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秀梅江屿顾伟】的言情小说《弟成外科医生后,小姑子逼联姻,婆婆也放话:不娶就滚》,由新锐作家“雪桃夭夭”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28357字,弟成外科医生后,小姑子逼联姻,婆婆也放话:不娶就滚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30 18:07:5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靠在门边,目光落在顾莉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你对医学有了解吗?”顾莉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江屿继续说:“比如,你知道《柳叶刀》和《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区别吗?”《柳叶刀》和《NEJM》,是医学界最顶级的两本期刊。这个问题,对于一个圈外人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顾莉的脑子显然没转过这个弯,她张口...

《弟成外科医生后,小姑子逼联姻,婆婆也放话:不娶就滚》免费试读 弟成外科医生后,小姑子逼联姻,婆婆也放话:不娶就滚精选章节
我弟刚穿上白大褂,成了人人称羡的外科医生。小姑子眼睛都亮了,缠着我非要撮合她俩。
我直言:“我弟条件那么好,他看不上小姑子。”婆婆的脸瞬间扭曲,当场咆哮:“好啊,
你弟要是不娶我女儿,你就从我这套房里滚出去!”她一句话,把我的婚姻、我的住所,
全部绑在了我弟的婚事上。我看着婆婆冰冷的眼神,全身发冷。这婚,到底是我弟的,
还是我家的绝路?01客厅的空气像是凝固的水泥,压得我喘不过气。
婆婆何秀梅那句“滚出去”的余音还在耳边盘旋。她已经摔门回了自己房间,
门板被震得嗡嗡作响,像是在控诉我的“大逆不道”。小姑子顾莉抱臂站在一旁,
嘴角撇出一个刻薄的弧度,廉价的草莓味唇彩在顶灯下泛着油腻的光。
她朝我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眼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看吧,江然,
我就说你别给我哥和我妈添堵。”“我嫁给你弟,对你们家是天大的好事,你摆什么架子?
”好事?我简直要被她这套扭曲的逻辑气笑。我弟江屿,二十七岁,
国内顶尖医学院博士毕业,进了市里最好的三甲医院,是心外科冉冉升起的新星。前途无量,
人也生得清俊挺拔。而顾莉呢?高中毕业,工作换得比衣服还勤,眼光高得离谱,心比天高,
命比纸薄。整天在家刷短视频,做着嫁入豪门当阔太的白日梦。她看上我弟,
无非是看上了我弟那身白大褂所代表的社会地位和稳定收入,
是把江屿当成了她下半辈子的“养老脱贫”计划。我僵在原地,手指冰凉。
身上穿着的家居服还沾着晚饭时溅上的油点,温馨的家的感觉此刻荡然无存,
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寒意。我没搭理顾莉,她那套歪理邪说不值得我浪费口舌。
我只是静静地站着,等待我的丈夫顾伟回家。我天真地以为,
他会是我在这场荒唐闹剧里唯一的盟友。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顾伟回来了。
他一脚踏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换鞋,何秀梅的房门“砰”地一声被拉开。
她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眼眶通红,头发凌乱,扑到顾伟面前,瞬间开启了哭诉模式。
“儿啊,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妈就要被你这个好媳ë妇给气死了!
”何秀梅的声音凄厉高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就是看着莉莉年纪不小了,
想让小然帮忙撮合一下她和她弟弟江屿,这有错吗?”“亲上加亲,多好的事啊!
”“可你看看她说的什么话,说莉莉配不上她弟,看不起我们家!她这是在打我的脸啊!
”我冷眼看着这场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恶人先告状。黑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
顾伟的眉头立刻拧成一个疙瘩,他疲惫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目光越过他妈的肩膀,
直直射向我。那眼神里没有探究,没有询问,只有责备。他不问青红皂白,
甚至没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就径直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进了卧室。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客厅里顾莉幸灾乐祸的目光。顾伟松开我,
我手腕上立刻多了一圈红印。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开口的第一句话,像一盆冰水,
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妈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你就不能顺着她点?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像是坠入无底的深渊。我抬起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顾伟,
你听清楚她刚才说什么了吗?她要把我的住处当筹码,逼我弟娶**!这也叫我顺着她?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这已经不是顺不顺着的问题,这是**裸的威胁和绑架!
顾伟烦躁地摆了摆手,像是在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不就是让你去说说嘛,又不是非要成。
”“你弟是你亲弟,你这个当姐姐的,去说两句好话怎么了?”“成了皆大欢喜,
不成妈也不会真把我们赶出去,她就是嘴上说说。”“说两句好话?
