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好书《玄族秘藏:九窍玉函的千年惊世之旅》是来自青冥侠客最新创作的古代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老河沈辞陆寻,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本书共计30507字,玄族秘藏:九窍玉函的千年惊世之旅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31 10:23:57。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这星图指向塔克拉曼黑城!”沈辞看着残片上的星图,越看越兴奋,“这是下一个目的地!爷爷果然没骗我!”陆寻一直盯着祭台的壁画,突然捂着头蹲了下去,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冷汗,嘴里还喃喃自语:“面具……他在干什么……好像在分牛肉……”陆寻的失忆并非偶然。三年前,他作为玄族“守函人”的最后一代传人,在护送玉...

《玄族秘藏:九窍玉函的千年惊世之旅》免费试读 玄族秘藏:九窍玉函的千年惊世之旅精选章节
祖传麻烦上门,三个“奇葩”凑一桌三伏天的青竹巷能煎鸡蛋——柏油路晒得发软,
脚踩上去能粘住鞋底,巷口大黄狗吐着舌头趴在树荫下,连摇尾巴的力气都没有,
仿佛下一秒就要化在地上。“辞旧斋”的木门虚掩着,门内飘出的薄荷香混着老木头味,
勉强撑起一片阴凉。沈辞瘫在爷爷传下来的太师椅上,一手摇着快散架的蒲扇,
一手捏着块绿豆糕,眼睛盯着桌上摊开的《古籍解读入门》,眼皮却跟挂了铅似的,
不住往下耷拉。要不是三天前那封“阴间快递”,他现在本该在空调房里抱着冰西瓜追综艺,
而不是跟这些鬼画符似的古文较劲。那快递是失踪三年的爷爷沈渊寄来的,
地址栏只写了“沧吾地缝附近”,
包裹里除了半张泛黄的残页舆图、一把锈得能当文物的铜钥匙,就剩张纸条,
字歪歪扭扭像蚯蚓爬:“沧吾地缝藏玄族初秘,护好舆图,等有缘人。
”沈辞的祖父沈渊曾是玄族“寻函人”的守夜者,二十年前因追寻九窍玉函失踪,
只留下满屋古籍与一枚青铜片。沈辞从小在祖父的“古董店”长大,表面经营着破旧铺子,
实则暗中调查祖父失踪之谜。他总在深夜擦拭那枚青铜片,
仿佛能听见祖父的低语:“玉函现世,玄族将倾。”如今,包裹的到来不仅揭开了冒险序幕,
更将他推向了家族使命的十字路口——是继续当个逃避现实的古董商,
还是成为真正的“寻函人”?沈辞捏着铜钥匙翻来覆去看——这玩意儿比他爷爷岁数都大,
边缘磨得发亮,除了沉没半点特别。他正琢磨要不要报警说“爷爷诈尸寄快递”,
店门“吱呀”一声被撞开,一股热浪裹着尘土冲进来,差点把他的蒲扇掀飞。
门口站着个男人,身高快一米九,穿件洗得发白的冲锋衣,头发乱得像刚跟鸡打架输了,
脸上沾着灰,唯独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手里攥着半块巴掌大的青铜片,
上面刻着个像鸟又像蛇的歪扭图腾,怎么看都像小孩乱涂的。“你好,
”男人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目光直勾勾盯着沈辞手里的铜钥匙,
跟饿狼盯着肉包子似的,“这钥匙,借我看看?”沈辞吓得一激灵,
手里的绿豆糕“啪嗒”掉在衣襟上,绿渍瞬间晕开。他赶紧把铜钥匙往怀里一拢,
蒲扇横在身前,活像只护食的老母鸡:“你谁啊?我这店小本生意,不卖也不借!
清代瓷碗明代笔筒都有,就是不卖钥匙——这是祖传的,卖了我爷爷得从地里爬出来骂我!
”男人没理会他的戒备,往前迈两步,把青铜片往桌上一放——“咔哒”一声,
青铜片的凹槽居然跟铜钥匙严丝合缝对上了!沈辞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里的蒲扇都忘了摇,
绿豆糕渣子掉了一裤子。“我叫陆寻,”男人皱着眉,语气里带着点困惑,
仿佛自己也不知道为啥来这,“我忘了很多事,只记得这青铜片和钥匙能凑一对,
还记得个地名——沧吾地缝。对了,我好像记得那地方有野草莓,挺甜的。”沈辞:“?
”玄族地缝还管饭?没等他追问,店门外又传来一阵“吱扭吱扭”的惨叫,
像老破三轮车快散架了。紧接着就是老河的大嗓门:“小辞!你爷爷当年埋在后院的桂花酒,
我给你挖出来了!还顺带挖着半块砖头,说不定是玄族的!
