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影迷城之寒影迷局》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言情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独孤浪子天涯客,主角是陆明哲李秀芬周建军,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本书共计22992字,罪影迷城之寒影迷局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31 15:45:32。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陆明哲调整了角度,结果仍然相同。他邀请两位儿科专家亲自操作,结果一致。“这不可能!”李秀芬激动地站起来,“你们在仪器上做了手脚!”“所有设备都是标准医疗设备,操作由第三方专家完成。”陆明哲冷静地回答,“周夫人,这些测试结果只是观察现象,不能作为决定性证据。但它们与高龄生育子女的一些已知生理特征相符。...

《罪影迷城之寒影迷局》免费试读 罪影迷城之寒影迷局精选章节
第一章:秋日来访北江市刑侦大楼三楼,法医办公室的窗户半开着,
九月的风带着初秋的凉意拂进来。陆明哲刚刚结束一具溺水尸体的解剖,
正在洗手池旁仔细清洁双手。水流冲刷着他修长的手指,指关节处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那是去年一起案件中留下的印记。镜子里映出一张三十七岁的脸,线条分明,
眼睛下面有些许疲惫的阴影。“陆老师,有客人找您。”助手小林探头进来,“在接待室等。
”陆明哲点点头,脱掉白大褂,换上一件浅灰色的夹克。作为北江市公安局特聘的法医顾问,
他接待过各式各样的人——焦急的家属、执着的律师,甚至有时是试图隐瞒真相的嫌疑人。
推开接待室的门,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女人立即站了起来。她穿着考究的米色套装,
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妆容精致,但眼睛里的红血丝透露出她的焦虑。“陆法医,
我是周文倩。”女人伸出手,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冒昧来访,
实在是因为家里的事已经走投无路。”陆明哲与她握手后,示意她坐下:“请说,
有什么能帮您的?”周文倩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我要举报一起遗产诈骗案,
涉及到我父亲的死亡和他的...私生子。”陆明哲眉头微动,接过文件翻阅。
这是一份典型的豪门遗产纠纷——北江市知名企业家周建军三个月前去世,
留下数亿资产和一家规模不小的建筑公司。
遗嘱中将公司60%的股份和主要房产留给了一个名叫周子轩的六岁男孩,
而周文倩作为长女,只分得了30%的股份和一些零散资产。“这不是诈骗案,是民事纠纷。
”陆明哲将文件推回桌对面,“应该找律师,不是警察。”“如果只是简单的遗产分配不均,
我当然不会来打扰您。”周文倩身体前倾,声音压低但语气坚定,“但我有充分理由怀疑,
那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陆明哲靠在椅背上,等待她的解释。
“我父亲今年八十二岁,三年前娶了现在的妻子李秀芬,她当时三十五岁。去年,
李秀芬生下了这个孩子。”周文倩从文件中抽出一张照片,推过来,“这是孩子的出生证明,
上面我父亲是父亲一栏的签名。但一个七十九岁的老人,真的还能生育吗?
”“高龄生育虽然罕见,但并非不可能。”陆明哲实事求是地说,
“医学上有记录的最高龄男性生育案例是九十六岁。”周文倩的表情略显失望,
但她很快又拿出一份报告:“这是我从医院偷偷调取的体检记录。
我父亲在七十五岁时确诊患有严重的前列腺疾病,医生当时明确表示他的生育能力几乎为零。
这是我咨询三位专科医生后得到的专业意见。”陆明哲仔细阅读报告,确实如她所说,
周建军在七十五岁时的体检报告显示**活力极低,接近无精症。
但这并不能完全排除三年后生育的可能性,医学总有例外。“还有更可疑的,
”周文倩继续道,“李秀芬在怀孕期间几乎没有公开露面,所谓的产检记录也漏洞百出。
孩子出生后,她拒绝做亲子鉴定,理由是会伤害孩子的感情和名誉。
”“你可以通过法律途径强制要求做亲子鉴定。”陆明哲指出。“已经申请了,
但法院驳回了。”周文倩苦笑,“法官认为我的怀疑没有充分证据,
而李秀芬提供了我父亲生前承认孩子为他亲生的视频和书面材料。
”陆明哲翻到文件中的视频截图和文件复印件。视频里,
一个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抱着一个婴儿,对着镜头说:“这是我的儿子子轩,
是我们周家的继承人。”“这些都可以伪造或是在被蒙蔽的情况下录制。”周文倩说,
“而且,我父亲去世前三个月突然修改了遗嘱,将大部分财产留给了这个孩子。
那时他已经因为中风导致语言能力受损,很难相信那份遗嘱是他真实意愿的体现。
”陆明哲合上文件,沉思片刻:“周女士,我能理解您的怀疑,但这确实属于民事范畴。
如果没有犯罪证据,警方无权介入。”周文倩的表情从期待转为失望,
又从失望转为坚决:“如果我能提供可能的犯罪证据呢?
