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分别是【林晚老周赵临】的言情小说《要,这辈子我只要你》,由知名作家“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24793字,要,这辈子我只要你第3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10:13:2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只有轮椅滚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单调而沉重的“咕噜”声。鬼使神差地,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复健室门外的阴影里。复健室里亮着惨白的灯光。护工小心地把林晚扶到一台站立架前,帮她固定好身体。“林小姐,我们试试,好吗?就站一会儿?”护工的声音很轻柔,带着鼓励。林晚没有回应,只是任由护工摆布。她的头依旧低垂着。护工慢...

《要,这辈子我只要你》免费试读 要,这辈子我只要你第3章
地下拳场的空气是凝固的、粘稠的,混杂着浓重的汗臭、廉价消毒水掩盖不住的血腥味,还有观众席上蒸腾起来的、近乎狂热的欲望气息。震耳欲聋的嘶吼、下注的狂叫、骨头撞击皮肉的闷响,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搅得脑浆都在沸腾。
蝎子把我推上那个被铁笼围住的方形台子时,我的腿肚子都在打颤。不是怕,是身体还没从取肾手术的虚弱中恢复过来。腰侧的伤口被粗糙的绷带紧紧裹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片区域,**辣地疼。麻药的效力早就过了,只剩下尖锐的、持续不断的钝痛,提醒着我身体里少了一块重要的东西。
头顶几盏大功率射灯惨白的光线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烤得皮肤发烫,汗水瞬间就浸透了廉价的背心。铁笼外,一张张扭曲兴奋的脸在晃动,眼睛像饿狼一样闪着贪婪的光。他们不在乎台上的人是谁,只在乎谁能让他们赢钱,谁被打得更惨。
我的对手是个绰号“铁塔”的家伙,名副其实。比我高一个头,胳膊比我大腿还粗,黝黑的皮肤下鼓胀的肌肉像一块块坚硬的岩石。他咧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残忍。他活动着脖子,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像在热身,更像在**。
裁判是个干瘦的老头,眼神麻木,例行公事地吼了几句规则,什么“不准插眼踢裆”,但在这种地方,规则就是狗屁。他手一挥:“开始!”
“铁塔”像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带着一股腥风,猛地朝我冲撞过来!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我。太快了!我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让我狼狈地向侧后方翻滚。
“砰!”
他砂锅大的拳头擦着我的头皮砸在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整个台子似乎都晃了一下。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躲得挺快啊,小老鼠!”铁塔狞笑着,转身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摆拳,带着呼啸的风声。
腰侧的伤口猛地一抽,剧痛让我动作慢了半拍。我勉强架起双臂格挡。
“咚!”
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狠狠砸在我的小臂上,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我整个人被砸得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铁笼网上,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喉头一甜,一股腥气涌了上来。
“废物!”观众席爆发出刺耳的嘘声和嘲笑。
铁塔得势不饶人,巨大的身躯再次压上,拳头像雨点般落下。我只能拼命护住头脸,身体蜷缩,用后背和手臂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击打。每一拳落下,都像重锤砸在沙袋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骨头在哀鸣,肌肉在撕裂,腰侧的伤口更是像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
晚晚……
这个名字像一道微弱却执拗的光,在无边的痛楚和黑暗里亮起。我不能倒!至少……不能倒在这里!第一场都撑不过去,剩下的钱怎么办?她的后续治疗怎么办?
一股狠劲猛地从心底窜起,压过了恐惧和剧痛。在铁塔一记重拳落空的间隙,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猛地低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向他的肋下!
“呃!”铁塔显然没料到我这只“小老鼠”还敢反击,猝不及防下闷哼一声,动作一滞。
就是现在!
我顾不上腰侧撕裂般的剧痛,身体像弹簧般弹起,右拳用尽吃奶的力气,狠狠砸向他的下颌!
“砰!”
结结实实命中!
铁塔庞大的身躯晃了晃,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台下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
机会!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暂时压倒了身体的极限。我扑上去,拳头、手肘、膝盖,像疯了一样,不顾一切地往他身上招呼。没有章法,只有最原始、最野蛮的求生本能。
铁塔被我突如其来的疯狂打懵了,连连后退,巨大的身躯撞在铁笼上,发出“哐当”巨响。
“打死他!”
“上啊!小个子!”
台下的吼声瞬间变了风向,充满了嗜血的兴奋。
我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直到裁判猛地冲上来,死死抱住我的腰,把我往后拖。
“停!停手!他倒了!”