”沈辞一听这声音就头疼——老河,退休勘探队员,以前跟爷爷是驴友,
退休后天天往他店里跑,蹭茶蹭点心蹭空调,还总爱吐槽天吐槽地,活像个移动的扩音喇叭。
老河蹬着辆快散架的三轮车冲进院子,车斗里装着个陶坛,
还堆着洛阳铲、罗盘、几包用报纸裹着的东西(后来沈辞才知道是爆破用的小雷管,
老河说有正规手续,沈辞至今没见过),车轱辘都被压得变了形。他一进门就看到陆寻,
眼睛一眯,把陶坛往地上一墩,凑过来上下打量陆寻,像在菜市场挑猪肉:“哟,小辞,
你这是招伙计了?这小伙子看着挺壮实,就是脸色差了点,是不是没吃早饭?我这儿有卤蛋,
还是茶叶味的,你要不要?”陆寻没接话,老河却一眼瞥见了桌上的青铜片和铜钥匙,
眼睛瞬间亮得能当灯泡:“好家伙!这玩意儿是玄族的东西吧?老沈当年跟我吹过,
说玄族有个什么九窍玉函,藏着长生的秘密,
还说找到玉函能多活二十年——到时候我就能多吃二十年卤牛肉了!
”沈辞赶紧伸手捂他的嘴,可老河嗓门太大,话早就飘出去半条街了。“河叔!你小声点!
”沈辞急得直跺脚,“这事儿还没弄明白呢!万一被人听见,把咱当盗墓的抓了咋办?
”“慌啥!”老河扒开他的手,一拍大腿,震得桌上的古籍都跳了跳,“沧吾地缝我熟啊!
当年我跟老沈去那边考察,我还在那缝边上撒过尿呢!小辞,组队不?咱去探探玄族的秘,
说不定还能找到老沈,再顺便拿点玉函碎片,咱仨分了,你看咋样?
”沈辞脸都绿了——他天生谨慎,别说去地缝探险,就是半夜出门买夜宵,都得左右看三遍,
确认没可疑人员才敢走。可一想到爷爷的纸条,还有陆寻这莫名其妙的“有缘人”,
他心里又有点痒痒——爷爷失踪三年,这说不定是唯一的线索。正犹豫间,
店门口停下一辆白色越野车,车门打开,下来个穿白大褂的姑娘,手里拎着个银色工具箱,
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气质清冷得像刚从实验室出来,就是眼神里透着股研究标本的专注,
看得沈辞心里发毛——总觉得自己要被当成标本解剖了。“请问这里是辞旧斋吗?我找沈辞。
”姑娘走到门口,目光扫过桌上的青铜片,瞳孔突然缩了缩,跟看到稀有物种似的,
“我叫苏棠,生物学家,专攻古生物与寄生虫研究。我家传下来的信物,和这青铜片能呼应。
”说着,她从脖子上摘下个吊坠,居然也是块玄族图腾玉佩,
往青铜片旁边一放——三件东西“嗡”的一声,同时发出微弱的蓝光,
吓得老河往后蹦了一步,差点把陶坛踢倒。“我去!成精了!”老河指着蓝光,
声音都变调了,“小辞,快拿你爷爷的符纸贴它!别让它把咱店拆了!”苏棠推了推眼镜,
面无表情地解释:“不是成精,是玄族图腾的共振反应,说明我们是‘寻函小队’的有缘人。
对了,我带了驱虫药、抗毒血清,还有三具保存完好的血线蚰蜒标本——罐子里那只最肥的,
毒性最强,遇到危险能当武器用,扔出去能砸晕敌人。”她说着打开工具箱,
里面整整齐齐摆着试管、镊子,还有个玻璃罐,罐里泡着条小臂粗的虫子,黑红相间,
看得老河赶紧往后躲,差点撞翻太师椅:“姑娘!你这箱子里装的是凶器吧?
咱去探险不是去盗墓,更不是去投毒啊!
谱的“吐槽机”老河(满脑子卤牛肉)、随身带虫子标本的“学霸”苏棠(把蚰蜒当暗器),
再看看桌上的祖传铜钥匙和残页舆图,突然觉得这三伏天的晌午,
比寒冬腊月还让人脊背发凉。他默默捡起掉在衣襟上的绿豆糕,咬了一口,咽下去的瞬间,
仿佛听到了自己平静生活碎掉的声音。“行吧,”他放下蒲扇,认命地站起身,“组队可以,
但丑话说在前头:第一,一切听我指挥,安全第一;第二,老河不准带雷管,
不准在危险地方吃卤牛肉——上次你在悬崖边吃牛肉,差点掉下去;第三,苏棠姐,
你的虫子标本别放我背包里,我怕半夜做梦被虫子爬脸。”老河吹了声口哨,
拍着陆寻的肩膀:“瞧见没?小辞这是被我感染了探险精神!”陆寻依旧面无表情,
只是把青铜片攥得更紧了,突然冒出一句:“我好像记得,沧吾地缝里的野草莓,
比超市卖的甜。”沈辞:“……”苏棠:“……”老河:“好家伙!玄族还种草莓?