”她从包里取出另一份文件:“我父亲的死亡证明上写的是‘突发性心梗’,
但在他去世前一天,我探望他时,他的状态还相当不错。而且,
负责照顾他的护士私下告诉我,李秀芬在父亲去世前晚给他服用了一些‘补药’。
”“你有这些补药的样本吗?”“没有,但护士记得药瓶的样子。
”周文倩递过一张手绘的药瓶草图,“我已经私下调查过,
这种药瓶是一家小型保健品公司的产品,而这家公司的实际控股人...是李秀芬的弟弟。
”陆明哲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如果周建军的死因有疑点,这就是刑事案件了。
“我需要看看你父亲的病历和尸检报告。”他终于说道。
周文倩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都带来了。还有,我请了一位**,
拍到了李秀芬和一个年轻男子频繁见面的照片,那个男子和那个孩子...长得很像。
”照片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抱着六岁的周子轩,两人眉眼间确有几分相似。
“他叫张磊,二十八岁,是李秀芬的老乡。”周文倩说,“在李秀芬嫁给我父亲之前,
他们就已经认识了。”陆明哲整理着手中的资料,
案件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如果周文倩的怀疑属实,
这可能是一起精心策划的骗局:李秀芬与情人合谋,
用一个不属于周建军的孩子骗取巨额遗产,甚至可能涉及谋杀。“我需要向上级汇报,
申请重新调查周建军的死因。”陆明哲站起身,“如果获得批准,我会联系你。
”周文倩紧紧握住他的手:“谢谢您,陆法医。
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是一个被剥夺继承权的女儿在无理取闹,但我真的只是想知道真相。
如果那孩子真是我弟弟,我会接受遗嘱安排。但如果不是...”她没有说完,
但眼神中的坚决说明了一切。送走周文倩后,陆明哲回到办公室,将资料摊开在桌面上。
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文件上投下窗框的影子。他想起多年前读过的一篇医学论文,
关于高龄生育子女的一些生理特征...手机**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刑侦大队队长赵刚打来的。“老陆,有案子,河滨公园发现一具尸体,
初步判断可能是谋杀。”陆明哲叹了口气,将周家的资料暂时收进抽屉。
豪门遗产纠纷虽然复杂,但公园尸体案更紧迫。他抓起工具箱,走向门口。然而,
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两起案件会在不久的将来,以意想不到的方式交织在一起。
第二章:冰冷的线索河滨公园的清晨被警笛声撕裂。陆明哲抵达现场时,警戒线已经拉好,
几名刑警正在周围搜寻证据。赵刚队长蹲在尸体旁,眉头紧锁。“什么情况?
”陆明哲戴上手套,走近尸体。死者是一名中年男性,约五十岁,衣着普通但整洁。
尸体半倚在一张长椅旁,颈部有明显的勒痕。令人不安的是,
死者脸上覆盖着一张白色的丝巾,丝巾上用口红画着一个笑脸。“凌晨五点,清洁工发现的。
”赵刚站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膝盖,“钱包还在,里面有身份证。王德海,四十九岁,
北江市人,无业。手机不见了。”陆明哲蹲下身,
开始初步检查:“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十点到凌晨两点之间。
颈部的勒痕显示凶手是从背后袭击,使用的可能是铁丝或电线类物品。
脸上的丝巾...”他小心地取下丝巾,装入证物袋,“是一种仪式性的行为。
”“变态杀手?”赵刚猜测。“也许。”陆明哲不置可否。他注意到死者右手紧握着,
轻轻掰开手指,掌心里有一小片撕碎的纸屑。取证人员小心地将纸屑取出,放入证物袋。
陆明哲继续检查尸体,在死者左脚的鞋底发现了一些暗红色的泥土。
“这里的土壤是黄褐色的。”他环顾四周,“这些红土来自其他地方。”勘查完现场,
陆明哲回到解剖室,对王德海的尸体进行详细检查。除了颈部的致命伤,
死者身上没有其他明显外伤,但胃内容物分析显示,
他在死前两小时左右进食了一顿相当丰盛的晚餐,包括牛排和红酒。“一个无业者,
吃得起这样的晚餐吗?”陆明哲对助手小林说。“也许有人请他吃饭。”小林猜测,“约会?