”我被他这轻描淡写的态度彻底激怒,“说什么好话?骗我弟说**温柔贤惠?
”“骗我弟说她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女孩?”“顾伟,这是我弟的人生,不是菜市场的白菜,
可以拿来给你们家交易!”我从没想过,这些话会从我丈夫的嘴里说出来。
那个曾经在婚礼上发誓会爱我、保护我的男人,刻正为了他母亲和妹妹的无理要求,
逼我出卖我弟弟的幸福。我的强硬态度似乎也点燃了顾伟的火气。他猛地提高了音量,
面孔因为激动而有些扭曲。“这房子是我妈的名字!她让我们住就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江然,你别给脸不要脸!非要闹得我们两个没地方住,流落街头你才甘心吗?
”“妈宝男”的嘴脸在这一刻暴露无遗。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陌生。原来在他心里,
他妈他妹那些荒唐至极的要求,远比我的尊严和我弟弟的幸福重要。我们这个小家,
在这个大家庭里,永远是排在末位的。而我,作为这个小家的女主人,
更是可以随时被牺牲的那个。我对他第一次产生了深刻的、发自肺腑的厌恶。
我不想再跟他争辩。和一头被洗脑的驴讲道理,是我的愚蠢。我冷笑一声,拉开卧室门,
径直走向客厅的沙发。顾伟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他追出来,
压低声音吼道:“你干什么?回来睡觉!”我头也没回:“我怕脏了你的床。”当晚,
我蜷缩在狭窄的沙发上,身上只盖了一张薄薄的毯子。客厅的窗帘遮光性不好,
邻居家的灯光透进来,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一夜无眠。隔壁主卧的门没有关严,
何秀梅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出来,她在给她的宝贝儿子“传道授业解惑”。“女人啊,
不能太惯着。你对她越好,她越蹬鼻子上脸。”“江然就是这样,你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
心里有主意得很。你得拿出点男人的威严来,让她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房子就是我们的王牌!她不是在乎她那个宝贝弟弟吗?你就拿这个拿捏她,
她不敢不听话!”“明天开始,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厉害……”我闭上眼,
将脸埋进冰冷的沙发垫里。那些话语像一把把带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
所谓的“家人”,此刻正像商量如何围猎一头野兽一样,商讨着如何对付我。我的婚姻,
我的爱人,我的家,在这一夜,轰然倒塌。02第二天是周六,我不用上班。一大早,
我就给我弟江屿打了个电话,把昨天家里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我没添油加醋,
也没卖惨,只是陈述事实。电话那头的江屿沉默了片刻,声音冷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姐,
我知道了。你别慌,也别跟他们硬碰硬。他们要是敢再找你麻烦,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的冷静,给了我莫大的安慰。我应了一声,
提醒他:“妈(何秀梅)她们可能会有下一步动作,可能会直接去找你,你有个心理准备。
”“让他们来。”江屿的声音里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
”挂了电话,我心里的石头落下大半。我知道,接下来的仗,我不是一个人在打。果然,
江屿的预感是精准的。上午十点,我正戴着耳机在房间里听音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客厅里传来何秀MEI那兴奋又刻意的声音,她在打电话。“莉莉啊,快点收拾!
打扮得漂亮点!妈带你上门,当面跟你江屿哥谈!你嫂子这边指望不上了,
还得咱们自己出马!”我摘下耳机,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一场好戏,
就要开锣了。一个小时后,当我假装出门倒垃圾时,
正好在楼下碰到了“盛装出击”的何秀梅和顾莉。何秀梅穿了一件她压箱底的暗红色连衣裙,
脖子上戴着一串不知道真假的珍珠项链。顾莉更是重量级,她化了一个浓得能唱戏的妆,
眼影是死亡芭比粉,睫毛刷得像两把小扇子,身上喷的廉价香水味隔着三米都能熏得人头晕。
她穿了一件紧绷绷的白色连衣裙,将身上的赘肉勒出了一道道痕迹,
手里还拎着一个崭新的、logo巨大的仿牌包。看到我,何秀梅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眼神里的炫耀藏都藏不住。“小然啊,我们要去你娘家看看你爸妈,
顺便……跟你弟好好聊聊。”顾莉则挽着她妈的胳膊,娇滴滴地开口,
声音腻得发齁:“嫂子,等我的好消息哦。”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点了点头,扔掉垃圾,
转身上楼。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而是直接下楼打了辆车,去了我父母家。
我要亲眼见证这场闹剧。我到的时候,何秀梅和顾莉的车还没到。
我把情况跟我爸妈简单说了一下,我妈气得脸都白了,我爸则一言不发,闷头抽烟。
“简直是欺人太甚!”我妈拍着桌子,“他们家女儿是宝,我们家儿子就是草吗?