我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黑,汗水混着不知道是谁的血,糊住了眼睛。我抹了一把脸,视线才勉强清晰。
铁塔庞大的身躯蜷缩在台角,鼻青脸肿,嘴角淌着血沫,眼神涣散,已经失去了意识。
赢了?
我……赢了?
身体里那股支撑着我的狠劲瞬间泄去。剧痛、眩晕、恶心,排山倒海般涌来。双腿一软,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台面上,双手撑着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腰侧和全身的伤痛,像要把肺都咳出来。汗水滴落在台面上,很快汇成一小滩。
裁判举起我的手。
台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混杂着兴奋和咒骂的声浪。
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深入骨髓的冰冷。我抬起头,透过被汗水血水模糊的视线,看向铁笼外蝎子那张坑洼的脸。他叼着烟,隔着铁网对我咧了咧嘴,比了个大拇指,眼神里却只有冰冷的算计。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地狱的大门,才刚刚向我敞开一条缝。
五年。或者,死在台上。
我被人架着拖下台,像拖一条死狗。简陋的更衣室里弥漫着汗臭、血腥和劣质药油混合的刺鼻气味。一个穿着脏围裙、面无表情的老头走过来,动作粗鲁地撕开我腰侧被血浸透的绷带。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伤**露在浑浊的空气里,**辣地疼。取肾手术的刀口因为刚才剧烈的打斗,有些地方崩开了,渗着血和淡黄色的组织液,边缘红肿得吓人。
老头看都没看我痛苦的表情,拿起一瓶刺鼻的消毒水,直接倒了上去。
“啊——!”剧烈的灼烧感让我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扔进沸水的虾米。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
“嚎什么嚎!死不了!”老头不耐烦地呵斥,用沾满污渍的纱布胡乱擦掉血水,又拿起针线,像缝破麻袋一样,粗手粗脚地开始缝合崩裂的伤口。针线穿过皮肉的刺痛,比起消毒水的灼烧,反而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死死咬着牙关,牙龈都咬出了血,才没让自己再叫出声。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更衣室的门被推开,蝎子晃了进来,手里捏着一沓厚厚的钞票。他走到我面前,把那沓钱“啪”地一声拍在我汗湿、沾着血污的大腿上。崭新的纸币边缘,割得皮肤生疼。
“小子,命挺硬。”蝎子吐出一口烟圈,喷在我脸上,“这是剩下的三百万。拿着,买点好的,补补你这破身子骨。下一场,可没这么好运气了。”
他浑浊的眼睛扫过我腰侧正在被缝合的狰狞伤口,又看了看我青紫肿胀的脸颊和手臂,咧了咧嘴:“记住,上了台,你就是条狗。要么咬死别人,要么被人打死。想活命,就得比狼更狠。”
他说完,不再看我,转身走了出去。
老头也缝完了最后一针,打了个丑陋的结,又胡乱给我缠上新的、同样不怎么干净的绷带。“行了,死不了。滚吧。”
我瘫在冰冷的条凳上,像一滩烂泥。过了很久,才积攒起一点力气,颤抖着手,拿起腿上那沓沉甸甸的钞票。
三百万。
加上之前的三百万。
晚晚的债,清了。她的手术费,够了。甚至……还能剩下不少。
手指用力,几乎要把那崭新的纸币捏碎。指尖感受着钞票特有的、带着油墨味的坚硬质感,心里却一片荒芜。
值了。
我对自己说。
至少,她安全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每动一下,全身的骨头都在**。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步,挪出这间散发着死亡和腐烂气息的更衣室。外面通道昏暗,通向未知的黑暗。
腰侧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像一颗埋进肉里的定时炸弹。
但我知道,我不能停。
为了那剩下的,渺茫的,能活着离开这里的可能。
为了……也许有一天,还能远远地,再看她一眼。
哪怕她恨我入骨。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永远那么刺鼻。我躲在住院部大楼对面一丛茂密的冬青后面,像个见不得光的幽灵。脸上还带着昨晚新添的淤青,嘴角破了,结着暗红的血痂。腰侧的伤口在粗糙绷带的束缚下,传来一阵阵闷痛。我不得不微微佝偻着背,才能让那疼痛稍微缓和一点。
视线死死锁在三楼那扇熟悉的病房窗户上。窗帘拉着,看不到里面。
老周告诉我,林晚今天出院。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七年婚姻,无数个日夜的相守,最后一面,却只能这样隔着一条马路,像个小偷一样窥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冬青的叶子刮蹭着我**的手臂,带来细微的刺痛。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流进眼角的淤青里,蛰得生疼。
终于,那扇病房门开了。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先出来的是老周,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接着,一个护工推着轮椅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