或者是最后一餐?”“最后一餐...”陆明哲若有所思。
他提取了死者指甲缝中的皮肤组织样本,送往化验室进行DNA分析。三天后,
化验结果出来,指甲中的皮肤组织不属于死者本人,但数据库中没有匹配的记录。同时,
那张碎纸片被拼凑起来,似乎是从某张名片上撕下的一角,
上面只能辨认出“...建筑”和部分电话号码。“建筑?
”陆明哲忽然想起周建军就是建筑公司的老板。是巧合吗?他联系了周文倩,
询问她是否认识王德海。电话那头的周文倩显然很惊讶:“王德海?
他是我父亲公司以前的司机,五年前因为酗酒被解雇了。他怎么了吗?”“他死了,
可能是谋杀。”陆明哲简短地说,“你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吗?或者他和李秀芬有什么联系?
”周文倩沉默了片刻:“我不知道他最近的情况,但我想起来了...大概两个月前,
我看到他和李秀芬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当时我觉得奇怪,但没多想。”陆明哲的直觉告诉他,
这两起案件可能有关联。他向赵刚汇报了这一发现,申请并案调查。
“周家的案子你不是说可能是民事纠纷吗?”赵刚问。“本来是的,
但如果王德海的死与此有关,那就升级为刑事案件了。
”陆明哲将周文倩提供的资料和自己的分析摆在桌上,
“如果李秀芬真的用别人的孩子冒充周建军的继承人,那么任何可能揭露这一秘密的人,
都可能成为她的目标。”赵刚翻阅着资料:“所以你怀疑王德海掌握了什么证据,被灭口了?
”“有可能。我需要和李秀芬谈谈。”获得批准后,陆明哲与周文倩一起前往周家的豪宅。
这是一座位于北江市郊区的三层别墅,占地面积广阔,花园修剪得一丝不苟。
李秀芬在客厅接待了他们。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穿着简单的家居服,未施粉黛,
眼眶微红,似乎刚哭过。六岁的周子轩坐在地毯上玩积木,是个看起来很健康的孩子。
“陆法医,周女士。”李秀芬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疲惫,“我已经说过很多次,
子轩是建军的亲生儿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文倩就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周文倩冷着脸不说话。陆明哲接话道:“周夫人,我们正在调查一起谋杀案,死者王德海,
您认识吗?”李秀芬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王德海?
以前公司的司机,建军解雇了他。他怎么了?”“他死了,被人谋杀。
”陆明哲观察着她的反应,“有人看到两个月前您和他见过面。”“是的,他来找我,
说生活困难,想借点钱。”李秀芬坦然道,“我给了他五千块,之后就没再联系了。
他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只是例行询问。”陆明哲转移话题,
“能谈谈周先生去世前的情况吗?听说您给他服用了一些补药?
”李秀芬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是医生推荐的保健品,对心血管有好处。建军去世后,
剩下的药我都扔了。”陆明哲注意到周子轩不时地看向母亲,眼神中有一丝不安。他站起身,
走到孩子旁边:“你叫什么名字?”“周子轩。”孩子小声回答。“多大了?”“六岁。
”陆明哲蹲下身,与孩子平视:“喜欢玩积木吗?我能和你一起搭吗?”孩子看了看母亲,
李秀芬点点头。陆明哲和孩子一起搭起积木,闲聊中观察着孩子。他注意到,
尽管室内温度适宜,周子轩的手脚却有些冰凉。而且,当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时,
孩子的影子似乎比同龄孩子淡一些。
这让他想起了那份关于高龄生育子女的研究——由于某些生理原因,
这类孩子往往体温调节能力较弱,对寒冷更敏感;同时,由于皮肤和组织的特殊构造,
在某些光照条件下,他们的影子会比常人浅淡。当然,这些特征并非绝对证据,
但足以引起更深入的调查。离开周家后,周文倩急切地问:“陆法医,您发现什么了吗?
”“还需要进一步调查。”陆明哲谨慎地说,
“但我会申请对周子轩进行非侵入性的观察测试,这需要法院的许可。”“什么测试?
”“一些生理特征的验证。”陆明哲没有透露细节,“但在此之前,
我们需要找到更多关于王德海和李秀芬联系的证据。你认识可靠的**吗?