还想搞‘婚房换亲’这一套,他们怎么敢的!”我安抚住我妈的情绪,让她和爸待在房间里,
不要出来。“妈,江屿能处理好,你们别出面,免得把事情闹得更僵,不好收场。
”我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我通过猫眼往外看,正是何秀梅和顾莉那两张写满算计的脸。
开门的是江屿。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休闲裤,身上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那是属于医生的、干净而清冽的味道。他整个人站在那里,清冷疏离,
与门外那对花枝招展的母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何秀梅看到江屿,
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菊花。“哎哟,小屿啊!我是你嫂子的妈妈,我带莉莉来看看你!
听说你当了医生,真是太有出息了,我们家莉莉以后可就指望你多照顾了!”她一边说,
一边就想往里挤。顾莉跟在她身后,扭捏作态,眼神像钩子一样黏在江屿身上,
声音娇滴滴地能掐出水来:“江屿哥,你好帅啊。”江屿眉头都没动一下,
他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丝毫没有请她们进门的意思。
他那双外科医生特有的、冷静到近乎锐利的眼睛,淡淡地扫过她们。“有事?
”简简单单两个字,不带任何情绪,却瞬间让门口热烈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何秀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大概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晚辈这样堵在门口。
她尴尬地干咳两声,仗着自己是长辈,自己挤了半个身子进门,开始强行尬聊。
“我们家莉莉啊,你别看她平时爱玩,其实可温柔贤惠了!就是圈子小,没找到合适的对象。
这不,你嫂子说你现在单身,我就想着……”她话还没说完,一直沉默的江屿突然开口了。
他靠在门边,目光落在顾莉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你对医学有了解吗?”顾莉一愣,
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江屿继续说:“比如,
你知道《柳叶刀》和《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区别吗?”《柳叶刀》和《NEJM》,
是医学界最顶级的两本期刊。这个问题,对于一个圈外人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
顾莉的脑子显然没转过这个弯,她张口就来,语气还带着几分卖弄:“什么刀?菜刀吗?
我只知道双立人,德国的,可贵了!”空气,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了。我躲在客厅的拐角,
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何秀梅的脸色,瞬间从涨红变成了铁青,难看到了极点。
江屿那张清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极淡的、近乎嘲讽的笑意。他的眼神变得愈发锐利,
像手术刀一样剖析着眼前这对母女的浅薄和贪婪。“道不同,不相为谋。”他站直身体,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阿姨,我姐在这边受的委屈,我都知道。我的人生,
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说完,他直接拉开大门,做出一个标准的“请”的手势,
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温度。“慢走,不送。”那强大的气场和不容置喙的态度,
让何秀梅和顾莉瞬间溃不成军。她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放几句狠话,
却在江屿那冰冷的注视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两人只能在一种近乎耻辱的氛围中,
灰溜溜地被“请”了出去。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从拐角走出来,对着江屿竖起了大拇指。
“干得漂亮!”江屿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他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地看着我。“姐,
这种人,你怎么忍了这么多年?”我苦笑一下,是啊,我怎么忍了这么多年?
我看着窗外那对母女狼狈地上了车,心里既痛快,又充满了担忧。我知道,以何秀梅的性格,
这场羞辱,她绝对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在我身上。03果不其然,
暴风雨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更猛烈。何秀梅和顾莉前脚灰头土脸地回到家,
后脚就对我展开了疯狂的报复。当然,她们的手段低级又可笑,充满了市井泼妇式的刁难。
当天晚上我下班回家,一推开门,迎接我的是一片漆黑。我还以为是停电了,
摸黑找到手机打开手电筒,才发现只是我家的总电闸被拉了下来。何秀梅正翘着二郎腿,
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用她的老年机看短视频,外放的声音聒噪刺耳。见我回来,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阴阳怪气地说道:“哦,小然回来啦。我寻思着现在电费这么贵,
咱们得节约用电,就先把闸给拉了。”我一言不发,走到电闸箱前,把开关推了上去。
客厅瞬间亮如白昼。何秀梅被刺眼的灯光晃了一下,不满地“啧”了一声。我没理她,
走进厨房准备做饭。拧开水龙头,却没有一滴水流出来。我心里瞬间明白了。我走到客厅,
看着还在装模作样的何秀梅,平静地问:“妈,是不是停水了?
”她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大腿:“哎呀,你看我这记性!