要不咱带点草莓苗进去,回来卖钱?”四个画风迥异的人,
就这么因为一块青铜片、一把铜钥匙和半张舆图,凑成了一支临时探险队。沈辞不知道的是,
这场奔赴沧吾地缝的旅程,不仅藏着玄族的秘密,
还藏着数不清的糗事——比如老河的卤牛肉会引来虫子,陆寻的“本能”会带错路,
苏棠的虫子标本能吓退队友。
第一卷沧吾地缝的回音出发前的乌龙:雷管与草莓苗的争执出发前夜,沈辞几乎没合眼。
他把所有装备摊在客厅里,检查了八遍——急救包(里面塞了创可贴、布洛芬、晕车药,
甚至还有治拉肚子的蒙脱石散)、手电筒(带了三个备用电池)、压缩饼干(买的是牛肉味,
怕老河抢)、爷爷留下的符纸(据说是辟邪用的,他本来不信,但架不住心里发慌,
还特意用红绳串了两张挂在脖子上),甚至还带了三本《古籍解读大全》,
生怕到了地缝里看不懂玄族文字,连“小心地滑”都认不出来。老河更绝,
不仅把洛阳铲、罗盘塞进背包,还硬拉着沈辞去买了三份意外险,
美其名曰“专业勘探队员的自我修养”。他还在背包里塞了两斤卤牛肉、半瓶老白干,
甚至带了个不锈钢饭盒,说“关键时刻能煮牛肉汤补充体力”。最离谱的是,
他居然偷偷带了包草莓苗,说“到了沧吾地缝,要是真有野草莓,就把苗种进去,
以后来摘方便”。沈辞发现草莓苗时,差点没背过气去:“河叔!咱是去探险,
不是去搞农业种植!你带草莓苗干啥?地缝里有阳光吗?有土吗?
”老河理直气壮:“万一有呢?玄族那么厉害,肯定能种草莓!再说了,咱要是被困在里面,
还能靠草莓苗活下去——我查过,草莓苗能吃!”沈辞:“……你查的是哪本《生存手册》?
我怎么没见过?”陆寻最省事,就一个双肩包,里面除了两件换洗衣物,
就只有那半块青铜片。沈辞问他要不要多带点东西,比如手电筒或者压缩饼干,他摇摇头,
一本正经地说:“我有本能,饿了能找野果,黑了能看星星——星星的光虽然暗,
但能分清方向。”沈辞:“……你确定野果没毒?星星能当手电筒用?”陆寻:“不确定,
但我觉得可以试试。”沈辞:“……”他现在有点怀疑,陆寻的“本能”是用来坑队友的。
苏棠则是典型的学霸式准备,除了专业工具,
还带了一摞关于沧吾地缝的地质和生物研究报告,甚至打印了几十张血线蚰蜒的高清照片,
说“路上能认清楚敌人,避免认错虫子白害怕”。她还把虫子标本装在保温箱里,
小心翼翼地放在后备箱,看得老河直咧嘴:“姑娘,你这是去参加学术研讨会吧?
要不咱别去地缝了,去植物园得了。”苏棠推了推眼镜,
面无表情地说:“根据《探险装备清单》,寄生虫标本属于必备物品,能用于研究当地生态,
还能在遇到危险时充当‘威慑武器’——上次我在雨林考察,遇到野猪,扔了个虫子标本,
野猪直接吓跑了。”老河:“……姑娘,你这威慑武器,威慑的是队友吧?”第二天一早,
四人租了辆越野车,老河自告奋勇当司机,拍着胸脯说:“我当年跑遍大江南北,车技一流,
在沙漠里都能开得比骆驼快!”结果刚出市区,老河就因为边开车边啃卤牛肉,
差点撞上路边的电线杆。当时他左手抓着方向盘,右手拿着牛肉,嘴里还嚼得津津有味,
眼看车要撞上去,沈辞一把攥住车顶的扶手,大喊:“河叔!刹车!刹车!你再不刹车,
咱就要跟电线杆合影了!”老河嘴里还塞着牛肉,含混不清地说:“慌啥!
我这叫艺高人胆大……哎?刹车在哪?左边还是右边?”最后还是陆寻眼疾手快,
伸手拉了手刹,车“吱呀”一声停在路边,离电线杆就差十厘米。沈辞吓得脸色惨白,
看着散落在脚边的符纸,心疼得不行:“我的符纸!爷爷的遗物啊!你赔我符纸!