”周文倩点点头:“之前帮我调查的那位就很专业。
”“请他重点调查王德海死前几天的行踪,以及他和李秀芬、张磊之间的关系。”当晚,
陆明哲在办公室研究周建军的病历。死亡原因确实是心梗,
但心电图显示的一些细微异常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些异常可能由某些药物引起,
特别是地高辛类强心剂,如果过量使用,会导致心脏节律紊乱。
他拨通了周建军生前主治医生的电话。经过一番交谈,医生承认周建军确实服用地高辛,
但剂量是严格控制的。不过,医生也提到,
周建军的最后一瓶药是由李秀芬直接从一家小药房购买的,而非医院药房。
这条线索让陆明哲更加确信,周建军的死因需要重新调查。与此同时,
**发来了初步报告:王德海死前三天,曾与张磊在一家酒吧见面,
两人似乎发生了争执。酒吧服务员回忆说,
听到王德海说“钱不够”和“我会告诉所有人”之类的话。案件的拼图正在一块块拼接起来,
但陆明哲知道,要揭开全部真相,还需要一个关键性的突破。而那个突破,
可能就在那个六岁的孩子身上。第三章:低温实验一周后,陆明哲获得了法院的许可,
可以对周子轩进行非侵入性的生理观察测试。由于孩子未成年,
测试需要在其法定监护人李秀芬的同意和陪同下进行。李秀芬的律师极力反对,
称这种测试“侵犯儿童权益”且“毫无科学依据”,
但在陆明哲提供了相关医学研究和周建军死亡案件的疑点后,法院还是批准了有限度的测试。
测试安排在市公安局的医疗观察室。陆明哲邀请了市儿童医院的两位儿科专家参与,
确保测试过程符合伦理规范且不会对孩子造成伤害。第一个测试是温度敏感度测试。
观察室内温度恒定在22摄氏度,陆明哲准备了五名年龄相仿的儿童,包括周子轩在内。
所有孩子都穿着相同的轻薄棉质衣物。“这只是观察孩子们在不同温度环境下的反应,
不会让他们暴露在极端温度下。”陆明哲向李秀芬和到场的律师解释。
李秀芬紧紧抱着周子轩,眼神中满是戒备:“如果子轩有任何不适,我会立即终止测试。
”“当然,您有这个权利。”陆明哲平静地说。测试开始时,
观察室温度逐渐从22度降至18度,这是一个凉爽但仍在正常范围内的温度。
大多数孩子在这个温度下仍然活动自如,只有个别孩子表示有点冷。然而,
周子轩的反应明显不同。当温度降至20度时,他就开始打哆嗦,嘴唇微微发紫。
李秀芬立刻给孩子加了一件外套,但周子轩仍然蜷缩在她怀里,明显感到不适。“可以了,
温度回升。”陆明哲指示助手。温度回到22度后,周子轩逐渐恢复正常,
但与其他孩子相比,他显然对低温更加敏感。“这只是个别差异,”李秀芬的律师立即反驳,
“有些孩子就是怕冷,这证明不了什么。”“确实证明不了什么,只是观察结果。
”陆明哲承认,但他注意到两位儿科专家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第二个测试是关于皮肤和皮下组织的特殊光学性质。在特定角度的光照下,
由于高龄生育子女皮肤中胶原蛋白和弹性纤维的结构差异,以及皮下脂肪层较薄,
他们的影子可能会显得比常人浅淡。这种现象在某些光照条件下尤为明显。
陆明哲设置了一个黑暗的房间,只从特定角度投射一束平行光。孩子们轮流站在光束中,
背后的白墙上投射出他们的影子。前四个孩子的影子轮廓清晰,深浅正常。轮到周子轩时,
他的影子明显比前几个孩子淡,边缘也略显模糊。“光线角度问题!”律师立即质疑。
陆明哲调整了角度,结果仍然相同。他邀请两位儿科专家亲自操作,结果一致。“这不可能!
