看来,

对你也有效。”沈知意握紧玉佩,冰凉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让她渐渐平复。

“王爷早就怀疑……命书的存在?”“不是怀疑,是确定。”萧执走回书案后,神色凝重,

“只是本王一直找不到幕后之人。那人藏得很深,用的手法也闻所未闻,不像寻常巫蛊之术。

”他看向沈知意:“直到你在春日宴上,用那种近乎‘挑衅’的方式,钻了命书的空子。

本王才意识到,**控的人里,或许有清醒的——而清醒的人,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烛火跳跃,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沈知意,”他声音沉缓,“与本王合作。

你帮本王找出幕后黑手,本王帮你彻底摆脱命书。”沈知意抬起头:“王爷为何选我?

三皇子、那些朝臣,不也都是受害者?”“因为他们醒不了。”萧执眼神锐利,

“景儿如今只剩一具空壳,那些官员也浑浑噩噩。只有你——你不仅清醒,还在反抗。

你是变数。”他顿了顿,唇角勾起极淡的弧度:“而本王,最喜欢变数。

”---窗外忽然起了风,竹叶沙沙作响,像是无数人在低语。

沈知意握着那枚还带着体温的玉佩,看着眼前这个权势滔天却愿意与她合作的男人,

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情绪。像是绝境中忽然看到了一线光。危险,却充满诱惑。“好。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我答应。”萧执眼中掠过一丝满意的光:“聪明。

那么第一步……”他话音未落,书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王爷!

”侍卫的声音带着紧张,“宫里来人了,说陛下急召您入宫!”萧执神色一凛:“何事?

”“北境八百里加急——镇北军旧部,反了。”沈知意猛地站起身。镇北军?

那不就是林婉清父亲的旧部?!第六折:北境烽烟(上)“镇北军旧部造反”七个字,

像一道惊雷劈在书房里。沈知意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她勉强维持镇定。

她抬眼看向萧执,后者脸上并无多少意外,只是眼神沉了下去,像结了冰的湖面。

“何时的事?”萧执问门外的侍卫,声音听不出波澜。“加急文书是今晨到的,

但叛乱发生在五日前。”侍卫隔着门禀报,“北境三个州府的驻军响应,

打着‘清君侧、正朝纲’的旗号,已连下两城。领头的……据说是当年镇北王麾下的副将,

姓周。”周副将。沈知意心头一跳——林婉清曾提过,她父亲镇北王麾下最信任的副将,

就叫周世勋。镇北王府出事后,此人销声匿迹,原来一直潜伏在北境?“知道了。

”萧执起身,对沈知意道,“今日先到此为止。玉佩你收好,莫离身。三日后,

本王会再寻你。”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沈知意,今日你我所说之事,

一字不可外泄,包括林婉清。”沈知意一怔:“王爷怀疑她?”“不是怀疑。

”萧执走向门口,玄色大氅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是保护。她既是镇北王遗孤,

便是这场叛乱最敏感的人。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房门打开又关上。

书房里只剩下沈知意一人,还有那个仍呆立在一旁的三皇子萧景。少年依旧眼神空洞,

像个被遗忘的精致摆设。她深吸一口气,将玉佩贴身收好,转身离开。走出摄政王府时,

天色已近黄昏。晚霞如火,烧红了半边天,却让人无端觉得心头发冷。

马车驶回尚书府的路上,沈知意一直闭目沉思。镇北军旧部造反,绝不是偶然。原著里,

这件事发生在情节中后期,是林婉清身份暴露后,五皇子为了拉拢军方势力,

主动为她父亲**,顺理成章收编了镇北军旧部。可现在,情节才刚开始,

镇北军怎么就反了?是她的穿越引发了蝴蝶效应?还是……命书背后的操控者,

察觉到了她和林婉清的“异常”,故意提前引爆这个炸弹,想搅乱局面?

【滋……检测到重大情节偏移……重新计算世界线……】脑海中的机械音又响了起来,

带着杂音,断断续续,像信号不良的电台。沈知意握紧玉佩,杂音减弱了些,但仍在。

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命书系统,似乎不止在操控她。

它更像一个维持“原著情节”的程序,当情节偏离时,它会试图修正。而她和林婉清的反抗,

萧执的介入,镇北军的提前造反……都在造成越来越大的偏离。所以,命书背后的力量,

会怎么做?杀人灭口,还是……亲自下场?---回到尚书府,沈知意立刻察觉到气氛不对。

下人们行色匆匆,见到她时眼神躲闪。正堂方向隐约传来争吵声,是她父亲沈崇文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尖利刺耳——是她母亲,王氏。沈知意快步走向正堂,还未进门,

就听见王氏带着哭腔的怒斥:“……我不管什么镇北军不镇北军!

我只知道知意不能嫁过去送死!老爷,您就忍心眼睁睁看着女儿跳火坑吗?!”“妇人之见!

”沈崇文的声音又急又怒,“圣旨都下了,还能抗旨不成?!况且那是五皇子!

多少人家求都求不来的姻缘!”“姻缘?”王氏冷笑,

“老爷当真以为五皇子是看中知意才求娶的?

谁不知道他前脚刚在春日宴上为了那个庶女当众给知意难堪,

后脚就请旨赐婚——这分明是冲着老爷您兵部侍郎的位子来的!如今北境叛乱,

他这当口娶知意,安的什么心?!”沈知意脚步顿在门外。赐婚?五皇子请旨赐婚?!

按照原著,五皇子确实会娶沈知意,但那是在中后期,为了拉拢沈尚书背后的文官集团。

现在情节提前这么多,

还偏偏卡在镇北军造反的节骨眼上……“**……”身后传来秋月颤抖的声音。

沈知意摆摆手,推门而入。正堂内,沈崇文和王氏同时转头。沈崇文一脸铁青,

王氏则眼圈通红,见到女儿,立刻扑上来抓住她的手:“知意,你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