”老河吐掉嘴里的牛肉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失误失误!下次我一定专心开车……对了,
小辞,你那符纸能辟邪,要不贴一张在方向盘上?再贴一张在卤牛肉袋上,防止虫子偷吃。
”沈辞没理他,默默把符纸捡起来,叠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他现在严重怀疑,
老河参加探险队,就是为了找个借口吃卤牛肉。苏棠从副驾驶转过头,推了推眼镜,
面无表情地说:“根据《道路交通安全法》第九十条,驾驶时不得食用食物,
老河同志的行为属于违法行为,可处警告或者二十元以上二百元以下罚款。另外,
我建议老河同志现在测一下血糖,你刚才的反应速度比正常水平慢了三秒,
可能是血糖偏低——卤牛肉虽然含蛋白质,但升糖慢,不如吃块巧克力。
”老河:“……姑娘,你比我老伴还能唠叨,我老伴都不管我开车吃牛肉。
”苏棠:“你老伴可能没看过《道路交通安全法》。
”地缝入口的“惊魂”:老河的尿遁与血线蚰蜒的“牛肉争夺战”车子开了三个小时,
终于到了沧吾地缝附近的村落。四人找了家农家乐落脚,农家乐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
皮肤黝黑,满脸皱纹,听说他们要去沧吾地缝,连连摆手:“小伙子们,可别去那地方!
前些日子有几个驴友进去,就再也没出来,村里人都说那地缝里有‘回音鬼’,
一说话就勾魂!还有人说,见过里面有胳膊粗的虫子,能把人拖走!
”老河拍着胸脯说:“大爷,我们是专业的!啥鬼没见过?我当年在昆仑山,
还跟雪怪喝过酒呢!至于虫子,我带了卤牛肉,扔一块过去,虫子就跟我走了!
”大爷看了看老河怀里的卤牛肉,又看了看苏棠手里的虫子标本箱,
眼神更诡异了:“你们这专业,咋跟我想的不一样?我看你们像来野餐的,不像来探险的。
”沈辞尴尬地咳嗽两声,赶紧掏钱定了房间。晚上吃饭时,老河非要拉着大爷喝酒,
想套点地缝的信息。结果两人喝得面红耳赤,
老河差点把自己当年勘探时掉进粪坑的糗事说出来,还好沈辞及时捂住了他的嘴。“河叔!
你能不能别丢人了!”沈辞压低声音说,“咱是来探险的,不是来跟大爷说你掉进粪坑的!
”老河扒开他的手,舌头都有点打结:“我这不是……不是想套信息嘛!再说了,
掉进粪坑怎么了?那粪坑……那粪坑三米深,我都爬出来了,这叫勇敢!换你,
你能爬出来吗?”沈辞:“……我为什么要掉进粪坑?”第二天一早,四人收拾好装备,
朝着沧吾地缝出发。走了约莫两个小时,
终于看到了地缝的入口——那是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两侧的岩壁陡峭,长满了青苔,
风从缝里吹出来,带着股潮湿的腐味,还隐隐有“呜呜”的声响,像有人在哭,
听得人心里发毛。“这就是沧吾地缝?”沈辞咽了口唾沫,握紧了手里的手电筒,
“比我想象的要吓人,要不咱回去吧?我觉得爷爷的包裹可能是个恶作剧,
他就是想让我多出门走走。”“怕啥!”老河拍了拍他的肩膀,举起洛阳铲,“跟着你河哥,
保证没事!再说了,咱都交了意外险,不进去看看多亏啊!万一里面有玄族的宝贝,
咱就发了!”苏棠打开工具箱,拿出几支驱虫喷雾,分给众人:“先喷上,
这里的潮湿环境很适合节肢动物生存,血线蚰蜒应该就在附近。
血线蚰蜒是玄族地缝特有的物种,唾液有腐蚀性,被咬后会出现红肿,严重的话会昏迷,
但它怕强光和**性气味,比如老河同志的老白干,还有我的驱虫喷雾。
”老河眼睛一亮:“我的老白干还能当武器?早知道我多带两瓶!以后遇到虫子,
就泼它一脸,让它知道我的厉害!”陆寻走到地缝边缘,青铜片突然发热,他眼神一凛,
指着缝里的一个窄道:“从这里下去,能到玄族祭台。对了,下面好像有野草莓,
我闻到香味了。”沈辞:“……你确定那是野草莓的香味,不是青苔的腐味?
”陆寻:“不确定,但我觉得是。”沈辞看着那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腿肚子都有点转筋,
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他深吸一口气,第一个钻进了窄道,心里默念着“安全第一,
安全第一,玄族没有卤牛肉,没有野草莓,老河的草莓苗肯定种不活”。刚进窄道没走两步,
老河突然停住脚步,捂着肚子:“等会儿!我肚子疼,要去方便一下!”沈辞:“……河叔,
你早不说晚不说,进了窄道才说?这里哪有地方方便?
”老河指了指窄道外的草丛:“我去那边,很快就回来!你们等我一下,别先走!
”没等众人反应,老河就钻了出去。沈辞无奈,只能等着,心里暗暗祈祷他别出什么幺蛾子。
结果没过两分钟,就听老河“嗷”一嗓子,连滚带爬地跑回来:“有虫子!好大的虫子!
差点咬我**!”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草丛里趴着一条小臂粗的蚰蜒,通体血红,
腿足密密麻麻,正吐着信子,盯着他们的方向——那就是苏棠说的血线蚰蜒!更离谱的是,
蚰蜒的旁边,还放着老河刚才掉的半块卤牛肉,看来这蚰蜒是被卤牛肉吸引来的。“我去!