”李秀芬激动地站起来,“你们在仪器上做了手脚!”“所有设备都是标准医疗设备,
操作由第三方专家完成。”陆明哲冷静地回答,“周夫人,这些测试结果只是观察现象,
不能作为决定性证据。但它们与高龄生育子女的一些已知生理特征相符。”李秀芬脸色苍白,
紧紧抱着儿子:“我要带他回家。这些测试毫无意义,子轩就是建军的儿子,
你们不能因为一些奇怪的测试就否认这一点。”测试结束后,
陆明哲与两位儿科专家讨论结果。“从医学角度看,这两个现象同时出现的概率不高。
”其中一位专家说,“特别是温度敏感度,那孩子对寒冷的反应确实超出了正常范围。当然,
这可能有其他解释,比如贫血或循环系统问题。”“但结合影子测试,就值得注意了。
”另一位专家补充,“我读过相关研究,虽然这不是普遍现象,但在一些高龄生育案例中,
确实观察到这些特征。不过,陆法医,你我都知道,这些不能作为亲子关系的证据。
”“我知道。”陆明哲点头,“我需要DNA证据。”获得周子轩的DNA样本成了难题。
没有确凿犯罪证据,法院不会批准强制进行亲子鉴定。陆明哲需要找到其他途径。此时,
赵刚那边对王德海案件的调查有了进展。通过追踪王德海死前的手机信号(虽然手机不见了,
但运营商仍有信号记录),警方发现他在死前一周频繁联系一个号码,
而这个号码的机主是张磊。同时,
技术部门恢复了王德海手机中部分被删除的数据(通过云端备份),发现他保存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李秀芬和张磊在一处偏僻公园的亲密照,拍摄时间是在周建军去世前三个月。
更重要的是,其中一张照片显示,李秀芬的腹部平坦,而根据官方记录,
那时她应该怀孕六个月。“这可能是伪造的,”赵刚说,“但如果属实,
就意味着她当时根本没有怀孕。”“或者怀孕了,但不是周建军的孩子。”陆明哲补充,
“还有别的发现吗?”“有。”赵刚的表情严肃起来,“在王德海的公寓里,
我们找到了一个隐藏的U盘,里面有一份合同草案,
似乎是李秀芬和张磊与王德海之间的协议。王德海答应‘保持沉默’,作为交换,
李秀芬每月支付他一万元。”“敲诈?”陆明哲挑眉。“看起来是。但合同没有最终签署,
可能是因为价格没谈拢。”赵刚说,“王德海可能想要更多,或者威胁要公开秘密,
结果被灭口。”有了这些新证据,陆明哲申请了对李秀芬和张磊的正式调查许可。与此同时,
周文倩提供了一条关键线索:周建军在去世前一个月,曾私下见过律师,
表示对李秀芬有所怀疑,并考虑修改遗嘱。但那次会面后不久,周建军就中风了,
失去了清晰表达的能力。“那个律师叫什么?”陆明哲问。“陈志远,是我父亲的多年好友。
”周文倩回答,“但他后来突然出国了,说是女儿在国外生孩子,要去帮忙。
我觉得这太巧合了。”陆明哲通过出入境记录查到,陈志远律师确实在一个月前去了加拿大,
但他留下的联系方式是无效的。这加深了陆明哲的怀疑。案件的进展似乎顺利,
但陆明哲感到不安。这一切似乎太过明显,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或者,
他们只看到了表面的一层,而真相隐藏在更深处。
这种不安在第二天变成了现实——李秀芬和周子轩失踪了。
第四章:失踪与发现李秀芬和周子轩的失踪让案件骤然升级。根据小区监控,
前一天晚上八点,李秀芬带着儿子开车离开别墅,之后就再没回来。她的手机关机,
信用卡没有消费记录,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她跑了,这正好说明她心里有鬼!
”周文倩在电话里急切地说。陆明哲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李秀芬真的是骗子,
带着孩子逃跑虽然合理,但她放弃数亿资产的行为却不符合逻辑。除非,
她遇到了比失去财产更大的威胁。赵刚调取了全市的交通监控,追踪李秀芬的车子。
最后发现她的车停在北郊一个废弃的工厂区,车内空无一人,没有挣扎痕迹,
但副驾驶座上发现了几缕不属于李秀芬或周子轩的头发。DNA检测需要时间,
陆明哲决定亲自去现场查看。废弃工厂区占地广阔,大部分建筑已经破败不堪。
李秀芬的车停在一栋三层楼房的入口处,车门没锁,钥匙还插在点火器上。“像是匆忙离开,
或者被迫离开。”陆明哲观察着周围环境。工厂内部灰尘很厚,地面上有一些杂乱的脚印。
刑侦技术人员仔细采集样本,陆明哲则沿着脚印走向建筑深处。在一楼的一个房间,
他发现了一些新鲜的食物包装袋和矿泉水瓶,
还有一条儿童围巾——周文倩确认那是周子轩的。“他们在这里待过,时间不长,
可能只是一晚。”陆明哲判断。继续追踪脚印,发现它们延伸到地下室入口。门虚掩着,
下面传来微弱的声音。陆明哲示意身后的警员保持安静,小心地推开门。地下室里光线昏暗,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尘土。在角落的一堆旧麻袋旁,周子轩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但似乎没有受伤。李秀芬却不见踪影。“子轩?”陆明哲轻声呼唤,慢慢靠近。孩子抬起头,
脸上满是泪痕,但看到陆明哲时,他没有表现出害怕,
反而伸出手:“妈妈...妈妈被带走了...”“谁带走了妈妈?”陆明哲抱起孩子,
感觉他的身体异常冰凉。“叔叔...那个和妈妈吵架的叔叔...”“张磊?
