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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后,我成了情绪清洁师》免费试读 失业后,我成了情绪清洁师第2章
“小伙子!让让!别挡道儿!”
一声沙哑的吆喝把李响从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他猛地一哆嗦,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写字楼后巷的垃圾站旁边。一辆装满黑色垃圾袋的破旧三轮车正费力地从他身边挤过去,蹬车的是个头发花白、穿着洗得发白蓝色工装的老头。
老头看了他一眼,浑浊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只是又吆喝了一声:“想啥呢?年纪轻轻的,别想不开!”
李响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让开了路。老头把三轮车停在垃圾站门口,开始熟练地往下卸垃圾袋。一股混合着食物腐烂和化学清洁剂的味道弥漫开来。
李响皱了皱眉,准备离开这个臭烘烘的地方。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老头头顶。
他整个人僵住了。
老头头顶,没有灰黑,没有暗红,没有墨绿……什么都没有?
不,不是没有。
是彩虹!
一道清晰、明亮、由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组成的、小小的彩虹!它安静地悬浮在老头花白的头发上方,像雨后初晴的天空,纯净、透亮,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平和与……干净?
这怎么可能?!在这个散发着恶臭的垃圾站,在一个满身污垢的清洁工头顶,竟然有这样一道彩虹?这和他刚才在写字楼里看到的那些污浊沉重的颜色,形成了最荒诞、最强烈的对比!
老头似乎察觉到了李响直勾勾的目光,卸完最后一袋垃圾,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过身来。他看着李响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看了看他头顶那片翻滚的灰黑色乌云,咧开嘴,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黄牙,笑了。
“被里面那些‘大人物’给踹出来了?”老头指了指写字楼的方向,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
李响张了张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他震惊于老头的话,更震惊于老头能看到他头顶的颜色?还是……只是猜的?
老头没等他回答,自顾自地从三轮车把手上挂着的一个破布袋里,掏出一副边缘有些磨损的、洗得发白的旧橡胶手套。那手套很普通,就是环卫工人常用的那种。
“拿着。”老头把手套递过来。
李响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没接。手套看起来很脏,沾着不明的污渍。
老头也不在意,把手套往前又送了送:“你这双‘眼睛’,不是用来盯着自己那点破事,也不是用来跳楼的。”他浑浊的眼睛看着李响,眼神却异常清亮,“去碰碰那些‘脏颜色’,你会明白的。”
碰碰?脏颜色?李响看着老头头顶那道小小的彩虹,又看看自己头顶翻滚的乌云,再看看那双旧手套,脑子里一片混乱。
老头见他不接,也不勉强,随手把手套扔在三轮车斗里,跨上车座,慢悠悠地蹬着车走了。临走前,又丢下一句:“想不通的时候,来这儿找我。我叫老张。”
破旧的三轮车吱呀吱呀地消失在巷子口,留下李响一个人站在垃圾站旁,闻着刺鼻的臭味,看着车斗里那双静静躺着的旧橡胶手套,还有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道彩虹。
碰碰那些脏颜色?怎么碰?碰了会怎样?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颤抖着,碰向了车斗里的手套。
03第一次“清洁”
李响最终没有拿走那双手套。他浑浑噩噩地回了家,面对妻子担忧的询问和孩子扑上来的拥抱,他只说公司最近项目少,放几天假。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着天花板发呆。
写字楼里看到的那些颜色,垃圾站老张头顶的彩虹,像电影画面一样在他脑子里反复播放。尤其是老张那句话:“去碰碰那些脏颜色。”
这到底是什么鬼能力?是诅咒?还是……别的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李响像个游魂一样在城市里晃荡。他坐地铁,挤公交,去公园,去菜市场。他看到了更多头顶的颜色。
地铁里,一个西装革履却眼神疲惫的中年男人,头顶是深沉的墨绿色,和张涛的一模一样,那是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焦虑。旁边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头顶是跳跃的粉紫色,带着点虚荣和不安分。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头顶是温暖的鹅黄色,但边缘缠绕着几缕疲惫的灰白。
菜市场里,小贩们头顶大多是急躁的橙红色,讨价还价的大妈头顶是精明的土黄色。公园长椅上,一个晒太阳的老人,头顶是近乎透明的浅蓝色,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宁静。
这些颜色如此真实,如此具体,每一种都对应着一种强烈的情绪状态。李响感觉自己像个闯入别人精神世界的偷窥者,既新奇又惶恐。
第三天下午,他又晃荡到了写字楼附近。远远地,他看到了卷王张涛。张涛正从写字楼里走出来,脚步匆匆,眉头紧锁,头顶那墨绿色的焦虑气旋比前几天更加浓重,几乎要滴出水来。他一边走一边烦躁地扯着领带,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为什么事情极度不安。
李响心里一动。他想起了老张的话,想起了那双旧橡胶手套。
碰碰那些脏颜色……
一个大胆的、近乎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装作不经意地快步朝张涛走去。就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李响假装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右手猛地向前一抓!
他的目标不是张涛的身体,而是他头顶那片浓得化不开的墨绿色!