这玩意儿也太大了!”老河往后退了半步,差点撞到陆寻,
“比我当年见的蚰蜒大了十倍不止!这要是被咬一口,我的**就没了!
”沈辞吓得差点把手电筒扔出去,躲到陆寻身后:“它……它会不会咬人?
要不咱把老河的卤牛肉全扔过去,引开它?”老河一听急了:“不行!那是我的口粮!
要扔也扔苏棠的虫子标本!那玩意儿比卤牛肉吓人,肯定能引开它!
”苏棠没理会他们的争执,冷静地拿出镊子和试剂瓶:“它怕强光和**性气味,老河,
你的老白干呢?还有沈辞,把你的手电筒都打开,照它的眼睛!
”老河赶紧从背包里掏出半瓶老白干,拧开盖子,浓烈的酒味瞬间散开。
沈辞则把三个手电筒都打开,对着蚰蜒的眼睛照。那血线蚰蜒果然往后缩了缩,
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在嫌弃酒味和强光。“趁现在,快走!”苏棠喊道,
率先往前挪步。沈辞刚想跟上,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还好陆寻眼疾手快,
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沈辞惊魂未定,刚想说谢谢,
就听老河又“嗷”一嗓子——原来他光顾着看热闹,背包蹭到了岩壁,
惊动了另一条藏在石缝里的血线蚰蜒,那蚰蜒正顺着他的背包带子往上爬,
离他的卤牛肉就差几厘米!“老河!你背后!”沈辞大喊。老河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
声音都变了调:“小……小辞,救我!我还没抱孙子呢!我的卤牛肉不能被虫子吃了!
那是我特意留着当午饭的!”陆寻反应极快,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
精准地砸在了蚰蜒的头上,蚰蜒掉落在地,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老河吓得腿都软了,
一**坐在地上,拍着胸脯直喘气:“吓死我了!这玩意儿比沙漠里的蝎子还吓人!
我的卤牛肉,还好没被它吃了!”他说着赶紧把背包里的卤牛肉拿出来,擦了擦上面的灰,
就要往嘴里塞,被苏棠一把拦住:“别吃了,这里的细菌很多,吃了会拉肚子。
而且刚才那只蚰蜒爬过你的背包,牛肉可能被污染了——根据我的研究,
血线蚰蜒的体表携带至少十种细菌,其中三种会导致急性肠胃炎。
”老河恋恋不舍地把牛肉举到鼻子前闻了闻,叹了口气:“我的卤牛肉啊!比我的命还重要!
”沈辞哭笑不得:“河叔,命比牛肉重要!再说了,咱还有压缩饼干,饿不着你。
”老河委屈地把牛肉放回背包,嘟囔着:“压缩饼干哪有卤牛肉好吃……早知道我带两斤了。
”回音骨壁的“喷嚏危机”:老河的打嗝与符纸的“妙用”众人继续往前走,
窄道里又湿又滑,岩壁上的青苔硌得人手心发疼。沈辞走在最前面,手电筒的光晃来晃去,
照见岩壁上嵌着不少不知名的骨头,看得他心里直发毛。“河叔,你确定这路是对的?
”沈辞的声音都有点发颤,“我总觉得这地方不对劲,好像有东西在盯着我们——你听,
那声音像不像有人在哭?”“你就放心吧!”老河跟在他身后,手里的罗盘转个不停,
“这地形我熟,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只要顺着裂缝走,准能到主缝!对了,小辞,
你那符纸还有吗?给我贴一张在洛阳铲上,辟邪!再贴一张在我的卤牛肉袋上,
防止虫子偷吃——刚才那只蚰蜒就是冲着牛肉来的。”沈辞没理他,刚想继续往前走,
苏棠突然低喝一声:“别动!前面是回音骨壁!”众人瞬间停下脚步,
顺着苏棠的手电筒光看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的岩壁通体发白,像用骨头砌成的,
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风一吹过,岩壁还会发出“呜呜”的回音,
听得人心里发毛——这就是苏棠之前提到的“回音骨壁”。“回音骨壁是玄族的防御机关,
”苏棠解释道,“声音会触发机关,只要发出超过六十分贝的声音,就会弹出石刺。
上次有驴友来这里,不小心咳嗽了一声,就被石刺扎伤了腿,差点没走出去。”老河不信邪,
清了清嗓子,故意小声说:“嘿!有人吗?玄族的朋友在吗?我带了卤牛肉,要不要尝尝?
”还好声音不大,岩壁没反应。老河得意地挑眉:“我就说嘛,只要声音小,就没事!
”可他刚说完,就打了个响亮的嗝——刚才喝了老白干,又吃了半块卤牛肉,
打嗝声在窄道里回荡,比刚才的喊声还大!“咔嚓——”岩壁突然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
数根石刺从岩壁里弹出来,直奔众人而来!沈辞吓得魂飞魄散,往旁边一扑,
正好压在了老河的背上,老河“哎哟”一声,两人滚作一团。陆寻反应迅速,
拉着苏棠往石缝里躲,石刺擦着他们的衣角飞过,砸在地上,溅起一阵碎石。“老河!