”孩子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有一个叔叔,我不认识。”陆明哲心中一沉。
如果张磊带走了李秀芬,这意味着什么?内讧?还是李秀芬并非主谋,
而是被迫参与了这个骗局?回到警局,周子轩被送往医院检查。
医生确认孩子除了轻微脱水和受凉外,没有受到伤害。心理医生正在对他进行安抚和询问,
希望能得到更多线索。与此同时,对李秀芬的搜索全面展开。陆明哲重新审视了所有证据,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李秀芬是骗子,为什么她要保留王德海威胁她的证据?
为什么她要与张磊保持联系,留下这么多容易被追踪的把柄?除非,她不是主谋,或者,
她故意留下这些线索。这个想法让陆明哲重新检查了所有物证。在李秀芬的电脑中,
技术部门发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密码破解后,
里面是一些扫描文件——周建军生前的日记片段。“...秀芬是个好女人,
但她的过去似乎有秘密。我不在意,每个人都有过去...”“...文倩越来越偏执,
她不能接受我晚年得子。我理解她的担忧,
但子轩确实是我的骨肉...”“...今天见到了陈律师,讨论遗嘱事宜。我告诉他,
无论如何,要确保秀芬和子轩的生活。文倩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
她不需要我的全部财产...”“...身体越来越差,秀芬总是细心照顾。
但有时我觉得她的眼神中有恐惧,她在害怕什么?
...”这些日记片段似乎支持李秀芬的清白,
但陆明哲注意到一个细节:所有日记都是电子版,没有原件。而且,
日记的创建日期显示它们是在周建军去世后一个月才被扫描的。“伪造的?”赵刚质疑。
“有可能,但为什么要伪造证明自己清白的日记?”陆明哲思考着,“除非,
她知道有人会调查,提前准备了这些。”医院的周子轩在心理医生的安抚下,
逐渐提供了更多信息。他描述了两个男人带走了妈妈,其中一个他认识(张磊),
另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他们开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牌被泥巴遮住了。
根据孩子的描述,警方在全市范围内搜寻白色面包车。与此同时,
陆明哲决定拜访一个人——周建军的私人医生,刘医生。
刘医生的诊所在市中心一栋高级写字楼里。他六十多岁,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专业而谨慎。“周先生的健康状况一直不稳定,特别是心脏。”刘医生回忆道,
“但他很乐观,总是说想看到儿子长大成人。”“关于他的生育能力,您有什么看法?
”陆明哲直截了当地问。刘医生犹豫了一下:“从医学角度,周先生高龄生育的可能性很低,
但并非完全不可能。事实上,在他去世前一年,我为他做过一次全面体检,
包括生殖系统检查。结果...显示他有活跃的**。”陆明哲挑眉:“这个结果有记录吗?
”“有的,但在周先生去世后,他的妻子李秀芬取走了所有体检报告的原件,说是留作纪念。
”刘医生叹了口气,“我当时觉得不妥,但她是合法配偶,有权拿走丈夫的医疗记录。
”“您有复印件吗?”“诊所规定,重要检查都会保留电子档案。”刘医生调出电脑记录,
“这就是当时的报告。”陆明哲仔细阅读报告,确实显示周建军在七十九岁时仍有生育能力,
虽然**数量和质量低于正常水平,但足以使女性受孕。这份报告如果是真实的,
将极大支持李秀芬的说法。但如果是伪造的...“刘医生,您能确认这份报告的真实性吗?
有没有可能被篡改?”刘医生的脸色变得严肃:“陆法医,您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操守吗?