指尖触碰到的瞬间,李响浑身剧震!
没有实质的触感,但一股冰冷、粘稠、带着强烈窒息感的情绪洪流,如同高压电流般,顺着他的指尖猛地冲进了他的身体!焦虑、恐惧、自我怀疑、对未来的恐慌……无数负面情绪瞬间淹没了他!他仿佛被拖入了张涛的精神世界,看到了堆积如山的文件、上司冰冷的眼神、家人失望的脸庞……那种沉重的压力感,几乎让他当场崩溃!
“哎!你没事吧?”张涛被他撞得一个趔趄,站稳后,皱着眉头看着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李响。
“对……对不起!脚滑了!”李响勉强站稳,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太可怕了!那种感觉,比被裁员那天还要绝望!
他下意识地看向张涛的头顶。
然后,他愣住了。
那片浓稠得几乎凝固的墨绿色,竟然……变淡了!虽然依旧存在,但颜色明显浅了许多,体积也缩小了一圈,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而张涛紧锁的眉头,也不知不觉舒展开了一些,眼神里的烦躁似乎也减轻了少许。
“下次小心点!”张涛看他没事,嘟囔了一句,整了整领带,脚步似乎也轻快了一点,继续匆匆离开了。
李响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指尖没有任何异样,但刚才那股汹涌而来的负面情绪,此刻却在他体内……消失了?或者说,被某种力量化解了?只留下一种淡淡的疲惫感。
他碰了“脏颜色”,然后……那颜色变淡了?张涛的情绪……似乎也好转了一点?
这……这算什么?情绪清洁?
李响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惊和……一丝微弱的希望。
04昂贵的“清洁工”
李响开始小心翼翼地验证自己的能力。
他像个游荡在城市里的幽灵,寻找着那些头顶颜色特别污浊沉重的人。公园里为儿子婚事愁白了头的母亲(头顶是沉重的灰白),地铁上因为失业酗酒被老婆赶出来的醉汉(头顶是翻滚的暗红和黑灰),写字楼下因为投资失败而失魂落魄的小老板(头顶是死寂的深灰)……
他尝试着靠近他们,寻找机会,装作不小心地触碰。每一次触碰,都像经历了一次对方的精神风暴,那些强烈的负面情绪如同实质的脏水冲刷着他的意识,带来巨大的痛苦和疲惫。但每一次过后,对方的头顶颜色都会变淡、变浅,情绪状态也会出现肉眼可见的缓和。
而他自己,在经历了最初的痛苦后,发现只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会儿,那种疲惫感就会慢慢消退。更让他惊奇的是,每次“清洁”完别人头顶的“脏颜色”,他自己头顶那片灰黑色的绝望乌云,竟然也会随之变淡一点点!
这能力,不仅能“清洁”别人,似乎也在……净化他自己?
李响的心,活络了起来。他想起了老张,想起了垃圾站,想起了那双旧橡胶手套。他专门跑去找老张,但垃圾站的人说老张请假回老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李响没有手套,但他找到了替代品——他在劳保店买了一副最普通的橡胶手套。戴上它,再去触碰那些“脏颜色”时,虽然痛苦依旧,但似乎……多了一层微弱的缓冲?更重要的是,这让他感觉更像一份“工作”,而不是诡异的超能力。
他开始有意识地“接单”。最初的目标,是那些看起来有能力支付报酬的人。他通过一些隐秘的渠道,在高端社区论坛、压力管理小组里,用极其隐晦的方式发布信息:“专业缓解深层焦虑,效果显著,面议。”
价格,他定得很高。按分钟收费,起步价就是他原来一个月的工资。他知道这很离谱,但他需要钱,而且,他承受的痛苦,值得这个价。
第一个找上门的,是一个被失眠和焦虑折磨得形销骨立的私企老板。他头顶的墨绿色浓得发黑。李响戴着橡胶手套,在他同意后,将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假装**放松),实际接触的是他头顶那片污浊。
十分钟后,老板靠在沙发上,发出了几个月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鼾声。醒来后,他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精神前所未有的清明。他痛快地支付了费用,并成了李响的第一个忠实客户。
口碑,在特定的圈子里悄然传开。“心灵清洁师”的名号不胫而走。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他收费贵得离谱,但效果立竿见影。他能让暴躁的人平静,让绝望的人看到一丝光亮,让被压力压垮的人重新挺直脊梁。
李响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搬出了老破小,住进了高档公寓。妻子不再需要为柴米油盐发愁,孩子进了最好的幼儿园。他不再需要朝九晚五,时间自由,收入是过去的几十倍。
他成了富豪圈子里最神秘、最昂贵的“清洁工”。预约排到了几个月后。他戴着那副标志性的橡胶手套,出入于豪宅、会所、私人医院,为那些被财富、权力和欲望扭曲了心灵的“大人物”们,清理着他们头顶的污浊。
他头顶的灰黑色乌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近乎透明的白色,带着一丝疏离和疲惫。他不再为生计发愁,但内心深处,却隐隐有些不安。这份能力,这份财富,来得太诡异,也太容易了。他像在走钢丝,脚下是万丈深渊。