我让你别打嗝!”沈辞从老河背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胳膊,“这下好了,触发机关了吧!
你要是被石刺扎到,我可不管你!”老河揉着腰,龇牙咧嘴:“谁知道打嗝也算啊!
我这是生理反应,控制不住!再说了,要不是你刚才压我,我能打嗝吗?”苏棠推了推眼镜,
看着收回的石刺:“根据《玄族机关研究报告》,回音骨壁的触发阈值是六十分贝,
老河同志的打嗝声至少有七十分贝,肯定会触发机关。我们得安静点走过去,尽量别说话,
别打嗝,别咳嗽,连呼吸都得放轻。”众人点头,不敢再出声,只能用手势交流。
沈辞走在中间,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碎石,心里把老河骂了八百遍——这老河,
就是个行走的“机关触发器”。可老河就是闲不住,走着走着,
突然想打喷嚏——他刚才被沈辞压在身下,吸了不少灰尘,鼻子痒得不行。他憋得满脸通红,
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左手捂着鼻子,右手示意大家停下。沈辞一看就知道他想打喷嚏,
赶紧递给他一张纸巾,示意他忍住。老河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意思是忍不住了。
沈辞急得直跺脚,可没等他想出办法,老河还是没忍住——“阿嚏!
”这喷嚏声在岩壁间回荡,比刚才的打嗝声还大!
“咔嚓咔嚓——”这次弹出的石刺更多更密,像下雨一样朝着众人飞来!陆寻眼疾手快,
拽着沈辞和老河往旁边的凹洞里躲,苏棠也及时蹲了下去。石刺在他们头顶飞过,
不少碎石砸在了他们的背包上,老河背包里的卤牛肉袋被石刺划了个口子,
牛肉渣子撒了一地,连他偷偷带的草莓苗都被砸断了。“我的卤牛肉!我的草莓苗!
”老河看着地上的牛肉渣和断苗,心疼得直跺脚,“我的口粮!我的发财梦!全没了!
”沈辞无奈地摇摇头,拿出备用的压缩饼干,分了一块给他:“吃这个吧,管饱。
下次再乱打喷嚏,我就把你的压缩饼干也扔了——让你饿肚子,看你还敢不敢乱打喷嚏。
”老河接过压缩饼干,委屈地嘟囔着:“压缩饼干不好吃……草莓苗也没了,
我还想种草莓呢……”苏棠检查了一下凹洞的安全性,说:“这里暂时安全,
我们休整一下再走。刚才的石刺应该是最后一波了,只要我们不发出大的声音,
应该不会再触发机关。对了,沈辞,你脖子上的符纸掉了一张,
捡起来吧——虽然我不相信辟邪,但至少能当纸巾用。”沈辞赶紧捡起符纸,
心疼得不行:“这是爷爷的遗物,不能当纸巾用!”老河突然眼睛一亮:“小辞,
你把符纸贴在岩壁上,说不定能挡住石刺!玄族的机关肯定怕你爷爷的符纸!
”沈辞:“……你觉得可能吗?”老河:“试试嘛!不试怎么知道?”沈辞没理他,
把符纸叠好放进兜里。众人休整了片刻,继续往前走。这次老河学乖了,捂着嘴不敢出声,
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再触发机关。
祭台的“玉函残片”与地缝塌方的“逃亡”:老河的牛肉汤计划泡汤又走了约莫半个多小时,
众人终于走出了窄道,来到一处开阔的空间——这里有一个巨大的祭台,祭台由青石砌成,
上面刻着和青铜片上一样的玄族图腾,周围还散落着不少白骨,看得人毛骨悚然。
祭台中央有一个凹槽,里面好像放着什么东西,泛着淡淡的绿光。“这就是玄族祭台!
”沈辞激动地拿出残页舆图对比,果然和舆图上的标记一致,“爷爷的舆图没骗我们!
玉函残片应该就在祭台中央!”陆寻走到祭台中央,青铜片突然发出蓝光,
祭台的一块石板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半块玉函残片——残片通体碧绿,
上面刻着复杂的星图,隐隐泛着微光,看起来像块价值连城的玉佩。“找到了!玉函残片!
”老河凑过去,想伸手拿,被苏棠拦住了。“先别碰,”苏棠拿出手套戴上,
小心翼翼地拿起残片,“这残片上可能有未知的寄生虫或毒素,我先检查一下。
根据我的研究,玄族的器物上通常会涂抹一种特殊的树脂,用来防腐,
但这种树脂可能对人体有害——上次我在博物馆见过一块玄族玉佩,
上面的树脂导致工作人员皮肤过敏。”她拿出试纸,在残片上擦了擦,
试纸没有变色:“还好,没有毒素,但上面有玄族图腾的印记,
可能会和我们身上的信物产生反应。沈辞,你把你的铜钥匙拿出来,对比一下。
”沈辞拿出铜钥匙,和玉函残片放在一起,两者果然产生了共鸣,发出微弱的蓝光。
“这星图指向塔克拉曼黑城!”沈辞看着残片上的星图,越看越兴奋,“这是下一个目的地!