这份报告是我亲自出具,数据来自正规实验室。如果您怀疑,可以联系实验室核实。
”陆明哲记下实验室信息,离开诊所。如果报告是真的,
那么周子轩很可能是周建军的亲生儿子,周文倩的怀疑就是错的。但如果是这样,
李秀芬为什么要逃跑?张磊为什么要绑架她?王德海为什么被杀?案件像一团乱麻,
每条线索似乎都指向不同方向。回到警局,
技术部门报告了一个重要发现:在李秀芬的车上发现的那几缕头发,
DNA检测结果显示属于张磊。这意味着张磊确实在车上待过,可能是与李秀芬一起,
也可能是后来上车的。同时,交通监控捕捉到一辆白色面包车在凌晨时分驶出北郊,
向邻市方向开去。由于车牌被遮,无法追踪具体去向。
陆明哲决定从张磊的社会关系入手调查。张磊,二十八岁,北江市本地人,无固定职业,
曾因打架斗殴被拘留过。他的银行账户显示,最近半年有数笔大额存款,总计约五十万元,
存款时间与周建军修改遗嘱、去世等关键时间点吻合。更可疑的是,在周建军去世前一天,
张磊的账户收到一笔二十万元的转账,汇款方是一个空壳公司,
追查下去发现与周建军的建筑公司有业务往来。“这是贿赂,还是封口费?”赵刚分析道。
陆明哲看着这些资金往来记录,脑海中逐渐形成一个假设:张磊可能是敲诈者,而不是同谋。
他掌握了李秀芬的某个秘密,以此勒索她。而那个秘密可能不是孩子非亲生,而是别的什么。
如果是这样,李秀芬可能是受害者,而非加害者。这个想法让陆明哲重新审视整个案件。
他需要找到李秀芬,听她亲口说出真相。而找到她的关键,可能在那个六岁的孩子身上。
回到医院,周子轩已经睡着了。陆明哲轻声问值班护士:“孩子睡得好吗?”“不太好,
总是做噩梦,喊着妈妈。”护士同情地说,“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陆明哲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思考着下一步行动。夜已深,走廊里安静无声。突然,
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如果你想救李秀芬,明天下午三点,
独自来西郊废车场。不要告诉警察,否则她死。”陆明哲盯着短信,心跳加速。
这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突破案件的机会。他必须做出选择。
第五章:废车场之约陆明哲没有完全按照短信要求行事。他通知了赵刚,
但请求警方不要靠近废车场,只在周边布控,
只有在李秀芬生命受到明确威胁或自己发出信号时才能介入。“太危险了,老陆。
”赵刚反对道,“我们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有什么武器。你应该带着窃听器和定位器,
让我们的人提前埋伏在现场。”陆明哲摇摇头:“如果被他们发现,
李秀芬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短信明确说了不要告诉警察。”“那你至少带个定位器,
让我们知道你的位置。”陆明哲最终同意了这一点。他将一个微型定位器藏在鞋跟里,
手机留在警局,只带了一个备用的非智能手机。第二天下午两点半,
陆明哲独自开车前往西郊废车场。这里是一片废弃的汽车回收场,堆满了生锈的车辆残骸,
像一座金属坟墓。秋风卷起尘土和碎纸,发出呜咽般的声音。他提前半小时到达,
绕着废车场外围走了一圈,寻找可能的埋伏点或观察点。废车场中心有一个两层的小楼,
应该是原来的办公室。窗户破碎,门半开着。三点整,陆明哲走向小楼。他的心跳平稳,
手放在外套口袋里,握着一支战术笔——这既是书写工具,也是紧急情况下的防身武器。
“陆法医,你很守时。”一个声音从二楼的窗户传来。陆明哲抬头,看见张磊站在窗前,
手里拿着一把枪。“李秀芬在哪里?”陆明哲平静地问。“上来你就知道了。
”陆明哲走进小楼,楼梯吱呀作响。二楼的空间相对开阔,堆着一些废弃的办公家具。
李秀芬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眼睛红肿,但看起来没有受到严重伤害。
张磊站在她旁边,枪口对着陆明哲:“把口袋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扔在地上。”陆明哲照做,
战术笔、钱包、钥匙、备用手机都扔在了地上。“现在,踢过来。
”陆明哲将物品踢到张磊脚边。张磊检查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很好。陆法医,
我听说你很聪明,破了那么多案子。那你能猜到我为什么找你吗?”“你想要钱,
或者想逃跑。”陆明哲推测,“但你找错人了,我没有权力给你钱或放你走。”张磊笑了,
笑容中带着苦涩:“钱?我想要钱,但现在我要的不仅仅是钱。我要安全,要自由,
要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绑架和谋杀不会给你这些。”“王德海不是我杀的!
”张磊突然激动起来,“我只是想吓唬他,让他别再来烦我们。但我没杀他!”“我们?