今天下午我好像不小心把总阀给关了,估计是阀门老化了,拧不开了。明天找人来修修吧。
”“总阀坏了?”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没关系,我点外卖。”说完,
我径直走回自己房间,反锁上门,拿出充电宝给快没电的手机充电,
然后熟练地打开外卖APP。何秀梅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油盐不进的反应,
她在客厅里骂骂咧咧了一阵,见我毫无反应,也自觉无趣,消停了。
这种冷暴力一直持续到顾伟回家。他一进门,发现家里没饭吃,洗澡还没热水,立刻就炸了。
他没有去质问他那无理取闹的妈,反而冲进我的房间,对着我大发雷霆。“江然!
你就不能去跟妈道个歉吗?非要搞得全家都跟着你受罪你才开心?
”他的脸上写满了被生活不便所困扰的暴躁,而不是对我遭遇的关心。我冷冷地看着他,
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是她在无理取闹,不是我。想吃饭,想洗澡,你自己去找她说。
”我的冷漠彻底激怒了他。接下来的两天,家里上演着一场无声的战争。
何秀梅用断水断电的方式折磨我,我就用点外卖、去公司洗漱的方式应对。这个家里,
我和他们母子,仿佛隔着一条楚河汉界。他们做饭只做自己和顾莉的份,
我点的外卖也只点我一个人的。家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顾伟的耐心也终于消耗殆尽。
第三天晚上,他把我堵在了卧室的墙角,双眼布满红血丝,面目狰狞得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江然我告诉你,我没耐心了!”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你现在!
立刻!马上!给你弟打电话!让他同意跟莉莉处对象!就说先试试,行不行?
”我看着他这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一片死寂。“如果我不呢?”我轻声问,
声音里不带一点的感情。“不?”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恶狠狠地笑了起来,
“不答应,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离婚”两个字,
像一颗子弹,呼啸着射出枪膛。他以为这是对我的最后通牒,是能让我屈服的终极武器。
他死死地盯着我,等待着我的崩溃,我的求饶。可是,我没有。我看着他陌生的脸,
在他说出那句话的瞬间,我心中那根紧绷了无数个日夜的弦,终于“啪”地一声,断了。
我笑了。不是冷笑,不是苦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好啊。
”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离就离。”顾伟脸上的狰狞和凶狠瞬间凝固了。他愣住了,
瞳孔里写满了难以置信,仿佛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利落。我看着他错愕的表情,
内心从未如此平静。这个男人,这家,我不要了。是你们,亲手把我推上了绝路。
那我就让你们看看,绝路尽头,是万丈深渊,还是海阔天空。04看到顾伟愣在当场,
那副被雷劈中的呆滞模样,我心里涌起一股报复性的快意。但我知道,
现在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我要的,不仅仅是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家庭,
我还要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一切。于是,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切换。
刚才的平静和释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慌乱和不舍。
我的眼神黯淡下来,嘴唇微微颤抖,像是被他那句“离婚”吓破了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顾伟,你别生气。”我垂下眼帘,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
伸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角,这是一个示弱的姿f态。“我们……我们结婚都五年了,
怎么能说离就离呢……”顾伟显然没反应过来我这180度的态度转变。他狐疑地看着我,
但男人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很快占了上风。他以为是我被他的“最后通牒”吓住了,怕了,
服软了。他脸上的错愕慢慢变成了得意,一把甩开我的手,重新挺直了腰板,
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江然,我告诉你,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顺着他的话,立刻“退让”了一大步。“别……别这样,顾伟。
”我抬起头,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要不这样,
我……我再帮你约我弟一次。”“但……但你们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直接冲到我妈家去了,
太不正式了。”“得在外面找个好点的地方,吃个饭,大家心平气和地聊聊,好不好?
”这番话正中顾伟的下怀。他见我服软,立刻得意起来,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说:“行吧,
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你可得给我办利索了!”我连忙点头,
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顾伟心满意足地走出卧室,迫不及待地去向他妈邀功。很快,
我就听到了客厅里传来何秀梅那压抑不住的、尖锐的笑声。她立刻给顾莉打去了电话,
声音大得整个屋子都能听见。“莉莉!好消息!江然那个**服软了!