爷爷果然没骗我!”陆寻一直盯着祭台的壁画,突然捂着头蹲了下去,脸色苍白,
额头上渗出冷汗,
嘴里还喃喃自语:“面具……他在干什么……好像在分牛肉……”陆寻的失忆并非偶然。
三年前,他作为玄族“守函人”的最后一代传人,在护送玉函残片时遭人暗算,
坠入悬崖后失去记忆。青铜片与他血脉相连,每当靠近玉函残片,
便会触发头痛与闪回——他看到自己站在祭台上,黑袍染血,手中紧握的玉函正发出幽光。
如今,他本能地追寻玉函,却不知自己早已被卷入一场跨越千年的阴谋:他的失忆,
正是敌人为阻止他重启“守函人”仪式而设下的陷阱。沈辞赶紧蹲过去,扶住他:“陆寻,
你没事吧?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了?要不要喝点水?我带了温水,没放凉。
”陆寻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神迷茫:“我好像看到他……在祭祀,祭台下面,
有个盒子,盒子里装着半块青铜片,跟我的一样。还有,他手里的刀上,
好像沾着血莓的汁——血莓就是野草莓,对吧?”苏棠走到壁画前,
仔细研究了一番:“这应该是玄族的人祭仪式,用来祭祀他们的神明,陆寻的记忆碎片,
应该和这祭祀有关。壁画上的盒子,可能就是九窍玉函的一部分。对了,
壁画角落里画的红色果实,就是血莓,有毒,不能吃——老河同志,你别想着摘来吃。
”老河本来眼睛一亮,听到“有毒”两个字,瞬间蔫了:“怎么又是有毒的?
玄族就不能种点能吃的吗?比如卤牛肉?”沈辞没理他,拿出笔记本,
把壁画上的内容画下来——他虽然画得不好,但至少能留个纪念。老河则在祭台周围转悠,
想找点玄族的宝贝,结果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石头滚到祭台下面,发出“轰隆”一声响。
“不好!地缝要塌方了!”苏棠脸色一变,“刚才的石刺触发了岩壁的松动,
现在又踢到了石头,肯定要塌方了!赶紧走!”众人赶紧收拾东西,
老河把玉函残片小心翼翼地放进沈辞的背包,还不忘把地上的牛肉渣子捡起来,
塞进自己的口袋:“不能浪费粮食,说不定路上能当零食。”可没等他们走到出口,
地缝就开始剧烈震动,岩壁上的石头簌簌往下掉,灰尘弥漫,能见度越来越低。“快跑!
”老河大喊,“再不走我们都得埋在这里!我的卤牛肉还没吃完呢!我还没煮牛肉汤呢!
”陆寻背起苏棠(苏棠的腿虽然好了,但跑不快),沈辞攥着玉函残片和舆图,老河断后,
一行人朝着入口的方向狂奔。石屑不断从头顶掉落,
好几次差点砸中他们——老河的洛阳铲被石头砸断了,沈辞的背包被划了个口子,
爷爷留下的符纸又撒了一地,他也顾不上捡了,只顾着往前跑。跑到窄道处,陆寻一个趔趄,
差点摔倒——窄道里的青苔被震动的石头砸松了,脚下很滑。还好他身手卓绝,稳住了身形,
继续往前跑。老河在后面喊:“快点!这窄道要塌了!我的牛肉汤计划还没实现呢!
”众人拼尽全力,终于在窄道完全坍塌前冲了出去,跌坐在地缝入口的空地上,
大口喘着粗气。苏棠从陆寻背上下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腿,没什么大碍。沈辞则瘫在地上,
看着身后坍塌的地缝,
心有余悸:“还好……还好跑出来了……”老河摸了摸口袋里的牛肉渣子,
叹了口气:“我的卤牛肉没了,牛肉汤也煮不成了……早知道我就多带点牛肉了。
”沈辞:“……河叔,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感?我们刚从塌方的地缝里逃出来!
”苏棠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说:“根据我的计算,我们这次能逃出来,运气占了60%,
陆寻的身手占了30%,
老河同志的‘牛肉汤执念’占了10%——要不是他一直喊着牛肉汤,
我们可能跑不了这么快。”老河:“……姑娘,你这分析,我居然无法反驳。
”陆寻看着苏棠,突然说:“你的腿上,好像有玄族的图腾。”众人低头看去,
只见苏棠的小腿上,果然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玄族图腾,和青铜片上的一模一样。
“这是刚才被蚰蜒咬后出现的,”苏棠解释道,“我家的古籍里提到过,
这种图腾只有在接触到玉函残片后才会显现,说明我们找对地方了。
而且图腾需要塔克拉曼黑城的龙血花才能解——老河同志,
你不是说跟沈爷爷去过黑城外围吗?我们可以去黑城看看。”老河眼睛一亮:“龙血花?
