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辈子我只要你》是一本言情小说,主角分别是【林晚老周赵临】,由网络作家“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793字,要,这辈子我只要你第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10:29:2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只有轮椅滚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单调而沉重的“咕噜”声。鬼使神差地,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复健室门外的阴影里。复健室里亮着惨白的灯光。护工小心地把林晚扶到一台站立架前,帮她固定好身体。“林小姐,我们试试,好吗?就站一会儿?”护工的声音很轻柔,带着鼓励。林晚没有回应,只是任由护工摆布。她的头依旧低垂着。护工慢...

《要,这辈子我只要你》免费试读 要,这辈子我只要你第1章
林晚挽着赵临的手,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扎进我眼里。
“哟,这不是陈沉吗?”赵临的尾音拖得又长又黏,像甩不掉的鼻涕虫,“听说你混得连条看门狗都不如?”
林晚没看我,红唇抿得死紧,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却掐进了赵临的臂弯里。她侧脸的线条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下颌微微抬起,那弧度我太熟悉了,是硬撑出来的冷漠盔甲。七年了,她一点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阿临,跟不相干的人废什么话。”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窖里冻过的铁片,刮得我耳膜生疼。
赵临得意地笑了,像只斗赢了的公鸡,故意把林晚往怀里又带了带,几乎贴在他身上。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我听见:“晚晚说得对,这种垃圾,看一眼都脏了咱们的眼。”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血液冲得我眼前发黑。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林晚脸上撕开,钉在赵临那张油光水滑的脸上。胃里翻江倒海,喉咙口堵着腥甜的铁锈味。我扯了扯嘴角,大概是想笑,但肌肉僵硬得厉害:“赵公子这张嘴,还是这么会喷粪。”
“**说什么!”赵临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猛地往前一步。
林晚却死死拽住了他,指甲几乎要嵌进他昂贵的西装料子里。她终于抬眼看向我,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杏眼,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淬了毒的恨意,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匕首,直直捅进我心脏最深处。
“陈沉,”她开口,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冰碴子,“七年了,你还是这么让人恶心。滚远点,别脏了这块地。”
她拉着怒气冲冲的赵临,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哒、哒”声,像踩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一步步走远。那背影挺得笔直,像一杆宁折不弯的标枪。
我站在原地,像个被钉住的木偶。周围嘈杂的人声、商场里甜腻的背景音乐,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只有她最后那句话,带着刻骨的恨意,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回放,嗡嗡作响。
“恶心……”我低声重复着,舌尖尝到一丝苦涩。
值吗?
这个问题像附骨之蛆,七年来从未放过我。
七年前,林晚的公司“晨曦”像一艘撞上冰山的巨轮,沉没得毫无预兆。债主堵门,法院传票雪片般飞来。就在我们焦头烂额,把能卖的都卖了,连结婚时那对小小的金戒指都送进了典当行,勉强凑出一点钱准备最后一搏时,更大的噩耗砸了下来。
林晚晕倒在了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
诊断书像一张冰冷的死亡判决:肾衰竭晚期。
天塌了。
钱?早就没了。债?堆成了山。命?悬在了一线。
我记得那个傍晚,夕阳把病房的墙壁染成一片绝望的血红。林晚躺在惨白的病床上,瘦得脱了形,闭着眼,眉头却紧紧锁着,即使在昏睡中,那份沉重和痛苦也未曾离开她分毫。
主治医生把我叫到走廊尽头,压低了声音:“陈先生,情况很不好。林**必须尽快换肾,否则……拖不过三个月。”
“钱……”我喉咙干得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手术费……”
医生叹了口气,摇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了。肾源极其紧张,排队遥遥无期。林**等不起。”
“没有……别的办法?”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医生沉默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除非……有合适的活体亲属捐献。但配型成功的概率……”
“给我做配型!”我打断他,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
医生愣了一下:“陈先生,这……”
“现在就做!”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比起心口那片被绝望撕开的巨大空洞,根本不值一提。
几天后,配型结果出来了。
医生拿着报告单,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震惊中带着难以置信的复杂:“陈先生……你和林**……配型成功了!HLA位点……高度吻合!这简直是……奇迹!”
奇迹?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感觉它重逾千斤。指尖冰凉,血液却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冲撞。
有救了!晚晚有救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刺破无尽黑暗的强光,瞬间攫住了我全部心神。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几乎将我冲垮。**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大口喘着气,眼前一阵阵发黑。
然而,狂喜的浪潮退去后,露出的是更加狰狞、更加冰冷的现实礁石。
手术费,天价的手术费!
还有那压得人喘不过气、足以把任何希望都碾成齑粉的巨额债务!
晨曦公司欠下的,是整整五百万。一个对我们而言,如同天文数字般的巨大窟窿。
卖房?那套小小的、承载了我们所有温暖记忆的婚房,早已抵押出去,杯水车薪。借钱?亲戚朋友早就被我们借怕了,躲都来不及。
我站在医院惨白刺眼的灯光下,手里捏着那张象征希望的配型报告,却感觉置身于冰窟。
晚晚的命,就在我手里攥着。
可钱呢?
钱在哪里?
我抬起头,目光穿过走廊冰冷的玻璃窗,望向外面沉沉的夜色。城市的霓虹闪烁,像无数双冷漠的眼睛。
一个冰冷、疯狂、孤注一掷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悄然钻入脑海,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也许……还有一条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