她同意再帮你约江屿出来吃饭!这次肯定能成!你赶紧准备准备!”**在门后,
冷漠地听着这一切。过了一会儿,顾伟推门进来,对我下达“旨意”。“我妈说了,
这次得去个高级点的地方,不能丢了莉莉的面子。地方让你弟来定,毕竟他是大医生,
肯定比我们有品位。”何秀梅打的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让我弟定地方,
一是为了显示他们对“未来女婿”的尊重,二是想让我弟破费,提前享受“女婿”的福利。
我当然一口答应:“好,应该的。我这就问问他。”我拿出手机,背对着顾伟,
给江屿发了一条信息。信息内容很简单,只有五个字。“哥,收网了。”江屿几乎是秒回。
“收到。等着看好戏。”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角在上扬,
但眼神却是一片冰冷。很快,江屿发来了一个西餐厅的名字、地址和时间。
那是一家新开的法式餐厅,以环境优雅和价格昂贵闻名。
他还特意附言了一句:“让他们穿得体面点,别给我丢人。
”我把餐厅信息和江屿的“附言”原封不动地转发给了顾伟…我将手机递给顾伟看,
并“好心”地提醒他:“顾伟,我弟说,这家餐厅人均不便宜,环境特别好,
你让莉莉打扮得漂亮点,也算是对他的尊重。”顾伟看着手机上那家餐厅华丽的介绍,
眼睛都亮了。对他这种虚荣的人来说,能在这种地方吃饭,本身就是一种值得炫耀的资本。
他立刻拿着手机冲出去,向他妈和他妹报喜。客厅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激动的欢呼。
何秀梅和顾莉激动得无以复加,她们把这顿饭看作是决定顾莉后半生命运的“高光时刻”。
她们立刻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衣服,讨论着要做什么发型,配什么首饰。最后,
她们嫌弃家里的衣服都配不上那家高级餐厅,顾莉甚至刷爆了一张信用卡,
去商场买了一条昂贵的新裙子和一个新包。我透过门缝,
冷眼旁观着她们母女俩那副自以为即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丑陋嘴脸,心中毫无波澜,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这个我付出了五年青春的家,如今在我眼里,
不过是一个即将引爆的、埋着无数**的陷阱。而我,就是那个手握引爆器的人。
你们准备好迎接你们的“高光时刻”了吗?我很期待。05鸿门宴当天,我故意起晚了。
当我穿着一件款式简单的米色连衣裙走出房间时,顾莉已经打扮完毕,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像一只开屏的、急于炫耀的花孔雀。她确实是“盛装出席”。
那条刷爆信用卡买来的宝蓝色丝绒长裙紧紧包裹着她微胖的身躯,显得有些局促。
脸上的妆容比上次去我娘家时更加夸张,眼影是烟熏的,口红是正红色的,
整个人像是要去登台唱摇滚,而不是去高级西餐厅约会。她看到我,立刻挺直了腰板,
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上下打量着我。“嫂子,你穿得也太素净了吧?今天可是大日子,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去上班呢。”我淡淡一笑:“主角是你,我只是个陪衬。
”这句话让她很是受用,她得意地撩了撩她新烫的、僵硬的**浪卷发。
何秀梅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丝绒盒子,献宝似的递给顾莉。“莉莉,戴上这个!
这可是妈的嫁妆,压箱底的宝贝!”我瞥了一眼,是一条金项链,款式老旧,又粗又黄,
戴在顾莉那化着浓妆的脖子上,活像个暴发户。我们四个人,两辆车,
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那家法式餐厅。餐厅坐落在市中心一栋老洋房里,门口是低调的黄铜招牌,
推开厚重的木门,里面是另一番天地。悠扬的古典音乐,璀璨的水晶吊灯,彬彬有礼的侍者,
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百合花香和食物的香气。何秀梅和顾莉显然被这阵仗镇住了,
她们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既兴奋又紧张,像两个误入上流社会的土包子。
江屿已经到了。他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
衬衫的领口随意地解开了两颗扣子,显得优雅而不失随性。他安静地坐在那里,
窗外的阳光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气质清冷出尘,与周围的环境完美地融为一体。
我和他,穿着得体,气质淡然。而何秀梅和顾莉,在一片低调的奢华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她们身上的艳俗颜色和刺鼻香水,像是在这幅优雅的油画上,被人恶意泼上了一滩油漆。
侍者领我们过去,江屿站起身,很有绅士风度地为我拉开了椅子。他只是对我点了点头,
目光扫过何秀梅和顾莉时,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点菜环节,
就是对顾莉的第一次公开处刑。侍者递上菜单,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法文和英文。
顾莉和何秀梅拿着菜单,翻来覆去地看,脸上的表情比看天书还痛苦。
江屿没有理会她们的窘迫,他全程用一口流利悦耳的英文和侍者交流着,
从前菜、主菜到配酒,都安排得妥妥当帖。顾莉和何秀梅想插话,
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听不懂,只能尴尬地坐在那里,陪着笑脸。
“就……就按小屿你点的来吧,我们都行。”最后,何秀梅只能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