能吃吗?要是能吃,咱就多摘点,回来卖钱!”沈辞:“……河叔,
你能不能别满脑子都是吃的?”众人休整了片刻,决定先回农家乐,等苏棠的伤势稳定点,
再出发去塔克拉曼黑城。沈辞看着手里的玉函残片,又想起爷爷的纸条,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爷爷到底在哪里?玄族的玉函,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还有陆寻的记忆,为什么总是和玄族有关?老河坐在地上,拿出口袋里的牛肉渣子,
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嚼了嚼,皱着眉说:“有点咸,
要是有老白干就好了……”沈辞:“……河叔,你够了。
第二卷黑城的沙蝎傀儡老河的“黑城往事”:粪坑与沙蝎傀儡的“爱恨情仇”回到农家乐,
苏棠的腿伤在血清的作用下好了不少,只是那个玄族图腾依旧顽固地留在腿上,
像个暗红色的烙印。沈辞每天都帮她换药,看着那图腾,
心里总有点不安——这图腾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比如突然发作,让人变成玄族的傀儡,
然后追着老河要卤牛肉?这天晚上,老河喝了点酒,终于松了口,
说出了自己和沈渊去塔克拉曼黑城的往事。老河曾是地质勘探队的“活地图”,
但因一次事故导致双腿残疾,被迫退休。他总说:“我这双腿,是给大地磕头磕坏的。
”如今,他带着沈渊留下的黑城地图,踏上了寻找玉函的旅程。他藏着的不仅是秘密,
更是一份愧疚——当年,他与沈渊共同发现黑城入口,却因自己贪图宝藏,
导致沈渊被困地缝。如今,他要用余生弥补过错,哪怕代价是生命。“那是五年前,
我和老沈组队去塔克拉曼黑城外围考察,”老河灌了一口老白干,眼神有些恍惚,
“当时我们带了一队人,有地质学家、历史学家,还有两个保镖,信心满满地想进去探探,
结果刚到黑城外围,就遇到了沙蝎傀儡。”“沙蝎傀儡?”沈辞凑过去,好奇地问,
“那是什么?是玄族用沙子做的傀儡吗?跟动画片里的沙怪一样?”“不是沙子,是尸体!
”老河打了个寒颤,声音都有点发颤,“那些尸体不知道放了多少年,浑身裹着黄沙,
脑袋上还趴着毒蝎子,一看到活物就扑上来,而且刀枪不入——我们的保镖用刀砍它,
刀都卷刃了,它还是照样扑!最后没办法,我们只能全员撤离,连黑城的大门都没摸到,
还丢了不少装备,我的洛阳铲就是那时候丢的,现在这个是后来买的高仿品,质量差多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最惨的是,撤离的时候,我不小心掉进了一个粪坑!
那粪坑三米深,全是羊粪,臭得我三天没吃饭!老沈还拍了照片,说要留作纪念,
现在不知道照片在哪——要是找到了,我非撕了它不可!”沈辞:“……河叔,你这往事,
怎么越说越离谱?先是被沙蝎傀儡追,再是掉进粪坑,你确定你是去考察,不是去遭罪?
”苏棠若有所思:“沙蝎傀儡应该是玄族用特殊的术法和寄生虫控制的,
毒蝎子是傀儡的‘控制器’,只要杀死蝎子,傀儡就会失去行动能力。
龙血花是克制这种术法的关键,同时也能解苏棠腿上的图腾——我家的古籍里记载,
龙血花的汁液能中和玄族术法的毒性,还能让伤口愈合得更快。”陆寻一直沉默地听着,
听到“玄族术法”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青铜片,眼底闪过一丝迷茫——他好像记得,
自己以前也会用类似的术法,用来控制蝎子,让蝎子别靠近自己。“老沈当时就说,
黑城里面藏着玄族的大秘密,还说玉函的残片可能在里面,”老河叹了口气,
“后来我就退休了,老沈也没再提过这事,直到三年前,他突然失踪,
我才知道他可能又去了黑城——说不定他现在还在黑城里,等着我们去找他呢!
要是找到了他,我一定要让他把当年拍的粪坑照片交出来!”沈辞心里一紧,
爷爷的失踪果然和玄族玉函有关。他拿出玉函残片,和陆寻的青铜片放在一起,
发现残片上的星图和青铜片的纹路居然能对应上,像拼图一样严丝合缝。
“看来我们必须去黑城了,”沈辞下定决心,“不仅要找龙血花解苏棠姐的图腾,
还要找爷爷的线索。而且陆寻的记忆,可能也和黑城有关。
”苏棠点点头:“我家传的信物也指向黑城,而且我总觉得,
有不明势力在跟着我们——沧吾地缝的塌方,说不定不是自然的,是有人故意触发的机关,
想阻止我们拿到玉函残片。”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