”陆明哲抓住了这个词,“你和李秀芬?”张磊看向李秀芬,眼神复杂:“秀芬,
你想告诉他吗?还是我来说?”李秀芬摇头,泪水滑落脸颊。“好吧,我来说。
”张磊深吸一口气,“我和秀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曾经相爱,甚至计划结婚。
但后来她去了城里工作,认识了周建军,嫁给了他。”“所以你不甘心,想要报复?
”陆明哲问。“不!”张磊激动地说,“我一开始只是为她高兴。周建军是个好人,
虽然年纪大,但对秀芬很好。直到有一天,秀芬哭着来找我,说她怀孕了。
”陆明哲皱眉:“怀孕是好事,为什么要哭?”“因为她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张磊的声音低沉下来,“在嫁给周建军之前,秀芬和我有过一夜...就在她结婚前一周。
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时间太接近,她自己也不确定孩子是周建军的,还是我的。
”这个转折让陆明哲始料未及。他看向李秀芬,她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愿面对这个事实。
“所以你们就合谋欺骗周建军,让他相信孩子是他的?”陆明哲问。“一开始没有!
”张磊辩解道,“秀芬想过告诉周建军真相,但她害怕失去这段婚姻。而且,医生告诉她,
周建军的身体状况可能活不到孩子出生,她不忍心打击一个老人最后的希望。
”“所以你们决定隐瞒。”“是的。但事情没那么简单。”张磊继续说,“孩子出生后,
周建军欣喜若狂。但他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差。秀芬全心全意照顾他,是真的爱他,
不是为了钱。我也尽量远离他们的生活,直到...”“直到王德海出现。”陆明哲接道。
张磊点头:“王德海以前是周建军的司机,因为酗酒被解雇,一直怀恨在心。
他不知从哪里知道了秀芬和我过去的关系,开始怀疑孩子的身世。他开始敲诈秀芬,
要的钱越来越多。”“你们为什么不报警?”“报警?”张磊苦笑,
“报警就等于公开了一切。周建军会知道真相,秀芬会失去一切,孩子也会失去父亲。
我们只能付钱,希望他满足后离开。”“但王德海永远不会满足。”陆明哲说。“是的。
最后他要一百万,我们拿不出来。那天晚上,我和他约在酒吧,想和他谈判。我们吵了起来,
他说如果拿不到钱,就把一切都告诉周建军和周文倩。”张磊的眼神变得恐惧,“但我发誓,
我只是推了他一下,然后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后来会被杀。
”陆明哲思考着他的话:“王德海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在家。我有监控可以证明,
公寓楼的大堂监控应该拍到我回去后就没再出门。”张磊说,“王德海的死真的和我无关。
”“那李秀芬呢?周建军是怎么死的?”张磊看向李秀芬,
犹豫了一下:“周建军的死...是意外。至少秀芬是这么说的。
但我不确定...”李秀芬突然挣扎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陆明哲看向她:“你想说什么?
”张磊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撕下了李秀芬嘴上的胶带。“建军...建军的死不是意外。
”李秀芬的声音沙哑,“但我没有杀他。是...是别人。”“谁?”陆明哲追问。
李秀芬的嘴唇颤抖:“我不知道。建军去世前一周,有人给他寄了一封信,
里面是他年轻时的一些...不光彩的事。建军很受打击,心脏病发作了一次。从那以后,
他就变得很消沉,开始怀疑所有人,包括我和子轩。”“那封信还在吗?”“建军烧了。
但我知道是谁寄的。”李秀芬眼中闪过恨意,“周文倩。
”这个指控让陆明哲震惊:“周文倩?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她恨我,恨子轩,
恨我们夺走了父亲的爱和财产。”李秀芬说,“她一直认为子轩不是建军的儿子,
想尽办法要证明这一点。那封信是她最后的武器,她想让建军在死前改变遗嘱。
”陆明哲回想起周文倩之前的言行,她确实对李秀芬和子轩充满敌意,但会做到这种程度吗?
“你有证据吗?”他问。“没有直接证据,但建军收到信后,曾和文倩大吵一架。
那天我听到建军说:‘你怎么能这样做?我是你父亲!’”李秀芬回忆道,
“后来我问建军信的内容,他不肯说,只说那是他年轻时的错误,不应该被翻出来。
”陆明哲整理着信息。如果李秀芬说的是真的,那么周文倩可能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复杂。
她可能不仅是遗产纠纷的一方,还可能涉及敲诈甚至谋杀。“那你为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